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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娘子,夫君请留步-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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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又是什么?”
易清河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实话:“元睿泽时常用鞭子抽打那些拿了玉牌的男女,还会在他们身上割肉。”
夏术手一抖,脸色明显难看了不少。
“你们镇抚司已经着手查了此事,预备什么时候收尾?总不能让元睿泽一直这么草菅人命吧?”
易清河道:“他是东陵王的儿子,还不能杀。”
元睿泽身为东陵王世子,其实并不是东陵王最宠爱的儿子,之所以为他请封世子,不过是为了拿元睿泽当挡箭牌而已,这样的一枚棋子,即使并没有大用,京城也不能轻举妄动,否则相当于跟东陵王撕破脸皮。
百姓无辜,若是陷入战乱中,定是死伤无数。
单单云南的四十万驻军并不可怕,大业的兵力不弱,想要吞下云南也并非难事,事情难就难在玉门关,匈奴一直对大业虎视眈眈,若是不派重病驻守边关的话,很容易出问题。
如今顾望洲正在玉门关,这一点易清河倒是并没有提。
夏术摇头:“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受尽折磨?”
易清河伸手揉了揉夏术的头,低声道:“再有半个月陛下要去围场围猎,届时元睿泽也会去,不能光明正大的对他下手,但暗地里却有几百种方法除掉他,这种人,我不会留手。”
看着易清河眼里的杀意,夏术总算是放心了,要是像元睿泽那种丧尽天良的畜生都能安安生生的活在这世上,老天爷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即使易清河说的轻描淡写,但夏术依旧能联想到围猎到底有多危险,她紧紧皱着眉头,脸色明显不太好看,拉着易清河的袖口,问:“能不能带我去?”
易清河摇头:“太危险了,你正好要养身子,不好出门。”
夏术拉长了脸,明显有些不乐意,她现在已经做完了月子,恶露这几天几乎已经排尽了,除了比怀孕时胖了些,身体几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见小媳妇沉着脸,明显不太高兴的模样,易清河低头,含住了小媳妇的嘴唇,还用牙齿咬了咬,尝到滋味儿后,易清河缠着夏术的舌尖,用嘴嘬着,让夏术舌根都有些发麻,透不过气来,两腿发软,只能死死的揪住易清河的衣裳,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男人伸手搂住了夏术的腰,亲了不知道多久,夏术的嘴皮子都有些骂了,这人才松口。
“不气了?”
易清河伸手揉了揉又红又肿的唇珠,鹰眸幽深,好像常年没有日光照射过的深潭般,只看一眼,就好似能将人溺毙。
夏术没吭声,暗恨美色误事。
往年皇家要去围场围猎时,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的,一般受命前去的大臣也会带上女眷,就连惊蛰都去过好几回。
就算易清河不带她去,难道夏术就不能自己走一遭了?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呆在围场中,又刚生完孩子,根本不会去到任何危险之处,有什么去不得的?
心里这么想着,夏术面上却表现的越发乖巧,点了点头,靠在易清河怀里。
第二天。
辰时刚过没多久,程眉就来了。
没了林氏那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呆在程家,程眉的日子过得还算顺心,只是程阳的腿被房屋的梁木砸中了,现在虽然长得差不多了,但走路时却有些轻微的跛脚,让程阳心里十分难受,整日将自己闷在房中,从不出门。
程眉今个儿过来,主要是想要瞧一瞧小锦宁的,她生了一个儿子,如今才一岁多,已经会冒话儿了。
不过男孩总是比不过女孩贴心,看着被乳母抱过来的小锦宁,粉雕玉琢的就跟一个瓷娃娃似的,程眉稀罕极了,熟练的将小锦宁抱在怀里,抱着根本不撒手,好一会才问道:“那位玉舒郡主是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认了一个干女儿的事情,整个京城都传遍了,程家在京里也算是大户,此事自然瞒不过程眉。
夏术笑笑,喝了一口茶:“我俩是双胎姐妹,只不过当年出了一些事儿,一个一直养在外而已,现在被接了回来,便恢复了身份。”
一听那位玉舒郡主是夏术的亲姐妹,程眉眼中的忧色倒是消散了不少,她这些日子忙着照顾程阳,还得打理程家的铺子,的确是分身乏术。
轻轻吹散茶盏中的水气,程眉道:“我听说镇南侯府的小姐被送到乡下了。”
镇南侯府的小姐,正是褚良的便宜妹妹褚如玉。
夏术轻咦一声,问:“怎么回事?”
