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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宠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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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人后来位高权重,与妹夫言晖走得非常近。再想到言晖密谋的那些事,还有山头养着的那几千个死士……
  细思极恐。
  “我出去找洛公子。”她夺门而出。
  “阿嫣?”文宣楚呆坐原地,一脸茫然,“为什么非要救她不可啊?啊,头好痛……”
  

    
第27章 其之二十七 令牌
  午后的洛城开始飘起绵绵细雨,文容媛打着伞、踩着水洼,先是穿梭在市集内,后来拐进了小巷,最终在酒楼前边停了下来。
  她与洛琹瀚相约在悦安楼的雅间。上回金乡楼人多口杂,想想还是僻静的地方更为稳妥些,虽然秦衷可能也有想到这点。
  大半个月不见,洛琹瀚的病早就痊愈了,正精神奕奕地站在门口等她。
  依照往例,慷慨的他点了满满一桌吃不完的酒菜,她却发现平常洛琹瀚喜欢的冰镇酸梅汤不在上面,凉水也被换成了热茶。
  “在下的病还需静养一阵。”见文容媛困惑的神情,他倒是主动笑着解释了句,“大夫嘱咐,这段时间不得碰冰凉之物。”
  “既是如此,公子保重身体啊。”她应道。
  “会的。”
  然后文容媛也不知要和他说些什么了。
  说真的,她有些忐忑。
  至于洛琹瀚……文容媛思考了许久,还是没想起他的下场为何,甚至根本想不起有侯府二公子这个人。
  前世,在父亲的严格禁止以及洛侯一向低调的作风下,她似乎从没听过有关他的消息。
  ……文容媛只希望洛琹瀚好好待在侯府,别出来自投罗网,谅秦衷也不可能拿他怎么样,也不必花心思救他。
  而此时,文容媛烦恼的对象倒是如平常一般轻松地与她闲谈。只不过洛琹瀚说的大多是别人的事情,鮮少谈到自己府上的父亲及兄长。
  “郡主近来可好?”他朝她眨眨眼,摇了摇手里的团扇。
  洛琹瀚几乎每次见面都会问她秦琛安好与否,写信的时候也会在最后加上这么一笔。
  “之前都和你说了啊,母亲现在当真挺好的,不再成日关在佛堂清修了。”文容媛不禁笑了起来,随口调侃道,“你缘何这么关心家母?莫不是……想她收你当干儿子吧?”
  然而,她的无心之言却让洛琹瀚愣怔了一瞬,半晌才答道:“呃,就是……随口问问。”
  “那令尊呢,他真的没有要回官场的意思么?据说你们从前也是人才辈出的士族,如此归隐却是可惜了。”见他如此,文容媛只得换了个话题,“现在时局混乱,洛侯德高望重足以服众,也不至于让宗亲的气焰压过士族。”
  在辅政大臣的选择中,文皇帝一改先前扶持士族的作风,在满朝士人中只挑了言昌一人,放给他的兵权也自然是最少的。
  “你也是宗亲,现在倒是胳膊往外拐了,这么关心士族做什么?”洛琹瀚挑眉,“实不相瞒……我爹的情况跟郡主先前差不多,整天炼丹拜神,根本懒得理我和长兄,我们一家也是各过各的。”
  文容媛想,洛侯一家人似是也不如她所以为的那么和睦,难怪他一天到晚跟东林王形影不离。
  可是既是如此,他上回干嘛替长兄传话呢?
  正在胡思乱想的当下,洛琹瀚已是叫住了她,将一枚令牌按在她掌心:“喏,给你。”
  略瞅了一眼,金色的牌面很是显眼,上面没有字,却是刻着大理寺的标志及皇帝绶印。
  文容媛困惑地望向他。
  “武皇帝给我爹的令牌。”
  “你问侯爷借的?”
  “当然不是,我偷出来的。”洛琹瀚耸耸肩,“反正他整天不是在佛堂就是在丹房,早就用不到了啦。而且他有两块,就算你真搞丢了也不会怎样。”
  “这……”文容媛本觉得不妥,想出言劝诫几句,终究还是攥紧了掌心里的令牌,“等等,为什么会有两块?”
