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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与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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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旁人的议论与……”
  “好了,别说了。”白七打断龙三,“师兄,你的意思我明白,等到此间事了,我就往唐门走一趟。”
  萧寻一把将龙三从石头上揪下来:“你这个人,讲话怎么连个弯也不会拐,小七原本就很自责了,你又偏偏往她心上戳。”
  龙三懒洋洋地往火堆里扔了一把瓜子壳,便只见火焰“腾”地明亮起来,映得他的脸都是一片金红:“你这么个直肠子还知道拐弯?”
  萧寻被他气笑了:“是啊,连我都知道拐弯,你怎么反倒苛刻起来。”
  龙三眼底的光线随着火焰一跳一跳地闪动,侧脸的轮廓优美中透露出危险,如同神话中某种强大的妖兽露出一角。他难得简练地只说了一句话:“因为我是她的师兄。”
  因为是她的师兄,就有责任教导她,指引她,这不仅是他作为师兄应该做的事,更是师父让他来帮忙的目的所在。
  小七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从小就跟在师父身边长大,她睿智、果断、自信、善良,但有个词叫做过犹不及。过于果断和自信的后果就是固执与自负,过于善良的后果就是会被人利用和伤害,不管她有多么聪明仍然是个不成熟的孩子,虽然小七有很多优秀的品质,也足够冷静和稳重,却仍旧不够强大。
  她的心里有太多柔软的地方,这没什么不好,师父也希望小七成为一个心里有爱的人,而不是当一个过客冷眼看着这个红尘。所以在这个成长的过程中,她需要一个人来指出她的错误。譬如水淹泰安郡的决定,譬如荡剑山庄的疏忽。在荡剑山庄的事件里,她的心理被夜阑宫完全掌握了,但她却没有意识到这点。这是她的失误,因之造成的后果她也必须要接受和面对。
  龙三伸了个懒腰,瞥见萧寻似懂非懂的眼神,坏心眼地一笑:“你这种糙汉子怎么会明白有妹妹的好处呢?”
  萧寻见他来劲了,顿时失笑:“小七难道不是我的妹妹?”
  “哎呀哎呀,你肯定没有见过小七小时候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就这么巴巴地望着你,哟哟哟看得人的心都要化了。”龙三得意地睨他,“摔疼了就趴在我膝盖上让我给她擦药,乖得呀……咦,你这是什么眼神?”
  什么眼神?萧寻恨恨地磨着牙:“嫉妒的眼神!”
  龙三哈哈大笑起来:“给我捏捏肩我就给你讲讲小七小时候的事儿,再捶捶腿我还能附送你她小时候丢脸的事,可绝对不亏。”
  “哦,是吗?”萧寻的神情忽然变了,变得有点幸灾乐祸,“丢脸?怎么丢的?”
  “那是,我跟你说,小七儿小时候啊……哎哎哎痛痛痛痛!”龙三原本眉飞色舞的脸皱成了一团,“谁在捅我的灵台穴!”
  怒气冲冲地转过头,龙三对上了白七似笑非笑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龙三是真正的以兄长的身份在引导和指导着小白的,毕竟小白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成长。
  萧寻独自闯荡惯了,而且毕竟和小白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太长,让他做这种工作肯定是不行的。
  叶凛就更不行了,一个忠犬除了打架还能指望他干啥!


☆、不安

  “龙三; 我看是你想丢脸了吧?”白七手里拎着一只烧了一半的木柴,看上去颇有气势,“萧寻,想不想听龙三是怎么被我师父打屁股的?”
  龙三大惊失色:“小七儿,有话好好说啊。”
  “捏个肩捶个腿就把我给卖了,龙三你可真是能耐。”
  “没有没有; 不敢不敢。”龙三做小伏低; “这不是师兄一时吃了熊心豹子胆; 摆起师兄的款来了; 你就原谅师兄吧。”
  白七瞥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只听见“啪啦”一声;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骤然从空中急坠而下,猛地扎进了正燃烧着的火堆里。
  只见那东西在火中扑腾着; 发出凄厉的仿佛被掐着喉咙一般的惨叫:“唳——!唳——!”
