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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太后18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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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绸布四周想着宽边,补缀着黄色的缎里,上面那个角弯进去一个月牙形,上面缀着两根红绳,下面则是向外面的一个圆弧形。两外两个角对应着各自缀着一根红绳。
  若她没有看错的话,耶律洪德手中的,居然是一个旧了的小孩肚兜。虽然时间并没有把原本艳丽色彩退去多少,可是分明不是新物。
  “这是什么?”耶律洪谨怎么会送她一条如此其特而古旧的小孩肚兜?这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百毒肚兜。”
  “百毒?”
  “是,我们哈努儿的风俗,在小孩子的肚兜上绣上这些毒物,他就会百毒不侵,不会受到蚊虫的叮咬,平安的长大。”
  那么中间的蟠龙呢?民间的寻常百姓家里,应该不会用把龙这样尊贵的图案用到小孩身上吧?
  “这个肚兜,是洪谨小时候戴过的。”看来他果然有心,还一直珍藏着。
  “王爷小时候带过的?”
  真容惊讶万分,伸手拿过去,仔细地端详起来,却没注意洪德刹那间想要劈手夺回去撕碎的冲动。
  那冲动只出现在他的眼中,一闪即逝,随后转过身去,伸手摆弄那个木盒子。
  昔日,先王最宠爱的妃子生下了洪谨时,老来得子的先王,高兴异常。
  作为长兄的他,特意派人到金盛的江南,去找当时最负盛名的绣匠,求来了这块绣帕,并让人连日赶制成小孩的肚兜,献给了先王。先王大喜过望,竟然当场亲口赐封他“哈努儿王”。
  哈努儿王,其实是亲王的爵号,标志着王国第二把手的地位。
  仅仅因为他讨好了这个刚出生的幼弟,父王就赐给了他蒙昧以求的亲王称号,可见在父王的心里,洪谨近乎超然的存在。当时的他,感到的只有危机和害怕,却没有一丝丝的喜悦。
  现在看到这块肚兜,让他不由得又想起那战战兢兢的十年岁月。
  他不由得想:洪谨又是出于怎样心里小心地保存着这个他儿时的肚兜?今日他把它送给“怀孕”的真容,是准备复仇的宣示,还是一种拉近亲情的讨好?
  “真容,你来看,这个东西怎么玩。”
  真容仔细的用丝绢把那肚兜包好,想了想,装作无事地揣入胸前的暗袋里。洪德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装作没看到她这小动作,兀自摆弄着手中白玉雕琢的棋子。
  那做工精美的木盒里面设置了机关,展开后居然拼接成一个一尺见方的棋盘,棋盘的经纬线都用金线镶嵌而成,表面却打磨得十分平坦,仿佛那金线和木头是融为一体的一般。里面摆着黑曜石和白玉雕琢成的棋子。有趣的是,那些棋子都被雕成各种动物和人的形态,只在背部刻着各自代表的棋子名称。
  “这个是百子棋。”
  在百相国几乎所有的大人小孩都会玩这种棋,尤其是小孩喜欢。寻常人家的棋子自然不会如此讲究,只要在地上画一个棋盘,摆上两种不同的石子儿就能玩。
  “百子棋?”明明只有二十六个棋子,怎么却叫百子棋?
  “是啊,我来教你玩!”
  她顿时来了兴奋起来,兴致勃勃的摆好棋子,拉着洪德面对面坐好,开始手把手地教起他怎么玩棋,全然不见了先前百无聊赖的样子。
  百子棋的规则严格按照每一次一进一退的原则,把对方所有的棋子逼到无路可走,就算赢。十一岁到十六岁真容在百象国呆了最关键,最快乐的五年,对百象国的东西甚至比对金盛的更有一股亲切的感觉。
  看着她脸上又闪烁着那久违的熠熠神采,耶律洪德的眼中不觉也浮起了一抹笑意。
  看来这段时间,真是闷坏了她。还是洪谨有心。
  “过了年,寡人就宣布四王子的出生,你就不用老躲在宫里。随我上朝听政吧。”
  “四王子?”
  真容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向他。哪里来的四王子?
  “是啊。”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过她的小腹,无声地移动了一步棋子。
  “我……”
  真容匆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顿时涨红了脸。
  “到时候,到哪里找这位四王子啊?”
