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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相公和娇媳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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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将随身玉佩赠予女子,这其中含义,哪怕不需言语,也晓其中意义。

    那是,定情。

    “阁下觉得在下配不起连笙,那阁下可有想过,她在最无助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可在她身边?”只听夏温言又问。

    想到月连笙伤心哭泣的模样,夏温言便由不住心疼,道出的话便也不再只有客气。

    他无法改变也无法参与她的过去,但自从她来到他身边,他就要尽他所能保护她,不再让她无助。

    傅浩然怔愣更甚。

    他怕是根本不知道曾有多少个夜晚,月连笙悄悄拿出他给她的玉佩,一整夜看着睡不着觉。

    他怕是根本不知道她曾是有多无助才会冒着被克死的危险嫁到夏家来当冲喜新娘。

    他根本就不知道直到她与他订下婚约的那一夜,她仍紧紧握着他留给她的那一枚玉佩,直到第二日天明时才将它收进箱底。

    她需要他时,他不在,她盼着他出现时,他依旧没有出现。

    哪怕手里握着他留给的玉佩,他也依旧像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而已。

    如今她找到的,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我会待她好,会陪着她守着她保护她一辈子。”夏温言本是温和的语气带着一股任谁都无法撼动的坚定。

    这是真真切切的感情才会给予的力量。

    “阁下敢做这样的承诺吗?”夏温言仍问,“在下虽不知阁下是何身份,但在下看得出来阁下必然出身高贵,依阁下这般的出身,纵是连笙并未嫁与在下,阁下能让出身平凡的她称为发妻么?”

    “能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只待她好么?”

    傅浩然没有回答。

    因为他根本无法回答。

    从未想过的问题,该如何回答?

    夏温言正要再说什么,忽有一鹅黄色的身影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地朝他跑来。

    是杜知信,只有她自己而已。

    “夏家哥哥!不好了!夏家嫂嫂她,她不见了!”

 第59章 迫人

    月连笙从不知道; 女人也可以给人如此可怕的压迫感。

    她见过像卖糖水的阿婆那样憨实的女人,见过像她伯娘林氏那样只要一张嘴便厉害得不得了的女人; 见过像她母亲邹氏那样总是小心翼翼的软弱的女人; 也见过像她婆婆徐氏那般温婉大方的妇人,太多太多的女人; 却独独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个妇人这般的女人。

    眼前这个妇人生得很是美艳; 没有姑娘家的青涩; 却也没有妇人那般的老沉,她浑身上下透着的是一股子妇人才会有的风韵,娇媚逼人; 却又端庄大方。

    美艳的女人向来都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瞧上一眼,可眼前这个妇人却让月连笙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她不过是坐在那儿什么都没有说; 却已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逼得人根本不敢抬头。

    马车行驶得极为平稳; 若是没有十数乃至数十载驾车经验的车夫是绝对不会让坐在马车里的人有一种就像坐在自家椅子上的感觉的,而有这样驾车经验的车夫; 绝不是寻常人家能够雇得起的。

    月连笙此时就坐在这平稳又宽敞得好像屋子一般舒适的马车里。

    那名神情淡漠的妇人将她从茶楼里请出来之后便上了这辆马车。

    然,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将她强行带走更为准确。

    不是她没法拒绝,而是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机会; 那妇人将“她”请走的时候; 她身后站着两名像钢刀又像石像般的侍卫; 她若是拒绝; 他们怕是只会动粗。

    她肚子还有她和温言的孩子要顾及; 她不能让他们伤到她的孩子,只能先随他们走再说。

    月连笙不知究竟是谁个夫人想要见她,哪怕是见到了这美艳的妇人,她也仍旧不知晓。

    她根本从未见过这美艳却也迫人的妇人。

    美艳妇人此时正在打量月连笙,她那双丹凤美眸将月连笙从头打量至脚,又从脚打量至头顶,她的眼神充满了嫌恶,甚至给人一种像在看牲口一般的感觉。

    她懒懒地靠着软枕,一名年轻的婢子正跪在她身旁给她捶腿,只听她懒懒冷冷道:“你就是浩然那孩子千里迢迢跑来非见不可,但见着了却又茶不思饭不想的女子?”