  原本在树上栖息的阿春听见动静飞下来看热闹; 歪着脑袋瞥那火里蹦来蹦去的东西。众人被这东西的奇异举动惊得怔了一怔; 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已逃出了火堆; 但羽翼上仍有火苗,白七忙泼水过去将火浇熄。时值深秋,水凉得刺骨; 只见那坨东西又是被火烧又是被水浇,早已是黑乎乎湿哒哒的一团,可怜兮兮地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龙三皱着眉:“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萧寻拎起它抖了抖,又摸了摸它的短喙:“是只夜枭。”
  夜枭有气无力地拍了下翅膀; 似乎是在赞同萧寻的结论。萧寻瞥见它的脚腕上系着个东西,忙解下来:“这有个皮筒。”
  皮筒跟着夜枭又是进火堆,又是被水泼,早已被折腾得焦黑,连带着里面的信也被烧掉了一角。白七打开看时,只见上面写着:
  丫头,入口在伏魔崖【此处被火烧毁】
  树下。楼内凶险,好自为之。
  龙三翻了个白眼:“最关键的部分被烧掉了,这只蠢鸟!”说着瞪一眼夜枭,吓得它一哆嗦。
  白七循着龙三的目光望过去,这才发现那只夜枭一直在发抖,怕是天太冷了。白七找出一条毛毡走过去将它包裹起来,又抱到了火堆旁,伸手覆住它的眼睛。颤抖着的夜枭感受到了温暖,又不再看见刺目的火光,渐渐安静下来。
  阿春嫉妒地踩在萧寻肩上跳来跳去:“唳!”它这么蠢你还抱它!我这么聪明你都不抱我!
  白七摸出一块肉干让萧寻安抚阿春,转头向几人道:“无不知的信被烧了一点,这鸟的羽毛也烧坏了,估计暂时飞不起来,重新再联系无不知怕是不太可能了。”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自己慢慢找吗?”龙三气得想去揪夜枭的毛。
  白七摇了摇头:“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她低下头,见怀中的小东西已经睡着了,便轻轻松开手,打开毛毡,替它剪去烧焦的羽毛,又细细地上了药。
  阿春眼红得紧,爪子几乎把萧寻肩上的衣服都给挠烂了:“唳!唳!唳!”
  龙三被吵得头痛,一颗瓜子丢向阿春:“再吵就把你烤了!”
  阿春是猛禽,平日里本就是空中一霸,又岂会怕他,当即腿儿一蹬跳到龙三的脑袋上扇了他一脸灰。龙三招架不住阿春,忙向白七喊道:“小七儿,管管你家的破鸟,要是把我的俊颜给抓破了我可要你赔!”
  俊颜?白七失笑,喝道:“阿春!”
  一旁的叶凛伸出手臂,阿春被白七斥责了,顿时有些蔫蔫的,跳到叶凛手臂上站好。白七走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它便又得意洋洋地精神了起来。
  龙三便啐它:“鸡贼!”
  阿春眼一瞪,白七见一人一鸟又要闹腾起来,忙制止道:“好了好了龙三你就别招它了,不如想想怎么找到入口才要紧。”
  他们运气好,成功抢走了天罡印,但这争取来的时间并不多。也许很快夜阑宫便会找来,他们必须要赶在夜阑宫之前找到宝藏。
  “小七,那紫贲帝的宝藏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上心?”在萧寻看来,夜阑宫的目的是宝藏,而这个什么天罡印是开启宝藏的钥匙,想要阻止夜阑宫拿到宝藏为祸苍生的话,只要毁掉这把钥匙不就好了吗,何必费心思找它呢?
  龙三道:“管他有什么呢,肯定是有好东西的,否则夜阑宫会找这么多年?”
  白七从包袱里拿出那枚天罡印来,只见那是一枚纹路细致的蟠龙透雕珠钮玺,上圆下方,比手掌略小。它的材质无法分辨,可能是某种玉石,也可能是别的宝石。这方印章一共由十三块碎片组成,裂缝处被包了银条细致地修复好了。玺身刻满浮凸的符文和神祇,似乎是镇邪之用,整枚印章呈现一种浅淡的乳白色,映着火光煞是好看。
  这就是天罡印么。
  以轻绢覆手,将印身翻转过来,只见反面是四个阳刻篆字,不是很清晰,辨认了一会才认出乃是“天地宝隷”四个字。
  沉吟片刻,白七才向萧寻解释道:“原本我想的也是抢到后将其销毁,但……沈醉曾说过她的主人奇毒缠身,需要一枚九山王的解毒丹,而那枚丹药就在紫贲帝所藏的宝藏中。”
  叶凛是第一个听懂白七意思的,点了点头:“可行。”
  龙三亦反应过来:“反客为主,杀他个回马枪,妙啊!”眼中满是赞许。
  萧寻琢磨了半天也终于明白:“是想抢先一步找到药然后用以挟制夜阑宫?”
