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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妻[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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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西院静本堂,刘莘的厢房仍旧透着温暖的烛光。
  此时的刘莘略觉困倦,正由平妪、菊娘侍候着准备就寝,刘莘方坐到床上,还未及退去鞋履,便闻门外守夜婢仆请安,“拜见君侯。”
  刘莘心生纳闷,魏郇不是赏月吃瓜去了么,怎的这个时辰回了院。
  刘莘起身迎了上去,甫一开门,一具夯实高大身躯整个儿扑在了刘莘身上,一股浓浓酒气冲鼻而来。
  刘莘被这么猛的一记扑压,双膝趔趄了一下,环抱住这具醉醺醺的身体,差点没两人一起摔个大马趴,幸得菊娘、平妪眼疾手快及时搀住了俩主子,方才稳住身子。
  刘莘、菊娘、平妪三人合力将醉的软成一滩烂泥的魏郇半抱半拖至罗汉榻上。
  刘莘直起身,吁出一口气,蹙了蹙眉吩咐:“你们去给君侯备点水沐浴,再煮碗醒酒茶来。”
  小婢仆们鱼贯而入,不到半刻钟便注满了热水。
  平妪、菊娘协助着刘莘将魏侯抱拖进了浴室。三人先将魏侯搁置在了浴房一角的紫藤木榻上,平妪、菊娘知晓君侯沐浴时不喜人贴身侍候,便退了下去。
  刘莘一人费力退去魏郇身上的外袍,中衣,对着半赤·裸的魏郇的褶袴纠结了好一会,仍是没好意思下手……
  “夫君,夫君,你醒醒。”刘莘轻轻拍了拍魏郇脸颊,魏郇醉眼迷朦,无任何应答。
  刘莘只好咬咬牙,狠狠心,下手微微重了些,打得魏郇脸颊啪啪作响。
  “夫君,醒醒,褶袴……褶袴,你自己脱一下……沐浴片刻,醒醒酒气方才睡得舒服。”
  魏郇双目紧阖,只觉脸颊被她拍的生疼,心里暗自狠狠怼道,‘这妇人下手也忒狠了,在这么打下去脸都打肿了,明日他还如何见人……还说什么沐浴后,方睡得舒服,分明就是她嫌弃他浑身酒气,嫌弃他臭,竟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自己到底是娶了个甚么样个妇人……’
  魏郇一直没反应,刘莘就一直坚持不懈的拍……手都拍麻了魏郇都没反应。
  干脆咬咬牙,生拉硬拽的把他拖抱至浴盆边,准备就让他穿着褶袴泡澡算了。哪不知魏郇实是太重,浴盆边又有些积水,刘莘脚一滑,一个趔趄,手一松,便把魏郇连头带身子的整个上半身给扔到了浴盆里,头身在水里,腿在外,整个人挂在了浴盆边上……
  魏郇呛了几口水,挣扎着伸手在溜滑的盆壁摸索了会才抓住边缘,撑起身子,水珠子挂了满头满脸,水柱顺着湿发滴滴答答在落入盆中,心里不住的愤愤,若不是这妇人动作实是太笨拙,他真怀疑她就是想要故意谋杀亲夫的。
  这么一想,魏郇心里觉得真憋屈,自己明明是她夫君,想要让她在乎一下他,他还得借酒装醉。
  魏郇倏忽觉得,自己是不是用错了方法?
