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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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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妈妈:“你说。”
  “您能把丹爷的钱还给他吗?”柳一一理由说得好听,“我迟早要嫁人,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在大街上碰到也认不出谁是谁,我不是青玉阁姑娘,托您的福能有口饭感恩至极,我不坏您招牌,自然不能碰恩客的银钱,您说是不是?”
  花妈妈信她这番话才有鬼,笃定和丹泽发生什么,小姑娘脾气倔,闹翻了,心里有苦也不说,明里暗里争口气证明自己清白。
  想归想,明面上答应下来:“妈妈也不是只看钱不认人的钱串子,改明儿丹爷来了,肯定把银子还给他。”
  柳一一言谢,继续回后院干活。
  隔两天,丹泽又来青玉阁时,花妈妈兑现承诺把一锭银子还给他,理由也很漂亮,说柳一一不是楼牌姑娘,不由楼牌做主。
  丹泽知道是谁的意思,没吭声,把钱收下。
  又隔两天,柳一一上午去绣坊时,没见丹府的马车,这次直接换本尊。
  她看见装没看见,快步往目的地走。
  丹泽不近不远跟在后面。
  半路,他先开口:“一一,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柳一一不理,埋头走自己的路。
  “柳一一。”丹泽上前,拉住她胳膊,“跟你说话,听见没?”
  “放开我。”柳一一抽回胳膊,转身,又被拉住。
  她皮笑肉不笑:“你不是忙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我跟花妈妈说了,不弹小曲,丹爷想找人消遣,随便叫个姑娘,都比我弹得好。”
  顿了顿,抽回手,退后一步,保持距离说话:“还有,花妈妈跟你说了吧,我不是青玉阁的姑娘,你怎么看我,我管不了,话得说清楚,那晚是我大意,我认栽,就一点想不明白,娶我,是你主动说的,我没有死乞白赖非要嫁你,你不喜欢,拒绝就好,把老姑娘耍得团团转,有什么乐子?”
  她又顿了顿,别别嘴角:“还是你们高官厚禄见不得我们小老百姓过两天安生日子,仗着那点权势欺负人玩?”
  “一一,我说娶你没骗你。”丹泽看出来,她再说就要哭了,语气缓了缓,“那五百两是无心之过,当下也没想那么多。”
  柳一一抬抬手:“算了,别解释了,我柳一一傻一回,还能傻第二回?我后来想通了,那个点你要喝酒是设计好的,我自己下套,怨不得别人。”
  “你就这么看我?”
  “不然我怎么看你?”
  “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话说到此,进入死胡同。
  丹泽心想,今天一早下早朝,大理寺忙得要命,没去,来找人,就听一堆明里暗里怨话气话。
  那点容忍也不想忍了,脸一沉,语气冷下来:“柳一一,为五百两,闹半个月,真以为我猜不透你想什么?不就觉得拿五百两开苞,我倒想问问你,粉巷雏妓大把,年轻貌美的不开,独来开你?还花五百两,传出去别人不会说你有病,只说我有病。”
  一语戳中柳一一痛处,她刻薄道:“你就是有病!身份为父母官,不为老百姓着想就算了,尽干偷鸡摸狗的事!”
  谁说柳一一傻?
  骂起人来,不是一般的溜。
  丹泽就不客气了:“身为父母官,就该听你骂?说我设计你,酒是你自己喝的,我没把你灌得不省人事,你情我愿,现在都成我的不是?”
  柳一一顺话接着骂:“对对对,我忘了说,你手段高明,我玩不过你!你高兴了吧,阴险蚊虫!”
  她转身走,被丹泽一把扯回来:“柳一一,你说什么东西?再说一遍!”
  柳一一甩开手,气涌心头:“阴险蚊虫!衣冠禽兽!说十遍都行!”
  丹泽头一次被柳一一气得不行,他急着走,警告道:“我现在有事,不跟你计较,今天下午,你最好老老实实从绣坊回府,敢去粉巷,试试看。”
  柳一一对抗到底:“我就去怎样!你绑我回去啊!禽兽!”
