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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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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泽“嗯”一声,解释:“玉牌上写的是丹字,我随母姓。”
  温婉蓉看看玉牌,又看向他,俊美脸孔却一抹愁容,她忽然有种不知该说什么的想法。
  她想说既然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为什么失散多年不来找呢?
  害他跟野狗一样到处流浪。
  有一瞬,温婉蓉忽然理解丹泽的不开心,如同她恢复皇女身份时的感受,过了那么多年受气包的生活,忍骂忍打忍冻忍饿,小心翼翼察言观色,生怕得罪权势,结果一句“吾儿受苦”,抹平一切。
  其中滋味,冷暖自知。
  温婉蓉静静陪他坐了会,幽幽叹息,重新开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是问,你自己想回去吗?我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丹泽轻摇下头,说不想。
  “你不想面对外公他们?”
  “嗯。”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丹泽抬眸,眼底浮现一丝恨意:“不管有没有,我都不想面对。”
  温婉蓉捕捉到那一丝恨:“你怨他们没早点来找你,害你吃了太多苦?”
  “有点。”
  “可他们毕竟是你家人。”
  “我知道。”
  顿了顿,丹泽补充一句:“可我就是不想见他们。”
  话说到这份上,温婉蓉觉得什么劝,丹泽都听不进去。
  自从上次介绍姑娘相亲闹崩后,她摸清他的脾气,再不勉强他做任何不乐意的事。
  “如果你想留在燕都,就留下来,就是别委屈自己。”
  听到对方没赶自己走,丹泽眼睛恢复些许生气:“我没觉得委屈,就是……”
  就是后面的欢快还未表露,他瞥向窗外的刹那戛然而止,连带嘴角笑意都僵了僵。
  温婉蓉以为碰到什么人,正想起身望出去,被他制止。
  “夫人,没什么事,我护送你回去吧。”丹泽叫来小二结账,催温婉蓉走。
  温婉蓉不明就里,刚才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她走?
  丹泽不想解释,也不想告诉她,刚才他瞥见楼下熙熙攘攘人群中出现覃昱的身影,再等想看清,却未找到,整个人如幽灵般出现,幽灵般消失。
  “我大理寺还有些公务,没时间久坐。”他找个由头。
  温婉蓉半信半疑:“我以为你今天来找我,已经把公务安排好了。”
  丹泽讪讪一笑:“最近事多,又熬了几宿,总丢三落四。”
  温婉蓉知道他很多事亲力亲为,免不了忙到很晚:“要不你赶紧回去补觉,我自己坐马车回府就行。”
  丹泽就喜欢听她说关切自己的话,眼底露出笑意,很听话地说:“我护送你到覃府,就回去补觉。”
  温婉蓉就觉得这种时候,他像长不大的孩子,失笑道:“难道平时没人叮嘱,你就乱来?”
  丹泽笑意更浓:“也不是,平时太忙。”
  温婉蓉叹气摇头:“再忙也要好好吃饭,休息,身子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你啊,既然不想找人伺候,就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啊。”
  丹泽像小朋友汇报:“我有听你的,现在都按时吃饭。”
  温婉蓉哭笑不得:“有好好休息吗?”
  丹泽说正在努力,又说有时公务太多,不熬夜做不完。
  “别太累。”
  温婉蓉和他肩并肩走出茶楼,她钻进马车,他骑马,保持一定距离,机警地跟在车后,顺道一直考虑怎么说“送人入宫”的事。
  半道,他驱马走到车边,好似无意问:“夫人,宫里一般何时开始选秀?”
  温婉蓉听他这个问题笑起来,掀开窗纱帘,问:“你怎么想起选秀的事?大宗正院找你办事了?”
  丹泽心虚:“倒,倒没有。”
  温婉蓉笑:“我想大宗正院在忙,也找不到大理寺头上。”
  “我就是突然想起来,好奇,问问。”
  温婉蓉说:“这事我也不清楚,如果太后没有特别指使,就按大宗正院的规矩来。”
  丹泽顺话问:“什么规矩?”
  “选秀三年一次,如果我没记错。”
  三年一次?
  丹泽心里一沉,送人入宫的事迫在眉睫,哪能等三年。
  “有破例吗?”他问。
  “有啊,我不是说了吗,太后特指。”
  “除了太后呢?”