    月连笙心有震惊。

    这妇人看起来并不是傅大哥那般的年岁,却也仅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但又像娘唤温言那般唤他,莫非……她是傅大哥的母亲!?

    傅大哥与温言是一般年纪,这位美妇人理当与娘一般的年纪才是,但看起来却是比娘年轻了至少五六岁。

    她知道富贵人家的女子极会保养,却不想能保养得如此极致。

    月连笙不说话,她甚至不敢抬头。

    女人的心思有时候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像夏茵茵那样。

    她不知道这个美妇人的心思是什么。

    不清楚,往往才是最可怕。

    “莫说你出身如何长相如何,单就你这有夫之妇一条,根本连给我们浩然提鞋都不配。”美妇人的声音听起来更懒亦更冷。

    不消看她的眼神,单单她说的话,就已然将月连笙的尊严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如此刻薄难听的话月连笙不是没有听过,她能忍。

    人活在这世上,很多时候必须要会忍耐,更要会忍受。

    因为很多时候,忍过去,便好了。

    “听闻你嫁了个瘫子?如你这般的女子,也只配得起瘫子而已了,倒不知你究竟是给浩然喝了什么迷魂药——”

    “温言不是瘫子。”月连笙打断了美妇人愈说愈刻薄的话。

    只见本一直微低着头的她抬起了头来,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本给人一种娇弱胆小的她此时竟是直视着美妇人那双美艳却迫人的眸子,不畏不惧。

    好像觉得美妇人没听清似的,她又道了一次:“温言不是瘫子,能嫁给他是我的福分,我也从没有给傅大哥喝过什么迷魂汤。”

    她说得坚定,说得果断,说得字字铿锵,与前一瞬的她给人的感觉简直判若两人。

    前一瞬的她在旁人眼里就是棵不起眼的野草,但这一瞬的她却像是最坚韧的竹,于厉风中摇晃,却不折不倒。

    能忍会忍,并不代表一定要忍。

    月连笙如今最无法忍的便是谁人说夏温言的不是。

    一个字都不行。

    她心中虽然充满着对未知的不安,可她无法做到对眼前人说夏温言的不是而听而不闻无动于衷。

    “放肆!”月连笙话音才落,那名为阿南的妇人当即厉喝了一声,与此同时抬起手来竟是要给她掌嘴!

    无人阻拦。

    那给美妇人捶腿的年轻婢子将头垂得低低,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美妇人更是不会阻拦。

    或许她心里盼着阿南将月连笙的嘴打烂才对。

    然,阿南的巴掌落下,却落了个空!

    月连笙惊诧之际飞快地避开了她的巴掌,阿南的巴掌便擦着她的鼻尖而过!

    巴掌落空的阿南怔住。

    美妇人微微眯起眼眸。

    月连笙蹙着眉,将下唇咬得紧紧的。

    她的心因不安而怦怦直跳,但她却只能让自己尽可能冷静。

    她看着美妇人,道:“若是夫人找我没有什么事情,还请夫人停车让我离去,我相公还在等着我回家。”

    她被从茶楼带离开时不见知信妹妹,绿屏则是正轮着她买到豆腐脑儿并未注意到她,她更是没有与绿屏说上话的机会,待她们回座位时见不到她找不到她怕是会向温言说去。

    若是这般的话,温言定会担心的。

    她不能让温言担心,他的身子很不好。

    她不知道傅大哥在京中究竟是什么身份,傅大哥也不曾告诉过她,但她猜想得到傅大哥出身必然高贵,眼前这位美妇人是她万万得罪不得的。

    可她更知道,温言在等她回去,她不能让温言为她担心。

    “想回去了?”不见美妇人动怒,反倒见她轻轻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更为美艳,带着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

    明明是动人的笑,却倏然让月连笙觉得不寒而栗。

    只见美妇人垂下眼睑,轻抚着自己长长指甲上的大红蔻丹,不疾不徐道:“浩然这两日都到城郊的湖边去,就先去那儿吧,若是遇着他,我就问他些话,可若是遇不着他——”

    美妇人笑得嘴角扬得更高了些。

    她重新抬起眼睑,看向月连笙。

    月连笙觉得那股不寒而栗的感觉更甚。

    *

    夏府乱了。

    夏温言的心更乱。

    竹子与绿屏在他身旁伺候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如此慌如此乱过,根本就是完全失去了分寸。

    绿屏自责不已,“奴婢有罪,奴婢未有保护好少夫人,还请公子责罚!”

