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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娘子,夫君请留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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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良,你将我掳到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男人有些烦躁的开口:“我想娶你,你何必明知故问。”
司马清嘉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一头倔驴,根本听不懂她的话,抑或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却根本不在乎,说的再多他都不会改变心意,自己又何必浪费口舌?
顿了一下,司马清嘉突然道:“你若真想娶我,日后不能纳妾蓄婢,不能狎妓,可能做到?”
她就是故意为了为难褚良,毕竟在司马清嘉看来,男人都是重。欲的,就连之前斯文俊美的易恒,也喜爱美人,只不过因为出身太低,娶了高门女后不敢表现出来,这才安安生生的。
一听司马清嘉有松口的意思,褚良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这有何难?我若娶了你,这辈子便只有你一人。”
司马清嘉冷笑一声,细指轻轻划过木质的床脚,道:“口说无凭,侯爷得立下军令状才是,一旦违拗了誓言,该当如何?”
“我不会食言。”
司马清嘉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褚良道:“若我食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一个文弱女子,哪能整日喊打喊杀的?侯爷可是陛下的心腹爱将,若丢了命的话,于国于民都不是好事,你要是食言,便放我归家即可,你我一旦有了孩子,交由忠勇侯府抚养,如何?”
司马清嘉心里明白的很,她口中说出来的条件十分苛刻,一般的男人都无法容忍,更何况身为镇南侯的褚良。
眼见着面前男子脸色忽青忽白阴晴不定,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好半晌都没有说话,平心而论,司马清嘉此刻有些害怕,若褚良当真不顾及体面,强行占了她的身子,为了两府的名声,这亲是结也得结,不结也的结。
毕竟在世人眼中,与人和离的女子已经足够大逆不道了,要是她在与人通奸,不管谁对谁错,她身为女子,都该死。
心里头憋着一股郁气,司马清嘉没吭声。
房中一片静默,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女子的气息清浅柔和,而男人的气息则要更加粗重些,显然心绪不稳。
男人突然转身离开,房门被一脚踹开了半扇,因为褚良的力气太大了,竟然将半扇木门直接给踢得摇摇欲坠。
司马清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头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解决了一个麻烦,倒也不错。
扶着床柱站起身子,司马清嘉慢慢的往外走,今日她的脸面已经丢尽了,此刻天色不早,若是再过一段时间从镇南侯府离开,那可真到了百口莫辩的境地。
还没等走出房门,司马清嘉突然被人堵住了,男人厚实的胸膛好似城墙般,身上带着淡淡的汗味儿,脸上的神情甚至能称得上凶恶。
“你要去哪儿?”
“回去。”
说着,司马清嘉余光一扫,看到了褚良手中拿着的纸笔,半晌没说出话了。
狼毫笔吸满了墨汁,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褚良把纸放在桌上,口中骂骂咧咧道:“幸亏老子回来的快,若我再晚一会,媳妇都跑了……”男人提笔在纸上写字,司马清嘉走到他身边,看着褚良将她刚刚提出来的条件分毫不差的写在了纸上,心跳不由加快了一瞬。
放下笔,褚良从怀里头摸出了匕首,热烘烘的大掌拉住司马清嘉的手,让她攥紧了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我要是负了你,你就用刀往这砍。”
女人手一抖,匕首没拿稳,就要掉在地上,被褚良一把捞了回来,将匕首拔出来,往拇指上割了一下,在纸上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我都签字画押了,你还不把军令状收起来?”
手指呼呼的往外冒血,褚良却根本不在意这点小伤,高大的身子紧贴着司马清嘉,好像要将人抱在怀里般。
窈窕馥郁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司马清嘉暗自叹息一声,看着褚良的手,神色复杂道:“你先将伤口包扎一下,我将军令状收起便是。”仔细将一张沾了血的纸张叠好放进怀里,司马清嘉没什么表情,倒是褚良美得乐开花了,把割破了的手送上前,腆着脸道:“听说人的唾沫能止血,要不你舔一舔?”
