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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陛下,我们造反吧-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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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这么久,也的确应该好好洗洗。”容殊收敛表情,表示同意。
“既是如此,等你好消息。”
“这是自然。”
短暂的商议过后,两人又是无话,慢慢啜饮着茶,终于,还是容殊提出建议,“陛下,上次跟你下的棋不是还未下完么?接着下如何?”
“好。”

两人其实默契非常,抬步走至棋盘之前坐下,一人执一手棋子,开始慢慢对谈起来,进度倒是十分缓慢。
事实上,他们也不急。
局势到了现在这个阶段,该布局的几乎都布好了,就只等收网罢了。

当然,白慕言也要辛苦去曾淑妃那里走一趟,让她的丞相父亲开始行动了。
毕竟,“龙裔”不是那么好怀的。

容殊思考良久,终于在残局上落下平白无奇的一子,口里问道:“陛下,你这回可是认真的?”
白慕言很快落下一子,也是和容殊那般,非常不起眼的一子,“我这是第一回,也只认真这么一回。”

“既然是如此,当初为什么让我出手?”意料之中的答案,手顿了顿,还是放下了第二枚棋子。
“……对不起。”

重生之前他纯粹是利用叶萤,为他所用,重生之后他只是想她远离朝廷纷争得到幸福,而容殊无论在他的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最可靠之人,所以他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初衷,选择了他。

可是这一世他却是低估了自己,他原以为他能大方无私到接受叶萤和别人成亲生子的程度,但是越是重视在意她,越是无法将她让给其他人,哪怕那个人是容殊。

又因着绾绾这个因素,他最终还是选择争夺,无论是从他的先天条件还是后天努力,他都胜容殊一筹。

更何况,前世叶萤也没有和他在一起,这一世,自然亦是不例外。
所以他才放手将她诱于自己的羽下,然后再也无法放手。

“陛下的这句‘对不起’臣可承受不起。”容殊气结,连称呼都变了。
白慕言不再说话,而是沉默地落下一子,这一子和刚刚他下的第一子遥相呼应,顿时吃了容殊大片棋子。

容殊:“……”
几乎想丢了手中的棋子,觉得旧疾也快要犯了,根本不想再看见白慕言。

最后还是忍不住,直接不下了,捧了手边的茶一饮而尽,但是指尖的颤抖仍旧阻挡不住。

白慕言自然是看出他的异样,皱了皱眉把他的脉,察觉他的脉象异常混乱,给他传了点内力平复体内的不畅,“旧疾发作了?”
“是啊,被气的。”
“没吃药吗?”
“吃了也没用。”
“感觉不太像顽疾,若有机会还是让宓渊诊治一番吧。”

白慕言任由他用冷言冷语对待自己,始终是他对不起他,可是在这一点上,他无法也不能更是不打算退让。

就正如他方才所说的前世今生就这么认真一回,哪有可能将她拱手于人?

以前他糊涂,看不清自己的心意,可是现在却不同,他心思清明,目标明确,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将她让出去的了。

“我这是心疾,本来就好不了,现在还要再添新伤……呵。”说至最后已经是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白慕言知道他心情不好,但还是将要说的话全部说完,“我不肯退让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我觉察到了自己的心意,但也有别的原因……那是因为你很可能不会全心全意对待她。”

“陛下您说得是什么话?”容殊的笑几近残酷,“您说我不能全心全意对待她,那么您呢?坐在您的位置,难道就真的能视三宫六院于无物吗?如果是真的,何必不直接把后宫解散,只纳她一人?”

“殊弟,你知道后宫的那些都是假象。我并没有对不起她,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你就这么肯定?”容殊眼里充满了怒火,字字句句质问,“你口口声声说是在乎她,不会对不起她,可你心中最在乎最重视的还是这个位置吧?若然不是,又岂会花这么大的力气去布局,又岂会连自己的尊严都牺牲就是要降低董舒的警惕?”

“说到底,我们在你眼中都只是棋子,又何来真正的情意?”
“国不在何以安家?”

