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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至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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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之泓回忆白日里的情景,“燕人习武兵器多以刀为主,那些刺客的招式确实与燕国的有些相似。”
  予齐点点头,“那我这便去回禀母皇。”说着就要离去。
  予楚仍有疑虑,在她身后道:“皇姐,我正有些事想求见母皇,不妨一同前去。”
  予齐神情一滞,脸上又带了笑,“也好。”
  姬妏听完予齐的回禀,久久不言,让殿中的予齐略有些慌乱,心想母皇难道另有猜想,可是觉得自己所查所探结果太过草率。
  姬妏看了予楚一眼,却没问她,只吩咐宫人道:“去把其他几位公主叫来。”
  不一会儿,予秦一行人便过来,跪拜行礼之后,姬妏一抬手,命予齐又将她所查结果赘述一遍,姬妏道:“你们怎么看?”
  予越没主意的看向予楚,只听予楚道:“回母皇,儿臣觉得这事总有些蹊跷。燕国若是派人来刺杀,应该会做的更滴水不漏才是,中衣里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更像是有意而为之。”
  予秦却道:“儿臣却认为,刺客行刺重要的是结果,还好今日有王将军护驾,恕儿臣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被这群刺客略有得逞,那燕国的目的便达到了,又何惧被人发现呢?”
  予楚与予秦各执己见,其余两位又一言不发,予齐只好道:“是儿臣调查不够仔细,求母皇责罚。”
  姬妏道:“你二人所言不无道理。予齐也没什么错,不必站着了,坐下吧。”
  予楚还是劝道:“大周与燕国向来纷争不断,但近两年难得边界太平,实在不宜打破这局面,儿臣只觉得若是并无确凿的证据,还是不宜向燕国发难。还请母皇三思。”
  予秦亦道:“可若是燕国早已心怀不轨,我们不得不防啊,还是要早做打算。”
  予楚只觉予秦今日怪异的很,更想与她辩上一辩,“燕国皇帝如今老迈,比不得母皇春秋鼎盛,想必更想两国间安稳。而燕国太女为人,素知其胸无大志,燕帝的几个皇子倒是有出类拔萃之人,但都无实权。燕国朝中不像我大周,男女平等,燕国掌权者十之八九为女子,可并未听说朝中主战,因此儿臣怕此事反而成了引起战乱的理由。”
  予楚一番话,让予秦无从辩驳,姬妏也微微点头,“此事改日再议,眼下便命人封锁消息,遇刺及王将军受伤一事皆要隐瞒,不得传扬出去,此事还是交给予齐来办吧。”
  予齐领命,“儿臣必不辜负母皇嘱托。”
  此次骊山围猎却出了这等事,姬妏也无心继续,只道朝中事物繁多,因而草草结束。
  回去时,予楚与王之泓同乘一辆马车,王之泓一向治军甚严,都对他受伤之事三缄其口。
  但仍旧未想到,她们一行还未回朝,遇刺之事却已在长安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甚至包括王之泓的伤势与行刺之人乃是燕人。
  予齐一连两件事都办事不利,姬妏虽未明言怪罪,但脸色已是难看至极,予齐心中忐忑难安,只暗暗发誓定要查出是谁走漏的消息。
  予楚与王之泓一道回了公主府,心英带人已守候在门前,见二人归来,忙迎上前对着予楚仔细打量,“心英听到长安城坊间的流言,可是吓坏了,还好公主没事,王君的伤势可要紧,府里的医官已经在大堂中侯着了。”
  予楚轻拍她肩膀,笑道:“本宫无碍,王君的伤势也还好,不必如此提心吊胆。”
  予楚转身牵住王之泓的右手,二人一同入府。
  府中医官给王之泓伤口换了药,留他在房中休养。闻讯前来探望的人不少,予楚皆命人挡在门外。
  可第二日早朝时,姬妏却命人将骊山遇刺之事起因经过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讲明,不少官员直斥燕人狼子野心,早朝罢后,予楚心事重重回到府中。
  予楚命心英去查,昨日可有人进宫面圣,心英回来报,说是二公主予秦昨日进宫一趟。
  “公主,您是怀疑二公主?”
  予楚冷笑,“可这其中确实难找破绽,予齐命人三缄其口,但毕竟人多口杂,瞒不住也是有可能的,即便是要问责,也是予齐办事不利。她必是进宫又说了什么,母皇才又将此事揭晓。原本只是长安坊间传言,这下子倒是真的证实了。”
  心英担忧道:“可二公主若是打算挑起两国战火于她有何好处,那公主您打算怎么做?”
