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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特工小宠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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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下两对无言的沉默。
  两人久久凝视着对方的眸子,,细看却又好像静止如水,无波无澜。
  一个,盘算着怎么回答。另一个,等待着那个被盘算已久的答案。
  “皇上……”匆忙赶来的奕枫打破了这片沉寂。暂时地忽视了某人朝他投来的凶狠的想吃人的目光,便着头皮道:“不知是谁告知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听闻之后……昏阙过去……”
  宁德宫的内殿,此时正一片混乱。端水的,伺候的,一个一个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穿梭着,谁也不敢有一刻的怠慢。
  谁叫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太监尖利的嗓音才落,一声暴怒即在殿中传开来,“是谁将此事告知太后!?”
  本守在太后床边的红药见状,立即跪地:“奴婢该死,请皇上责罚。”
  到底是太后的贴身婢女,在宫中呆的许久,规矩自然懂得,脸上倒也未有太多慌张和愠色。
  “辰儿……”太后虚弱的声音自帐内飘出,“别怪红药,是哀家执意逼她的……”
  皇佑景辰听到她的说话声,低唤了一声“母后”便急切地过去在床沿坐下:“身体可还……”
  太后靠在软枕上摇了摇头,气若游丝道:“何苦这般隐瞒,哀家迟早是要知晓的。”她迟疑一下,张了张口,似有些艰难地说道:“你姨娘她……临行前可交代什么了没有?”话里带着略微颤音。
  “有一封给母后的书信。”言罢,他将信取出递至太后。
  太后小心翼翼的将纸展开,放到眼前读来:
  芳草萋碧水滢滢
  繁花荫杨柳依依
  梅杏双生,花开并蒂
  细雨丝织,清清泠泠
  经年去去,零落成泥
  枝头孤余一
  别亡戚戚,殷心相惜
  独留小杏,如何奈冰霜惨凄?
  只一首简短的小诗,娟秀中略带潦草的字体,让她泪眼朦胧,不忍再看。
  “母后……”皇佑景辰见状当即劝慰道:“逝者已矣,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节哀顺变,他所能讲的也只余这四个字了。哪怕他想,此时他的母后要如何节的了哀,又如何顺的了变。
  太后叹息一声,无力道:“你父皇走了,你姨娘走了,不论多深的情分,有多重的心结,都随世事之变流去了,可如今,这世上却也……只剩我一个了……”
  太后抓过皇佑景辰的手,“皇儿,你记住,人活着,一定要珍惜自己所拥有的,切不可一味追求那些求而不得之物。尤其‘情’之一字,更需加倍珍惜。”接着又朝夏如安招招手,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你们两个人要记着,不管什么误会,有什么隔膜,都要相互扶持,相伴而行,不离不弃。”
  她停一停,凝视夏如安一会儿,“如安,听着,母后今日同你讲……”她认真地说道,“皇上乃天子,三宫六院不尽数,以后或许还会有更多的女子进宫。你作为皇后要多包容,多海涵,切不可起妒心,但母后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哀家还在,这皇后之位,便永远是你的。”她放缓了神色,亲昵地摸摸她的鬓发,“如安还小,许听不懂这些,但也要将母后的话好好记在心里。”
  夏如安微微一笑,话说得好听,可终是太后的意思,她的儿子又怎会甘心让一枚棋子永远稳坐后位呢,何况……她还只是个“孩子”。
  “母后,如安听明白,也记住了。”
  太后点点头,侧头便无意中瞥见桌上的那幅画卷,“那可是你姨娘的遗物?”
  皇佑景辰不好隐瞒,也只得如实相告。
  太后自他手中接过画,缓缓展开,手却是不住的轻轻颤抖,心情似比方才更为激动。
  “母后……”皇佑景辰不放心道。
  太后无力地摇摇头,这画哀家会烧与先皇的,你们俩今日也累了,早些回去了吧,母后想独自一人呆一会儿,让红梅陪着便可。
  两人见她气色好转,着急让他们先离开,便也依言告辞。只才回到玄阳殿,皇佑景辰那迫不及待的将那身边的人抱起追问:“方才你答应母后的,要与朕相伴而行,不离不弃,可是真心话?”
