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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英雄-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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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元庆道:“若所有将领皆如哥哥一般,叛乱早就平了。”

    明日,李光颜派兵攻打凌云栅,吴元庆乞为前锋,林洁女扮男装,扮作军士跟随。

    吴元庆带领一千士兵,到得栅下,只见这凌云栅位于两座山峰之间,两峰夹峙,高耸入云,只在两锋之间,有条小路,像一条蛇般蜿蜒而上,乃是进入淮西的重要通道,向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

    其时正当五月,烈日当空,众人口渴难耐,只见一条小溪从山上流下,到了山脚,成一清潭,水流汩汩,落在潭中,响声叮咚,清如碧玉。众军士见了,顿时更是口干舌燥,当下便都奔向水潭饮水。

    吴元庆见队伍混乱,顿时大怒,喝道:“站住,行军之中,怎可如此无组织无纪律?”

    但众士兵口渴难奈,对吴元庆心中又并不甚服,谁都如没有听见。吴元庆心想,这样喝水,敌人若从山上冲下,岂不是将溃不成军?何况敌人若从山上溪水之中投药,众人中毒,只怕不战便败了。今日我若连这一千多人的先锋队都约束不住,还谈什么平叛讨贼?当下一跃而起,从众人头顶上越过,挡在了跑在最前的一个士兵前面,喝道:“回去。”

    那军士道:“哪有不许喝水的道理?你又想叫我们打仗卖命,不说叫我们吃饱饭,却连这山水都不让我们喝,难道我们便不是人了吗?”

    吴元庆道:“谁说不许你们喝水了?但必须按条按理的来,岂能这样一窝蜂般的前拥后挤?军有军法,你们这样胡闹,打仗岂能不败?”

    那人鼓噪道:“你打了多少仗?便来指手划脚?我们偏不听你的,偏要喝水。”

    后面兵士都大声叫道:“我们要喝水,我们要喝水。”互相推推搡搡,一齐向前冲,顿时乱成一团。

    原来众兵士对征战早已厌恶,加上条件艰苦,伙食欠缺,心中都不禁又怨气,幸得李光颜治军有方,又能与将士同甘共苦,因此甚得人心,将士皆服。但吴元庆并非皇上亲封的将军,年纪又轻,因此这些士兵根本就看他不起,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吴元庆心想,若不立威,何以服众!当下大喝一声,运起内力,向后猛推,众人顿时身不由己的被他推得向后倒去。惊呼声中,顿时摔倒一片。

    众军士见他如此神力,不禁怔得呆了,顿时谁也不敢动。

    吴元庆喝道:“若不严肃军纪,终难打仗,来人哪,把这人斩了。”顿时便有人把鼓噪之人拉下去,立斩于地,众军士都不禁凛然。

    吴元庆叫众军士排好阵势,说道:“这水从敌营中流来,要防下毒,咱们先试一下有没有毒,若无毒,则排队饮水。说不得,只好我先试一试了。”说着便要到潭中饮水。

    一个军士站出来大声道:“吴将军不可。你是一军之主,若是中毒,如何是好?便由小的先试一试吧。”

    吴元庆道:“也好。无论是否有毒,功劳簿上都给你记一功,若是你中毒身死,你之家人我必遣人照顾。”

    那军士爬在潭中,一气喝了好几口,等了一会,仍是无事,那人喜道:“这水无毒,可以喝了。”一语未了,身形一晃,捧着肚子大声叫痛起来,吴元庆叫道:“不好,这水中有毒。”跃身上前,点了那军士胸口数处**道,只见他脸色苍白,眉眼痛得痛苦的扭曲着。

    吴元庆道:“不知这药毒性厉不厉害,我先帮你用内功逼出来,成不成功,却也难言。”

    一军士道:“将军不可,大敌当前,将军岂可为一小卒而自伤身体?”

