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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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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宫女一左一右的把德嫔架起,鬓边的发丝紧紧贴合在她的脸上,唇角间一阵连绵而颤,她心如刀绞,强忍住泪梗在喉间,“怎么?我曾说过与你合作就是与虎谋皮,我不与你沆瀣一气,你此来相就。。。是看笑话的不成?今儿我的孩子给了她,难保他日你的孩子也给了她去。”德嫔一嗤,“我倒混忘了,皇上已许久没召幸你了,又哪里来的孩子。”
  平贵人忙掏出帕子,俯低做小状给她揩拭脸上的雨水,“瞧姐姐,都说了什么?你我之间虽不同谋,但脚下踏在这紫禁城的青石板上,走得路都是一样的。既然路都是一样的,何须再计较什么你和我呢?”
  德嫔眼波一横,“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平贵人嘴上微微露出仰月口,“四阿哥是姐姐的心头肉,妹妹瞧不得姐姐为此事伤神,不如咱们把四阿哥抢回来,你我两集相随,此事亦是中正磊落,算不得沆瀣一气,姐姐意欲如何?”

  第76章 鹳井盘空

  题记:鹳井盘空,遮不住、风色压城。偏惹得; 西风挟雨; 山柏呼啸。尘空天幕朔庭空,一夜惊得黄花瘦。落层层,秋雨梧桐叶; 与沉浮。
  窗外风雨未歇; 雪梅只袭了件单衣缱绻在榻上; 怅神地看向裹在衾被中熟睡的四阿哥; 其实她心里惭愧,十分过意不去,毕竟四阿哥不是自己亲生的,无故拆散德嫔母子,于情于理都甚属不合。
  思绪正乱,忽觉有人用被衾盖在自己的身上,顿时温暖了很多,只听是斓茵的声音:“可要拿你怎么样呢?病才好些; 这会儿又在伤神伤身。还好四阿哥迄小就常来咱们承乾宫; 跟主儿也是极和睦的,那德嫔份位低; 宫里规矩是不允许这样的生母养育皇子,只要有奶嬷在还有咱们主儿的细心呵护,总是不愁的。”
  雪梅抱着膝倚在榻上,眸中温煦看向四阿哥,“明儿请德嫔上来让她瞧瞧四阿哥; 好歹也是生母,别教他们母子生疏了,否则。。。就是我的罪过了。”
  “凭她呢!要不是那德嫔带着四阿哥跑来跑来去,撞着咱们主儿的肚子,咱们的小公主也不会。。。。。。”
  “夕嘉!”斓茵急忙截住她的话,暗暗地冲她摇头,示意不要再提早夭的皇八女,回头又劝慰雪梅,“主儿,所思所想也是将心比心,也是在理不过了。只是,万岁爷刚撂下话禁了永和宫德嫔娘娘的足。也是万岁爷用心良苦,一来恐娘娘心软,将四阿哥送回去,二来就怕主儿请德嫔娘娘过宫来瞧四阿哥,昨儿德嫔在咱承乾宫闹了那样一出,可谓是惊天动地呀,万一她来承乾宫又哭又闹的,于颜面上都不大好看了。”
  “是啦,是啦。。。。。。斓茵说的在理。主儿是菩萨心肠,阖宫上下,人尽皆知,可别教人拿了软处,尽自个儿遭殃,主儿这回可要听一听劝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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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似箭,不觉梯空上秋旻,是处处田畴尽收的季节了。皇帝北巡道经古北口长城已有月余,承乾宫中的两株梨树,在日阳的映衬下,放眼望去一片枝桠是金辉无垠,整座宫殿院落之中,满地间簇着金黄色的落叶,空气中疏黄的叶缓缓而飘,似趁蝶随蜂,院中风习袅袅,黄花万蕊雕阑缠绕,在这样的清寒高照的日头下,大阿哥胤眩哦⒏缲返i、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祯在院中捉迷藏,孩珠子的嬉戏及欢闹,惹得坐在藤架下的雪梅,撑着一本书不时地看着他们笑出了声。
  “皇上驾到——”不防头听见殿外梁九功一声喝呵,雪梅一怔,不禁和斓茵对视一眼,斓茵端着茶碗正要递给她,顺嘴儿说了句,“呦,万岁爷回来了。”
  众阿哥跪在院中给皇帝行了礼,时年仅有五岁的四阿哥奶声奶气地抱住皇帝的大腿叫皇阿玛,雪梅上来摸摸他的头,“禛儿,不许缠磨你皇阿玛,众位兄长都在呢,要有尊卑之心。”
  “无妨。”皇帝一把揽起四阿哥,将他抱在怀里,“近日皇阿玛不在,你都跟师傅瞧了什么书?”