  “皇上亲眼相中。”
  这倒是短平快的法子,接下来,怎么开口切入正题,直到温婉蓉的马车从覃府东侧门进入,丹泽也没想好。
  丹泽调转马头,微微叹气,心想要不等过两天再说。
  其实他更深层的想法是能拖则拖,谁都知道送人入宫的风险太大,当初杜皇后为了绑住皇上,把齐淑妃带入宫中,结果被倒戈相向。
  谁又能保证西伯那边不玩花样,把温婉蓉带下水?
  他就是舍自己的命,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温婉蓉被害。
  一路想,一路回自己三合院,既然答应温婉蓉回去补眠,说到做到。
  迎门是管家,恭恭敬敬行礼问安。
  丹泽习以为常,叫他不必多礼,下意识问有没有人拜访?
  管家说有,还从袖兜里拿出一张叠成方块的信签纸双手递上:“来者没留姓名,只说丹大人看了内容,便会知晓。”
  丹泽心里明白几分,摆摆手,示意管家先下去,他独自一人坐在院里的石椅上,打开信笺,快速浏览一眼,方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他二话没说,直接进厨房,把纸扔进灶里。
  出来时,他叫来管家,问送信纸的是什么人?
  管家大概描述一番,丹泽知道不是半夜遇到的人。


第166章 开门见山

  可信纸上的内容,一看就是他被跟踪一路。
  对方是行家,寥寥几个词,写了茶楼的名字,喝茶人数,及细致到他们点的什么茶,最让他不安的是,说明温婉蓉身份时,既没写覃少夫人,也没写婉宜公主,偏偏来句“有夫之妇”,不免叫人恼火。
  好像他们去的不是茶楼,是见不得光的地方。
  一种我在明敌在暗,被人生生扼住咽喉的恼羞成怒,在丹泽心中无限扩大。
  他不知道覃昱的真正身份,直觉是西伯潜入燕都的细作,顺便找到他,加以利用。
  可覃昱的话他一点没听进去吗?
  听进去了。
  台吉是西伯爵位一种,换到燕都,和温伯公类似,大汗赐予外姓家族的贵族称号。
  他当难民时,听叫花子们吹牛,无意知道的。
  只是他现在还回得去吗?
  丹泽心里压根没底,他用西伯语交流时,才发现自己对母语生疏还不如中原话说得好,一半听懂,一半靠猜。
  可以想象,回到西伯,面对失散多年的丹家,他又得花多少心思扎稳脚跟。
  以前他以色侍人的时候,只想着如何讨好一个人。
  如今随着地位的越来越高,才明白,高处的寒与孤。
  这种寒与孤仅仅只在燕都?
  丹泽不信。
  一个连母语都听不懂,认不全,血统又不纯正的外孙,难道不会被族人取笑?
  丹泽平躺在床上,视线停在藏青幔帐上,小时候又不是没被同族人欺负过,羞辱过,好了伤疤总不能忘了疼。
  再深想,就算皇上重用是别有用心,他又能如何?
  覃昱提出那条要他作为西伯插入燕都的暗线,明摆叫他继续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做下去。
  萧璟拿他是对付丹台吉的人质,大汗要他插入敌腹做奸细。
  丹泽不免自嘲,自己的命真值钱,同时被两国的王器重。
  一番胡思乱想,渐渐困意上头,或许心太疲惫,又或许真如温婉蓉所说,身体不是铁打的,他透支厉害,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这一觉从上午睡到下午,连中午饭都没吃。
  管家鲜有看他睡这么久,叫院子里下人动作放轻,尽量不要发出响动。
  丹泽睡到未时末醒过一次,起来喝口水,觉得困爬床上继续睡。
  再一觉醒来已经天黑。
  他在床上晕乎一小会,感觉到饿,而且饿得睡不着,才起床点亮桌上油灯。
  大概外面见他屋里亮了灯,管家敲门,说大理寺的人来了,在偏厅等候多时。
  丹泽以为送公文来,没在意,应声知道,又吩咐厨房送饭菜,开始穿衣、洗漱,而后把头发全部梳在脑后,随意揪一个马尾,出屋见客。
  下属在喝茶,见他进来,差点烫嘴,寻思难怪自家大人桃花连连……完全从头到尾俊美无死角,官服有阳刚之气,便装尚可,可一身灰麻宽袍,蜜色头发随意搭在肩膀上,几分凌乱几分懒洋洋,一看就是刚起床,不能细想,细想浮想联翩。
  他第一想法,哪门书看过玉树临风、雌雄难辨的妖孽,是以丹大人的原形写的吧。
  丹泽见对方愣了半晌,莫名其妙看看自己,又看向对方,开口问:“有何不妥?”
