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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与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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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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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深蓝的天幕上一轮皎洁明月在云间缓缓穿行,晕染出一片清白世界。如此好风静夜,原本该是酣眠的时候,但在李御史的厢房外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一道黑影。
  “咿——”门枢发出轻轻一声呻/吟,李御史的房门被打开了。
  被月光映得斜长的影子拖在地面上,黑衣人敏捷地闪进房间。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榻前,黑衣人撩开幔帐、掀起了被子,手中匕首泛着阴森的碧色直直朝着床铺上的人捅了下去——
  “啪”地一声,床上之人一跃而起,一脚踢中了黑衣人的手腕,匕首“呛啷”跌落在地。黑衣人发觉情况不对,居然并不转身逃走,而是猝然出手,欲掐住床上人的脖子。
  “身手不错!”床上的人赞了一声,听声音竟是萧寻。
  与此同时,自屋顶倒挂下来一人,手中暗器激射而出,不偏不倚瞄准的正是黑衣人的脑袋。黑衣人见势不妙顿时敏捷闪过,不再恋战拔腿就跑。
  但萧寻又岂会放了他,当即轻舒猿臂,抓住黑衣人的肩头:“往哪里跑!”
  回身一掌,黑衣人不再藏着武功,雄浑掌力倾泻而出,竟是欲将萧寻一掌击飞!
  “来得好!”萧寻暗运元功沉沉抬掌,低喝一声,“着!”
  双掌相对,内力相拼,究竟谁胜谁负?
  就在生死攸关之际,一道奇诡笛声倏然响起,宛如一道利箭穿喉,二人动作顿时一滞。几乎只在一息之间,笛声又骤停,白七闪电般出手,连按黑衣人周身五处大穴,立时将他制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萧寻自短暂的茫然中清醒,伸手拽下了黑衣人覆面的布巾。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老的脸,黑衣人赫然竟是寒山。
  “是你!”萧寻恍然,“夜阑宫!”
  此时,顾西楼自床后走出,敲了敲衣柜的门:“李大人,可以出来了。”
  “吱呀”一声,衣柜的门霍然打开,骨碌碌从里面滚出一个人来,“啊哟”叫唤着站直了身子。李御史手忙脚乱地扶了扶冠带,干咳了两声,方才道:“是何方蟊贼,让本官在里面憋了许久。”
  白七捡起地上的匕首,低头看了一眼,交给了李御史:“李大人,他可不是什么蟊贼,而是夜阑宫的杀手。”
  “夜阑宫?”李御史眯了眯眼,“何以见得啊?”
  “我与萧寻曾见过此人,此人是夜阑宫之主的贴身家奴。”
  李御史轻嗽一声,有些后怕地盯着手中的匕首:“这东西……”
  “大人小心,上面淬了毒。”白七好整以暇地觑了一眼李御史。
  “咣当”一声,匕首被扔到了地上。
  萧寻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位大人您别怕,不管是什么奇毒,我这妹妹都能解。”
  “这……”李御史颇有些尴尬,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侧过身询问顾西楼,“小王爷,你看我们现在……”
  顾西楼便笑望着白七。
  白七点了点头:“既然已经捉到了行刺之人,现在就请李大人跟我们移步清心阁吧。”
  “三更半夜的,去那里做什么!”李御史可还记得清心阁是那个死了的张寰宇住的地方。
  “自然是……”白七顿了顿,面上缓缓浮现出一个微笑,“去破案。”
  寒山此时已被萧寻扛了起来,被他们带着一同前往清心阁。寒山虽然穴道被制无法脱身,但眼中却无丝毫惊惧,注视着几人的目光仿佛是在看着几个死人一般。
  当黎明的太阳升起,第一束阳光照射大地,那便是你们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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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子夜,同样的月色,同样温柔如水的月光。此时的武当派后山,周楚情正紧紧拽着叶凛的袖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山路上。周楚情不会武功,自然跟不上叶凛,叶凛虽然放慢了步子,周楚情却仍是十分吃力,二人勉强一前一后地走着。
  白天她刻意对谢飘渺说自己明晚才走,其实心中已经打算好了连夜下山,因此还未到子时便拉着叶凛直奔后山。她太了解谢飘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若是真的明晚再走,届时他一定会想办法阻挠。
  周楚情心中急切,因此没有注意到叶凛一直心不在焉地刻意放缓脚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阿楚。”带着寒意的沙哑嗓音,出现得令人猝不及防,“你要去哪里?”
