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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妃1-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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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琬破涕而笑,朝白文南看去,“二表哥?”

    白文南无奈地摇头,“走吧,都到我院子去,我早让人准备好了茶水。”

    “正好,我让人把我的东西也送过去。”白怡曼冲琴琬神秘兮兮地一笑,又冲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直到花厅里只剩下了几个大人,护国公才神色凝重地说道:“娇娇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然那孩子不会如此谨慎,她不说,你也别问了,走的时候,带几个暗卫回去,娇娇身边两个,焯哥儿身边也放两个。”

    “当初,你就不该禁娇娇的足,”白老夫人又心疼了,“看把这孩子吓得,不就是只兔子吗,让几个小的抓回来就是,想要多少都有,你倒好,欺负女儿的人不找,反而教训起自家女儿起来。”

    白老夫人对琴琬最是护短,谁叫琴琬长得像团子呢,还是粉嘟嘟的团子。

    护国公哭笑不得,“好了,你也少说两句,阿水,你现在也是做娘的了,就是为了两个孩子,你也要强硬起来。”

    “爹,娘,你们放心,这些年,是阿水错了,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放任。”

    “知道就好,那什么纪氏,依着我的意思,直接杖毙!”白老夫人说道,“那两个孩子如今也大了,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习武,既可强身,也可自保,不要他们有多高的修为,至少不能轻易被人拿捏。”

    “女儿省得,这次回去的时候,女儿就带个武师傅回去。”

    这边几个大人还在为孩子们的安危和前途谋划,那边,琴琬几人相处得其乐融融。

    白文南因为学文的原因,性子比其他几人安静,院子里的布置也多以文雅为主,这倒很符合琴琬的喜好,再加上白文南手里的好东西确实不少,一时之间,琴琬竟然挑花了眼,爱不释手。

    “这些都是祖父挑选出来的,娇娇看上哪个,尽管拿。这边这些,是我们几个表哥压箱底的宝贝,娇娇和焯哥儿有看上的,随便拿。”白文然一脸豪气。

    白怡曼白了他一眼,看向琴琬,“娇娇,焯哥儿,这些,是我们几位表姐、表妹的心意。”

    琴琬眼角抽搐地看着桌上金光闪闪的宝贝,心想:果然是护国公府,送礼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初来乍到,琴琬也不贪心,只选了一个荷包,一把匕首和一套瓷偶,琴睿焯也学着琴琬的模样选了荷包,一把短剑和一套笔墨。

    作为回礼,琴琬送了三个表姐一人一张绣帕,几个表哥则是送的玉佩。

    不是什么出彩的物品,胜在用心。

    “大表哥,这些是什么?”琴睿焯指着院子里的几根柱子问道。

    白文然解释道:“这些是梅花桩,练武用的,表弟可是有兴趣?”

    琴睿焯双眼发亮,“我也想学,就怕娘不答应。”

    “不会的,你是我们护国公府的人,姑姑怎会不让你习武?等会让我爹去说。”

    午饭的时候,白老夫人非要琴琬坐在她身边,更是不停地帮她夹菜,看着琴琬油光油光的小嘴,白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娇娇啊,过两日你舅舅们要去打猎,喜欢什么动物,告诉舅舅,让舅舅给你抓回来。”

    琴琬眼角一弯,故意说道:“娇娇喜欢白老虎。”

    白华瑜动作一顿,随即夹了个香菜丸子到琴琬的碗里,讨好地说道:“娇娇,小舅舅可不可以和你打个商量。”

    “嗯。”琴琬点头。

    “你看,小舅舅弱不禁风的,怎么能和老虎打,要不,我们换只兔子吧,娇娇可以养在院子里。”

    就知道是这样。

    琴琬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却故意傲娇地说道:“不要,兔子有什么好的,带出去没什么震慑力,还是老虎好。”

    白华瑜哭笑不得,双手一摊,“为了娇娇的一句话,小舅舅只有豁出去了。”

    饭后,琴睿焯兴冲冲地提出了想习武的心愿,白芷水自然是愿意的,白华瑜立即带着一群小家伙选趁手的武器去了。

    琴琬也跟去瞧热闹,对于琴睿焯习武的要求,她是乐见其成的,要是日后大哥真要进军营,也多了保命的本事,就算大哥这辈子不进军营,就当强身健体了,总没坏处。

    当初她被打入冷宫,外祖父又被迫交出了兵权,白家军被新帝握在手里,大哥只得进了萧景行的军队,因为没有一点武功,又没有后台照应,才会死于非命。

    压下心里的愧疚,琴琬迈着小短腿,拼命挤在人群中,“小舅舅,娇娇的呢?”