  丹泽没吭声,冷着脸转身走了。
  柳一一哼一声,气得胸口疼:“以为长得好看了不起,全天下的姑娘都得围着你转,自以为是。”
  事实证明,自以为是不是丹泽,是柳一一自己。


第216章 清账的深意

  她申时从绣坊出来,急急忙忙回青玉阁,到后院干活。
  再从申时一直忙到戌时,戌时开张,通宵达旦。
  而戌时到亥时这段时间客人最多,也是柳一一最忙的时候。
  花妈妈怕她夜里白天两头忙,身体吃不消,到了戌时末找个小丫头来替,让她歇口气。
  柳一一确实挺累,跟小丫头交代几句,洗了手,放下袖子,赶回屋完成绣坊的活计。
  这头她绷子还没弄好,线刚刚穿针,就听见外面有人传话,说花妈妈找她。
  柳一一还纳闷,这个点花妈妈正忙,是有什么急事?
  正思忖,跟着传话的丫头进了一个包间,进去就后悔了。
  丹泽坐在上座,一言不发,神色不善地盯着她。
  花妈妈在一旁打圆场:“一一,丹爷特意来找你,赶紧跟丹爷认个错,回去算了。”
  柳一一问花妈妈,她错哪里,为何跟不相干的人认错?
  “花妈妈,我来不是听她认错。”丹泽缓缓开口,站起身,看向一边小厮,“拿绳子来。”
  花妈妈以为刚刚玩笑,一见动真格,忙劝:“丹爷,一一年纪小,没规矩,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丹泽冷笑:“她年纪小?没规矩?花妈妈,你真该听听她早上在路上那番混账话。”
  说着,对旁边小厮吼:“拿绳子!”
  花妈妈见这位劝不住,赶紧给柳一一使眼色,要她快走。
  柳一一没想到丹泽真的会来,愣了愣,提起裙子转身就跑。
  拼速度,不说跟丹泽比,就是一般飞贼也差很远。
  人没跑到门口,就被丹泽大力拽回去,接着五花大绑,像提货似的拦腰抱起,直接走人。
  花妈妈要追,丹泽顺手一张银票丢地上:“一百两,买你青玉阁的丫头。”
  柳一一卯足劲挣扎,乱蹬也使不上劲,光剩张嘴喊:“花妈妈!别听他胡扯!丹泽!你放开我!”
  花妈妈和一旁小厮彻底懵了,追出去,在大堂门口还能听见柳一一传回来的骂声:“禽兽!放开我!花妈妈救我!!!”
  小厮最先反应过来,转身把地上银票捡起来,递到花妈妈面前,懵圈问:“妈妈,这是闹哪出?买丫头还有这种买法?”
  花妈妈伸长脖子观望,也纳闷:“这两人干什么呢?”
  小厮又问:“妈妈,银票怎么弄?”
  花妈妈拿过来,看了眼,规规整整叠好:“一一又不是青玉阁的人,这钱不能要,明儿你就送回丹府。”
  小厮哎一声。
  花妈妈想起什么,多问一句:“还的时候,知道说什么吗?”
  小厮挠挠后脑,小心问:“说什么?问丹爷要不要换青玉阁的姑娘?”
  “换什么姑娘!”花妈妈一巴掌拍脑袋上,怒其不争,“恭祝二位百年好合!长点心!说话不过脑子!”
  小厮莫名其妙挨一巴掌,又想到百年好合四个字,脑子总算转过弯:“不是,妈妈,合着丹爷是柳一一的相公啊,怎么没听她提起过啊?”
  花妈妈接着一巴掌:“问那么多干什么!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明儿别乱说话,人家丹爷是大理寺的,他绑一一没事,绑你,别指望妈妈拿银子保你。”
  小厮缩缩脖子,心想得嘞,柳一一天天吵着嫁出去,这下好了,如愿以偿。
  花妈妈交代完,转身继续招呼宾客。
  宋执听见楼下动静,从皓月房里下来凑热闹:“花妈妈刚才什么情况?丹爷来了?你怎么没告诉我?”
  花妈妈摆摆手:“别提了,把柳一一绑回去了。”
  “把柳一一绑回去了?”宋执先是一愣,接着笑岔气,边捂肚子,边上楼,嘴里叨咕,“终于有人能高枕无忧咯。”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柳一一首当其中,她喊了一路,嗓子都喊冒烟也于事无补。
  已近亥时,粉巷热闹,可普通街道空无一人。
  丹泽冷着脸瞥一眼挂在马背上的柳一一,扬手一鞭加快回行速度。
  柳一一那点力气在路上用得差不多,被抓回府邸时,喉咙又哑又干,嘴上还逞强:“身为父母官,不以身作则,强抢民女,我要去衙门告你!”