  周楚情被吓了一跳:“师父。”
  叶凛静静地望着二人。
  周楚情回头望了一眼叶凛:“叶凛,我们走。”谢飘渺现在只剩一成功力,就算他阻拦,叶凛也会……
  冰凉的手指搭上了周楚情的手腕,那手指很瘦,宛如某种鬼怪故事里的骷髅。周楚情用力想要甩掉谢飘渺的手,但他抓得很紧,她再怎么挣脱也挣不开。
  “叶凛,救我!”周楚情尖叫着。
  叶凛动了。
  让周楚情不可置信的是,叶凛向后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摇了摇头。
  “叶凛!”周楚情气急败坏地跺脚,“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为什么?”谢飘渺为这稚气的问题笑出声,睨了一眼叶凛,对他道,“你去吧,好戏应该已经要开始了。”
  叶凛什么也没有说,飒然转身离去了,留下呆立原地的周楚情,与脸上挂着奇诡笑意的谢飘渺。
  “这怎么可能……”周楚情盯着叶凛的背影喃喃道。
  夜风将谢飘渺的低语吹散:“阿楚,情之一字,不可勉强,但,却可攻而克之。”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猜一下他们是怎么知道寒山要刺杀李御史的,以及为什么要杀李御史。
  这本大概下周就会完结啦,如果我懒癌没发作的话。。。


☆、灯笼

  这是暮春的夜晚。
  夜风扯下一片桃花瓣; 悠悠飘落枝头。林中偶尔响起几声幼禽的呓语,天地间静得仿佛连小草抽芽的声音都能听到。一路分花拂柳,行至紫霄宫正门前的广场上,萧寻如扔一只麻袋一般,将点了穴又缚住双手的寒山往地上一掼,砸得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声响; 将原本等在广场上的数十人吓了一跳。
  杜长风瞥了一眼地上的人:“萧寻; 这是什么人?”
  片刻后白七和顾西楼拖着气喘吁吁的李御史也到了; 萧寻见白七到了; 便点点头。顾西楼向李御史道:“李大人,可以开始了。”
  李御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悄声问顾西楼:“开始什么?”
  “自然是开始向众人叙述案情啊。”顾西楼笑道。
  白七愉悦地一笑; 向着广场上的众人高声道:“李大人说,他已经知道杀害张寰宇凶手是谁了!”此话一出; 李御史心里立刻慌了; 连连摆手:“本官……”顾西楼按住他:“李大人稍安勿躁。”
  李御史苦着脸; 压低声音道:“小王爷; 下官对于凶手是谁,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啊。”
  “无妨。”顾西楼道,“你顺着七姑娘的话说就是了。”
  李御史只得勉强点了点头。
  众人听说李御史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顿时发出窃窃私语,慕容盛朗声道:“大人,你若是想向我们揭露真凶,为何非要半夜三更把我们叫到此地; 明早再说不是一样吗?”
  李御史对此正疑惑呢,他可没让他们来这里啊,难道是……他瞥了一眼顾西楼,见对方微微颔首,顿时额头冒汗,这个小祖宗!
  轻嗽一声,李御史无奈道:“的确是本官把你们召集来此,目的嘛……”
  “李大人刚想明白凶手是谁,就把各位大侠请来了,目的就是想让凶手措手不及,无法销毁证据。”白七及时接上。
  “对,对。”李御史抹了抹汗,“本官刚刚受了点惊吓,接下来就请这位七姑娘给诸位解释吧。”
  方晓峰闻言关切道:“李大人怎么受惊了?”
  白七微微一笑:“李大人刚刚在房间里被贼人行刺了。”
  “还有这种事!”方晓峰大惊,“敢在我武当派行刺朝廷命官,岂有此理!”
  “是啊。”白七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寒山,“若是李大人死在了武当派,只怕朝廷就有借口可以对中原武林动手了。”
  杜长风蹙起眉:“七姑娘是不是有些言重了。”
  “谁知道呢。”白七淡淡道,“如今这刺客被我们捉住,不如请各位来辨认一番,看可有人认识此人。”
  萧寻将寒山脸上的布巾扯掉:“请。”
  方晓峰命几位小道童将广场上的石灯点亮,自己率先凑了过来。他仔细看了看寒山的脸,对白七摇了摇头:“不认识。”
  白七点头:“其他人呢。”
  众人皆来看过一遍,都称不认识此人。
  “既然没人认识,那小女子就直说了。”白七的声音掷地有声,“此人,乃是夜阑宫之主的贴身奴仆。”
  夜阑宫!
