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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至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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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西诚加快脚程,追上了他,二人并肩而行,“你跟沈冉月关起来嘀嘀咕咕什么?”
  予楚脚步未停, “你不是听到了?”
  沈西诚微恼,“你跟沈冉月学会官场上打太极那一套了是吧?”
  “……”
  沈西诚在一旁念叨,“虽然我相信你和她清清白白,但是,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总要避嫌是不是,以后,如果有话要谈,本公子不介意做个见证,当然我就当做什么也听不见。总之,孤男寡女,要保持距离。”
  予楚气结,略带嘲讽笑道,“那沈大公子,怎么不同乔某保持距离呢?”
  沈西诚无赖,道:“因为我们俩都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有没有喜欢沈公子的(碎碎念)


第63章 佛前许愿
  予楚尽量让自己不要发怒,“你要是没别的事,能不能别缠着我……”
  沈西诚听出她话音,神情颇为受伤, “你就这么厌烦我吗?”
  予楚不知怎么回应才好,她就是受不住这个人的缠人大法,自己一拳打过去,就像打在棉花上,而他不痛不痒。
  予楚尽量让自己语气缓和一些,“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沈西诚闻言一张脸上立刻阴云转晴,“陪我去一趟城外的永安寺。”
  “永安寺?看不出来,你还是供奉神佛之人。”
  沈西诚已经习惯了她的嘲讽,生怕她不答应,只能拿激将法来对付,“你们儒生不是最讲诚信,上次在都督府是不是我帮了你,小小求你一下都不肯答应。”
  沈西诚这一招,倒是真用对了,予楚一脸无奈道:“好好好,去就是了。”反正也不过半日,等离了洛阳城,自然不必再受他折磨。
  ——————————
  长安城外演武场
  王之朗从马车上跳下来,整整衣衫,还未进去就被门口守卫拦住,“王将军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这位公子请回。”
  王之朗还从未在王之泓以外的人那里吃过亏,指着那守卫鼻子道:“本公子是你们王将军亲弟,快帮我去通传。”
  两守卫面面相觑,交换眼神,随后坚定道:“公子既是王将军亲弟,更应该知道王将军做派,公子若不离去便在此地等着便是。”
  如今已是六月天,午间日头正盛,王之朗平日里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般煎熬,从袖子里掏出信函在头顶扇风,“你去,给我通传,看见没有,本公子这里有他的八百里加急信函,这才过来给他送。”
  哪知那守卫油盐不进,“将军说过,便是旁人天大的事,也不能耽搁他的正事。”
  王之朗只差指着守卫鼻子破口大骂,好歹还是顾念自己大家公子的体面,只能恨恨道:“还真是他练出来的兵啊!一样的硬骨头。”
  王之朗的小厮过来劝道:“公子,依小的看,二公子一时半刻出不来,要不然咱们先回去,也好过在这毒日头里委屈了您。”
  王之朗执拗起来,无人能劝。不过倒是真不能委屈自己,坐在马车里等着人来。
  等到王之朗汗流浃背快要坚持不下去之时,王之泓打马而过,王之朗一个激灵跳下马车,在他身后喊道:“等等我!”
  王之泓听出他声音,勒紧缰绳,回头来看,“你怎么来这里了?”
  王之朗又气又怒,“我都来了一个时辰了,你这守卫愣是不肯通传。”
  王之泓闻言,却道:“干得好。有什么事府里不能说,非要跑到这里来?”
  王之朗脸色闷青,心中只道:把这信撕碎算了,让你哭天抢地都不给你。手却伸了出去,“一封从洛阳而来的信函。”
  王之泓听闻洛阳二字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将信飞快接过,待看得信函上熟悉的字迹时,一贯冷凝的脸变得柔和。
  王之朗啧啧叹道:“上次还以为你和那四公主有了什么瓜葛,现在却有洛阳城的佳人飞鸿传信,二哥这桃花倒是挺旺。”王之朗本非无聊之人,只是接过信时认出这是女子笔迹,这才过来试探他。
  王之泓将信揣进怀里,状似无心道:“今日校场里有一少年将军,好似打听了宋今朝的名字,听闻是救了落水的宋姑娘,不知你可知?”
  王之朗急忙道:“宋姐姐回来了?落水是怎么回事?”