司马清嘉抿紧唇,什么都没说,直接绕过了褚良,往外走。
褚良赶紧拉住了她的手腕,赔着小心道了歉,看着未来媳妇精致秀丽的小脸儿,心里头琢磨着明日提亲应该准备些什么。
“我得回忠勇侯府。”
褚良皱了皱眉,却没有拒绝,道:“我送你。”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褚良在前引路,他倒是想把司马清嘉留在镇南侯府,但现在还未成亲就留人过夜,恐怕会坏了她的名声,褚良是真心想要娶司马清嘉,自然不忍心看她受委屈。
*
*
司马清嘉被褚良抢到了镇南侯府的事,夏术是第二日才知道的,她放心不下司马清嘉,索性就带着小锦宁直接回了忠勇侯府,想要问个清楚。
坐在马车上,等到了忠勇侯府时,夏术掀开车帘,还未下车,就看到了一行人提着系着红绸的箱子往侯府里走,这、这明显是下聘呀!
想想昨日传到自己耳中的消息,夏术一个趔趄,差点摔下马车,好在召福这丫鬟反应快,赶忙扶住了夏术的胳膊,又将小锦宁抱在怀里,这才没有出事。
夏术站稳之后,连连拍着胸脯,好半会儿才缓过神来,她站在大门外,看着一箱箱的聘礼抬进侯府中,估摸着能有二十几抬,抻头往后瞧了瞧,还有不少小厮在后头,夏术赶紧跟召福插了空进府。
熟门熟路的走到了司马清嘉所住的小院儿中,夏术看见白芍,开口问道:“你家小姐在屋里?”
白芍赶紧冲着夏术行礼,道:“小姐就在房中。”
她敲了敲门,听到了司马清嘉的动静后,这才走进了主卧。
夏术几步走到了司马清嘉面前,拉着她的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发现司马清嘉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清嘉,我看着镇南侯府的人往府里送聘礼,你这是准备嫁了?”
司马清嘉点了点头:“昨个儿回来的时候,我就跟姑母说好了,答应嫁给褚良。”
夏术沉吟片刻,觉得褚良还算不错,身为侯爷,模样都生的称头,虽然年纪稍稍大些,但其他方面都能补足。
原本镇南侯府里头有褚如玉那个女人,现在也被打发到了乡下去,镇南侯府人口简单,应该不会出太大的差错。
召福怀里头抱着小锦宁,司马清嘉还没有见过这孩子,此刻只瞧了一眼,就稀罕上了,小心翼翼的接过小锦宁,看着小娃这幅软乎乎的模样,嘴角不由勾起了一丝笑意。
之前清嘉喝了生子药,损了身子,三年不能有孕,眼见着三年马上就要过去了,她又喜欢孩子,不如嫁给褚良,生下自己的血脉,褚良是个有决断之人,想必也能护好妻儿。
此刻褚良站在正堂,看着坐在主位的忠勇侯以及老太太满脸的冷色,褚良不免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不伦不类的冲着他们作了一揖,道:“褚某见过忠勇侯、老夫人。”
老太太实在是称不上好,她是将司马清嘉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的,任谁的女儿被一个登徒子给劫了去,这登徒子第二日还来下聘,想必脸色都不会好看。
忠勇侯倒是挺欣赏褚良的,不过老太太面色不虞,他也不好表现的太过,否则若是惹怒了夫人,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老夫人放心,褚某定会好好对待清嘉,绝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褚良满脸正色,他本就是说一不二之人,老太太也信得过镇南侯的人品,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许。
在正堂中坐了许久,褚良想要见司马清嘉,要是寻常男子肯定不好开口,但褚良却是个皮厚心黑的,直接道:“褚某往日从未到过忠勇侯府,莫不如在府中转转。”
秦湘也在正堂之中,同为男子,秦湘虽然一直没有娶妻生子,但却十分清楚褚良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
他站起身,皮笑肉不笑道:“既然镇南侯想在我们府上逛逛,不如由我引路。”
褚良暗骂秦湘多事,却也不好推拒,只能跟在秦湘身后,在侯府中乱逛。
秦湘伸手指着远处,装作没看到褚良眼里的不耐,一本正经道:“我们府上修了一座小园儿,里头景致极佳,就去那儿瞧瞧吧。”
小园儿正好与司马清嘉的院子是两个方向,秦湘也是个心黑的,一路引着褚良越走越远。
褚良即便从未来过忠勇侯府,也知道女眷不应该住在园子里,他心里憋闷着,满脑子都是司马清嘉那张小脸儿,恨不得今日就能将人娶回府,直接洞房。
只可惜他只能这么想想了,在忠勇侯府中呆了一上午,都没有见到心上人的身影,褚良肚子里憋着一股气,面上还得挤出笑来,愤愤的回到了镇南侯府。
褚良走后,夏术抱着小锦宁到了正堂,把孩子抱给老太太看。
这年纪越大的人就越稀罕孩子,最近侯府中都没有小辈儿,今年赵曦跟夏术一人生了一个,既有花又有果,正好能凑成一个好字儿,老太太抱着小锦宁,咧嘴直笑,显然是稀罕极了她。
夏术转头看着秦湘,问:“舅舅,过些日子您会去围场吗?”
