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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童养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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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唤了声太后,她才回过神来,看得出太后真的很累了,她曾经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她立刻明白过来,知道太后大限将至,命不久矣。
  “谢谢你了,怀风。”太后很少叫她的名字,就像她很少叫太后姑姑一样,她们其实并没有那么亲密,只是同为沈氏女而已。
  她微微一笑,“谢什么呢,怀风只是尊重太后的选择罢了。”
  “我这一世也活得够长了,也该去见该见的人了。”
  沈怀风低眉顺眼听着她说话。
  “你去见过崔成了吧,那些事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吧。”她自嘲的笑了笑。
  沈怀风摇摇头,“并未见到崔成本人,只见到了他的尸体。”
  太后不可置信,原本无神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很快又垂了下去,胸口急剧膨胀,猛烈的咳了起来,沈怀风眼疾手快接过一边伸来的帕子一边为太后拍着后背为她顺气。
  一抹血色,沾染了梨粉色的丝帕。
  “呵呵呵呵,好啊。我早该想到才对,他本就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只是我一直不愿去相信。”她的泪就这样悄然隐入发间。
  “该知道的,我已经都知道了,你和叔父…”她没继续往下说。
  太后的脸上有明显的尴尬与不堪,“年幼无知以为自己寻到了真爱,却被所爱亲手送与另一个男人手中,凉薄一生。”
  她喘了口气继续说:“先皇对我不错,可我痴心妄想,以为为家族奉献自己的幸福,为他的仕途铺路,他就会多看我几眼,真是痴心妄想…痴心妄想…哈哈哈哈哈…”
  “小姐,大老爷在外面求见,想要见太后一面。”莲心快步走近,说道。
  “不见。”太后难得的声色俱厉,“告诉外面的人,无论求见多少次,都不见。”
  莲心依言去了,沈怀风唇角微笑,很快隐下去了。
  “我死后,沈家人不必近前探视遗容,我已经不是沈家人了,是皇家的妻子。”她有些后悔,先皇对她那样的好,她却让他失望了,以那样不堪的模样被他发现,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
  “太后的意思是说,叔父吗?”
  “我与他,此生纠缠,罪孽深重,愿下世做猪羊,还清所有情债,与他永世不见。”她声泪俱下,呼吸急促,众人手忙脚乱扶她躺下。
  “怀风,你母亲的死,全是我从前太纵容了他,现在,我想要补偿一切,你过来…”她虚弱招手,沈怀风凑过自己的耳朵,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
  “我知道你恨他,你放心,告诉他,我在地狱等着他。”太后的话,越来越轻,这样大起大落的情绪,耗尽了她最后的生命,向梅不顾周遭环境,不顾一切的冲上来,哭喊道:“太后…太后…”
  沈怀风从咸福宫走出来,看着持续不断的寒雨,只觉得心中无限冷然。
  沈弼言跪在宫门前,看到沈怀风走出来,焦急问道:“太后如何了?”
  她低下头,俯视众生的模样。
  “太后,崩逝了。”

  ☆、一百零六章

  崩逝?
  沈弼言有些无措,他内心突然涌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他说不清这种感觉是因为悲伤,还是来自于一种多年萦绕心头的压抑感陡然被释放的快意。
  太后死了?他至今依然不敢相信。
  那个曾经的如花少女,站在一树雪白梨花下,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着他,他一转身,就能看见那浅色身影,回眸浅笑,那时年少轻狂,舞一曲剑花纷乱,笔直的剑直刺出去,分明偏了几寸。
  花瓣随风飘荡,他与弼月的过往,几乎困在了他的眼泪中央,他的沧桑,妄自结成了一困惆怅。
  她抚琴和音为他下酒,他为她落舟停泊,看银河渐退的星丘,听她哼一曲短歌。
  那些韶光流年,明明说好,从此束之高阁。
  他犹自记得,斜阳越过他内室花窗的温度,他记忆中的美人微醺娇羞半敛衣敞,青丝绾住他一腔热肠,那晚星空潋滟,贪一晌合欢。
  那是他最幸福,也最后悔的时刻了。
  他们打破了禁忌,他们触怒了神灵。
  所以他再也没有办法面对她了,她必须被送走,这样的耻辱不能跟着他一生,她相信了他的说辞,进了宫,为了讨得他的欢心她用尽心机,跻身皇权最高处。
  “太后生前可有说些什么?”他小心翼翼的抬头,询问沈怀风。
  她的眉毛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叔父觉得呢?”
