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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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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以讹传讹,没想到并非空穴来风:“也就是说,覃昱藏在黑市,并有兰家相助?”
  花妈妈笑脸依旧,一语中的:“丹爷不早就知道了?何必多疑此举问我。”
  见对方不说话,她接着说:“怕我没说实话?故意试探?”
  丹泽手指敲敲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叩叩声:“既然如此,明人不说暗话,接头的人肯定还会找你,我要见覃昱。”
  花妈妈轻笑出声:“敢问丹爷,您以什么身份见他?大理寺卿?还是您本人?”
  丹泽也轻笑出声:“有区别吗?”
  “当然有。”花妈妈笑着回答,随即嘴角下沉,一本正经说,“覃爷早料到您会找他,特意叫我转告一句话。”
  “什么话?”
  “覃爷说,若丹爷考虑好回丹家,随时欢迎。”
  “如果我不回?”
  花妈妈摊摊手:“覃爷没说,我不能妄加揣测,免得误导丹爷,倒成我的不是。”
  对方明摆不想趟浑水,丹泽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块上等质地的羊脂玉牌推到花妈妈面前:“把这个带给覃昱,他知道我的意思,明天戌时五刻,我来青玉阁等消息。”
  花妈妈看看玉牌,又看向丹泽,爽快回答:“传话的事,包在妈妈身上,错不了。”
  该说的话说完,丹泽起身离开。
  正因为粉巷为燕都最出名的烟花柳巷之地,在纸醉金迷的掩盖下,是最容易获得情报和信息的地方,无论高官富甲,还是平头百姓,那些喝多把不住嘴,或者疏解身心,很容易对看似柔弱无骨的姑娘吐露心声,可谓真真正正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花妈妈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
  丹泽也混过风月场所,谙知这类人的胆大妄为,他故意把时间压得很紧,并非刁难,若真如花妈妈所言,青玉阁是兰家开的,兰家不可能把一个收集信息的据点,交给不相干的外人打理。
  当然兰家的信息收集点肯定不止青玉阁一家。
  丹泽看得透,除了公务需要,绝不来此。
  更重要的是,无论黑市还是高官,谁都不愿意见到大理寺、都察院和刑部的人在眼前晃吧,他无兴趣,也没必要破坏别人兴致。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丹泽回去的路上前后思量,推测青玉阁说不定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比如宋执喜欢的那个皓月……
  她和阿肆殿下又是什么关系?
  而且从那天齐佑婚宴来看,丹泽虽听不见覃炀和宋执说什么,但从唇语解读,覃大将军似乎不知道,他庇护的表弟背后小动作。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丹泽到府下马时,思忖未停,脑中梳理各种关系,冷不防一个身影猛然窜出来,扑向他怀抱,打断所有思绪。
  “你见到花妈妈了?”柳一一的声音压在他胸口,又闷又急。
  “见到了。”丹泽知道她担心什么,拍拍肩膀,示意进府说话,又笑道,“放心,我没为难任何人。”
  柳一一的小心思被戳穿,她抬起头,跟在一边,有些扭捏道:“我不是偏袒花妈妈,她是我在燕都的贵人,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牵连她。”
  “我知道。”丹泽拉着她的手,把缰绳交给管家,两人走进前庭,继续说,“你知道花妈妈的真正身份吗?”
  柳一一沉默片刻,说实话:“其实我知道花妈妈一些事,但花妈妈说我知道多了不好,后来我刻意回避,久而久之花妈妈到底做什么,无从知晓。”
  丹泽嗯一声,转头看她一眼:“花妈妈这话没错。”
  “所以花妈妈对我是真的好。”柳一一提着斗篷,三两步走到丹泽前面,向他保证,“我刚刚一个人在屋里想好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进宫一定小心谨慎,不会出什么乱子。”
  丹泽看着她清澈的眼底,伸手拂了拂耳鬓的青丝,疼惜道:“一一,宫里不是你不招惹别人,别人就不招惹你,尤其后宫,真出事,我进不去,更护不了你,知道吗?”
  柳一一抚了抚覆在她脸颊上温暖的手,低眉顺眼:“我会保护好自己,而且覃夫人和兰僖嫔都说会护我周全,你不用担心。”
  “她们……”后话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丹泽想了一圈,又咽下去,预感说了除了给柳一一增加负担外,不起任何作用,索性话锋一转,问,“覃昱交代你进宫所谓何事?”