    吴元庆道:“将军小卒都是人,生命同等重要。我用一下功,也伤不了身体。”当即盘膝坐起,双掌对着军士后背,运起内力,缓缓注入小兵体内。

    过了良久,只见吴元庆头顶一阵白气升腾,可见其耗功不小,那小兵却哇的一声,大吐起来,只吐得搜肠刮肚,吐得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终于肚子不再痛,他跪下来,感激得热泪盈眶,说道:“多谢吴将军救命之恩。”

    众军士都是极为感动,齐齐下跪,说道:“誓死效忠将军大人。”

    吴元庆道:“大家都是为国效忠,不分将军小卒,只要能为国卖力,便都是好男儿,好汉子。”

    便在这时,从山中冲下一军,约有两千人。吴元庆叫道:“正是男儿报效国家之时,咱们若退,敌人乘机冲杀,只怕我军有失,咱们人数虽少,只要抵挡得一时,待李将军大军到时,便可破了此关,只要咱们冲上山栅去,便可有水喝了。”

    众军士叫道:“愿听将军将令。”

    吴元庆道:“好,随我冲杀。”一马当先,迎上敌将。

    从敌营中冲来一军,只见当先一骑,却是王览。原来此栅守将便是王览,副将却是鲜于熊儿,两人见官兵来攻,本来甚是惧怕,紧守寨栅,后见只不过是个前锋队,王览便叫鲜于熊儿守寨,他却带兵来杀一阵。

    见到吴元庆,王览喝道:“原来是你。吴元庆,这淮西乃是你父所创下来的基业,你竟带外人来攻吗?”

    吴元庆喝道:“无耻反贼,死到临头,竟还如此废话。你若还知羞耻,提到我父,宁不愧死吗?”

    王览道:“吴元庆,你的心胸也太狭窄了,你父创下基业,见你不成材,这才传给弟弟,如今看来,你父倒真算有眼光。”

    吴元庆冷笑道:“你一个反贼,说什么心胸不心胸?我今日要为朝廷除害。”冲上前去,便是一剑。

    王览冷笑道:“你若说反贼,便是你父亲带的头,你是连你父亲也骂了。”说着还了一剑,双剑相交,王览只觉手臂巨震,差点连剑都震丢了,心下大骇,心想这小子武功竟已经如此高强,倒不可轻视了。忙打起精神应战。

    两人交手数合,王览不敌,他带的兵虽多,但官兵人人奋勇,皆以一当二,淮西兵无心恋战,竟处于下风。

    王览心想,今日真是鲁蛮了,早知如此,便只宜坚守,不该出战。调转马头,往山上逃去。吴元庆挥兵掩杀,紧追其后。



………【第二章 攻寨】………

    到得关口,王览大叫:“鲜于将军,快快开门,让我进去。”

    鲜于熊儿却紧闭栅门,说道:“王将军,我不能开,他们大军已到,我若开门,他们一冲而进,这关只怕难守了?”

    王览回头一望,果见山下尘土大起,朝廷大军已到,更是焦急,叫道:“你先放我进去。我不在这寨中,你如何守关?”

    鲜于熊儿道:“你不在,我照样守关,难道没了你,淮西人就不用活了吗?你倒看得起自己。”

    王览闻言大怒,喝道:“鲜于小儿,你欲致我于死地吗?你再不开门,呆会我将你碎尸万段。”

    鲜于熊儿冷笑道:“你有这威风向敌人逞去,我不开门,乃是为了保这一关卡,便是主公知道,也必不怪罪于我。”对他竟是不再理会。

    王览怒气填膺,只得回过头来与吴元庆厮杀。

    吴元庆一剑刺向王览胸口,王览还了一枪,剑短枪长,又在马上,这一剑便递不到他胸前,只听当的一声响,王览虎口巨震,心下更惊,心想剑轻枪重,这力道竟是如此之大,谁知今日我竟命休如此。当下强打精神,把一杆枪舞得如一团花,吴元庆见了,也是佩服,说道:“王将军,我幼小之时,你曾待我不错,今日何不投降效忠朝廷?跟着吴元济当反贼,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览喝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我王览岂是背主之人?”说着,力贯双臂,挽起一个枪花,一枪往吴元庆胸口搠去。

    吴元庆叹道:“如此愚忠,死且不悟,须怪不得我下手不容情。”一剑挡开长枪,那剑便好像有粘力一般,紧紧粘在长枪上,忽然,那剑顺着枪身直削而上,只听啊的一声低呼,王览握枪的五指已被削断,当啷一声,铁枪掉落在地,王览闷哼一声,竟不喊叫。

    吴元庆倒也佩服他的硬朗,说道:“王将军,你还要为吴元济效忠吗?若说你是忠心之人,如何吴少阳杀我父夺我位之时,却又不见你对我父子效忠?”