  议论声四起,杜长风上前一步:“当真?”
  “两年前萧寻和叶凛曾与夜阑宫主交手,”白七道,“他们认得此人。”
  “萧寻是疑凶,他的话岂可相信!”方晓峰冷笑。
  顾西楼轻咳一声:“李大人。”
  以为自己看戏就好的李御史知道这里该轮到他了,挠了挠头道:“本官已经排除了萧寻的杀人嫌疑。”
  “怎么可能?”方晓峰道,“萧寻就在张寰宇的尸体旁,这件事许多人都看见了!”
  李御史难得正色道:“在尸体旁的就一定是凶手吗?七姑娘,你来对他们解释罢!”
  白七微笑:“是。”
  “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杜长风听说萧寻的嫌疑被排除,顿时也顾不得什么夜阑宫了,乐呵呵地催道。
  “这都要归功于李大人神勇多智,为了查明真相不畏鬼神,敢冒天下之不韪,前天夜里带着仵作查看了张掌门的尸体。”
  方晓峰闻言怒不可遏:“你们……竟然敢擅自开棺!”
  “诶,方代掌门此言差矣。”顾西楼道,“李大人这是为了真相牺牲自己,就算你们知道了会责怪,他也无怨无悔,这才是值得钦佩的民之父母啊。”
  白七接着道:“方代掌门请放心,我们只是打开棺材请仵作验看了一下张掌门的伤痕而已,并未破坏尸身,更不会影响张掌门太阴炼形、飞升成仙。”
  听说是李御史的主张,而且并没有破坏尸身,方晓峰也无法再借故发作,只能冷哼一声:“欺人太甚!”
  白七不理他,径自向众人道:“仵作验完伤口,发现张掌门前胸和后背各有一道掌印,前胸掌印颜色黑紫、皮肉塌陷,皮下有大量淤血;后背的那一道掌印,颜色很浅,几乎没有淤血,击碎了不少骨骼。”
  “那又如何?”方晓峰道,“后心的那一道,可确实是萧寻的大梵掌造成的。”
  白七道:“仵作说,前胸那道掌印乃是致命伤,至于后心的那道掌印,没有淤血,显然是死后才造成的,因此并不能算作证据。并且凶手在张掌门死后还刻意在他后心留下一道大梵掌的掌印,可见是有意嫁祸,更加能证明萧寻是无辜的。”
  方晓峰怒斥道:“一派胡言!你焉知萧寻不能先用普通掌法打死掌门,再刻意伪造痕迹,以此洗脱自己?”
  白七道:“方代掌门说的有道理,那么请问萧寻如此大费周章地在张掌门死后伪造掌印,为什么不干脆离开房间,而是晕倒在了张掌门的尸体旁?莫非……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不成。”
  白七的声音并不高,说这话的时候斜斜地睨着方晓峰,那眼光清澈若泉冷冽如刀,竟教方晓峰的心“突”地一跳。
  “这也是有可能的不是吗?”
  白七含笑注视着方晓峰:“不错,方代掌门说的有道理。正因为心中抱着同样的怀疑,李大人便留心查了查张掌门的房间,结果竟然发现了一个天大的漏洞。”
  方晓峰的眼底掠过一丝暗芒:“什么漏洞?”
  “李大人在张掌门房门前的地面上,发现了一滴蜡油。〃白七轻描淡写道,“李大人说,通过这一滴蜡油,他就可以亲自——在所有人中找出凶手。”
  方晓峰似乎是怔住了,但随即他便恢复了常态,冷笑道:“等等,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凶手现在就在这里?”
  白七点头:“根据李大人的分析,能够一掌击中张掌门的前胸使其毙命的人,必定有两个特征。其一,武功高强;其二,必定是张掌门熟识且无防备之人,能够让张掌门想不到他竟然会对自己出手。”
  众侠士们闻言点头称是,方晓峰冷冷道:“会来参加张寰宇生辰宴的人,大多都满足这两个条件,你有什么办法能在这么多人里找到凶手?”
