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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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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婆子找上了宁十一,倒真是鱼找鱼,虾找虾……
穆臻回到院子,隔着门便听到凤喜的嘟囔声透着窗棂传出来。
果然,宁十一是冲着她来的。
她不在,凤喜安全无忧。
穆臻叫醒了凤喜,凤喜揉着眼睛,不知道这深更半夜的,自家小姐这抽的哪门子疯。
当听穆臻说听到李婆子和外人一起谋算穆臻时。
凤喜一脸恨不得冲上去抓花李婆子的神情。
“坏东西,小姐对她那么好,明知道她贪了那么多月用银子。
小姐还赏她银锭子。她非便不知道感恩,竟然还敢联合外人害小姐。
小姐,这次一定不能轻饶了李婆子。”
那等忘恩负义之人,活剐了她都不解恨。
这几年,因为自家小姐性子温婉,不喜争。
那李婆子没少欺负她们主仆……
如今小姐终于不再任人欺凌了,怎能容那李婆子继续猖狂。
穆臻要的便是凤喜这句话。
她把凤喜招到近前,如此这般那般吩咐一番。
凤喜连连点头。
最后看穆臻的眼神都有些发愣。
自家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计了……
不过这样才好,等回到穆家后才不会受欺负。
“小姐放心,奴婢这便去办。”
凤喜趁着夜色出门去找洪锦辰了……
穆臻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折腾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如今成败,在此一举了。
又等了大约一个时辰。
外院响起了喧嚣声。
凤喜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屋。
喘着粗心向穆臻禀报。
“小姐,办成了。”
穆臻点点头,这才觉得全身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时辰还早,快去睡一觉。”
凤喜眨了眨眼睛。
“小姐不去看热闹吗?”此时外院热闹极了。
院中丫头小厮都闻声而至。
还有东跨院住的客人……
这庄子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穆臻摇摇头。
“那等腌臜事。不看也罢……”
“说的也是。小姐不过各送了一封信。那李婆子还有那个男子便当真……
小辰子说,若心中没有贪念,便不会中计。
所以这事不怪小姐。
小姐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凤喜竟然在安慰穆臻。
穆臻觉得有些好笑。
“……最后一句是谁说的?”
“啊?这小姐也能听的出。是那位九公子……小姐,那位九公子让奴婢给小姐带句话。
他让奴婢告诉小姐。
他答应的事,不会失信。”
凤喜很好奇穆臻和那位九公子有什么约定。
不过看样子自家小姐是打算说的。
穆臻确实没打算开口。
她对凤喜笑笑,然后起身回了内室。
凤喜摸了摸脑袋。
觉得自己胃口被吊起来,可小姐却坏心的把美食摆在她眼前,却死活不让她吃。
不过李婆子这叫恶有恶报。
想到李婆子今晚不仅颜面尽失,怕是还要落个不守妇道的名声。
凤喜就觉得痛快。
小姐让她睡觉,她便去睡觉好了。
反正事情已经出了,那李婆子这次便是全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翌日。
一早,凤喜便一脸神秘的凑到穆臻身边。
“小姐,你猜昨晚最终如何?”
“怕是那位宁家公子把李婆子打的不轻吧。”
凤喜用一幅震惊的神情看向穆臻。
“小姐怎么猜到的?”
