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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与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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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三笑道:“你已经很聪明了,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八岁的时候就解开我龙某人设下的谜题的。”他说的是白七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龙三刚刚十六岁,正是爱玩爱表现的时候,设了个号称天下无敌的谜题,里面藏了十余种陷阱,却被八岁的白七花了三天功夫全部解开,气得他那天连晚饭都没吃。
  龙三接着道:“你在明,敌人在暗,会有所疏忽也是在所难免。你现在应该想的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如何让敌人也做错。正所谓他给你一个意外,你就还他一个惊喜嘛。”
  白七沉吟片刻:“你是指……泰安郡?”
  龙三挑了挑眉:“走吧,咱们找秦四去。”
  朝堂之上,大臣们正争论不休。
  “陛下近日身体抱恙,又有咳血之症,恐怕及早立储为宜啊。”
  “二皇子平庸,三皇子年纪又太小,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
  “但陛下最近脸色差得很,又屡屡休朝,实在教人担心。”
  正在乱哄哄地议论着,內侍总管步上丹墀:“陛下身体不适,休朝一日,众卿退朝。”
  又休朝?自从大皇子出事以来,这已经是第七次休朝了,看来皇上的身体确实出了问题啊……百官们各怀心思,走出宫门。唯独北定王正欲走时,被内侍总管叫住:“王爷,陛下口谕,请您入内庭一叙。”
  北定王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随着内侍总管入了深宫。
  “少主,可以出发了。”寒山垂手站在马车旁。
  宫主回首又望了一眼夷为平地的荡剑山庄,满意地露出笑容:“谢飘渺到哪了?”
  “他已经在鬼荒城恭候多时了。”
  “真想看看他知道周楚情跑了会是个什么表情。”宫主遗憾道,“可惜,等我到了的时候他肯定又是一张古井无波的脸。”
  “少主,沈醉求见。”
  宫主挥了挥手:“这次她立功不小,让她过来吧。”
  袅袅婷婷走上前的身影伏地一拜:“宫主。”抬起头来的瞬间,一张绝艳面庞,却是当时酒宴上的燕三娘。
  “这张脸倒没有你自己的顺眼,不过也罢了。”宫主眯了眯眼,“炸药点的很及时,你确定白青然当时就在房间里吗?”
  “属下确定,她被顾西楼点了睡穴,是绝对逃不出去的。”
  宫主满意颔首:“你来找我,是想讨什么赏赐吗?”
  沈醉又是伏地一拜:“属下不想要赏赐,只想讨句话。”
  “哦?”宫主心情不错,此时也由着沈醉放肆,“什么话?”
  沈醉长拜不起:“求宫主允许属下杀了阿楚。”
  宫主笑起来:“你要杀她,我也拦不住,她是谢飘渺的徒弟,你又何必来我这讨一句话?”
  “属下知道宫主授意放走了阿楚,也知道谢飘渺暂时还没收到这件事。”沈醉在宫主面前不敢说谎,只能一五一十将心中想法说出来,“属下爱慕谢飘渺,因此属下……想让阿楚彻底出局。”
  “你是想把这件事伪装成阿楚死在荡剑山庄?”宫主笑容不变,目光却趋锐利,“胆子不小。”
  沈醉浑身一颤,全仍坚持道:“求宫主成全!”
  宫主抬眼望了望天空,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意味深长:“好,如果你杀了阿楚,我不会追究。”
  沈醉大喜,连连叩首:“多谢宫主,多谢宫主!”
  宫主怜悯地垂眸,心内暗暗冷笑。
  痴儿。
  作者有话要说:  嗯……沈醉对谢飘渺是真爱。
  话说现在还有人喜欢小顾吗?
  你们猜顾青青和唐不甩还有可能吗


☆、犹豫

  著酒行行满袂风; 草枯霜鹘落晴空。销魂都在夕阳中。
  恨入四弦人欲老,梦寻千驿意难通。当时何似莫匆匆。
  斜阳将将落尽,莽莽官道之上,并骑疾奔的双骥停下吃草小憩,龙三愁眉苦脸地揉了揉屁股:“赶了一天的路,才走了一小半路程; 咱们真的需要这么急吗?”
  “嗯。”白七坐在树下; 捡了根树枝在土上画着; “你看; 我们得先到泰安郡去,再沿路南下去鬼荒城……若是想及时赶到鬼荒城,必须抓紧时间。”
  “等等; 去鬼荒城干什么?”龙三狐疑,心道之前有说要去鬼荒城吗?