    王览喝道:“放屁。我对老主公一般的忠心耿耿,老主公哪里是吴将军所杀?他自己生病,为了淮西这千古基业,所以才效古之贤君,把位子让给吴将军。你这个不肖之子,还有脸在这教训我?你竟带兵攻打父亲的基业,便是天知道,也饶不了你。”

    吴元庆被他骂得哭笑不得,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却又不似故意激怒自己。叹道:“想不到你竟是个糊涂人,如此是非不明,善恶不分,纵活在这世上又有何用?”一剑斩落,顿时将他劈于马下。

    便在此时,李光颜率大军已到,见吴元庆已杀了敌人主将,大喜,便下令加紧攻寨,但鲜于熊儿只是坚守不出,这凌云栅易守难攻,只有一条窄窄的小路可以上去,攻得急了,敌人便滚木、巨石如雨般推落下来,砸死砸伤无数。

    官军人数虽众,一时却也奈何不得。

    如此坚持了两天,众兵士已经口渴难奈,再这样下去,不战死也渴死了,有些士兵实在忍不住,明知有毒,还是到潭中去喝水,结果被毒得七孔流血而死。甚好李光颜与吴元庆皆约束部属得法,否则早不战而溃了。

    李光颜忧心忡忡,与吴元庆商量,该当怎么办才好。

    吴元庆道:“唯有上下合围,方能攻破此栅。”

    李光颜道:“如何上下合围?”

    吴元庆沉吟道:“说不得,只有我偷入进去,然后打开栅门,你带领军队,乘机攻山,栅子可破。”

    李光颜道:“不行,怎么能让你去冒险?若是你有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办?”

    吴元庆笑道:“大哥这话可不对了,战争本来就是冒险,要打战,谁不会遇到危险?只有出奇方能制胜。若是怕死,那战不用打也就败了。”

    李光颜道:“要去我去。”

    吴元庆道:“大哥是一军主帅,怎么能去冒险?在战争中可不能感情用事,否则你就不是一个好将军。”

    李光颜道:“好吧,那你在军中精选几十个勇士,跟你一起去。”

    吴元庆笑道:“偷入敌营,越秘密越好,人去多了反而坏事,何况这山如此之高,关碍如此之险,一般人只怕难以进去。”

    李光颜只得听他的。于是商议如何偷入,如何开关,如何接应,如何破关,把所有会生的情况都想出对策,一一计议已定。

    当夜三更,无星无月,天地间漆黑一片,只见黑黑的山寨上,似乎到处隐伏着杀机。吴元庆穿了夜行衣,结束已定,正要出,却见一人身穿夜行衣来到,身材高挑,苗条婀娜,正是林洁。

    吴元庆道:“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

    林洁道:“我来干什么?我来陪你进栅。”

    吴元庆道:“胡闹。这可危险得很。你以为这是好玩的事吗?”

    林洁道:“谁胡闹了?谁以为这是好玩的事了?正因为危险得很,我才要去。”

    吴元庆道:“洁洁,你听话,留在这里,我一个去就行了。”

    林洁坚定的道:“不行,我们说过生死都在一块的,你去干危险的事情,却告都不告诉我,你……你还当我是爱人吗?我跟你一起去,咱们还有个照应。”

    吴元庆坚决道:“不行,这是军法,你不遵从命令可不行。”

    林洁道:“我管你什么军法不军法,你要一个人去,除非你先把我杀了。”

    吴元庆见她心意已决,只得叹了口气,道:“好吧,那咱们快走。”

    两人在夜色掩映下,向山栅而行,其时微风不起,山上山下静悄悄的,也不见火把,不闻人语,只听见溪水从山上流淌而下的哗哗之声,山草之中传来长蛇吞吃山蛙的惨叫声,两人从山道之中摸黑而行,不一会到了山栅之前,却见一块堵壁,光滑如镜,约有两丈之高,天然形成一堵屏障,只见上面黑影幢幢,不知埋伏着多少人马,却未闻半点声息。

    吴元庆想寻路攀进去,但四周查看,除了这正道关卡,却哪里还有路进?别说是人,只怕飞鸟尚且难渡。心想,难道就这样废然而返吗?那么此关何时可破?小小一个凌云栅尚且奈不何,又说什么平定淮西?

