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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朝(竹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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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云门主……啊,或者说木长雪堂主,你是有何见教?”苏袖稳住神魂,强自与其对峙。
  云连邀微微一愣,倒也不反对,“喔?原来你也知道此事儿了?既然如此,你应该能帮我的对吧?”
  “帮你什么?”苏袖冷冷地回了句,心里也晓得他定是想让自己谋害萧茗,眼下被其拿住倒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将苦水吞回肚子里。
  云连邀后退几步,眸中闪过几丝不明的眼色,缓缓地说:“露出这等可怜模样,真有些令人心疼。若是白锦在此,岂不是要痛死。不过你放心,云连邀好歹出自名门正派,不会对你行什么大逆之事儿。”
  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好人,而且能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苏袖心中腹诽,小心翼翼地问:“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云连邀颔首,“你与白锦来此,所为何事儿?”
  苏袖张了张口,忙慌道:“为了送美宴。你也晓得惜香公子其人,最是怜香惜玉,重楼鸳的凤筱筱与其素来有些交情,所以哪怕我再不愿意,此番他也是要来的。”
  云连邀心中暗叹此女子的机敏,若非早些就知晓他们要做什么,这回还真的容易被她给骗到。
  “送美宴当日,我也会去。”
  “我的脚受伤了呀,否则怎么会跑都跑不动就被你抓住了,所以那日我定是不去的。”苏袖喃喃着,忽然眼圈一红,“何况当日他是要去见凤筱筱,我跟去做什么。”
  演得好!云连邀心中暗赞一句,索性俯下身子,托住苏袖的脚,问:“左脚右脚?”
  “咦?”苏袖面色赤红,再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见对方拂开自己的罗裙,露出光裸的小腿肚子,她很是无奈地说,“怎样我也是惜香公子的未婚妻,云门主能否尊重些。”
  云连邀抬首,倏然一笑,露出两排白净的牙齿,很是真诚,“想着你办些事儿,自然也要尽些心,你这脚啊,我与你治好。”
  凉飕飕的感觉袭上受伤的足踝,她倒抽一口凉气,云连邀已然握着一瓶朱红药膏,一点点地抹在自己的伤处。她又不能动弹,更不能拒绝,只好苦着脸受了。
  “用了这上乘的朱重碧草膏,你这伤三日内必好。”云连邀信心满满地收了药膏,才起身道,“怎样,考虑好了吗,愿与我合作吗?”
  苏袖蹙眉,“我觉着自己势单力薄,似乎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云连邀笑,“很简单,送美宴之后,你转道上蓬莱台便好。”
  蓬莱台?那不是今届武林大会的地方吗?她很是惊异地看向云连邀,忽然下巴一紧,一粒丹药从云连邀的手中滑向了自己的口中,“既然我不是正人君子,一些小手段也还是可以使的,只要你去了蓬莱台,便可以在那里寻我拿到解药。”
  “你!”苏袖心中一阵慌乱,没想到堂堂九天门门主居然拿这等手段对待自己,“我若是不怕死,你便是拿毒药也吓不倒我。”
  云连邀不以为然地耸肩,将她其他的两个穴道拍开,好整以暇地说:“不担心,就从苏姑娘一路行踪来看,定是要担当大事儿的人,怎么会这般轻生呢?”
  苏袖无言以对,就怕这聪明人再会查到自己的身世,垂下头去。
  “苏袖姑娘应该知晓一会儿要如何做,怎么说,不需要云某教你。去吧,我在蓬莱台等你。”
  苏袖捂着自己的脖子,涨红了脸,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跑。
  这时云连邀身后出现了个灰衣人,抱着把剑道:“你不是说要等到他们收齐了东西再出手吗?”
  云连邀毫不芥蒂地转身答道:“提前玩玩,有些手痒。”
  苏袖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路狂奔,直到确认身后再没跟踪,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倚着棵大树百般思量,他居然喂自己毒药,而只是想让她去蓬莱台,可是即便是自己去了蓬莱台又有什么用处?
