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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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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奴点头,“暖暖慢走。”

    直到人已经离开,因田关上门回来,就见水奴看着面前的案几在发呆,案几上有那个装着文房四宝的盒子,还有殷暖未饮过的那杯茶水。

    “公主。”因田忍不住问道,“你在看的是这个盒子,还是这杯茶?”

    水奴摇摇头,我也不知,“因田,你说,暖暖他刚才想说他保证什么?”

    因田摇摇头,“婢子不知。”顿了顿又问道,“公主,是不是婢子出现的时机不对?”

    “没有。”水奴摇摇头,“或许刚刚好。”

    那个孩子,可能也不知道他自己想说什么吧?

    因田又陷入沉默,屋里一时安静下来。水奴托着腮,忽然道:“其实,就算我再不喜皇宫那个地方,可终归那里才是名正言顺的归属是吧?父皇一生都在那里,母后也在那里度过了半生的时光。”

    因田静静的听着,这可能是公主殿下第一次认真的提起她是否应该回到皇宫。可是她却隐隐有一个感觉,司马君璧现在其实并不是在讨论她的归属地,而是在考虑今后,她的何去何从。

    “殿下。”因田想了想,问道,“这个盒子,是表郎君送来的吗?”

    “嗯。”司马君璧点点头,视线又落在那个盒子上。灰色的水墨花纹,精致素雅,很符合她的喜欢。

    “那……”因田犹豫道,“公主有什么打算?”

    司马君璧把手肘倚在案几上,托着腮,轻轻叹了口气。

    从被暖暖救起的那天起,就一次次的见他为了救自己,去做一些得罪人的事。明明本来只是个温柔的人,然而直到现在,或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已经竖起了一面保护人的盾,也可能已经拿起了攻击的长枪。

    而她也从一次次的感动,慢慢的形成一种执念——一种一定要看着他平安长大的执念。这种执念渐渐的膨胀,直到后来,那种心情就好像对待明照时一般,就算不折手段,也只为了他的平安。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已经长大了。

    “因田。”司马君璧轻声问道,“你说,该怎么抉择好呢?”

    因田不知她是真的需要自己的答案,还是在问她自己,可是因田还是认真的回答道:

    “公主,你若是真的不愿意回到那个地方。婢子觉得,至少也应该选择一种自由平等的生活。”

    “自由和平等吗?”水奴笑了笑,忽然又问道:“因田,那日在柳长院遇见的那个据说年龄大了勾引主人的婢女如何了?”(未完待续。。)

    ps:  愿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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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二章 说嫁

  
    
    “回公主。”因田道,“婢子追出去之后,发现那两个奴仆果然打算把那个婢女卖掉,婢子救下她之后,问了她家乡何处,给她一些银钱就回来了。”

    “这样也好。”

    “公主。”因田顿了顿,似乎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

    因田道:“那个婢女说,她本已经被许了人的,只是年岁大了之后颇有几分姿色,便被主人强行污了,而且……而且婢子看了一下,那个婢女已经怀胎两个月左右。”

    水奴想了想,看来是因为元氏一事后,殷照便被殷颂冷落。之后或许是他自己的反省,亦或是罗氏的监督,总之是对风月之事收敛许多,不过终究还是表面如此而已,暗地里依旧死性不改,所以便又多了这样一个下场可悲的婢女。

    “能留得一条命已经是万幸。”水奴闻言轻叹口气,“这便是为奴做婢的悲哀,哪有什么所谓人性和平等呢?”

    “公主?”因田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声。

    “我没事。”水奴道,“你自去洗漱吧,我想静一会儿。”

    “是。”因田道,“婢子去给公主打水来。”

    殷萝出生便是在富贵乡里,之后一直随心所欲的长大。她一直是高傲而又娇蛮的存在,从来目空一切。自从过了及笄之年,求亲的人便不计其数,即便不看她本身的德行如何,单是那殷家嫡女的身份就已经让人趋之若鹜。更何况她还长了一副如花似玉的容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殷萝觉得,只要是她想要的,没有得不了的,包括她未来的夫婿。

