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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宫之殿前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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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蓝被他一阵奚落,忍不住就自嘲地笑了,“皇兄,我还真被人卖过,第一次便是皇兄你,第二次便是赫连恒,皇兄用我换来的是和平,赫连恒用我换来的是一箭三雕,这些利益,我的确是在帮你们数着。”
  这些话如钢钉细密的钉板,将他血肉模糊的心,钉得千疮百孔。“死丫头!你……你若嫌朕伤的不够重,大可以直接砍下朕的头,不必用这样恶毒的言辞痛击朕的心。”虽然他这样嗔怒,心里却还是开心于,她能这样与他拌嘴吵架,而不是拿他当陌生人。他忍不住,朝她伸出手,不满意她离自己那样遥远。
  “可是皇兄你先奚落人的,怎么?不许人反击吗?”湛蓝嘟着唇,不悦地跪倒床边来,握住完颜袭伸过来的大手,“金风心怀天下,才智过人,虽然他曾经助纣为虐,却好在……”
  完颜袭不耐烦地闭上眼,凝眉隐忍伤口的刺痛,“朕不听废话,朕也不需要必须救他的理由,朕只要你许诺朕一个条件,如此足矣。”
  金风恼怒冲过来,扯住湛蓝的另一只手,“湛蓝,不值得!我宁死,也不要你做任何你不情愿去做的事。再说,我曾经那样伤害你……”
  湛蓝安抚对他一笑,从他烫热的掌心抽手,她两手抓紧完颜袭的手,仿佛抓住了严苛的死神仅存的一丝宽容。“皇兄请讲,只要湛蓝能做到,一定答应皇兄。”
  完颜袭却不与她客气,“朕要你对天起誓,永远留在朕的身边,听朕的话,你永远不准再见赫连恒,否则……”
  不等他把话说完,湛蓝便痛快地跪下来,高举右手,对天起誓,“我完颜湛蓝,对天发誓,永远留在皇兄身边,听皇兄的话,永远不再见赫连恒,否则,湛蓝将遭受天打雷劈,不得善终。”
  金风心疼地倒抽一口冷气,颓败蹲坐在她身侧,“湛蓝,你非要让我后悔来见你最后一面吗?你明明深爱着赫连恒,为何要发这样的毒誓?”
  湛蓝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因为,她发誓不见赫连恒,但是没有发誓不见夙焰,她那位皇帝老公,可是有两个身份呢!她可是一个很会变通的现代人呢!不过,这样的话,她是断然不能当着完颜袭的面明白说出来的。
  “金风,你活着才最重要。”她轻松地给金风一个笑脸,“皇兄有法子救你,省得我们去冒险送死。”
  “活着,比什么都好。”完颜袭由衷地一句感慨,是说给金风听的,更是感慨于自己的险象环生。
  他从中指上取下自己的飞鹰血玉戒指递给湛蓝,“这个拿去,给那个不懂感恩的渣滓戴在手上,不过两日,他体内的剧毒可尽解。”
  “谢皇兄!湛蓝代金风谢皇兄的救命之恩!”湛蓝如获至宝,忙俯首恭顺地接过戒指,她抬眸之际,却正对上完颜袭深沉含笑的鹰眸,她脊背一股凉意电流似地袭过,不由得激灵一颤,忙补充道,“皇兄,金风是我的人,而且,刚刚我已经发了毒誓作为交换,所以,金风并非欠皇兄的救命之恩,而是欠我的,皇兄可不能随便命令金风做事。”

  ☆、第095章 神草血案,宫变

  这傻丫头难道一点都看不出,他在乎地根本就不是金风的死活吗?他挑眉失笑,口气纵容宠溺,“知道金风是你的!朕才不稀罕这种人!小气鬼!”见她还是一脸戒备,他忍不住抬手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忽然又想到什么,“那么,蓝儿也必须原谅朕之前……”
  湛蓝会意,立刻明白他说的是赵延诚。“这件事,谈什么原谅?湛蓝派他打探以前的事,已是冒犯了皇兄,这个罪,湛蓝应该承担的,岂敢怪罪皇兄?皇兄放宽心养伤便是。”
  “你还是在怪朕心狠手辣,每次朕杀了人,你都是说话这样呛人!”完颜袭不悦地嗔怒瞪她一眼,无奈地闭上眼睛,轻挪身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朕不理你了,朕要睡觉。不要再打扰朕,你吵死了!”
