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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的小娘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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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明日跟官人求求情,一定求他让你留下。唉……”花织夕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西哥哥为何叹气,你是不喜欢玉儿吗?”
  “不,不是的,我喜欢玉儿。”
  “西哥哥……”妙玉害羞地低下头,支吾道,“等西哥哥长大,玉儿就嫁给你。”
  花织夕闭了闭眼,心里头堵地荒。
  可她哪里知道妙玉的心思:作为李长贤身边的得力助手和贴身随从,将来得到提升的机会可是很多。反正妙玉只要一心拴住西哥哥,将来就不愁会被嫁给下等仆人。
  只是妙玉这一决定,在将来却是后悔滴差点没去撞墙。
  

  ☆、别酒醉知往昔

  还好现今她才十一岁,而妙玉也才十二岁。等将来长大,妙玉一定会遇到真正喜欢的男子,到时她就再也不用担心妙玉还要嫁给自己了。
  翌日,辰时。
  为了招待贵客,一向不误工作的李长贤居然也懒散了两天不去衙门了,只将一切事情交给手下打理。
  这头花织夕已经伺候完李长贤起身,准备前去客房唤罗颂一同前往花苑用早餐。
  到了客房,花织夕正想敲门,却见门忽然开了,开门的正是罗颂的贴身小厮,名叫文福。
  “文福哥好,我家官人请罗公子前往花苑一同吃早饭。”花织夕礼貌地打着招呼。
  小厮文福见着她却是一脸不待见:“行了知道了,我会禀报我家主子的。”
  说着便要关上门。
  花织夕也准备离开,不过却在转身之际听见房间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
  当她疑惑地回过头时,只见文福脸色微怒地看着她,道:“我家主子让你进去!”
  “啊?”花织夕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让我进去?”
  文福不快地白了她一眼,不耐烦道:“没错,就是让你进去。怎么?我家主子还叫不动你了不成?”
  “不是不是,我这就进去。”
  花织夕连忙进屋,文福将她领到里屋罗颂身边。罗颂似乎刚醒,头发松散,穿着亵衣亵裤,精神看起来却十分不错。
  “爷,小西哥给您带来了。”一见着罗颂,文福立马换了副嘴脸,全然没有方才在门外对待她的那股傲慢。
  “文福,你出去给我准备洗漱吧。”罗颂抬起手示意文福下去。
  文福疑惑地看了花织夕一眼,随后俯身退下。
  ……
  文福一离开,房内便只剩花织夕和罗颂二人。
  罗颂抬起一只脚屈放在床榻上,一只脚落在地面。右手搭在右脚膝盖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不知罗公子唤奴才何事?”花织夕低头拱手,问道。
  “你一个月工钱多少?”罗颂打了个呵欠,问道。
  “奴才一个月五两工钱。”
  “才五两?还没文福一半多呢。”罗颂轻笑一声,“你要是跟了我,我一个月给你十五两,怎么样?”
  花织夕闻言一怔,心里头莫名地紧张起来。
  看来这罗公子还不打算放过她呀。
  罗公子以为她很聪明,所以才一直想要跟官人要走自己。可她并不觉得自己多聪明,也不想跟这罗公子回京城。但眼下这罗公子亲自开口,她又该如何推辞才不会让罗公子生气呢?
  “要不二十两?你要是愿意跟我,那小丫鬟我也跟李长贤要过来,将来赏给你,怎么样?”罗颂要的东西向来手到擒来,毕竟在他眼里没有钱财办不到的事情。
  “回罗公子,官人对奴才有恩,奴才这辈子只伺候我家官人一人。奴才愚钝,九岁起就跟着官人学习做人处事,若您觉得奴才哪里聪明那也不是奴才自己的功劳,而是我家官人教育奴才有方,是我家官人的功劳。所以奴才只有跟在我家官人身边懂得伺候,若是换了主子恐怕会变得更加笨手笨脚。”她说的也是实话,若非李长贤两年来的培养,自己也不可能会学会那么多东西。
  只是罗颂闻得这话却再次不乐意了,指着花织夕的脑袋有些微怒地道:“好你个小奴才居然敢拐着弯骂我!”