  夏如安凝望着他那透着殷殷期盼的眸子,不免心虚,方才在将军府,是赶巧被人打断,这次就不容易蒙混过关了。
  她是不久就要离开的,这几天切不能让他无端起疑。
  “我不会离开你的。”她捧起那丰神俊朗的脸,在他脸上轻柔地印下一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没有说“臣妾”也没有用“皇上”,而是用最简单的称呼来代替,直直让他吃了颗定心丸。
  皇佑景辰见她难得主动,又是惊又是喜,心花怒放,怒放得一发不可收拾。
  夏如安若能提早知道,这一吻会让他晚上睡觉时紧紧抱着自己一夜不放,她是断然不会做出此举动的。若那日也如此,她的计划恐怕就要落空了……

  ☆、离宫

  三天转瞬即逝。
  玄阳殿内,烛光堂皇,人声寂静,阵阵冷风从玄窗落入,险些吹熄了明晃晃的灯烛。
  秋鱼到窗前抬头望望阴沉的天将窗扣上,“这天儿怕是该下雨了。”
  “秋鱼……”夏如安唤她一声,示意她过去。
  秋鱼心生疑惑,从晚膳后她就觉着什么地方不对劲,尤其是方才芊素被吩咐去干什么的时候,气氛有些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下面我说的话,是攸关生死的,你都要记住了。”秋鱼见她从未有过的神色凝重,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见她自怀中掏出一封信交到了自己手上,里头还有不知是什么的沉甸甸的东西、
  “这信件你带回府,务必交到爹爹手中,由他亲自打开,路上切不可叫他人拆了,送去后你呆在府中,接下来的时日不论发生什么事,若无我的命令,一刻也不许出府,断不可有误。”
  秋鱼定定的望着她,郑重的点了点头:“是,秋鱼明白了。”
  夏如安目送她转身离去,手指有节奏地缓缓敲打桌面,眸色更深了几分。
  深秋的夜,愈发地冷了。
  御书房,灯火通明,熏香弥漫,淡淡烟雾缭绕,相比外头温暖异常。
  一袭明黄色身影静坐窗边,专注地批阅着案上的奏折。
  霎那间,天边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漆黑夜空,接着一声雷霆炸响,天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不久便成了瓢泼大雨。
  皇佑景辰微微皱起了眉头,已入深秋,竟还有如此雷雨。
  雨声雷响过后,他倏地站起身。差点忘记,那小东西可是怕打雷的,断不能独留她一个。
  殊不知,那边已悄无声息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西南处的宫墙上,夏如安一身便装吊着,深深地看了一眼德宁宫。这两三年在这宫中,处处是机关暗箭,人心叵测 ,却唯有太后,倒是曾真心在意过她的。此去,也不知她会是什么心情。
  至于那个人……她又望一眼玄阳殿的方向,被雨水打湿的小脸上是无比的坚毅和决绝。
  便当作只是一场玩笑罢了。
  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她抓起绳一跃而起,翻过墙去。
  今此一别,后会无期。
  天各一方,互不亏欠。
  风不停刮,雨斜斜地打在瓦檐上,叫人听了不由得心中莫名的躁动。
  玄阳殿内点了安神香,烟雾淡淡升腾弥散,丝丝缕缕缠绕在空中。
  微弱的灯光中,一袭朦胧的身影正端坐塌上。
  “如……”来人方才开口,刹那间又止住了将要说出的话。
  “皇上;您回来了……”婉转的嗓音千娇百媚,很显然不是夏如安。
  那床上的女子缓缓转过身来,才让他瞧清楚,这不正是两年多前借那小东西的手被他打入了冷宫的杜容。若不是今日见到,他都压根想不起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两年多的时间,她消瘦了不少,容貌却不失当年风采。想必这两年来,杜仲良那老家伙也是好生叫人照顾着这个宝贝女儿的。
  让他不解的是,这个时间,她怎会出现在这里?
  心里顿时升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来做什么?皇后呢?”他冷声道。
  杜容低垂下头,只低低说了句“臣妾不知”。而后又轻唤一声“皇上”,面上染上几片酡红,在昏黄的灯光下表情看不真切,“夜已深,让臣妾侍候您就寝吧。”
  “出去!”皇佑景辰低喝一声。
  “皇上……”
  “怎么?”他厉声厉色道,“朕说的话算不得话是吗!”
