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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与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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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城,浮萍宫内,昏黄的灯光下,奶娘正轻轻拍抚着小床上熟睡的孩童。
  “花月姑姑,这是厨下给三皇子准备的夜宵。”一位宫女悄然端上一个托盘,低声道,“说是皇上体恤三皇子最近用功,特意赐的燕窝粥。”
  “皇上怎么这个时候忽然赐粥?”花月姑姑是三皇子生母言妃的陪嫁侍女,也是浮萍宫的管事宫女,“娘娘和三皇子都睡下了。”
  “那这粥……”
  花月姑姑想了想:“放着吧。”
  “不行啊,来的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书文,说奉命要看着三皇子喝了才走。”宫女愁眉苦脸,轻声抱怨着,“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大半夜的叫人睡不了觉。”
  睡在大床上的言妃到底还是被这阵交谈惊醒,微微动了动,困倦道:“什么事?”
  花月姑姑忙将事情禀明,言妃毕竟是深宫里待了多年的女子,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是皇上的意思,要看着三皇子喝了才能走?”
  “是。”花月姑姑道,“书文现在正在外面等着呢。”
  言妃顿时心跳如雷,她想起近日听到的风声,皇帝连日以身体不适的理由避朝,外戚内臣一概不见,北定王摄政专权扶植党羽,司马昭之心几乎人尽皆知。如今皇帝怎么会突然在这风雨飘摇的深夜遣人送来一碗燕窝粥,还非得太监亲眼看着三皇子喝下?
  这粥里莫非……
  言妃使了个眼色,花月姑姑拿出一把小巧的银勺放进送来的燕窝粥里搅了搅,灯下一看颜色,却是丝毫未变。
  言妃放下心来:“把三皇子叫醒吧,手脚轻着些。”
  奶娘将周睿唤醒,又伺候他更衣,来到言妃面前。周睿才五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此时困得揉着眼睛道:“母妃。”
  言妃道:“隐之,你父皇看你勤勉,赐了燕窝粥给你,一会书文公公会进来看着你喝了,喝完再去睡。”
  周睿虽然年幼,却最是聪明伶俐,疑惑道:“父皇怎么会这么晚了还赐粥给儿臣……儿臣记得父皇说过他为了保养身体,酉时之后便不会再进食,怎么父皇自己反倒忘了呢?”
  言妃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跟年幼的儿子解释,只得道:“也许你父皇心疼你也未可知。”
  花月姑姑在一旁立着,此时忽然感到有人碰了碰她的手肘,回头一看是个小宫女:“怎么了?”
  那小宫女的脸色惨白,几乎可以说是惊恐地盯着一处,瑟瑟发抖地伸出了手指——
  花月姑姑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脸色顿时变了,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拿起那只摆在小几上的银勺子递到言妃面前:“娘娘!”
  言妃被花月姑姑颤抖的嗓音和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花月,你做什……”剩下的话消失了,因为言妃已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银色的勺子,此时变成了墨一般的黑色,在灯光之下泛着一种仿佛可以吞噬人心的奇异光泽。
  浮萍宫外一片凄风苦雨,宁王府此时也正笼罩在迷离的秋雨中。
  宁王,也就是二皇子周泰正在书房里焦虑地踱来踱去:“你们说,现在究竟是怎么一个时局?”
  书房里还有三个男子,皆是周泰的幕僚,此刻三人也是愁眉不展。其中一人道:“小人斗胆,我认为北定王可能……图谋不轨。”
  “这还用你说?他现在就差把篡位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周泰虽然资质平庸,但却是十足的纨绔派头,顿时一脚踹了过去,“本王养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
  “王爷,话可不能乱说啊,小心隔墙有耳。”幕僚们对这个脾气暴躁生性多疑的二皇子也是颇为头痛,“如今朝堂上好几位大人都是北定王的人,万一传到他们那里,参您一本……”
  “本王还有什么好怕的?”周泰冷笑,“皇兄已然倒台,隐之才五岁,难道这江山还能有别人来坐?”