程眉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她先喝了口茶润润喉,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始说:
“褚良之前不是克死了三个媳妇嘛?其实暗里都有褚如玉的手笔。”
“那褚良还不将人送到京兆尹府去?”
“事情过了那么久,证据也都找不到了,褚如玉到底也是镇南侯府的小姐,总不能上大刑逼供吧?再者说来,事情也没闹大,我能得到风声,还是因为府中有个丫鬟与镇南侯府的丫鬟相熟,这才打听到了。
听说老太太一直再为褚如玉求情,那副尽心尽力的模样,简直要将褚如玉当真心肝护着了,要不是知道褚如玉不是老太太亲生的,我还真以为她是褚良的嫡亲妹妹,否则哪里至于让老太太如此回护?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还只是打发到了乡下?”
想想褚良对清嘉的心思,夏术手指轻敲桌沿:“若送走了其实也还好,怕就怕褚如玉还回来,当年褚良娶妻时,褚如玉的年纪还不大,竟然也能做下此种狠辣之事,我就怕她万一回到了京城,会对清嘉下手。”
程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叹气道:“的确是没有办法,若褚如玉在乡下病了,反而会被接回侯府养着,还不如让人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如此一来也不能翻起什么风浪。”
夏术点了点头,她现在只希望清嘉能过得好,毕竟之前清嘉嫁给了易恒,受了不少苦,好在及时止损,从易家那个火坑中抽身而出。
若褚良对清嘉是真心的也就罢了,若不是,还不如一辈子呆在忠勇侯府中过日子,即便流言蜚语不好听,又哪里比得过切肤之痛让人受尽折磨?
*
忠勇侯府。
司马清嘉呆在屋里头,原本这个时辰她应该去了锦绣坊的,但褚良最近就跟疯了般,日日堵在锦绣坊门口,时不时还进到后院儿中,虽然还没做出什么轻薄的举动,但司马清嘉很清楚,褚良也不是什么守礼的书生,他就像是一匹饿狼般,不错眼的盯着她。
只要一想到褚良的眼神,司马清嘉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她环着手臂,如木雕般坐在桌前,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守在门口的丫鬟有些疑惑的看了小姐一眼,问:“小姐,巳时都快过了,今日不去锦绣坊了吗?”
锦绣坊里头都不少人,云笙的性子不差,现在也能独当一面,就算一日不去锦绣坊,铺子里也不会出事。
这么一想,司马清嘉就将自己给说服了,点头道:“今日有些乏了,你去锦绣坊送个信儿,便说我不去了。”
白芍诶了一声,冲着司马清嘉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了。
她一路快走,到了锦绣坊中,看到云笙后,便开口道:“小姐今日不来了。”
云笙把算盘放下,眼珠子盯着站在白芍身后的褚良,只觉得腮帮子都有些发酸。
这镇南侯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日日都要来到锦绣坊中,脂粉铺子本来就是女客较多,他一个常年在战场上拼杀的男人,身上带了不知道多少煞气,简直能将那些娇娇弱弱的小姐们吓出个好歹来。
好在镇南侯的容貌十分英俊,看到他的女眷大多都是满脸羞红,倒也没说什么。
“你家小姐怎么了?”
身后传来一道威严低沉的声音,将那白芍吓了一跳,她赶忙转过身子,冲着褚良行礼道:“小姐说她有些乏了……”
一听这话,褚良面色一沉,他心里明白司马清嘉不来锦绣坊的原因,绝不是因为身体疲乏,而是刻意在躲他。
想清楚这一点,褚良心头不由涌起了一丝怒意,以往他的确是与三个女子定过亲,但成亲一事,大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于之前的三个妻子,褚良并无好感,只有敬重而已。
她们被褚如玉所害,褚良心中的确愧疚非常,但碍于褚母,褚良不好直接杀了褚如玉,必须慢慢来,让褚如玉受尽折磨之后再死,也算是替她们报仇了。
而司马清嘉与她们不同,褚良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开始,就想要她。
他是军营里的糙汉,而司马清嘉则是高门大户娇养着的小姐,他怕自己会吓坏了司马清嘉,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追求着,丝毫不敢有过激的举动。
现在看到,他之前的一番筹谋,半点用处都没有,还不如直接将司马清嘉给抢回府,订了亲后,管她到底愿不愿意,都是自己的媳妇。
褚良从柜台上抓了一张纸,拿笔在纸上写了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之后仔细折上,交给了那白芍。
“回去送给你家小姐。”
看到镇南侯脸上毫不遮掩的煞气,白芍浑身颤抖,吓得腿都软了,恭恭敬敬的结果字条,塞进袖笼中,冲着褚良福了福身子,这才离开。
白芍走后,褚良没有离开,反而熟门熟路的去了后院。
锦绣坊前面是铺子,后院则住着一些小厮之类的,就连云笙平日里也会住在此处。
褚良坐在石凳上,有人给他端了热茶,他没有动一下,好像一尊木雕似的坐在原处,云笙生怕出事,从前头走过来瞧了一眼,发现这位镇南侯并没有为难别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白芍也不敢在路上耽搁,一路跑着回了忠勇侯府,因为太赶了,她心里本就着急,回到主卧前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脸红的跟煮熟的螃蟹般。
司马清嘉正在屋里头刺绣,看到白芍这幅模样,把绣棚子放在桌上,心里不免有些疑惑,问:“怎么回事?”