  杜容的心颤了一下,诚惶诚恐道了句“臣妾告退”,便小心翼翼地绕开他退了出去。
  这处皇佑景辰正派人在宫中寻夏如安,不久太后便兴师动众地到了玄阳殿。
  “这么晚又下着雨,母后怎么来了?”
  太后打量殿内一圈问道:“如安呢?”
  皇佑景辰微微蹙眉,心中不好的预感更上升。“来时未见她,已经派人去找了。”
  太后闻言示意身后的宫人将手中的一个木盒捧出,“不久前她的贴身侍女送来的,你看看。”
  随着盒盖的开启,皇佑景辰眸色紧了紧。
  方形白玉,朱凤雕立——后宫身份的象征,也是权力的象征。
  这是什么意思!?她这是在想自己宣布,不想当这皇后了是吗?
  “来人!去找杜容过来。”
  往日里,每晚那小东西都会安安生生在床上睡觉。今日却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竟是那在冷宫中住了两年自己已经几乎记不得样子了的杜容。
  这问题,不是出在如安身上,便是出在她身上。
  “朕再问你一遍,皇后呢!?”皇佑景辰眸子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脸色冰冷至极。
  杜容身子一抖,“臣妾真的不知。”
  “那好,朕问你,”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今晚是谁派你前来的?”
  杜容惊奇地抬头,一脸莫名的惊诧:“不是皇上差人来的吗?那人的手中还有皇上的令牌呢。”
  皇佑景辰不言,脸上也无过多的变化,只随意将她打发走,心中却是明朗了几分,有些气恼。必定是那丫头干出来的好事!
  “辰儿,听母后一言……”太后大约也已经猜中事情的始终,在一旁语重心长道,“如安那孩子性子倔,骨子硬,但也毕竟还是个孩子。若出了什么分歧,你也别和她一个孩子计较……”
  “母后,儿臣明白。”
  太后略不放心地点点头:“那母后先回去了,若再找不着,差人去丞相府看看。有什么消息了,就让人来知会一声。”
  皇佑景辰目送她离开,心中回忆着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眸中深意捉摸不透。小丫头无缘无故失踪,连她寸步不离的侍女也消失不见,更甚者,她把两年前好不容易从自己这里“骗走”的凤印也归还给了母后,又刻意安排杜容前来侍寝……
  平生第一次,他竟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心悸。很细微,却不容忽视。
  “皇上,宫内未寻到皇后娘娘。”太后走了没多久,奕枫便回来禀告。
  听者面无波澜,仿佛早在意料之中。
  “丞相府呢?”
  “已差人去了。”
  皇佑景辰坐到桌边,斟了一盏茶,静静品饮,心中盘算着她可能去的地方。
  眼角余光过处,一纸信笺压在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之下。
  细看之下,那是两年前自己送她的岽山青玉凤佩。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拿起那张纸,只见上面寥寥几字,龙飞凤舞,笔若惊鸿,与他平日里见的字迹全然不同。
  直到看清那短短两行字,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不知是气的,还是震惊的。
  “啪!”另一只手中的杯盏盖被他生生捏碎,瓷片四溅,鲜血沿着茶水滴落。
  “皇上!”奕枫惊呼一声。
  “立即下令封锁皇城,每个关口设置人马,只许进,不许出。”他的声音觉察不出一丝温度,似无边黑夜,却蕴藏着看似还未爆发的怒火。
  “是。”奕枫与他相处得久,所以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怒了。
  “属下参见皇上!”一个侍卫半跪在他面前,“夏丞相府未见皇后娘娘踪迹。之前皇后娘娘曾向府中送信一封,以及一块皇上御赐的金牌。”
  皇佑景辰静静地听着,眼里闪过一瞬即逝的凄怆,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似的笑出了声来。“她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聪明呢。”
  “皇上?”那侍卫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奕枫见状连将他拉走,这个时候还留在这里,简直就是找死,他怎会不知,这是发怒前的征兆,暴风雨前的宁静。他那哪是真的笑,分明就是被气的。
  四下里,一片静寂,殿外的雨势小了些,却仍旧淅淅沥沥地下,似是要浸透天地万物,浸透这一整夜延绵无边的时光。
  幽暗的烛光与先时相比,更暗了些。