  洛琹瀚说有办法倒也不是诓她。文容媛认得这令牌,探监时出示给把守的狱卒看,只认牌不认人,要摸进天牢便全然畅通无阻。
  朝中只有天子及大理寺卿那边各有一方,洛侯退隐前领的官职一直是尚书令,却不知为何也会有。
  “我哪知道啊,可能是武皇帝驾崩前留给他的吧。”洛琹瀚又道,“父亲那边也有大理寺的地图。如果小娘需要,我再帮你偷出来。”
  “不必了,我这里有人晓得怎么走。”一听到他又要去偷,文容媛撇了撇嘴角。
  她已问过了,身为皇室的暗卫,她家踏歌自是清楚有关大理寺的事情,对于里面该怎么走亦是了若指掌。
  据说那边像个迷宫,不过文容媛信任他。
  “对了,王妃有孕了。”
  “啊?”她一懵。
  “……东林王妃。大概一旬之前就满三月了,只是恰逢先帝崩逝,最近才放出消息。”
  不知为何,文容媛觉得他说话的语气有点闷闷不乐,还泛着隐隐的酸味。不过东林王四月初成婚,七月时王妃便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倒也是挺……厉害的。
  “公子也十七了,早点娶门妻子吧。”文容媛很自然地以为他是因孤身寡人而忧郁,温声劝了句。
  可这话却仿佛火上浇油,洛琹瀚的面色顿时有些难看。
  “我才不会娶妻。”他有些烦躁地用扇子敲了敲桌案,“我不想负了那些姑娘,此事小娘就别再问了,在下自有分寸。”
  ……算了。
  文容媛一向不是强人所难之人,便继续问了方才未尽的话题:“所以,王妃有孕了,需要我代为照看吗?”
  “嗯,尽可能多顾着她一点。”洛琹瀚撑着头,朝她认真地道了句,“如果不成,小娘还是以自己的安危为上,不必管她了。”
  “我了解了。”
  对于对方的关心,她一边有点感动,一边却觉得,洛琹瀚应该只是单纯不喜欢王妃而已。
  该说的都说完了,文容媛和他默契地站起身离开,结清了钱踏出酒楼。
  雨已经停了,方才留下的雨水沿着屋檐滴落,汇聚成一个小水坑。
  她又附在他耳畔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动手?”
  “快了。”洛琹瀚抿起唇,从容神情早就从他面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担忧,“这几天……他们就会把他捉去大理寺了。”
  

    
第28章 其之二十八 囹圄(二更)
  是夜,东林王府。
  已是子时一刻,偌大的王府只余下秦裴的书房尚亮着。
  更深露重,呼啸的晚风透过窗子抚上他的面颊,惹得秦裴一阵不自觉的哆嗦。
  “现在才初秋而已,怎么会这么冷啊……”
  秦裴边嘟囔着,一边起身关了窗。风声不再,他却还是觉得有些寒冷,只得再加了件狐裘保暖。
  案上摆了方棋盘,秦裴却找不到人与他对弈,自个儿执了黑子与白子,无聊地和自己下棋。
  平素总会用各种理由来寻他的吴浼,这几日也很少见她过来。
  或许是吴浼终于明白了自己对她无意,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为此感到内疚。
  秦裴得知她怀有身孕时,内心并无一丝半缕的喜悦,只有着十足的忐忑。他现下自保都成问题,哪里来的心思去迎接新生命呢?
  小洛也在他的要求下回府去了,秦裴再寻不着和他如此有默契的人,宁愿自己自娱自乐。
  自从身边少了他之后,秦裴总觉得时光格外地漫长寂寥。
  “殿下,请喝茶。”近侍恭谨地端了个托盘来,上头有个精致的茶盏,里边是澄澈的茶汤。
  秦裴有些困惑。明明吩咐过下人今后都不必来伺候他的,一般的奴才并不会这么没眼色,况且现下已是三更。
  “你……抬起头来。”
  那人依言抬首,却是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孔。
  秦裴接过托盘,恹恹地问了一句:“你好面生啊,是哪位?”