    林洁忽然拿出一根长绳出来,说道:“你把我抛上去。”

    吴元庆一见,已经明白她的用意,说道:“那怎么行?太冒险了。”

    林洁道:“这时候了,还说什么冒险不冒险的?只有这一条路了。”

    吴元庆道:“不行,我宁可这关不破。”

    林洁道:“吴大哥,这可不像个将军该说的话,国事为重,私情为轻。何况我知道你心中,日日记挂,念兹在兹的就是报仇,若是不能杀了吴元济,你一生都不会高兴,都会郁郁寡欢的。”

    吴元庆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你去,这太危险了。”

    林洁却已经把绳子绑在自己腰间,说道:“动手吧,你怎么像个女人一般,婆婆妈妈的?再说一会话,让敌人都现了。”

    吴元庆见她如此,只得答应。当下深吸一口气,猛然跃起,飞身而上,紧紧的巴在崖壁上,然后猛的用力,往上甩去,顿时,系在长绳另一头的林洁,便恰如一只大鹰一般,向敌营飞去。

    林洁随着吴元庆一甩之力,落进敌栅之内,敌人见有人闯了进来,不禁一阵骚乱,顿时火把齐明。



………【第三章 异宝】………

    吴元庆掏出弓箭,在箭羽上扎上一团浸满油的布,点起火,对准栅门射去,只听呼的一声,顿时火起。

    守寨将士见火起,顿时惊惶失措,以为敌人大举来攻,顿时顾不得林洁,纷纷调集人马把守关口,林洁趁机用力拉动长绳,吴元庆顿时便好像一只风筝一般,飞跃而上,越过关卡之时,敌军对着他大放箭羽,他随手挥剑拨挡,弓箭纷纷落地,却又哪里伤得了他分毫?

    只见火光照耀之中,林洁站在关内,吴元庆落在她身旁,两人相视一笑。

    一队敌兵围攻上来,唯之人正是鲜于熊儿。这鲜于熊儿乃是杀父害己的恶,吴元庆无日无夜不在想,把他一掌毙了,这时见了,分外眼红。大喝一声,向他冲去。

    鲜于熊儿连连后退,早有士兵围了上来,吴元庆手起剑落,便如劈瓜切菜一般,挡者披靡。

    鲜于熊儿见栅门火起,心下也是慌乱,却见熊熊火光只燃得一会便灭了,也不见鼓噪之声,心想原来只有他两个人,心下顿时去了惧意,指挥军士把二人团团围住。

    吴元庆见眼看便可突出重围,杀了鲜于熊儿,但人越来越多,林洁叫道:“吴大哥,我帮你挡住,你先去开栅门。”

    吴元庆心中一凛,心想我可别为了报仇,却坏了大事。当下奋力几剑,冲出重围,却不向鲜于熊儿追去,反而上关口跃去。

    众人都是一呆,鲜于熊儿知他心意,叫道:“拦住他,拦住他,他想开关。”

    但吴元庆神勇异常,淮西兵又大多认识他,对他向来害怕,都无尽恋战,何况林洁剑法精绝,在后牵制,却哪里挡得住吴元庆?

    吴元庆冲到关口,见关卡上都堆着巨木,他奋起神力,抱起巨木向追兵掷出,便倒下一片。他不断的把巨木掷出,敌人受阻,却哪里攻得上来?

    李光颜带着众将士早守候在山下,见山头火起,便即呐喊着冲杀上来,到了悬崖之前,架起云梯,不一会便攻了上来。

    吴元庆见己方军队已经进关,当即回头找寻鲜于熊儿,却已经不见了踪影。到处找寻,只见火光之中,喊杀震天,却始终不见鲜于熊儿。心想这贼子甚是机灵,见事不妙,竟抢先逃了。心中痛恨不已。

    淮西兵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官军大获全胜。

    吴元济听说凌云栅失守,王览被杀,鲜于熊儿失踪,顿时大怒,忙调兵遣将,全力以阻李光颜再向前进。

    李光颜收兵回营,心中大喜,对吴元庆、林洁建此大功,甚是佩服激赏。于是修书上表,向朝廷报喜,极言吴元庆之功。

    宪宗李纯听说吴元庆不告而别,龙颜震怒,看了李光颜的报捷书,心想,这小子竟私自到前线去了,建此大功,心中怒气便消了,但对他的不听话毕竟恼火,当下颁下旨意,不再追究他的抗君之罪,但也不给他记功,也不封他官爵。吴元庆也不在意。

    这日李光颜大宴将士,庆祝获胜,正饮酒间,忽报:诸军都统韩弘派使者到来。

    诸军都统韩弘,河南滑州匡城人。幼时孤苦,依附舅舅刘玄佐生活,后举明经不中,弃武从文,学习骑射,刘玄佐任宣武节度使,韩弘被提为大理评事。刘玄佐死后,其子刘全谅继任为节度使,以韩弘为都知兵马使。贞元十五年,刘全谅病死,军中将吏因韩弘文武全才,又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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