  刘莘方才真是吓了一大跳,回过神的时候魏郇已经双臂撑在了浴盆边上,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发髻松散开来,水珠滴滴似珠串般不停的自发梢往下落……
  下一瞬魏郇自个儿便爬进了浴盆里,闭着眼,三两下除去褶袴,自水里扔了出来,湿漉漉一团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刘莘在一旁看到被丢出来的褶袴,刹时烧红了脸颊,羞涩尴尬道:“我……我出去端醒酒汤。”
  话音未落,便不见了人。
  魏郇眯着眼看着刘莘尴尬狼狈而逃的样子,眉眼舒展,唇角微翘,觉得自己总算是赢了一回合。
  刘莘出去了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又端着碗温热的醒酒茶进了浴房。
  猫着腰俯身在魏郇耳旁唤:“夫君,醒醒,喝碗醒酒汤茶。”
  如此唤了半晌,见魏郇仍旧没反应,便一手捏住魏郇鼻子,堵住他呼吸……魏郇憋气了许久,终是没憋住张开了口,刘莘眼疾手快,另一只手执碗便对准魏郇灌了进去……呛得魏郇连连呛咳不已。
  下一瞬,只闻哗啦一声水响,刘莘连人带碗整个翻进了浴盆里,坐在魏郇的腿上,腰肢被一只肌肉虬结的修长手臂紧紧箍住,另一只手松松抚上自己玉颈……
  刘莘冷不丁愣了愣,想起新婚那夜他差点掐死自己,紧忙柔声唤道:“夫君……”
  如此近的距离,刘莘清蕴幽酚的玉兰花香萦绕在魏郇鼻尖,魏郇只觉热血直冲下盘奔腾而去,倏地睁开了眼,眼前一片春光明媚。
  刘莘单薄的寝衣透湿,隐隐透出内里穿的雪青色抹胸,曲·线毕露,袅娜娉婷,双颊酡红诱人,魏郇只觉全身的血液似都在噼里啪啦炸开,燥热无比。
  两人就这么眼观眼,鼻观鼻相互瞪了半晌,刘莘清晰的看到魏郇双眸漆黑如墨,透着莹莹光泽,一点儿不见醉态,便知自己被魏郇耍了,这厮竟是装醉折腾了自己大半宿。
  刘莘气拧,蹙眉瞪了魏郇一眼,一脚用力踏在魏郇的腿上,愤愤起身,未料脚一滑,似撞到了甚火热物件,魏郇闷哼一声,刘莘也未及理会,翻身便出了浴盆,也顾不上湿哒哒滴水的寝衣,便这么走了出去,流了一条蜿蜒水印。
  刘莘在竹娘的侍候下换了身干净寝衣后,跽腿坐在案席上等着魏郇,哪知这一等便等了小半个时辰。
  刘莘手肘杵在凭几上,撑着额角,瞌睡连连,差点没睡过去的时候,魏郇才磨磨蹭蹭穿着寝衣出了浴房。
  刘莘执手捂住唇,悄悄打了个哈欠,施施然起身,拿起一方棉帛走过去道:“夫君,我给你拭发。”
  魏郇望了眼刘莘困的泪眼朦胧的样子,道:“不必了,你先去睡。”
  刘莘犹豫了会,觉得不大好,哪有夫君未眠,妇人就拥衾而眠的。
  魏郇觉得每每刘莘睡眼迷蒙的时候总是这般憨憨傻傻,分外可爱,有意逗她逗,“你这般赶着要侍候我,莫不是想与我做些什么?”