  下属连连摇头,说没有不妥,心里却想,能说不妥吗?
  不妥就是大人下次不要穿居家服晃来晃去,晃得男人都心痒,别提女人了……
  丹泽没工夫理会别人开小差,撩袍坐下,直奔主题:“有什么事?”
  他一脸正色,倒不好让人歪想。
  下属轻咳一声,起身抱拳说,粉巷两个眼线失踪了,原本应该申时就回报消息,现在近戌时末,快两个时辰,依旧没见人影,怕是……
  丹泽抬手,打断对方,心知肚明:“消息不用等了,人也不用找,从今晚起撤出粉巷所有眼线及暗哨。”
  下属不解:“可是大人,我们刚刚抓到眉目,就这么放弃?”
  丹泽很明确回答:“粉巷那边暂时缓一缓,只要没大动静,不必关注。”
  下属想了想,领命退出去。
  丹泽心里很明白怎么回事,两个眼线失踪,是杀鸡儆猴,如果不撤,会损失更多眼线。
  他微微眯眼,心思棋逢对手,西伯细作不可小觑。
  转念,他又想起覃昱威胁他撤掉整个燕都的暗哨。
  到底撤是不撤?
  丹泽犹豫不决。
  一方面他的确担心自己身世暴露,另一方面,他担心对方拿温婉蓉作胁迫,逼他就范。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头大理寺不到一个时辰撤走粉巷所有眼线,那头宋执急吼吼从粉巷到覃府,在书房跟覃炀提起这事。
  覃炀纳闷:“这么神?你怎么知道眼线撤走了?”
  宋执说,碰到粉巷一个混子,跟他提一嘴。
  他渴得不行,一口气把凉茶喝干,擦擦嘴道:“我估摸这事是你哥干的。”
  “你说覃昱?”
  “嗯。”
  覃炀听了没说话,心里一点都不感谢覃昱,从凌晨偷听,到现在天黑,一天之内发现两件大事,能说明他的好大哥回心转意?
  恰恰相反,覃昱开始动作,就证明他的复仇计划开始了。
  宋执歇口气,又道:“你哥说送人进宫那事,你跟小温嫂子说了没?哎,我预感不好,来提醒你一句。”
  覃炀说知道了,把人赶出书房,说到时就得回去陪温婉蓉睡觉。
  宋执别别嘴,骂他一句嘚瑟,转身离府,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不就睡个女人,像谁没有似的。
  覃炀懒得跟他嘴炮,见时辰不早,快步回了自己院子。
  进屋时,温婉蓉已经备好洗澡水,等他。
  覃炀心里有事,也不像平时满嘴歪话调戏温婉蓉,只问她要不要一起泡澡,他有话跟她说。
  温婉蓉嘴上应好,心里疑惑,思忖一个两个都怎么了?
  丹泽上午主动找她喝茶,满腹心思想找她说话,现在夜里覃炀也是愁眉不展,有话聊。
  她直觉,遇到什么事了吗?
  澡桶里水温正好,她挽起头发,踩着凳子,一手扶着覃炀,一手扶着桶沿,先进水,覃炀长手长脚,没那么多讲究,麻溜翻进去。
  两人坐稳,温婉蓉先开口:“你想对我说什么?”
  覃炀把搓澡巾丢进水里,有一下没一下往身上拍水,思考片刻,决定开门见山:“温婉蓉,如果现在要你把牡丹送进后宫,有几层把握?”


第167章 我知道你爱我

  温婉蓉一怔,以为自己没听清,蹙眉问:“你说什么?把牡丹送进后宫?”
  覃炀点头:“对,就是把牡丹送进后宫,而且越快越好。”
  “你在玩笑吗?”温婉蓉觉得好笑,“又是你哥出的幺蛾子?”
  覃炀能说不是吗:“哎,先别管谁想的,我就问,这事你有把握没?几层?”
  温婉蓉摇头:“一层都没有。”
  覃炀不死心:“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不是为难我吗?”温婉蓉不大高兴,从他怀里脱离出来,坐到另一边,洗自己的,“一个粉巷出来的姑娘,要塞进后宫?你当大宗正院不存在吗?何况仁寿宫问起来,我怎么答?”
  顿了顿,她想到覃炀半夜跑出府:“你和宋执到底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还是大哥亲口跟你们说的?”
