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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娘子,夫君请留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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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骑马,只能与易清河坐在同一匹马上。
马背颠簸,即使上了马鞍,夏术仍觉得磨得慌。
两腿内侧火辣辣的疼,偏偏她还不敢吱声,好不容易在入夜之前到了驿站,她这才跌跌撞撞的下了马。
易清河走在夏术身后,看着小女人别扭的步伐,剑眉微皱。
他倒是忘了小女人生了一身细皮嫩肉,稍微蹭一下都会泛红,今日在马背上磨了一日,恐怕那处皮肉早就又红又肿了。
夏术咬嘴,扶着墙往驿馆里走。
很快就有小厮迎了出来,此处驿馆比不上苏州府的,十分简陋,不过一行锦衣卫只有十余人,以往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自然不会因为住宿条件而挑剔。
夏术理所当然的跟易清河住了同一间房。
进房后,夏术坐在凳子上,手背抹了一把汗。
易清河从怀里头掏出伤药,一把仍在小女人面前,冷声道:
“上药。”
夏术没想到易清河会突然给她伤药,不过给就给了,现在她也必须用,否则明日赶路肯定更吃不消。
走到屏风后,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易清河抱臂看着屏风后的窈窕身影,只觉得自己的耐性恐怕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好。
眼前的小女人这么勾人,一身雪白的皮肤没有半点儿瑕疵,他也是奇怪了,明明夏术从小就没过过好日子,浑身皮肉却比京城里的高门贵女都要细嫩,还真是个娇气的。
夏术哪里知道易清河怎么想?
她坐在凳子上,低头瞧着自己大腿根儿,那处早就擦破皮了,红肿的厉害。
指尖蘸了一点碧绿的药膏,涂在腿根处,冰冰凉凉的倒是舒服了不少。
想到易清河就站在屏风外,夏术心里头一阵别扭。
再忍一段时间,她很快就能给自己赎身了。
这么安慰自己,夏术穿好衣裳。
驿馆小的很,只有一个驿承跟一个小二,自然是没办法备水洗澡的。
好在夏术也不挑剔,她只是个小仵作,哪里有挑剔的余地呢?
日复一日的赶路,走了十几天后,终于到了京城。
夏术抬头看着高大巍峨的城门,一时间有些恍惚。
前世里她也是这个时候到的京城,那时易清河早就发现了她的女儿身,这无耻之徒竟然强行占了她的身子。
而夏术年纪小,以为这辈子只能跟了姓易的,竟然慢慢对他动了心。
想到此,夏术讥讽一笑。
上辈子吃过的亏,她今生绝不会重蹈覆辙。
锦衣卫们纷纷下了马,他们身上即使没有穿飞鱼服,但一个个器宇轩昂,容貌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自然没有那些不开眼的胆敢招惹。
夏术牵着马缓缓往城里走,身边经过了两名年轻女子,梳着妇人的发髻。
两名女子一个清瘦,一个丰腴,清瘦的生了杏眼,看着温柔些,另外一个则是凤眼,性情爽利,都是难得的美人儿。
“你说那送子庙真有这么灵验,去拜拜就能怀上儿子?”
脸圆些的少妇连连点头:
“之前孙家的不就怀上了吗?你也知道他们家是九代单传,想生个儿子多不容易?你家那口子床上的功夫不比姓孙的强多了?”
两个少妇逐渐走远了,声音也渐渐听不到。
夏术听了,只觉得有些别扭。
她上辈子在京城里生活了多年,也不记得京郊有出名的送子庙啊?
难道是她孤陋寡闻不成?
不过夏术上辈子只是易清河的小妾,临死之前这男人都让她一直喝着避子汤,就算送子娘娘再有用,恐怕也敌不过避子汤的效力。
牵着马走了小半个时辰,夏术累的两腿发软,这才走到了一座不小的院子前。
这里,就是她前世生活了五年的地方。
也是养着金丝雀的笼子。
欢城 说: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
之前下午五点还有一更,妹纸们别忘了看~
第25章 小倌儿
心情复杂的走进易府之中,夏术很清楚,府里头人口简单,除了易清河一个主子之外,其余的都是奴才。
她被养在这里五年,成日里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一开始夏术还奇怪,即便易清河身为锦衣卫的千户,就算年轻有为,但这么养着一个小小的妾氏,未免也太靡费了些。
等到后来她才明白,易清河虽然官职不高,但他有一个当了宰相的堂兄,想要拿到一些贡品,自然算不得什么难事儿。
亏得自己当年还以为是被男人捧在心尖尖上养着,却不知易清河只是将她当成宠物逗弄罢了。
跟着男人走到正堂,易清河突然回头,俊美的脸上不带一丝柔和:
“你以后与我住在一起。”
夏术拧眉:“不成。”
她是女儿身,即使现在还没被易清河发现,但若是与他共处一室的话,以男人的缜密心思,肯定瞒不了多久。
况且易清河看似冷漠,实则却是个好色之徒。
前世里与他相处五年,夏术知道这男人最喜欢她的脸蛋跟身子,一旦被他发现自己是女子,恐怕会如上一世那般糊里糊涂的成了妾氏。
想到那样的日子,夏术心里头就难受的很,哪里愿意重蹈覆辙?