    “娇娇也想学?”白华瑜好笑地反问。

    琴琬忙不迭地点头。

    琴睿焯拍着胸口说道:“娇娇,等大哥学会了教你。”

    “谁教谁还不知道呢。”琴琬白眼。

    晚饭后,白老夫人一直拉着琴琬等人,直到两个小家伙呵欠连天了,才不舍地说道:“时辰不早了,你们也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外祖母,”琴琬甜糯糯地说道,“过几日娇娇和大哥还来,外祖母,到时你要给娇娇做好吃的。”

    “好,外祖母等着呢。”白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多了两分。

    从护国公府出来,到相府的时候,琴琬已经睡着了,夏嬷嬷抱着她,正准备将她抱进“娇苑”,一道黑影从里面冲出来。

    “什么人!”琴睿焯大喝一声,闪身挡在白芷水身前,更是吵醒了琴琬。

    夏嬷嬷抱着琴琬,低声哄了两句。

    “夫、夫人,纪姨娘情况有些不好。”冲出来的丫鬟紧张地说道。

    “纪氏?纪氏不舒服叫府医就是了,再不济,直接找老爷。”白芷水边说边带着众人朝里走。

    “夫、夫人……”小丫鬟想说点什么,被白芷水的眼神吓住了。

    “娘?”

    “没事,娇娇接着睡。”

    “娘,我们去看看。”琴琬兴奋地眨眼,睡意全无。

    白芷水哭笑不得,只得带着众人到了祠堂。

    府医已经在为纪氏诊脉了,琴东山在外面烦躁不安地来回走着,琴老夫人也杵着拐杖等着府医的结果,琴明轩和琴明月红着一双眼睛。

    看到白芷水后,两人跪在地上,“母亲,姨娘知道错了,这次是真的诚心悔过,请母亲看在姨娘怀有身孕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姨娘日后诚心礼佛,为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为母亲和相府祈福。这次,姨娘是被猪油蒙了心,她已经得到教训了。”

    哟,这就唱上了?

正文 第40章 未归

    琴琬拍了拍夏嬷嬷的肩,示意她把自己放下来。

    “白氏,这事我做主,等下就让纪氏回‘莲院’。”护短的琴老夫人说道。

    白芷水轻笑,“既然是婆母的意思,儿媳自然遵命,不过,纪氏犯错在先,虽然她怀有身孕,可也不能坏了规矩。”

    “你什么意思?”琴东山警觉地看着白芷水。

    因为有了老皇帝的警告,他现在不敢做得太过,可习惯性地,还是会护着纪氏。

    “老爷多心了,”白芷水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这些年是妾身的不是,后院疏于管理,所以才出了这么多事,让有些人滋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给老爷和相府添麻烦了。如今妾身醒悟了,自然要帮着老爷解决后院的麻烦,免得圣上对老爷的误会加深,影响老爷的仕途。”

    琴东山面色一紧。

    白芷水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相府的规矩都立起来吧,老爷方便的话,请将纪氏和其他妾室的卖身契交给妾身。至于纪氏,如今是双身子,怀的是老爷的子嗣,是相府的功臣,自然要好生养着,日后的晨昏定省就不必来了,没什么事,就在‘莲院’待着吧,月例翻倍,想吃什么,就叫小厨房做。”

    看似处处为纪氏着想,其实不仅拿了纪氏等人的卖身契,更是把她软禁了,直到生产前,纪氏都不能出“莲院”。

    “多谢母亲。”琴明轩和琴明月磕头谢恩。

    不管怎样,明面上白芷水是无法对纪氏动手了。

    只是两人心里的高兴还没荡漾开来,白芷水又说道:“话虽如此,可纪氏对妾身的不敬却是事实,所以,如果老爷没意见的话,纪氏贵妾的身份就得降为贱妾了。”

    “你敢!”琴东山大吼。

    白芷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琴东山的目光躲闪了两下,不自在地说道,“纪氏已经诚心悔过,在祠堂待了半个月,也保证日后诚心礼佛,你还想怎样?纪氏现在可是双身子。”

    “正是因为她如今是双身子,妾身才网开一面,不然,直接杖毙打发了出去。老爷现在是在质疑妾身的决定?”白芷水嘲讽地笑着,“要不,明儿妾身问问其他大臣府里的主母会如何处置这种贱人?”

