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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至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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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英听闻一脸惊愕,连忙走到予楚身侧,劝道:“公主,万万使不得啊!”
  王之泓眼眸泛红,“你非要如此吗?”
  予楚气笑,“本宫对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既然在心里给本宫定下这一桩桩罪名,你说本宫对谢昭旧情难忘,好啊,如今本宫认下了,你满意了?”
  王之泓身子一晃,脸上苦涩一笑,“果然如此。”
  “出去!”予楚这次干净利落,不再多言。
  心英素来知道公主的脾气,最是执拗,眼下这样子已经不适合火上浇油,她只能劝王之泓,“王君不如先回西楼休息,一会儿医官还要去为您换药。”
  王之泓脚步一转,走的极慢,快要走到门口时,只听予楚道:“这房内的大红色太过刺眼,给本宫全都撤下来。”他脚步再不停。
  心英连忙派人去跟着王之泓,生怕他有什么闪失,只是不一会儿侍人一脸焦色而回,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心英脸色一变,匆忙进去。
  她斟酌着字句,可并无什么能掩盖这一事实,索性据实以报,“公主,王君他……他骑马出府了,像是往太傅府而去。”
  予楚看着脚下狼藉,抬脚踢开,“走便走。”
  心英道:“公主,您毕竟还要仰赖王氏,这样恐怕不太……妥当吧。”
  予楚看着她道:“这个道理本宫又岂会不知,不光本宫知晓,就连他也是这么认为,所以他的心里,我对他的情意不过是因为对王氏的倚重,他自己都不信本宫,本宫又有什么好说的。”
  她自问如今与谢昭并无私下往来,和沈西诚也不过是那荒唐一夜,他还要责问她到何时。
  不管怎样,心英始终还是向着公主的,“公主,房中有些凌乱,您一早还未用膳,还是先去用膳吧。”
  ——————————
  王之泓回了府便将自己关在房中,傅贞听下人来回禀时还以为听错了,“昨日去公主府看他时,他和公主不是还两情缱绻吗?怎么今日一大早回来,还独自一人,难不成是和公主闹别扭了。”说着推了王政非一把,“你还不赶紧去看看。”
  王政非嘴角一抽,“他一个堂堂男儿怎么可能拘泥于这些小情小爱?”
  傅贞不认同道:“即便再叱咤风云的男子,也容易在情爱里犯糊涂。你没听过那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王政非继续推迟,“那也不应该我这个做父亲的去问啊,真是如此,我还能去责问公主不成?”
  傅贞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儿子,自小便不同我这个母亲吐露心事。”
  王之瑶自后堂走来,向二人略一行礼,“父亲,母亲,听闻二哥回来了?”
  傅贞见到王之瑶,突然有了法子,转忧为喜,道:“瑶儿来的正是时候,你过去看看你二哥,正好你也同四公主有些交情,说不定可以开解开解他。”
  王之瑶有些疑惑,“难道二哥和公主殿下生了嫌隙?”
  傅贞道:“恐怕是了。”
  ——————————
  王之瑶走到王之泓门外,轻轻叩门,门内却毫无动静,她只能出声道:“二哥,我是之瑶。”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打开,王之瑶仔细打量他一番,才道:“二哥,你的伤可好些?”
  王之泓淡淡道:“无甚大碍。我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
  王之瑶虽是被傅贞押着过来,却也并不愿窥探他同公主夫妻之间私事。“二哥,你好好养伤吧。之瑶只是想说,二哥既然深爱公主,便莫要为了不重要的事情让彼此生分。如此冷着,最是磨灭感情。公主,她与你是夫妻,却也是君臣。”
  王之瑶走了多时,王之泓还在门前站着,之瑶的话却在他心头一阵阵回荡,是夫妻,也是君臣。
  秦公主府
  予秦与颜知玉对弈,两人一时胜负难分,属下得了允诺,进门来轻声道:“听闻王之泓王将军一早回了太傅府,而且独自一人。”
  予秦置下一白子,“怎么,闹别扭了?”
