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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君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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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安置在哪了?毕竟不安全,为父派人潜回京,务必将人接过来。”
  林泽警觉地抿唇,“陛下早有安排。顾夕照看着。”
  林傲天已经变色,“糊涂,怎能让太后落到那小子手里?为父在信中数次嘱咐你,要提防顾家的公子,你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林泽惊讶地看着一贯沉稳的父亲,这暴躁的样子,让他心惊。
  权利果然会让人疯狂,林傲天不耐起身道,“你守着陛下这么多年,早沾君恩,若是留嗣,也得是你的。正君已经去了,你还谦让他兄弟?哼,此事你不用插手了。”
  “父亲。”林泽惊抬头,“您要做什么?”
  “自然是带兵攻入京城,护驾去。”
  林泽脸色全白了,“不可,陛下旨意,要您调兵到离风口去。”
  “去那做什么?家贼不除,防着外敌有什么用?”林傲天冷笑,“再说,要御外敌,自然是北营的崔是。她不调崔是,反将我调出北江?”
  林泽简直认不出这是他父亲了,狂躁又执念,“父亲,崔帅另有任务,您替陛下领着北江,深得陛下信任……”
  林傲天大手把儿子拉起来,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阿泽,你好好想想。她若信我,便不会调我去当炮灰。哼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即使我没去离风口,也是为着太后安危着想。”
  “不可。”林泽摇头,忽觉头晕目眩,“父亲,你在茶里下了什么?”话未说完,人便无力地瘫在父亲怀里。
  恍惚间,只听父亲的声音在吩咐,“众将听令,太后陷在京城,林侍君拼着性命杀出来求救,我等岂能不施援手?传我将令……”
  “不是的,不行……”林泽在心里呐喊,却发不出声音。
  纷沓的脚步声走远。林泽拼命想睁开眼睛,眼皮却似有千钧重。
  “父亲,不行。陛下布局,一环一扣皆有安排,您不能蛮干。”他在心里反复说着这句,泪顺着眼角流入鬓边。
  “儿子,这可不是蛮干。”林傲天仿佛听见他心声,揽紧怀中发着抖的林泽,目中深沉,“除掉□□,平了几个封疆大吏。国公往下,就全是她的人了。到时,还有为父的活路?我手握重兵,比崔是还强,她只会想法释我兵权。”兵权和儿子留嗣,恐怕她要让他二者选一。他是哪样都想要的。
  “少爷留在房里养病。”林傲天吩咐。几个亲卫应。
  “若是我抢不出太后来……”他顿了下,低沉着声音,“你们听到信儿,就将少爷刺伤,嗯……重些,再连夜送到陛下那里去。只说少爷从京中突围时伤重,太后危急,我是不得已为之。陛下当会相信。”
  “父亲……”林泽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哑着声音,“这行不通。”明明用尽力气嘶喊却如几不可闻。


第48章 又回别院(五)
  别院。
  正君只着中衣,跪在当院。
  奴仆们皆不知为何这几日正君动辄得咎; 眼见着陛下情绪极不稳定; 每到正君被罚时,所有人皆噤若寒蝉; 不敢在院中走动。
  祁峰紧簇着眉峰,忍过一波眩晕。昨夜折腾了一昼。清晨,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就见她正定定地盯着自己。他拿不准她又想做什么; 便沉默。两人人僵持了一瞬,她突然欺身过来,“为何摆这个脸色?昨夜是否未尽兴?做朕的侍君; 自然不如做摄政王开心快活。”
  自从他上一次冲动之下说了那话,赵熙的情绪非常不平静。祁峰也颇后悔,每次她情绪上来收拾他,他都死咬着唇忍着,心里不免想着; 你不是也说我图希南华的话了?我没那些企图,不过你不能不承认你惦记着南祁吧。可是这话; 他可再不敢轻易说了。
  “朕也不是个刻薄的人,赐你两个美女; 侍候你舒服可好?”赵熙冷哼。
  “不必。”他皱眉抗拒; 心里又涩又疼。这几日; 夜夜折腾; 她只撩拨、折辱; 从没真正与他鱼水交融。是嫌他脏?