  想了想,他又开始焦虑地踱起步子:“不,不,还有周天逸。这个老东西,也不看看自己那副样子,就凭他也想觊觎皇位?父皇现在身体抱恙,却迟迟不立储,若是他殁了,周天逸再搬弄搬弄口舌,这皇位会是谁坐倒还真是说不好。本王得想个法子,要么逼父皇立储,要么就干脆……”
  周泰眼底闪过冷芒,三位幕僚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这个二皇子,能力城府都一般,没想到居然还抱了弑父杀君的心思……
  只是,周天逸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一时间书房里陷入诡异的静默,也正是因为这阵静默,周泰忽然听见书房外面似乎有些奇怪的声音,夹杂在雨打芭蕉的簌簌声中,显得阴森骇人。
  “谁在外面?”周泰厉声喝道,一边走到门边,啪地一声打开了门。
  只见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道雪亮的银光闪过,快得令人来不及防备。
  是闪电吗?
  不,是刀光!
  来自死神的刀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叶终于知道什么是爱情了。
  失去过,痛过,才懂得那是割舍不掉的啊。


☆、逃生

  “娘娘; 这粥里……”花月姑姑嘴唇发白,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言妃勉强稳住心神:“请书文公公进来。”她不信皇上会如此狠心,她要问个清楚。
  “娘娘夜安,”大太监书文带着两个小太监走进来,眉角挂着和蔼的笑意,眼神却是带着几分严厉; “皇上感念三皇子勤勉; 特赐了这一碗燕窝粥; 让奴才伺候三皇子喝下去。”
  “书文公公……”言妃张了张嘴。
  “三皇子; 快把粥喝了吧,皇上还等着奴才回去复命呢。”书文突兀地打断言妃的话,冲着周睿笑了笑; 从托盘上拿起那碗粥,凑到了周睿面前。
  “住手!”言妃尖利的嗓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本宫让你住手!”
  书文冷冷瞥了言妃一眼:“娘娘这是怎么了?”
  言妃只觉得心中发苦; 颤颤道:“宫里……宫里有刺客……”
  “娘娘在说什么呢; 宫里太平得很; 哪里有什么刺客。”书文的嘴角扯出一丝讽笑,几乎是怜悯地望着言妃,“奴才劝娘娘还是不要再拖延的好; 不然奴才可就要亲自动手喂三皇子了。”
  “公公,这粥里有毒,”言妃扑到书文面前,递出那只勺子; “你看,你看!”
  言妃的泪水一连串滴落,她本就容色绝美,此时哭起来梨花带雨更是十分惹人心怜,一双明眸中满是痛苦与恳求:“有人要谋害三皇子,这宫里有刺客,公公快去禀告皇上,查明真相……”
  “这是什么?”书文接过那只勺子,瞥一眼随手递给了身后的小太监。
  “这是试毒的银勺,刚刚放在粥里——”言妃未竟的话语没能说出口,因为她眼睁睁看见那个小太监将勺子收进了袖子里。
  书文眼底的嘲讽更加露骨,宛如在看着一朵即将凋萎的花,吐出来的字句几乎叫言妃绝望:“什么勺子?奴才可没看见。”
  “你们!”花月姑姑愤怒了,几步冲上前想打翻书文手里的粥,却被早有防备的小太监一把推开。
  言妃从书文坚决的态度中察觉到这件事已然不可转圜,顿时绝望不已:“为什么?隐之还那么小,他没有威胁到任何人,为什么?”
  书文倾身望进言妃的眼中:“因为,他是皇子。”
  一句话,短短的六个字,言妃却如遭雷击。
  这六个字说明了什么?
  皇上是不可能要杀皇子的,真正想让三皇子死的,另有其人。
  如果连皇上也保不住他了,还有谁能保住他?
  “娘娘,对不起了。”两个小太监按住周睿的身子,书文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粥灌了进去。
  “不——”凄厉的痛呼响彻整个浮萍宫。
  “危险!”一道身影斜刺里扑了出来,用力将周泰推开。随即银芒落下,“嗤”地一声鲜血四溅,周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被推开后竟然半天没有动弹。
  另两位幕僚见同侪身死,周泰陷入短暂的失神状态中,顿时冲上前去堵住门,一边大喊:“王爷,走啊!”
  周泰被这一喊惊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走,走……”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书房转了几圈,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窗户!”
  周泰慌慌张张地打开窗就往外翻,却只见又是刀芒落下,一刀正正砍在他的左臂上!
  “啊!”周泰捂着手臂滚落在泥水里,“侍卫,侍卫何在!”