“那宁公子好歹也算是风~流倜傥,被李婆子所骗。他不杀了李婆子,已经算是李婆子走运了。”
“小姐猜的不错。那人确是抢了护卫的刀,若不是有一位斯文公子拦着。
那李婆子小命便真的不保了。
那人虽然没能杀了李婆子。
可也一刀削了李婆子的头发。如今的李婆子……
像只秃头母鸡……”
☆、第二十章 敌友难分
第二十章敌友难分
宁家一行本打算早起动身的。
可宁子珊出了事,行程自然被耽搁下来。
宁子珩这个宁家嫡子,自然要出面处理。
于是他很是郑重的请出了穆臻。
两个主事者在花厅议事。
屏退了丫头婆子,宁子珩看向穆臻的眼神阴晴不定。
这姑娘行事……
真的出乎宁子珩意料。
本以为不过是弄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让宁十一丢丢面子。
对于那一千两的赌注,想必穆臻不顾身份的开口,也实在是被逼的无路可走了。
至于内里的隐情,宁子珩没兴趣。
反正一千两对于他来说,无关痛痒。
给便给了。全当是日行一善了。
穆臻那杯茶虽然糟糕了些,可劳她亲身动手,也算是辛苦了。
可穆臻闹的这动静……
宁子珩将银票轻轻放到长案上。“……物有所值。”
“银货两讫。”穆臻小脸挂笑。
二人谈完买卖,宁子珩原该起身告辞。
可他实在好奇穆臻如何想出那等法子。
她一个小姑娘,便是被婆子欺负狠了,也不该下那等狠手啊。
这让那个李婆子如何苟活于世?
宁子珩倒不是同情那个歹毒婆子。
只是觉得穆臻这个年纪,本该天真娇俏。
可她却毫不避讳的出面和他谈生意。
而且当真是不出手则已,这一出手,连素来行事不羁,被云郡百姓称为‘祸害’的他也自叹不如。
“穆家数代行事,济世救人。可你却这般……”
“我如何?心思歹毒吗?”穆臻有了银子,心里很是喜悦。
想着一千两应该能买下半片山头了。
所以对于宁子珩如何看待她,压根不在意。
她又没打算和宁子珩打交道,这次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你一个养在后宅的小姑娘,怎么能想到那样一个法子……”
“明明是他们先那般算计我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这样的事,若是换成你,怕是下手会更狠的。”
宁子珩也不是什么好人。
云郡四杰中。
宁子珩这名声……
若不是仗着宁家财大气粗,怕是要遗臭万年。
“我和你不同。我是男人,理该快意恩仇。
你一个小姑娘,该在后院描红绣花。
你这性子,还是收敛些的好。”
宁子珩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善良过。
这样谆谆教诲一个姑娘行事。
而且这穆臻和他非亲非故。
愣是要往一起扯,不过是一面之缘罢了。
从宁子珩口中听到这般规劝的话,穆臻不由得抬目望了望天。
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
难道一世不见……
这话说的委实老气横秋了些,穆臻心想。
难道重活一次,宁子珩改头换成了不成!
“九公子教训的是。如果能在后院描红绣花,谁又愿意抛头露面这般行事。
你也看到了,这别庄地处偏僻。
离云郡足足百余里路程。家里每季虽会送用度过来。
可却送不到我手中,我不自己想些法子,便是饿死在这里,家中也无人知道。”
她竟然会和宁子珩说起这些。
穆臻觉得一定是昨晚觉睡的少了些。
所以脑子还犯迷糊呢。
“堂堂穆家小姐,何以至此……”
宁子珩的人生中,很少发出这样纯善意的感慨。
说来也奇怪,这个穆家小姑娘,倒真的挺和他的眼缘。
“……嫡出又如何?相士一句‘祸连阖族’。便足够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了。”
“祸连阖族?”
宁子珩没想到穆臻这么容易便将内情相告。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之色。
“我十岁时,府上来了个相士。我有个庶出的长姐……那相士送了我们姐妹二人两个批语。
我的是‘祸连阖族……’
她的则是‘金尊玉贵……’”
可想而知,那之后她的处境如何艰难。
不过那些都过去了。
她如今手中有了这一千两。
虽然不敢说‘衣锦还乡’可一定不会像上一世那般形如丧家之犬。
“哪里来的坑蒙拐骗相士。然后呢?你家中长辈便真的信了?”
天下还有这等事?