  “不必?”她冷笑,“朕赐的,不香甜?自己找那半老的太后,才有味道?”这话说得可真露骨,激得他浑身打颤。他抿抿唇,心里窝着的地团火再压不住,倔强道,“哪个香甜,我自有分寸,不喜欢的,脱光了给我也不稀罕。”
  “呵?”赵熙愣了下,用全新目光打量眼前的人,这个倔小子,这才是他真正的德性吧。在府中五年,可真是难为他天天戴着几重面具。
  赵熙冷冷笑道,“你当日处心积虑离开朕,如今又费尽心机地回来,用心也算良苦。”
  还拿这话戳他,祁峰死咬着唇。
  “朕今年二十六岁了,若亲自怀孕,也急切间不可得。何况怀胎,生子,我是一只脚踏进死地去搏,何必呢?朕赐你美女,你就在别院努力育子吧。生下来的孩子,皆为朕的皇子,到时谁能继位,端看他个人的本事吧。”
  祁峰手足冰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疯了?”
  “有何不可?”赵熙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朕已经给你机会了。你现在该好好琢磨琢磨,如何占得住大皇子的先机。”
  祁峰气得浑身发挥,侧脸躲过她抚上来的手指,“你真是疯了,能想出借腹生子的馊主意?这就是饮鸠止渴……”
  赵熙冷道,“饮鸠也能止渴,过后再找解药呗,也好过被渴死强……”
  原来是为了噎他这然。祁峰没话说。饮鸠止渴的事,都是他做的。前不久还服下激发内力的药,逃出行营来着。
  “怎么?不和美姬们生,难不成还肖想着朕?”赵熙冷笑,“你身子本就不好,留子的事,若是被别的侍君占了先,恐怕你的地位不稳哟。”
  祁峰深皱着眉,“我……真的……从未与其他女子交,沟。”
  赵熙仿佛听到了笑话,冷笑。扬起眉,“喔?”
  祁峰深深凝眉,面对这样焦躁的赵熙,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赵熙在屋里反复踱步,最后停在他面前,“祁峰,是你自己回来的,对不对?你既然自己回来了,又这么拧着,那朕也有得是办法板板你的毛病。”
  祁峰倔强地看着她。
  “死倔?”赵熙还没经验应付这样性子的祁峰,“兴许太后的种不是你的,但你肯定做过偷欢的勾当,还故意让小皇帝看见,否则他母后怀孕的事也不会把他惊成那样。”
  “我没有……”祁峰气势滞了滞,艰难地解释,“摆过样子给小皇帝看,但仅此而已……”
  “你既然还存着心思,要回到朕的身边,就该收敛。你说得对。朕需要你做中宫,燕祁总是我南华心头大患,收了你,便能收了燕祁,所以朕对你,决不放手。同样,你也需要朕的支持帮助你实现宏图伟业。”
  “所以……”赵熙冷冷看着他,“朕的中宫不能是一只四处调情的雄雉。”
  祁峰眉头皱紧。万没料到,回来面对的最大障碍竟是这样不堪。他点头,委屈又窘迫地保证,“我……收敛。”
  赵熙见他如此难堪,心中也微微松动,“你再回来,不再是顾家大郎,对朕来讲,是个全新的人。朕不了解你,也无法信任,你不能希望太多。”
  祁峰湿了眼睛,却不能不承认赵熙说的是实情,他郑重点头,“我明白,我收敛,你放心。”
  “以前犯的错,朕懒怠追究,朕只当你是燕的摄政王,入了册的待选侍君。身上既流着燕祁的血,就有蛮荒的脾性……毕竟你们燕祁的男子,都与畜牲无异。”
  祁峰窘迫地垂头。
  “赐卿这个。”赵熙拿出一把小锁,玲珑小巧,有繁复带子相连,“若非朕要幸你,否则一生不会给你解开,你戴上前,要想清楚。”
  祁峰不明所以地将锁拿起来。研究了两下,明白了大概。这东西他没用过,却也见过不少私奴身上都带过。他吃惊地看着赵熙。
  赵熙也看着他。如果连这样也能接受,是该感慨他的真心,还是感叹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祁峰并不能读心,他眼中全是那把小锁。如此折辱,却也不是不能承受,他可以用祁峰之名回到她身边,还有什么不足的?他倔强地床上跪起来。一夜未得释放,难受得紧。他当着她的面,自己动手。
  赵熙的角度看到他饱满的额上,有微微汗渍,亮晶晶的,耳垂脖颈都微微红,诱人之极。他极专注地闭上眼睛,体味着倾泻一瞬的快,感,微微喘息。
  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将锁齐腿根儿卡住,刷刷两下将繁复的带子在腰腹上穿插束紧。精巧的小锁精钢制造,咔咔几声,轻脆锁紧,锁孔都贴着肉皮儿,无法外力破拆。祁峰平静地拨下拔下钥匙,还给她。
  赵熙吃惊地看着这样决绝的人,果然是个全新的祁峰,她或许并没有好好去了解这位崭新的中宫。