  “啊?”花织夕闻言一震,连忙跪了下来,“罗公子误会了,奴才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方才不是说你的聪明是李长贤教的吗?若换了主子就会变笨,你这不是摆明了说跟着我就会变笨吗?不是暗着骂我笨是什么?”罗颂眯着眼睛盯着她,一脸不怀好意。
  “是奴才失言!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还请罗公子不要误会!”还真以为自己真会说话呢。结果这一番话出来却是间接讽刺了罗公子,还以为自己说的字字珠玑,结果却是没有经过大脑。
  花织夕咬着唇一阵懊悔:果然很多事情还是没法想的那么周全啊。
  “行了行了起来吧,爷还真不信了有钱买不到聪明人。我可以不计较你方才失言一事,作为赔偿你过来伺候我梳洗更衣。”
  “是……”
  花织夕慌忙起身伺候罗颂更衣,但对于一个她完全陌生的男子,不了解生活习惯这伺候起来也是战战兢兢的。
  待文福打水进门,便看见这一幕:
  “你会不会梳发?都扯掉小爷多少根头发了,疼死我了!”
  “对不起罗公子!官人平日里都只梳简单的发髻,所以小西只会这一种。”
  “你会不会穿衣服?都捣腾多久了还没给我扣好!”
  “对不起罗公子!官人平时只穿便服和官服,如此复杂多工的款式小西第一次见着,所以有些生疏。”
  于是便这番伺候到完,嫌弃到完。
  罗颂也算死心了,果然是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光会说两句话有什么用,不要也罢。
  .
  就这样,罗颂在李府住了三四日,再也没有提起要带走花织夕或者妙玉一事,这事儿便这么过去了。
  明日罗颂准备收拾东西回京城了,于是当晚李长贤便备好了酒水,多年未沾酒的他,这次要送走故友,难免也想喝上几杯。
  夜晚,花苑石桌。
  李长贤已经入座,桌上放着几碟下酒菜和三四个酒壶。四个丫鬟提着灯笼照明,花织夕和陈伯站在一旁伺候着,罗颂带着小厮文福走来。如今的文福见着花织夕终于减少了敌意,毕竟自家主子已经不打算带走她,少一个竞争对手多一个朋友自是好事。
  “贤弟,明日我就要回去了,此去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了。”离别之际,罗颂也变得忧郁起来。
  “你不是说准备将生意做到南边么?今后咱们见面的日子不就多着了?”李长贤为他斟了一杯酒,倒是不见多少离别之愁。
  “话虽如此,可真正落实到这边少说也得三年五载啊。”罗颂将杯酒一饮而尽,“唉……”
  “罗颂兄别叹气,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若有机会贤弟一定上京城看你去。”李长贤笑着继续斟酒。
  记得刚满十八岁那年,李长贤出师下山,在赶去京城的路上遇见被黑衣人追杀的罗颂。随后他出手相救,得知罗颂是庶出,当时被罗府正妻张萍派人追杀,罗府正妻正是自己杀父仇人张冀的妹妹。于是二人联手,在黄德永的帮助下将张冀一家送入大牢,张萍也因此失去正妻之位,罗颂再也后顾之忧。
  此后,李长贤与罗颂便结拜为兄弟,只是过后不久一个封官南下,一个经商北上,一南一北各自飞。
  ……
  酒正喝着,夜色也渐渐深了。
  花织夕和陈伯已经守在一旁,生怕官人喝醉。
  这时不知喝了多少杯的罗颂忽然伸手拍了拍李长贤的肩膀,说道:“贤弟啊,你可知为兄最放心不下的是什么?”
  “我自然知道。”李长贤脸颊微红,貌似也喝了不少。
  “既然你知道你就应该听为兄一句劝:早日成家!你说你孤孤单单一个人,身边有再多的仆从丫鬟也没个用啊。”罗颂无奈地摇着头。
  听罗颂这样说,一旁候着的花织夕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酸楚。
  可不是么?官人不娶妻不纳妾,故友身在远方,亲戚又只有三个远方娘舅,如此一比,她自己还幸运点,至少老家还有个阿娘。可是官人,又为何不娶妻呢?
  “呵呵……”只见李长贤执起酒杯,拿着手里摇摇晃晃着,“凡事讲究一个缘字,师父临终前本意劝我落发为僧继承他老人家衣钵,我却有尘缘之事未了,不能了他老人家遗愿,现如今只能在有生之年谨记他老人家教诲:不贪不嗔,不痴不恨。”
  “好个不贪不嗔不痴不恨。”罗颂笑了笑,举起酒杯与他对碰,“既然凡事要讲究缘分,那你又为何拒绝缘分?”
