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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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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云衣即刻打断,随即哭笑不得!

    他不过是一时好奇想知道哪夜花丛后面的女子是谁而已,怎么平白无故地又生出这许多事来!

    正要喝斥,那侍墨腿脚倒快,早已经远远地跑了开去,口中兀自说道:

    “少爷您放心,莫说是大小姐的年龄相貌身材,就算您想知道这大小姐爱吃甜、爱吃酸,用什么胭脂水粉,小的也给您打听得妥妥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云衣忍无可忍地大喝一声道:“闭嘴!”

    却听得屋子里安子良迷迷糊糊地惊醒了过来,晕头转向地道:

    “闭嘴?闭什么嘴?沈兄,我说梦话了不成?”

    “没你的事,我又不是说你!”沈云衣没好气的答道。

    “不是说我?那我去打听了事儿啦!为了少爷的终身幸福,上刀山下油锅……”这次接话的却是侍墨,这小书童口中碎碎念着,人却已经七拐八绕,三两下就消失在了回廊深处。

    沈云衣狠狠一拍脑门,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某间书房门口缠来缠去纠结不清的时候,安清悠则刚刚搬回了自己的院子。

    费尽心力地争取到了这么个小小局面,总算延缓了进宫去见庆嫔娘娘的事情。

    无论如何,安清悠是绝不愿意去给徐氏的两个儿子当铺路石的。

    只是回到了原本的院子,眼前的情形却令人大吃了一惊。

    安清悠被赶到偏院学规矩的这段时间里,徐氏早遣人把安清悠的院子整个的抄了一遍。

    如今虽然草木依旧,房间里的东西却已经被搬了个七七八八,空空荡荡地只剩下一些不值钱的家具摆件。

    “小姐!咱们房里的胭脂匣子不见了!”

    “小姐!大夫人留给您的松树镜台被她们拿走了!”

    “小姐!小姐您最喜欢的那个玉如意也……”

    “夫人也太过分了,连小姐您的家什物事都拿走这许多!”

    青儿撅起了嘴,愤愤不平地说道:“这可都是大夫人留给您的啊!”

    青儿口中的“大夫人”便是安清悠的生母赵氏。

    赵家也是大梁国中的豪门大族,外祖乃前任吏部尚书,家世比之安家只高不低,只可惜如今外祖过世,赵家几位舅舅远在外地,实在难以帮衬到安清悠些什么。

    安清悠屋内的原本家什物事多为生母赵氏所留,虽然旧了些,却不乏贵重之物,这才离开几日,竟被徐氏一扫而空。

    安清悠摇头苦笑,昔日生母在时,早将自己未来的嫁妆准备周全,那价值可比这些家什物事高出了不知多少倍,还不是一样被徐氏扣在了手里?以徐氏那xing子,能做出卷屋子的事情一点也不稀奇。

    安清悠便向青儿招了招手,轻声道:

    “青儿,把咱们这屋里还有的物事好好清点一下,这是咱们的家底儿,不管还剩多少,总得数清楚些!”

    主仆两人一个做笔录一个点东西,可是这屋里空荡荡的,竟是没什么太多的可清点。

    忙活了没几下,青儿终究是没耐住心里的苦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安清悠轻轻拍着青儿的后背,心里也是苦涩不已。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里,谁料想活的竟如此艰辛,青儿一哭,自己的眼圈也不禁有些红了,一时间真有些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

    “可是我不哭!我不哭!我偏不让她们称心如意!”安清悠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

    虽然说哭是女人的专利,可从小到大,安清悠便是个外柔内刚xing子。即便是前世在孤儿院时的举目无亲伶仃孤苦,也没能让安清悠认命低头。

    青儿哭哭啼啼地道:

    “小姐,我们去找夫人说说,让她把你的东西还给你好不好?”

    安清悠摇了摇头反问道:

    “夫人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她会还给我们什么?母亲留给我的嫁妆被她扣了这么多年,可曾见她还给过我一星半点儿?这大处还没要回来,更别说这些小件!我们去找她要,不过是平白无故地又被她羞辱一顿罢了。”

    青儿一怔,苦脸道:“那……那怎么办?”