  龙三感慨:“真是不容易,连你都想通了。”萧寻踹了他一脚,径自道:“想法的确不错,但就凭我们几个人想找到那传闻中的宝藏是否有些托大了?”他行走江湖,对于这些皇室的把戏不太熟悉,本能地觉得很危险。
  一直以来都是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对方追来,他们就跑,实在是太过被动,如果真能找到夜阑宫主急需的解□□,对方投鼠忌器必定会有所收敛,他们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但假如深入宝藏却找不到那个什么药,敌人同时又追来的话,只怕会腹背受敌,得不偿失啊。
  明白萧寻的顾虑,但白七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冒险一试,龙三是头一个举双手赞同的,叶凛更不用说,素来是白七去哪他去哪。三人遂望着萧寻,萧寻哭笑不得:“看我干什么,谁不知道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难不成离了你们,夜阑宫就会放过我了么?”
  龙三用力拍了一下萧寻的肩:“好兄弟,不枉哥哥我平日对你的栽培。”
  萧寻一脚踹了过去,又道:“咱们这边好办,只是不知道小顾那里怎么样了。”
  “秦四办事你就放心吧,现在那泰安郡保管已经被淹得插翅难飞了。”龙三笑道。
  事实上,此时的都城仍旧混乱。平阳王努力维持着士人们的信心,拒绝北定王登基,顾西楼则带人进了宫,保护皇后及众妃。得知泰安郡的支援被断,北定王焦躁不已,情势所逼之下决定拿出最后的一着。
  北定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掏出了一份诏书,号称乃是先皇亲笔所写,加盖了玉玺,是先皇弥留之时亲手交托与他的。
  这份传位诏书一出,情况顿时急转直下,民间倾向于北定王的声音比之前多了起来,甚至连一些士人也产生了动摇。要知道在这种群龙无首的状况下,一份先皇亲笔的诏书比什么都要有力。顾西楼当然知道这份诏书是怎么来的,必然是当时北定王在夜魔茧的作用下控制先皇写出来的,但这话说出来谁会信呢?袁晨大将军的兵马两日后就会到都城,若届时是废太子继位还好,袁晨便有从龙之功;若是北定王继位,袁晨只怕会被扣上一个“无谕擅离驻地”的罪名,带回来的兵马也极有可能会被收编。顾西楼急得踱来踱去,现在该怎么办?
  “未来的皇帝陛下,我主人派我来问您,休养得如何了。”笑沧声微微欠身行了个并不怎么庄重的礼,望着周泰的眼中带着笑意。
  周泰闻言精神一振:“好得不能再好。”
  “那就好。主人说,两日后便是您的登基大典,今日也该出去见见那些公侯贵胄们了。”
  周泰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闪着莫名的微芒:“是吗,第一个去见谁呢?”
  “自然是谁的权势最大,就见谁。”笑沧声谦逊地低了低头。
  “听说现在都城中北定王如日中天,整座皇城都在他的掌握之下。”周泰冷笑一声,“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是怎么个如日中天。”
  笑沧声含笑道:“属下马上就为您安排,也好让北定王知道,这天下究竟是谁的天下。”
  周泰哈哈大笑起来:“说得好,说的真好。那你说,这天下是谁的天下呢?”
  笑沧声碧绿的眼中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自然……是您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即将开启探宝环节!