    “问皇后娘娘也是一样的。”琴琬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

    “好,好得很!”琴东山恼羞成怒。

    “老爷可是觉得妾身发落得轻了?要不等纪氏生下孩子再发落?”白芷水气死人不偿命地又问道。

    甩袖,琴东山恶狠狠地看着她,“你最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念之善,没准是给自己留了条活路。”

    “老爷说的是。”白芷水温吞吞的,似乎没明白琴东山话里的意思。

    满腔怒火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琴东山憋屈得很,还想再说点什么,府医出来了。

    “纪氏的情况怎样?”琴老夫人最先问道。

    “回夫人,纪姨娘的情况不是很好,祠堂阴气重,不适合养胎,再加上纪姨娘忧思过重,所以胎相不是很好……”

    “你先开药吧,其他的,我会处理。”白芷水开始行使她的权利了。

    按照先前说好的,纪氏被放出来,软禁在了“莲院”,她的起居和饮食,白芷水不插手,只让“莲院”的人自己采买,自己做。而白芷水也从琴东山手里拿走了十六个妾室的卖身契,纪氏更是从贵妾变成了贱妾。

    初战大获全胜,琴琬的心情很好。

    年三十,相府所有的人都聚在“松鹤堂”,纪氏也挺着并不显怀的肚子出了“莲院”,一起用了晚饭,放了烟花。

    琴老夫人难得大方一回,给每个孩子封了红包,不多,也就一两银子,为此,琴睿焯还颇不以为意。

    看着他眼底的意味,琴琬好笑地问道:“怎么,失望了?”

    “有点,”琴睿焯吧唧嘴,“一两银子,也亏祖母拿得出手,我原本以为祖母出手,少说也有一百两银子。”

    “哥,你还没睡醒呢。”

    “呵,敢说我做白日梦?”琴睿焯斜睨着琴琬,怂恿道,“出去转转?”

    “不想去,”琴琬摇头,“街上没什么好看的,到处都是雪,我又不放烟花,出个门还要带一群人。明儿府里有客人,要早起,我不想出去。再说,就一两银子,你能买什么?”

    琴琬故意讽刺道。

    琴睿焯郁闷地撇嘴,爹和娘虽然都有给压岁钱,可数目都不多,以前吧,还能从纪姨娘那里摸一点,撕破脸后,纪姨娘那里的一百两银子也泡汤了,就手里这点银子,还真买不了什么。

    “算了,我出去走走,给你买两个糖人回来。”琴睿焯带人向白芷水禀告后,准备从偏门出去。

    一般情况下,年三十都是要一起守岁的,可今年相府出了状况,琴东山没心情,年夜饭过后就各自散了,别说带几个孩子出去转转,就是守岁都省了。

    琴睿焯带了两个小厮,暗处还有两个暗卫跟着,白芷水倒也放心,只嘱咐了门禁的时间,就让他出去了。

    尽管琴东山被老皇帝警告了,可作为朝中清流之首,巴结他的人不少,每年的大年初一,都是相府开门迎客的日子。

    琴东山白身出仕,是清流的典范,可因为“丞相”一职的特殊性,他得游走在盛京各个权贵之间,所以琴东山把每年的大年初一定为招待清流的日子,初三则是他与朝中其他各派官员应酬的日子。

    在这点上,琴琬也承认琴东山的圆滑,看似中立,其实与各个派系都保持着关系,日后不管哪个派系胜利,琴东山都能顺理成章地站过去,更何况,琴东山本身有自己的战队,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各个派系中,偷偷策反有用的人才。

    琴琬抱着雪团坐在“芷院”,今儿来的人多,白芷水不放心两个孩子,暂时把他们安排在主院。

    等了半天都不见琴睿焯的影子,琴琬对荔枝说道:“你去大哥的院子瞧瞧。”

    一刻钟后,荔枝神色慌张地回来了,“小姐,大少爷一夜未归!”