宁子珩觉得简直是哗天下之大谬。
他虽不会相面看相。
可也看的出穆臻这模样生的极好。
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出是个灾星的面相。
“他说了几桩旧事,确是件件相和。他还说我若继续留在家中,家中长辈了定有血光之灾。”
迷信的人最怕听到这些。
生怕这血光之灾落在自己身上。
所以她那些叔叔伯伯天天登门。
求祖父不要因小失大。
这个小,自然便是她。
最终,她被匆忙送来这里。
“世人都说穆家老爷子和穆大爷最是和气。心善的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
看来世人眼睛皆瞎。”
便因为相士一句话。
把好好的嫡女送来这里。
倒把那个庶出的当成宝贝似的养在家中。
这样本末倒置之事,说出去实在是桩笑柄。
“……我前几天收到家书。待我生辰过后,便会接我回府。”
“他们定然没安好心。”宁子珩冷笑着道。
穆臻笑了笑。
她上辈子都没机会和宁子珩这般心平气和的说话。
记忆中,每次见到宁子珩,他都一脸煞气。
穆臻从未看过他这般和颜悦色的神情。
倒真的挺有贵族公子气势的。那双桃花眼尤其显得勾人。
也难怪上辈子他名声极差,却还有无数姑娘投怀送抱。
话题到此,再说下去就委实有些太过了。
可是穆臻最终还是开了口。
她想,也许是因为她满腹委屈,还因为宁子珩脸上那同仇敌忾的神情。
以至她突然便想将心事找人分担。
“……似乎是长姐穆欣遇到了麻烦。”
至于遇到什么麻烦,不必穆臻多说,宁子珩也能想到。
“你那长姐被穆家当成珍宝,怕是想要待价而沽。
对方怕是有些势力,穆家推脱不得……
只得用你这个嫡女换下穆欣。穆家,打的一手好算盘。”
“我是嫡出,对方不会觉得被辱没,反而还会念穆家的好。
只是,穆欣闯出的祸,凭什么要牺牲我。
如今想来,便是当年的相士……怕是也另有隐情。”
☆、第二十一章 以彼之道
第二十一章以彼之道
就在穆臻和宁子珩就该死该活争执之时。
李婆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算计了。
她明明收到那位宁公子的信,说是事情出了岔子。
穆臻似乎有了警觉。
所以约她在偏院假山后见面,共商大事。
她若不到,便把她白天所说所为,一字不落的告诉穆臻。
李婆子心里本就忐忑。
生怕事情败露,牵连到她。
可若不害穆臻,那倒霉的便是她了。
李婆子心中暗骂那个姓宁的真是蠢蛋。
一个小姑娘都治不住。
此时反倒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窜。
李婆子立马收拾细软,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就在这时,她又收到一封信。
是于田的手笔……
信中说他其实暗中属意她。
只是苦于她的身份,让他不敢高攀……
如今于田终于想通了,想要和她成就好事。
李婆子欣喜若狂,根本不及深思。
便已欣然去赴于田的约。
此时她满脑子春意盎然,几乎沸腾的脑子里只想着得偿所愿。
哪怕只做一*夜夫妻,明天一早再逃也不迟。
那姓宁的便是要告密,也得等天色大亮吧。
她在天未亮之前动身便不迟。
为了拴住于田。
李婆子提前到了约定之地。
那是西跨院一处僻静的院子。
李婆子知道于田喜净,有时候于田嫌院中小厮吵闹,便会在这里歇息。
一见于田约在这里,李婆子心中仅余的顾虑瞬间打消。
她很是主动的宽了衣解了带……
然后扯下了帷帐……
而她等来的确是宁十一。
二人抱在一起,滚成一团。
险些就要真的行了好事。
宁十一火急火撩的推开了李婆子。
厉声质问她是谁。
李婆子也傻了。
来人应该是于田啊。
这里只有于田知道。
随后掌了灯,宁十一终于看清了自己刚才又抱又啃的人。
竟然是那个李婆子。
宁十一险些吐出来。
随后一阵鸡飞狗跳……
宁十一的叫嚷声引来了护卫。
他随后抢了护卫的刀,险些一刀劈死李婆子。
李婆子侧身一滚,很是狼狈的避开了刀锋。
可她又惊又吓的,终究还是反应迟了一分。
刀刃沿着她的脑皮划过。
