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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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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三皇子和七皇子也走了。
十公主却兴致勃勃的看着,还不知事态严重的喊了一声:“六姐加油!”
众人默默再倒退十米。
孙郝不和孩子计较,但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拿然兰冉,他将苹果和酒壶还给然兰冉:“娘子拿好,免得晚上寂寞的时候连吃的都没有。”
然兰冉很想骂娘,她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那都是高等的,因此她看人也高人一等,渐渐地,她就开始蛮横了,连礼仪都消失殆尽,她有想过这样吸引父皇的注意力,哪怕是被骂也好,可父皇眼里,除了然夕言,谁还看得进去过?顶多就说她两句,受过最严重的惩罚就是跪在门口跪了一个雨夜,从此之后,她更蛮横了,几乎是心情不好就打。
因此,在孙郝没反应的时候,她突然露出一抹笑来,笑得众人不寒而栗,她接过苹果和酒壶,放柔了语气软绵绵的说道:“夫君说的极是。”那语调,好似撒娇。
和刚才发泼的女子好像根本不是一个人!
众人愣了,但随后更有一股硝烟味弥漫。
可孙郝已经呆住了,风化了。
然后,然兰冉不紧不慢的将酒壶打开,姿势优雅的,从孙郝的头顶上倒下去,众人再倒吸一口凉气,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孙郝终于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发飙,然兰冉就很迅速的将他推了出去,何尛见状,快速逃离门边,然兰冉离孙郝还不算远,她又对准孙郝的下部,狠狠踢了一脚,众人的心都已经碎了!
然后在孙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随后已经没了血色跪倒在地的时候,然兰冉拿着苹果在空中抛了抛,又接住,然后对准孙郝,毫不留情的砸了过去,这次正对孙郝的额头,额头很乌青了,孙郝哪有心思管头上,下面都要疼死他了!
众人看得一脸扭曲,看着都痛,但碍于彪悍的肇事者还在,没人敢扶。
然后然兰冉才瞥一眼捂着下身极为狼狈的孙郝,轻轻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夫君不用行此大礼,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随后转身,将丫鬟拎起来,扔出去,砸在孙郝身上,丫鬟慌忙的爬起来,不知所措的样子。
然兰冉哼了一声,随后重重的关门。
何尛就是料到这一点,才离开门边的。
何尛啧啧啧了几声,感叹这年头,她温柔多了有没有!
随后一脸惆怅的,再咬了一口苹果。
这洞房,闹得帅气啊!
虽然不是她闹。
但这新娘子,够厉害!
众人才如梦初醒一般的,连忙围住孙郝,连忙找大夫!
(这个六公主和孙郝两个冤家夫妻,我还是很喜欢的,你们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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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苹果
何尛没心思看他们如何拯救一个下身差点断掉的男人,又啃了一口苹果,走到然夕言身边,将傍晚时的事抛掷脑后,半撒娇的说道:“王爷,咱们回去吧?”
“不看了?”然夕言笑问,刚才她还是一脸兴奋的在看呢。
何尛摇了摇头,新娘子都没了,有什么好看的。
救人她又不感兴趣。
随后她又想到什么,笑了笑,“明天我再问那男的还能不能行事就好了。”
何尛再咬苹果,这苹果都被她吃了一半了,酸中带甜,称不上好吃,她在然夕言大婚当日吃的那几个好吃多了,虽然那几个甜得有些腻,要不是她太饿了,也吃不下去的。
然夕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笑罢:“那回去吧。”
何尛口中叼着苹果点了点头。
两人对孩子的事只字不提。
然幽濯喝了很多的酒,然夕言看着然幽濯这样子皱了皱眉,让游颢丰送他回去,游颢丰犹豫了一会,看着何尛,又放心了许多,才点头,带着然幽濯离开。
随后何尛和然夕言才上车。
上了车之后,随着车子渐渐远离孙府,车上的气氛就越来越诡异。
安静了很多,只剩何尛时不时咬一口苹果的声音。
何尛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现在已经不早了,正常人不会出来买东西,小贩们都已经收摊回家了,路边偶尔会有猫叫和狗叫声,偶尔会传来男人和女人争吵的声音,月亮静静挂在半空,今晚的月光特好,很是明亮,何尛望着车下的瓦地板,发怔着不知想什么,吃苹果的动作都变得公式化了,记起来的时候就咬一口,记不起来了,就一直拿在手上。
然夕言看着何尛这样子,终于出声:“爱妃很爱吃苹果?”