  柳一一摇摇头,一五一十回答:“覃爷要我绣个小样给他,三天后重新找我,什么话没说,就有个老嬷嬷教我礼仪,再就是告诉我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好在我和牡丹,哦,不对,是兰僖嫔之前认识,起码外人看来,说我们是旧识并不为过。”
  听起来没什么可疑之处。
  丹泽又问:“你一般什么时候进宫?”
  柳一一说不一定:“兰僖嫔找我进宫,一般都是合欢苑的小公公用轿撵来接我。”
  也合乎规定。
  可丹泽总觉得哪里不对:“你进宫除了给兰僖嫔绣物件,还做什么?”
  柳一一自嘲笑笑:“我一个小小绣娘,除了绣艺还能做什么呀,兰僖嫔在宫里吃的好喝的好,又有人好好伺候,哪瞧得上我这点能耐。”
  丹泽却笑不出来,根据之前查到的蛛丝马迹,猜测:“兰僖嫔有没有让你带什么东西出宫,转交给什么人?”
  “好像有一次。”柳一一认真回想,“有次她要我带一件绣好的香包给婉宜公主,就是覃夫人,说应该是冬至前送的,一直没碰到人,要我带出宫。”
  丹泽似乎抓住什么,接着问:“带出去了吗?亲手交给温婉蓉?”
  柳一一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每次都是合欢苑的主事姑姑送出去,带个香包并非难事,但出去后,碰到一个自称覃府的小厮,说兰僖嫔早在宫里托人带话给覃夫人,加上我去过几次覃府,府邸下人对我有个脸熟,我当时没多想,就把香包给他,由他转交。”
  显然香包是个幌子。
  丹泽拉着她进屋,替她解开斗篷,顺话问:“香包是空的还是装了东西?”
  “空的。”
  “你怎么知道?”
  “兰僖嫔当我面把香包里子翻面,再交我手上,当然是空的啊,这能有假。”
  丹泽思路渐渐清晰:“香包不是你绣的?”
  柳一一摇头:“不是。”
  “你发现什么异常没?”
  “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里子的绣艺明显粗糙好多,尤其锁边,缝得歪歪扭扭,我当时在宫里,没好意思问,这东西给覃夫人,能看得上吗?”她边说边笑,“我还旁敲侧击问兰僖嫔,要不要我拆了重新缝,她说不麻烦我。”
  丹泽似乎对覃昱安排柳一一进宫的目的,明白几分,挂好柳一一的斗篷,又脱掉自己的大氅,不再言语。
  这回轮到柳一一好奇,跟在身后,谨慎道:“怎么了?那个香包有什么不对?还是我不该多嘴。”
  “别胡思乱想。”丹泽挂好自己大氅,转身揉揉她冰凉的脸,叫管家打盆热水进来,“没什么不对,就是还有件事,我挺奇怪。”
  柳一一生怕自己在宫里闯祸不知自,紧张问:“什么事?”
  丹泽笑了笑:“你怎么被齐妃发现的?”
  “这事啊!”柳一一放松下来,咳一声,“我有天进宫,被齐妃的宫女看见了,因为齐妃位分比兰僖嫔高,自然下人也高人一等,就问了几句合欢苑的小公公,就知道了我。”
  丹泽下意识关心道:“齐妃有没有为难你?”
  “那倒没有,”柳一一说起景阳宫的事,打趣道,“我胆小,行跪拜大礼没敢抬头,连齐妃娘娘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不过听语气,远不如兰僖嫔和善,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事已至此,丹泽心知肚明柳一一被卷进这趟浑水,想阻止来不及,唯有教她自保。
  “以后进宫,除了合欢苑哪都不要去,尤为不能一个人跟着宫人去偏僻地方,认识,不认识,都不能跟,知不知道?”
  丹泽的表情不是说笑,似警惕,似告诫,甚至带着些许惴惴不安,柳一一愣愣点头后,问:“我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
  丹泽皱皱眉,不想让对方害怕,故作轻松一笑:“没事,有我护你,你自己不也说了,还有兰僖嫔和覃夫人也会护你。”


第232章 自保

  冬至过后,天气一直不大好,夜里寒风愈发肆虐。
  丹泽抱着困顿不已的柳一一,轻唤两声名字。
  柳一一哼哼唧唧翻身,下意识以为丹泽又要把她如何,声音软糯:“说好了今晚不折腾我,不许食言。”
  丹泽听了,哭笑不得,吻一吻她的额头:“说了不碰你肯定不勉强。”
  柳一一不信,缩进被子里,想到什么说什么:“你大半夜把人折腾醒又不是一两次,连这种事也趁人睡着,阴险蚊虫。”
  丹泽直接由哭笑不得变成笑出声,把怀里人搂紧,说:“跟你说个事。”
  柳一一强打精神回应:“什么事?非要大半夜说。”
  丹泽拨了拨她挡在脸上的青丝,轻言道:“我明天晚上有事,会很晚回,你先睡不用等我,更不要留灯。”
  柳一一先是听话的“哦”一声,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清醒半分,睁开眼,看着的眼前人,满腹疑问:“你冬至大假最后几天不是说不想管大理寺了吗?怎么又熬夜?留灯都不用我留了,是通宵?”