看着小女人头摇的好像拨浪鼓似的,易清河鹰眸微微眯起:
“你不愿意与本官一起住?”
听出了话中的危险之意,夏术硬着头皮道:
“大人,府上的厢房这么多,小的实在不必与您挤在一处,况且小的最是粗鄙,万一污了您的眼就不好了……”
即便夏术说的再多,易清河也不会改变主意。
将茶盏撂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夏术舔了舔唇,哆嗦了一下,知道易清河是动怒了。
她低着头,也不敢看男人,正在她想着该如何解释时,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接近了。
须发皆白的老管家从门外走进来,看也不看夏术,冲着易清河行了礼道:
“大人,相爷让您去一趟相府。”
闻言,易清河点了点头,随即道:
“在主卧的外间儿的软榻上添一床被褥,日后夏术就睡在那儿。”
管家诧异的看了夏术一眼,眼前的小子生的皮白柔嫩,一双杏眼水润润的,模样比姑娘家还要出挑。
大人这么多年身边都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伺候着,怎么现在居然让个俊小子住在外间儿?
难不成大人是断袖?
老管家一时间不由多想了几层,但他人老成精,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
易清河昂首阔步的离开了正堂。
夏术看着男人高大挺直的背影,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皱着张脸看着老管家,夏术问:
“您能不能随便给我安排一间厢房,我只是个小小奴才,哪里配跟大人住在一起呢?”
“你知道就好。”
老管家斜了夏术一眼,脸上满是痛惜。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家英明神武的大人竟然被这么一个娘兮兮的小子给迷惑了。
这夏术定是狐狸精转世,否则哪里能勾。引的了他们大人?
心里越想越气,此刻易清河也不在面前,老管家脸上自然表现出来了几分,冷冷道:
“既然是大人的安排,你就老老实实的接收即可,伺候在大人身边是你的福分,别以为自己现在受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大人日后可是要娶妻生子的,哪里能跟你们这种小倌儿过一辈子……”
听了好半天,夏术才明白老管家是将她当成了小倌儿。
她哭笑不得,前世里因为回京时就已经恢复了女儿身,倒是没有这一出。
今生则不同了。
想了想,夏术也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易清河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前世里那男人几乎每到夜里就得要她一回,有时甚至在青天白日都会做出那档子事儿,就连她小日子来的时候,都会被男人剥了身上的衣裳,只留一条亵裤抱在怀里。
若不是还得固定着月事带,恐怕易清河连亵裤都不会给她留着。
男人那双铁臂好像枷锁般箍着她,让夏术连动弹一下都不能。
里里外外被吃了五年,夏术对易清河在床上的习惯自然是了解的,也知道姓易的到底有多重。欲,当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欢城 说:
夏术:你在我身上打的炮都能打下台湾了~~~~
第二更~
第26章 找活干
易清河去了相府,被管家直接带到书房中。
身为宰相的易灵均坐在八仙椅上,手执书卷,俊美的脸上不带一丝烟火气,明明早就过了四十,却仍仿佛谪仙般。
“去了苏州一趟,可有什么发现?”
易清河点头:“苏州知府相远柏是个有趣的人。”
“有趣?”