    安清悠话语虽轻,却透着一股子韧劲,慢慢地道:

    “只要坚强地好好活着,总有活出头来的那一天。到时候大处小件,今朝昨日,让她给我连本带利的全都吐出来!”

    正说话间,忽听得门外有人敲门说道:

    “小姐,老奴领了夫人加派的伺候人等,不知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却是徐氏新派来的仆妇婆子到了。

文章正文 第十章 赏你一巴掌

    安清悠躺回床上,依旧是那副有病在身的样子,青儿起身行至门口去引人进来。

    门外进来的几个人,领头的倒也不陌生,这人姓方,正是之前负责打理安清悠所在的这处院子的管事婆子。

    方婆子领着几个婆子仆妇走进屋内,也不等安清悠问话,便率先说道:

    “夫人知道大小姐身上有病,特地加派了些伺候的人手来,也是体恤大小姐,老奴特地领来给大小姐看看,不知道大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安清悠微一皱眉,这方婆子也算是安府中的老人,今日怎么说话如此的没规矩,连自己的问话都不等,便在那里自说自话起来了?

    安清悠也不动声色,只微微点点头道:

    “有劳方妈妈了,我身上有病需要休养,屋子里院子里的也更是要注意清洁干净,各处该打扫整洁的打扫整洁,我这身边的衣裳、被褥也须多加换洗,吃食上不求多么美味,只求各位用心便罢,倒是辛苦诸位了。”

    方婆子一躬身,领着几个仆妇婆子的齐齐道了声“是”,可话语答完,却是没一个人挪动脚步,便在那里齐齐地立着不动,几双眼睛直勾勾地,都向着安清悠看来。

    安清悠不禁诧异皱了眉,这是作什么?

    正有些不明白间,忽然见到青儿在一旁偷偷向自己做了个比划银钱的手势,心下登时反应了过来!

    自己这一“病”,事关到进宫去见庆嫔娘娘的事情,就是徐氏也不敢太过托大,特地加派人手来看紧了自己。

    哪知道这方婆子却是奴大欺主惯了,居然借着新人来院子里的机会,领着一干仆妇婆子们来强讨赏钱了。

    安清悠本不是小气之人,只是发赏钱可以,却不是这般赏法,这不是赏,而是来抢!

    看着方婆子那般嘴脸,安清悠不由得便有了些怒气,当下轻声地道:

    “方妈妈和诸位可还有事情禀报?若是没有的话,我身子尚在病中,这却是便要休息了,你们都下去吧。”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明明白白地向外赶人了。谁知方婆子反倒迈上一步,恬着脸笑道:

    “大小姐说得是,只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不易,冬天里要为小姐起火生炭,夏日里则要预备冰盆凉水;白天要小心伺候,晚上还要下夜守房……辛辛苦苦地一年也挣不了几个花销,又赶上大小姐您病了,这活计便愈发的累人不是?都知道大小姐您体恤下人,看看是不是赏些个什么?”

    安清悠心里大怒,赏钱哪里有这般强讨的?话语中,连“老奴”二字都不用,与她自称上“我”,这等势利小人也太过猖狂!

    唤过了青儿扶着自己坐直了身子,安清悠慢慢地道:

    “既是这么说,方妈妈且请过来,我这里却是有些赏赐要给你了。”

    方婆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她是徐氏从娘家带过来的仆妇之一,仗着自己是徐氏娘家的老人,之前是常给安清悠下绊子使别扭惯了的,此刻院子里徐氏加派了几个人手,自然而然便是以她资格最老。

    今日带着婆子仆妇们强讨赏钱,一方面是花着安清悠的银钱给自己买个好儿;

    另一方面也是想让新人们知道,别看那安清悠是安家长房的大小姐,可是在这一间院子里说话算数的,还得看她姓方的说话!

    眼看着这大小姐服了软儿,方婆子满心欢喜地凑了上去。

    满以为会有银钱什物的赏些什么下来,却不防安清悠手上一轮,“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结结实实地便打在了这方婆子的脸上。

    这一记耳光打得着实够力,方婆子的一张老脸上登时便泛起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那方婆子捂着脸又惊又怒,指着安清悠颤声道:

    “你……你敢打我?”

    安清悠静静地道:

    “这一记耳光便是赏你的物事!似你这般这强讨赏钱的势利奴才,难道便真打不得么?”