  “我们安置在太傅府中人说王夫人命人不得散播王之泓回府的消息。”
  颜知玉下了一招,看了棋盘一眼,黑子已经成合围之势,“殿下,该您了。”
  予秦一瞧,蓦地笑了,将棋子一丢,“颜先生的棋艺果然未有丝毫退步。”而后对其属下道:“下去吧。”
  颜知玉道:“下棋不计一时之得失,正如同四公主与王将军,即便是王将军归府,但二人终究还是分割不开的。”
  予秦道:“是啊,本宫这四妹如今走的最稳的一步棋便是与王之泓成婚,将整个王氏拉拢过去。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颜知玉笑道:“只是这四公主毕竟不如殿下,多情的很。”
  予秦也笑,“听闻昨日那洛阳的沈公子又去了楚公主府,想必是与此有关。”
  颜知玉道:“可在下也听闻,王将军单独见了谢昭谢大人。”
  予秦一愣,“谢昭?”而后又笑道:“颜先生恐怕多虑了,本宫并未听闻谢昭与她有何私交,想来不过是去探望王之泓伤情而已。”
  颜知玉不置可否,予秦又道:“不过,上次同傅大人见面时,她倒也说了,谢昭同他父亲谢检一样,都不愿参与公主争储一事,上次予燕被参,谢氏皆做壁上观,便是谢昭的主意。”
  “殿下,至尊之路依旧拥堵,想在这条路上走的更稳更远,只踢掉一个绊脚石是远远不够的,殿下可要早些打算,正如同下棋一般,先发制人才是取胜关键。”
  予秦敛眸道:“网已经慢慢张开了,只等猎物进去。”
  第二日早朝散了,谢昭走到宫门外,却被一宫人拦住,趁无人注意递给他一张字条,他轻轻打开,待看到上面的字迹时愣住了。
  谢昭坐上马车,小厮问道:“公子,可直接回府?”
  “先去一个地方。”
  谢昭的马车在一处茶楼停下,他命小侍先离开,独自上楼去。
  按字条上所示,他轻轻推开房门,心英从房中走出,向谢昭略一颔首,便出了门去。
  谢昭将房门合上,慢慢走过去,窗前的身影是入了他无数个梦里的人。
  予楚慢慢回过头来,只道:“你来了。”
  谢昭掩去眼中悲戚,温声道:“你找我,可有要事?”若非有什么重要之事,她又怎会愿意见他。
  予楚从袖中取出一物,在他眼前轻晃,“三年了,物归原主。”
  谢昭眼神落在那断钗上,“你是为了他,是吗?”
  予楚淡淡道:“这本就是应该还给你的东西。”
  谢昭眼神一暗,“我若说我并非有意掉落那支断钗让他看见,你可信我?”
  “我自然是信的。”
  谢昭闻言神色稍缓,却又听她道:“毕竟,你不是不计后果之人,要不然怎会有你我今日。”
  予楚回想起当初在她与谢昭决裂前几日,谢昭忧思难掩,将她狠狠抱在怀里,她似乎能感觉到颈畔有眼泪滴落,谢昭说要同她私奔,予楚只当那时他受家族制约。最终谢昭也没有决意抛开一切,否则她到此时此刻,此心安处仍系他一身吧。
  谢昭从袖中取出那支断钗,也将予楚手中那支接过,他将两支合在一起,并蒂莲上的裂纹却还是昭示着,回不去了。
  予楚看他黯然神伤的样子,却也没了当初的怨气,她一直以来的恨,皆是无法堪破那场变故,昨日缱绻转眼成空。
  予楚快走几步,谢昭从她身后扯住她衣袖,一个旋身落入他怀里,谢昭脸上泪水滑落,滴在她肩上,“我承认,你与他成婚之时,我嫉妒发狂,所作所为只为了想在你的眼中看到往日的影子。可痴狂过后,我却也明了,只有他能正大光明在你身旁守护你。我并非有意拆散你二人。阿楚……”
  予楚忍住眼中湿热,轻轻推开他,“谢昭,我们都回不到从前了,今后便不要再见了。”
  谢昭努力收敛了情绪,“傅容近日与二公主走的近,你万事小心。”
  予楚转过身去,几乎微不可闻地应了声,“嗯……”
  房门慢慢合上,将两人分开,谢昭握紧手中断钗,掌心渐渐溢出血痕,“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阿楚,我愿有一日你能懂得我的苦衷,却也愿你此生都不必懂。”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初恋谢真的不是渣男,详情还要很久揭晓。话说,目前老王是不是最得人心的


第98章 大战前夕
  王之泓走了,予楚也没差人去太傅府问一句,两人就这么冷着,傅贞却是坐不住了。
  傅贞走到王之泓的房中,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在那里看书,对她竟毫无察觉,书也不曾翻页。她走了过去,轻声道:“伤口可好些了?”