  “奴婢小秦子,奉命服侍殿下。”近侍怯怯回答。
  秦裴一愣,好半晌才挥退了近侍,待得再看不见他的背影,方伸出手发泄似地用力将茶盏推到地上。
  杯盏随着“哐啷”的声响碎裂成好几片,褐色的茶水流了一地,是洛琹瀚最喜欢的龙井。
  “小洛——”
  他下意识地喚了最熟悉的名字,旋即无奈地想起,那人现在早就不在这里了。
  秦裴边蹲下身收拾着陶瓷碎片,边想着小秦子和皇上此举的用意,却不慎划伤了手。望着自伤处汩汩流出的血液,他胸口蓦地一紧,已是明瞭了秦衷想转达他什么,甚至都来不及为自己止血。
  秦衷是知道小洛跟他的关系的。陛下在警告他,如若不束手就擒,秦衷随时可以破罐子破摔,不惜激怒洛侯也要杀了洛琹瀚。
  秦裴被禁止外出,府中贴身服侍的人皆被悄悄撤换成皇兄的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也受够了。
  也因此,当一群黑衣人在稍后的深夜闯入府中,以“谋反”的罪名将他押往大理寺待审时,秦裴的内心是平静的,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殿下,失礼了。”
  为首的是个很年轻的少年,一身黑衣将自己裹得紧紧的,露出两只鹿一般的眼睛,尚透着几分天真的神情。
  他身子骨都尚未完全长开,看起来顶多十五六岁的年纪,却能得到秦衷的信任,必定不似外表那般单纯无害。
  “有劳。”秦裴甚至还笑得出来,“本王需要做什么吗?”
  “……失礼了。”少年重复了方才的话,对后边的几个人挥了挥手,“在下不敢劳烦殿下,搜吧。”
  那几人开始翻箱倒柜,利落地在暗格里边摸出几封书信展示给秦裴看,上边正是他的笔迹,内容是和西蜀人谈论军事机密。
  信中的他尊称蜀主为陛下,直呼卫帝秦衷及武皇帝、文皇帝大名,极其不敬。
  但秦裴根本没写过这些信。况且……
  “你们怎么都知道藏在哪里?”
  “殿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少年冷冷道,“你可知罪?”
  秦裴好像能理解,陛下生母文贞皇后当时是如何百口莫辩了。他不是不能设法申冤,只是秦衷当然不会就此作罢,下一回会用更充分的理由栽赃。
  他干脆地伸出双手:“上镣吧,本王无话可说。”
  少年似是对秦裴的爽快有些惊讶,但只一瞬后便回过神来,转头道:“快。”
  当几个人押送着他走出房门时,秦裴居然见到了吴浼在门后等着,小心地探出脑袋,见到他手上戴着镣铐时竟还吁了口长气。
  “王妃?”
  一如既往,他温和地朝她一笑。吴浼清秀的脸孔浮上了心虚的神情,坐实了秦裴这几日隐约的猜测,他的心亦跟着沉了下去。
  怎么这么蠢呢。
  吴浼最终也被上镣带往大理寺。
  伴随着她凄厉又透着不解的哭号,秦裴终究是于心不忍,回头轻声道:“谋反之事,是罪臣一人所为,王妃并不知情。还请诸位以礼相待,莫要为难于她,拜托了。”
  “殿下……”她仰首,两行清泪流下。
  “牢中不比王府,你又有身子,当心不要着凉了。”秦裴又笑了笑,无奈道,“日后本王护不着你了,好自为之。”
  语毕,秦裴不再言语,从容地由着那几人押着他走。
  “有些话,挑得太明了还有什么意思?”
  他这兄长一直很不喜欢直截了当地表达。早在生辰那日,秦衷就已跟秦裴说过,不会相让、亦不会让他输得好看一点。
  所以在他下手之后,父皇迟迟没有下达对太子的惩罚,秦裴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一天。
  陛下想保守的秘密已成了心魔,秦衷恨不得任何晓得实情的人永远消失,更何况他还利用这心魔坑害过兄长。
  秦裴成功了,父皇的确以为齐王殿下是秦衷下手毒害的;他也失败了,因为父皇最终仍没有改变原先的决定,太子依然不是他。
  秦裴想不通父皇为何忍得了秦衷戕害宗亲,那背后原因却也不再重要。因为他的人生也快走到尽头了,秦衷不可能会放过他。
  秦裴只愿表妹记得他昔日待她不薄,能够完成他的请托。
  保王妃一命,还有……小洛。
  

    
第29章 其之二十九 崩弦(三更)
  大卫大理寺的最深处并非想象的阴暗潮湿、四处充斥着霉味的模样。
  相反地,此地以牢房的标准来看可算得上干净整洁,床榻用品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架古琴,餐食也是意外的丰盛。
  但这件事情鲜有人知。
  不只是因唯有身份尊贵,却又罪大恶极的人犯才会待在这儿,亦是因为关押在里边的人,统统没能再出来。
  当他们再见到外头的阳光时,便是行刑之日了。
  秦裴正无聊地拨弄着牢房里面放着的古琴,琴面已蒙了一层厚厚的灰,想必他是几年以来第一个进驻的人犯。
