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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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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阑珊才又看他:“那高大人是什么意思呢?”
  高歌扫了一眼门口处:“你知道西窗为何会过来么?”
  “不是王爷叫他来的吗?”
  “王爷对于过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却还是叫西窗来照顾你,小舒不觉着奇怪?”
  “是有些的。”
  高歌道:“王爷虽不记得过去的事情,却知道是富总管做了手脚,所以……”他尽量将语气放的和缓:“王爷杀了他。”
  虽然如此,阑珊仍是吃了一惊:“什么?”
  高歌又道:“另外还有一件事,之前有的人居心不良,想要叫人在外头散播有关小舒你的谣言,给镇抚司的人察觉,将那些人一网打尽,也尽数诛杀了。”
  阑珊的唇动了动,却不知说什么好。
  “你……”她微蹙眉头:“为何跟我说这些?”
  高歌道:“同你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是想你知道,王爷如今做事跟过去有些不同了。”
  阑珊仍是无言可对。
  高歌又道:“哦,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但你要答应我,不要着急,否则的话你若有个什么,我怕我也步了富总管后尘。”
  阑珊听他说的郑重,略觉心跳,又忙按捺着:“我又不是纸糊的。到底什么事?”
  高歌道:“太子妃先前遇到了一点危险,但现在已经安然无事了。”
  虽然高歌先把结局告诉了阑珊,可阑珊一听郑适汝有事,仍是紧张的呼吸紊乱:“她怎么了?”
  高歌并没有瞒她,原原本本把郑适汝在瑞景宫内喝了红花,在宫内保胎,已经脱离险境的事情告诉了她,道:“原本前两天就没事了,只是皇后娘娘不放心,特意多留了几天。”
  阑珊睁大双眼看着高歌:“是、容妃娘娘?这……”
  阑珊匪夷所思,在她看来,容妃动手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容妃曾因这种罪名冷宫内呆了太久,而且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宫内害太子妃,还用红花,这种手法似乎、太明显了,倒好像是巴不得大家知道是她下的手。
  她没说出口,高歌却看的清楚:“你也觉着不会是容妃娘娘,对吗?”
  阑珊皱眉不语。
  高歌道:“这件事奇就奇在这里,瑞景宫的人都给控制住,严加审讯,没有人承认,矛头直指容妃娘娘,但若不是容妃娘娘,当时却只有她跟太子妃两人对坐……总不会是太子妃吧。”
  高歌最擅长笑里藏刀了,这句话更是以玩笑口吻不动声色地说了出来。
  却正中阑珊心头。
  阑珊知道,郑适汝进宫,正是自己在东宫出事后次日,郑适汝一心护着她,她却被容妃跟荣王所迫,郑适汝如何意平。
  以太子妃的心性手段,若说她真的做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事情,阑珊是信的,甚至比相信容妃下毒还更信了几分!
  但当着高歌的面,她一点儿也不能透露出来。
  高歌见她垂眸不语,也不着急:“事发之后,皇上命司礼监进行调查,我最近得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阑珊忍不住问。
  高歌道:“说是太医院里有个太医,最先给太子妃诊脉的,无意中发现太子妃的指甲内有些许红痕,起初以为是伤了手所致,但细看,却像是粉末之类的东西。”
  阑珊暗中调息,才又看向高歌:“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高歌笑道:“这当然不足以说明什么,事实上……那太医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幸而给我的一个心腹人知道了,现如今那太医还病卧在家呢。”
  阑珊定了定神:“他病了?”
  高歌道:“是啊,急病。”
  “病了,就不会乱说话了,”阑珊对上高歌的双眼,“可是他当然也会有病好的时候,比如,我不答应当王府侧妃吗?”
  高歌忙摇头道:“不不,小舒,你不要多心,我不过是好意罢了。”
  “那我问你,你的好意,王爷知道吗?”
