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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君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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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晏忙垂下目光,想躲过这个特别的女子笑吟吟的眼神。
  ……
  李清晏捏着那页信纸,陷入长长的回忆。
  他到底没能躲过那个女子,那个明朗朗、笑吟吟的人。琼林宴后,便在陛下面前要求取李国公家幼子李清晏为侍君,同时还要求取宋家的嫡子宋承孝。他的同窗好友,同在金殿殿试的人。
  陛下允。
  名动京城的两大才子,同时入公主府为侍君,一时轰动京城内外。大婚那日……
  李兆林长长吸了口气。那日,他车马进了公主府里。叩见了公主,正君正病着。此后……此后和未成婚之前也没什么两样。与他在李府时相比,倒更逍遥自在了。正君喜静,不用人请安,公主常年在外,从不召幸。除了每日上值,闲时与承孝还有一些好友喝酒玩乐……
  一年以后,公主渐渐交给他一些具体的事情。他办得很不错,公主赞过他妥帖。公主即位后,他和承孝都得到了可是宿在宫外的许可,只是身边多了些暗卫。他知道,那是陛下的苦心。有暗卫替他们挡风挡雨,他们在外面才好安生。
  李清晏有时候也回想入府这几年的过往。竟发觉,唯独金殿那次,才是公主离他最近的那次。此后府中几年,他与属臣无异,只不过担了个侍君的名头而已。他有时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时她笑吟吟,挑着眉笑的样子,一副胜券在握,舍我其谁的气势。后来,他才得知,为了赶上那次殿试,公主千里驰回,驿站备的良马,跑垮了好几匹。进了城,连衣服都未及换,就直接上了金殿。
  李清晏黯然笑了笑,总以为她那回那么拼命地赶回来,是为了榜下捉婿,即使她同时纳了承孝,他也没有什么不高兴。毕竟她闪亮亮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可后来在家宴上听了父亲的话,他才明白过来,她要他,不过也是为了利益。这几年官场历练,他也更加成熟。他充分摆正了心态,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就像宋兄那样,只在公事上出众,陛下总有一天会再用那亮晶晶的目光,正视自己。
  …
  京郊一座行营。
  安国公李尉坐在帐中,今天借打猎之名,出了城,就在近郊扎了营。
  “大人,小少爷来了。”一个亲兵报。
  李尉点点头,“好。”李尉回目看了看身后的大屏,“清晏到了。”
  “好。”屏后有人应,正是正午赶来的赵熙。
  李尉应,“是。”他转身坐好,心中却无比紧张。李廷率兵进京的消息,陛下已经探知,他做为公主一党,怎能支持赵珍去?赵珍也不可能倾心信任他们李家呀。心里只恨那个李廷才大志疏,这下那三十万兵来的正好,全数都归陛下了。
  两人正在商议,清晏就到了。陛下立刻起了疑,她自己隐到屏后,看他父子相见。李尉看着儿子进来,一颗心绷得紧紧的。
  进了帐,李清晏行家礼,“父亲安好。”
  “吾儿起来吧。”李尉抬手。
  李清晏一个上午思绪纷乱,再见父亲时,就有些不自然。李尉打量自己儿子,知儿莫若父,瞧清晏这样子,便是心里有事。李尉缓缓启发,“吾儿来见父亲,可有什么话要对父亲说?”心里却急躁地呐喊,儿子,别说错话呀。
  李清晏一怔,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怀中那封信,“父亲,叔父有家信。”
  李尉盯着他的动作,直到看到他将信拿出来,脸上才有一刻放松。他松了口气似地,“呈上来。”
  李清晏双手呈上,递过一半,又缩回来。叔父在信中说,他准备在京郊搜寻陛下,然后软禁起来。等崔是和太子拼个鱼死网破之际,他再祭出陛下这枚棋子……李清晏如果自己不是陛下侍君,叔父也不会肖想着让自己做皇父吧。陛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被他们禁起来做生孩子的工具?