  祁峰也垂着目光,长睫微微颤着,猜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赵熙扶了他一下,他顺势坐下来。刚戴上的东西束缚着他,让他感到不适,略略皱眉。
  “去吧,上外面思过吧。”
  祁峰没作声,很硬气地自己下床来,就穿着中衣走出房去。
  赵熙随着他背影追到门外去。素色的身影,就在天井里扑通直跪下去,声音之大,听着都替他疼。这几日,他的腿都是肿的,膝上都破了皮儿,昨夜按着他在床上,布料还将结痂磨破,由于她也累了,睡前还没及给他上药呢……
  赵熙的指尖还挂着那冰冷的钥匙,眸光缩成一个灰暗的点。
  赵忠走过来,躬身,“陛下……”
  “嗯,时辰差不多了,备马。”赵熙点点头,收回那点子脆弱,让下人给她换骑装。
  赵忠退下。路过天井时,他看了眼跪在中庭的人。
  那人做了五年府中正君,一朝死遁,让陛下伤心至今。他怎么也忘不了,正君去世的那段日子,陛下的癫狂,忘不了替他承受了雷霆风暴的顾夕。如今,这个人摇身变成了燕祁的摄政王,又回到了陛下身边。陛下变得更加癫狂了。赵忠隐隐觉,陛下的暴怒,含着对这位正君的怒气,更对那位未知在哪里的顾大公子的执念。
  陛下处在这样风雨飘摇的关键时期,能否顶得住这样巨大的压力?把得住南华,控得住燕祁。太子一党能否连根拨除,朝上能否肃清异已,这一切,都要靠陛下精心布置思虑。而这些私情私爱,陛下若能像今天这样,放得下去,狠得下心,他还是喜见的。
  赵忠越过正君身侧,牵出马,径向门口去了。
  赵熙上了马,亲卫们无声地跟在后面,也上了马,出了院门。
  四面都是乱卷的风,撩起她的长衣。
  她是陛下,是一国之君,手握四海,可又能怎样。事情得一件件筹划,所倚仗的,无非是一些亲近之人。能真心为她的,丝毫不掺杂念的赤诚之人,她已经分辨不清。每每回顾周遭,处处都是权益倾辄。她周旋期间,只觉索然无味。
  赵熙甩了甩头,罩上风帽,提了口气,夹马腹面,向北驰去。
  ………
  户部侍郎李清晏捧着几本文书,走过正殿前。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从后面追上来,“李侍君慢走。”
  李清晏转回头,见这个太监比较面生,“小公公从哪里来?何事?”
  那小太监没答,只是悄悄地从袖子里抽出封信,塞给他。
  李侍郎愣了下。等要问,那小太监已经跑走了。他站在原地,四周皆无人,手里又捧着文书,不好就看信,于是只匆匆看了信封,是他叔父李廷的家信。李清晏的父亲是安国公李尉,李尉年轻时便带着边军护卫西南,后来因为受了伤,便被先皇调回京熙养,在户部领了尚书职。李氏一族祖上是马上功勋,但传了几代,武人渐渐凋零。李尉一倒,李氏一门竟没有再能征善战之人。于是先皇临时委任李侍郎的叔父,也是李尉的表弟李廷接掌了李家的兵权。
  于是百年国公府,头一遭出现了国公爵和兵权不在一人手中的局面。当时朝廷上下都在猜测,国公府怕是要分。可事情并未如他们所想。李廷接任兵权时,不过是个小小的虎威将军。他还需要仗着国公府的势力。所以上任以来,凡事都要给兄长李尉报备,征询意见后方再去办。所以他就这样稳扎稳打地,在西南这一片地方镇守了十几年。
  李清晏一边走,一边垂目看手中的信封。叔父和父亲平日通信,都不经过他手,不知为何这次直接寄给了自己。如今陛下不在宫中,献王又上窜下跳地煽动人心,在这乱世里,叔父突然把信直接寄给他,这让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回到朝房,大臣们都滞留着没走。已经多日不升朝了,各衙门口里只按部就班地办差,倒是御前的这几位,时不时过来瞧瞧,好像守在这儿,就能把陛下守回来似的。
  李清晏一进来,几个阁老先围了过来。
  “李大人……”“李大人,您可回来了……”
  李兆林不过是从四品,几位阁老品阶高他几级,这样殷勤相迎,他可受不起。
  李侍郎忙退了一步,撩官衣,屈膝跪下,“下职李清晏。”
  几个阁老知道陛下对侍君的规矩严,忙纷纷应礼。全了礼,都急急伸手,“大人请起吧。”
  李清晏这才起身。
  “李大人,如今后宫情形如何?”一个阁老开门见山地问。如果陛下不在,还有太后可以垂帘,可是听说太后也病了?福寿宫也封了,说是时疫会传染,一下子切断了众阁臣请见太后的路子。
  “下职只是在外后宫,不奉诏,也进不得内后宫的。”李清晏为难道。
  陈阁老微微捻须,“虽然内外有别,但大人毕竟是身临其中。”其余几个人都纷纷点头。
  李兆林被围着,这才明白,为何方才户部的上官非要派他把文书送到朝房来,还叮嘱文书重要,不可假手他人。原来是这几位老大人做的怪。他深觉以自己的道行,完全脱不出重围,于是想了想,试探到,“顾相今日怎么没到?”