  “我何曾拒绝?”李长贤疑惑。
  “苏婉。你忘记了?”罗颂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接着无奈摇头,“她可是到现在还惦记着你啊,这次南下我没有告诉她,也不敢跟她说你在何处当官。”
  “苏婉……”李长贤喃喃念着。
  苏婉?花织夕也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名字。
  “难道她不是你的缘分么?”罗颂问道,“亏我散尽千金只求她一笑还不果,而你却只是一杆红缨枪,两招花式功夫就得到她芳心,真真是不公平呀。”
  “那时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苏姑娘心怀感激也属正常,只是我对苏姑娘从未有过他想,更不会娶她,颂兄又何必说这些。”李长贤饮了一口酒,言语之间恢复常态。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二愣子呀!哼!”罗颂瞪了他一眼,“苏婉是个好姑娘,你不想娶她也得给个明白话,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盲目地找你?”
  “苏姑娘若想到找我绝对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我觉得既然彼此不相干便不要刻意去解释什么,以免增加误会。”
  “哦?你这么了解她?看来也不是完全不上心嘛。”
  “罗颂兄你又曲解我的意思,总之呢我是不会娶她的,你就回去告诉她我已经成亲了,让她死了心,去觅真正的良缘吧。”
  “那你呢?你就真的打算一辈子一个人生活?”
  李长贤顿了顿,没有回答。
  二人一席话,花织夕是听得明明白白。
  若换成早前她听这些肯定听不明白,可自从在妙玉那儿了解到一些男女情缘之后,她大概也明白了些。
  苏婉是个姑娘,她倾心官人,而官人却不喜欢她。
  ……
  一番畅饮之后,罗颂和李长贤二人皆烂醉如泥。
  文福和府中仆从扶着罗颂回房,陈伯和花织夕搀扶着李长贤回房。
  …
  “热,热,我要洗浴,给我备水。”
  回到卧房,李长贤一直嚷嚷着要洗澡,正值夏末余热还未退,加上方才又饮了许多酒难免觉得燥热。
  “陈伯,您去吩咐丫鬟姐姐们提水过来吧,我来伺候官人。”
  “诶好。”
  很快,丫鬟们陆续提着水桶过来,一会儿功夫就将木桶打满。
  花织夕示意丫鬟们退下,陈伯也帮着她给李长贤脱出外衣之后,也退下了。
  卧房里,李长贤半醉半醒,花织夕凑到榻前,轻声地问:“官人,水打好了,可以洗澡了。”
  “渴……”
  “是,小西去倒茶。”
  喝了茶之后,李长贤仍旧躺在床上不动,花织夕几番轻声唤他,怎知唤到最后,他却直接睡着了。
  “官人?官人?”
  看来真的是睡着了。
  ……
  微弱的灯火下,李长贤双眸紧阖,薄唇发红。想是喝了酒的缘由,身上的酒味和衣服上的檀香味混在一起,居然变成一种奇特的味道。
  花织夕不由自主地靠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脸。
  官人的脸,官人的鼻子,官人的嘴。
  许是他身上那股酒味叫花织夕闻久了也开始晕眩吧,她居然大起胆子来伸手去摸李长贤的脸。
  “官人的脸好烫呀……”
  她低声自语着,却不知自己的脸也变得很烫,但现在的却是不清楚缘由。
  见李长贤已经沉睡,她也没再唤他,只是帮他脱了长靴推到床里。
  见到屏风内那满满大桶水,花织夕不免觉得可惜。
  今晚不洗澡,明日这水估计也得换了。
  回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李长贤,花织夕忽然萌生一个想法!