  没有人回答他。
  周泰忍着剧痛抬起头,举目皆是茫茫的血色,数十个黑衣人正举刀屠杀,他的端王府里躺满了尸体,侍卫、仆从、婢女……无一幸免。
  而在另一边,两个持刀的黑衣人正一步一步向着他走过来。
  “你们是谁的人?”周泰如负伤的野兽一般狂吼,“是谁要害我?”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噗通”,两具尸体被丢到了周泰的眼前,是刚刚书房里的那两个幕僚。
  周泰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勉力瞪着黑衣人们:“告诉你们,若是本王有什么好歹,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刚刚还在盘算着弑父的人,现在却将自己的父皇当做了铠甲。
  眼看着黑衣人越来越近,周泰终于濒临崩溃,他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后蹭:“别过来……别杀我……别杀我,我给你们钱,给你们买官,你们要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杀我!”
  冰冷无情的刀光扬起——
  “铮”地一声脆响,那原本索命的长刀竟被陡然飞来的一箭击飞,击中长刀之后那箭的箭势居然不停,以迅雷一般的速度又接连贯穿了两个黑衣人,皆是一箭穿心。
  这是怎么样可怕的箭术?
  众黑衣人循着箭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屋顶上站着一个人,那人的身影伫立在雨幕之中,正缓缓抽出第二支箭!
  周睿终究还是喝下了那碗粥。
  书文见周睿将粥咽下,使了个眼色,一个小太监便抱着周睿走了出去。言妃惊怒交加,奋力阻拦:“不要!别带走他!”平日里保养得宜的一双手用力拽住小太监,指甲几乎豁开了口,言妃被书文一脚踹翻在地。
  “奴才劝您还是保重身体吧,” 尖利的太监音如同某种锐器划在地板上一般刺耳,“趁您现在还是娘娘的时候。”
  言妃呆坐在地,眼泪在拉扯中糊了一脸,她望着那个被抱着远去的小小身影,只觉得心痛得快要昏死过去:“隐之,隐之……”
  他那么聪明,那么可爱……他还那么小,他的眼睛从没有见过这世间的黑暗,现在却只因为某个人的野心,就要死去了吗?
  言妃闭了闭眼,睁开的时候已经重新焕发出一点光芒:“去,悄悄跟着他们,花月,你拿着腰牌出宫去,去……平阳王府。”
  周泰原本死寂的眼在见到屋顶上的人的时候倏然亮起:“壮士!壮士救我!”
  “嗖”地一声,利箭划破夜空、击碎雨水,直贯而来,精准地插/进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胸口。
  众黑衣人谨慎地对视一眼,决定不管如何先完成任务杀死周泰再说,顿时数十人不约而同一齐围向了周泰。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一批青衣人,不由分说见人就砍,这群人武力惊人,几乎个个都是高手,登时局面反转,黑衣人陷入了被屠杀的境地。
  那站在屋顶上的人见两边的人战了起来,一箭射翻一个朝着周泰摸过去的黑衣人,随即自屋顶一跃而下,随手捡了一把刀,直入人群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多谢壮士!”周泰见自己似乎保住了性命,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蹭到了那人的身前。
  那人望了他一眼,笑了笑,这是个很英俊的男人,他的瞳仁在黑夜里显出一种奇异的绿色,很容易让人想起荒原上的一匹狼:“我带你去治伤,这里交给他们就好。”
  “你要带我走?”周泰对离开王府这件事本能地警觉,“去哪里?”
  “放心,那是一个好地方,一个能让你……”那双绿色的眸子似笑非笑,“一步登天的地方。”
  夜很静,雨水很凉。
  周睿躺在御花园冰凉的泥地上,呼吸微弱奄奄一息。书文公公已经回去了,两个小太监站在屋檐下避雨,望着不远处的周睿,细声细气地商量着。
  “公公让我们把他处理了,这……怎么处理?”
  “找两把铲子来,把他埋了吧,反正只要人死了就行。”
  “嗯,你去吧,我看着他。”
  “呸,这么大的雨呢,你怎么不去。”
  “那咱们一起去?”