  刘莘一惊,觉得今夜这人怕是吃错药了,怕他在说出,甚至做出更过分的话语或动作前,刘莘紧忙服了服身,“那我先歇下了,夫君也早些安寝。”
  语毕,迈着莲步徐徐扑向床榻。
  待魏郇拭干乌发,走至床前的时候,刘莘已抱着抱枕,侧身向外睡着了。睡相不老实的她,被衾被她踢成一团,积皱在床脚。
  魏郇轻叹一口气,拉过被衾替她盖好,自己亦躺上床另盖一张被衾,侧身面向刘莘,注视着刘莘恬静的睡颜,闻着淡淡的玉兰花香,陷入了深深的矛盾。
  方才在浴房里他对刘莘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冲动渴望,他运气静心,念了百八十遍的清心咒都不管用,直至思及今日乃中元祭,想起自己惨死的双亲长兄,才将汹涌澎渤的欲·念给压了下去。
  魏郇无尽自责,自己怎能对仇家之女动欲至此。待自己百年后,又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直至浴盆里水雾凉透,魏郇方才讷讷起身,却未料刘莘一直在外候着自己。望着刘莘困倦的睡眼迷离的小脸,魏郇只觉方才艰难筑好的心墙瞬间坍塌,须臾间便柔软的一塌糊涂,宠溺的拒绝了她要伺候自己的举动,让她去睡。
  思及此,魏郇往里挪了挪,隔着抱枕将刘莘攏入怀里,心想,就维持这样的关系也好,他守着他的信念不改,亦留着她在他身边不变,就让他自私一回。这么想着,魏郇似放下了甚么,沉沉睡了过去。
  中元祭后接连几日魏郇白日出城巡防练兵,夜里宿宿回清本堂与刘莘共眠。
  刘莘对魏郇这突然的改变很是纳闷不解,起初几日还有些防备,后来见魏郇从来都是安份守礼,就只是单纯与自己同床而眠而已,便也放下了戒备,坦然与之相处,一时间竟营造出了一种夫睦妇和的假象。
  西院一派和谐,东院阴霾密布。
  魏老夫人阴沉着一张脸,听完了周灵的禀告,方才知道自己的孙儿被刘氏那个狐狸精给勾得丢了魂了,手执龙头檀木拐杖,往地面上用力一杵,道:“奉渊回来时,把他叫我院里来。”
  ***
  月明星疏,这小半月来魏郇每日都是披星而出,戴月而归。
  进来秋收丰厚,羌胡便开始蠢蠢欲动。先灵、烧当、卑湳等几个部落同时侵犯骚扰凉州边境,抢夺新粮,羌人残酷苛暴,在边境烧杀抢掠,屠杀汉人无数。
  魏郇闻迅暴怒,本欲亲自出征荡平羌胡,然又被司空逸劝下。 
  司空言,目前南方尚泰祥正虎视眈眈,欲与魏郇一争天下,羌胡部落众多,人心不齐,大多不成气候,可小花气力镇压,却暂时不必大举挺灭。
  魏郇听言,便派了蔺骞领兵五万去平定凉州边境,只为退羌,不追击剿灭。
  蔺骞领命当日便迅速集结了大军,率军西进。蔺骞出发后,雍州城防驻卫一事,蔺骞交与了左将军赵进先。首日兵权交接,魏郇便多巡防了些许,回到魏府时,已是月挂树梢。
  魏郇思忖着,这个时辰祖母应已歇下。哪知方入府门便被一直在门口等着他归来的张媪给请去了东院。
  

  第十四章 

  魏新心生纳闷,最近几日自己回来的晚,便没有去向祖母昏定,但晨醒他却是一日不落的,今夜不知为何祖母会召唤。
  魏老夫人上了年岁,往日里都歇下的早,今日都已戌正时分,东院仍旧灯火通明,魏老夫人一身袿衣长裳坐在东院正堂等着魏郇。
  魏郇三两步跨进门,像魏老夫人行了一礼,道:“夜已深,祖母怎还不就寝?这般等着孙儿可是有何事?”
  魏老夫人一把抓过魏郇的手轻拍着说:“有些事,祖母不想再拖了……祖母问你,你自打中元起,这些日子夜夜宿与那刘氏,你是何意?真打算与她做那长久夫妻了?”
  魏郇怔住不语,未料魏老夫人是和他谈这事。
  魏老夫人见他无甚反应,继续说道:
  “灭亲之恨,奉渊不可忘啊。刘氏方进门那几日,你一直于她分居,你对她的态度,祖母都看在眼里,内心安慰你并未被她貌美蛊惑,心知你娶她亦不是你所愿。她若老实,魏府可以养着她,但她若不本分,魏府便容不得她。总之,让她做正经魏府夫人,为魏家传宗接代是不可能的。祖母不会允,你双亲亦不会允……这半月来,你又作何解?”
