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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娘子,夫君请留步-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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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身边的白芍则将吉祥肉吃了个干净,现在想到那东西的原料,白芍也捂着嘴吐了出来。
刘屠夫满身满脸全都是殷红的血,他处理了整整一个时辰,这才将肉块处理好了。
四肢头颅全都不能留下,必须放在大锅里烧成灰,这样才不会让人发现痕迹。
好在吉祥酒楼本就是馆子,屋里头冒烟冒出肉香,都不会让人怀疑。
如此一来,他们处理了不知多少尸体,才能卖出这一个月的吉祥肉。
肉块一条一条的被扔进了另外的大盆里,往外头端去。
吉祥肉在京城里打响了名气,司马清嘉虽然日日呆在锦绣坊中,但也知道这家馆子,现在想一想那道招牌菜的用料,她眼眶微红,轻轻啜泣了几声。
司马清嘉被人关了起来,不止褚良派了手下的军汉来找,就连镇抚司以及京兆尹的人手都出动了。
天子脚下闹出了这种惨案,失踪的女子还是秦皇后的表妹,要是找不出来的话,府衙的脸面恐怕就保不住了。
夏术呆在忠勇侯府里头,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究竟会有哪个跟司马清嘉动手。
之前司马清嘉嫁给了易恒,又被易恒给休了,之后就一直安安分分的呆在忠勇侯府,也没有招惹其他人。
按说应该不会有人将主意打在她身上,偏偏这姑娘就出了事,让人一点头绪也找不到。
褚良此刻也在忠勇侯府中,夏术见他皱着眉,脸色略有些阴沉,便问了一句:“你这些日子成天去锦绣坊,可知道有何人跟清嘉闹出了矛盾?”
褚良摇了摇头,身上的气息略有些暴躁,毕竟司马清嘉是他心爱的女人,现在还没有娶过门,就出了这种事,褚良怎能放心的下。
“清嘉性情和善,不会与人争执,应是没有的。”
夏术一拍脑袋,索性不问褚良了,直接让召福将云笙找来。
云笙一直呆在锦绣坊中做活儿,因为性子泼辣爽利,跟着司马清嘉一起在管账,知道的事情应该会更多些。
没了掌柜的,锦绣坊暂时关了几日,云笙她们也闲下来了,很快就被带到夏术面前。
云笙看了看夏术,又看到一旁的镇南侯,知道司马小姐大概还没有消息,不免有些担心。
“云笙,清嘉在锦绣坊中,可与别人起过争执?”
听到夏术的话,云笙先是看了褚良一眼,后者眉头皱的更紧了,夏术道:“镇南侯不算。”
云笙轻轻摇了摇头:“妾身没想说镇南侯,而是镇南侯的妹妹,褚如玉褚小姐。”
夏术一愣:“褚如玉?”
她对镇南侯府了解并不多,知道褚良有个妹妹,但却不清楚那女子到底叫什么名,是什么性情。
一旁的褚良脸色微沉,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道:“如玉是我妹妹,性情最是善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云笙撇嘴:“当着侯爷的面,褚小姐自然是娇蛮善良,但侯爷您一走,她就立刻找了人来锦绣坊中闹,幸亏那日易大人带着锦衣卫路过了锦绣坊,这才没闹出大乱子。”
夏术倒是不知道此事,赶忙问:“褚如玉为什么会来锦绣坊中闹事?”
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清嘉身为掌柜,管着锦绣坊,自然不会不清楚这个道理。
云笙道:“郡主有所不知,之前那褚小姐身边的丫鬟为了贪银子,将锦绣坊卖的脂粉盒子装了一些便宜的脂膏,回去给她家小姐用,那张脸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不知多少红疹,看起来吓人极了,听说那张脸现在还没恢复如初,虽然事情弄明白了,跟咱们锦绣坊无关,但那褚小姐可不是讲理之人,恨上了司马小姐……”
夏术的脸色有些不好,转头看着一旁的褚良,冷声道:“此事是镇南侯亲自查,还是由镇抚司去查?”