    “怎么可能?”琴琬蹭地一下站起来,“大哥要是一夜未归,娘不会不知道。”

    “小姐,奴婢把少爷院里的小厮带来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看着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奴才,琴琬煞气外放。

    “回小姐,小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按少爷的吩咐做的,少爷昨儿走之前就嘱咐小的,要是到了门禁前一炷香的时间他还没回来,就让小的到夫人那里禀报,说他已经回来了,先睡下了,明儿再来问安。小的按照少爷的吩咐做了,可等了一晚上,也不见少爷回来。”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大错!”琴琬急红了眼,在小厮身上连踹几脚。

    琴睿焯再顽劣,也不会彻夜不归,最多就是耍点小聪明门禁过后再回来。

    “小姐!”荔枝好不容易拉住了琴琬,“这事要禀报夫人吗?”

    “暂时不要,叫龚嬷嬷带上人,我出去找大哥。”深吸了两口气,琴琬努力平抚着情绪。

    荔枝不赞同地看着琴琬,大少爷是相府唯一的嫡子,要是出了事,夫人和小姐今后可怎么办?

    比起这边的急迫,琴东山那边就要闲适得多。

    此时,他正把众人朝戏园里带。

    前儿琴老夫人的寿筵,因为意外状况,不仅相府被扯进危机当中,就连他在清流中的形象也大打折扣,所以今儿琴东山憋了一口气,不仅要扭转他的形象,还要重震相府的声誉!

    文人最是注重气节,更少不了要附庸风雅。琴东山早就准备了几首酸溜溜的诗词,几幅压箱底的字画,准备今日拿出来与同僚们品鉴一番。

    清流虽然不及豪门世家有权势,可也不能轻视了他们在朝堂上的地位和影响力。如今,朝堂上的后起之秀多半都以“清流”自居,很多重要官职都是清流之辈,清流逐渐占据朝堂上的重要位置,且隐隐有赶超世家的苗头。

    想想也是。

    龙都的世家权贵,经过百年积攒,彼此之间盘根错节,纠缠过深,用这种复杂的关系把彼此拴在一起,虽然可以巩固彼此的地位,却也成了老皇帝的心头大患!

    任何一个掌权者都不希望自己的权利存在潜在的威胁,更不希望被人虎视眈眈,这些势力纠缠得越深,老皇帝除掉他们的心思就越强。这些年不动声色地打压了一部分逐渐落魄的世家,到现在,只剩下几家百年世家,比如靖王府,再比如镇山王府。

    老皇帝不遗余力地扶持清贵,目的昭然若揭。

    而琴东山作为清流之首,大有一呼百应之势,老皇帝的重用,以及对琴琬不同寻常的宠爱,把琴东山和相府抬到了一个新高度。

    琴东山本就是个人精,这些年更是注意培养自己的人脉,如今新生的清流中,很大一部分是他的学生,即使他没有百年底蕴的背景,却有与世家抗衡的团队!

正文 第41章 逆子

    就在琴东山洋洋得意,领着众人踏进戏园的时候,小厮大叫“不好”,慌慌张张地冲过来。

    琴东山气得差点吐血,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事,把众人带进戏园后,匆匆赶到大门。

    “琴东山,你个老匹夫,给我出来!”俞荣站在门口,双手叉腰,中气十足地怒吼,身后是十多名拿着木棍的家丁。

    “俞荣,大过年的,你堵在我相府门口,什么意思!”琴东山气势全开,人还未到,声音就到了。

    不过是个工部尚书,他还不放在眼里。

    只是,憋了一肚子气的琴东山一嗓子刚嚎完,看到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绑起来的琴睿焯时,顿时懵了。

    “哥!”落在最后面的琴琬,使出浑身的劲儿朝前面挤。

    一夜未归,琴睿焯十分狼狈。

    嘴里塞了一只臭袜子,身上的锦袍被扯成了刷把,一张还算清秀的脸,青一块,紫一团,显然挨了不少揍。

    琴琬心痛,咬着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原本还桀骜不驯的琴睿焯见妹妹哭成这样,屈辱和愤怒让他浑身发抖,拼命扭动身体,非但没有挣脱身上的枷锁,反倒因为扯到了伤口,痛得他直抽冷气。

    “俞荣,你这是何意?”琴东山大怒。

    琴睿焯是他的嫡子,打了琴睿焯,就是打了他的脸,不管他情不情愿,都得做出慈父的模样。

    “我什么意思?先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吧!”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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