白慕言打断他的话,面容也逐渐冷凝起来,“董舒这颗毒瘤无论谁在位都必须要除掉,大冶积重已深,内有董舒专权、藩镇割据,外有西域、魔教之忧,先帝既然能传这个位置给我,无论如何都必须保下这片江山,谁不是谁的棋子?”

“你说我当你们都是棋子,那我何况又不是命运的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3号就要开始上班了,码字时间会严重压缩,而且也要备考会计,所以今天我终于……把这本文存稿完结了orzzz,松了一口气。后面微虐,算是我自己一直想写的结局。

文文再发一个月左右就能完结了,啊。晋江第一本试水作呀。

新的一年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第104章 103。情蛊
死过一次的滋味实在是不想再尝试。

而且,他也不想看到他们都走掉,不想看到他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死去,那种感觉简直是比死更难受。

容殊久久地看着他,看着他眸底闪动着的某些他看不懂的光,终于,扔了手中的棋子,推散了棋盘,“棋局上的胜负不能平我的不屈,咱们来打一架吧。”

白慕言一愣,没有说什么,只是也扔了手中的棋子站起身来,“今天就什么都不做,陪你去散散心吧。”
“后山处刚新辟了一处温泉,虽然没有西郊的好,但去一去寒气也是好的。”

“好,就依你的。”反正能打架,别的他并不在乎。

两人既然是从小便是一起长大的,在某些事情上还是默契得可怖的,好比如他们年少时在闹了矛盾之后总会找个机会打一架,以散掉心中的不平。

后来两人责任、地位不同了,这样做的机会其实是越来越少了,而恰逢宓渊今天会来替他复诊,去后山温泉正好成了掩护。
是以两人甫一商量妥当,就打算立即出发了。

临出门时,容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停下脚步问白慕言:“刚刚叶萤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
她定然是有正事找他的,不然不会专门过来找他一趟。

“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后宫的女人闹了矛盾,要我去调解呢。”
“那你不去一趟?”
“估计都在气头上,让她们先歇歇消了气再说吧。”语气十分之无所谓。

容殊看他真是一副毫不紧张的模样,颇为无奈,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真不会负她的吧?”其实就是隐晦地在问白慕言的贞洁问题。

叶萤那种性格的,眼里揉不下一颗沙子的,如果白慕言真和那些女人这样那样过的,无论她有多喜欢他,都不会和他在一起的。这一点,他倒是十分了解。

白慕言哭笑不得,也自知解释没用,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待会儿宓渊会来,你可以问问他。”
容殊摸了摸鼻子不再出声了。

两人轻车出行,后山离皇宫并不远,也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但是这处皇宫看起来很森严很保密,但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很快散播到皇宫的各处,不仅动了胎气的曾淑妃知道了,新近得宠的窦清知道了,受了委屈的馨妃知道了,就连董舒那边也是第一时间得知。

董舒当时正用牛乳洗着手,商凌在她旁边坐着,商谈着一些事情,一听见这样的消息之后,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问道:“当初好像说叶萤在市集里抓到一个叫‘萧风凭’的男子是吧?”
董舒侧眸看他一眼,“尔等小事,我不知道。”

“这可不是小事。”商凌唇边的笑容似有嘲讽,“萧风凭你知道是谁吗?魔教鬼才之一,叶萤当时在市集里碰到他绝不可能是偶然。”

“所以呢?”董舒倒不是真不记得这回事,毕竟当时是她授意杜青在朝堂上弹劾叶萤的,自然是知道那件事的始末,“难不成真要我找一个死人吗?”

“太后娘娘还真是天真,”商凌惨白的脸容上笑容愈发讥讽,“她说他死了你还真相信?”
“所以你现在是要哀家去找一个‘死人’?”董舒的语气也愈发不好起来了。
“萧风凭在兵器的冶炼和易容上有着过人的本事,不然叶萤不会花这么大的手笔将他‘弄’死。”商凌也不和她废话,直接挑明真相,“叶萤掌握神风军,最需要的是神兵利器,有了萧风凭简直是如虎添翼,而你可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的条件。”

“萧风凭此人我们必定要得!”说至最后,脸上突然凹凸起一条类似虫子形状的东西,仅是出现一瞬又消失不见。
董舒嫌恶地移开了目光,“那你想要怎样做?”

