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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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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买不买的?安大小姐是把银子交给了你?怎么又成她不肯出银子了!”
沈云衣不知此事的前因后果,安子良讲话又一直是缠七杂八惯了的。此刻只觉得云里雾里,一脑门子糊涂。
安子良大急道:“这个不同、这个不同!这是我的读书银子!”
啊?读书银子?沈云衣登时皱起了眉头,向着安清悠问道:
“怎么是安贤弟的读书银子?既是读书的学费,那就要用在读书上!怎能挪作这等逛街买闲杂之物……”
一听说是读书银子,沈云衣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读书的学费,下意识地便捍卫起了惟有读书高的原则,向安清悠劝起话来。
可惜沈云衣没想到的是,他只说了一半儿,安子良倒先不干了。
老子读书都读到九死一生了,挣了点儿钱还要用在读书上?这不是要人亲命么!
于是安子良赶紧解释:
“不是学费啊!这个可万万不能是学费啊!读书银子是我靠读书赚来的银子,背一条挣一条的钱,背一本挣一本的钱,四书都背下来有全勤奖……”
“啊?贤弟怎能把读书和这等阿堵物联系起来?”
沈云衣大惊失色,正所谓“君子不谈钱”,这等事在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里绝对是大逆不道之举,背四书挣银子?当真是玷污了四书,玷污了圣人!
“安贤弟啊,我们读书是为了明大道事理受圣人教化!正所谓修身、起家、治国、平天下!男儿有志,上应为国出力报效朝廷,下须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哪里有为了银子读书的道理?贤弟既是背了四书,焉能不知圣人云……”
沈云衣苦口婆心的劝着,安子良却是呆若木鸡,傻了一样。
怎么解释了一句,这沈兄倒是冲着自己来了?说到掰扯大道理,安子良可远远不是沈云衣的对手,正自着急,却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冷冷地道:
“沈小男人,你够了没有?我弟弟想为了什么读书是他自己的事儿,你并非我安家的长辈,更不是我弟弟的老师,又凭什么管他?”
能在大街上叫出新科榜眼一句“沈小男人”来,说话的自然正是安清悠!
她来到这金街银路本是想考察一下京城之中上等使用物事的实际情况,刚刚童心忽起捉弄了一下安子良,却不意遇上了沈云衣,遇上也就遇上了吧,怎么还跑过来指手画脚?
我弟弟是我家的人,我捉弄他可以,你跑来训斥就是不行!
到了外面,安清悠本就是对家里人极为护短的,又见到沈云衣絮絮叨叨满口圣人之言的样子更是心烦。
这沈小男人可是越来越讨厌了,考了个榜眼就在这里对我弟弟说三道四,我安家的人就是上房揭瓦又怎么样,轮得着你么!
“沈公子当真是好大的学问!”安清悠冷笑道:
“却不知您又是凭什么来教训我弟弟?你又是我安家的什么人?”
安子良眼见着安清悠出手,心里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大姐对付沈兄可是从来都不落下风的,这下银子估计是不用当学费了。当下伸手一挑大拇指,对着安清悠说道:
“姐!仗义!”
不过安二公子的世界一般人不懂,他挑完了大拇指却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小眼睛眨巴眨巴,忽然又贼忒兮兮地说道:
“不过沈兄也未必一定就不是安家的人,也许是……”
“闭嘴!”安清悠和沈云衣一起冲着安子良叫道。
“我……我招谁惹谁了……”安子良立刻委委屈屈地站到了一边,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沈云衣绝对是属于情感内敛男,还是站在心仪的女孩子眼前就说不明白话儿的那种。
此刻忽然被劈头这么一训,训他的人又是安清悠,待要还口却登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站在那里支支吾吾地道:
“这个……这个安大小姐说的话自然也不能说错,云衣确是有些逾越了,可是这天下……天下哪有为了银子而读书的道理?”
文章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绑了这个沈云衣?
萧洛辰坐在酒楼看着下面的争吵,很是随意地摇了摇头,嘴角溢出了一丝不屑的笑。
“腐儒!”