    然而直到王韵书这个人出现,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求而不得,何为人生里的不如意。所以这突然出现的另外又怎么能让她甘心?更何况这个芝兰玉树一般的男子原就是她心之所属,因此就算她在王韵书这里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委屈,最终还是按捺下来,暂时放下骄傲和自尊。又一次站在了云烟阁的院门处。

    院子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偶尔几个家僮走过,也放轻了脚步声。

    殷萝在院门处下了软轿之后,想起王韵书似乎并不喜欢人多,就把家僮都留在院门处之后。只带着云秀走了进去。

    这次王韵书并没有在凉亭里画画。殷萝环顾四周。在不远处的墙角下发现正弯腰在挖着什么的书墨。

    本想直接走进去找人,不过殷萝想了想之后,还是先走到书墨那里。问道:“书墨,你家郎君呢?”

    书墨回头见是她,似乎吓了一跳的样子,忙起身恭敬而又疏离的回了一礼,“回四娘子,郎君在屋里看医书。”

    “这样。”殷萝点点头,“那我进去找他。”走了两步,又有些好奇的回头问书墨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书墨满手是泥,脚边还放着几盆才刚刚移植好的看起来极为普通的植物。

    “回娘子。”书墨道,“郎君说这些药材一旦离开土壤变成枯枝之后就没有药用价值了,所以吩咐奴把这些药材移植到花盆里。”

    “这些是药材?”殷萝奇怪道,“那栽在药圃里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移植出来。”

    书墨回道:“因为移栽在花盆里才好带走。”

    殷萝闻言大惊,“带走?带到哪儿去?为什么要带走?”

    书墨很是被她突然拔高了的嗓音吓了一跳,缓了缓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因为、因为要离开这里啊!”

    他后面再说什么殷萝已经听不见了,脑海里不停回旋的都是王韵书要离开这个消息,待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云烟阁的书房外了。

    王韵书果然正盘腿坐在案几前看着一本书,手里还拿着笔在不停的记着。看她突然来势汹汹的站在门口处,便抬头问道:

    “四表妹,可有事吗?”

    “表兄!”殷萝才一开口,声音就带上几分哽咽,“你要离开了吗?”

    “嗯。”王韵书点点头,“再过几日罢。”

    他之前虽然说的是再过月余,但其实不过是为了等水奴的一个答案而已,只要水奴愿意跟他离开,便随时都能启程。

    “为什么?”殷萝眼泪汪汪的道,“难道是因为表兄你还生我的气吗?”

    “仆并未生气。”王韵书道,“只这里终非仆的归处,离开不过早晚的事。”

    “为什么不能是你的归处?”殷萝道,“一辈子留在这里不好吗?”

    “四表妹说笑了。”王韵书道,“阿舅虽对仆恩重,但也没有一直留在这里的道理。”

    “怎么会没有,难道我不能成为你留在这里的理由吗?”殷萝一时情急说完,才发现自己说得太直白了些,面上一红,低下头扭捏道,“表兄,我、我不舍你离开。”

    王韵书依旧淡淡的道:“仆谢过四表妹好意,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那……”殷萝见他坚持,干脆豁出去道,“那表兄能把我也带走吗?”

    王韵书道:“仆行装简陋,四表妹又如何能受得这样的苦。他年四表妹若是能来寒舍做客,仆自然是欢迎至极。”

    “表兄。”殷萝急道,“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我……”她一咬牙干脆直接说道,“我欢喜你啊!”

    这话一出,饶是淡然如王韵书也不由愣了一下。

    “能得四表妹青睐,仆真是三生有幸。”王韵书斟酌着说道,“只是仆才疏学浅、门第低微,怕是有负四表妹一片厚意。“

    “你、你?”殷萝闻言委屈得话都说不出来,哭道,“表兄你竟然敢拒绝我?我……我第一次和别人说这样的话,呜……”

    王韵书叹气,“还请四表妹见谅。”

    殷萝主动纠缠这么久,终于没脸再呆下去,“哇”的一声,转身跑出院子。云秀心里一急,忙也跟着跑了出去。

    跑到院门处,正见殷农满脸担忧的等在那里,见她哭着跑出来,忍不住有些心急的上前几步,问道:

    “四娘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走开!”殷萝一巴掌拍开他,猛的跳上软轿,吩咐道,“去阿母的院子。”

    殷萝走了之后,王韵书也没有再看下去的心思,起身走到门外,就见书墨惊讶而又好奇的看着殷萝离开的方向。见他出来,就问道:

    “郎君,殷四娘子这是怎么了?”(未完待续。。)

    ps:  愿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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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 独见

  
    
    “没什么。”王韵书道,“药材移好了吗?”