“小姐,镇南侯让奴婢把这个交给您……”
说着,白芍将塞进袖中的字条给取了出来,女人修剪的十分秀美的眉头微微皱起,接过薄薄的一张纸,打开一看,纸上只写了一句话。
锦绣坊相见,如若不来,当日提亲。
司马清嘉手一抖,轻飘飘的一张纸就落在地上,一旁的白芍见了,赶忙要捡,却听到一声尖叫:“别动!”
白芍吓了一跳,又站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司马清嘉亲自将字条给捡起来,一张秀丽的脸上带着几分愁色,如细葱的指尖将薄薄一张纸揉成一团,之后还觉得不放心,撕成碎片才扔了。
自打跟易恒和离之后,司马清嘉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毕竟她一个二嫁的妇人,即便出身不差,能碰到良人的几率也实在太低了。
且不提褚良本身就是个极为霸道的性子,就说被打发到乡下的褚如玉,总不可能在乡下那种贫瘠地方呆一辈子,万一褚良心软,放了褚如玉回来,她又该怎么办?
这么一想,嫁人不如不嫁,成亲不如独身。
不过碍于褚良的威胁,司马清嘉还得去,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和离女子,名声已经不算好听了,若是再传出点别的,更是给忠勇侯府抹黑。
深吸一口气,司马清嘉没带白芍,自己一个人坐着府里的马车去了锦绣坊,从侯府出门时,司马清嘉特地嘱咐了车夫,让他驾马慢着些,想要拖延时间,若是褚良耐性不好,觉得自己一个再嫁妇人不配让他久等,自己离开了才是最好的。
到了地方下了马车,听到动静的云笙出来迎了。
司马清嘉一看到云笙的脸色,暗道不妙,问:“还没走?”
云笙点头,叹了一声。
司马清嘉两手紧紧攥着帕子,挑开帘子,走进后院中,刚一进去,就看到了男人挺拔的背影,直直的坐在石凳上。
褚良转头过来,一看到心心念念的女人,眼里精光闪烁,也不起身,直接冲着司马清嘉招手。
“过来。”
司马清嘉走上前,离褚良约莫有一臂的距离,说什么也不肯站的更近。
褚良没有为难她,他本就是武将,不懂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虽然是鳏夫,但好歹是陛下亲封的镇南侯,膝下无子,司马清嘉嫁过去之后,就是镇南侯夫人,日子绝不会比在忠勇侯府过的差,为什么她还不愿意?
“你想让我何时去提亲?”
司马清嘉紧抿唇角,说:“我没打算嫁给你。”
褚良冷笑,身上的气势越发危险:“我已经将褚如玉送到乡下,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回京城,府里的奴才我也收拾了一通,绝不会有问题。”
欢城 说:
明天见~
回复(16)
第104章 抢媳妇
司马清嘉皱着眉,秀丽小脸儿上隐隐露出了几分不耐之色,淡淡道:“镇南侯,我根本没打算成亲,多谢你的美意了。”
听到这话,褚良的脸皮抽动一下,狞笑一声,一把抓住了司马清嘉的手腕,力气用的颇大,女人原本细白的皮肉霎时间被攥的通红,疼的好像要被捏断一般。
司马清嘉忍不住皱了皱眉,清凌凌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褚良粗嘎道:“我想娶你。”
“我还真不明白,镇南侯到底是看上我哪里了?一个与人和离的女子,又怎能值得镇南侯这么费心?”司马清嘉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偏偏褚良是武将,而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要从人家的手中挣脱,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觉得你好就足够了!”