  王之泓无意多言,策马欲行,王之朗连忙登上马车,“快,去宋府。”
  王之泓看着马车疾驰而过,扬起飞沙,这才把信掏了出来。展信默念:天涯旧恨。独自凄凉人不问。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
  黛蛾长敛。任是春风吹不展。困倚危楼。过尽飞鸿字字愁。
  王之泓脸上笑意更浓,口中却轻道:算你有良心。
  ——————————————
  洛阳  都督府内室
  许是昨夜纠缠的晚些,杨怡破天荒的在他府里过夜,曹津喜不自胜,晨时已醒,却还霸着她不让她起身。
  曹津将杨怡揽在怀中,温声道:“两年多了,你还是头一次留下。”
  杨怡从他怀中起身,将地上衣衫捡起,“你不喜欢吗?”
  曹津闻言复又将人拉进怀里,一只铁臂牢牢将人圈住,“我更喜欢以后每一日如此。”
  杨怡抬手轻拍他胳膊,“时辰不早了,今日我还有事。”说着便见曹津松开她,于是起身更衣,坐在铜镜前梳理长发。
  曹津倚坐在床头,望着她的背影含笑道:“你今日去哪里?”
  杨怡手上动作一滞,淡淡道:“去一趟永安寺。”
  曹津脸上的笑意渐渐消退,半天才道:“非去不可?”
  杨怡只“嗯”了一声。
  曹津冷笑道:“我原以为,终于将你这心捂热了,原来只是我空想。”
  杨怡从铜镜中看着他不甚清晰的脸,“总要去做个了结,才可图以后,不是吗?”
  曹津一怔,走下床来,拥住她身子,有些不可置信道:“你是说……”
  杨怡身子一僵,片刻便启唇一笑,“你待我如何,我都记着。不过,你身边那几个侍卫借我一用。”
  曹津在她发上落下一吻,“依你便是。”
  ————————————
  永安寺乃前朝所建,位于半山腰,车马只能到山脚下,予楚跳下马车,沈西诚今日换了轻便衣衫,在她身后道:“不足半个时辰,便能走上去,你可受得住?”
  予楚头也未回,“沈大公子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走到一半,沈西诚有些气喘,“你怎么走那么快?”
  予楚嗤笑一声,“你好歹也是去过历山书院求学过的人,当初武试怎么过的,难不成又用银子买通了考官?快加把劲,长安城中的小儿都比你走得快!”
  沈西诚被噎,却还无力反驳,童儿跟在身后,一心护主,“我们公子当初术算可是历山书院头名。”
  予楚停下步子,对童儿道:“你知道,长安城里若是主子讲话时,奴才插嘴,会怎样惩治吗?”
  童儿小脸一白,强撑着问:“怎么惩治?”
  予楚一字一句道:“拔了舌头,随意典卖了。”
  童儿吓得差点滚落石阶,再也不敢跟在他身后,落了两人十米之远。
  予楚看他受吓之后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沈西诚却得了趣,道:“以后若是沈府里的奴才都由你管制,恐怕也难得一个健全的。”
  予楚不知日后他知道自己女子身份,会怎么想,只道:“今日既然来供奉香火,你还是心诚一些,说不定,很快便会娶一个当家主母,求个好姻缘。”
  沈西诚却不再言语,对他而言,认定了一件事,即便再多劝解,也是枉然。
  寺里香火旺盛,人也不少,沈西诚拉着他去佛前参拜,予楚倒是难得见他这般虔诚过,跪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倒真真正正用心祈求。
  予楚也闭上眼睛,心中想道:只愿平生所求之十分,能应验七分便可。
  两人走了出来,沈西诚催问道:“你在佛祖面前许了什么愿?”
  予楚道:“说出去,就不灵了。”
  沈西诚不以为然,“我祈求佛祖给我一段我想要的姻缘,你说佛祖会答应吗?”
  予楚却没回话,只突然拉住沈西诚躲到树荫后面,沈西诚不解,“怎么了?”
  予楚指了指远处,沈西诚望过去,“她怎么来了?”