大婚的时候,她就把他们的苹果吃了。
何尛回神,看着然夕言摇了摇头,随后又笑了:“苹果没什么好吃,但新娘子送的苹果,格外的好吃!”主要是心情好!
然夕言淡然的笑了笑,何尛眼珠子一转,本来是坐在然夕言对面的,又蹭到然夕言身边去,靠着然夕言一副我要调戏你的样子,拿着苹果凑到然夕言嘴边,“王爷不如吃一口?”
然夕言没反应,疑迟了会,他看着何尛闪烁的金眸,对着苹果,咬了一口。
入口的便是一阵酸涩,但又带些许甜味,而苹果上,还残留着一丝胭脂味。
“好吃吗?”何尛想笑,因为这苹果多酸涩,她是知道的,故意逗着然夕言玩而已。
然夕言不说话,好像很严肃的思考了一下,笑意不明的做出一个让何尛再靠近些的手势,何尛疑惑,他不会是想和她玩悄悄话什么的吧,不过她还是凑近了些,然夕言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她的手抵在她脑袋上,将何尛压在车壁上,蓦然凑近,何尛反应过来的时候,唇上多了一阵冰凉。
随后然夕言的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何尛便可以感觉到,有什么硬的东西进入了她的嘴里……
然夕言低笑了一声,放开何尛,退了些,离何尛有些距离,他优雅的撑着脑袋,笑问:“爱妃,好吃吗?”
何尛才反应过来,然夕言居然将苹果放到……啊不,吐到她嘴里了?!
她却只觉得刚才像是吃了冰凉的,软软的,还带着香气的……甜点?
(对啦对啦,就是果冻没错)
他娘的……
何尛怒瞪然夕言,她又被他将了一军!
月色依旧迷人,月下美女很生气,月下美人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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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计谋
何尛先然夕言一步下了车,随后看也不看然夕言,自己先跑进了府邸。
车夫和侍从看得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然夕言,然夕言当然选择无视,随后悠悠的走向书房。
何尛直径跑到婷雪苑,锦唯坐在门口等她,她先是一愣,现在很晚了,锦唯居然还在等她,锦唯看到她,先是一喜,随后连忙迎上去:“王妃您回来了?吃过了吗?饿不饿?要不要我再煮点东西吃?”
何尛摇了摇头,她不饿,反倒是疑惑的看着锦唯:“那么晚了,你还不睡?”
“啊,奴婢在等王妃……”锦唯没解释完,何尛也没耐心听了,打断锦唯的话,问:“你今天有没有靠近我的房间?”
锦唯摇头,何尛松了一口气,“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锦唯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回自己的房间了。
何尛走向自己的房间,觉得气氛有些诡谲。
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拢上来,她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应该没事的……
可当她推开房门,愣住了。
竹昔琴面色通红,额上突起青筋,眉头紧蹙,很是难受的样子。
遗约撑着脑袋,斜看着竹昔琴,没什么表情,听到声响,看向何尛,声音没有起伏:“回来了?”
“嗯……”何尛应了一声,快速走到床边,看着遗约问:“发生什么事了?她是不是被谁伤到了……还是……”
遗约没有让何尛说完,而是直接打断,将事情很简明的说了出来。
没有一丝隐瞒。
的确,隐瞒也不是他的风格。
何尛浑身一抖,她却希望,他多能在这个时候撒谎。
“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涟莺玉的位置,你从一开始,就同意留下竹昔琴,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利用她的血液,打开机关?”