  丹泽不想告诉她实情,敷衍道:“不去大理寺,有点别的事。”
  “什么事?”柳一一现在没以前好糊弄,觉不睡了,非要弄清个子丑寅卯。
  丹泽见她来劲,问:“不睡了?”
  柳一一坦然回答,加威胁:“你不说清楚,我今儿一夜不睡。”
  她以为能降住对方,没想到丹泽静静看她一会,翻身说:“你不睡就不睡吧,我先睡了。”
  “哎哎哎!你怎么这样!”柳一一心思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哄她睡觉吗,“我不睡,你就晾着我,之前谁许诺对我好的?”
  丹泽背对她,嘴上笑,学她语气,坦然道:“对你好,也不能不睡觉。”
  柳一一心思小白脸才好几天,又开始跟她抬杠,推推他,威胁加倍:“这不是睡觉的问题,你不告诉我怎么回事,我一会就堵在房门口,不让你出去,明儿早朝也别去了,反正你都打算回西伯,上什么早朝。”
  丹泽不理,也不说话。
  柳一一又推推他:“跟你说话呢!”
  丹泽不咸不淡来一句,听见了。
  “听见了就说清楚啊,”柳一一见他继续不理,心思光威胁不行,得拿出点行动,坐起来,“你不说,我现在就去堂屋,堵房门去!”
  说完,隔好一会,对方仍没有动静。
  柳一一睡里面,要下床得从丹泽身上翻出去,她觉得这不是好计策,弄不好人没翻过去,先被对方压制,于是她戳戳他,问睡着没?
  丹泽依旧没动静。
  “这么快就睡了?”柳一一轻手轻脚爬起来,凑到前面看一眼。
  对方呼吸平稳,似乎,好像真睡了。
  柳一一盯着如画般的容颜,被男色吸引,倏尔脑子一片空白,忘记要说的话,神使鬼差凑近,忍不住想吻薄薄上扬的嘴唇,亲上去的瞬间,拽紧的被子丝面光滑,只听“哎哟”一声,连人带被子从床上滚下去。
  丹泽绷不住,噗嗤笑出声。
  “你还笑!”柳一一裹着被子四仰八叉躺地上,一点色心摔到九霄云外,抱怨道,“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挨近床边,害我没地方支撑!”
  丹泽拉她起来,笑意正浓:“我要你睡,你不睡,怪谁。”
  “怪你!都怪你!”柳一一摸摸摔疼的侧脸,甩开手,气哼哼爬到床里,面朝枕头,重重躺下去,骂一句,阴险蚊虫。
  丹泽把她被子掖好,声音还在笑:“摔哪了,给你揉揉。”
  “少幸灾乐祸!”柳一一往里挪了挪,“我不跟阴险蚊虫一起,你离我远点!”
  丹泽继续笑:“我挡在外面,也没挡住你。”
  柳一一从鼻腔里哼一声。
  “刚刚真没想到你会滚下去。”丹泽靠近身后,爬起来,盯着对方的脸,抬手抚了抚,关心问,“摔疼了?严重吗,要不要上药?”
  柳一一推开覆在脸色的手:“上什么药!你走远点,我哪都不疼了!”
  见对方真不高兴,丹泽抱着好声好气哄:“刚才是意外,不骗你,别气了,问什么都告诉你,嗯?”
  “我不稀罕。”柳一一哼一声,语气明显缓和下来。
  她大概就这点出息,经不住丹泽三两句哄,一点小气性消下去。
  “那你告诉我,明儿晚上到底出去干吗?”她问。
  丹泽故意逗她:“你不是说不稀罕吗?”
  “你!不说算了!”柳一一就像放气又打气的皮球,瘪下去又鼓起来,“你诓我,改明儿我再也不听你的话!”