  自己已经好多天没洗澡了,要不别浪费!反正官人已经熟睡,她只要动作轻点应该不会吵醒他的吧。
  ……
  再三确定李长贤已经沉睡之后,在她多番低唤下还是没有醒来之后,花织夕便轻轻地走到屏风后头,大木桶旁边放在一只凳子,方便人踩着凳子跨进桶里。
  以前她都是直接将水倒在木盆里洗,还未曾在这么大的木桶里洗过澡。
  麻利地脱掉一身粗布衣裳,花织夕光着小身子爬上了凳子,抱着忐忑而兴奋的心情跨进了木桶。
  噗通——
  奈何木桶深地很,她前脚刚踩进去整个人便顺势栽了进去。
  “呼…呼…”呛到口鼻都是水,她连忙从木桶里站了起来,这才发现木桶里的水几乎要淹过肩膀。
  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细心听屏风外的动静,发现李长贤并没因此而醒来,她便松了口气。
  整个人泡在水里坐在木盆里洗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花织夕很开心,将头发散下来整个人没进水里。
  毕竟还是个孩子,一大桶水就能叫她玩的不亦乐乎,半天都不肯出来。
  …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转眼已经半夜三更。可花织夕还泡在木桶里玩着,身上的皮肤都泡皱了也不在意。
  这时,躺在床上的李长贤,眼皮动了动,眉头蹙了蹙。
  酒后头疼地厉害,他悠悠转醒发现身边居然无人,便撑坐起身捏着眉心,唤道:“小西。”
  “嚇——!”糟了!
  还泡在木桶里的花织夕忽然听见官人的呼唤,瞬间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捂住嘴不敢吭声。
  官人醒了!可她还泡在木桶里!
  花织夕尽量用最轻地动作扶住木桶边缘想着要爬出来……可是……
  她看了看木桶周围,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高。方才外头有凳子她才能爬进来,可这里头没有凳子!她怎么出去呀?
  完了完了!
  “小西!我要喝水!”李长贤又唤了一句。
  花织夕这下更害怕了,加上木桶里的水本就是凉的,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么办?她该怎么出去呢?要是让官人看见自己的身体,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完了!
  许久叫不到人来的李长贤实在是口渴的紧,他坐不住了,于是自己起身去倒茶解渴。
  几杯茶过后,李长贤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他看了看窗外的月色知道夜已经深了,小西应该回去睡觉了。
  只是当他转过身准备拿起夜壶的时候,却看见珠帘外边屏风那处居然有灯火。
  这孩子,回去也不知道吹灭灯火。
  李长贤摇了摇头,开始脱裤子解手。
  尿入壶底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十分响亮,花织夕紧抿着唇不敢吭声,双颊却已经爆红。
  虽然她也是近身伺候的官人,可官人解手的时候她一般都是假装打水倒茶或者找衣服等借口给避开的。现如今却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实在是又羞又怕。
  半响后,李长贤似乎完事了。
  花织夕只求他能快些去睡觉,好让她想办法从木桶里爬出来。
  终于,很久很久之后也没有听见动静,花织夕如释重负,看来官人已经回去睡了。
  于是她开始攀住木桶的边缘,撑着手想要爬出来。但试了很多次也没有成功,反倒将水洒了一地。
  “怎么办……再出不去我非冻死不可。”
  身体越来越冷,深夜本就凉,加上还是凉水,花织夕那小身子板儿根本受不住。
  多次不成功,花织夕决定尝试最后一把。大不了跳出去,最多摔个鼻青脸肿。
  于是她深深一呼吸,满满一蓄力,一把撑住木桶边缘,将半个身子撑了起来。
  太好了!
  眼看着只要越个身跳出去就好了,可这时她却顿觉头顶一暗!
  一个巨大的身影从身后照射过来!
  “小西?原来你没回去。”
  “啊!”花织夕吓了一跳,双手一滑再次噗通掉进了水里。
  李长贤连忙上前准备将她捞出来,可当他走近木桶,却看见花织夕双手抱胸,双腿交叉紧夹,瑟瑟发抖着。
  “怎么回事?”李长贤俨然是被她那惨白小脸颤抖身子给吓住了,二话不说就俯下身子将花织夕从水里捞了起来。
  花织夕失声一呼,就在李长贤双手伸过她腋下时,赶紧放弃护住胸前,转之护住下身。
  作为十一岁的女孩儿,她自个儿有时候会觉得胸部隐隐发生了变化,但实际从表面是看不出来什么变化的。
  见她死死地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李长贤不由觉得好笑,将她放在地上扔给她一件袍子后,打趣道:“小西放心,我不会看的。”
  他自以为小西只是在害羞,因为自己私自泡澡一事被人发现了,又羞又害怕才会如此,便没有想那么多。
  “官人,官人,小西以后不敢了。”花织夕连忙用那袍子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裹住,顺势捡起地上的湿衣服跪在地上认错。
  “不是不让你洗,只是毕竟大半夜没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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