褚良面色阴晴不定,不断变化,一双鹰眸也如深井般,黑不见底。
他道:“郡主放心,褚某明日定会给郡主一个交待。”
说完,褚良直接从八仙椅上站起身子,昂首阔步的离开了正堂之中。
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夏术真不希望此事与褚如玉有关。
云笙撇了撇嘴:“镇南侯对司马小姐倒是真情实意,只可惜褚小姐管的太宽,明明只是个养女而已,真当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非要插手镇南侯的婚事……”
夏术愣了,怎么也没想到褚如玉会想要插手褚良的婚事,这也太没规矩了。
镇南侯府。
褚良回到侯府中,直接到了正堂,因为心中动怒的缘故,他身上的气势更加摄人,毕竟是从战场上拼杀下来的男人,与普通的文弱书生自然不同。
管家端着茶送到侯爷面前,就听侯爷吩咐道:“去把如玉叫来。”
“是。”
管家转身离开,很快就去到了如玉阁中。
褚如玉此刻正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里的女子,满脸都是红疹,又红又肿,用指尖轻轻一碰,都觉得生疼。
若不看皮肤,只瞧着褚如玉的五官,也算得上一个娇美佳人,不过此刻皮肉上满布着密密麻麻的红疹,一看就让人浑身发麻,就算褚如玉的五官生的再是标致,又有什么用处?
之前那个贪图银子的丫鬟,早就被褚如玉卖到了割了舌头,挑断了手筋脚筋,卖到了最下等的勾栏中,日日伺候不知多少个男人,等到折腾了一个月后,褚如玉又把那丫鬟送到了吉祥酒楼中,估摸着现在早就投胎了。
即便如此,褚如玉心里的怒火仍未消散,反倒越演越烈。
要不是司马清嘉开了锦绣坊,她哪里用遭到这种罪?都是那个贱人不好!
管家轻轻敲了敲门,被丫鬟引进房中,低着头,不去看褚如玉那张脸,恭敬道:“小姐,侯爷在正堂中,要见您。”
“哥哥要见我?”褚如玉满脸喜色,她瞪大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又有些心慌,赶紧拿了帷帽戴在脸上,心里才觉得舒坦些。
管家道:“侯爷刚一回府,就要见小姐一面。”
听了这话,褚如玉藏在帷帽下的一张脸露出娇羞的笑,伸手捂着嘴,软声道:“哥哥心里头肯定是念着我的,否则怎会一回来,就非要见我?”
褚如玉今年已经二十了,按理而言,这个年纪的女子应该早就出嫁,偏偏她之前定过一门亲事,那家的公子哥儿命数不好,在京郊被一帮山贼给砍死了,如此一来,婚事自然是不成了。
因为不想传出什么流言蜚语,褚如玉自愿为那公子哥儿守孝三年,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这一来二去的,就耽搁了年纪,以至于二十还未许下人家。
褚如玉想到自己要见褚良了,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跟在管家身后,走到了正堂之中。
一看到带着帷帽的褚如玉,褚良就想起了云笙的话。
他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的问道:“如玉,你的脸还没好?”
褚如玉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当真让人心疼。
“哥哥,我若是好不了了该怎么办?今年我都二十了,又毁了容貌,日后恐怕也嫁不出去了……”
从袖中掏出帕子,褚如玉轻轻在眼睑下按了按,哽咽着开口。
褚良先是沉默,才道:“堂堂镇南侯府的小姐,怎会嫁不出去?我麾下的将士那么多,任你挑选。”
褚如玉一滞,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了,眼里露出了一丝恼恨,好在有帷帽遮挡着,褚良也看不见。
“哥哥,如玉不想嫁人。”她顿了顿,又问道:“哥哥找如玉可有事?”
褚良并不算什么好兄长,平日里数月才会见褚如玉一回,今日竟然会主动见她,想来是有事的。
褚良眼神一闪,伸手将整体里的下人全都给屏退出去,问:“是不是对清嘉下的手?”
褚如玉一愣,不知道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才会让哥哥察觉到。
她心里一慌,指尖不由颤了一下,脸色也苍白些许。
“在哥哥眼里,如玉竟是这种恶人吗?司马小姐与如玉无冤无仇,如玉为何要害她?”
“我也不知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褚良看着褚如玉长大,对她十分了解,此刻已经认定了司马清嘉失踪之事,与褚如玉脱不了干系。
他面色一冷,淡淡道:“如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说实话,还是我褚良的妹妹,若是不说,就从哪来回哪去。”
听到这话,褚如玉身子一踉跄,要不是坐在八仙椅上,说不准就栽在地上了。
“什么叫从哪来回哪去?如玉的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了,难道哥哥要将我赶出家门不成?那才是真的从哪来回哪去,哥哥竟然这么对我,娘知道吗?”
