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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妻[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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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九阶刘莘答得一气呵成,第十阶,略略顿住,峨眉轻蹙,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众人均屏息定神以待着。
  傅夫子出的十阶题为,“若教有口便哑,且要无心为恶。中间全没肚肠,外面强生棱角。”打一字。
  刘莘略思片刻,提笔写下,“亜”。
  傅夫子执扇一阖,对着刘莘抱扇一礼,道:“夫人聪慧,老夫服也。今日这方琉璃玉兰灯归夫人所有。”
  傅夫子接过刘莘答题的宣纸,一手执看,一手轻捋颏下山羊须,再度赞道:“夫人写得一手极佳簪花小篆,落笔苍劲有力,又不失清新飘逸,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夫人,真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语毕,双手捧着琉璃玉兰灯向着刘莘深深作揖敬上。
  刘莘客气还礼,接过那榴莲玉兰灯,仔细翻看爱不释手,莞尔道:“如此精致,我到不舍把它放走顺河而流了。”
  傅夫子雅然一笑,拿过另一盏纸扎莲花灯呈于刘莘,“那夫人便放这盏灯,那方琉璃玉兰灯便留作纪念。”
  刘莘欣然转过身将琉璃玉兰灯递与蔺骞,复又转身接过傅夫子手中的莲灯道:“多谢夫子,我笑纳了,小女子不才,略学过几年孔孟,练过几日写画。今日拿了夫子如此一方妙物,若日后能帮上夫子一二,夫子尽管言语。”
  “夫人客气。”傅夫子拱手作揖。
  刘莘颔首一礼,遽然间,眼眸一扫,发现郡国学字画台角落里放置着一架竖琴,方才自己忙着答题,没注意到,现下一看见,不竟心生好奇,这年代怎会有竖琴,不过也只一瞬便反应过来,那不是竖琴,而是与竖琴相似的胡箜篌。
  古时箜篌有三类:卧箜篌、胡箜篌、凤首箜篌。现下这架便是其一胡箜篌。
  刘馨在现代曾习竖琴若干年,乃个中高手,穿书过来三年,头一次见到和竖琴相似的箜篌,激动异常。
  傅夫子是个聪明人,见侯夫人盯着自己的箜篌两眼放光,立马说道:“夫人似对老夫爱物甚感兴趣。如若夫人不嫌弃,老夫便于此清弹一曲,致敬夫人。”
  此言甚合刘莘之意,当下同意。
  得了魏候夫人首肯,傅夫子跽腿坐定在蒲团上,接过弟子呈上的箜篌,随手拨弄几弦后,一曲“凤臁眢笄鼻僖麸oG阈憾觯僖艏湃灰殉っ撸钏记娜辉厩傧摇
  如痴如醉……
  一曲毕,刘莘心头甚为震撼,不禁感慨古文化之博大精深,徒生想一试箜篌的冲动……
  傅夫子观其神色,主动询问道:“夫人似甚喜音律,可愿奏上一曲?”
  刘莘闻言,细看了一眼箜篌,二十五弦,入门级别的竖琴弦数,自己当可一试。遂欣然应允。跽腿坐定,接过箜篌,逐音拨弄过去,挨个听了听音,略思片刻,便极速拨弹起来……
  琴弦铮铮,似利刃划过镜般湖面,曲音柔韧清亮,浮泛,飘忽又激情高昂。
  众人闻音纷纷慑住,从所未闻如此节奏明快,又憾人心脾之曲。
  透过旋律似能看到血色夕阳落日投射在断壁残垣,激情而悲壮。
  众人只当君侯夫人以曲悲诉亡国之殇,却不知刘莘压根儿没那想法。
  刘莘不熟悉古风曲谱,只好拿了首自己所熟知的现代曲谱——“克罗地亚狂想曲”演绎出来而已。
  曲乐相通,刘莘也没料到用箜篌演奏的“克罗地亚狂想曲”悲壮气势居然丝毫不输竖琴,不禁投入太深……
  一曲毕,刘莘回神望向众人,或痴迷,或泪流……众生百相,唯一相同便是震撼之情。
  刘莘哑然,自己是不是表现太另类了?