    “还没有。”

    “那就继续弄吧!”

    “是。”书墨收起好奇的心思,转身继续去弄药圃里的各种药材。

    那之后过了一日,云烟斋忽然又好好荡荡的来了一位客人,只是这一次,王韵书一点也怠慢不得,接到家僮禀报之后,立即恭恭敬敬的迎到院门处。

    “侄儿拜见舅母!”

    来人正是殷家主母赵氏——殷萝的母亲。

    赵氏的软轿停下,婢女上前把他搀扶下来,赵氏上下打量王韵书片刻,说道:

    “多年不见,韵书倒是越发的一表人才年少有为了。”

    “舅母谬赞,侄儿愧不敢当。”

    赵氏本也不过客气几句而已,便没再继续下去,只说道:“你来府中这些时日,我也没来过你这院子,未能及时关心你的起居用度,是我这当舅母的失职了。”

    “侄儿冒昧前来已是多有打扰。”王韵书微微行了一礼,说道,“舅母请进屋上座!”

    说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正厅,把赵氏迎上座,王韵书忙又吩咐家僮去准备上好的茶水点心。

    “不必麻烦这些!”赵氏道,“我今日来不过说几句话就走。”

    “是。”王韵书在下首陪坐,恭顺的问道,“舅母请说。”

    赵氏道:“你也快到弱冠之年了吧,听郎主说。尊君也一直未曾给你定下亲事是吧?”

    王韵书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依旧淡定的回道:“是。”

    赵氏又道:“我与小姑关系向来交好,若你我两家之间能再结一门亲事,也算是亲上加亲。”

    “多谢舅母关心。”王韵书婉言回绝道,“只是仆一事未成,未有成家打算。”

    至于他那温柔娴静的阿母和眼前这位雷厉风行的舅母是否交好,他并不做评价。

    “那有什么打紧?”赵氏道,“昕儿比你尚小一些,也已经成家立业,况且你也太谦虚了些。镜朝谁不知你王韵书之名?”

    “舅母过奖。非是仆自谦,那不过是几个同好玩笑之言罢了。”

    赵氏见他一直拒绝,有些不耐烦的道:“阿萝出身高贵,样貌出众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你何必一直拒绝?”

    “舅母见谅。”王韵书忙起身。对赵氏深深行了一礼道。“非是四表妹不好,实在是仆才疏学浅、门第低微,不敢高攀四表妹。望请舅母明查。”

    “你?”他说得诚恳,赵氏也不便直接发怒,不耐烦的道,“阿萝一心为你,她既不嫌弃,你还在意什么?”

    王韵书道:“四表妹厚爱仆受宠若惊,只是仆以无能之身,实在不敢耽搁四表妹大好婚姻。”

    “你执意如此?”

    “舅母见谅。”王韵书惭愧道,“仆意已决。”

    直到赵氏已经离开,书墨才战战兢兢的问道:“郎君,你就这样拒绝殷家主母了,没关系吗?”

    王韵书叹一口气,“还是快些收拾东西吧,这个地方是越来越待不得了。”

    赵氏的院子里,殷萝双手抱胸,焦急的在院门处走来走去,好不容易看见赵氏回来,慌忙迎上前去,连声问道:

    “阿母,怎么样了,表兄他答应了吗?”

    赵氏满面怒容的道:“不过是这几年得了点名声罢了,这王韵书也太不识好歹了。”

    殷萝闻言一惊,失望而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表兄他说了什么吗?”