  这件事儿一定不能牵累白锦与墨昔尘。蓬莱台还是要自己去。
  可是她又想不出如何单独行动的机会,毕竟白锦与自己情同姐妹,也不可以瞒着她,但她被九天门下毒之事儿,怎么能告诉她。若是白锦那烈性子,怕是立刻就要与云连邀斩断关系,祸及长天坊。
  如此想着,她终还是叹了口气,平复了不安的心情,照着燕落街一步步走去。
  这几日再好好想想吧,总归现在也死不了。就像云连邀说的,在她没杀了凤以林前,她是决计不能死。大元最后一个活着的,不可能就此消亡。眼下只能走一步是一步,这横生出来的云连邀,果然是着狠棋,打乱了原先全盘布好的计划。
  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地走回锦州堂,林枫在外笑眯眯地招呼她,“公子等嫂夫人您好久啦。”
  苏袖抹去额上的汗,“方才去燕落街逛了好久,一时居然忘记回来,我这就去寻他。”
  白锦正在房内与墨昔尘摆弄着桌上一堆铁器,从远处看便是这样,近了看才发现爪、钩、管,样样俱全,只是她都叫不出名字,愣愣地看着问:“这是什么?”
  白锦拍拍自己身旁的凳子,“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发人去寻你了。下回果然不能放你一人出去。”
  苏袖呆了一呆,才说:“一时忘了,这回是我的错。”
  白锦不以为然地笑笑,苏袖却想起了云连邀的笑容,心底一寒,居然一时也高兴不起来,盯着桌上他们摆弄的爪子片刻,才回过神来继续追问:“这些都是做什么的呀?”
  白锦抓起其中的几根针,约有数寸长,长至掌心,“这是我特意着人为你打造的暗器,毕竟单独行动起来,我还是担心你,有暗器傍身自然会事半功倍。”
  苏袖执起一根针,针上隐隐泛着蓝光,不过依着白锦的性情不应该喂毒,“这上头用了什么药?”
  白锦亲热地上前,“知晓我们的小袖儿不喜杀人不用暗着,这只是喂的迷魂散,中针之后会立刻昏迷,睡个一觉罢了。”
  苏袖这才放下心来。
  墨昔尘起身让开出了门去,白锦取出苏袖惯常穿的轻便衣裳,着她除去一身异族服饰,那套着诸针的皮囊也被取了过来,如寻常的腰带一般,毫无异样,只是趁手处就能取出一根细针。苏袖见她低身忙碌,心下怆然,一想到过了送美宴可能就要想办法与她离散的时候,更是凄惶。
  腰间准备妥当后,又在右手腕处套上了串珠串,都是寻常女儿家的打扮,但苏袖晓得,这是白锦在为她全副武装的另一套路。
  “捏破一颗珠子,内有迷烟,可以在瞬间寻机离开。”白锦笑眯眯地解释。
  苏袖感慨,白锦的脑袋果然是十分奇异,这些曲折的东西,都能被她在两日内赶出来,好生厉害。
  待得一切穿戴完毕后,苏袖心里非常踏实。腰藏迷针,手握迷烟,腕有铁钩,若早一日将这些暗器装在身上,恐怕今天也不会如此倒霉,一丝胜算也没有。
  不过这种事情,真是天晓得。
  云连邀那药的确非常管用,至少没有三日,她已经能够自由跑跳,再无任何窒碍。不过她自然不会感谢云连邀,更是对名满江湖响当当的正派盟主毫无好感,一想起此人就是满心怨怼。曾经害得自己入了定玉楼险些没命,扰得地狱门内大乱死伤惨重,而这一切虽然没有成功,其人连面都没有露过,可见他的心机之重远胜他人。
  好在苏袖对自己福大命大的本领有些信心,否则也不会活到今天。
  吐纳一个周天的“清心大法”后,她打开门,白锦墨昔尘已在外面等候多时,华灯初上,锦州城里依旧是繁华如故,白锦转了转手中小扇,朗声道:“送美宴开始,娘子我要去了。”
  苏袖睨了她一眼,探头去了栏外,“林枫呢?”