☆、悬崖

  伏魔崖上; 衰草萋萋。这里是七星台的遗址。听闻七星台曾是座无比辉煌宏伟的建筑,在紫贲帝死亡之后,原本壮美的七星台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七星童子消失无踪,属于七星台的那些奇诡事迹与这些砖瓦一起被人们渐渐遗忘。
  即使曾经是不世的顶峰、江湖的传说,在王朝更迭之后; 也只留下这一地的断壁颓垣。
  白七在瓦砾堆中穿行着; 单凭遗址就能看出; 这七星台矗立之时该是多么的壮观; 毕竟七星童子中的“玉衡”是设计建筑物的高手,听闻他设计的楼宇都会有无数密道与机关,曾经的荡剑山庄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对于七星童子; 白七的了解并不多,若要认真论起来的话; 她只对其中一人有印象; 那就是专攻奇门遁甲的“开阳”。
  当年白七跟着鬼夫子学奇门五行的时候; 鬼夫子曾拿出一个极难的阵法来考她。那一阵她研究了三天方才解开; 后来鬼夫子说此阵是七星台的开阳童子所布,阵中变化复杂,破之不易。那是白七第一次听说七星台; 也知道了七星童子有多么高深莫测。
  在七星台废墟中检视一番后,白七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线索。毕竟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年,就算有蛛丝马迹也早就被飞禽走兽给破坏干净了。一番搜索下来最令白七疑惑的是,伏魔崖上荒草丛生; 但是……却没有树,一棵树也没有。
  既然伏魔崖上一棵树也没有,那无不知又怎么会写“树下”呢。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字也很令她在意——“楼内”,指的是什么楼?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白七焦虑地踱来踱去,一直走到悬崖边。
  云叠山并不算极险峻的山,但伏魔崖这个山头却是例外,整个悬崖如同被刀劈过一般陡峭,自崖头向下呈凹陷状,想用轻功下到崖底几乎是不可能的,连个踏脚的地方都没有,反之如果有人想从山下发起偷袭也是不可能的。如此地形易守难攻,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来形容也不为过,确实是个好地方。
  今日是个阴天,又时值深秋,山顶的风颇大,呼呼地吹着。白七本就畏冷,去年的这个时候早已舒舒服服地窝在铺了毛毡的藤椅中,腿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哪像现在顶着霜风走来走去,几乎将脸都要冻得木了。叶凛不知何时悄然来到白七身旁,默默将手中的鹤氅披到她肩上。
  白七面对着满目秋山,忽然道:“你为何总是如此安静。”
  “语言是轻薄的东西。”叶凛想了想,如此答道。
  语言太过轻薄,所以有些话不必说;语言太过轻薄,所以有些话说了也无用。
  “是啊,你向来是个务实的人。”白七轻轻地叹息,“其实,我有些累了。”从泰安郡到荡剑山庄,再到这里,这大半个月她几乎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叶凛微微迟疑了一下,冲她伸出手:“有我。”
  白七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有你。”
  山风拂过两个静静相拥的人影,连那刺骨的寒意都仿佛被此刻的温情捂暖了。
  “小七儿,我跟你说……哎呀哎呀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龙三晃晃悠悠地上来,看见拥抱的二人顿时一边嚷嚷着没看见一边兴致勃勃地盯着两人看了又看,随即大声地叹了口气,“唉真是女大不由娘啊……”
  被龙三这么叨叨着,原本流动在二人间的脉脉情意顿时消失无踪,白七又好气又好笑:“龙三,你有什么事吗?”
  “怎么?嫌我打扰你们了?”龙三立刻摆出委屈脸来,低头望着怀里的夜枭,“小家伙啊,看来我们都是没人要的,干脆一起浪迹天涯吧。”
  白七无奈地望一眼叶凛,正准备说什么,却听见叶凛道:“确实打扰我们了,你走吧。”
  这句话一出,龙三的表情简直……怎么说呢,精彩纷呈。就连白七也被叶凛突如其来的发挥给惊到了,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是玩笑还是认真的。若说是认真的,看起来不太像;若说是玩笑,那就更惊悚了,谁见过叶凛开玩笑?
  百万军中都能谈笑自若的龙三难得在原地愣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此时叶凛眉峰微蹙,眼底似有困惑。白七顿时灵光一闪,试探地道:“叶凛,你……刚刚是在开玩笑么?”
  叶凛轻轻颔首,眼底疑惑更浓,仿佛在问她:难道开玩笑不是这样的吗?
  白七顿时忍俊不禁,开怀大笑起来,她笑得十分愉悦,几乎连肚子都要笑痛了。叶凛对开玩笑这个词的理解一定出现了什么偏差……莫非是平时看着萧寻和龙三打打闹闹学来的?他怎么能如此可爱!
  仿佛被白七忽然迸发的大笑声吓到,龙三怀中的夜枭尖叫一声剧烈地扑腾了起来,呆立着的龙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脸颊被夜枭剪短的羽翅挂了一下,“哎哟”一声,夜枭趁机挣脱他的怀抱窜了起来,歪歪扭扭拍了两下翅膀,发现自己飞不起来时已然晚了,竟骨碌碌直往悬崖下滚了出去!
  “哎,小东西!”龙三不顾自己站在悬崖之上伸手去抓,白七见状忙冲上去拉住龙三的腰带:“龙三,你疯了!”
  龙三半个身子悬在崖头,手上抓着那只吓得半死的小家伙,尴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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