  顾相家也有侍君,问他去吧。
  几个阁老围着他不肯散,“顾相病了,再说,顾侧君随驾早出城了,问他也说不出什么。这不就急病了?”
  “大人这几日可曾见到过太后?”
  李清晏摇摇头。
  “献王现在宫内?”一个阁老问,“他说身体不适,白日里办完公就歇在原太子宫中,是否夜里也未离宫?”
  “……”李兆林沉默了下,点点头。
  众人哗然。虽说女主临朝,后宫是侍君,但毕竟有先皇嫔妃还在,怎能这样混着住?
  李清晏倒不觉得有多诧异,他很想告诉阁老,太子喜欢年轻的男孩子,不会动那些老嫔妃和宫女的。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知道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大臣们唏嘘愤恨了一阵,有御史提出要上本参献王。众清流们皆响应,大家撸袖子,已经挥毫写了本,许多人跟在后面签名字。
  李清晏站在一边,冷眼看着。现在陛下都不知所踪,所谓弹劾,又做给谁看呢?他记挂着怀里的信,退出朝房。
  外面天蓝地阔,正午的阳光晃得人眼睛发痛。他回目看了看还在嘈杂的朝房,有种风雨欲来的不安。
  李清晏再不耽搁,找了处僻静的耳房,急展开那封信来看。一目十行地看完,他脸色更加不好起来。
  西南三十万大军,已经启程。叔父李廷带军北上来勤王了。李清晏是户部的侍郎,自然知道军马未动,粮草先行。他精通术数,只在这一瞬,便算出三十万大军一路北上,需要准备多少钱粮。而这些数目,纵使朝廷拔下去,也要几个月时间。叔父一挥手间,便能起兵北上,可见筹谋的时日应该不短了。
  李清晏觉得头痛难忍。
  他是陛下侍君,也是读书人,当年靠着自己的本事进入了殿试。他至今仍记得殿试那天的画面。在辉煌宝座的下面,有一个金漆圈椅。本是空着的。后来,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子。那女子着轻盔软甲,一身征尘未洗,仿佛是刚从外面驰马回来。
  陛下的话替他们解了疑,“这是嘉和公主,朕的爱女。日前替朕到西南去巡防的。今日特地赶回来,说要见识见识瑶池琼林宴的。”
  他随众人一起跪下见礼。那女子亲自从上位走下来,每走一步,清脆的甲片声都在大殿中回荡。她足下穿着硬底的鹿皮靴,腕上还套着马刺,想来确实是赶来的太匆忙,还未及除下。他垂着头,看见那挂着银色马刺的,小巧的鹿皮靴就停在眼前。公主离他如此之近,他似乎闻得到塞外青草的香气。
  “诸位请起。今日本殿也只是过来瞧瞧,咱们华国最有才气的公子们,将来就是陛下的得力能臣。”声音很有朝气,听着就让人心头振奋。
  他好奇地抬起目光,正对上嘉和公主亮晶晶,笑眯眯的眼神,红扑扑的脸儿上,未施脂粉,有着天然的美丽,高挑身形,修身长衣,负着手,英气勃勃。原先以为她是对着众人说话,四目相对,才发现那双含笑的眼睛一直停在自己身上。
  李清晏忙垂下目光,想躲过这个特别的女子笑吟吟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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