    方婆子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口中却兀自强辩道:

    “我……我哪里有强讨赏钱,按规矩,新人到了院子里本该便有赏赐才是……”

    安清悠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方婆子的话,沉声道:

    “规矩?你居然还跟我提规矩?好啊!我倒要问问这是哪门子的规矩,谁定的规矩!你们若是到了二少爷、四少爷的院子里,可敢这样强讨赏钱不成?若是到了太太的房里听差伺候,可敢这样强讨赏钱不成?若是到了老爷的眼前,又可敢这样强讨赏钱不成?你倒是说啊?”

    这一番话安清悠说得又急又快,就好像一串连珠炮一般。

    下面站着的几个新来仆妇婆子听得心里暗暗发慌!

    都说大小姐xing子懦弱可欺,可是今日看来,哪有半分懦弱可欺的样子?

    自己几个也是犯了傻,怎么就听那方婆子一番撺掇,跟着搞出了这强讨赏钱的事情?

    方婆子骤然挨了这一记大嘴巴子,又被这一连串的话语劈头盖脸的砸过来,真真的有些发晕,昏头昏脑之间,不知怎么便叫了出来:

    “你……我……我是夫人的人,你不能就这么打我!”

    安清悠把脸一沉,冷声道:

    “夫人?你还好意思提夫人?罢了,青儿去请夫人吧!若是夫人不肯驾临,我便自己去请!我倒要看看,今日之事夫人究竟给我个什么说法!”

    青儿答应一声,抬脚便要出门。

    那方婆子总算醒悟了过来,这强讨赏钱的事情无论说到哪里去总是她一个下人的不是,若是捅到了徐氏那里又能如何?只有对她处罚更重,打上一顿赶出府去也不是不能。

    越想越怕之下,方婆子“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安清悠的面前,带着哭腔说道:

    “大小姐!老奴知错了,老奴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做出如此不知轻重的事来!大小姐您发发慈悲,千万不要把这事情捅到夫人那里去啊!”

    安清悠冷哼了一声,脸上犹如罩上了一层寒霜,缓缓地道:

    “这会儿知道你是个奴才了?”

    方婆子接话道:

    “老奴有错,老奴猪油蒙了心!”

    安清悠看着她,话语虽缓,却带着一股子冷漠:

    “如今我身上有病,夫人加派了人手前来伺候,难道反是你趁机搞事的机会不成?如今知道错了,早先却又做了什么去?平日里我每月的月例银子不过二两,这么多年来未曾给自己添过半点什物,就是拜你这等恶奴所赐!”

    方婆子吓得肝胆俱裂,一转眼却看到正要迈步出门的青儿,这当口她也顾不得什么脸面,膝行几步直保住了青儿的腿,口中哭喊道:

    “青儿姑娘且慢去啊!终归是在这院子里一同呆了这么多年,求青儿姑娘看在老奴这一把年纪的份上,跟大小姐说上几句好话吧!”

    青儿这一下终究没能出得门去,她眼看着方婆子说得凄惨,竟也有些踌躇,站在那里直往安清悠这里瞧来,目光中倒是颇有了几份恳求之色。

    安清悠心里一叹,青儿这小妮子虽然嘴上常不饶人,骨子里却是个口硬心软的主儿。

    不过这时候能替方婆子求情,倒还足见她心中良善……

    说到底,那方婆子不过是徐氏的一个眼线,在这院子里盯着自己而已,今日便是真将她轰了出去,徐氏岂不是会再派人来?

    那时却不知又会弄个什么样的人物过来盯梢了,左右这方婆子的情况自己还算熟悉,倒不如借着这个事情开始慢慢将她收拾老实了!

    如此一想,安清悠不由得面色稍霁,那方婆子眼尖,见她这幅神色,登时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爬了过来,跪在安清悠的面前连连磕头,又开始抽自己的嘴巴。

    “大小姐,老奴知错了!老奴这是瞎了狗眼,脑子里进了水,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来!”