    绿屏跪在夏温言面前,将头垂得低低,就差没给他磕头认罪了。

    夏温言虽然慌乱着急,却还未有失去理智,只见他摇摇头,抬起手做了个虚扶的动作,道:“这不是你的错,我又怎会怪你?绿屏你武功好腿脚快,快去替我找找连笙,找着了就好。”

    绿屏终是朝宽和的夏温言磕了一记响头,恭敬万分道:“是,公子!奴婢这就去!一定将少夫人找到!”

    绿屏说完,站起了身,不过稍瞬,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夏温言眼前。

    “竹子你也快去找找。”夏温言吩咐了绿屏后又赶紧吩咐竹子。

    却见竹子摇了摇头,不放心道:“不能,现今整个夏府上下都出动去找少夫人了,公子身旁不能没个人照顾,我不能去,还请公子原谅!”

    夏温言将眉心拧得紧紧的,像是解不开的麻绳似的。

    他的不安与慌乱全都写在了面上。

    他想要站起身,可努力了好一阵却都是徒劳,只见他握紧右手朝自己动弹不得的双腿狠狠捶了一拳,出乎竹子意料,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恨自己的无能。

    不行,不行,他不能就只在府中等着消息,他也要出去找,他也要去找连笙。

    去找他的妻子!

    “竹子,备马车!我要出去找连笙!”夏温言边说边使劲地用右手去推身下沉重的轮椅,根本不等竹子反应。

    “公子你不能去!”竹子赶紧抓住轮椅扶手,着急道,“公子你身子不便,在家等着为好,若是——”

    “我知道我很没用。”夏温言打断了竹子未说完的话,他紧握着木轮的右手颤抖着,青白的手背上青筋明显,他一点不能冷静,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可连笙是我的妻子,她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你们让我如何能冷静地在府上等着什么都不做?”

    此时的夏温言,整个身子都在轻轻颤抖。

    他很痛苦。

    竹子咬咬下唇,而后用力点了点头,“那公子等等我,我先将公子的药带上。”

    夏温言抬手摸向成婚当夜月连笙挂在他脖子上的平安符,将其握在了手心里。

    连笙别慌,我会找到你的,我会保护你的。

    我会的!

    竹子本是推着夏温言走,走着走着便跑了起来,且愈跑愈快。

    因为夏温言太着急。

    当他推着夏温言出大门时,有一辆马车正正好在夏府大门前停下。

    “我说傻后生,你们主仆俩这着着急急的模样,是要去哪儿啊?”马车里下来一老者。

    是那脾性古怪非要给夏温言治病不可的老者。

 第60章 湖心

    “抱歉前辈; 晚辈今日怕是不能招待前辈了。”夏温言虽然心中着急如火燎,但他仍旧不失礼数,“内子正下落不明; 晚辈着急去寻。”

    “你那小媳妇儿不见了?”傅清风倏地皱起眉; 很是震惊; “她不是一直都在你身旁陪着你的吗?”

    夏温言面露痛苦之色; 傅清风没有再问,只听他不悦地对身后随从道:“还愣着做什么; 还不赶紧地去替我这傻后生找人去!?”

    “是!属下这就去!”随从毕恭毕敬应声; 而后迅速退了下去。

    只听傅清风又对夏温言道:“傻后生; 我已命人去寻,很快便会有消息,你这副模样就别瞎折腾了; 回屋等着就行了。”

    “多谢前辈相助。”夏温言很感激傅清风; 毕竟多一人寻总比少一人寻要好; 但,“晚辈虽然无能,但连笙是晚辈的妻子; 晚辈如何坐得住?”

    他要亲自去寻连笙; 他要找到她。

    傅清风默了默; 道:“那好,我跟你一块儿去找。”

    “这是晚辈的家事; 怎敢劳烦前辈一道帮寻; 且前辈已让人帮晚辈去寻了; 前辈——”

    “打住打住。”傅清风不耐烦地打断了夏温言,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我就是爱多管闲事怎么着?我就是要跟着你一块儿去寻怎么着?难不成你要将我打走?”