  她原本以为他会到时候宣布个什么流产之类的。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只管等着做你母后吧!”

  第五十五章 替身

  当她年华老去,韶华不再时,可会怀念此时镜子里这风华绝代的样子?
  时光荏苒,转眼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
  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的她,已经全然没有了一年前初来哈努儿时的稚嫩和纯真。那时的她更像是一朵初开的雏菊,而此时她,犹如一朵正在盛开的带刺蔷薇,嚣张地想四周舒展着自己的花叶和枝蔓。
  镜子里的她,脸颊丰满了些,皮肤早已恢复了白希滑嫩,颊面粉红,隐隐泛出一种玉质圆润的色泽。
  头上的后冠沉甸甸的,束紧了一头的青丝,身上是一件紫色的王后长袍,挺括的布料上织出深色和浅色交错的卷云纹,典雅而端庄,外面的长坎肩拖曳在地,内外都镶上了深色的宽边,肩胛两侧向上微微翻翘,衬托着她,愈发透出一股庄重和威严。
  真容抬出手,宽松的衣袖便滑了下去,柔顺地堆叠在肘部,露出一小节光滑洁白的玉臂。
  那只染满豆蔻的纤指,沿着那飞扬向双鬓的双眉描绘着,然后滑下来,落在自己苗条的腰部,唇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这样的她,确实比以往成熟,更多了些王者的威严。可是,她像一个刚生完孩子才一个月的女人吗?
  今日是传说中的四王子满月的时候,也是王后殿下开始随大汗王一起上朝听政的日子。半年的闭门修炼,她确实已经有了些压倒群臣的气势和派头。
  可是三位王子以为亲王,不是群臣,会接受她坐在高高的王座接受朝觐拜谒吗?
  “王后殿下,时候不早了。”
  是小萱那冷清的声音。南儿还在她的身前身后忙碌着,为她的衣饰做最后的整理。
  自从真相曝光后,虽然也知道她们当初的欺骗是出于无奈,可是在无形中,她依然开始对小萱和南儿有了些疏离。像今日这样让她们靠近自己的时候,已经很少了。
  “都准备好了吗?”
  她的头稍稍侧了一下,语气比平日和缓了许多。
  既然不能不和她们相处,那么还不如让这相处变得更和睦,更平顺些。毕竟,她们还要在未来共同度过漫长的岁月。
  似乎感察到了她的微妙变化,小萱和南儿都愣了下,然后齐齐露出惊喜之色。
  “好了,都好了,可以去了!”
  南儿的眼中蕴满了泪水,似乎就要夺眶而出。
  真容张了张嘴,却又暗暗叹了口气,把安慰的话吞了回去。
  何苦呢!
  当初即使她们告诉了她真相,又能改变多少现状?不过是徒增她的烦恼罢了。耶律洪德绝不是一个轻易能改变想法的人。
  这些道理就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无法想通罢了。或者,对她们的冰冷,只是在和自己和和命运在赌气罢了。
  真容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就在这时,床上那暖香的大红锦裘中,一个用锦被层层包裹着的襁褓中传出一阵孩子的哭声。
  “王后殿下!四王子醒了。”
  其实根本不用提醒她,那响亮的哭声,想要装作没听见,实在很难。
  “抱过来吧。”
  不一会儿,勃贴儿小心翼翼地抱过来一个黄绢布的小小襁褓,里面一个小小婴孩正在闭着眼睛,挥舞着小拳头,伤心地哭着。
  真容没有伸手接过来,只是弯下腰去看着那襁褓中那娇嫩的婴儿。
  说实话,以她寥寥无几的经验,实在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正常的可爱的孩子。白嫩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精细而小巧的鼻头,应该都是招人喜爱的,只是,他十分地爱哭。
  除了安静地睡眠,没精神地打盹,和享受美食之外,其余的时间,基本上他都在莫名地哭泣。
  你可以清晰地分辨出,那哭声不是普通婴孩那样的哇哇大哭,而是真真切切的伤心,哀哀地啼哭,偶尔带着几声哽噎,叫人听了心烦意乱,生出几分难言的心酸。
  或许因为,他幼小的心灵知道自己的孤独,和一出生便失去了亲生母亲的凄惨,也或许,他是为自己前途未卜的命运而哭。
  “王后殿下,今天汗王会封四王子为太子吗?”