遗约道了一声,是。
何尛刚才的好心情,全被遗约这一声是,给打破了。
这事情突然得她都来不及应付。
怎么变得那么快,之前她还在和然夕言开玩笑,这时候竹昔琴却在生死挣扎。
遗约能等到她来,那么很明显,就是不想救了。
遗约都是为了她,她或许没什么立场去责骂他,去恨他,但她不由得一阵生气,火冒三丈:“遗约,我不想恨你,但现在,你滚,能滚多远滚多远,你不救,我自己救,大不了我自杀,你也别想活!”
这是她第一次,不喊遗约美人,而是喊遗约。
遗约蓝眸里没有任何波动,很是自然的道了声是,随后走到门边,想到什么,转头,目光冷清的对何尛道:“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然后,消失在门边。
“救我……”竹昔琴喃喃道,何尛从刚才的愣中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看着竹昔琴,道:“我会救你的,你等会,我会救的……”
何尛目光在房里转悠,突然看到桌子上摆着一把刀,她目光一紧,竹昔琴是失血过多才成这样的,那……
不知有没有救,死马当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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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在你们手里
何尛一把拿过刀,眼睛都不眨一下,在手臂上划了个不深不浅的口子,血顿时倾出来,她快速的将伤口凑到竹昔琴的嘴边,血就像水一样,被竹昔琴吞下肚。
这种输血方式看起来的确挺傻的。
但纯血液的貌似可以这样特殊输血。
因为她那时月事来得很严重的时候,遗约就是将自己的魔力转换成血液,给她服下。
刚开始还好,伤口渐渐愈合,速度快得惊人,何尛咬紧了下唇,拿着刀,又划了一刀,再给竹昔琴喝。
如此反复,竹昔琴脸色果然好了许多,额上开始冒汗,但比起刚才挣扎的摸样,渐渐变成了舒适的样子。
何尛脸色却越来越差,她眼前一黑,她身子便倾了倾,然后她又恢复知觉,摇了摇头,要使自己清醒些。
最后,竹昔琴脸色已经好很多了,也恢复了神气,不再皱眉,俨然一副睡着的样子。
何尛舒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件裙子,将裙子划成一条一条的,将伤口包裹好。
她脸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可言,手臂青紫,全身发麻,她连动都懒得动了。
就在这时,遗约又不知为何出现在房中,冷冷的看着她。
她恍惚的看着遗约,本想说,你那么看着我干嘛,可话还没出口,她就没了知觉。
遗约快步走到她面前,先一步扶着她,以免让她倒在地上,再看着睡得安稳的竹昔琴,脸色更阴沉,他刚才觉得心口一阵疼痛,就觉得是不是何尛她怎么了,一回来,就看到这副场景!她倒是很聪明!懂得纯血液可以这样输血!
他抱着何尛的手,渐渐有了力道,握得昏迷中的何尛闷哼了一声,随后不适的皱眉,他再松开,何尛的手臂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印子。
遗约都不知道多少次,被何尛气得想杀人!
却惟独没有一次想杀她。
这次,他真的很想将怀里的人解决掉了,他便轻松了。
遗约如此想着,心口的疼痛却愈发的明显,他痛得眉头一皱,随后有一阵红光,从他胸口处飞出来,飞向竹昔琴,没入竹昔琴的胸口。
遗约才明白,他和何尛的生死契,已经转移到竹昔琴的身上了。
也难怪,竹昔琴喝了何尛那么多的血,是该和何尛缔结生死契的。
他现在,也不需要救何尛吧。
何尛一死,竹昔琴也跟着死,那她也白救了。
但无论如何,与他无关了。
遗约看着怀里的人,抱着何尛的手再次收紧,看着何尛草草包扎的伤口,不知想些什么,将何尛手上的纱布解开,何尛的伤口差不多要愈合完毕了,但还有一些血迹残留,遗约顿了顿,随后,低头缓缓凑向那伤口。
轻轻地,用舌尖,舔去那血迹。
他的眼眸顿时闪出一抹蓝光,狠厉得吓人,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竹昔琴胸口处,又溢出红光,再次闪入遗约体内。
遗约也不清楚,他到底怎么了,生死契离开他体内的时候,他只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就好像人类少了某种器官一样。
直到生死契再次进入他体内,他才觉得,好了很多。
他看着何尛,最后,轻轻叹了口气。
最后的声音,小得他自己都不太确定。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就这样毁在你们夫妻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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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叫劲爆!