  四阿哥稚嫩道:“在读《小学》。”
  皇帝抱着他,偏头想了想,“那。。。皇阿玛便考考你,《小学》分内外两篇,内篇有四个纲目:前三个是立教,明伦,敬身,第四个是鉴古。外篇又分两部分:一是嘉言,二是善行。鉴古、嘉言和善行,均各有立教、明伦、敬身三纲目。此三纲目中,最主要的是哪一篇?”
  四阿哥口中托着长音:“明伦。。。。。。”
  皇帝略有赞许的‘嗯’一声,“那么,立教的目的是为了明伦,敬身也是为了明伦,那什么是明伦?”
  四阿哥答:“明伦便是明人之伦,便是明父子之亲,君臣之义,夫妇之别,长幼之序,朋友之信。人之伦理不明,则尊卑上下、轻重厚薄之序,混乱而不可理,所以教者必须以明伦为教,学者必须以明伦为学。”
  皇帝不禁刮目的看着他,不防他能说出这样深刻的理论,“四阿哥长进了,早前在德嫔那里只知道抓些金银物什憨耍,如今养在承乾宫方有些进益。”
  雪梅哂笑道:“四阿哥本就聪慧,向来孩珠子开蒙念书,有了师傅自然进益。”
  皇帝呦一声,看着四阿哥道:“瞧你皇额娘又开始自谦了。世上人心不一,唯你皇额娘专记人善不记人恶,是这天底下善中至善的女子啊。”
  四阿哥连连颔首,“额娘是太姜、太姒,是仁慈贤德的好额娘。”
  雪梅一脸欣慰的模样,忙说‘好啦’,将四阿哥从皇帝身上抱下来,“与你兄长一道去玩吧。”
  两个小太监带着众阿哥出了承乾宫,皇帝才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天心,这几日你带着众阿哥很是辛苦,不如和朕出去溜溜,权当是散散心神?”
  未及她说话,皇帝一把拉她出了承乾宫,二人携手一径来至长春宫,殿前宫门红墙碧瓦,金釭衔璧,台殿雕梁焕赫粉饰,院室之中兰林蕙草,隔扇风门锦窗雕阑,殿前左右设铜龟、铜鹤各一对,祥云缕缕,披香发越。
  此时风力微冷,雪梅紧了紧身上的大氅,“长春宫?此处不是宣嫔和端嫔的住处?好没缘由,皇上带嫔妾来这里作甚么?”话音才刚落地,门上的夹扳棉帘微微迎风旌动之间,眼见斓茵笑意盈盈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肃在廊下蹲福。
  皇帝牵着她往里头一壁走一壁说:“朕让宣嫔和端嫔移去别宫,打今儿起这长春宫就是你的了。”
  雪梅脚下一滞,似有迟疑,只是把要说得话哽在了喉中咽了回去,皇帝回首瞧了瞧她,顺势一拉,便托她进了殿中。
  殿中明间设地屏宝座,黄缎底龙凤坐蓐及靠背、迎手,一把青玉填金五谷丰登御制如意躺在坐上,宝座身后是紫檀边座雕云蝠寿围屏,左右紫檀香几,上有瓯铜镀金镶珐琅筒式玉石万年青盆景。
  皇帝牵她的手,眸中温情,心摇而悦,“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那日在南苑,朕许你皇后之位,如今绝不虚言。”
  雪梅仰首望向紫檀雕山云水凤座之上的御书匾额,“自我进宫那日,从一个小小女官,嫁于皇帝成了妃嫔,如今皇上越性地拉着嫔妾站在这长春宫里,当我抬头看那凤座之上挂着的‘德洽六宫’四个字时,嫔妾就知道这个皇后我是躲不掉的。”
  殿中静籁无声,炉鼎中的烟气绵密如波,源源不断,平稳纶连地缭绕在她与皇帝之间,“天心。。。。。。”皇帝声息中不由嗟叹,缓缓攥着她的手,那力道间用力非常,“这些年来,朕用了恁多心思,只为了你与朕能有今日,如今你竟是这个心思?”