  湛蓝无奈抿唇一笑,转身便把飞鹰血玉戒指戴在了金风的拇指上,见他硬是要摘下来,她瞪大凤眸狠狠盯他。
  她心知肚明,凭他这样骄傲的男子,断然不会让女人为他求得生存的机会,更何况,求来的还是完颜袭的施舍。这样活着,在他看来,恐怕无异于“苟延残喘”,可死了就真的就算有骨气有自尊有骄傲了吗?
  她按住他要取下戒指的手,“金风,不要这样!”
  他抓住她的手腕,“我宁死!”
  湛蓝被他愤恨地甩开手,也忍不住烦躁起来,“不识好歹!”
  金风恼怒地双眸充血,“你说什么?”他不识好歹?他只是不想要她以自己的幸福做交换,尽管他不想承认,但赫连恒的确对她好,而且将她保护地妥妥当当,她对赫连恒的感情,他也看得清清楚楚,之前,他是妄想强插一脚,他们之间却仿佛有道无形无影的隔墙,他根本就无法靠近她的心半步。“完颜湛蓝,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没了命,怎么保护我呢?难道你来,就是要我亲眼看着你死的吗?若是如此,你不如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自我了断。”她隐忍着难过,用最恶毒的言辞挖苦他,“不过,我毒誓已经发了,就算这戒指还回去,见过赫连恒还是会被天打雷劈,你不稀罕便取下来丢掉吧,让我被雷劈死好了!”说完,她便气急败坏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金风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他按住手上的戒指,倒是没有再取下戒指,却也着实不想和完颜袭同处一室,“我出去透透气。”
  湛蓝见他掀开车帘,便悄悄跪爬着跟过去,见他只是坐去车辕上,才松了一口气。
  她又坐回自己靠近车窗的位置,却见李益淳一脸匪夷所思地怔愣瞅着自己。
  她检查自己的身上,确定没有不妥,但他这眼神实在古怪。“李御医,本宫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没有!”李益淳猛地回过神来,忙从她脸上转开视线,随手忙碌着为完颜袭配药,“臣只是钦佩娘娘竟对自己的仇敌也如此关切。”那个毒誓,她字字掷地有声,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此行来时,他答应了赫连恒,要将她的一举一动上奏,可是刚才那个毒誓,他到底要不要详细禀明呢?而赫连恒也不知,他还有另外的任务,可……完颜湛蓝如此以德报怨,反而让他于心不忍,难以下手。
  不管怎么看,在这场战争里,她都是最无辜的,她于任何一方都是无害的,可偏偏……她是赫连恒和完颜袭最致命的死穴!
  李益淳将药材成包的包好,单独搁在一旁。
  湛蓝则翻看着赫连恒为她准备的东西,当她看到那个盛放着舞衣的礼盒时,忍不住便笑了。“李益淳,把刚才那个毒誓转告赫连恒吧。”
  “什么?”李益淳十分怀疑,她是否还清醒。他看了眼睡着的完颜袭,移了个位置,背对着完颜袭凑近湛蓝,压低声音提醒,“娘娘,若是皇上知道刚才您那样做,怕是会直接挥军北上直捣康辽京城。”
  湛蓝被他这小心翼翼地样子逗笑,“我不想瞒着赫连恒,我所做的一切,你都可以告诉他,最好是把我每日何时吃饭,何时喝水,也一一详细禀报,我不想他太思念我而无心政务。”
  李益淳就近看着她,眼神却变得更复杂,惊骇,眼前这张绝美的脸儿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地无可挑剔,叫人看一辈子都看不腻,可他却只觉得她可怕地令人毛骨悚然。
  “娘娘,一个女人太聪明,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他由衷地警告,却不禁担心自己会被她看穿。
  “你这样说,是因为你心里还藏了其他的秘密。”湛蓝翻看着手上一本医书,虽然没有再看李益淳,她却也知道,李益淳已经心虚地从她脸上转开了视线。“李益淳,将来,你还会对我下毒吗?”
  李益淳不禁庆幸自己袖中没有匕首,如果有,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当胸刺她一刀。“娘娘为何如此问?”
  “我十分怀疑,我猜中的太多,会遭到灭口。就像之前,你让牡丹对我做的事,让我记忆犹新。只是不知,你那样做,我皇兄是否也有顺水推舟的参与?!还是,关键时刻,他暗示你,除掉我?”
  话说完,她清清楚楚地听到完颜袭在软床上翻了个身。她知道,他没有睡,凭他那样多疑,阴沉,时刻都暗藏心机的人,又岂会轻易睡得着?