  白七挥了挥手:“拿过来吧。”
  广场旁当即冒出数十位小道童,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只灯笼,灯笼上贴了字条。
  白七背着手走到一个小道童面前,拿起了一只灯笼,“根据萧寻的证词,他当晚曾到过清心阁,那时张掌门的房间里曾传来说话声,萧寻见有人在便转身离去,离开时被人打晕。张掌门武功高强且夜晚很少出门,小道童说他从来不用灯笼,萧寻是客,客人的灯笼需要向管内务的道长支取,支取的灯笼都会记录在册,他也是没有灯笼的。因此李大人认为,清心阁的那只灯笼必然是凶手带来的。”
  方晓峰的神情十分严厉:“你想靠找灯笼来找到凶手?”
  “这些灯笼都是李大人命人从诸位的房间里拿出来的。”白七慢条斯理道,“这些灯笼的使用者,其中武当本门中人二十一人,外客十三人,每个人都只有一只灯笼,自然可以一一对应。”
  “是吗?”方晓峰冷笑,“我倒想看看,就凭这些一模一样的灯笼,你要怎么找?莫非你知道当时出现在清心阁的是哪一只灯笼不成?”
  “李大人如此神机妙算,当然能找出那一只灯笼。”白七微笑道,“之前李大人曾遣人问过诸位那天晚上做什么去了,各位的回答几乎都是酒喝多了在房里睡觉。只是很不巧,那一晚正好下了一场小雨,而这些灯笼里的蜡烛芯在半个月前统统换过,换成了一种特殊的白烛,只要打湿,在灯笼里侧就会出现小小的黑点。因此谁的灯笼里有黑点,谁就在那天晚上外出过,谁就撒了谎。而在御史面前也敢撒谎的人就算不是凶手,也至少与凶手有关。”
  留心观察着众人的神情,白七示意小道童们将贴了纸条的灯笼拿来:“每只灯笼上都写了使用者的名字,李大人觉得一只一只地查过去实在太不君子,倒显得好像是怀疑诸位似的。因此现在就将灯笼发给大家,请众位各自检查吧。”
  说着竟真的按照名字将灯笼分发给众人。
  拥有灯笼的人们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么一出用意何在。钦妙大师微微一笑,带头揭开了灯笼上的烟管,就着广场上的灯光往里面仔细瞧了瞧:“什么也没有。”
  有一就有二,只要有人带头,接下来便都好办。众人纷纷低头检查自己的灯笼,有的为了证明清白还给周围的人看,很快所有人都检查完了,手里提着灯笼静静地望着白七。
  “都检查完了?”白七环视众人一眼,“没有人的灯笼有问题吗?”
  慕容盛不耐烦道:“想必都是没有问题的,快说吧,你有什么办法找出凶手。”
  白七倏然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现在,把灯笼收上来吧。”
  


☆、灯灭

  白七话音未落; 已有人不满地抱怨:“你什么意思?耍人玩吗?”
  白七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收上来吧。”
  方晓峰皱眉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发下来又收上去是个什么道理?”
  顾西楼拽了拽李御史的衣袖,李御史恍然回过神:“咳咳,就听七姑娘的,收上来吧。”
  小道童将灯笼收上来分别捧在怀里,白七让他们站成一列; 拉着李御史和顾西楼一个一个地看过去。
  “大人; 深更半夜的; 还是不要跟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瞎胡闹了。”方晓峰好似动了怒; 狠狠地瞪着白七。
  此时,白七已走到了一个小道童跟前,指了指他手中的灯笼微微一笑:“大人; 请您看一下这只灯笼。”
  李御史走了过去,拿起那只灯笼; 顿时瞪大了眼:“这……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只灯笼上破了一个大洞; 看起来十分怪异。李御史皱着眉道:“这只灯笼怎么坏了?”
  白七垂下头:“大人; 这些灯笼刚刚发下去的时候可都是好好的; 如今收上来却坏了,只怕是那凶手发现了其上的黑点,将灯笼破坏; 毁灭了证据。因此,只要找到这只灯笼的主人,就能找到凶手。”
  李御史摸了摸小胡子:“有理,有理。这灯笼是谁的?”
  小道童犹豫了一下才道:“是……代掌门的。”
  李御史正欲发作; 却忽然反应过来——方晓峰的灯笼?这……他想起方晓峰在请他来时允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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