“这都瞧不出来么?人家这是在护短,你越想辩个明白越是没法辩明白。还惦记人家姑娘呢,真是狗屁的圣人书读的越多越没用,什么新科榜眼,这群腐儒不过如此尔!”
萧洛辰捏着一个酒盅在手里面晃来晃去,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楼下的一群人,就像是在看一场给他解闷的戏一样。
萧洛辰不是沈云衣,桀骜不驯的性格和是非难言的过往让他在京城里有了大批的少女粉丝,对于这男女感情之事可是要明白得多。
沈云衣这等菜鸟在安清悠面前的表现,又如何逃得过他的一双眼睛?
萧洛辰隔岸观火的时候,安清悠已经把沈云衣批上了。
“怎么我弟弟就为了银子读书了?书读得好发点奖励也有错?”安清悠瞪着沈云衣,冷笑着道:
“沈榜眼必是知道,当今朝廷也会发银子赐田地一些学问做得好的读书人啊!这些饱学大儒们把奖励放在口袋里的时候,沈榜眼怎么不去劝劝!倒是跟我弟弟一个刚开四书的童生较上劲了?”
沈云衣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当下硬着头皮答道:
“那个……朝廷的当然不一样,那个是恩赏……我大梁素来重视读书人……”
“朝廷做得,饱学大儒们做得,我弟弟就做不得?这叫什么道理!”安清悠没好气地冲沈云衣翻了个白眼,刺道:
“这都想不明白,还榜眼呢?还在这教训人呢?真不知道你这书是怎么读的!”
沈云衣本来面对着安清悠就怵,此刻遭了她一顿抢白,更是有些发懵。隐隐约约地觉得安清悠说的道理不对,可是不对在哪儿,他却到底也说不上来。
“这个……这个……”
沈云衣有些卡了壳。便在此时,街面上一些闲人看到有人争吵,倒开始两两三三地凑过来看热闹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回去好好想明白了再说吧!”
安清悠亦是看到了周围有人聚了过来,心知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在这大街上批人却是麻烦。当下把车帘子往下一放,对着安子良道:
“二弟,走!跟大姐回府去!好端端地逛街,却被这沈小男人坏了兴致,真是没意思!”
安家的一行人答应一声,掉头便走。沈云衣自是一脸的尴尬,追上去赶着解释道:
“安小姐,沈某绝非那刻意教训人的意思,我……”
话刚说到一半儿,却见安子良凑过来挤了挤眼睛,又做了个把食指放在嘴上的手势小声道:
“莫解释!千万莫解释!我大姐正在气头上,沈兄你若要解释只会越来越乱,还是过几天等她气消了再想法子吧……”
“多谢安贤弟指点!”沈云衣连忙谢了一句,却是不敢大声,只好拱了拱手抱拳示意。
不过沈云衣仔细的想一想却又纳闷,原本是自己教训这安贤弟,怎么莫名其妙地挨了这一顿骂,倒变成自己还要谢谢他了?
沈云衣没法想明白,因为男女之间因为感情而闹出来的问题从来就是没法用“想明白”去解决的。
“这女子倒还真有点儿意思!太有意思了!”
酒楼之上,萧洛辰对沈云衣有没有想明白更无半点兴趣,他手里转着酒盅,脸上又浮现起了那种看上去很诡异很邪气的笑容。
这个安家大小姐上次见到的时候礼规娴熟,更是口口声声说着礼法骂着自己轻浮浪荡。原以为定是个对礼教极为看重的死板女子,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另一面?
真要是按那些圣人礼教的标准衡量,今天在大街上训人的这个安大小姐就是个疯女人,还是个一味护短的!可偏偏训得还是本朝的新科榜眼,榜眼郎居然还被她训得一点儿脾气没有?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上次见到她的时候还口口声声说什么言礼极重?骨子里恐怕不是这般想的吧!倒是那能把人身上气味消掉的法子……”
萧洛辰忍不住摸了摸下巴,这是他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只有思考得很认真的时候才会这样。
“这沈小男人真是太可恶了!好好的逛个街,居然被他给搅了!”