  李益淳没有回答湛蓝,湛蓝也没有期望他回答。这一质问,她压根儿也不是说给李益淳听的。
  她目的旨在提醒完颜袭,表面对她仁慈,对她宠爱,对她关怀备至,他内心隐藏的暗鬼,是瞒不住她的。
  宜周皇宫最深处,楚太后专为杀手特设的厢房内,高景和路远正相对而坐,而锦缎桌布铺就的桌案上,就放着他们从金风那里取来的龙血草,龙血草四周,高高摞着几部厚厚的医学典籍。
  “这龙血草与树上记载的一模一样,应该不会有假。”路远阖上手上的医书,拿过龙血草的锦盒,沉思着,“只是不知,若是龙血草一分为二的话,是否还能有长生不死的功效。”
  他话刚说完,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便当胸刺过来,直贯穿了他健硕身躯。他不可置信地俯视着太后御赐给杀手的专用宝剑,愕然抬眼,惊恐不甘地看向与自己称兄道弟的同伴。“高景,你……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很抱歉,兄弟,为万无一失,龙血草不能一分为二,它只能是我的。”看着他濒死的样子,高景笑得贪婪阴冷,“你放心,明年此时,我会给你烧纸钱的。”说完,他绝然抽剑,剑刃千锤百炼,滴血不染,路远却从椅子上瘫了下去,血流不止,当即毙命。
  浓重的血腥蔓延开,高景忙取来包袱,将衣物和银两备好,正要把龙血草塞进包袱内……
  门板却被一股强大的真气轰然震开,高景转头看过去,一位白衣蓝发、惊艳如妖的年轻男子步履无声地迈进来。
  高大修长的身躯,在那一袭净白如雪的锦袍烘托下,更加艳逸挺拔。他的脸庞完美的无法形容,五官柔和而立体,肌肤更赛过无暇的白瓷,长而密的睫毛下是温柔带笑的狭长双眼皮凤眼,魅力四射,引人沉迷;他的蓝发柔顺地垂散肩背,光泽莹亮,随着闲雅的步伐,轻轻飞扬着,有种说不出的清雅妖冶的美感。
  他就这样轻松地进来,仿佛误入凡尘的精灵,眼眸略带好奇地四处打量着,仿佛刚才那一股强大的真气,不过是他吐纳的一口气。
  高景一见他,却仿佛看到了最可怕残忍的索命死神,慌忙起身跪趴在地上。“属下……属下参见毒师大人!”
  蓝发男子正是太后最依仗的神秘毒师——御天。除了太后,他素来不见其他人,其他人自然也不能见他,而见过他的人,若非被太后赦免,便多是永远地闭了眼,高景……这犯下死罪的卑鄙小人,自然也不例外。
  御天淡然一笑,“不必如此多礼。”他的声音温文尔雅,听上去是那么美好无害,修长的指尖却倏然弹出一缕幽蓝的毒气。
  高景来不及恐惧,便顷刻间化成了一滩腐臭的血水,就连衣袍也被侵蚀殆尽,都没有剩下半点布料。
  他身后的门廊下,太后仪态万千地出现,她看都没看死去的路远,更没有去看高景化成的尸水,只是心急地兴奋催促,“御天,你快看看,那龙血草是不是真的?”
  御天上前,拿起桌案上盛放着龙血草的锦盒,背对着太后,嘲讽地冷冷扬起唇角。
  当他转头之后,那冷笑却变成了最美丽动人的柔和暖笑,“太后放心,这龙血草与书上记载地一模一样,气味儿也恰到好处,是真的。不过……”
  楚太后生平最厌恶地便是“不过”二字,本一帆风顺的好事,用上这二字,惊喜也随之大打折扣。

  ☆、第096章 暗收人心,夺位

  御天在她面前,素来是不用“不过”的。她上前来,双手小心地接过龙血草,晶莹如血的龙形神草,让她忍不住惊喜暗叹。她仔细检查,并没有发现与医书上记在地不同之处,而高景和路远这两个蠢货也帮她验证了这一点。她狐疑问御天,“你‘不过’什么?”
  “不过,书上只记载了龙血草的样子,对于它的用法,却不曾细说。是熬煮,烘干,还是提取成药丸,亦或是沐浴,这恐怕只有完颜湛蓝兄妹二人知晓。”御天口气温和,一派诚恳,“若是妄加滥用,恐怕会浪费了龙血草的药效,难以达到青春永驻长生不死的功效。”
  “天儿,你说得不错!”楚太后啪一声扣上锦盒,心里不禁暗恼金风无用,“早知如此,就该把完颜湛蓝一并抓来。”
  御天垂下眼帘,那恭顺的样子,让楚太后不禁觉得赏心悦目。相较金风和金雷两兄弟,御天最得她的青睐,不管是能力,容貌,还是性情,都无可挑剔。
  她杏眸冷光一闪,忽然就和蔼地对御天慈爱地笑了,“天儿,哀家身边能信任的人没有几个,这些年来,哀家最倚重的就是你。当年,哀家把三岁的你从那场火海中救出来,又将你培养成如此才智双全之人,你不会让哀家失望吧?”