    “晚辈不敢。”夏温言忙道。

    “那就赶紧上马车走了,少瞎啰嗦了。”傅清风说完,径自先登上了马车。

    “公子,这……”竹子询问夏温言道。

    “背我上马车吧。”夏温言没有再多言,因为此时根本没有时间给他多言多想,他不能再耽搁一丁点的时间。

    他不知道月连笙被什么人带走了,又带到了何处去,可会有危险,她是否正害怕着,又是否正等着他去找到她?

    他的心慌乱到了极点。

    *

    城郊湖边没有傅浩然的身影。

    他已去往夏府找夏温言,又岂还会在湖边。

    美妇人没有在湖边见到傅浩然她一点儿不惊讶,反像是出门游玩一般,竟一点儿不因夏日炎阳的热烫而烦躁。

    跟随在她身旁的婢子正使劲地不停地给她摇蒲扇,美妇人则用帕子轻轻拭了拭鼻尖的细汗,看向泊在湖边的画舫,由另一名婢子将她搀上了画舫。

    炎阳正灼,这样的时辰根本就不适合游湖。

    但她偏偏就上了画舫。

    名为阿南的妇人等着美妇人上了画舫后伸出手对月连笙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神色语气皆是冷漠,“夏少夫人,上船吧。”

    月连笙心中警惕万分。

    她不动。

    只听画舫里传来美妇人不急不躁的声音,“听说你丈夫天天需要用药石吊着命,你说若是你们夏家的生意没了的话,他可还会有药石来吊命?”

    炎热的天气,月连笙生生打了个寒颤。

    没有人押着她,亦没有人捆着她,她却老老实实地上了船。

    这世上永远会有这么样一种人,他若是想要你不好过,那他便会想方设法甚至用尽一切手段来让你生不如死。

    尤其是有权有势的人,很多时候便是喜欢以此为乐趣。

    月连笙不知这美妇人是不是会以此为乐趣的人,但她知道,她若是反抗,后果就只会拖累整个夏家,拖累温言。

    月连笙上了画舫却未入船舱,不只是因为她不想,也因为她根本不被允许进去。

    她只是站在船舱外,看船舱里的美妇人斜倚在软垫上,用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指轻拈着晶莹剔透的紫玉葡萄放进嘴里,懒洋洋地慢慢咀嚼。

    炎阳烤得人难受,哪怕湖面上有风徐徐吹来,享受的也只是船舱里的人而已。

    月连笙不知这美妇人究竟想要她做什么。

    画舫慢慢驶到了湖心。

    美妇人又懒洋洋慢悠悠地拈了一颗紫玉葡萄放进了嘴里,而后伸出手让婢子给她擦拭指尖上沾着的葡萄汁水,忽然对阿南道:“让她下去吧。”

    下去?

    这儿可是湖心,除了下去湖水里,还能下去哪儿?

    且这片湖水很广,湖心的湖水该有多深?

    这般深的湖心,若是把人扔下去,能有几人能活命?

    可这样的话由美妇人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她要解决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捏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甚至,连蝼蚁都不如。

    因为她连看都没有看月连笙一眼,似乎多看月连笙一眼会污了她的眼似的。

    夏日炎炎,月连笙额上背上沁出的汗却是冷的。

    她觉得斜倚在船舱里的美妇人根本就不像双眼所看到的那般美艳动人,而是一朵淬着毒的牡丹。

    一条毒蛇。

    除了阿南之外,亦没有任何人看向月连笙,那给美妇人捶腿的婢子没有,那定定站在船舱外守着的侍从也没有,好像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没有人会救她。

    就算她喊叫,在这远离岸边的湖心处,也不会有谁救得了她。

    更何况,她根本不能叫。

    她的一举一动,都牵系着夏家。

    如此敢于草菅人命的人,绝不是小小青州的任何人能得罪得起的。

    月连笙背上的冷汗湿了她的襦衣。

    阿南躬身走出船舱来,再一次抬起手对月连笙做了个“请”的动作,“请吧夏少夫人。”

    她神色淡然,好像请人去做客请人去吃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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