  “应该是吧。”
  耶律洪德不厌其烦地布置了这么久的棋子,不就为了这一天吗?
  他即将坐上去的位子看起来尊贵无比,其实却是如同坐在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上,一个幼小的婴儿,根本无力化解来自四面八方的危险。
  为了保住他心目中真正的储君,耶律洪德用一个冒领的婴儿来做挡箭牌,那么她呢?她在他的心目中是不是也只是一个稍稍大一点的挡箭牌?
  “饿了吧?”
  她伸手拨了拨那圆嘟嘟的小脸,孩子居然神奇地停止了哭泣,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真容被他看的一怔,缩回了手。
  也许是知道他即将遭遇的坎坷命运,真容一直下意识的不去靠近他,也从来不过问他的来历,他生母的命运。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有一双如此美丽而明亮的眼睛。这样的一双眼睛,不该属于一个注定了夭寿的孩子吧?
  “勃贴儿,你会去告发我吗?”若是洪谨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他会怎么想呢?
  她突然好期待哦。
  “殿下……”
  勃贴儿脸上的血色慢慢退去。一旁的小萱和南儿也都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她。
  “去告发你的主子,我贪天之功,硬夺了别人的儿子!”
  “殿下!勃贴儿不会背叛殿下的。永远不会!”
  勃贴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怀里的孩子受了惊吓,又哇哇的哭了起来。
  “好了,你不用发誓了。起来吧!”
  真容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无论遭遇了什么,无论她的性格怎么改变,她还是无法全然抹杀心底柔软,她,做不了一个狠心绝情的人。
  “即使你有朝一日背叛我,我也宁可相信,你是为了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走吧。”
  说完,她也不去看三个人,径直走向门口。
  南儿,小萱和抱着婴儿的勃贴儿全愣了一下,表情复杂的互相看了一眼,赶紧起身追了上去。
  主仆四人刚走出内殿,在外面等候多时的上百名侍女和宫人立刻跟随在后面一起向凤仪宫外走去。
  不知是不是巧合,浩浩荡荡一行人刚一拐出中宫的范围,还没到前宫上朝的大殿,便与迎面而来的耶律洪谨狭路相逢,面对面地碰上了。
  真容两面看看。哈努儿王宫的回廊,平时看起来十分宽敞,现在却觉有些狭窄,容不下两队人马同时通过。
  对面的洪谨丝毫没有停下来或者让路的打算,他大步跨开,没几步就来到了眼前。
  既然退无可退,也就无需再退。
  她定了定神,藏在衣袖中的双手交握着,昂起头,直直地迎了上去。

  第五十六章 意外

  “王爷,早啊。”
  真容力争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平和,眼神从他的脸上一扫而过,落在他前襟的那枚徽章上。
  自从上一次在城外分开,他们只见过寥寥的几面,还都是在不得不参加的盛大的庆典和宴会上,距离甚远。今天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相处。
  在知道了真相以后,他的一切行为和动机都变得合理,真容原来对他的怨怼早已烟消云散。恐怕他也是一样的吧。
  既然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能用更为平和的心态相对。
  “这就是四王子吗?”
  洪谨的目光越过她,看向她身后襁褓里的婴儿。从他那淡漠的语气中,听不出他此时的心情。
  “是的。”
  什么叫咫尺天涯?如此近的距离,心却是的那么遥远。
  “果真是你的孩子?”
  洪谨挑挑眉毛,声音有意无意的拔高了一点。
  “当然是。”
  简直是反射性的回答,真容的心猛地狂跳了一下,脸上却照旧带着淡静的笑容。
  难道他察觉了些什么?
  随着他的目光转回头,那孩子正张大了眼睛来回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出奇的安静。
  “他很爱哭。”
  她的视线目不转睛地追随着他的手,心高高地提起,有一刹那,她居然害怕那张开的大掌,会突然变成可怕的鹰爪,像握住小鸡一样掐住紧婴孩幼小的脖颈。
  “不过,他好象并不害怕王爷。”
  是恭维,还是讨好,她已经说不清楚。不过很满意地看到他收回了足以捏碎婴孩头颅的钢铁般的大掌。
  “我是个可怕到吓哭孩子的人吗?”