安清悠回到家里,却是一下坐在了椅子上,犹自有些愤愤不已。
“大姐说得是!这沈兄……啊不!是沈小男人就是这么可恶!当初他在我院子里读书的时候,整天就借着父亲让他带着我一起读书为名逼着我作文章写字,真是太可恶了!”
安子良在边上跟着溜缝儿,今天这事情他也知道大姐是为自己出头,谁对谁错先放一边,既是大姐给自己出头,自然是要顺着大姐说话的!
“两回事儿!读书是读书,可恶是可恶!”安清悠没好气儿的道。
“对!书读得越多越可恶!下次弟弟在街上看见那沈……小男人,定要找几个兄弟把他捆了,把他的头发全剃下来粘到下巴上!”安子良做义愤填膺状。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安清悠一皱眉,忽然想到沈云衣本就生得白净文气,若是忽然之间变成了光头虬须大汉又是什么一般光景?越想越是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安子良松了一口气,莫说自己和沈云衣其实关系还是不错的,就算有什么问题,去绑沈云衣这个新科榜眼郎自然是不敢的,不过左哄右哄,总算把大姐逗乐了这就便好。
谁料想安清悠却是作态认真地道:
“二弟,什么时候动手?你那些外面的酒肉朋友嘴巴未必牢靠,要不要大姐偷偷给你调几个家丁出去?”
“啊?”安子良愕然长大了嘴,惊叫道:“大姐,真要绑啊?!”
安清悠笑得前仰后合,却听门外一个声音响起道:“要绑什么啊?”
却是长房老爷安德佑到了。
安子良这一次异乎寻常的老实,认认真真地答道:
“回父亲大人的话,我和大姐正在商量怎么把沈兄给绑了……”
一边说,安子良一边偷偷看着安清悠,很想看到某种惊惶的表情。被抓去当了半天逛街的苦力,无伤大雅地小小捉弄一下大姐,没问题吧?
没想到安子良很快就失望了,安清悠啥反应也没有,就是那么老老实实地过去给安德佑行了个礼道:
“女儿见过父亲,父亲福安!”
这个动作直接导致的结果,是安德佑把安子良的恶作剧给无视了,斜眼儿扫了他一眼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绑人家沈世侄……切!你有那能耐绑回来一个给我看看?有空多学学你大姐,行止要规矩、做派要周正!你看看你这个不着调的样子,连个话都说得不知所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想得是什么!古人曰,行言而立德……”
安德佑今天倒是很有精神头的样子,引经据典地又开始对安子良训话,一训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安清悠则在旁边端茶递水,给父亲润嗓子。
安子良这叫一个欲哭无泪啊,心说我这不是倒霉催的找死么,怎么就猪油蒙了心的,惹谁不好去惹大姐……
好在安德佑训了一阵儿倒也就放过了这不着调的儿子,转而向安清悠问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来。
“昨儿去老太爷府上和你那几位婶娘合议老太爷寿宴之事,倒是有什么结论啊?”
昨日安德佑忙了一天的帖子请人,和安清悠还真是没有碰上面。此刻听女儿把情况一说,安德佑登时高兴捻须直笑道:
“好!好得很哪!老四那边一贯趾高气昂,如今这老太爷寿宴居然把他四房挤到了一个帮衬协助的位子上,此番当真是大获全胜,女儿功劳着实不小!晚上给全府上下每人发酒加菜,由头嘛……就说为父的我今儿个又做了一首好词心里高兴!”
安清悠大是无语,这就算大获全胜了?
那四房夫人蓝氏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己虽说占了个先手,可是挑毛病容易做事难,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又蹦出来折腾一下?还动不动就赏赐全府,赏便赏了,又好面子怕别人知道你瞧了四房的笑话心里偷着乐,搞出这么个糟糕的借口?说是犒赏下人辛苦也行啊!
家都治不好何以靖朝纲?难怪老爸升不上官去!
安清悠心里叹息,不过她也没有办法争辩。
这等事情自然要去张罗不提,更重要的是去市场上考察归来,自己心中却是了然了不少事情。
按照递上来报销的单子计,父亲那边使用便是再大,也断无三五天便花了二百多两银子的道理,那个二管家郭成保定然是有问题!