    “阿萝。”赵氏叹道,“不过是个条件一般的人家而已,这王韵书又如此不识抬举,你还是放弃吧!”

    “阿母!”殷萝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可是儿就是相中他了,别人都不行。”

    赵氏道:“现在如此想,过不久也就淡了,你还年小,也不急着嫁人。更何况,我也实在不喜这王韵书。”

    且不说他家门第不高,家境不富不说,还这么不识抬举,如此这般不识时务之人,就算现在能有几分薄名,日后在庙堂之上又能有什么大的作为?

    殷萝只是“呜呜”的哭,连赵氏都出动了还是不行,这是不是说明更没希望了,“阿母,可是这样儿又怎么能够甘心?”

    “唉!”赵氏叹气道,“虽你生在这样的地方,可是这世上又哪能有那么多如意的呢?”

    “儿不管。”殷萝擦干眼泪,咬牙道,“表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行,我要去找阿父为我做主去。”

    “回来。”赵氏怒道,“阿萝你从小心高气傲,如何在这件事上这般看不开?若是你去告诉郎主,且不说郎主赞不赞同这门亲事,那王韵书态度如此坚决,若是他连你阿父也拒绝了,到时候闹得殷家人尽皆知,你的名声怎么办,今后你又该如何自处?”

    “可是……”殷萝也有些吓着了,哭着道,“阿母,那怎么办?

    “婚姻大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赵氏叹气道,“且再看看吧!”

    殷萝虽然满心的不甘,也知赵氏既然这样说,就已经是决定了的事,自己多说也无用,只怕只能再想想其他的法子。

    书墨又忙了几个时辰,总算把院子里的药草都移栽完了。才抬起袖口擦汗,就见王韵书往院外走去。

    “郎君,你去哪儿?”

    “仆去树砚阁。”

    书墨道:“可要奴随你一起去?”

    “不用。”王韵书摇头道,“仆自己过去就好。”

    来到树砚阁,殷暖也在,王韵书环视一圈,并未看见水奴。

    “五郎。”王韵书道,“水奴娘子可在?”

    殷暖道:“阿姊在书房。”

    王韵书犹豫一下,开口道:“仆可能单独见一下水奴娘子?”

    “……好。”殷暖点点头,“表兄知道书房在何处的吧?”

    “嗯。”王韵书点点头,起身离去。

    “五郎君?”阿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回头看看殷暖,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又好像没什么说的。

    殷暖怔怔的看着书房的方向,甚至连阿元的喊声也没听见。

    王韵书来到书房,房门是虚掩着的,他敲了敲门,听见里面应声,才轻轻推门进去。里面只有水奴和因田两人,水奴拿着一块巾帕,一点点抹着博古架上的灰尘,因田站在她旁边,时不时给她打个下手。

    回头见是他,便都停下手上的动作。

    “表郎君!”(未完待续。。)

    ps:  愿看文愉快~~~(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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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 煎熬

  
    
    王韵书回了礼,又对因田道:“抱歉,因田娘子,仆有几句话想和水奴娘子单独说,不知可方便?”

    因田下意识的回头看向水奴,水奴心里无声的叹口气,点点头。

    因田离开,随手又把轻轻虚掩上。

    水奴放下巾帕,走到临窗的坐榻边,对王韵书道:“表郎君,请坐!”

    来之前觉得有很多想要说的话,真的见到了人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王韵书难得有几分拘束的走到坐榻前垂足而坐。

    水奴执起案几上冰镇的梅汤给他倒了一杯,王韵书忙不迭的伸手接过。见水奴做完这些之后就默默的站在一边,忙又开口道:“水奴娘子,请坐吧!你并非是仆的婢女,其实不必忙这些的。”

    水奴摇摇头,在离他稍远一点的地方坐下。

    两人一时又陷入沉默。

    “水奴娘子。”王韵书犹豫片刻,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仆那日与你说的言语,你可还记得?”

    水奴坦然的点头,“记得。”

    “那……”王韵书闻言又带着几分期待问道,“水奴娘子你可愿?”

    水奴摇摇头,王韵书心里一沉,正失望,只听水奴说道:“表郎君,你,可否容婢子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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