  丹泽继续像提货一样,把人抱着往屋里走,语气凉凉:“你明天就去,衙门管不管,全看你本事。”
  柳一一哼声:“官官相护!没一个好东西!”
  丹泽气得要命,脸色更冷:“柳一一,单凭你辱骂朝廷命官这条,够打二十大板,我们今晚清账。”
  柳一一没听懂清账的深层含义,搜肠刮肚骂个痛快。
  一开始丹泽还两句嘴,到后面索性不说话,任她骂。
  等到了屋里,柳一一被直接扔进厢床,她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你,你要干什么!”被五花大绑,心里急,想跑完全不可能。
  丹泽开始脱衣服:“不干什么,清账,跟你说了,辱骂朝廷命官要挨板子,当我说着玩?”
  柳一一反应过来“清账”的意思,心里一点不怕是假话,输人不输阵硬着头皮道:“挨板子就挨板子,脱衣服干什么!耍无赖是不是?”
  “对付你用下三滥的手段都多余。”丹泽边说边取下挂厢床两边的幔帐,来个瓮中捉鳖。
  柳一一就觉得眼前光线一暗,紧接着被人扑倒,来不及叫出声,就被堵上嘴。
  她唔唔两声,抵死不从也没用,手被绑在身后,挣脱不开,丹泽整个人压她身上,柳一一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挣扎没一会,就失去反抗力气。
  再过一会,就感觉身上重量倏尔变轻,腿上的绳子被解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阵刺痛从下面传上来,她眉头立刻拧紧,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柳一一咬咬牙,忽而哭出声,“上次我疼了好几天,才养好多久,你又欺负我。”
  她哭得期期艾艾,啜泣声在每一次撞击中忽大忽小。
  丹泽被她哭得没了兴趣,草草了事,抽离后,给她解绑,问:“还骂不骂?”
  他以为柳一一会在松开的一刹给他一耳光,却没有,柳一一没说任何话,就是滚到床里面,抱着被子使劲哭。
  她肩膀哭得一抽一抽,丹泽穿好衣服坐在旁边,没吭声。
  隔好一会,他俯下身,手放在柳一一下面,语气放缓问:“真弄疼了?”
  柳一一带着哭腔回答:“别碰我!”
  丹泽收回手,想想,拦腰搂住她,紧贴背后,听起来像解释又像不大理解:“不是第一次,也疼?”
  柳一一不理,哭声闷闷的。
  哭得丹泽无措又无奈,继续哄:“上次被同僚认出来,你不高兴,我要你不去粉巷,你不听,接你回来,你不回,你要我怎么办?嗯?”
  “那你也不能绑我!”柳一一边哭边说,“今天青玉阁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以后在街上认出来,我脸往哪搁?”
  丹泽听她说话语气,笑起来:“搁我这。”
  柳一一哭累了,翻个身,现成的话还给他:“你是我什么人,我哪敢把脸搁官爷那?到时又跟我清账。”
  丹泽笑出声,把人往怀里搂了搂:“清账这事,只能我做,你少骂人就没事。”
  说着,他开始毒舌她:“柳一一,就你这张嘴,能在粉巷那种地方活下来,没被人打死,实属不易。”
  这话柳一一就不爱听了,她爬起来,极其不悦看着他:“我这嘴怎么了?就许你们禽兽披人皮,不许我们说?”
  丹泽坐起来,腿一横,人一拦,上下打量:“柳一一,你记吃不记打,刚刚要你不骂人,又开始?”
  “我是泛指,你自己对号入座,关我什么事。”柳一一好汉不吃眼前亏,边穿好衣服,边从另一侧快点爬下床,免得真的被清账。
  丹泽跟着起身,把幔帐挂起来,看她穿外套,问:“这么晚,不睡觉,去哪?”
  柳一一好似无意回答:“我去睡客房,不打扰你休息。”
  说着,戴上兜帽,转身出去。
  门一开一关,风卷寒气,吹得炭盆里的火苗抖动几下,丹泽站在原地愣了会,倏尔抓起外衣套上,出去把柳一一拽回来。
  柳一一不情愿,进门的时候还拉拉扯扯:“我说了,不跟你睡一起。”
  丹泽关上门,把她拉进里屋:“客房没生火,冷得要死,你想冻病?”
  柳一一倒无所谓:“又不是没睡过没生火的地方,我多穿两件衣服凑合一晚呗。”
  丹泽替她解开斗篷扣子:“有暖和地方不睡,非要跑到冷地方,你知道叫什么?”