  雪梅不禁心中一颤,华美的脸上笑意盈然,“皇上误会嫔妾的意思了,嫔妾德不配位,怎敢觊觎后位?嫔妾只知宜室宜家,自古大君之妃需克尽诚孝、柔嘉贤德,宫闱之内需淑德彰闻,宽仁逮下,嫔妾惭愧,哪有这样的福德,正位中宫呢。”
  “朕看重你,便就配坐这中宫之位。”皇帝从袖中抽出一银镶珊瑚凤穿牡丹步摇为她戴在了头上,一揽手将她拥在怀中,她的碎发萦萦缕缕绕在他的鼻息间,飞花落絮似的掠面而过,随风而荡,若飘若止,一种相思莫不如是,祗怕爱到了极处,竟落得俗尘自迷不知,心须定息间,温婉道:“如今朕对你的心思是一心一意的好,朕会好好待你,只希望你和朕是一样的心思,如此乾坤和合,方能化育万物,无论于家于国都是幸事。”
  她心里沉沉的,曲意附和与皇帝交颈而拥,他的慊慊心意,不计前尘、不计过往,明知两心生了嫌隙,不过痴爱染心,破镜之后自求重圆罢了,而她的心廓然自清,爱也罢、恨也罢,是痴?是缠?自从心底避了风尘,是冷还是热,竟不能知了。
  ******
  秋风如客飘零,斜阳墟落,青色的暮晚如天镜,目下月升圆魄,承乾宫里早已摆了一桌子膳食,雪梅坐在窗下等着四阿哥回宫,夕嘉从外头睄了一眼,进来回话说:“主儿,奴才打发同尘去找四阿哥了,这兴许又跟着大阿哥上惠主儿那去了,少不得惠主儿要留四阿哥同大阿哥在一处吃,要不您先垫一垫,别饿坏了呢。”
  殿中跳动的烛火,映在雪梅的脸上,有些朦胧之美,她只管托腮想着心事,至于夕嘉说了什么,像是没听见一样。
  斓茵瞧出来了,打眼一横示意夕嘉退去,才递上一盏热茶送到雪梅手里,“主儿,还想着白日里皇上要给您封后的事?”