  “那可不行,万一跑了怎么办,算了还是我去吧。”
  一人离去,留下一人看守着周睿。
  周睿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肚子里一阵一阵的剧痛让他小小的身子不断抽搐着。
  他想,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好痛……肚子好痛……”小人儿呢喃着,蜷缩成一团。
  “如果下回再肚子疼,就把这个吃了,然后让你娘去找大夫,知道了吗?”就在周睿头脑昏沉的时候,记忆中忽然浮现平阳王府的那个侍女说的话来。
  周睿咬着牙伸进衣带里翻弄了半天,终于翻出了那一颗红色的药丸,他侧过身,避开那个小太监的视线偷偷吞下了药丸。幸而因为白七给的这颗药丸红艳艳的如同一粒小红豆,实在是漂亮极了,而且还救过周睿的命,故而他不管换什么衣服,都会将药丸当玩具一般随身揣着,没想到这个小习惯竟然再一次救了他。
  五脏的剧痛渐渐平息,被冰凉的雨水不停浇着,周睿的神智也清醒了不少,他听见那个小太监焦虑地踱来踱去:“怎么还不来……”
  随即小太监便冒着雨朝他走了过来,一边自言自语:“应该死了吧。”
  小太监伸出手探了探周睿的鼻息,果然已经没有呼吸了。他匆忙跑回屋檐下,抖了抖被雨水打湿的袍子,决定去找那个久久不归的同伴。
  就在小太监离去后,躺在地上声息全无的周睿,悄然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周隐之小朋友真的很聪明来着。
  猜得到是谁救了周泰吗?
  周隐之小朋友能活下来吗?


☆、问答

  清晨; 东方泛白,但泰安郡的雨还没有停,天边依旧是乌云滚滚,阴雨绵绵。龙三打着哈欠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洗了把脸,又找来青盐擦了牙; 清清爽爽地倚着门看雨。
  不一会; 白七也走出了房间; 揉着眼睛道:“龙三; 早啊。”昨夜白七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思索了一遍,最终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毕竟这些天来她一直处于一个高度紧绷的状态中;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挨不住。
  “没睡好?”龙三瞥一眼白七的脸色,了然地笑起来; “你总是喜欢给自己压力。”
  “对手太强大; 总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白七做了个深呼吸; 雨水斜斜飘进檐下; 微风一过便只觉得寒凉,“幸好还有二位师兄帮我。”
  “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不是还有几位朋友吗?”龙三道; “其中还有一位……嗯,新晋的剑神。”
  白七苦笑:“那位新晋剑神正生我的气呢,还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
  见白七犯愁,龙三笑得更加愉悦:“自然是肯的; 我们小七救了他的命,只要不是个傻子,又怎么会不理解你的苦心呢?”
  白七摇了摇头,叶凛当然不是傻子,可问题是,他也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命。
  话锋一转,龙三又接着说起了昨天的问题:“你想好了吗,这场人为的洪水,到底需要弄多大?”在白七与秦眠的构想中,除了直接引发山洪淹没泰安郡,还有另一种方案,那就是等水淹得差不多了,再炸开另一块山壁,使水流减小,最后疏通河道,让一切恢复正常。然而这种方案引发的洪水几乎无法将人困在泰安郡,唯一的作用只能是拖慢大军的脚步,等他们修整过来依然会威胁到都城百姓。
  “一万兵马,如果进了都城,大约无人可挡。”白七顿了一下,“那就大到让他们进不了城吧。”说这话的时候,白七的神情是肃穆的,眼底里甚至带着隐隐的痛苦。她实在不是一个能够漠视生命的人,从跟着鬼夫子到处行医开始,她就注定无法无视任何死亡。
  “小七,我希望你重新考虑一下。”龙三罕见地没有再调侃她,而是语重心长道,“家国天下,百姓民生,这些真的跟你有关系吗?你我不过是普通的江湖人,不是什么拯救万民于水火的大英雄,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将自己扯进这种皇权的倾轧之中呢?”
  白七沉默了很久,半晌才道:“师兄,你觉得……宝德帝是一个好皇帝吗?”
  “可谓明君。”龙三怔了怔,顿时明白她想说什么:“你认为周天逸一定不是一个好皇帝?”
  “至少,一个能为了自己的野心屠杀一城百姓的人绝不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皇帝。”白七撇过头,“前几年我跟着师父行医,见过一些地方因为地方官员穷征暴敛导致民不聊生,百姓饿得皮包骨头,刚生了孩子的妇女连一滴奶水也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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