  “早不耐等我,先已经往重楼鸳去了。”
  苏袖蹙眉,“要小心。”
  “你也是。”白锦拍了拍她的肩膀,“无论昔尘在水下有何动静,你都不许出来。只要记得把持好风灯铜镜用作传讯,其他一概别管。”
  苏袖晓得她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谨慎地点了点头。
  白锦先自离开,从正门坐着马车扬长而去。
  墨昔尘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小心。”
  晓得师傅也是在担心她,苏袖微笑点头,“师傅也是,水底恐有其他机关,切莫纠缠,以自己为重。”
  墨昔尘不再多说,提着一个包裹,轻装玄衣没入黑夜当中。苏袖晓得他手中所持,定然就是要于大道旁隐秘处换的水橇与铜管,便于下水。自己则观察了下左右,见无他人窥伺后,才摸了摸腰间手臂,确认无误,也是腾跃上空,落在房梁之上,朝着重楼鸳的方向跑去。
  天地苍茫,灯火通明。蜿蜒的明火似是点亮了整个深夜,使得锦州城的今晚显得格外魅惑。或许是那重楼鸳的送美宴,为锦州城染出了美人红袖凄别离的哀婉,迎面扑来的清风,也带着锦州城特有的香味。
  香城锦州,不仅仅是因为香料驰名,也是重楼鸳的软玉温香。
  苏袖立于其中一个高楼顶上,深吸口气,但觉无边无际,星空万里,苍山遥遥,浩水如带。首次生出了些豪迈情志。即便是前路未知又有什么?当得挚友在旁,当得有爱存世,当得活了一场,便自足够。
  那腹内毒药似乎也不再让她多加挂念,两手五指合拢,一股清气渗出,与万物合为一体,然后身子轻灵缥缈,如烟似雾,朝着重楼鸳行去。即便是轻功绝顶的高手,也不一定能察觉到“清心大法”在手的苏袖,这与自然合二为一的法门的确有其独到之处。
  苏袖今日穿的件蓝紫色薄衫,细细地裹着全身,彰显出玲珑有致的体态。自从练得“清心大法”后,身子骨愈加柔软,贴在重楼鸳的西南角的楼顶之上,似若无物。
  此刻重楼鸳亦是张灯结彩之势,楼前大道往来车马比平日多上数倍,站于门口左右逢源笑语嫣然风姿卓越的女子,应该便是占轻绡了。那占轻绡自然没有任何紧张,因着今日的重楼鸳为了迎接往来宾客,比往日的戒备更加森严。
  白锦的车驾已然缓缓驰到,她下了马车,毫无异色地谈笑风生,一时间,整个重楼鸳外的光彩,都聚到了此一人身上。
  占轻绡虽明知有心结未去,但看见惜香公子的时候,还是明眸微闪,被那风流倜傥的模样迷去了心神。纠结万分之际,却看白锦缓缓走到面前,柔声问自己:“还在计较吗?”
  占轻绡冷哼了声,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有何计较,公子今日肯来,还是让重楼鸳蓬荜生辉,轻绡又如何能想太多。”
  苏袖自然是听不见他二人所言,只是看见白锦一到,重楼鸳上下楼内都探出了无数美人,朝着与占轻绡谈话的白锦挥帕示意,果然,当白锦的眸光向上睨过,就有人兴奋地叫出了声,不觉叹了口气。
  白锦果然是生错了女儿身。
  白锦微微一笑,小扇颇为轻薄地画过占轻绡的面颊,“所以白锦今日,便是要来告罪的。”
  “别又与我玩什么花样才好。”占轻绡怨气十足地瞪了她一眼。
  话刚落音,白锦的身后响起了声不满的咳嗽,正在闲聊中的二人转身,却看一位青衫男子,中年岁数,颜面清瘦,却自有一股风骨暗藏眸间,尤其是目光与白锦相触时候,更是厉光闪现,显出此人并不如外表那般容易对应。
  “原来是九天门傅柏清,早前就听闻你来了,一直没有时间拜会。白锦汗颜。”
  “哼。”傅柏清冷冷地道,“惜香公子你既然已有娇妻,还是收了你那套风流本色,莫要着人话柄。”
  “岂敢岂敢。”白锦心中更加笃定,傅柏清与占轻绡之间定有情缘,否则依着九天门执法长老傅柏清的性情,怎么会去管他人闲事儿。
  占轻绡面目绯红地上前,站在二人中间,看着傅柏清问道:“傅长老,云门主今日来否?”