褚如玉是褚良奶娘的孙女儿,当年那奶娘救了褚母一命,临终前将褚如玉托付给了褚母,这么一来,褚如玉就成了褚母的女儿,从一个奴婢变成了小姐。
此刻褚如玉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的甚是可怜。
她的丫鬟站在门口,隔着一层门板,听到了主子的哭声,大感不妙。
这丫鬟也是个机灵的,直接从正堂门口跑到了褚母的院子里。
“老夫人,您快就劝劝侯爷吧,他要将小姐逐出家门……”
听到这话,褚母猛地站了起来,口中道:“侯爷怎会如此胡闹,如玉可是她的妹妹,当年要不是奶娘,我的命就没了,现在要将如玉赶出去,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一边说着,褚母一边走到了正堂。
一看到褚母来了,褚良面色更加难看,冲着褚母行礼。
“母亲,您怎么来了。”
褚母冷哼一声:“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要将如玉赶出家门?咱们褚家人做事不能辜负自己的良心,如玉的祖母救了我,自那时起,如玉就是咱们褚家人!”
褚良心里升起火气,伸手指着褚如玉,怒道:“母亲何不问问,你那好女儿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褚如玉委屈极了,冲到褚母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抽噎道:
“娘,如玉真的什么都没做,是哥哥被人蛊惑了,还请您帮帮如玉……”
到底是从小养大的女儿,虽然并非褚母所生,但对于褚如玉,褚母当真是极为宠爱。
她弯腰将褚如玉从地上扶了起来,透过帷帽,隐隐能看到褚如玉长满了疹子的脸,更加心疼了。
“侯爷,都是误会一场,咱们一家人,把误会说开不就好了么?”
欢城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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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地窖
褚良面上的冷色未消,淡淡的扫了缩在褚母身后的褚如玉一眼,道:“母亲,你可知道你那好女儿做了什么?她害了秦皇后的亲表妹,也是您未来的儿媳妇!”
褚如玉一听这话,顿时大怒,也顾不得躲在褚母身后了,往前迈了一步,站在褚良面前,尖叫道:“那个贱妇都被人休了,哥哥你为什么非要娶她?你是不是被司马氏那个狐狸精给迷惑了?”
司马清嘉失踪之事,褚母也有所耳闻,不过镇南侯府与忠勇侯府的交集并不多,所以她听听就罢,倒是没往心里去。
褚母怎么也没想到,司马清嘉失踪之事,竟然与自己的女儿有关。
她一把拉住褚如玉的手腕,保养得宜的脸上露出惊诧之色,问道:“如玉,到底是怎么回事?此事与你无关是不是?”
在褚母眼里,褚如玉跟她奶奶一样,都是心底纯善之人,即便性子有些娇蛮,本性却是不坏的,但褚如玉一口一个贱妇,当真吓到褚母了。
褚如玉此刻自知失言,雪白贝齿紧咬红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配上满脸的疹子,瞧着的确是个可怜人的。
“母亲,为什么连您也不信我,我就算再厌恶司马氏,也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褚如玉脸上的帷帽掉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上气不接下气。
她脸上露出一丝狠色,咬牙切齿道:“母亲,若我真下手害了司马清嘉,那我不得好死,死后也会坠入畜生道,永世不得为人!”
褚母信佛,一听这话,吓得赶紧伸手捂着褚如玉的嘴,口中喃喃道:“佛祖,信女的女儿年幼无知,佛祖莫要怪罪……”
褚如玉根本就不信佛,平日里礼佛烧香,不过是为了讨好褚母罢了,她之所以敢发毒誓,就是拿准了誓言不会应验,反正红口白牙的说上一嘴,她也不会少块肉,还能让母亲信了她,又有何妨?
褚良冷眼看着褚如玉演戏,脸色越来越冰冷,一双鹰眸也如同寒冰雕琢一般,不带半点儿温度。
“闹够了吗?”
听到褚良的声音,褚如玉吓了一跳,浑身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恨极了褚良的无情。
自己为了他耽搁到了二十岁,根本已经找不到好人家出嫁了,明明他们两个并非嫡亲的兄妹,为什么褚良不要她,宁愿要外面的女人?她哪里不如司马清嘉那个破鞋?
像是看出了褚如玉的想法,褚良冷嗤一声:“你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比得上清嘉,她会是镇南侯夫人。”
褚如玉死死咬牙,牙齿被她咬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身子也不住轻颤着。
褚良走上前,冲着褚如玉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嘴硬,从今日你,你再也不是我镇南侯府的人,赶紧给我滚出去!”