  御天优雅俯首领命,浅扬唇角,“天儿一直视太后为养母,不敢辜负太后的栽培。天儿听闻,完颜袭带着完颜湛蓝正在回康辽的路上,而金风被完颜袭用他的千年避毒玉戒所救。”
  “很好!你的消息果真比哀家的还要灵通!你去,带回完颜湛蓝,至于完颜袭和金风,若是能杀,就杀了。”楚太后说话间,太阳穴绷紧,耳根嗡嗡低鸣,隐隐作痛,她无奈地抬手按了按额角,“近来哀家总是头痛,京城里出了这么些乱子,该死的赫连恒却偏趁这个时候外出狩猎,尽给哀家添乱!”
  “春猎是皇家惯例,其实,赫连恒就算在皇宫,也帮不了太后的忙,他带着妃嫔去狩猎,不是正好让太后省心吗?太后保重凤体,还是不要为他操心了。”御天说着,体贴地搀扶着她布下廊前台阶,“前几日,天儿忙于配制新毒,丞相府的毒蛊室被烧毁一事,天儿是出关之后才听闻的,这件事实在突然,而那些暴民……”
  楚太后一手扶着他的手腕,一手紧握住手上盛放着龙血草的锦盒,提及这件事,她便怒不可遏。
  这件事实在怪异,照理说,除了楚氏内的人,无人知晓毒蛊密室在何处,竟如此一招被毁,这始料未及的损失,让她连楚东鹤一并怀疑在内,不由得心痛滴血。
  “天儿,你放心毒蛊室哀家会帮你重建的,至于那些兴风作浪的暴民,哀家早已派兵围剿!哀家即将能青春永驻长生不死,谁敢毁哀家的天下,哀家就毁了他!”
  恰在此时,高禄急匆匆地奔了来,“太后,不好了,刚收到急报,围剿暴民的士兵都被杀了,而杀那些士兵的人是……”
  楚太后惊得醒目怒睁,“是谁?”
  高禄声音低下去,声音也颤颤巍巍,“是……是秦景瑞!”说出这个名字,他很想摸摸自己的脖子,他怕下一刻,脑袋就搬家了。
  “什么?!”楚太后修长的指甲抠进了御天的手腕中,她怒不可遏地厉声咆哮,全然没有注意到御天已经痛得凝眉。“该死的秦景瑞!哀家待他不薄,他竟然如此落井下石?哀家的三万精兵都是以一敌百的,他竟然用来造反?!他的妻儿呢?哀家就不信拿他没法子!”
  高禄跪趴在地上,拉着袍袖擦了擦汗,“奴才和太后想得一样,奴才本是派人去秦将军府抓他的妻儿,岂料,将军府已经人去楼空,就连丞相夫人秦景茹,以及皇城内的其他秦氏人,也都一夜消失无踪。”
  “荒唐!荒唐!”楚太后气得脸色涨红,赫然想到毒蛊室被炸,暴民怒闯楚家粮仓,隐约暗觉事情诡异,而眼前的态势,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掌控。一阵怒火攻心,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她忙按住心口,却还是难以压制剧烈地咳嗽,“咳咳咳……阴谋!有阴谋!去派人通传,让赫连恒马上给哀家滚回宫来,哀家绝不能让他落在秦景瑞手上。另传哀家懿旨,命众将即刻入宫,哀家要备战,要杀了秦景瑞这逆贼!”
  “奴才遵旨!”高禄急匆匆地退下,一边小跑着,一边念叨着谢天谢地,摸着自己的脖子。
  御天忙拍抚着楚太后的脊背,柔声劝道,“太后,为这点小事,不值得动气,虎符不是还在您手里吗?天下兵马都是您的,秦景瑞那三万兵马不值一提。”
  “哀家自然是不怕他,不过,放眼朝野,能如秦景瑞这样擅长用兵的将帅之才,却没几个。”她主理朝政多年,虽然不想承认,却不是不知,整个楚氏,都是贪得无厌的昏庸之辈,能用兵,能帮她分忧解劳的,仔细想来,竟无一人。就算她手上有仍有十七万兵马可调度,若秦景瑞稍用战术,后果就不堪设想。“哀家要马上见到完颜湛蓝,你快去,把她给哀家抓来。”
  “是!”御天没有迟疑,纵身而起,不过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楚太后刚刚返回寝宫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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