  “有柏清出面,他一定来捧场的。”
  白锦看这二人含情脉脉的对视,虽只一瞬便心中大意知晓,占轻绡这回就是要请来云连邀一众武林好手为其助阵,一来增添了重楼鸳的美名,二来又无形中减少了外在的威胁,不怕别人乘着今日闹事儿。
  这套把戏,只不过是白锦长天坊珍宝大会的牙慧,她也不介怀,转身朝着内堂走去。
  苏袖猫了有半个时辰,这重楼鸳外依旧是车水马龙络绎不绝,忽然她的心突地一跳,就看方才走进去的傅柏清又迎了出来,从个华丽马车上迎下了面带银丝软甲的云连邀,也不知道对方是否知晓自己还是刻意警惕,目光梭处,竟然在自己这方停留了半晌。她吓得躲回原处,好半天才再探出头去,云连邀已然不在,马车也不见了,显然是入了堂中。
  再过了半刻,楼内丝竹弦乐声缓缓响起,大宴拉开序幕,苏袖轻轻喘了口气,看向大道旁的水里。
  一只铜管探出水外,须臾间再度消失。
  一切就绪,墨昔尘入了水中,她守在楼外,白锦在内牵制众人。
  全看墨师傅的了。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楼内歌声渐起,时不时掌声雷动,热闹非凡。苏袖在楼顶已是察看了很久,除了腰椎处有些难受,浑没感觉凉意。幸好“清心大法”要的便是此刻的观感,整个重楼鸳的一举一动,都在她静中取动之中飘然而过。
  每一个人、每一句话都仿若平静圆湖之中的一滴水珠,清晰可见。
  忽然,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间,一条黑影掠过朝着重楼鸳内而去。
  苏袖抬起身子又弯下了腰,待得那几个人消失在内院中后,她才喜笑颜开地扯动了腰间铜铃。铃声轻响,却清楚地传到了白锦与水下的墨昔尘耳朵里。
  有客来。
  形势大好,墨昔尘完全可以不轻举妄动静静候着,等这突如其来的这方触动了外围机关引得重楼鸳大乱后,再行险事儿。
  果不其然,豁然间铃声大作,后院之内忽然传出女子叱喝的声音,“哪里来的宵小!”
  占轻绡正坐与主座,听见此言后忽然变了脸色,下意识地朝着白锦看去。
  白锦则两手一摊,表明与自己无关。甚至在众人纷纷起身朝着后方赶去时候,掠到占轻绡身旁,轻声道:“看来想借此机会的人不在少数,包括今日席中之人,轻绡你要多加小心。”
  占轻绡恨恨地应了一声,大声喊道:“所有人请在堂中等候,由轻绡……”
  她顿了顿,环顾一周,才定下神来,“与惜香公子、九天门云门主、傅长老前去察看即可。”
  话音一落,立时安静了下来。凤筱筱这等将走的美人,被护送着上了二楼,鱼贯而入的重楼鸳红衣美女持剑将大堂围了起来。虽有人不忿,但九天门门主在此,也无人敢造次,所以大多回了原来的坐席。
  白锦瞧了眼云连邀,率先掀帘朝着后园纷争处掠去。
  苏袖见一时间重楼鸳里似乎陷入了乱阵当中,正是此刻,才为墨昔尘取图时候,不觉捏了把汗,分外紧张。说时迟那时快,后园水中忽然翻搅出层层漩涡,似有一头水龙将要出水,就连苏袖此刻心绪不宁也能听见园中女子的一声惊呼,直穿心底。
  墨昔尘的身影从大道下的水中射出,他丝毫没有迟疑,朝着远方奔去。
  苏袖则是见机射出手中铁钩及腰间铁针,瞬间击破了悬在脚下顶外的灯笼,一盏接着一盏,一路走一路灭。在有人朝着自己这边跑来的时候,瞬间奔到了东北角的楼顶上,匿去了自己的身影。
  此刻的苏袖应是进入“清心大法”第三重境界。然则就是在杂音纷叠当中,她却感觉到背后有些发毛,明明应该静若止水,却总觉哪里有一双眼睛,从远处射向自己。
  不应该有这等情绪,但却是这种外在的干扰,让她的“清心大法”无法自已。真是遇见了劲敌。她心里暗忖,小心地爬起身来看向重楼鸳内,也不知白锦周旋如何,咬了咬牙,她提起一盏风灯,将其放上天空,自己则默默朝着来路慢慢后退。
  重楼鸳的人不可能对白锦做什么,因为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出手,只要墨师傅成功逃脱,说明今夜顺利得手。眼下只是苏袖自己有些麻烦而已。
  她暗道一声看来是麻烦大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力铺天盖地,瞬间淹没了自己酝酿已久的“清心大法”。
  不得已下,她只能选择飘下楼顶,引着那人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一路狂奔。她似乎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力量。
  那人也不着急,好似老鹰捉小鸡一般,与其前后相接,她走到哪里,那人就跟在哪里,明明比苏袖厉害得多,却就是不下手拿住。
  苏袖不得已,回身便射出了腰间的飞针,手起针飞的一刹那,她看见了追踪自己的那人的身形,不觉呆在了原地,汗湿浃背,再也没了逃跑的力气。
  萧茗……是萧茗到了……
  原来刚才进入重楼鸳的,正是地狱门的人。
  他们居然追了过来,并且也找到了重楼鸳。
  最要命的是,萧茗的目标根本就是自己,苏袖都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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