“自是将萧风凭抢到手,控制他为我们做事,”商凌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可别忘记了我们还要将那几万军队找出来,彻底毁掉你那个傀儡皇帝的倚仗的。”

董舒这次终于坐正了身子,敛了敛眉,神色也认真起来,“你说的哀家自然记得。”

…………

松树林满是雪的痕迹,这么冷的天气,雪又纷纷扬扬飘洒下来,但是在林间灵活跳跃打斗的两人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相反地,越打越起劲。

容殊愈发觉得白慕言的武功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一挑,挑向他的手腕,想要震落他的剑,但白慕言却是灵活一避,紧接着长剑直往他身上的要害而去。

容殊似乎笑了笑,“这么久没有对战,倒是愈发看不透你了。”

“那你的气消了没有?”白慕言是真的感到抱歉,虽则说不后悔这样做,可还是不想容殊陷入这样的局里。

“我对她的喜欢当然不止这一些,”容殊苦涩一笑,落到了一棵松树上,弹落积雪几许,“但是,愿赌服输,输给你,我心甘情愿。”

白慕言呼吸屏了屏,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然,随即又看到他的面容端肃认真起来,“你可别高兴得这么快,若果将来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我肯定会将她抢回来。”

“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机会。”
两人对视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声震天。

…………

宓渊是在白慕言和容殊泡完了温泉之后到的,已经是入幕时分,他来到之后也泡了一回温泉洗去寒气,这才施施然来到白慕言安排的厢房里。

房间里的两人早已坐在长榻之前,手谈起来,看到宓渊进来了,这才停了下来。

“宓神医,泡得还算舒服吧。”白慕言先是寒暄一句。
“凑合。”宓渊全程冷脸,原本平时单独对着白慕言已经让他不爽了,现在还要多加一个容殊,那真不止是闹心那么简单了。

“既然如此,再喝一杯暖茶吧。”这回倒是轮到容殊出声了,推了一杯茶过去给他。
宓渊倒是没有拒绝,呷了一口茶之后便对白慕言说道:“伸手。”
自然是要把他的脉。

白慕言从善如流伸出了右手给他把脉。

还未把上多久,宓渊便收回了手,冷哼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开始不留情面了,“陛下是觉得自己私库多金用之不尽,药材又多所以才这般不怕死,乱动用内力是吧?”

白慕言自知理亏,不作声了,不动声色收回了手,等他下一轮的训话。

这位神医抽风的性格他早就领略过,而且领略了不止一次,多领略几次其实也就习惯了,久而久之还能学上几句金句去刺人呐。

倒是容殊看不惯他这副冷嘲热讽的模样,出声为白慕言辩解,“是我让他动用内力的,有什么不对冲我来吧。”

“呵,容大公子是吧?”宓渊眸光冷利,说出的话愈发刺耳,“冲着你来?我是要怎样冲着你来?你又是能怎样医治他?本来他所中的毒难缠又刁钻,什么时候都要小心对待,你居然没什么事都让他动用内力?还怕他的寿命不够短是吧?”

“又或者是你自己身上不正常,所以想别人陪你一道不正常?”
宓渊说到这里,上上下下认真打量了他一番,脸上颇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你倒是幸运,身上居然中了蛊。”

“而且还在体内留了这么久……”
宓渊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愈看容殊愈觉得稀奇,这年头中蛊毒的人其实并不多,像他这种中了蛊毒好几年还要于最近突然觉醒的……倒是少之又少。
不由蹙了眉,两指搭上了他的脉搏,细细诊断起来。

白慕言在旁边等着,自然是知道容殊这一世的身世经历即将会发生变化,事实上从得知绾绾“死而复生”的消息之后,他便已经知道容殊这一世注定过得比上一世坎坷。

而他,还要在他心上先砍上一刀。
可是没有办法,说是他自私也好,残忍也罢,甚至是无情,他都一一接受,为的只是纠正之前走错了的棋,以及接下来不能准确预知的命运。

所以,他选择了先行动后告知,先斩后奏,从来快狠准。

容殊心中自然也是不平静,别人可能不知道蛊是什么东西,可他却是清楚得很,而他会中蛊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去了西域,被人暗算的原因。

但他不能接受的是,他中蛊了这么久自己既然一无所知,而且这蛊还在他体内一直沉睡着,直至最近才醒来?