李婆子被宁十一一刀削成了秃子。
以上是宁子珩简述。
宁子珩早就该告辞了,可总是想着再说最后一句话……
于是说来说去,二人竟然聊了小半个时辰。
而且宁子珩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
“你这一前一后两封信,可着实摸清了那婆子的脉门。”
“……大惊后大喜,她自然会欣然赴约。”
自然不止于此。
送信的时间要精准。
而且遣词造句要契合李婆子的心意。
穆臻说的轻松。宁子珩自然不会觉得这事是轻轻松松便能安排好的。
“……我不过是想吓一吓宁十一,倒没想到他为人那般实在。”
穆臻有些不好意思。
可觉得这事还是要解释一下。
要不然宁子珩心里不定怎么编排她呢。
“……看来我回去得替你赞十一几句。”
“不必了吧。常言道,不求有功,便求无过。”
宁子珩忍笑忍的很辛苦。
他觉得穆臻有趣极了。
这幅即担忧又努力表现的不在乎的神情,实在逗人发笑。
这一千两,花的不冤。
“我先回去安慰十一受创的心肝。你也好料理你那个卖主求荣的婆子。”
宁子珩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和穆臻说了这么久。
在他眼中,女人等于麻烦。
便是他的母亲,在宁子珩看来,也是个麻烦精。
可是穆臻……
穆臻亲自送宁子珩出门。
凤喜似乎是卡着点的现身。
“小姐,李婆子在小姐院中哭闹了一个时辰了。”
穆臻点点头,心中轻叹宁子珩还有几分未卜先知的本事。
穆臻回来的时候,李婆子披头散发……
如今她也只能披头散发了。
可即便披头散发,也难以遮掩她脑袋上那块秃。
李婆子正在哭,哭的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她在说自己悲惨的前半生。
嫁了个病痨男人。
男人死后被赶出家门。
儿女不得相见……
四下有丫头在指指点点,见到穆臻。
齐齐行了礼后悄悄退到一旁。
“小姐怎么能这么心狠。这些年奴婢兢兢业业的服侍小姐。不说功劳,总有几分苦劳吧。可小姐却这般坑害奴婢……奴婢,奴婢没法活了。”
昨夜发生了什么,如今在别庄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如今听李婆子一席话。
竟原来是自家小姐陷害的?
凤喜这个忠心扑主的奴婢这时候自然要站出来替穆臻说话。
“……你乱嚼什么舌头。这把年纪了,喜欢个年轻公子虽然丢人些……
可你若喜欢,自去和他暗通款曲去,小姐管天管地,还能管着李妈妈晚上和谁睡在一起不成?
妈妈不嫌丢人,小姐还怕脏了眼睛呢。”
“凤喜你个死丫头。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暗中害我?”
“旁人怎么害你?是绑了你把你关进了西跨院?
还是帮你宽衣解带?妈妈自己不检点,还好意思把错推到小姐身上……
妈妈是看小姐好欺负吗?”
李婆子简直有口难开。
事情被凤喜说的这般难堪。
便是她脸皮厚,此时也觉得面上烧的慌。
被宁十一那一刀几乎吓破了胆。
李婆子原打算回屋子便跑路。
可是回到她屋子,她却发现她这几年积攒下的银子,竟然都不见了。
她藏的极隐密。
这可是她的保命钱。
可银子便那么不翼而飞了……
李婆子马上想到自己中计了。
这才破罐子破摔。
能找回银子最好,便是找不回。也不能让穆臻赶走她。
留在这里,好歹衣食无忧。
李婆子是清楚穆臻为人的。
五年了,不管她先前如何欺负她,也不见穆臻多说一句。
可是突然间,穆臻却一改常态。
一定是有人暗中提点了她。
除了凤喜,也不见穆臻见过外人。
所以李婆子如今看凤喜的眼神,阴森森的,透着股寒意。
再加上凤喜刚才一番夹枪带棒的讽刺之言。
李婆子越发肯定心中猜想。
此次,是凤喜害她。
“小姐,奴婢是被人算计的。奴婢可是清清白白的……求小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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