  傅夫子先行回过神,对着刘莘深深一揖,道:“是老夫献丑了,殊不知夫人非但才学满腹,更还精晓乐理。真乃蔡氏文姬再世也。”
  “夫子可错了,蔡氏文姬怕也是不及夫人的。”有学子赶着拍刘莘马屁,奉承道。
  “过誉,我不过了了妇人而,承蒙各位不弃。再会。”
  语落,起身向着傅夫子颔首示礼,便起身手执莲花灯离了去,身后还跟了长长一串垂涎欲滴的郡国学学子。
  傅夫子在后,扯着嗓子吼道:“回来,尔等都给我回来,一个个哈喇子流的快赶上那护城河了……”
  这厢庙市一派喧嚣热闹,谁也也不知道早市口西北角那座高高的望楼上,一位神色阴翳的俊秀男子正一瞬不瞬的直盯着刘莘,及尾随她而去的那一串眼冒桃花的学子,寒意渐起……
  此人正是魏郇,结束了宗祠祭祀后,祖母一行人还将前往万佛寺吃斋祷祭。魏郇有些放心不下刘莘这边,便籍口辞了祖母,匆匆赶到早市口找刘莘。
  临了,却又觉得自己如此这般被这女子牵绊着,实是无颜,故登望楼远远观之,哪不知一上楼便看到刘莘于郡国学字画台前大展风采一幕,瞬间醋罐子打翻,心里酸溜溜嘀咕,自己都还曾闻她奏乐过……
  魏郇五脏六腑酸的揪成一团,面色阴翳咬牙切齿道:“郡国学这班学子的日子我看过得甚是清闲,你吩咐下去,让傅夫子加业五成,省得成日不思进取。”
  贴身侍卫魏云乍乍舌应下后,听到魏侯接着吩咐……
  “你去买顶幂篱给夫人送去,让她日后出门都以幂篱遮面,省得招蜂引蝶……嗯……别说是我让你买的。”
  魏云一听惊得下颏都掉了,暗自揣度君味儿,酸,实在是太酸!
  望楼上气息风滚云涌,望楼下的刘莘一概不知,就着穿城而过的小河将载有她心愿的莲花河灯放入河里,望着莲花灯随着满河面的各式河灯沿河东去,便起身回府。与来的时候比,队伍后还多了架牛车,车上拉满了粮粟瓜果,粮粟是农妇百姓送的,瓜果是郡国学学子及一些年轻男子扔放的。
  这个时代风俗颇似魏晋那般开放,是个看脸的年代。走在大街上看到好看的人,不论男女均可丢瓜示爱。
  刘莘看了眼满满当当的牛车,上面居然还有冬瓜,刘莘脑补了一下檀郎美人被冬瓜砸中的场面,不禁一下噗嗤笑出了声。
  望楼上的魏郇可就没这般好心情了,望着这满满一车瓜果,魏云只觉气压低沉,风雨欲来……
  魏郇狠狠腹诽,他这些年真是太过亲民了,亲的这京兆郡里的男人们一个个都忘了他乃是神挡杀神,鬼挡灭鬼的杀神魏郇,竟胆敢公然对他新妇示好。
  还有,他这新妇也实是太不省心,以前的周幼就不会带来这么多糟心的事儿。
  ***
  刘莘回到魏府时,魏府仍如她临出门时那般寂阒,魏郇和魏老夫人一行人都还未归,只有院子里有几名仆从洒扫着。
  刘莘命仆从将牛车上的粮粟尽数搬去庖厨藏间,瓜果挑拣些品相好的洗净放入井里用清凉的井水湃着,等魏郇及魏老夫人归来,便呈给他们解解暑气。