  她垂下眼很是漠然,拨弄着手里的金丝菩提,“让本宫不由不想,这凤位难做,要掌六宫之主实属不易,若德不称位,怎可恩慈黎民?本宫素爱活得逍遥自在,若坐了凤位岂不束手束脚,盖善政者,这历朝历代,前朝后宫,一贯内外互为援引,本宫不想将自己架在家国政局之上,只冀求一个安稳罢了。”
  主仆二人正说着,忽见同尘挑了帘子进来,“回主儿,奴才将各宫跑了个遍,也没见着四阿哥半个影儿,奴才心里拿不拿准主意,特上来回主儿,要不要请侍卫各处寻寻?这会儿天都黑透了,奴才担心四阿哥。。。。。。”
  

  第77章 殃及东风

  题记:九转重门惊梦,炉香入虚无。一任朱楼; 疏影马墙头。别离易; 平地埋霜寒。相见难,横空梅蕊乱。高楼未见章台路,何处锁雕鞍。冬将去; 春未还。是心坚; 殃及东风; 只得落个泪涟涟。
  这厢同尘回事说四阿哥不见了; 雪梅心里着了慌很是惊惶,忙吩咐承乾宫众人一并出去寻人,实因近了十月朝寒衣节,内廷百规十分繁缛,紫禁城内的侍卫值守由平日的“内五外八”,改换了逆传,也就是拿着御制合符夜半突开神武门,与平日传筹方向相反; 用以此法确保紫禁城内的平安。
  水碧夜明; 奈何万里光明,众星晃曜; 惨澹澹地一片皎白照在地上,夕嘉提着琉璃灯搀着雪梅从御花园寻了一遍才出来,忽听见临近芷幽宫处有孩珠子的嬉笑声,雪梅紧紧抓着夕嘉的手,“夕嘉你听; 是四阿哥的声音吗?”
  夕嘉迟疑道:“听着声儿。。。倒是像,可小孩子嗓音大致都是一般无二的呀。”
  雪梅向前疾走了几步,“不管了,咱先过去瞧瞧。”
  夕嘉一把揽住她,“主儿,那地方离着芷幽宫和东筒子夹道最近,要不奴才自个儿过去瞧瞧,您就甭过去了,没得触了晦气。”
  夕嘉给她留下一盏灯,径自举着火捻,往芷幽宫方向去了。
  而雪梅提着灯,就站在南北向长街拐巷里,周围十分静谧,只能听见皇禁宫外那片老树被风刮得唦唦有声儿。红墙四合,她抬头望向天空,那黑云相连,压城欲摧,突然转角处冲她迎来一盏大圆灯笼,是盏红纱罩皮儿,精曜华烛地聚在她的脸上,晃的她眼前直范花,用手遮住光线,躲那刺眼的光芒,“是谁?”
  周围寒气森森,只有银盘大小的光晕凝澹了一地的霜华,那盏灯凑近了她,像是在确认什么,灯影之下迅捷地露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清蔚面容,他喝出一口寒气,“芙儿,我是冬郎——”
  他习惯性去抓她的手,却扑了空。待踅回头,只见雪梅扶那一隅红墙一步一退,见了鬼似的对他避之不及。
  如此突如其来,她一见着他就觉着不详,遂向后跄踉几步,“你做什么来的?”
  容若想也没想便抢白,“听闻四阿哥不见了,我是来帮你寻。。。。。。”此话一出戛然而止,相形之下,更显得突兀,细想之下便有许多巧合之处。
  正待他二人面面相觑之时,只听远处是德嫔的声音:“想走?哪那么容易,懿贵妃秽乱后宫与侍卫私通,这证据确凿,如今皇上在此,又是众目睽睽之下,纵你辩口利舌也是罪实难逭。”
  容若万分惊惶,忙插秧跪地,“皇上,不是德小主说的那样,奴才听闻四阿哥宫内走失,一路寻着孩啼声,也只是走筹上来碰巧遇着懿贵妃罢了。”
  德嫔拿帕子拭在嘴边上沾了沾,挑着小山眉乜眼瞧他,“纳兰侍卫既身在内廷,临近腊八前,桩桩件件都需遵着禁庭的值守,既然是行宫内走筹验汛,为何不见走筹执法的侍卫亲军?独你一人行至内廷?这般言语不详,又是暗巷之内,可见互通款曲,竟是扯谎了。”她言语间无波无澜,实则透着寒压逼仄之势。
  他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只跪在地上淡然道:“皇上明鉴,适才奴才说过,听闻四阿哥宫内走失,是一路专寻着孩啼声过来,因事发突然,也并不想碍着走筹的差事,便独自前来查看。”