秦湘身为国舅,自然是要去围场的,他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外甥女,道:“怎么?易小子不让你去?”
夏术眼中流露出一丝委屈道:“他说让我好好在家养身子,我这身子都养好了,偏他不放心,若是整日在府中闷着,这好好的人恐怕都得憋出病来。”
“既然易清河不带你,那舅舅带你去围场,如何?”
一听这话,夏术笑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她对围猎并无兴趣,只不过此次围猎易清河要对元睿泽下手,一不小心恐怕就会出事,夏术实在放心不下,这才费尽心机的想要跟上。
*
*
转眼就到了围猎的日子,易清河在家收拾行装,夏术笑眯眯的看着男人,一语不发。
原本易清河还以为小媳妇得闹上一段日子,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乖巧,倒是有些出乎了易清河的意料。
去了围场后,还得提前布置一番,否则像元睿泽那种身边有人护着的世子爷,想要让他掉进陷阱里,恐怕不是易事。
易清河驾马离开后,忠勇侯府的马车也来了,秦湘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看着夏术出了府,笑道:“我听说易小子已经走了?”
夏术点了点头,直接上了马车。
这次去围场她只带了召福一人,小锦宁则被送回了忠勇侯府里,由老太太照顾着,幸好小锦宁不认生,平日里也有乳母喂养着,否则若是闹得厉害,夏术可不忍心从孩子身边离开。
围场并不在京城里,坐马车到围场估摸着要一整日的功夫,召福从包袱里拿出了小瓷罐,瓷罐里装着夏术最爱吃的酸梅子,普通人吃上几个牙就酸的不行,恐怕连豆腐都咬不烂,偏偏夏术最好这一口,一连能吃上小半罐子。
吃着去了核的酸梅,夏术脑袋靠在车壁上,小脸儿比之前稍稍瘦了几分,皮白柔嫩,五官精致,根本不像是生了娃儿的女人。
在车上折腾了一整天,等忠勇侯府的马车到围场时,天已经黑透了。
此刻不止天黑,还下了不小的雨,召福撑着伞,扶着夏术在雨中行走,她没有去找易清河,反而住在了惊蛰的帐篷中,此次皇室的人都来了,不止崇德帝秦皇后,还有太子夫妇。
惊蛰早就知道夏术要来,一看着夏术来了,她满脸喜色,拉着她的手就进了帐篷。
夏术的绣鞋以及裙裾都被雨水打湿了,惊蛰让人端了热水,因帐篷中不好沐浴,她便只能泡了泡脚,驱一驱寒气。
“明日围猎就开始了?”
惊蛰点头,眼中倒是露出了几分兴奋之色:“太子哥哥的骑射极好,这一次肯定能拔得头筹,只可惜我身为女子,就算下场了,也不会有人跟我比。”
夏术闷笑,跟惊蛰比骑射有什么意义?
若是赢了的话,赢一个女子也不算什么光彩之事,还得罪了公主,别人也不会对其心生赞誉;若是输了,连一个女子都比不过,那就更没脸见人了。
能出入围场的人,不是皇亲就是俊杰,谁都不是傻子,如此一来,哪里还会有人愿意跟惊蛰比骑射?
围场实际上就是将几座相连的山脉一同围了起来,里头的猛兽全都被清理出去了,只剩下一些温驯不会伤人的动物,就是为了避免这些贵人们因为围猎而受伤。
帐篷中一共有两张床,夏术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草草洗漱后,就直接躺在床上,因为白天一直在赶路,折腾的不轻,她没多久就直接睡得熟了。
欢城 说:
褚良的脸皮略厚~
第105章 一树梨花压海棠
夏术这一觉睡得极沉,等到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之前的那座帐篷里了,也不见惊蛰的身影,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醒了?”
转头一看,夏术发现易清河端着一盆水站在门口,俊朗的脸上满是阴沉,下颚紧绷,额角都能清晰的看到迸起的青筋。
夏术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易清河性子本就冷,平时虽然不轻易发火,但此刻的样子明显是怒了,要是再火上浇油,她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男人把装了温水的铜盆放在凳子上,拿着软布一边擦手一边道:“还不过来洗漱,等着我来伺候你吗?”