  覃炀寻思这话怎么跟温婉蓉说,沉默片刻,他提起丹泽:“其实覃昱夜里目标并不是我和宋执。”
  温婉蓉想到白天丹泽突然跑来找她,心里明白几分,面上装傻:“大哥不是找你们找谁?”
  “西伯狗。”
  温婉蓉瞪他一眼。
  覃炀改口:“丹泽。”
  温婉蓉确定自己的猜测,顺话道:“然后呢?”
  覃炀把丹泽不为人知的西伯身世简单说几句:“然后不知道覃昱找他什么目的,不但揭露他家世,还以此为条件,提要求。”
  “覃昱知道你们在吗?”
  覃炀别别嘴,重新把人捞过来,搂怀里:“我猜最后知道了,但什么时候发现的,我和宋执没法确定。”
  温婉蓉贴着他,仰起头:“那大半夜你和宋执去做什么?”
  “听实话?”
  “嗯。”
  “我想你也不希望大理寺在粉巷抓到覃昱吧?”
  温婉蓉迟疑片刻,低头轻嗯一声:“毕竟抓到他,对你,对覃家都非常不利。”
  覃炀没隐瞒:“我和宋执是去抓西伯狗的把柄,现在看来,覃昱这步棋确实高,而且就在今晚,大理寺安插在粉巷的眼线全部撤了,我怀疑他还有别的动作,不然西伯狗不会就范。”
  温婉蓉跟着松口气:“所以大哥暂时安全?”
  “嗯,起码现在是。”
  温婉蓉把前后的话连起来想:“也就是说,覃昱一石二鸟,既自保,又保住覃家,但提出条件,要我送牡丹进后宫。”
  “对。”
  “如果我做不到。”
  覃炀说得隐晦:“他从来不留没用的人。”
  温婉蓉抬头,很认真地看着他:“你会保护我吗?”
  “会。”
  “不惜和覃昱反目?”
  “对。”
  “为什么?”温婉蓉神色一黯,“都这个时候,你别哄我开心,我一直认为你心里首先是覃家利益,才会是我。”
  覃炀收了收手臂,把人往怀里搂紧,一本正经道:“如果覃昱没投靠西伯,也许我会考虑,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是过去的他,我也不是过去的我,再说飒飒和英哥儿都需要你,我怎么能眼睁睁看你陷入危险。”
  “你这里有我?”温婉蓉戳了戳他硬梆梆的胸口。
  “你说呢?”覃炀低下头,咬她耳垂,声音微微嘶哑。
  温婉蓉躲开:“我不知道才问你。”
  覃炀笑起来,起身翻出去,说水凉了,又抱她出浴:“在一起这么久,还跟老子说不知道。”
  温婉蓉搂着他的脖子,迟迟不肯松手:“我要看你对我好不好,再决定答不答应大哥提的条件。”
  覃炀说无所谓:“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大不了我天天守着你,哪也不去。”
  不管这话能不能实现,温婉蓉听着格外舒心,她伺候他擦身子,笑道:“早朝不去,枢密院也不去了吗?”
  覃炀说:“不去了。”
  温婉蓉抱着他精瘦的腰,抬头撒娇:“皇上能答应?”
  覃炀趁机亲一下:“大不了老子提前解甲归田,我们也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多惬意。”
  “我看你就想躲懒。”她在他腰上掐一把,语气缓了缓,“有机会你告诉大哥,他的要求我答应,我会想办法送牡丹入宫,但前提条件是别让覃家受到伤害,谁都不可以。”
  覃炀一愣:“你这么信他?”
  温婉蓉点点头:“我信他,但如果他言而无信,牡丹在宫里出什么纰漏,谁也不敢保证。”
  顿了顿,她语气微沉,靠在覃炀胸口,一字一顿:“我有我的办法,尤其在宫里,我想我有能力送牡丹进宫,也有办法把她弄出来。”
  覃炀嗯一声:“这点我信。”
  然后他捧起她的脸,眼底透出坏笑:“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打老子,玩失踪,把玳瑁耍的团团转,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温婉蓉哼哼两声:“那是被你逼的,谁让你叫我小绵羊。”
  “你不是绵羊是什么?”覃炀凑近,粗糙的手抚摸光滑的背,呼吸逐渐急促。
  两人躲进厢床,没有干柴烈火,没有城池挞伐,没有凶猛的侵略,一切如和风细雨,温婉蓉鲜有感受覃炀温柔的一面,她抱着他,沉浸在无限缱绻,享受香炉里飘出的甜腻香气,将两颗心缠绕一起,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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