    “大小姐,老奴在这院子这么些年,好歹还比换个人熟悉些情况不是?用熟不用生,今后我一定伺候得小姐您舒舒服服……”

    “大小姐,您是知道老奴的,我那一家子贫苦,全靠老奴在府里当个婆子补贴家用,这若是没了差事……您……您就全当老奴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方婆子一边说,一边便开始抽起自己的耳光来,只是这力气却要比刚才安清悠抽的那一记耳光用得实在大太多了。

    只见她左右开弓之下,不一刻两片面颊便一片通红,配合上腮帮子肿起之势,一张胖脸倒是和猪头颇有几分相似。

    青儿瞧得不忍,终究忍不住出言劝道:

    “小姐,方妈妈也是知道错了,念在她一大把年纪,您不如就放她一马吧。”

    安清悠正要说话。却见那方婆子抢着道:

    “无妨无妨,都是老奴的错,只要小姐您不生气,老奴再多抽几下又有何妨?”

    话语说着又冲自己脸上来了几下狠的,“劈啪”之声甚是铿锵有力,清脆无比。

    安清悠叹了口气,说道:

    “罢了罢了,念你也是我这院子的老人,这一次便就这样罢了。把我这院子小厨房的钥匙交给青儿,以后我的饮食由她亲自过手!方妈妈你可想清楚了,再给我弄这般搞东搞西的,就多想想你今日这张脸!”

    方婆子如蒙大赦,连忙上前缴了钥匙,安清悠顿了一顿,又向那些新来的婆子仆妇们道:

    “我本不是个小气的人。今日罚方妈妈,却更是教你们不能做这等没规矩的事情,以后小心做事,自然有你们的好处!话就说到这里,大家各自该忙什么忙各自的吧!”

    几个婆子仆妇见方清悠并没有迁怒于她们,不约而同的长长松了一口气。

    更有人心想,都说这大小姐懦弱可欺,今日看来,只怕是人言多有误传。

    这位主子躺在病床上尚且如此,身体好的时候还不知有多少精明会使出来呢!那方婆子虽然是夫人带过来的人,自己却也不能跟得太紧了……

文章正文 第十一章 另寻途径

    如此折腾了一番,安清悠也有些倦了,便吩咐各人散去,众人出得房来,却见那方婆子肿着一张猪脸,低声喝道:

    “谁都不许乱走,都随我来!”

    众人不明所以,但方婆子毕竟是这间院子的管事,便都随了她去。

    方婆子将众人领到一间小屋,又仔细关了门,转过身来却是一副狠戾的神色,挨个的看了一眼,随即狠呆呆的道:

    “各位,今儿本来想给大家讨上几个赏钱!谁料想大小姐待人如此刻薄,我这里挨了整治也就罢了,连着大家也落了一身不是,诸位新到这院子便遭了这样的事,这大小姐实在是太不通人情了!”

    众人见她翻脸如此之快,全不似刚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模样,都有些愕然呆滞。

    有人心里不忿,暗道:明明是你想一边拿着大小姐的赏钱,一边向我们这些新来的立威?谁料想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在大伙儿面前丢了个大丑,现在却又说这些话作甚?

    更有人听她话里尽是些挑拨之意,心下不禁暗暗警惕!

    夫人那边自不必说了,这大小姐看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左右挨折腾的都是我们这些下人,便打定两不相帮埋头做事的主意。

    当然也有那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一个婆子凑上去笑道:

    “方妈妈说得是,谁不知道方妈妈是夫人带过来的老人儿?又是如今这院子的管事,俗话说县官还不如现管呢!那大小姐既然如此不通人情,我们也甭管她怎么说怎么做,只管听方妈妈的便是了!”

    有人起了头,自然就有人随声附和,其他人一想便这方婆子刚在大小姐面前被抽成了猪头,此时若说别的定然遭她记恨,便也纷纷称是。

    方婆子冷笑道:

    “明白就好,大小姐再怎地管这院子,终究是早晚要出嫁的人,这安府还不是夫人说了算?更何况这大小姐若真是强势了,咱们的日子又岂能好过得去?我说诸位啊,莫要忘了这院子固然是大小姐的院子,又何尝不是咱们的院子?”

    方婆子在那边忙活着拢人找脸面的时候,安清悠正躺在床上担心着另一件事情。

    那日利用丁香花粉装病,吓得花嬷嬷大呼小叫地惊着跑了出去,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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