  他觉得?他本来是极有信心的,但最近太后的态度让他心里一下子没了着落,他怕她会不会说些什么?
  会不会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事,告诉眼前这个丫头。
  “太后若有遗言,还请娘娘告知众人。”他难得的谦卑,面对自己的小辈。
  沈怀风的笑,像是寒冰融化时的暖,尽显小女儿情态,可在沈弼言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模样,他猜不透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眉头锁住情绪,他探究的神色凝在眼角的细纹之中。
  身后的几人跪在沈弼言两侧,看着这叔侄俩怪异的对话,心里不由犯了嘀咕,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毛病,太后若有话说,不妨直言,这样故弄玄虚又有什么意思。太后手中的一些权柄是如何分配的,这实在是让他们好奇,若能提前知道,也好早做准备才是。
  “皇后娘娘不妨直说,太后可以什么遗言。”
  “是啊是啊,娘娘这番…微臣等实在不明白…”
  沈怀风冷冷一笑,“太后不过是以姑姑的身份与侄女说些体己话,女子闺阁里的私房话也值得各位大人咄咄逼人的问出个一二吗?”
  他们脸上有一瞬间的难堪,这个皇后也太能扯了,他们什么时候咄咄逼人了?分明只是问了问有无遗言,偏到了她的嘴里就成了咄咄逼人了。
  “啊!对了,太后说…”她一下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沈弼言一字一顿道:“太后说,沈家人不得探视其遗容,太后为天家媳妇,从此和沈家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
  四个字如惊雷,滚滚入耳,“我不信。”
  太后这些话意味着什么,她知道么?这意味着,朝堂上曾经的太后支持者,全数都会因为她的再无瓜葛,和沈家再无瓜葛了。
  这意味着那些人不再因为太后而跟从沈家,那样的力量随着太后的死,就变成了一股无主孤魂,无论收纳进朝廷哪派之中,对那派来说,都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太后这是病糊涂了么?
  “叔父是不信本宫的话,还是不信太后会说这样的话?”沈怀风平静的看着沈弼言的怒目而视,看着那些臣子的错愕不已,她觉得有些快意。
  雨,越下越急,为沈怀风撑着伞的莲心小声提醒道:“小姐,咱们走吧。雨这么大,淋湿了就不好了。”
  沈弼言浑身被雨浇了个透透,他擦一擦面颊顺着留下的雨水,站了起来,至上而下看着沈怀风稍有得色的样子。
  “怀风,咱们终归是一家人。”
  是啊,他杀她母亲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她们是一家人呢?送她入宫的时候怎么又不想想她们是一家人呢。
  “是啊,咱们是一家人,你和太后不也是一家人么?亲兄妹…”
  那一句亲兄妹就像巴掌,狠狠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他无言以对。
  其余人也跟着他站起来:“既然太后不允准沈家的人探视,那么微臣等先行告退了。”
  无论皇后的话是否是真,当务之急是操办太后身后事,安排接下来的议程部署才是真,无需在这多费口舌。
  他们逐渐走远,沈怀风高呼一声:“叔父,脚下留神。”
  他回头,沈怀风原本清秀的脸庞,隐现一种异样眼光:“太后说,她在地狱等你。”
  他面色惊惧,一个趔趄,若不是其余人扶着他,他险些就要跌倒,丢给她一个肃厉的眼神,离去了。
  落雨声,淅淅沥沥,回荡在皇城内里,满地溅起的飞花,打湿了沈怀风的裙角,她漫步在雨间,提着伞,独自登上城楼,俯视整个世界。
  肃穆,阴暗,这是她现在对这座皇城唯一的感觉。
  太后的死,没有给她带来多少震撼,只是她留在她耳里的话给了她些许安慰,这让她多少感觉在这场孤身征程中看到一些希望。
  冰凉的雪花潜伏在丝丝凉雨间,纠缠不分。风动,绝尘,看万里山河,繁华如梦,她不知道值不值,她在心中问自己,这天下与她何干?
  这乾坤挪转,万人臣服又与她何干?
  她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的,她只想要她在乎的人平安喜乐。
  所以,她一开始进宫是不是就是个错误?