  王之泓这才察觉傅贞的存在,站起身道:“母亲,儿子好多了。正打算明日便去上朝。”
  王之泓扶傅贞坐下,傅贞道:“皇上不是许你多休息几日,怎么这么着急便去上朝?”
  王之泓道:“朝中事物繁忙,儿子放心不下。”
  傅贞仔细瞧了他一眼,回来这两日,她一直让人送补品过来,可他脸色却还是不见好转,就连眼下也略带青色,可见他心事深重,不曾安枕。傅贞叹口气道:“你对朝中事这般上心,怎么不多上心一下你和公主的事,你自己不说,母亲难道就看不出吗?”
  王之泓垂下眼,“儿子让母亲操心了。”
  傅贞慢慢道:“你自幼性子沉稳,但在情字上却太容易纠结。你和你父亲倒是很像,只是你父亲远比你洒脱。有些时候,握的太紧,便容易患得患失。夫妻之间,总有一人要受些委屈,不是你便是公主,可公主从小便受尽宠爱,性子更是高傲,你不肯让步,她也不肯,纵然她倚重王氏不会与你和离,这一辈子难道便这样过下去吗?还是说,你愿意看着你们二人就这样和离了,再不往来?”
  王之泓急道:“儿子当然不愿!”随后他眸子一黯,道:“母亲说的道理,儿子也明白。”
  傅贞道:“难道你已愿意和好,却拉不下面子去?”
  傅贞说中王之泓心事,王之泓扭过头去不愿承认,傅贞心道:纵横沙场的人怎么在感情上这般扭捏?
  不过既已知晓他的心事,傅贞便不再多问了,这个时候与其一步步支招,倒不如让他自己去做,他若是自己不走出一步,以后的路为父母者总不能一直过问吧。
  次日早朝前,王之泓一出现倒是引来不少官员注目,若不是在朝堂,定会上前来嘘寒问暖。
  予楚也到了,眼神里却连一个余光都没有给他。今日早朝不过例行公事,散朝后,予楚便坐了马车回府。
  谢昭在王之泓身后,静静看着他,方才的事已尽收眼底。谢昭一向知晓他二人虽自大婚以来,在朝中一直保持距离,并不亲厚,但却也时常在无人注意时眉目传情。那日她来找自己,原来是同王之泓生了嫌隙。他该欣喜吗?喜自己仍有这等分量,可以轻易令二人不睦。
  谢昭走到王之泓身侧,轻声道:“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听到他的声音,王之泓脸上原有的落寞之色敛去,又恢复一贯冷淡。“若是冷言嘲讽,就不必了。”
  谢昭叹息一声,“你以为我谢昭是什么人?”随后从袖中取出一物,两支断钗在一起,结成并蒂莲。
  王之泓死死盯着那钗子,顿了顿,才忍住怒意道:“我还记得上次与你说的话。”
  谢昭道:“你无需动怒,我给你看此物并非是在你面前耀武扬威,虽然我确实不知她这三年竟然还留着这支断钗,她还给我时,我竟不知该难过还是该欣喜,只是难道你还不懂吗?她为了你,已经将一切斩断,她留在身边的一物不过是一支断钗你都难以容忍,不管她出于何等心思留在身边的,如今她也割舍了。”
  王之泓心绪难平,却将心底一直以来压着的疑问问出了口,“你与她,究竟是为何而分离?”
  纵然先前予楚身侧有沈西诚的不断纠缠,王之泓虽愤怒不屑却自信可以压他一头。但谢昭,让他坐立难安,他们二人那份未知的过去,长安第一公子的名头,那年上元节他二人相携而立,相拥亲吻,一对璧人。而谢昭身后的谢氏,朝中堪与王氏并肩,她想要的一切谢昭都能给她。
  谢昭眸色黯淡,半晌默默无言,最后只道:“你无需知晓。”
  王之泓嗤笑一声,“谢大人作出这副痴情之态又给谁看?”
  谢昭无视他的嘲讽,却给他更深的打击,“不管我们因何而分开,我们过去的情意绝不比你们现在浅薄,可那又怎样,她的性子你不会不知道,她是个从来不肯回头的人。纵然我们过去海誓山盟厮守终生,她恨极恼极了我,便再也不曾给我片刻温情,那些日子我都不知自己怎么捱过来。你如今所作所为,便是在蹈我的覆辙罢了!”