易灵均自语,轻笑一声,当真能称得上色如春花。
只可惜易清河跟自己的堂兄生的并不相似,他性子毒,一张脸也好似刀刻斧凿般棱角分明。
“罢了,反正也不指望你去苏州一趟能查出些什么,就现在镇抚司呆着吧,最近京里头不太平,你回来了,也好将那些歪门邪道压一压。”
易清河虽年轻,但手段却十分狠辣,在锦衣卫中都是翘楚。
他十五岁那年生生将一个倭人身上的皮给活剥了下来,在人皮中塞了稻草,挂在琼州的城门上。
最可怕的不是剥皮,而是被易清河剥了皮后,倭人仍好端端的活着。
这人也是个硬气的,被剥了皮仍没说出其余倭寇的下落,最后易清河想了个法子,在他身上敷了伤药,以纱布裹上,等到伤口刚刚长好,就将纱布给撕下来,连皮带肉的扯下一层。
反复折腾了七日,易清河终于从倭人嘴里头撬出了想要的消息。
自打那回起,易灵均就再也没小瞧过自己的堂弟。
“你今年都二十三了,若是有喜欢的姑娘,我会帮你做主。”
听到这话,易清河不免想到了夏术。
小女人乖乖巧巧的,生的细皮嫩肉,好像剥了壳儿的荔枝,若是夏术嫁给了他,将来生了女儿,会不会同她一样娇美?
想到此,易清河心头一热。
“是有了中意的女子,等到要成亲时,便劳烦堂兄为清河主婚了。”
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易灵均倒是没想到易清河真有了意中人。
不过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女子也好,省的他一个人太孤独了些。
“你嫂子早就把聘礼准备好了,你要不要挑选几样,给那姑娘送去?”
易清河刚想拒绝,想到前世里小女人收到礼物的欢喜模样,那双水润润的杏眸都亮起来了。
“成,我去库房挑几样。”
从相府中挑了一件红宝石头面,正是京城里最时兴的式样。
男人拿着装了首饰的匣子,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却没有见到心心念念的小女人。
“人呢?”
“刚刚出去了一趟。”
老管家看着大人霎时间阴沉下来的脸色,不由痛心疾首。
他们大人多好啊,怎么就、就被一个小倌儿给引上歪路了呢?
夏术此刻并不清楚易府里的事儿,她今日之所以出门,就是为了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去衙门找一份活干。
还差十三两银子才能赎身,若是一直跟在易清河身边,就算每月拿着二两银的份例,也得将近半年。
半年里到底会出什么事情,夏术也难以保证。
况且她赎身之后也是要吃饭的,要是没有银子,恐怕不出七日就饿死了。
京城的衙门自然是京兆尹府。
前世里夏术在京里头带了五年,虽出府的次数不多,但还是能找到地儿的。
京城到底是天子脚下,街上百姓多得很,人头攒动,比苏州府都要热闹。
走着走着,夏术就瞧见迎面过来了两名女子,十分眼熟,正是她今日进城时碰到的那两名少妇。
其中纤瘦些的少妇面色煞白,嘴唇干裂,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恍惚了,一双杏眼又红又肿,明显哭过了。
明明两女出城去送子庙是为了求子的,怎么回来竟然成了这幅模样?
夏术心里疑惑,却不好贸然上前发问,只跟在这两女身后。
“姐姐,你说我真的会怀上孩子吗?那、那老尼……”
清瘦女子好像说不下去了般,声音中竟带着哽咽。
“不是都给你说过了吗?道姑灵验的很,今日她替我诊治的时候,我都睡着了呢,哪像你似的瞻前顾后……”
眼见着两女走到了一条小巷子里,夏术没有再跟上去。
她常年在府衙中干活,不知道是不是经验使然,此刻竟觉得那送子庙有些不妥。
用手背擦了擦汗,夏术推了推后背的枕头,继续往京兆尹府走。
走到了地儿后,她看到门口的捕快,凑上前问:
“大哥,京兆尹府还缺不缺仵作啊?”
一边问着,夏术一边从怀里头掏出来十几文钱,塞进捕快手里头,道:
“大哥去买壶酒喝。”
见着这眉清目秀的小子这么识趣,捕快笑呵呵说:
“仵作缺啊!京兆尹府这么大,拢共只有五个仵作,哪里够用?你要是真想来这干活儿,我引你过去,不过……”
夏术明白这捕快的意思,又从怀里头掏出了几十文。
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哗哗的往外流,夏术心疼的厉害,脸上还得赔着笑。
出门在外的,若是碰到这种要钱的还好,要是不要钱的话,她才真正应该担心。
被捕快引着进了府衙,夏术找了主簿录了自己的户籍,便成了京兆尹府的一名仵作。
今日不用当值,夏术离开京兆尹府后就直接往易府的方向走去。
她倒是想一去不回,但身契还在易清河手里头,一旦她跑了,就成了逃奴,按律法少说得打个几十板子。
夏术还想留住一条小命呢,自然不会干这种蠢事。
她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前头却闹哄哄的,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欢城 说:
第一更~
第27章 棺材子
走的近了,夏术突然听到唢呐声。
踮脚一瞧,飘飘洒洒的黄色纸钱落在地上,原来是死人出殡。
夏术本来就是仵作,自然不会觉得死人有什么秽气的。
不过死人见多了,她也不觉得奇怪,刚要走就听到身边的老婆婆道:
“哎呀,齐夫人多好个人啊,怎么说没就没了,孩子也没出世,母子两个都被埋在地底,这不是更合了那贱人的心意吗?”