  柳一一问:“叫什么?”
  “作妖。”
  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白长一张好看人皮。
  柳一一在丹泽的势力范围,吃一堑长一智,有话心里骂,面上老实几分:“我睡哪?”
  丹泽投来莫名其妙的眼神:“你想睡哪?”
  柳一一站着没动,看看他,垂下眸:“我随便睡哪,没地方就几个椅子一拼也成,反正我不跟你睡。”
  丹泽依旧莫名其妙:“为什么?又不高兴?”
  柳一一别过头:“没不高兴。”
  丹泽拉她过去:“没不高兴赶紧睡觉。”
  柳一一想了想,把心里话说出来:“先说好,我睡可以,但不是陪睡,明天一早别丢我五十两银票,开苞开完了,我跟着跌价。”
  听起来像逗趣的话,丹泽没笑出来,他下意识抱住她,轻叹:“一一,五百两银票那事是我考虑欠妥,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些事我以后慢慢告诉你,不是不娶你,确实是……”
  后面的话,在嘴里溜一圈又咽下去,眼下局势扑所迷离,他不想把毫无关联的人拖进来。
  何况,这么多天,他也考虑清楚要娶柳一一。


第217章 一只王八水中游

  柳一一却靠他肩上,一直等下文。
  等了会,见他不说,她问:“怎么话说半截?吊人胃口?”
  丹泽回了句:“睡吧。”
  柳一一从他表情看不出什么,可两人躺在床上,感受到他抱她力度,凭直觉问一句:“有心事?”
  丹泽说没什么,而后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这个吻诚意十足。
  吻到最后,两人由耳鬓厮磨发展到清账,柳一一人生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之事的美妙和美好,紧紧相拥,及蜜色头发在眼前晃动,无异是致命催情剂,将一棵情感幼苗迅速催发,快速爬满心头。
  “丹泽,你抱抱我,好不好?”完事后,柳一一裹着被子两眼乞求看着他。
  丹泽翻身,凑近,拥她入怀。
  柳一一把他身后被子掖好,就像很多女人那样,脱口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喜欢。”丹泽不假思索地回答。
  起码他和她发生几次关系,眼前和脑子里是同一人,由感情带动本能,和本能带动本能的差异体验,也是柳一一带给他独一份。
  滋味很奇特,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和想念温婉蓉时的情欲也大相径庭,前者实实在在,无论感官上还是触感上,真真正正肌肤之亲;后者太虚无缥缈,换言之梦里的东西,仅限于想想。
  “一一,明天搬回来,和我同住,好不好?”他把手插到柳一一耳鬓发丝中,轻言道,“留下来,别走了。”
  柳一一迟疑片刻,没说好也没不好,想起刚才丹泽的欲言又止,说:“可我和你不明不白住一起算什么?”
  丹泽知道她要什么,许诺:“迟早给你名分。”
  “迟早到什么时候?”柳一一抬头,四目相对,想在琥珀色眸子里寻找答案,可她看不透,不知是自己经历太浅还是对方藏得太好。
  丹泽没有马上回答,一份沉默让柳一一多一份不安。
  “其实你不娶我也没关系。”她先发制人松开手,退出他的怀抱,翻个身,故作轻松道,“从今往后都是你情我愿,就算你说实话,我也不怪你,丹泽,我是真喜欢你,哪怕将来嫁别人,我还是喜欢你。”
  “我知道你的心意。”冷不防丹泽从背后搂上来,紧紧贴着她,声音带着几分微哑,诚恳道,“一一,你别乱想,有些话不告诉你是为你好,你信我。”
  柳一一背对他不说话,吸了吸鼻子。
  “又哭了?”丹泽抚上她的眼睛,温温的,热热的。
  “说了会娶你,保证你风风光光出嫁,好不好?”他无奈至极,问她怎么才肯相信。
  柳一一转过头,幽怨盯着他:“相信什么?花妈妈说了,男人只停留在嘴皮子的话,都不能作数。”
  丹泽听得头大:“花妈妈说,花妈妈说,你就是听老鸨歪门邪道听多了,成天胡思乱想。”
  柳一一立刻不乐意,翻身戳他锁骨:“花妈妈哪里歪门邪道!花妈妈就是看多你们这些男人,才炼得火眼金睛!”
  丹泽懒得跟她抬杠:“行,她火眼金睛,下次我送块齐天大圣的牌匾给她,就挂青玉阁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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