  “愣着做什么?快拿过来。”李尉手停在半空,瞪眼看他。
  李清晏绷紧唇,脸色发白,“父亲,……”这信递上去,他叔父就完了。
  “做什么?”李尉怒,起身要夺信。
  李清晏明白过来,父亲是知道叔父起兵勤王的消息了,就是在这堵着他这信呢。父亲一直以兵权旁落而不快,这次事,正是除去叔父的好机会。可他们都是李氏一门,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呀。不知父亲为何疯狂到这个地步,连自己的手足也要砍。他再不迟疑,他快速扫了眼父亲案角下碳盆。父亲有旧伤,受不得寒,常年点头炭盆,是习惯。他一咬牙,把信直塞到火炭里。
  “咦?”李尉没想到一直温吞吞的儿子会做这样决绝的事,赶紧从案后绕出来夺。
  李清晏绕过来,用后背挡住他,不让他抢。
  两人就在案角你争我夺,眼瞅着那信就烧掉了大半,只剩一角。
  李尉喘息得像拉风箱,一掌把儿子扇倒在地。李清晏嘴角全裂开了,拼了命地抢到炭盆前,将最后一角信也塞到火里去。急切间,连手指头都捅到火盆里去了,疼得直吸气。
  信,化成灰飞。
  ………………………
  屏后忽有声音。
  两人一同转头去看。
  一身骑装的赵熙走出来。
  李清晏惊得目瞪口呆。
  李尉跪下身去,“陛下,逆子性子优柔寡断,实在地无心坏您大计的。请您念在逆子一片孝心回护他二叔的份上,饶了他吧。”
  赵熙负着手走出来,眸光扫了眼炭盆,还有跌坐在一边呆愣愣的她的侍君,唇角微微抿了抿。
  “清晏……”李尉低喝。
  李清晏这才醒过神,撑起来跪伏,全身都打着颤。
  赵熙亲手扶李尉起身,“借国公宝帐一用。”
  李尉一怔,忧虑地看了看儿子,“是。”抱拳退出。
  赵熙负手看着他出去了。西南驻军数十万,李廷的兵权是她心中另一个忌惮。她思索良久,决定利用好李尉与李廷貌合神离的嫌隙。今天从别院赶来见李尉时,她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李尉决定支持赵珍,那她就是自投罗网了。不过她有九成把握,李尉会支持她。他自己的儿子,是她的侍君,李尉应该很清楚,他李家与她,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何况李廷狼子野心,若容他得势,恐怕李尉的国公也做不长远。
  如今一试,果然一击得中。这个李尉,也真是挺狠,舍得下族弟去。她只是惋惜李清晏。清晏不会叛君,可他的性子确实也是难堪大任。
  大帐里安静无声。赵熙回头看看,李清晏正失魂落魄地跪在炭盆前,扶在膝上的手指烫得通红。面如白纸,目光中有泪晶莹。看来他也是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独自心惊。
  赵熙走回来。似是感受到了她的靠近,李清晏微微缩紧肩。
  赵熙弯腰挑起他下巴,眼看着一滴泪已经从面颊滚落。
  “清晏,你将信付之一炬,可知为了保你二叔,却舍弃了对朕的责任?”赵熙捏着他下巴晃了晃。
  李清晏脸色全白了。
  “看着朕。”
  李清晏抬起目光,立刻被赵熙沉沉的眸光摄住。
  “野心,人人都有。李廷手里有你李侍君,林傲天手里有林泽,太子手里有假皇嗣,保不齐别的国公手里还有些什么。到时,数支力量齐聚京城,华国定然大乱……仅崔是一个北营,能拒得了吗?即使能拒,我华国兵士自相残杀,国力衰弱,早在一边虎视耽耽的燕祁能放任这样一个好机会流走吗?”
  李清晏仰头看着她,久久凝滞,“来勤王的,心里都有希图,陛下为何只揪住李廷呢?”江北的林傲天,还有其他国公,哪一路不能找出反叛的证据?