一听这话,褚如玉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满面泪痕,低喊道:“娘是家里的长辈,你不能赶走我!”
褚良狞笑:“你看我能不能!”
“管家,把郑氏拖走。”
褚如玉在被镇南侯府收养之前,名为郑如玉,后来改了姓,入了族谱,便成了镇南侯府的大小姐,过着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日子,早就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出身。
她前二十年享受的日子,都是她祖母用命给换过来的。
褚良身为镇南侯,就是一家之主,虽然褚母是褚良的长辈,但褚良一旦做下了什么决定,别人根本更改不了。
门外走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平日里在侯府就是做粗活儿的,手上有一把力气,一人拽住褚如玉的一只胳膊,像褚如玉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无论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眼见着褚如玉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褚母急得满头是汗,小跑到褚如玉面前,拉着她的胳膊,急声道:“如玉,你快点招了吧,就算你对司马清嘉出手了,依旧是娘的女儿,快点说,否则你哥哥就要把你赶出家门了……”
褚母是真心疼爱褚如玉的,她只有褚良一个儿子,褚良跟着他爹,自小在军营中长大,跟褚母虽然是嫡亲母子,但却并不算亲昵,也亏得褚母后来养了一个褚如玉,一直陪在她身边。
就算养只小猫小狗养上十多年都会有感情,更何况养一个人。
褚如玉马上就要被拖到院子里去了,此刻她心里也有些没底,哑声道:“哥哥,我说还不成吗?”
闻声,褚良一摆手,两个婆子顿时不再动了。
不过她二人仍牢牢按着褚如玉的肩膀,没让她跑远。
褚良站在褚如玉对面,淡淡道:“说吧。”
褚如玉抬起头,眼里满布血丝,哑声道:“我不想让司马清嘉嫁给你,就去找了山贼,将她绑了起来,现在也不知在何处。”
“你在撒谎。”
褚如玉有些心虚,声音不免拔高:“我没有撒谎,若不是山贼,谁能把司马清嘉这种娇滴滴的小姐给绑走?她模样生的不是还挺俊的吗,弃妇配豺狼,倒是良配了。”
褚母站在一旁,听到褚如玉说出这种话来,一时间不免有些心寒。
但想一想眼前受苦的是她疼了二十年的女儿,褚母又不忍心了,站在褚良身畔,低声道:“如玉只是一时糊涂,你把司马小姐给救回来也就成了,饶过她这一回吧……”
一把甩开褚母的手,褚良看着褚如玉,问:“你在何处找的山贼。”
褚如玉此刻不敢隐瞒:“他们是城外十里坡的一伙贼人,经常混到京城里来赚银子,我也没让他们杀了司马清嘉,那女人应该还活着……”只不过活的怎么样,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原本她跟山贼商量好了,将司马清嘉掳走之后,就会卖到妓院里,但因为司马清嘉生了一身好皮肉,吉祥酒楼里正缺这样的好材料,十里坡的山贼不舍得将人卖到妓院,毕竟是个大家小姐,去下九流的勾栏里,根本挣不了多少银子,还不如做出一道好菜来。
如此一来,司马清嘉便被送到了吉祥酒楼的地牢中。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褚良看都不看褚如玉半眼,直接走出正堂。
人一走,褚如玉就好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般,两腿发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褚母见状,赶忙把褚如玉搀扶起来,还没等站稳当呢,就有两个军汉冲进了正堂,直接将褚如玉给扛了出去。
褚母吓了一跳,扯着嗓子道:“你们反了吗?这是褚家的小姐!”
“夫人,小姐与山贼勾结,谋害皇亲国戚,此事侯爷也无法做主,必须交到大宗正府处置。”
若褚如玉害的只是个普通人,押到大理寺也就罢了,偏偏司马清嘉是秦皇后的表妹,如此一来,就得送到大宗正府中受审了。
褚如玉原本以为事情已经了结了,她万万没想到褚良竟会这么心狠,为了司马清嘉这个贱人,不顾他们二十年的兄妹情意,甘愿把自己送到大宗正府去。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地上,褚良在褚如玉眼里,并不只是她的哥哥,更是她的情郎。
此刻被自己心爱之人‘背叛’,褚如玉心疼的厉害,好像被戳出个窟窿一般,嘴里喃喃道:“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心狠?为什么……”
褚母拦也拦不住,眼睁睁的看着褚如玉被拖出了镇南侯府。
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面对现在这种事情,当真一点法子都没有,只能用帕子擦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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