  予楚摇头,“不知道。”
  杨怡带着一人进了殿里,予楚拉着沈西诚跟过去,两人躲在隐蔽处,看着里边的动静。
  只见杨怡并未如他们一般跪拜祈愿,而是由一僧人引路,到了后堂。
  “她这是做什么?”予楚压低声音道。
  沈西诚看着里边的动静,也不清楚,他向来不是信神佛之人,若不是听了允珩的话,今日也不会央了他来这里。
  沈西诚对杨怡不感兴趣,看了一会儿便觉无聊,又不敢扫了他的兴,只能四处张望,无意间却见一灰衣僧人同他们一般,躲在一旁往里面看,眼神中带着热切又不可置信,须臾落下泪来,沈西诚轻拍乔明誉肩膀,偷偷指了那人。
  予楚看过去,只见那僧人面容清秀,右半边脸上却被长长一道疤痕毁了,听见里边脚步声向外而来,那人突然踉跄着离去,予楚拉了沈西诚追过去。
  那人途中突然摔倒,予楚快走几步,将那人扶起,那僧人只冲她点点头,并不说话,予楚松开他,他便逃也似得离开了。
  沈西诚拦住一边过路的僧人,“那个小师傅是谁?”
  那僧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施主问的是慧空?他是几年前寺里收留的和尚,也是可怜人,不能说话,也少与他人往来。阿弥陀佛!”
  沈西诚也有模有样地回礼,“多谢。”
  那僧人离去,予楚却还是有些疑惑,那灰衣僧人为何见了杨怡会这般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嘻嘻。


第64章 贴身照料
  杨怡走后,予楚又原路返回,同里面的僧人问道:“敢问大师,方才的女施主是来祈福的?”
  那僧人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那位女施主几年来一直在寺里为她故去的夫君供奉长明灯。”
  予楚向他道谢,两人走了出来,沈西诚道:“问好了?”
  “她夫君死的蹊跷,况且,看她所作所为,确实对死去的夫君情深意重,只是不知道为何又这么快和曹津纠缠在一起?”予楚无意间向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疑,只是话一出口,便不好收回了。
  沈西诚也知晓杨怡和曹津的**,对他的话不以为然,“情深意重又如何,死人哪里比得过活人,更何况,曹津能给她的是死去的人永远给不了的,至于是否真情,也许是做给别人看的呢?”
  予楚不想过多辩解,看着天色,“方才还好好的晴天,怎么有些阴云密布?你若是没有旁的事,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沈西诚道:“那,走吧,反正我已经求了佛祖了,佛祖一定会听到。”
  等到了山脚下,予楚坐进自己的马车,沈西诚也钻了进来,予楚手臂一拦,沈西诚上下不得,予楚缓缓道:“沈大公子,我们方才来的时候,坐的是两辆马车吧?”
  沈西诚这边嬉皮笑脸,抓住他胳膊,防止自己摔下去,“我的那匹马,来的时候没吃饱,你看外边很快就要下雨,一会儿那辆马车跑不快,我们岂不是要耽搁在路上。难道说,你还想像初见那次一般,找个客栈住下,说不定……这时候客栈里又只剩一间上房了!”沈西诚说着笑了起来,眼神中颇为向往。
  予楚闻言,想起了初遇之时,明知道他现在说的都是鬼话,还是让他坐了进来,沈西诚一脸满足,看了一眼马车外,已经开始落下雨滴,“这雨可下的真是时候啊!”
  予楚掀起车帘,冲车夫道:“快些赶车,早些回府。”说完将车帘一甩,坐到车厢另一侧,不理睬沈西诚,闭目养神。
  ————————————
  城外凉亭
  杨怡对身后黑衣人道:“都准备妥当了?那就动手吧!”
  那黑衣人略有些犹豫道:“可是,方才探路的人说,沈大公子也在那辆马车里。若是……这般动手,会不会也伤了沈公子,洛阳沈氏嫡系只这一支独苗,恐怕到时候不会善罢甘休。”
  杨怡冷笑一声,“你们既然已经交由我来调遣,我的话难道没有听懂吗?她我都敢动,何况一个沈西诚!听我的吩咐便是,莫言多言!”
  那黑衣人,讷讷称是,退了下去。
  杨怡看着亭外的大雨,心中道:果然,是要变天了。沈西诚也在吗?岂不是更好。万钧重担,只落于一人之身,而这都是那人应得的。
  予楚正坐着马车突然停住,她身子一晃,瞬间警觉。沈西诚扶住车厢,道:“怎么了?”