  赵熙眸色变深,“清晏,李廷才大志疏,他筹谋的事,九成实现不了。赵珍也知他这个毛病,所以他那三十万人赵珍才会视为囊中之物,朕以此三十万人,诱赵珍出手。哼,赵珍不动,就没有破绽,他一动,朕这盘棋,满盘皆活……”
  李廷绝望地闭上眼睛。
  赵熙放开他,也没再说话。
  李清晏自出仕,整天在户部与术算打交道的人,对权利倾辄,知道的太少。他只是不愿意看他父亲手足相残,不忍看到李家分崩离析。可是他那么聪明,却也透过此事,明白了,陛下断不会容这些大家族再日益壮大,拆散,迁居,分而治之,是他们最终的命运。
  赵熙也凝眉,她下的这盘大棋,动起来,才发现,连她身边最近的人都不能倾心信任。之前是她将一腔心思都花在夺位上,忽略了经营身边的人。如今才感觉这样孤独和不安吧。
  “清晏。”她看着李清晏,“城内现在正乱,你就不要回城了,即刻去北营。无君令不得出营。”
  “是。”李清晏明白赵熙话里的意思。父亲半在西南大营坐镇,她把他藏在北营,一半是保护,一半是为质。西南的隐患,就在陛下巧妙的牵制和安排中,得到解决了。
  正思虑,却见赵忠从帐外进来,递给赵熙一个小盒。
  赵熙挥手让人退下,亲自拧开盖子。清香扑鼻的膏。
  手上一温。他垂目看,赵熙正用指尖挑着药膏,给他指头上涂抹。
  “这是上好的烫伤药,出来的急,也只带了这一盒。你去北营就带去,别忘了用。”赵熙和声。
  李清晏看着给他上药的这个女子,眼里有些涩。她是他的妻,也是华国的君。她心里装的是整个山河,她眼中看到的却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有背景,家族,更有政局。所以,他们从来就没有站在同一个台阶上审视事情,所以,总不像夫妻,是臣僚,是下属,是主从……
  要想追随她,必须心无旁务。可他今天却因私情,犯了极大的错误。失去了她的信任和倚重,是他任性而为要尝的苦果。
  李清晏心中长长叹息。


第49章 又回别院(六)
  山风猎猎。
  一队人马疾驰过沟壑,越过一片荆棘; 停在一处山坳里。山坳中有一条湍急的河流; 两岸山石耸立。
  这队人马正是赵熙派出来的亲卫。
  这一处,便是从离风口到北营漫长山路的一段; 祁峰设伏的地点。
  午后,寂静的山中突然传来马嘶声。
  长长的车队从谷口进来。后面是皇家仪仗,燕帝的金色马车就在队伍里。
  车队轰隆隆驶过来,被河水分成两半; 一半在河东岸,一半在河西岸。
  东西两岸的乱石中同时响起爆鸣声。
  □□不多,威力自然不大; 就像是晴天打了几个响雷。可轰隆隆的响声却响彻山谷,加之回声阵阵,营造出的声势犹如天雷滚滚。马儿立刻就惊了,四散奔窜,河岸不宽; 成串的马车跌入水里。
  眼前的景象让人永生难忘。
  满是跌落马车的河道里,突然涨起城墙一样高的浓烟; 伴着刺鼻的石灰水味道,从翻滚着如同开了锅的水底; 迅速升起密密麻麻的泡沫。泡沫不断翻腾; 涨高; 从河中蔓延上来; 迅速吞噬了东西河岸。岸上的燕军们慌乱地用武器抵御; 可滚烫烫的泡沫如同恶魔,瞬间将人吞进肚子。在这烟气腾腾的人间炼狱,最后消失在人们视线里的,就是那顶金灿灿的皇帝马车了。
  惨景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惨叫声渐息。满山遍野,都是雪白的石灰粉,随风飞散,仿佛为亡者扯起了漫天白幡。下到河岸,才发现河水已经干涸。整个河底都是熟石灰粉。下面覆盖着的是已经不成人形的燕兵。
  “清理吧,一个活的不留。”四周只有十几人侥幸未在这场浩劫中死去,他们皆在白灰中呼号挣扎,不成人形。
  亲卫们纷纷抽刀,将苟延残喘的人一一捅死。不多一刻,山谷又恢复了寂静。
  众亲卫围住依稀可辩的金顶马车,用刀挑开车帘,里面灌满了石灰灰尘,隐约看见里面有一具辩不出人形的尸体。
  “好了,燕营的兵马估计是来了,快撤。”
  众人皆攀鞍上马。远远的,北面有烟尘腾起。
  赵熙果然狠厉,囚住祁峰,替他完成了这次伏击。
  ————————————————————————————————
  林泽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黄昏。
  他挣扎着起身。房门前有兵士把守,见他起来,皆抱拳行礼,“少爷请多歇息。”
  林泽颤着手敛好衣襟,“这里只有赵林泽,陛下的贵侍,没有你们家少爷。”
  兵士们一愣,还待要拦,林泽却亮出长剑。
  他推开兵士,大步走出房去。
  院子里风挺紧,林泽自己到后面牵出座骑,催动马儿直奔校场而去。