  予楚望着窗外,“是啊,令我想不通的便是此处,至于要怎么做,大概眼下不用想别的,来探视王君伤情的官员是挡不住了。”
  不出予楚所料,一会儿的功夫,便来了几拨人,予楚命人不再阻拦,心英去门外引领,带到她的书房里来见,不让打扰到王之泓休养。
  心英在门外侯着,却见一辆马车悠悠地停在了公主府门前,车帘掀开,谢昭从上面下来,墨蓝色锦衣,宽袍大袖,心英心道:他怎么来了。却还是上前行礼:“心英见过谢大人。”
  谢昭轻轻一笑,“劳烦通传一声。”
  心英瞧见他身后小厮手中提着礼物,礼数周到,只能先邀他进大堂歇息,自己前去禀报,谢昭未等多时,心英便回来道:“谢大人,真是不巧,今日我家公主会客颇多,有些乏了,不愿再见,要不您改日再来。”
  谢昭似乎猜到这个结果,倒也不恼,只道:“她既是累了,便让她好好歇着吧。这些补品里除了给你家王君的,还有一份给你家公主,让她好好补补身子。”
  心英笑笑让人把东西接过来,又亲自将谢昭送到大门外,谢昭拱手正要告辞,被一人叫住,“谢大人留步。”
  二人回头去看,那小侍乃是在王之泓身边侍候的,“谢大人,王君说要见您。”
  心英惊异道:“真的是王君说要见?”
  谢昭还是一派淡然,只道:“既如此,那便带路吧!”
  小侍一路领着谢昭进后园,又回想起方才的事。
  王君本在房中看书,问道:“公主如今在做什么?”
  他去外面问了问,回来小心答道:“回王君的话,公主在会客。不过听闻方才有个谢昭谢大人,被公主拒见。”
  王君一愣,“那他现在走了?”
  “应该快到府门口了吧。”
  王君沉默片刻,又道:“你速去,若是那谢大人还未走,便把他请来见我。”
  小侍引着来到谢昭在一处高楼前,谢昭脚步一顿,“这不是公主的住处吗?”他当初来过,心英还道未来王君的住处在另一侧。
  小侍笑着道:“没错,确实是公主的寝楼,只不过我家王君与公主恩爱非常,自大婚之日起便不曾搬离。”
  谢昭神情微变,又不着痕迹的收敛了,“带路吧!”


第96章 一别两宽
  王之泓坐在房中等候,见谢昭被带来,抬头与他略一对视,又移开眼去,对小侍道:“你先下去吧。”
  王之泓看了看他,道:“请坐”,谢昭轻撩衣摆坐在另一侧。
  王之泓眼神落在谢昭的衣衫上,随即想到些什么,冷声道:“谢大人专程来看望本官,荣幸之至,不过倒是不知谢大人也偏爱着墨蓝色?”
  谢昭微微一笑,却不回答他的疑问,“连茶都不奉,难道这就是将军的待客之道?”
  王之泓凉凉道:“我以为谢大人只爱饮酒。”
  谢昭听明白了,他是在嘲讽那日予楚醉酒,自己在旁之事,“酒饮得,茶亦饮得。”桌上倒是放着茶壶,谢昭自顾自地倒了一杯。
  “茶已经凉了。”王之泓道。
  谢昭还是喝了一口,轻品,“果然好茶,虽已凉,入了腑内却会变热。” 他嗤笑一声,“所以将军是怕什么呢?怕你以为那些已经凉了的情爱,只要一个契机,又会立刻恢复如初吗?那万一真如此呢?”
  王之泓冷硬的神情里出现一丝裂缝,“你未免自视甚高了些。”
  谢昭不理会他的嘲讽, “你的伤可有事?”