  魏郇听完魏老夫人的话,久久沉默……他无法否认自己对刘莘生了情感,也无法忘却弑亲之仇,现他自己仍挣扎纠结,更不知该如何与祖母说起。
  魏老夫人见魏郇久久怔住不语,心知魏郇心已动摇,已开始慢慢接受刘氏。
  魏老夫人不乐见此事,心下立觉不满,口气却仍旧亲蔼,“刘氏,你想留下她也可行……”魏老夫人话说一半,顿住。
  魏郇抬眼望向祖母,眼里闪烁着几分不解与雀跃。
  魏老夫人见他这副神态,心更沉了沉,接着道:“你可以给她魏夫人的身份,但不可给实权,中愦日后她不可接手,不得替魏家传宗接代。这些,你都得另娶平妻来替你操持,完成。灵儿这些年一直在帮我操持着中愦家事,与你还是堂亲,且年岁也不小了,不可再拖,寻个日子你便以平妻之礼把她娶进西院吧。”
  魏老夫人言语咄咄,不容拒绝。
  立于一旁的周灵闻言,双眼溢满了期许。
  魏郇想也不想立刻便道:“奉渊不愿。其故我上次已言。我所谋事之大,需步步谨慎,需笼络人心,需纳得名士为我效劳。所谓名士一生自与清高,最是不喜那奢·淫·重·欲之人,我不愿落人口实,为人诟病,而为名士不耻。如此如何谈夺天下,如何谈安·邦·定·国。祖母暂且莫再与孙儿谈及此事。”
  魏老夫人闻言怒火中烧,明知魏郇这是借口,却堂皇得让她无法反驳,用力甩开一直握住的魏郇的手,
  “你就这般敷衍老身吧,那些所谓名士,表里清高,私下谁人不探花问柳,三妻四妾。你一方君侯,别说是娶一门平妻,就是同时娶纳三五名妇人,又有谁敢多言?”
  魏老夫人顿了顿,喘息了一口继续,“你已廿有二,老身也年过半百,已半截身子入土,你准备何时要麟儿?何时让我享天伦?”
  魏郇向着魏老夫人深深一揖,垂首弓腰道:“祖母请恕孙儿不孝,暂无法达成祖母心愿。若祖母担忧堂妹年岁过大,不好谈亲,那现在便可择婿嫁出,孙儿军中不泛骁勇善战,家世清白的未娶好男儿,若需,孙儿可帮忙留意。今夜,孙儿有些倦怠,便先告退了,祖母也早些安寝。”
  语毕,便旋身退了出去。
  周灵听闻魏郇要给自己另择婿,刹时惨白了双颊,一脸无措的望向魏老夫人。
  只见魏老夫人攥了攥拳头,嘴唇微翕,半晌才吁出一口浊气,望着堂前道:“就只能按你之前说的办了。只是不能伤了奉渊身子,不然,我也容不得你。”
  周灵一听魏老夫人应了自己之前出的法子,欣喜得连忙点头应是。
  ***
  秋高气爽,断虹霁雨,净秋空。
  刘莘的心境便似这一碧如洗的净空般旷达,敞亮。
  这一月半来,刘莘每日晨起均会前往东院,隔着院门向一直把她拒之门外的魏老夫人晨醒问安,该有礼数分毫不差。
  魏老夫人不喜她,不欲见她,一日三餐均从不招她侍奉。
  刘莘也乐得其成,刘莘嗜辣,竹娘每日都在西院小庖厨里给刘莘倒腾各种辣食,刘莘一人吃得自得其乐。
  一日,魏郇回来的早,室内只有刘莘一人歪身斜靠在凭几上,一手翻着本话本子,一手两指夹了一截不知是甚的东西啃得津津有味。魏郇走至她跟前她都没发现,自顾自的对着话本子乐呵着。
  魏郇一手攥拳抵唇“咳咳”两声。
  刘莘闻言抬首,方见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跟前的魏郇,惊得猛一下便直起身子,端正跽坐好,把手里的一截不知是啥的黑乎乎的玩意儿往案前青釉小碟里一放,碟里还有三两截同样的物事,刘莘抽出巾帕拭了拭手指,方才甜甜笑开开口道:“今日夫君回来甚早。”
  这一月半来,魏郇夜夜宿与刘莘,但都是掐着刘莘落闩之前进门的,从未像这日般回来甚早,惊得刘莘措手不及,脸颊略略烧着,为自己方才过于放肆的姿态而略感羞耻。
  幸得魏郇似不大在意,也不理会她,拿了个甚物件,便又旋身出门。
  夜间,两人如往常般隔着一臂之距,同榻同眠,在刘莘懵懵欲睡时,听得魏郇问道:“你傍晚所食何物?”