褚良说了一句,伸出另一手直接搂住了司马清嘉纤细的腰,将人一把扛在肩头:“我好言相劝你都不愿意,就别怪我用抢了!”
司马清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被扛在男人的背上,柔软的腹抵着褚良的肩膀,硌的她胃疼的厉害,伸手狠狠的捶打男人结实的后背。
偏偏褚良常年在军队中打混,一身肉结实的很,只凭着司马清嘉的花拳绣腿,打在褚良身上根本不痛不痒,甚至还有那么几分舒服。
“别乱动。”褚良嘴里咕哝一声,蒲扇般的大掌直接在女人的圆臀上拍了一下。
司马清嘉惊住了,怎么也没想到褚良会这么放肆,她虽然与人和离,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了,但好歹也是正经人家的娇小姐,被褚良这种糙汉直接轻薄了,司马清嘉闹了个大红脸,低声尖叫着。
刚才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软肉上丝滑柔腻的还残存在掌心,褚良回味似的捻了捻手指,伸手掀开帘子,扛着司马清嘉直接走到了前头的铺子里。
如今锦绣坊在京城也是十分出名的脂粉铺子,店里有不少娇客,一个个也都认识司马清嘉,现在看到锦绣坊的掌柜被一个糙汉扛出门去,吓得连话都说不出了,还是云笙反应的快,带着锦绣坊的小厮出门去追。
只可惜褚良的身手极高,细胳膊细腿的小厮哪里比得过堂堂的镇南侯?即使司马清嘉被他扛在肩上对他又捶又打,褚良也丝毫没受影响,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人给解决了。
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云笙,褚良道:“回去给老太太送个信儿,说本侯将侯夫人带回府了,明日自会提亲,还请她老人家千万别担心。”
说完,褚良直接转身离开。
也不知道褚良到底是不是故意为之,竟然将司马清嘉扛了一路,一直走到了镇南侯府。
司马清嘉一开始还能闹腾一会,红润小嘴儿喋喋不休,咒骂着褚良的无耻,但到了后来,因为被扛得时间久了,脑袋也有些昏沉,胃里好像翻江倒海般,连话都说不来,只能任由姓褚的将她带进侯府中。
侯府中的下人虽然被换了一批,但这些奴才一个个都知道褚良的身份。
眼前这位镇南侯在战场上十分威风,不知道斩了多少敌人的头颅,大抵是因为造杀孽太多的缘故,他曾经定下过三门亲事,女方都早早的丢了性命香消玉殒,连个孩子都没能为侯府留下来。
这一晃这么多年,也没见着侯爷往王府里带女人,平日里不时在院中练拳练枪,一练就是一整日,多少精力都给折腾进去了,现在扛着一个女子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倒是有伺候在褚母身边的奴才,一个个都是人精,想起来侯爷曾经提过,忠勇侯府的司马清嘉会成为侯夫人。
此刻侯爷虽然将人扛着进了侯府,要是不在乎的,派奴才绑了来即可,何必亲自动手?
司马清嘉迷迷糊糊地被褚良直接带进了自己的卧房中,坐在床上,小手捣住嘴,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没那么想吐了。
褚良站在床边,目光幽深的看着司马清嘉,一双鹰眸好像能喷出火来。
想到自己坐在男人的床榻上,司马清嘉如坐针毡般,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
司马清嘉心里清楚,有褚良在这看着,她想要从镇南侯府中离开,无异于痴人说梦,若是将眼前的男人惹急了,使得他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对于自己而言,反倒不是好事。
她在心里权衡利弊,褚良也在考虑该怎么对待司马清嘉。
眼前的小女人打不得骂不得,之前他一直顾及着司马清嘉的感受,以礼相待只换来了次次冰冷无情的拒绝,现在将人掳到府中,褚良并没有轻薄的意思,只是想让司马清嘉明白,她这辈子都注定了是他褚良的人,除非他死。
长而浓密的眼睫微微颤了颤,司马清嘉面上露出了几分柔弱,看起来就跟山涧的幽兰般,让人想要伸手采撷。
“褚良,你将我掳到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男人有些烦躁的开口:“我想娶你,你何必明知故问。”
司马清嘉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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