  秦裴忽然想起了少年时宁王教他的一首琴曲,他曾向他拜师学艺,学的便是这首《临城赋》。
  秦裴本是不解为何他的三叔每每奏起此曲时,眸中总是承载着哀婉悲切,后来才隐约明白了他的思念之情。
  然而这把古琴已经年代久远又缺乏保养,秦裴只是稍微使力一拨,琴弦便应声崩裂。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小秦子无精打采地用手枕着头,若无意外的话,这大概是皇兄的弃子,来日要和他一起被处决的可怜虫。
  或许是秦裴招得很干脆的原因,秦衷很礼遇他,没有拷打没有逼供,就只有遣寺卿带来了张状子,仔细地问他问题,让他书写供状。
  但秦裴还是每日都睡不着。他每每闭上眼便是另一个人的音容笑貌,秀气的眉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狡黠的光,令秦裴不忍就此睡去。
  他害怕在梦里见不到这样的她。
  他还记得陆寺卿那日来誊写他的口供,问着问着竟是老泪纵横,执笔的手有些轻颤,还是跟在寺卿身旁的少女代他写的。
  “殿下和蜀人到底都说了什么?”那女子冷淡地问了句。
  “不晓得。”秦裴一摊手,“从寒舍搜出来的信在那边,劳烦陆小娘看一看,自个儿编个故事出来交差。”
  她先是怔忡半晌,方追问道:“殿下不为自己鸣冤吗?”
  “不了,我没兴趣。”秦裴摇头,“快写吧。”
  活了这些年,他只想为一案申冤。秦裴曾想过,若有朝一日自己登基,定要下令重审十八年前谋逆一案,还小洛的家人清白。
  但现在他已然身陷囹圄,亦只是空想而已。
  少女写罢,分别给了父亲及他本人瞧过,确认无误之后便离开了。倒是陆寺卿一副踟蹰不舍的样子,令秦裴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陆小娘怎么不为本王哭个几声送别?”秦裴叫住她,“令尊都哭得涕泗纵横了,小娘还是不为所动,总觉得有些冷血啊。”
  少女瞥了秦裴一眼,只转头将陆寺卿拉走,轻声回答:“天底下冤死之人多的是了,我见到每个都要哭上一回吗?”
  大理寺卿一职有其特殊性,一直都是世袭的官位。
  那少女是陆寺卿的女儿,如若没有意外的话,她将会是未来执掌大理寺的人。
  ……如果是这么一个冷静理性的女子,想必更不可能答应去查一桩早已洇灭在时光之中的旧案了吧。
  将秦裴的思绪自回忆中抽离的,是对面吴浼的啜泣声。
  他的王妃穿着玫红色衣衫,正在另一间牢房内背对着他嘤嘤哭泣。她自然不可能与秦裴关在一处的,但不知是否是秦衷刻意安排,两人的牢房就比邻而居。
  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尺,却是再也够不着彼此。
  幸甚,吴浼在这里亦是好吃好睡,寺卿连供状都没让她写。秦衷并没有要对她下狠手的意思,本来他不该劳烦表妹前来冒着危险搭救的,但他是怕……
  “别再哭了。”
  秦裴见吴浼没有理会他,只得略略加大了声量:“浼儿,在你们家要求你负责写栽赃我的书信时,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是如今的下场么?”
  她一愣,方停止了抽泣,轻声道:“殿下……”
  “我都知道了。”秦裴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可以告诉我,陛下许了吴家什么荣华富贵么?值得让你们家出卖自己的女婿。”
  即使秦裴对于秦衷会遣人栽赃一事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有些难过。尤其是秦衷用来给他最后一击的那把刀,正是自己的妻子,更是让他寒心。
  “妾不晓得,但妾落得如此亦是心甘情愿。”吴浼固执地抿起唇,“妾愿陪殿下共赴黄泉。”
  “……”可是我不愿意啊。
  秦裴有些烦躁地撇了撇头,终究把那句话吞入腹内,并柔声安慰道:“我已经安排人救你出去了。你还有着身子,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他想一下。”
  “我……”吴浼轻抚着自己尚不明显的小腹,轻声回答,“可是他的父亲不想要他。即使他和殿下如此有缘,殿下依然不希望这个孩子来到世上。”
  秦裴不由得有些失神。
  成婚以来,他只与她同房过一次。
  大婚那夜秦裴喝了很多清酒,正是醉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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