  刘莘从周公那微微回神,含糊答:“鸭颈。”
  魏郇闻言一阵沉默……
  刘莘见魏郇忽然问及,以为魏郇感兴趣,接着道:“平妪疱制的鸭颈可香了,你若喜欢,我明日再让平妪做予你。”
  “不必,我不喜。”魏郇一脸嫌弃,幸得暗夜里刘莘看不清。“只有犬才爱啃骨头。”魏郇顿了顿接着说道。
  刘莘呶呶嘴,困得七荤八素的,才没有那和他斗嘴的精力。不理会他,翻个身,抱着怀里的抱枕很快便睡了过去。
  魏郇在旁听着刘莘呼吸渐匀,翻身靠近她,轻轻将她拢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清幽的玉兰花香,也渐渐沉睡。
  这一月半来,魏郇夜夜抱着熟眠的刘莘安寝,两人如此亲密,亦也如此简单。怀抱着刘莘入睡的魏郇,再也没魇到过先前宿宿折磨他的血腥魇境,那股幽蕴的玉兰花香似能安抚魏郇的梦魇,有刘莘在怀,魏郇睡的极是踏实。
  ***
  九月初一,秋空如洗,青山如黛。
  这一日是魏老夫人诞辰,只因未到整寿“做九”。
  魏郇在征询了魏老夫人意见后,决定在府里小开筵席,筵请雍州各大家族及魏郇麾下幕僚。
  是日,魏府大门外有专人司锣,寿堂旁有乐队伴奏。
  刘莘一大早便起身由菊娘、竹娘打扮着,这等日子,可马虎不得。
  菊娘给刘莘穿了袭胭脂色的交领右衽深衣,腰间缠封一条金绣翟鸟纹绛紫腰封,与魏郇身上所着的绛紫广袖长袍是一色,一副伉俪情深之姿。
  魏郇对此甚是满意,二人携手共往嵩正堂为魏老夫人贺寿。
  今日的魏老夫人着袿衣,素纱中单,黼纹领,以朱色豰鑲袖口及衣襟边,蔽膝绣鸾鸟,玉带,佩绶,赤色袜舄。手执龙头拐杖,一副雍容华贵之派,喜笑颜颜端坐于高堂之上。
  魏郇携刘莘向着位老夫人稽首行完大礼后,刘莘双手高捧自己静心篆抄的《金刚经·心经》,并以自己亲手绣制着万寿字的帙套装典好,献于魏老夫人。
  今日外客颇多,魏老夫人又最是好面子,并未多做为难便收了刘莘的礼,和蔼的命刘莘与魏郇站伺一侧。
  凡有祝寿者到达门口,司锣敲锣两下后高呼:“客人到”!
  乐队闻声奏乐。客人挨个上前祝寿。
  整个辖内就属魏郇为尊,只需微笑端坐颔首还礼。魏郇回礼后,宾客便入客堂聚谈。
  魏郇与刘莘并肩站在魏老夫人身侧,檀郎谢女,好不羡人,前来祝寿的宾客人人均言好一对璧人伉俪。
  这番奉承魏郇听得很是受用,唇角一直上翘,神采飞逸。
  魏老夫人略有些心梗,却也碍于面子讪笑着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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