  白七抿了抿唇:“刚刚在路上; 我突然想到顾西楼拿走的是什么了。”
  “哦?”龙三来了兴致; “洗耳恭听。”
  白七便将前因后果都讲与龙三; 龙三听完思索片刻道:“你认为他们马上就要开启宝藏了?为什么?听你描述; 那个东西应该碎成了很多块,你怎么知道他们已经集齐了?”
  白七望着逐渐暗沉的天幕,目光仿佛穿过了重重时空; 终点是那个戴着琉璃面具的男子:“夜阑宫的宫主诡计多端,叶凛曾与他交手过,他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但最开始我们灭了赤羽堂和天煞堂两个堂口,后来又剿了飞燕堂; 他都全无反应。直到我进入北定王府,卷入了他和北定王的交易,他才开始真正对我们动手。在我看来,他是一个极懂得隐忍的人,他对时局的把握十分精准。换句话说,他知道在怎么样的时刻,做什么样的事最好。”
  “所以你认为,此时去开启宝藏最好?”龙三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在荡剑山庄炸毁之后立刻动身去鬼荒城。顾西楼会对我出手,拿走我的三块碎片,必定是受了他的某种挟制,或是拿平阳王,或是拿顾青青——”
  “你就这么相信他么?”龙三不知从包袱的拿个角落摸出了一把瓜子嗑了起来,嘁呲咔嚓利索得很,他吐出一片瓜子皮,“万一他只是看上了你的宝贝呢?”
  “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白七摇摇头,“应该是迫不得已才会这样做。顾西楼这步棋太不稳定,夜阑宫主如果够聪明,肯定会把这种险棋放在最后才使用,很有可能他现在只差我手上这三块碎片就能够凑齐完整的钥匙了。而只有在荡剑山庄炸毁,正道重创、天下皆惊的时候,才是偷偷去开启宝藏的最好时机。”
  “的确,在这时节,几乎没有人能阻止他做任何事了。”龙三瓜子嗑得热闹,“假如北定王要反水撕毁盟约呢?”
  “北定王的目的是皇位,与夜阑宫对立于他并没有什么好处。”白七将地上的痕迹抹去,“夜阑宫主着实好算计,荡剑山庄这一局是我输了。放出那么明显的线索来误导我,连我谨慎求稳不想打草惊蛇的心态都提前料到了。”事后白七再三回想,只觉得疑点重重,甚至连叶凛所中的那根所谓毒针也极有可能是子虚乌有,不然为什么那么巧那张字条会被叶凛拿到?先是放出后花园的线索,让她以为炸药已经被解决,又以叶凛的态度来扰乱她的心绪,疏于防备的情况下再指使顾西楼控制住她的行动,最后引爆炸药。所有人的行为和心思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真正的连环攻心之计。若不是龙三及时赶到,只怕她真要折在荡剑山庄里了。
  “这样聪明又厉害的人物,很难对付啊。”龙三扔下瓜子皮,似笑非笑,“你想怎么做?”
  “先往泰安郡去吧。”白七起身上马,“虽然这皇权谁坐与百姓无关,但宝德帝总归是个贤德的皇帝,若是让周天逸那种残忍无道之人为帝,只怕平民也难逃一厄。一个能屠了整座城的百姓的人,说他能做个心系苍生的好皇帝才叫笑话。”
  夜幕降临的时候,萧寻三人回到了客栈。
  “怎么样?”顾青青听到动静便来到他们的房间,见萧寻坐在桌旁,叶凛站在窗边,顾西楼倚着墙,三人隔得老远,且皆是神情冷肃一言不发,便有些急了,“白姐姐呢?”
  萧寻摇了摇头。
  顾青青揪着顾西楼问道:“哥,你们找到白姐姐了吗?”
  顾西楼勉强扯出一个微笑:“青青,厢房那边……塌得太严重了,暂时还没有挖开。”
  “就是没找到的意思吗?”顾青青想了想,决定把今天看到的背影告诉他们,“早上的时候我在窗边——”
  “嘘,先别说话,什么声音?”萧寻忽然打断她,竖起耳朵道。
  “唳——”一声清啸响起,伴随着一阵翅膀的拍击声,一只雪白的海东青如同旋风一般穿过窗棂直掠而下,稳稳落在了叶凛的肩上,玉爪白羽,一双眼如同黑色的琥珀一般亮得惊人,正警惕地盯着屋内几人。
  “阿春?”萧寻挠了挠头,忽然想到阿春可能从此以后就没了主人,又是一阵心酸。
  叶凛微微侧首,只见阿春的脚爪上绑着一个小小的皮筒,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回皮筒里仿佛有东西。难道是有人传信给白七,但阿春找不到白七,只能来找叶凛了吗?