  吩咐完后,便回了西院,小憩会儿。
  入夜魏府里有中元夜宴,刘莘得养足了精神好应付许会再次发生的意外刁难。
  夏日白昼时长,酉时天色仍旧大亮,太阳还高挂半空,空气里流动着浮躁的闷热。
  刘莘着装收拾好,便领着菊娘、平妪去往中院嵩正堂。堂内婢仆们手捧鲜花、酒樽、馔食忙碌不绝,井然有序的布置着。
  魏郇及魏老夫人还未到,刘莘亦知魏老夫人不喜自己去东院,便伫立于嵩正堂门口阶下静候着,刘莘等了未及一刻,魏老夫人便在魏郇及周灵的虚扶之下,徐徐走来……
  魏郇及周灵分立于魏老夫人左右两侧,看起来好一双敬孝璧人。
  刘莘瞬时觉得自己似有些多余。望着魏老夫人一行人愈走愈近,刘莘按压下心头微微泛起的酸楚,对着魏老夫人恭敬一礼,“孙媳拜见祖母。”
  魏老夫人一眼不看刘莘,径直入了嵩正堂。
  魏郇回首,澹澹开口,“跟上。”
  刘莘闻言起身跟了入堂,魏老夫人已在厅堂正中的桌前坐定,魏郇坐于右次座。刘莘上前站在他身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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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魏郇见她并不落座,便道:“坐下吧,今夜中元节祭,一家人不必讲究那些虚礼。”
  魏老夫人闻言也澹澹接口道:“是这个礼,刘氏你为奉渊新妇,便坐我左方,灵儿,你便去坐你堂哥下座吧。”
  周妤闻言,亦不住兴奋的谢恩,“多谢老夫人。”话落,人便在魏郇旁坐定。
  刘莘亦不多言语,翩翩步至魏老夫人左侧坐下,望着自己对面脸色沉翳的魏郇及面露喜色的周灵,内心暗自好笑,面上仍维持着落落大方的笑容。
  魏老夫人这才满意开口道:“开筵吧,灵儿你离你表哥近,好生侍候着你表哥。”
  周妤自是喜不自禁答:“是,老夫人。”
  语毕,便执起公箸,捻起一块麂炙便放入魏郇碟中,掐着嗓音谄媚道:“表哥这些日子奔波在外,用些炙麂肉将补将补。”
  魏郇余光斜睨见到刘莘满面莹笑的望着自己这方,并不作态,一副看戏的表情,心一下子便沉了下来,面色不济道:“夏日燥热,食这些大补鹿麂恐易上火。”
  周灵惶恐,“是灵儿疏忽了,表哥还是食这块红烧豚肉吧。”说完,便又捻了一块晶莹剔透的豚肚肉块放到魏郇碟里。
  刘莘看着都觉得有些发腻,夏季燥热,刘莘是无甚胃口吃这些油腻肴食的,至于魏郇胃口作何,她不知,也不打算揣测之,反正又不论她侍候。刘莘一面腹诽,一面轻抿了一口上汤燕窝,又食了箸清炒觅菜,沁津润口。