  整甲的士兵已经在校场列队。粮草,军需要在一个下午的时间分发到位,林傲天的确忙乱得很。不过好在要攻打的是京城,只要进了城,一应军需就全都有了。所以此刻他威严站在高台上做动员,带着下面兵士齐声呐喊,“杀逆叛。”
  正当群情激愤之际,一个素白的身影飞骑从辕门驰进,像一支利箭,插进队伍里。本来整齐的列队,被这一人一马扰乱,兵士们下意识地横枪要拦,又在看清来人后让开条路。林泽直接纵马跃上高台。
  林傲天还未做完战前动员,就被打断,他抬头看高头大马上的儿子,虽然只着素衣,但却气势凛然,透着决绝的信心。
  “吾儿……”林傲天跺脚。这傻孩子,给他下了点药,无非是个台阶,他只要抱病躺在家中,剩下的老父会替他料理,没想到这孩子这样痴。
  林泽居高临下,俯瞰众人,“本宫乃华国皇贵侍,陛下密旨,北江三郡的官兵换防到北营。燕祁大军不日南下,陛下已经号令几路国公率兵赶来,届时我们几路汇合,陛下将御驾亲征,率我们一同拒敌入侵。”
  “杀叛逆。”众人齐应,声势浩大震动人心。
  林泽扫视全军,凛然道,“献王勾结燕人,欲谋我华国皇位,陛下早已经有了安排。只要我们守住国门,让燕人无法入境,皇城之危,陛下自有办法可解。所以,此次胜败,全看我们北江军的了。”
  “拒敌于国门之外,我北江军就是首功。”一个年轻将官大声说。
  “对,我们原本就是从龙之军,守卫皇城的使命,自然该由我们去干。”另一个青年将官也大声附和。
  北江军中所有的青年将官都高声附和。青年将官虽然都不是本部主官,但胜在与士兵们走得近,威望高。他们一表态,大部分士兵也跟着高声喊,“拒敌于国门外,守住皇城。”群情激动。
  林泽抿唇,看着振奋的兵士们,脸色苍白又坚定。
  江北三郡,始终是陛下的亲兵。父亲管了这么些年,也没敢有什么大动作。陛下的人,就这样悄然地安插在军中各个要职,明里暗里,这支军队早就牢牢掌握在陛下手里。父亲幸而未出兵,否则……
  林泽当众拿出了一份名单,他将名单上的人名一一念出来,重新分配职务。赵熙的这份名单,精确到每个将官的名字和所属兵员,详备又周密。
  林傲天也意识到了,他全程灰白着脸,看着儿子将自己架空。
  林泽宣读完名单,传令出兵。兵士们按布署,分几路出营而去。
  滚滚烟尘裹着铁甲而去,高台上,只留下了林傲天和林泽两人。林泽下马,将一份名单递与父亲。林傲天木然接过来,脸色更加惨淡。长长的一串名单。皆是他秘密培植的心腹,此回知道他图谋的人。林泽深深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
  林傲天一瞬间老了十岁般,颓然点头,“好,好,好,是父亲老糊涂了,吾儿……这是救了父亲一命,救了这些弟兄们一命啊。”幸而还未起事。
  林泽无言,只得轻轻拍拍父亲的肩。人都有欲望,父亲守了一辈子的忠字,却在最后关头险些闯祸。这也是因为他位居贵侍,让他老人家有了更大的念想吧。林泽心绪纷乱如麻,拧着眉,“此去北营,路途遥远,父亲就在此镇守北江吧,儿子代您出征。”
  他抱拳与父亲作别,随军而去。
  …
  别院。
  赵熙回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傍晚。
  她携着一个十四五岁大的男孩一同进了院子。
  那男孩子正是燕帝祁峭。他张着大眼睛,好奇地四下打量,“上君,这就是您的行宫呀,又安静,又舒服,比我的好多了。”
  赵熙微微笑笑,“瞧着好,就安生住着吧。”
  燕帝祁峭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自己从人家宝帐偷跑出来,差点被摄政王暗算了性命。当初派给他的暗卫中,有顾夕的剑侍,一出城就将他扣住,直到陛下赶到。当他跟着赵熙在高山上向下俯视,看到河中那人间炼狱的惨景,可真是吓到了。
  “多谢上君活命大恩。”祁峭撩衣下拜。
  赵熙单手扶住,“哎,既然在华国,便叫朕陛下吧。也省得落人口实。”
  祁峭从善从流地点头,“陛下,叫我阿峭吧。”
  “好。”赵熙点点头。
  小皇帝饶有兴致地在院里四处走动,看风景,不时发出赞叹。赵熙负手打量他。昨天带他旁观了摄政王的截杀,他是真吓到了。谁知隔了一夜,就又恢复了?这小子若不是真的没心没肺,那可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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