  丹泽看她小气性的样子,莫名好玩,又把人哄回来:“不稀罕是你说的,我顺话而已,你要不听,我真睡了。”
  柳一一转头瞥一眼:“你想说倒是说啊,磨磨唧唧这么半天,就知道拿我开涮。”
  丹泽笑着,低头吻一吻,躺下来说:“我明天去找覃昱。”
  “你找他干吗?!”柳一一不知道还好,一听他要找覃昱,一骨碌爬起来,蹙眉道,“我告诉你那么多事,你打算找人抓他,顺便把我卖了吗?”
  “你紧张什么。”丹泽把她按进被子里,笑了笑,“我要抓他,早出手,不必等现在。”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柳一一两手攥着被子边,露出一双杏仁眼,看向丹泽:“覃爷不好找,你确定明晚能见得到?”
  丹泽要她快睡,胸有成竹道:“就算我不找他,他迟早也会找我。”
  柳一一重新钻他怀里,疑惑不已:“覃爷不是支持你回西伯吗?怎么听你口气,不大喜欢他。”
  丹泽不想正面回答,也不想让柳一一知道太多:“不存在喜恶,他有他的立场,我有我的立场,等我们安然无恙回到西伯,再慢慢告诉你。”
  柳一一除了乖乖哦一声,想不出其他的话,即便想知道,丹泽现在也不会告诉她。
  隔天一早,两人吃早饭时,丹泽告诫柳一一,这几天老实在府邸待着哪也别去,宫里来找,就称病叫管家回复即可。
  早朝完毕,丹泽打算回大理寺把所有公务规整一遍,该留的留,该烧的烧。
  没想到前脚刚出奉天殿就被萧璟身边的老太监叫住:“丹寺卿,请留步。”
  丹泽欠身作揖行礼,回敬道:“公公找卑职有何事?”
  老太监忙弯腰回礼:“圣上请丹寺卿走一趟御书房。”
  丹泽嘴上谦和恭敬有劳公公,心里疑惑,皇上果然一言九鼎,言必行行必果,才说要他和覃炀一起上御书房,来的这么快,想必不是好事。
  更没让他想到的是,来御书房的不止覃炀一人。
  丹泽进去时,齐佑正行跪拜大礼,清清楚楚道:“微臣都察院佥都御史齐佑叩见皇上。”
  皇上品口茶,说句平身,视线转向丹泽,不疾不徐道:“丹寺卿来得正好,赐坐。”
  丹泽叩拜谢恩后,坐在覃炀斜对面的宫椅上,而齐佑坐在覃炀正对面。
  覃炀尊左,齐佑、丹泽同边,自己却位居齐佑右手,从整个座位安排,一目了然皇上心中孰轻孰重。
  丹泽意不在此,也不在乎坐哪里,让他在意的是,皇上有意找覃炀和他谈论两国之战,为何找齐佑来?
  绝不是告知他和覃炀,齐佑升迁佥都御史这么简单。
  丹泽微微低头垂眸,遮住眼中神情。
  覃炀则一贯昂首挺胸的做派,在他看来,齐佑就是借他金爹的后台爬上都御史的职位,也不用大惊小怪。
  不过他心里和丹泽盘算一样的疑问。
  两国开战,要一个都察院监内官员来做什么?
  送到西伯相互学习监察之道?
  见鬼吧!
  覃炀暗骂,面上绝对人模人样,不苟言笑。
  可齐佑却无比得意,作揖行礼道:“多谢皇上体恤家父身体抱恙,微臣定殚心竭虑替家父为皇上分忧。”
  话音刚落,另外两人恍然大悟。
  覃炀想,就齐佑这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玩字号,能替齐臣相给皇上出主意?当朝野上下眼睛都瞎了!
  丹泽却想,哪怕都御史也无法和言官之首的太傅相提并论,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时间,三人表情各异。
  皇上倒异常反态,少了几分奉天殿的威严,多了几分仁君的慈祥,点点手边折子,苦恼道:“朕最近为西伯之事寝食难安,就在前两天,朕收到从雁口关八百里加急送来的西伯大汗亲笔书信,意为和谈。”
  此话一出,第一个愣住的是覃炀,他从去年年末到新年年初,一直在御书房商议扩疆一事,而自打覃昱来燕都,又把牡丹送进宫潜伏在皇上身边,想必早已打听清楚中原举战的圣意。
  覃昱知道的事,西伯大汗不可能不知道。
  此时和谈?
  覃昱没撤退,足以证明西伯举战的决心,提出和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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