  魏郇那厢,偶尔睃往刘莘一眼,见刘莘均是一副自食自乐,毫无心扉的样子,更觉懑闷不欢。望着刘莘吃进的那些馔肴,忽然道道他都想尝尝,看是否真就那般美味,美味到让她连自己夫君都顾及不到。
  魏郇一面心懑闷,一面执箸夹起肥腻腻的豚肉塞往口里,把那豚肉块当作刘莘恨恨咀嚼了两下便咽了入腹,甚滋味都没尝出。
  周灵见状,一脸欣喜,又捻了一块放入魏郇碟中,“表哥喜食这红烧豚肉,那便多食些。”
  魏郇心不在焉的又捻起瞪着刘莘,食了下去,周灵那叫一个惊喜,连连捻了好几块给魏郇,魏郇全都睨着刘莘无知无觉吃了精光,全然不知滋味。
  刘莘哑然暗叹,魏郇那厮看似芝兰玉树,清秀灵隽,不料竟爱食这等油腻之食,亦许是爱屋及乌,喜爱那周灵,自是喜爱那周灵布施之食。
  思及此,刘莘倏然心一涩,臻首垂眸下去,徐徐饮尽手中那盏上汤燕窝,籍此掩盖自己眼中情绪。
  魏老夫人亦是一直留意着魏郇这厢,诧异魏郇竟只食那油腻之食,问道:“奉渊今日甚怪,是因这几日出行在外,所食油水淡寡,今日方才食甚多豚肚肉吗?往日你可不是这般食荤食的。”
  魏郇闻言,似方才回过神来,惊觉胸口一阵腻烦,下意识“唔”了一声,自行夹了一箸清炒觅菜咽下,又端起跟前的燕窝盏,囫囵呷了两口方才将口中腻腥压下去,余光一直暗睃着刘莘。
  刘莘此时已不为所动的放下了碗箸,接过菊娘奉上的茶盏,漱了漱口,抽出袖中绣有玉兰花的绢帕轻拭唇角,以示食毕,温婉乖觉的静坐着。
  魏郇讶异她所食竟这般少,难怪身无二两肉,风刮便能吹走似的……有的那二两肉也都长该长的地方去了,胸前倒是波涛汹涌……思及此,魏郇又觉体内涌起一股热浪,赶紧执起茶盏,一口气灌下,以此舒缓一二。
  刘莘见魏老夫人也将食毕,且魏郇似是腻着了,便对平妪颔了颔首,平妪意会,出去不一会便领了几名婢仆端着几碟新湃的瓜果鱼贯而入。
  刘莘接过平妪手中那碟,恭敬放到魏老夫人跟前道:“祖母,这是今日中元祭祀大典上民众敬孝的新鲜瓜果,孙媳命人将瓜果浸在井水里已有半日,现方取出,正是清凉爽口,可用些以解暑气。
  魏老夫人乜了眼果盘,青瓜绿果,装盘精致,色泽诱人食欲,本欲拒绝的话卡在了喉里,心手捻了粒翠绿的青枣食下。
  刘莘会心笑开了颜。
  魏郇睨了睨刘莘,又斜眼望了眼婢仆端到自己跟前的瓜果盘,他知道这都是白日里别的男子献于刘莘示好的,任那瓜果再水润新鲜,他想起就吃不下,于是乎酸溜溜的把果盘往边上一推,好巧不巧推到周灵跟前。
  周灵喜出望外,“多谢表哥赐果儿。”
  魏郇闻言方才发觉自己竟无意识拨开了果盘,还拨到了周灵跟前,想想虽是刘莘借花献佛的果盘,但也算她给自己的第一份东西,他怎可不用,便欲拿回。
  周灵见状,手脚麻利的将两碟瓜果都搁置在自己跟前道:“灵儿最好喜食瓜果,尤其夜里月下就着莹莹玉盘而食,亦是另一番滋味,不知表哥可愿月下同食瓜果?”