  德嫔颐指气使的说:“只凭纳兰侍卫一张巧嘴辩白,可见谁又来给你佐证的?论着□□惯律,都和督捕司一个样儿,只有拿错的,绝无错放的单面官司。纳兰侍卫既然敢冒头担待,就合该。。。。。。”
  皇帝不禁牵唇,面上温润如玉透着漠尔淡然的气度,实则内里早已有了极深的灭裂心思,“德嫔,你的话也忒多了,纳兰侍卫这次行事虽有些散漫了,但走筹验汛一贯奉公职守,不要因些许小错处,便随意攀诬。”
  德嫔躬身低首,无奈只得柔服软语连声应是。
  皇帝缓缓走了上去,假意安抚地伸手抓住了容若的肩膀,“这些年,你为朕效犬马之劳,朕视你为知己,然君臣之间念虑一个‘情’字,少而寡淡,多而无益,亦不自知。”此话一语双关,皇帝即暗用爪力抠住他的肩胛。
  容若只微微蹙眉,将头埋在地上,忍着疼痛咬住后槽牙恭谨道:“奴才愚昧,受事以来,无不日夜兢兢,蒙我皇明鉴,奴才日后定谨慎小心,谨遵圣训。”
  皇帝鼻间微微一嗤,似是稍稍霁颜,一把将雪梅捞过身边来,软语道:“懿贵妃,你身子一向柔弱,何苦自个儿出来寻四阿哥?没得过了风,又要害病吃药了,朕究竟要拿你如何呢?”
  雪梅哑口无言,呆定在风地里,暗想此后又该遭那几日冷嘲热讽的活罪了。
  皇帝拉着雪梅,随着熙熙攘攘的銮驾离开了,仅留下梁九功暂在此处传谕,“纳兰侍卫。。。有皇上口谕,汝因行止不检,污了皇妃名节,礼节一事甚关声名,即日起擢为三等侍卫,任上驷院阿敦侍卫①,无召不得觐见,钦此。”
  梁九功觑觑容若的脸色,双手对插再袖管里,喟一声说:“纳兰侍卫,老奴多句嘴,这常言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合该醒着神才是啊。”
  容若泥首无语,然而五内烦热,一腔心火难以自抑地往天灵盖上冒,身旁凛过一阵北风匝地而起,寒风凛冽,刀裁似的刮在他那冰明玉润的脸上,带着一丝无以言及的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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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乾宫内气氛十分紧张,皇帝袭了件圆领对襟的缁色端罩,冷冷地将承乾宫扫视了一周,随手一挥,跟着身后是梁九功带着两排小太监疾步进了承乾宫内搜寻。
  雪梅窒了下,眉睫却不住发跳,瞧着这样大的阵仗真是鹤唳惊惶,一颗心像是如踏渊薮,暗泽一样的惴惴不安。
  “先前四阿哥不见了,嫔妾着人将这承乾宫翻个底儿朝天也不见他半个影儿。难道,皇上就这样不信嫔妾吗?”
  皇帝负手站在阶上,只给她一张冷棱而分明侧颜,“朕,不是不信,只是不信旁人罢了。”
  雪梅眉心微曲,不禁牵了牵唇,露出一丝苦笑,“皇上是万圣之尊,怎样做都是天理。”
  皇帝听了此话并未发怒,只顾转身对她狡黠一笑,“四阿哥既不在御花园、又不在德嫔处、更不在荣嫔处,难不成。。。他还长了一对翅膀,飞出这紫禁城么?”
  院落中寂静的很,空落落的只有他二人互相撑着精神,像是两山叠嶂对峙似的,早就生了参商之情。
  “皇阿玛、额娘。。。。。。”四阿哥睡眼惺忪的站在承乾宫滴水檐下。
  他二人循声齐看向四阿哥,而雪梅仄起头站在一片光影里显得十分惊骇,两下里沉默着,扯弓拉弦般的紧张,皇帝淡淡颔首,只道:“果然——”那眸中闪烁着冷冽而又失望的神情。
  四阿哥一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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