夏术转头看着满脸褶子的老婆婆,问:
“您认识这位齐夫人?”
老婆婆估摸着得有七十了,身上穿了粗布衣裳,瞧着就是平头百姓。
但出殡的那户人家的队伍却足足有几十人,气势浩荡,应不是普通人家。
“老婆子的孙女儿在齐府里干活儿,她签的是活契,若是换了别家肯定得受气,偏偏齐夫人是个好性子,也不嫌弃我孙女儿,还将人调进了主院儿伺候着,对我们家有大恩啊!”
老婆婆一边说,一边拿干枯的手背抹泪,眼睛都红了。
“那齐大人好歹也是堂堂户部侍郎,是个读书人,偏偏跟自己表妹情投意合,不顾齐夫人还怀着身子,非要将表妹迎进府中当平妻,不就是欺负齐夫人娘家败落了吗?”
多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齐蓁听得多了,不过朝中的户部侍郎她有些印象。
那人姓齐名昭,早年也是个寒门子,听说娶了定北侯府的小姐,这才一路稳稳当当的成了户部侍郎。
定北侯府一门忠烈,家中男子全都驻守在边关。
我朝虽与辽国交好,但关外的蛮子可不止辽人,之前柔然部落不止使了什么阴损招数,竟然将定北侯的嫡次子算计了,引入包围之中。
嫡长子见弟弟遇险,自然前去营救,白白中了敌人的埋伏,丢了一条命。
而定北侯没了长子,次子估计也难以保住性命,他本就受了箭伤,急火攻心之下也跟着没了。
大军损失过万,圣人震怒,定北侯府也连带着受了牵连。
齐昭就是看着定北侯府没了男丁,只剩一府的妇孺,又毁了名声,这才露出那副丑恶嘴脸。
他胆敢欺辱正妻,让一个不知道从何处来的表妹生生将怀胎九月的妻子给逼死了。
不过前世里夏术回京有些晚,齐夫人早就出殡了,她也没遇到这事。
眼下想起了齐昭做出来的恶心事儿,她不由有些犯膈应。
好在恶有恶报,齐昭也没有风光多久,定北侯与其嫡长子虽然没了,但嫡次子顾望洲却活了下来,甚至还砍下了柔然一个皇子的脑袋,提着回了京城。
定北侯府一夕倾覆,顾望洲性情大变,手段着实狠辣。
齐昭逼死了顾望洲的亲姐姐顾氏,最后户部侍郎的官职丢了,被贬为平民。
之后又不知怎的染上了赌瘾,听说被赌坊的人打断的手脚。
他那好表妹见着齐昭落魄,翻脸不认人,直接就改嫁了富商,只剩下齐昭跟老母留在京城,沦落街头的乞讨。
想到此,夏术不免唏嘘。
“后生,你陪着老婆子给齐夫人上柱香吧……”
看着老婆婆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夏术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点了点头,伸手搀扶着老婆婆,一路跟着出殡的队伍往前走,最后出了城门。
顾氏埋骨之地就在离城门不远的山头处,墓穴早就挖好了,今日只将人葬了即可。
因顾氏嫁给了齐昭,顾老夫人又一病不起,今日出殡的人大多都是齐家的人。
夏术扶着老婆婆走上前,接近了棺材,想要送顾氏最后一程,耳中却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啼哭声。
她心里一紧,暗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哭声微弱,并不明显。
身旁的老婆婆明显耳朵有些不好,自然听不见动静。
此刻棺材已经被几个壮汉抬着,要放入墓穴之中了,夏术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站在最前头的斯文俊雅的男人,默默的后退了一步。
这男人正是齐昭。
齐昭看着棺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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