  “并无大碍。”
  谢昭起身,“如此甚好。你如今已是她的王君,她还需要你的保护。国事虽重要,但还需珍重自身,以她为先。”
  王之泓道:“不劳你指教!你既然如此心心念念,又何必装的这般淡然无痕。”
  谢昭无奈一笑,沉默片刻,“非不愿、不想,乃不能而已。”话锋一转,“今日朝堂上,皇帝让人把行宫遇刺一事披露出去,如今满朝文武群情激奋,民间恐怕更是如此,眼下这形式,恐怕大周和燕之间必有一战,你身为大将军,恐怕这份重担还是落在你的肩上。”
  王之泓冷声道:“守卫大周,责无旁贷。但谢大人以后还是少来府上。”
  谢昭并不应答,王之泓站起身,衣袍却不慎将原本手边的书籍扫落在他左侧,谢昭看了他左臂一眼,俯身将那本兵书捡起,袖中却落出一物,在地上击起轻响,王之泓盯着落出的那样东西,竟是一枚金钗式样,只是却断了一半。
  谢昭似乎极其紧张那物,将它捡起掸去灰尘,重新收入袖中,也无旁的话再对王之泓说,“告辞。”
  谢昭走出门去,及至大门之时,回头一望,却见到一红衣男子的背影,行色匆匆,被小侍引着进了内苑,恐怕是往书房而去,公主府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车辙处还有些泥土,可想而知马车的主人这一路没少奔波。
  谢昭眸光一冷,看向心英,心英略有些尴尬的笑,这前脚用累了的借口来婉拒见他,后脚就放了沈西诚进去,虽是公主的意思,可她在这里快成了活靶子,谢昭的眼刀能杀人,本想着该用什么言语来解释,谢昭却一言不发,径直走了过去。
  书房内,予楚扶额看着沈西诚,“你又跑回来发什么疯?”
  沈西诚自进门便一直盯着她,简直要把她看穿,“我还不是听闻你在行宫遇刺,特地从洛阳城赶来,连府邸都没回就来看你。”
  她的本心是两个都不见,王之泓虽然胸怀天下,但对情爱中的纠缠最是吃心,颇为介怀,她并不想惹得彼此不快。扪心自问,她活了这十八年,真正有意勾搭过的男人,也只有他王之泓一个。
  只不过,沈西诚毕竟不同于谢昭,谢昭幼承庭训,所思所为皆谨守世家公子做派,不会做出出格之举。但沈西诚就像风,不受拘束,万一在府门前闹起来,最后传扬出去,徒惹人笑话。
  予楚道:“你既已看到了,可放心了。受伤的是他,不是我。”
  沈西诚撇撇嘴,“我管他作甚,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何干系。”又轻轻嘀咕一句,“死了更好。”
  予楚气恼地一甩袖子,又想到他一贯如此,也懒得与他计较。“你一向这么无法无天惯了,早晚会出了叉子。你合该有个人好好管束于你。”予楚指的乃是他的长辈。
  沈西诚却有意曲解她意思,“你知道我父母早逝,祖母年迈无心管束我,除非那人是我妻主。”
  予楚却偏偏不入套,“你爱如何便如何,与本宫何干。”
  沈西诚几步走到她面前,指指自己的脸,“这么多天不见,你都不想着问我近来可好,我上次走的时候可是满身伤痕。”
  予楚瞥他一眼,“我又没瞎,你如今好端端地站在面前,又何需多问。”
  沈西诚哼哼道:“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
  予楚气笑,这是什么世道,这个骂她薄情寡义,那个又怪她四处留情,究竟她要认哪一桩罪名。心里越想越气,一脚踢在沈西诚腿上。
  沈西诚吃痛,“啊,你还真狠心啊。本公子这一辈子挨的打都来自于你,气急了不是打巴掌,就是踢一脚。”也怪他命贱,偏偏还要送上去。“对,还有那个姓王的,上次恨不得杀了我。”
  他不说倒还好,说了予楚更想知道,“你上次究竟是怎么惹了他,让他这般失态?”
  沈西诚本来不想说的,可刚刚被她野蛮对待,也就口不择言,“不过是在我身上也看到一枚刺青而已,刺的还是你的芳名。”
  她早先便有此猜想,果不其然,“呵,本宫就知道,你是个祸害。”若非他煞有其事的招摇,又怎么会引来予秦对她的算计。
  沈西诚对这个名字倒是大方接受,“我是个祸害,你又能怎样?我这祸害你又不忍心除去,还不如困到眼前,可省心多了。”
  予楚凉凉道:“怎么,你这是又愿意为人侧君了?”
  侧君他当然不愿,可若这是唯一能留在她身边的法子,他会不会愿意。“也许我……”
  “公主,王君说要您过去,他有事找您。”心英不敢抬头看沈西诚,生怕又中一记眼刀。
  “好,本宫这就过去。”
  沈西诚冷哼一声,“他可真是巧。你便过去吧,本公子也该回洛阳了。”
  予楚一怔,“这么快便要回去?”