  萧寻还在纠结,叶凛已经伸手将皮筒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顾青青这时候才想起继续刚刚要说的话:“早上我在窗边站着,看到有个人的背影,很像白姐姐。”
  顾西楼一把抓住顾青青的肩膀:“你说什么?”
  顾青青犹豫道:“本来我也不是很确定的,但是那个人身后有笛子……”
  叶凛打开纸条的手一顿,也朝她望了过来。
  顾西楼面上露出喜色,道:“你说仔细点。”
  “那个很像白姐姐的人身边还有个男人,当时下面人很多,我叫她她没有听见,后来就被那个男人拉走了。”顾青青认真地回忆着。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萧寻凑过来。
  顾青青揪着衣带蹙眉道:“看方向应该是出城了,但是要去哪里我也……”
  “泰安郡。”叶凛忽然道。
  萧寻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叶凛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低下头仔细看着手中的字条,眼神已不复来时的冰封千里。如果此时有人能望进他的眼里去,也许能看到一点微弱的裂隙,那是他还未来得及抚平的欢喜与感激。
  欢喜的是她还活着。
  感激的是……她还活着。
  “王爷,成了。”
  “成了?”北定王猛地站了起来,面露喜色:“好好好,果然好。”
  “只是……”暗卫跪在地上,微微迟疑。
  北定王双眉一竖:“只是什么?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事情倒是妥了,夜阑宫的人很满意。但是庄主和庄主夫人都过世了,小姐也不知所踪。”
  靳无双夫妇死了?周楚情失踪了?北定王略一思索:“无妨,派些人去找周楚情,至于靳无双夫妻俩,想必是火药无眼误伤了吧,着人厚葬便是。既然夜阑宫那边的债已清了,我们可以准备动手了。”
  “可小姐……”暗卫心道小姐还要入宫为妃呢,如今这一闹岂不是要被扣个欺君之罪?
  “你怕什么?”北定王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斜睨他一眼,“这宫里现在谁说了算你忘了吗?”
  暗卫反应过来忙叩首道:“属下疏忽。”
  “去吧,做的干净点。”北定王冷笑,“等都城大乱,便可以让大军进城镇压,届时一切便尽在手中了。”他望着面前的案几,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多年筹谋,即将功成,怎么能不喜悦?
  白七和龙三赶到泰安郡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他们没有进城,而是直接去了后面的虎牙山。果不其然,秦眠正立在一处碎石堆上向上仔细观察着什么。
  “秦四,”龙三几个起落便搭上了秦眠的肩膀,“哈!许久不见啊。”
  “四师兄,怎么样?”白七飘然踏在碎石堆上,四下看了看,只见半边山壁被炸毁,碎石将溪流堵了个严严实实,而暗卫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花了十天的时间垒出一道颇高的堤坝,加上泰安郡最近一直在下雨,此时溪流的水位已经高得吓人。
  秦眠冲着龙三淡淡点了点头,不甚热络的模样:“万事皆备。”却是回答了白七的问题,依旧是“四字禅”。
  “小七啊,你们这么拦着水,就不怕底下的人发现水位变化然后上山来查证吗?”龙三摸了摸下巴,对眼前的工程一脸好奇。
  “不会,这溪流往日通往绕城的一条河,那河又与昌平江相连,加之连日降雨,水位变化微乎其微。”白七解释道。
  “既然与江相连,那你又拿什么淹城?”
  白七指了一个方向:“我让他们把那处的流道堵住了,水流从那里下不去,就只能从地势低的另一边下去,改道一处悬崖,那处悬崖下面正好是泰安郡。”
  从上而下,如同往整个泰安郡里灌水,怎么可能淹不起来?
  “不错不错,”龙三眯了眯眼,目光意味深长,“不过你确定要这么做?那可是一万性命。”
  秦眠摇了摇头,龙三总是喜欢吓唬小七。
  “我……”白七竟然出乎意料地犹豫了,“不确定。”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的词是姜夔的《浣溪沙》。
  你们猜北定王能成功当上皇帝吗?