  “怀风。”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些犹豫在她身后响起,她回头,那个她在乎的人站在她不远处,唤她。
  她突然明白过来,江山再远,河山再重,也只是因为那人才变得美好,如果是为了他,那就是值的。
  沈弼言那样追求执迷的万人俯首,她定叫他终年梦碎。
  她要自己在意的人,平安喜乐。

  ☆、一百零七章 计上心头

  更深暮重,万籁俱寂,皇城内悄然无声,惊鸟拍翅远去后,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朔月凛冽,萧瑟堆满整个皇城,夜月阑珊,楚傲寒慢慢摸索着黑夜里的方向,推开一扇又一扇的宽门,拼命的寻找一个人的身影。
  模糊的前路,推不尽的门,兮月如霜,冷透了他的心。
  无论他怎么寻找,就是找不到那纤瘦的身影,他伸长的手没有任何温暖的指引。
  他疾步奔走,看着空无一人的皇宫,突然惊醒。
  原来是梦。
  他逝去额间的冷汗,长舒一口气,转头才发现沈怀风眼中全是怜爱,柔光下她眉眼弯弯,撷花低眉,艳若芙蓉。
  “怎么?噩梦了?”她的手,从他额边拂过,他一把抓住那只细嫩白皙的手,“别走。”
  她浅浅一笑,“我不走,就在你身边陪着你。”
  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印上淡淡一吻,“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不见了,我一直在找你,怎么找都找不到。”
  “不过还好,只是梦而已,我一睁开眼,你就在我身边。”他笑得像个孩子,完全没有白日里的模样,在她面前,他从来都不需要伪装。
  她温存一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靠的那样近,驱散了他在梦中的慌乱,“傻瓜,我何曾会离开你。”
  他把瘦弱的她一把拥进怀里,“我不想做皇帝了,我想带你离开这里。”他实在是烦透了没日没夜的缠斗,朝堂上虚伪的恭顺,张扬的挑衅,难以琢磨的狡诈,倘若不是惦记着后宫里的她,他也是难以想象自己会变成哪样。
  安抚的拍拍他的背,知道这些时日,朝堂上的事没少让他为难,太后临终前做了不少动作,一方面留下一封书信,另一方面也安排了自己多年扶植的势力,这波势力目前就像是一渺无主幽魂,既不属于沈弼言,也不愿投靠楚傲寒,也不知太后死前到底是如何想的,既然有心帮他们,又为什么不把这股力量赠予他们?
  而沈怀风想的却只是一点,还有一点就是…
  阮云墨现在几乎是代替了沈弼言,在朝堂上与他当庭对抗,他利用沈弼言的势力,在短时间内攀升势头迅猛,明眼人都知道他现在是沈弼言最得意的门生了,加之之前他暗中派出去的人查探到,那个崔成其实是他指示人杀害并送到了沈府邀功,连半路跑出来追杀的人都是他一手策划,楚傲寒从未想过这个男人会如此棘手,他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他投靠沈弼言的事告诉怀风。
  “其实…最近朝廷上不太稳当。”
  她窝在他怀中仰头看他,看出他的一脸为难,“怎么?沈弼言又给你难堪了?”