他必须要得到一个说法。

宓渊过了很久才收回了手,唇边一抹古怪的笑意,“容大公子恭喜你,你中的可是情蛊之中的子母蛊,子蛊在你体内,而母蛊……大概在下蛊之人的体内吧。”

容殊的脸色一刹那变得苍白,已经说不清心中是怎样的感受,宓渊已经这样明说,那只能表明下蛊的人是他的恋人,还是曾经的、他以为她死掉了的恋人。

……这又怎么能让他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哦,我这算是虐容殊了吧。

新的一年,大家都快乐啦。哈哈。

文文大概还有一个月多一点就能完结,希望大家都能继续支持下吧。






第105章 104。意图
容殊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什么事情都无法思考,也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去思考,昔日绾绾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显现,那般灿烂无邪,那般澄净剔透,怎么就会如宓渊所说那般,给他下蛊呢?
这一定是搞错了。

再次抬起头来看向宓渊,眼神已经接近木然,“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宓渊冷冷一笑,眼底似乎还闪过某种怜悯的意味,但是他还是没有作声解释什么。
他的诊断从来不会错,他不相信那是因为心中有魔。

一直在一旁听着的白慕言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沉痛的成分居然大于惋惜悲伤,他说出一个惊天的消息,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消息,“大概在一个多月前,我的暗卫探察到绾绾的行踪,在西凉一带出没,似乎还和西域魔教的人一起行动。”

虽然很不厚道,但也正因为此,才使他下定决心向叶萤表明心迹,不再让她和容殊再有任何的机会。

原本想着绾绾如果真是死了的话,那么容殊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但是他没有想到绾绾居然没有死,没有死也就算了,还疑似和西域魔教扯上关系,无论容殊是否喜欢她,他都不能让叶萤卷进他们二人之间的恩怨里。

更何况,他察觉到他根本按捺不住心里澎湃积累的感情了。

是以,才有了“背叛”。

绾绾还没有死的消息比刚刚得知自己中了情蛊的消息还要让人震撼让人大脑发晕,容殊几乎是眼前一黑,一头就要栽落在地上,但还是白慕言及时在他后背输了点内力给他,让他缓一缓神。

容殊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那般,浑身都是松软的,他就这样双手撑住额头,眼眸低垂紧闭着,强迫自己清醒冷静下来,但是这样两个重大的消息像两块大石那般压在他的胸口上,根本不给机会他喘气。

白慕言和宓渊都没有再出声,只沉默地坐在他身旁,等待他接受这样荒唐的事实。

白慕言并非是想落井下石,也并非是想让他对叶萤彻底死心还是别的龌龊念头,只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一次性得知这样让人心肝俱焚的消息好过分两次让他得知,而且也能够让他看清楚现在的局面,作出有效的判断。

是以,他才在他中了“第一刀”的这个时候再插上“第二刀”。

良久,容殊终于缓过神来,只是脸容在一瞬间憔悴了不少,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个问题,“绾绾究竟是什么身份?”

只要知道了这个,所有的疑问和背后的阴谋都能揭穿。

“目前来说并没有探察到她确切的身份,但是既然能和魔教扯上关系的,恐怕不简单。”白慕言看他一眼,还是将话完整说完。

宓渊则是点了点头,他的信息网一时半刻也无法得知绾绾的消息,无法提供更多的线索。
容殊没有再作声了,又坐了一会儿便想站起离开。

白慕言理所当然不会让他独自一人回去,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走到外面被谁埋伏暗杀都无法做出有效反应,而且天气也实在是太冷了,让他留宿在这里一宿还差不多。

他按住了他的肩膀,动作坚定而有力,“殊弟,今晚在这里留宿一晚,明天再离开。”

容殊看出了他眼里的担心和坚持,僵硬地扯了扯唇,但没有说出一个字,便突然大笑起来,“我他妈的还真以为她死了,为她种樱花林,为她立墓碑,守在她坟头三天三夜,每天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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