☆、雨夜

  夜深深; 深不知人间更几时。
  路迢迢,踏不尽尘世断舍离。
  在泰安郡,这一场雨已经持续了十天。下着秋雨的夜总是格外凄冷,连被褥都是湿漉漉的。
  这么冷的夜晚,在温暖的房间里自然很轻易就会睡着。
  此时已是二更天,小院内外早已一片沉寂; 就连白日里最聒噪的龙三也已进入梦乡; 只偶尔听得见来自大街小巷的风呼呼地敲打着窗户。
  可是有人却没有睡。
  白七的房间里没有点灯; 甚至连窗户也是开着的; 淅沥的秋雨斜斜飘了进来,打湿了一小片窗台。白七拥被坐着,背靠着铺了毛皮的板壁; 目光长久地注视着窗棂,一动也不动。
  良久; 她才惊醒一般微微侧了侧身子; 蹙起了眉。
  她想到了什么?
  同样的冷夜; 同样下着细密的秋雨; 同样彻夜难眠的人。
  叶凛站在檐下,望着雨水成串滴落,一颗颗如同有情人的眼泪。
  他与萧寻在收到白七的纸条之后便从金陵城动身出发前往鬼荒城; 而顾西楼则是带着顾青青回了都城另有要事要办。
  叶凛轻轻呼出一口气,冷雨夜里,已能看见淡淡的白雾。他们所在的是某座小城里不知名的驿站,许是深秋已悄然来临; 一场场秋雨下过之后,便一日凉似一日了。他不由得想起去年的差不多这个时候,白七在做什么?
  大约是窝在那座小院子里,看山看水、看花看鸟罢。
  那之后不久,他便去了月牙村。
  想到月牙村的那些日子,叶凛惯常冷肃的唇角微微泄露一丝暖意。
  白七畏冷,天气凉下来就格外惫懒。她最喜欢的就是吃过早饭后,抱着皮手筒慢吞吞走到一张藤椅旁,藤椅上铺了厚厚的褥子,暖和绵软得让人陷进去就不想出来。她走过去坐下,“啪嗒”一声两只鞋子便落了地,双腿蜷进宽大的藤椅里,细细用毯子盖好,便不再乱动了。每当她舒适地窝进藤椅,他就会提起斧头去劈柴、生火、做饭。白七会时常在火生好之后再趿拉着鞋走过来,拿钳子拎走几根红红的炭火塞进炉子,慢慢坐水煮茶。
  白七煮的茶很香,她会放一些不知名的药草,使得茶水微甜,又不会盖过茶的清苦。一口热茶喝下去,鼻端馥郁,唇齿留香,舌尖是甜的,舌根则微苦。那种滋味就如同人生中一点短暂的甜蜜光阴,叫人即使在阴雨凄寒的夜里,想起来的时候也是如热茶一般温暖熨帖。
  叶凛的人生无疑也是痛苦的,从小失去双亲,五岁第一次杀人,无亲无友孑然一身,岁月赐予他的除了一身剑术,一种失眠的疾病,以及一个白七之外,再无他物。
  叶凛依稀记得靳无双最后看他的眼神,他猜那之中包含的情绪可能是痛苦、后悔或者愧疚之类吧,反正他并不在乎。在叶凛看来,他是他的仇人,他杀了他,仅此而已。
  但当叶凛回想起那天晚上白七的目光,只觉得心内怅然若失。
  他忠于自己的剑,也希望堂堂正正地击败靳无双,而不是利用他的一些什么所谓愧悔的心理。白七的做法让他感觉被轻视了,难道在她心里自己是会输给靳无双的吗?
  那时候他望着她,月光下她的脸色苍白,眼睛却亮得惊人。她总是看起来很自信,并努力把自己的那种信心带给别人,她是个如此聪明的人,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呢?
  如果她明知道这样做会让他不悦,却还是要这样做,那一定是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的。
  这一点,直到那场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后叶凛才想通。在爆炸声响起的时候,叶凛的心如同被一把刀用力捅了进去,生生剜走一块血肉;而在得知白七还活着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仿佛从心底里钻了出来,让他胸口酸涩,疼痛难当。
  他想,那可能就是人们口中的爱情。
  白七就宛如一颗种子,落进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从此再也无法离开。
  深秋的雨好似冰一样寒冷,在这个注定特殊的夜里,另有阴谋正在发生。
  都城,浮萍宫内,昏黄的灯光下,奶娘正轻轻拍抚着小床上熟睡的孩童。
  “花月姑姑,这是厨下给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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