夏术身上还穿着昨晚的亵衣,山里的气温比京城要稍稍低些,她赤着雪白小脚穿上绣鞋走到易清河身边,小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两手放进了铜盆里,用花皂洗着脸时,身上被披了一件宽松肥大的外袍,还带着淡淡的沉香味儿。
夏术一边帮脸上抹花露,一边偷眼看着易清河,发现男人的脸色比之前好转许多,没有那么阴沉了,这才试探着开口问:“夫君,我怎么没在惊蛰的帐篷里?”
易清河正用软布仔仔细细的擦着绣春刀,闻言也没有回头,道:“昨夜里我看到召福了。”召福跟夏术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眼下这个丫鬟出现在围场中,说明小媳妇也阳奉阴违的来到了这里。
小媳妇住在惊蛰公主的帐篷里,易清河身为外男,自然不好随意入内,索性就让召福直接将夏术抱出来,他再将睡得昏昏沉沉的小媳妇打横抱在怀里,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即使易清河只说了这么一句,也足够夏术把事情给想明白的了。
今日就要开始围猎了,夏术穿好衣裳,跟着易清河往外走,男人的肩膀宽阔,背影显得十分挺拔,夏术腿短,忙跟在易清河身后,男人虽然步子大,但走路的速度却并不很快,小媳妇也能跟在他后面,一路走到围场去。
此刻崇德帝跟秦皇后还未到场,但太子夫妇跟惊蛰却已经到了,安青灵还是那副端丽从容的模样,即使坐在太子身边,那张娇美的脸上依旧满是淡然,如今青玉宁离世也有一段时间了,太子跟太子妃明面上也算是相敬如宾,但暗地里到底是个什么情景,却没有人能摸得透。
夏术坐在易清河身后,身畔坐着的是另外一座府邸的女眷,姓应,她看着应氏的小脸儿,的确是生的不错,明眸皓齿,笑颜如花,看着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模样,只可惜应氏的丈夫吴忠今年都已经五十了,身材肥硕,头发花白,说话时脸上的肉都在胡乱颤着。
吴忠是个武将,也是驻守云南的将领之一,还是东陵王的心腹,以前的夫人今年年初被他给休了,理由是染了恶疾,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头都清楚,无非就是吴忠让应氏给勾了魂,抛弃了自己的发妻而已,娶个了能当自己孙女儿的小姑娘当正妻,还真是应了那句一树梨花压海棠。
此刻吴忠坐在易清河身边,笑呵呵的看着十分规矩,只不过那双眼却时不时的往夏术身上扫一下,实在是有些膈应人。
易清河脸色微沉,身上透着阴寒的气息,他淡淡的看着吴忠,半晌没说话。
能从一个泥腿子爬到将军的位置,吴忠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易清河不好惹,忙打了个哈哈,不再看夏术了,看起来十分规矩。
坐在吴忠身后的应氏有些不乐意的撅起嘴,上下打量了夏术一眼,轻轻的哼了一声。
夏术:“……”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崇德帝跟秦皇后很快便走了过来,坐在主位上,而元睿泽身为东陵王世子,就坐在太子下手,手中端着酒杯,一张脸虽然生的俊美,但那副油头粉面的样子却称不上讨喜。
崇德帝到底说了什么夏术也没听清,她只看到陛下手里头拿着一把大弓,直接拉开弓,射中了天上飞过的大雁。
周围一片叫好声。
夏术心里也惊了一下,没想到崇德帝的骑射竟然不比年轻人差,甚至还犹有胜之,怪不得之前能用凶名震慑住那些胡虏。
易清河转头盯着夏术,鹰眸黑沉沉的,皱眉叮嘱道:“待会我就要下场了,你坐在惊蛰身边,小心别人。”
夏术老老实实地点头,她也知道围场表面一片平和,但暗地里却暗潮汹涌,若是运气差点,说不定就会把命丢在围场里。
夏术本就是美人儿,之前还未成婚时显得脸嫩,身上也带着几分少女才有的娇俏,如今生下一女,身段儿比之前丰腴了些,凹凸有致十分窈窕,那张脸也透着几分妩媚,如沾着露水的牡丹花似的,红唇饱满娇艳欲滴,白皙皮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即使不碰都知道有多细嫩。
她走到惊蛰身边,这处正好有个空座,夏术刚一坐下,惊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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