  “是关于阮…没什么,我能解决的。”他低头印一个吻,把话题带过了,“就是…以后咱们的事,少跟阮云墨讲。”
  她伸手去捏他的鼻子,笑着说:“小气鬼。”
  太后的丧仪,规格算国丧,所以全国上下着缟素,禁宴乐,以示哀悼。
  而沈怀风因着是皇后,这些事少不得都由她安排,虽说都有人在帮着一起打点,但她还是累得够呛。
  病恹恹的瘫在榻上听绘竹细细说一些还需注意的丧仪事项,“这些交给你,我也放心些,你尽管去做就是了,不必事事都向我汇报。”
  绘竹说了声是,想了想压低声音在沈怀风耳边道:“小姐叫我去查的关于夫人在沈府堕井那件事,至今还没什么消息。”
  沈怀风冷然,“怎么就没消息了,这沈府能有多大,丫头仆役统共就那么些,如何难查了。”
  绘竹为难的看了一眼沈怀风摇头叹息,“小姐你离开沈府多年可能不清楚,那些丫头仆役替换很快,新进的分家小姐们又各自带着自己的仆役来往,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些人了。”
  “夫人入府就带了芷兰,她一直陪在夫人身边,现下夫人去了,她听从你的命令没有回尚书府,一直在沈府未走,希望小姐再给她一些时日才是。”
  沈怀风听她这么说,叹了口气:“如此,那就辛苦她了。芷兰姑姑这么多年对我母亲尽心尽力,此时我也只能拜托她去查探了。”
  沈府不好进,只能由内部的人在里面探查,她特意让绘竹给芷兰去信,叫她暂时别出沈府,暗查母亲逝世的真相。
  因为她冷静下来后,也开始怀疑,这可能不是沈弼言示意的,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留有把柄比杀死把柄更方便。
  招呼了绘竹离去,沈怀风觉得更加难受,她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闷得上不来气,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喉,才勉强把那股冲劲灭下去,不知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总觉得没什么气力,人也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她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裹过身边的毯子,又是一觉香甜。
  迷糊间,她感觉有人在推她,她睁开眼,莲心的那张大脸陡然出现她眼前,她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外头起风了,小姐你怎么就睡在这里了?若还是困,不如去床上歇会吧。”莲心拿过一件衣服盖在她肩头。
  她摆摆手,“不必了,想是前几日累着了,又要守灵又要安排部署的,缺了些眠,现在空闲下来补一补。”
  莲心哦了一声,想着是不是该吩咐小厨房做些沈怀风平日爱吃的东西,给她补补身子,她前一阵子刚中了毒,都没休养停当就又遇上了太后丧事,一件连一件,她会虚弱也是正常的。
  一会又想到了什么,沈怀风问道:“安排你做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莲心一听,嘻嘻一笑,坐到沈怀风身侧得意道:“这可是我的强项啊,你放心,不出三日,绝对传遍大江南北。”
  沈怀风无奈看她扬起的笑脸,点一点她的额头,“可别得意忘形,叫人抓住你的把柄。”
  “小姐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莲心做别的不行,散播谣言可是一绝呢,我着人悄悄出宫,把那些流言编成歌谣,交给小孩子吟唱,小孩子懂什么,只要别人教,他们就会口口相传,加上一些个说书的,个个舌灿莲花,只要有钱,就能把个沈氏首辅,贪功冒进,纵下敛财,枉害人命,毒杀帝王,结党营私,分成上中下三章,每章一百八十章的在大街小巷说给百姓听。”
  听着莲心的话,沈怀风满意的点点头,唇角飞扬一抹冷笑,“做的不错,既然没有证据,那就用流言蜚语来逼迫这个老狐狸露出马脚,他这么爱惜名声,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小姐,你放心吧,夫人不会白白丧命的。”

  ☆、一百零八章 意外有孕

  她当然不会让母亲白死,这一切总要有个水落石出才是。
  说着,她又打了个哈欠,空气里的寒凉的确会让人冷得牙齿打颤,但冬日的日头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确实驱散了三分寒意,她小猫一样又滑进了毯子里,眼皮重得根本睁不开。
  寒露扯着一筐青桔走了进来,不开心的嚷嚷道,“搞什么?我是护卫,可不是下人,想吃青桔这种事也要我去做?”
  一听青桔二字,沈怀风口腔内就开始不断分泌唾液了,这个季节桔子大多偏甜,可她最近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分外想念那一口酸涩的味道。
  艰难的从毯子里动了动,她懒散的看了一眼莲心,“莲心,我想吃,帮我剥一个吧。”
  莲心依言从筐里挑了个青黄相接的,碧绿光滑的桔皮,泛着略微的苦涩感,玉葱指甲一掐,迸溅出诱人的汁水香气,酸爽生津。
  “你最近怎么了?怎么总是懒洋洋的,别是余毒未清吧。”寒露大大咧咧的坐在筐上,自上而下挑了一个黄澄澄的桔子,拨开吃了。
  酸涩一下子充盈口内,他眯了眼体会酸甜的味道,这桔子真不错。
  “不知道,前一阵子还好好的,你配的药加上太医配的,吃起来好多了。”
  寒露想了想,“要不,还是招太医来瞧瞧吧,前一阵子你脉象紊乱,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趁着这次…”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关心沈怀风,话说到一半又吞咽了下去,没再吱声,只是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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