  皇佑景辰一动不动地坐着,眸中是绵长的沉寂,握着纸笺的手紧了一些,仿佛是要将其捏碎。
  脑海中不由想起两年前,她面容沉静地向自己开口,满目流光。
  臣妾想要一样东西,一样能保臣妾命的东西。
  他想她还那么小,在明争暗斗的后宫中生存,的确需要一道屏障,才会轻易地把金牌给了她。
  而如今,却成了她们家用来防范右相一党的护盾。他又何尝不明白,其实他们防着更多的人,不仅是朝堂上的敌人,还有自己。
  是否两年前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这一步?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心中一紧,脸上怅然。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缓缓合上双眸。
  如安啊如安,你可知,朕从没想过,怎么去对付你,还有你的家里人。
  从你成为朕的皇后的那一刻起,或者说,早在你成为朕的皇后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  兔子近两周在校读书,更新可能较慢,请读者谅解,实在很对不起

  ☆、搜捕

  相比皇宫的忙碌,天明另一处此时可谓闲静。
  桃花坞的密室内,夏如安似个无事人一般悠游自在地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芊素静静地站在一旁,脸色淡然。
  “主子这一条路,着实走得险了些。”她知道,有些话不是她该说的。可她始终想不通,她主子有了别人得不到的地位和荣华,甚至皇上也宠爱有加,何至于还要实行这一步计划。
  夏如安眼睛眯开一条缝,轻轻扫过她,毫无表情变化。“怎么?你舍不得奕统领?”这两年尽管两人没有什么正式进展,可她岂会看不出两人暧昧不清的情愫。
  芊素虽不知她如何得知,这话却是实话,她的确对弈枫产生了男女之情。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就此背信弃义。毕竟面前这个孩子是她从五年前就立誓要一生追随的人。于是便“扑通”跪下:“属下誓死追随主子,绝无二心!”
  “起来吧,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谢主子!”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入两人的耳朵。警惕之际,便见着了身披蓑衣的宣今从外头回来。
  “回来了?如何?”
  “据最新的消息,皇上已经下令封锁了皇城,每个关口和驿站都设了守卫,出动不少兵力以搜查钦犯之名在城中搜查。”
  芊素眉眼一动,浮上几分担忧之色:“看来这次,皇上是动真格的了。”
  “恐怕不只如此吧。”
  “是。”宣今点点头道,“听说他还下令要将看守玄阳殿的宫人全都处死。”
  “这……”芊素惊讶了一下,看看竹椅上的人,毕竟是同一屋檐下共事过的人,对她来说遗憾和不舍总也是有的。
  夏如安无奈一笑:“他这是在逼我出去呢。”
  宫廷之内,最是无情,这话果然不假。杀几个人,流点血,再寻常不过。
  这两年多以来,他对自己的宠爱呵护,差点让她忘记了,他那几年是如何稳坐他的太子之位,如何扫清称帝路上的障碍,又是如何在朝中换血,培植自己的势力。
  他从来就是个心深似海的铁血帝王。看不清,也猜不透。
  而这更说明自己的决定没错。如若不然,等哪天自己也没了利用价值,她甚至是她们全家,恐怕都会落得和今天这些人一个下场。只不过倒是无故连累了那些不相干的人。
  夏如安轻轻一声叹息:“这债,怕是还不清了……”
  雨仍旧在下,细密地打在树上,伴着阵阵阴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
  御林军在皇城中搜查一夜而无果,各处暗兵探子密布,不间断地传递着消息,却始终没什么蛛丝马迹。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金碧辉煌的殿室之内,一抹孤影立于窗前,孤寂而又清冷。
  窗外斜雨微歇,朝阳初露。
  一夜无果,一夜无眠。
  此刻的皇佑景辰面色冰冷,眸深不见底,望着窗外的眼,似是要将时间看穿,将天地看穿。
  身后的手掌不自觉的收拢,握紧,骨头咯咯作响。
  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自己,她走了,真的走了。
  走得那么干脆,那么坚决,让他一点准备的心都没有。
  他想不通,始终想不通他这样做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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