然夕言在书房处理完一切事情,天依旧微亮了,他才缓步走向自己的卧室,刚走到门口,那股浓郁的香味就已经若隐若现,他皱了皱眉,然后一脸常态的走了进去。
何尛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有点晕。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看见遗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她,不知是什么感情。
何尛第一反应便是,遗约救了她。
她心里那块疙瘩不是说不在,但遗约毕竟是遗约,他有他自己的原则,对于竹昔琴,他的确是用平常的解决方式处理的,但因为竹昔琴对她来说很重要,所以她只能迁怒遗约,可对遗约,她偏偏又不能发怒。
对遗约,是什么感觉?
或许,感恩多一些吧。
虽然一开始,他是因为生死契的缘故,才照顾她,教她活下去的办法,可渐渐地,她觉得,他们比起契约关系,更像是朋友。
遗约的声音比平常的要冰冷很多,还带了些嘲讽:“醒了?”
“啊?嗯……”何尛应了一声,准备下床,看到竹昔琴不在,一颗心又提起来了:“竹昔琴……”
何尛话还没说完,竹昔琴就乱蹦乱跳的从外面进来,看到何尛,惊讶了一下,随后笑道:“哎呀,师傅,你也真能睡,现在都中午了,你才起来啊?”
何尛被竹昔琴的态度弄得懵了,竹昔琴这样子,好像不记得昨天的事了?还是说,昨天的事都是她自己的幻觉?
竹昔琴没有觉得何尛有什么不同,兴奋地说道:“啊对了对了,师傅,昨天你去参加婚宴,你知道的吧?六公主打了孙老的孙子,全国上下都知道了!”
咦?不对,竹昔琴说,她昨天去参加婚宴了,那么,昨天的记忆,不是她的错觉?而且竹昔琴也不像是忘了昨天的样子啊……
何尛望向遗约,寻求一个答案,遗约耸肩,答案很明显,他也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竹昔琴接近死亡,记忆扭曲,造成了记忆紊乱呢?
何尛为自己的想法震了三震,随后很自然的,淡定了,她咳了一声,很严肃的问到:“孙家那乖孙子的孙子有没有什么事?”
(何氏幽默……)
竹昔琴愣了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笑着摇了摇头:“昨天急死大夫了,孙老直呼治不好所有人陪葬,六公主今天被皇上宣到皇宫里了,六公主前脚刚走不久,那个孙郝就醒了,而且命根子是保住了,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众人松了一口气,孙郝是孙家唯一的孙子,万一有个好歹,皇上也保不住六公主。”
( ⊙o⊙ )哇,太劲爆了。
何尛表情不小心泄露出一丝幸灾乐祸,但又很快调整过来,更严肃的问道:“昨天我不在你做什么了?”
“咦?我?”竹昔琴指了指自己,何尛点头,她撑着脑袋想了想,又说:“……我……不记得了?”
何尛舒了一口气,虽说失去记忆对人来说不算好事,但那种事情,她不记得也好,何尛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此时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了,让遗约变成小猫,把遗约拎出去了,让竹昔琴去找锦唯来,她想沐浴更衣。
竹昔琴哦了一声,很快锦唯就带着一群丫鬟将水啊工具啊都准备好了,何尛就让她们退下,只留了锦唯和两个丫鬟,让竹昔琴自己练武去,竹昔琴自然乖乖听话,何尛才开始解带,进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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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娘死一边去!
锦唯在水中放了些花瓣,何尛不太喜欢这种东西,觉得很麻烦,动不动就黏上她,但她现在急需洗澡,也就不将就那么多了。
锦唯表示要帮她按摩,何尛拒绝了。
锦唯表示要帮她拿喝的,何尛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她没有洗澡的时候吃东西的习惯,拒绝了。
锦唯……
何尛终于不耐烦了,撑着盆的边缘看着锦唯,目光带着询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锦唯不敢对上何尛的眼睛,只好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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