  “当然不是。”
  真容描画精致的眼眉慢慢地弯起来,露出了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第一次抬头看向面前宛如天神般昂然挺立的他。
  洪谨把手背在身后,也侧头端详着她。和蔼可亲的他愈发多了种迷人的风度,配上那绝色的容颜,昂藏七尺的身躯,再再扰动着身旁人的心。
  必须要有坚强的意志,才能够在面对他的注目时,免受他如正午的烈日般灼人的魅力的侵扰。
  他想站在这里和她闲聊多久?难道不用上朝去了吗?
  已经到了上朝的时间,不断有朝臣走过,看到这一幕,都远远地小心绕开了。
  “走吧。”
  他突然旋过身去,率先向迈向前殿的方向。宽大的衣服下摆在他转身的时候迅速荡开来,搅动的漩涡堪堪扫过真容的脚面,拨动着真容的袍服。
  真容迟疑了一下,和他拉开一尺的距离,然后才缓缓地迈开了脚步。身后那一队长长的侍从们也同时动了起来,紧随在后。
  这样一副王者的慷慨气派的他,和一身王后装扮的她,一前一后地走在一起,真是有人惹人遐思。
  可是无论别人想些什么,她都已经无法跟随上他前进的步伐。命中注定了,他们要分道扬镳,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而去。
  快到门口时,真容停下来,伸手从勃贴儿的怀中接过孩子。再抬头时,已经不见了洪谨。
  难道他如此费心地和她“偶遇”,只是为了和她说那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吗?这个人,真是变了。不见了锋芒,不见了犀利,也不见了昔日的咄咄逼人。
  还是他又在酝酿着什么难以预测的计谋?平和后面是更大的危险?
  她的心中突然变得惴惴不安起来,抱着孩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襁褓中的婴儿撇撇嘴,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我的王后!我的爱子!”
  看到真容一手抱着婴孩,一手提着曳地的长裙稳稳地迈进大殿,耶律洪德立刻从王座上,张开双臂迎接他们。那张笑吟吟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倦,原来乌亮顺滑的胡须和发色,也失去了昔日的光泽,染上了一层枯黄的颜色。
  洪谨就站在王座的另一侧,玉阶下的第一个位子。站在他对面的是贤相萧远。王座旁摆着一张空着的雕木刻花的高背椅,上面铺着绣着凤纹的大红色锦垫。
  真容迈上玉台阶,把手中的孩子放在大汗王的手中,在那张空椅子上落坐。
  大殿的玉阶下,站成了两排的群臣百官,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专心逗弄着怀中婴孩的大汗王身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真容觉得洪谨看着他的王兄时,目光有着不同于平常的锐利。就像是一把被长久地藏在刀鞘里的宝剑,终于摆脱了束缚,重见天日,便肆意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有点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耶律洪德突然抬起头,看了看洪谨,然后目光一一扫过阶下的臣子们。洪谨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今天是四王子的满月之日,特意抱来给众位爱卿看看。大家觉得他如何呢?”
  四周静悄悄的,群臣们左右互相看看,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
  “王后随我临朝听政,本是早在王后接受印玺,受封的时候就已经定下来的。后来因为王后怀四王子的缘故,耽搁了半年有余。今日四王子已经满月,王后的身体也已经恢复。即日起,她将随我一起上朝,辅佐我同治哈努儿国。不知众位爱卿,可愿意如忠于我一般忠于她,侍奉我一般侍奉她呢?”
  “既为我哈努儿国的王后,必能母仪天下,为我哈努儿女子之楷模,爱我哈努儿的臣民们如亲子。臣自然愿意忠于追随与王后殿下,如同对大汗王!”
  萧远是多么聪明而心事缜密的人,他虽说忠于王后,却加了个大前提和条件:真容王后必须首先忠于哈努儿国,而不是她的母国金盛。这声尽忠,武艺是给真容加了个桎铐。
  萧远在朝中以既大公无私,又洞悉政治风向著称威信一向颇高,此言一出,顿时群臣呼应:
  “臣等愿意忠于王后殿下!”
  “好,很好!”耶律洪德满意地点点头,把手中的孩子稍稍举高了些:
  “为了立储君的事情,朝野一直对此议论颇多,而且风波不断。甚至已经有人难不住性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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