  王之泓心头一惊,她的淡漠已经让他难以忍受,着实想象不出被她恨着该是何等心痛,他也绝不能至此。
  谢昭走了,他的话却还飘散在萧瑟风中,“不要再去试探她,有情总好过无情。”
  只是王之泓还未曾来得及回公主府去找予楚,便被姬妏召回宫中,随之而来的是几位公主,予楚亦在其中,还有王太傅,谢相,傅容等人。
  大殿中,姬妏脸色凝重,略一伸手,身侧的侍臣便将一份奏折呈了下来,王政非居首,自然接过,待看完也面色一沉,姬妏轻扶额头,随后道:“爱卿,可讲给她们听。”
  王政非遵旨道:“这是边关来的急报,燕国士兵在我大周边界滋事,趁我大周守城不备,已侵占一城!”
  予楚心道:铺垫了这么久,果然来了,看来两国之间这场恶战是怎么也免不了了。
  谢检听了并未有何反应,倒是傅容出声道:“皇上,臣以为,燕国一再挑战我大周底线,上至行刺,下至夺城,是可忍,孰不可忍?”
  几位公主倒是难得一致地保持静默,毕竟姬妏还未出声,这个时候确实应该相机行事。
  姬妏却是对王之泓道:“王将军,以为如何?”
  王之泓拱手道:“回禀陛下,臣以为此战必不可免,臣愿率军出战!”
  予楚扭头看他,只见他神色决然,面色冷凝,仿佛毫不顾忌生死。
  此时予秦道:“王将军上一次大败燕国敌军,儿臣以为王将军为主帅定可早日凯旋。”
  姬妏却看向予楚,道:“予楚以为如何?”
  予楚回道:“儿臣低估了燕国贼子野心,眼下处境自然应该立刻反击,让燕国晓以利害。只是儿臣以为,不如母皇以高纬大将军为主帅,王将军为副,两路夹击,共破敌军。”王之泓伤势在身,犹未完全好转,高纬驰骋沙场多年,有她在,想必更稳妥一些。
  姬妏这时脸上才略有缓和,“早在你们来之前,朕便以下旨让高将军立刻前往边界了。”
  这场变故来的这样快,快的让予楚都来不及与王之泓多说几句话,他已经前去京郊整军,兵贵神速,一天也拖延不得。
  予楚这几日虽冷着他,但却并非无理取闹,立刻命心英回府,去为王之泓收整衣物和要随身携带的药。
  刚至午时,王之泓已整军待发,此等速度与他平日里勤加练兵脱不了关系,边界战乱之事也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姬妏亲自到大军前鼓舞士气,王之泓振臂一挥,众将高呼:“战必胜!战必胜!……”
  一个时辰后,王之泓便带着大军离开了长安城,他回头望向城楼,城楼上几位公主之间却并没有予楚的身影。
  他一路回望,直到城楼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才慢慢回过头。
  大军却突然停下,王之泓勒紧缰绳,将士慢慢散开在两侧,只见对面予楚骑在马上,墨蓝色斗篷的帽子已被风吹落,一头青丝风中飞舞,如玉面容显露众人眼前,她竟已在前方等候他多时。
  作者有话要说:
  情节开始加快啦,老王被支配到边界了


第99章 投其所好
  王之泓策马过去,在千军面前,竟也难掩眼中惊喜,失了往日沉着,“你……”
  予楚将手中包裹递到他怀中,语声铿锵,却是对着众将士,“诸位将士,乃是替我大周出战,等诸位凯旋,本宫定向皇上请命为诸位按功封赏,军功在身,是整个家族的荣光!”
  公主容色艳绝,一番话却掷地有声  原本想看他夫妻二人依依惜别的将士,一时略有羞愧,只恨不得立刻上场杀敌。
  而王之泓竟也没有想到的是,她就这样离开了,对他也无一声嘱咐,若不是怀中的包裹提醒,他甚至觉得方才只是一场梦。
  心英骑马跟在予楚身后,却忍不住问道:“公主,您既然见了王君,为何不与他说几句话。”
  予楚勒紧缰绳,侧眸道:“不必说什么了,本宫只是在尽妻子义务,无愧于心便罢了。至于那许多的心思,看他自己能否想通吧。若实在想不通,本宫与他也只能这样下去,若他不堪忍受,本宫便放手还他自由。”
  心英却突然笑道:“久久未在公主脸上看到过笑意,不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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