  刘莘暗自乍舌腹诽,咦兮兮,这女子太不矜持了,这般邀约郎君夜会,而且还是已婚郎君,而而且还是当着已婚郎君妇人的面儿。得亏自己不计较,不然魏家可有得热闹了。
  刘莘一面腹诽心谤着,一面执果叉,叉起一块青瓜当成魏郇细细咀嚼,狠狠品味着。
  这一幕看在魏郇眼里,魏郇只觉刘莘这副表情甚是享受,一点不醋不在乎自己。便赌气对周灵说道:“你喜食瓜果,我这份给你便是。”
  魏老夫人闻言喜不自禁,“今日月圆不逊中秋,奉渊去灵儿那赏月品茶甚好。”
  魏老夫人这拉媒拉得如此明显,刘莘还是有那么些自知之明的,自是不会呷醋争宠。
  席散后,魏郇送魏老太太回东院,刘莘在嵩正堂目送着魏老夫人行远方才移步回西院。
  此时,已月上中梢,玉盘似的明月照得回廊清亮无比。
  刘莘回到西院清本堂后,也无甚心思赏月,沐浴后便坐在案前,点了盏明灯,就着灯光篆抄佛经。
  自三年前穿书到这里,本是无神论的刘馨开始渐渐相信世道轮回,刘莘父君母君惨死的画面不断浮现在她的记忆深龛里,每每午夜梦回,都魇到他二老被困囹圄,无法进入轮回道……
  自那开始,刘莘便开始虔诚抄经,为二老赞德积福,以慰二老之灵。
  刘莘正专心抄篆的时候,平妪捧着一顶雪纱幂篱上前来禀:“傍晚有一脸生婢女送了这顶幂篱来,说是献与夫人的。”
  刘莘搁笔望向那顶幂篱,做工精致细腻,但自己一向不喜戴着些,觉得累赘,便随口说道:“搁着吧,我不喜戴这玩意儿,遮我视线。”
  菊娘欣笑,“哪能随便搁下呀,这幂篱定是君侯送的。今早君侯那般在意夫人,竟派出蔺骞将军护你出行,这幂篱定也是君侯送的,日大阳烈,君侯担忧夫人被烈日灼伤,便送了这顶幂篱呗。”
  “菊娘,你莫不是那墙头草吧?!君侯今日稍微那么护卫了下我的安危,且这也算他分内之事,你这便改口叫‘夫人’,不叫‘女君’了?”
  刘莘从平妪手里拿过幂篱打量着,边调侃菊娘道。
  菊娘闻言娇嗔:“没有,婢仆还是站在夫人这边的。”
  刘莘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顶幂篱,心里十有八九肯定是魏郇的意思,同时也知晓内情并不是菊娘说的那般给自己遮阳所用。
  刘莘比划了一下那长长垂下的面纱,将她大半个身子都能罩住……这更像是防觑的。
  刘莘无奈摇头讪笑,将幂篱递予平妪道:“收好吧,日后若出门给我戴上便是。”
  ***
  那厢魏郇将魏老夫人送回东院福寿堂后,便向魏老夫人礼拜告离。
  魏老夫人奔波忙碌了一整天,精力也是很不济,便颔首让他回去也好好歇息。
  周灵见魏侯要走,紧忙出声留人,“堂哥莫先走,先前不是说好要与灵儿一道赏月吃瓜么?”
  魏郇淡漠回道:“今日你也劳累了,不若先歇下吧。”
  语毕,便提步出了去。
  周灵轻咬着下唇,面有些许不甘,望向魏老夫人。
  魏老夫人抬手揉了揉额角,神色极是疲惫,“今日众人都疲累,尤其奉渊,已接连奔波几日,今日他既然没了兴致,你也别太逼他太过,不过……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再想想法子吧。”
  ***
  魏郇方一出东院,迫不及待便往西院大步行去,倏地脚步一顿,想起今日筵席上周灵对自己无限示好,刘莘毫不在意的神情,魏郇就觉得愤愤不甘。
  暗忖,既然刘莘认为今夜自己会去周灵处,那他便多磨耗点时间再回去,看她对自己是否真就无动于衷。
  魏郇觉着自己这个试探刘莘的法子甚好,转身先回了中院,寻了一方亭台楼榭处,临水榭而坐,遣了魏云去拿了坛司徒逸酿制的竹叶青,把酒邀明月,把自己灌了微醺,月上中梢,方才提步往西院行去。
  行至西院院口,健硕的脚步顿缓,徒做醉态,踉踉跄跄绊进了院子。
  

  第十三章 

  西院静本堂,刘莘的厢房仍旧透着温暖的烛光。
  此时的刘莘略觉困倦,正由平妪、菊娘侍候着准备就寝,刘莘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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