安清悠这边自去忙活,安德佑这边却是又问起了安子良:
“你不好好读书,又跑到你大姐这里做什么,今日又是来胡闹不成?”
“儿子哪里胡闹了?是大姐叫我去陪她逛街……”安子良一脸的委屈,赶着却把陪安清悠逛街到处寻价的事情讲了,只是那读书银子的事却是不敢再提,只说遇上了沈家世兄,大姐颇有些烦躁。
安子良把这事情说得轻描淡写,其中更是对安清悠颇有回护之意,安德佑却是皱上了眉头,良久不语。
文章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银子还是衙门?
亲自考察原本就是弄明白一件事最简单最快的法子。
安清悠把父亲身边帐一笔一笔地仔细又看了一遍,没错!便是用上京里一流的使用,也绝不致三五天时间里就用上这么多银子。
更何况再查了一遍入库单子,那些用度中所用的物品还不是一流的,连二流都算不上。
“去把父亲院子里几个管采买的下人叫过来,就说我要问话!”
安德佑院子里的几个下人被叫去问话,却是让一个人很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这个人便是府上的管事郭成保。
作为安德佑从老安府带出来的老人,这位郭管事虽然不像安七那样时刻侍用老爷左右,可消息灵通之处却不比任何一个人差,安清悠到金街银路逛街之事早就被他所知,如今再有人被叫去问话,却又如何不让他坐如针毡?
“我得去找大小姐谈谈!”郭管事左思右想了一番,到底还是下定了决心。
此时不动,若是真等自己做得那点上不得台面儿的事情被翻出来那就很棘手了!
自己怎么说也是追随了老爷几十年的老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何况事情未必就已不能为。
郭管事的底气源自于他过往多年的经历,当初徐氏掌家的时候,不但没能拿他怎么样,最后反倒是跟他郭管事之间达成了协议,你捞我捞大家捞,分账便是!
左右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做不得官行不得商,如今掌家了再不往兜里装点儿,岂不是连傍身的私房钱都没几个?
京中各府掌家的奶奶夫人们,又有几个一点儿都没做过为自己打算的徇私事?
“大小姐福安,老奴郭成保给您行礼了!”
再一次见面之时,郭管事却是恭恭敬敬地给安清悠请了一个安,与之前那副摆老资格的样子判若两人。
“郭管事客气了,您是追随了父亲多年的老人,何须如此多礼?来人,给郭管事搬把椅子!”
安清悠依旧是那副对着府中老人都客气三分的样子。郭管事登时心中一定,老爷的面子还是在的!
不过纵是如此,郭管事却依旧是不敢放肆,弓着身子屁股挨着椅子一点边儿坐了,试探着问道:
“上次老奴向大小姐销账之时,大小姐曾言查账之事已经有了进展,封帐很快就会结束。却不知这事如今怎样了,那张单子可是能提银子了否?外面还有商家等着结账呢!”
安清悠面色不变,却是轻轻一笑道:
“瞧我这脑子,这两天家里面事儿忙,倒把郭管事这事情给忘了,封帐的事情已经结束,我这边写条子下银子,一会儿郭管事到长房实报实销了便是!”
郭管事登时心中大定,那张单子上里什么问题,他自己心中可是一清二楚得很。
大小姐又是到府外看街市,又是找下人问话,最后却连这种单子都“实报实销”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大小姐也明白查亏空这种事情也不能做得太过,她是不愿意动老爷身边人的!
既然没有危险,那下面的事情就好谈了……
郭管事坐直了身子,笑着说道:
“多谢大小姐明白我们这些下人办事的难处。唉,说来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不易,今后大小姐掌家,还是请多多体恤则个!”
这话却是有点吹风儿了……
安清悠微微一笑便是道:
“府里的众人们如何,我心里亦是有数,尤其是父亲那边院子里的,该体恤的自然是要体恤,郭管事放心好了!”
心里有数?还该体恤的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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