  “我早就说了,专程赶来看你,本公子并非无所事事之徒。”沈西诚又道:“不过,等忙完了这阵子,隆冬时便来长安过冬。”
  予楚无奈,“那就祝沈公子一路安好。”
  沈西诚嘴角一翘,“算你有良心。”
  ————————
  次日恰逢休沐,予楚起来时已日上三竿,懒懒地坐在铜镜前梳头,王之泓把手中兵书扔在一边,倚靠在桌前,看美人梳妆。
  予楚嗔他一眼,“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她眼角仿佛有媚意流淌,王之泓看的心动,道:“螺子黛呢?”
  “怎么,王君想体会一番画眉之乐?”
  王之泓道:“正是。”
  予楚笑了,轻轻抬眼示意,“在你身后的妆奁里。”
  王之泓转身去寻,直接拉开妆奁最底层,脸上的笑容却在看见里面静静躺着的那支断钗时僵住了。
  予楚低着头梳理身前长发,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转身,心头笑他呆傻,兴许只闻其名,并不识得此物。将手中木梳放下,走到他近前,“王君还没找到……”
  予楚话说了一半,猝然看清他手中握着的断钗,怔了怔,而后一把夺过,拉开妆奁最底层把东西丢进去,又合上。
  予楚这时才去看他,只见他面色一沉,予楚又想是不是自己方才反应太过了,只用若无其事的口气道:“不过是支断钗,懒得丢掉,就随手放在了一旁。我今日还有事,就不劳烦王君画眉了。”说着又冲门外喊道:“心英!”
  心英领着一众侍人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听到传唤,便带人进去服侍公主梳洗。
  心英带人刚一进门便被王之泓喝道:“出去!”
  心英一愣,身后侍人也立刻停住却不敢抬头去看,只是心英毕竟是公主府的人,她的主子是公主而非王之泓,王之泓脸色难看,予楚才道:“出去吧。”
  心英这才称是,带人出去,还不忘给两人关好门。
  王之泓自嘲一笑, “这公主府,果然还是听你的。”
  “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何故拿这种事与我不快。”
  王之泓转了话头,“我确实不是第一次知道,你只当我没有见过那支断钗,你只当我什么都不知?”
  王之泓又道:“那断钗你和谢昭各自一半,这么久了即便我们已经成婚,你却还是不忍丢弃。昨日你拒绝见他,却见了沈西诚,我一直只当他在你心里成了过往,沈西诚才是那个不断纠缠你的人。可却没想到,你正是因为对他难以放下,才拒绝一次次见他,你怕你见了他,便会旧情复燃!”
  予楚气急,“你住口!”
  王之泓接着道: “可笑,沈西诚对你而言,恐怕正是因为你毫不在意,才一次次任由他逾矩,因为这规矩掌握在你手里。而谢昭,你不敢放任他重新靠近,因为你怕你会失控!你留着他为你画的画像,你留着那支断钗,还有什么,你肩上的那芍药刺青也是与他有关吧!”
  予楚双眼一瞬间睁大,“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王之泓强撑着笑道:“被我猜中了,我竟以为你是为我。怪不得这园中无一株红色的花,因为你把它留在你心底,留在你肩上。”
  予楚怒极反笑,“出去。”
  “确实应该出去,这里是公主的寝楼,不是所谓的楚王君的。”
  予楚侧身将铜镜前的物什尽数扫落在地,她脸色略显苍白,“西楼,本宫看也不适合王君,既然本宫令王君如此猜忌,不如就此和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王之泓已是强弩之末,方才所言不过一时怄气,听了她这般话,也白了脸色,“你此话当真?”
  可她姬予楚偏偏是即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的性子,她走到王之泓面前,昂起头看着他,“是啊,到时候再如王君所愿,本宫把谢昭娶进来,好好偿这过往情分,然后呢,哦,还有那沈西诚,左拥右抱,岂不痛快!”


第97章 交还信物
  心英等人本就在门外守候,方才离开时就察觉出气氛异常,听闻房内传来的碎裂声,终于按耐不住,生怕公主有什么闪失,她一把推开门,“公主……”
  王之泓侧过脸去,予楚怒意难平,“来的正好,问问王君,究竟是要回西楼去住,还是回太傅府?”
  心英听闻一脸惊愕,连忙走到予楚身侧,劝道:“公主,万万使不得啊!”
  王之泓眼眸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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