  予楚掀开车帘,车夫一脸惊恐地看着雨中一排带着斗笠的黑衣人,齐齐将剑拔了出来。
  予楚见状,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只是面上未显,此次他二人出来,并未惊动太多人,只有几名护卫随行,却不知这群黑衣人是何来历,万一不敌,那……
  沈西诚身为沈家执掌,也没少见到这等场面,恢复了镇定,握住他的手,“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予楚看向他紧握着自己的手,不知说些什么,只是予楚所担心的还是成了现实,沈府的侍卫被几名黑衣人缠住,不分上下,而另一人却提着剑冲他们而来。
  予楚沉声道:“快,策马冲出去!”
  车马方才的六神无主也在他的震喝声中回神,殊死一搏,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驾!”
  马车登时冲了出去,那黑衣人一愣,随即飞快追赶,施展轻功攀上了马车,予楚明知人在车厢顶上,却苦于手中无兵器,看着那人将车夫一剑刺死,马一时失控,竟向着河边而行。
  那人见状,在马身上轻刺一剑,跳下车去,马愈加疯狂,眼看就要一起坠入河中,予楚想要带着一人从车上跳下去毫无可能,她拉紧沈西诚的手,那人却突然松开,予楚猝不及防被他推了下去,落在岸边,而他自己连同马车一起翻进了湖里。
  予楚惊呼,“沈西诚!”却不见人动静,她突然想起这个傻子并不会水,下去死路一条。
  她身处皇室,见过各种明争暗斗,一向爱惜性命,若是旁人,只怕只能眼睁睁看那人……可沈西诚他方才,却舍命救她。
  予楚跳了下去,沿着马车坠落的地方游去。找了一会儿才发现沈西诚的身体,顾不上多想他是死是活,拉扯着这人回到岸边时已经筋疲力竭。
  沈西诚已然昏迷,脸色发青,予楚按压他腹部,好不容易吐出水来,这才回过气来,雨水打在她们脸上身上,沈西诚意识朦胧只看着他焦急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慢慢地又陷入昏迷。
  ——————————
  沈西诚醒来时,看着床帐上熟悉的花纹,沈家太君一脸担忧地坐在床旁,“我的孙儿啊,你都昏迷两日了,可算醒来了。”
  沈西诚有些虚弱,唤了声“祖母……”便要起身,沈太君忙制止他,“府里郎中来看过了,嘱咐一定要多加歇息,静养才是。你这是要去哪儿?”
  沈西诚看向沈太君身后,都是沈氏亲近族人,在人群里找了一番,也没有看到想看见的人,“乔公子呢?”
  沈太君这才知道他要找谁,忙道:“乔公子没事,只是太过劳累,加上受了些凉,冉月和殿下在那边照看着,就住在隔壁。这次可要多谢乔公子救了你,要不然……”说着便落下泪来,“我可怎么向你故去的母亲交代啊!这不是又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沈太君掌家几十年,没少遇见这种事,毕竟沈家家大业大,遭人觊觎,以为这些刺客又是冲着沈西诚而去。
  一旁的人见沈太君落泪,连忙劝慰,沈西诚一听乔明誉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可心里惦记着,只恨不得现在就去见他,看上一眼,可眼下也只能安抚沈老太君,“祖母在这里守了多久了,您的身子怎么撑得住,孙儿既然已经醒了,您也赶紧去歇着!”
  沈家族人也跟着劝沈太君,过了好一会儿,沈太君这才同意离去,沈西诚也对其他人道:“你们也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那些人知道沈西诚脾气,同他也并未有多亲近,等人都散了,沈西诚连鞋也未穿,踩着白袜,便下床来,只是两日没怎么进食,实在没力气,沈西诚身子一晃,童儿忙扶住,“公子您这是去哪里?”
  沈西诚站稳,轻轻推开他,走了出去,童儿取了外衫,连忙跟上。沈西诚进去时,沈冉月正坐在床头将手中药碗交给长信,允珩站立一旁,见他过来,道:“你怎么过来了?”
  沈西诚走近床边,看着床上人虚弱无声地躺着,心中一痛,以往的绝世面容有些苍白,“他还没醒过来吗?”
  沈冉月站了起来,沈西诚蹲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有些冰。头上隐约有些汗珠,他抬起袖子轻轻擦去,一举一动皆小心翼翼,允珩只当他是和予楚共患难,心中愧疚,轻道:“她刚刚喝了药,又睡下了。你不用担心。”
  沈西诚“嗯”一声,这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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