  高歌没有回答。
  阑珊道:“是他让你来的吗?可要是他知道了有这个太医,为了容妃,他岂能放过这条线索。”
  高歌苦笑。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高歌缓缓地吁了口气:“这次我来,是我自己的意思,本来也的确是想用这太医来要挟你,毕竟你知道,兹事体大,皇上不是那种愚蠢的人,也看出这手法太明目张胆,另外就是没有人相信太子妃会自己给自己下毒。但若有人佐证,事情自然就不同了。”
  阑珊垂眸:“然后呢。”
  高歌道:“我原先说那太医急病,的确是我派人先制住了他,但是就在我来之前,消息不知为何走漏……”
  阑珊双眼微睁,一时无法呼吸。
  高歌忙道:“听我说,你很不必担心,毕竟这太医的病永远好不了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死了?”阑珊更加意外:“是什么人动手?”
  高歌道:“如今京城中若说消息最灵通的,内有司礼监,外……只有镇抚司。”
  阑珊听到那三个字,竟是毛骨悚然:“你的意思是……”
  高歌苦苦一笑:“那太医本是我要挟你的棋子,王爷却派人除掉了他,小舒……他明明可以利用此人为容妃翻案,就算不至于坐实太子妃的罪名,也可以泼她一身脏水,你说,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小赵是真不容易鸭~
  小温:没事儿,虐虐更健康,给爷加大力度!
  小赵:嫉妒让你面目扭曲~
  小温:我早就扭曲了,谢谢你啊!


第218章 
  高歌说罢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阑珊没有说话。
  她听见门外洛雨追撵小黄跟小白的声音,以及丫鬟们受惊发出的低呼,依稀还有些许笑斥声响。
  门口的梅树枝上飞来了几只麻雀,嘀嘀咕咕,啾啾鸣叫,像是在争斗,也像是在玩闹。
  高歌非常耐心,在阑珊沉默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开口,而是起身走到窗口往外打量,给她充足的时间。
  终于阑珊道:“我一直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高歌回头:“你指的是……”
  “我指的是,”阑珊轻声道:“他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高歌垂下眼皮,然后他徐徐走回桌边,又想了片刻才说道:“原本我也是不知情的。那天王爷给召回京后,先去面圣,出乾清宫后便去了瑞景宫,当时容妃娘娘病倒……王爷在宫内呆了整整三天才现身。”
  阑珊抬眸,眉头皱蹙。
  高歌一笑:“当时瑞景宫的人曾特向皇上回禀,说是王爷忧心容妃的病,所以先在宫中贴身伺候……现在想想,应该就是在那三天中发生的事情了。”
  “三天?”
  “三天。”高歌点点头,“整整三天。”
  他的语气也变得有些许古怪,似乎是不忍,却又继续说道:“当时王爷出宫后,脸色十分苍白,短短三天好像憔悴了数年,那会儿我还以为是他忧心容妃的病情……加上王爷举止没什么异常,哪里想到会有那种事情,毕竟、虎毒不食子,是不是?”
  阑珊听到那五个字,心头一阵寒意。
  这日,李尚书从户部回来,吃了晚饭,问起高歌来府内的事情。
  阑珊并没有就提他的真正来意,只说是过来探望的。
  这会儿晏老因为困乏,先回房休息了。李尚书就对阑珊说道:“只要不是坏事就好……你知不知道,最近荣王殿下的行事越来越、越诡异莫测了。”
  阑珊忙问是怎么样,李尚书道:“以前虽然行事手段也颇为狠断,但却也不像是今时今日这样张扬,先前镇抚司突然捉拿了街头巷肆共有十三人的事情,你可知道?”
  “十三个?是、什么事?”
  李尚书道:“镇抚司按的罪名是图谋造反,这帽子够大的吧?但就算真的是谋反,也要经过步步侦讯之后再判死罪,可是镇抚司居然不由分说地直接就把人杀了。”
  阑珊虽听高歌说赵世禛杀了那些造谣生事的人,但高歌并没有提是几个,如今听说竟是十三个……不由也有些惊呆。
  李尚书道:“这些人里除了一些游手好闲的地痞跟闲人之外,还有几个略有些名声的读书人,事情透露后引发轩然大波,今日朝上言官当面弹劾荣王殿下捏造罪名,滥杀无辜,要皇上严惩不贷呢。”
  “那……皇上是怎么决断的?”阑珊心乱如麻,第一反应就是赵世禛会不会因而被责罚。
  李尚书笑了笑,却是意味莫名的笑容。
  今日朝堂之上,言官将镇抚司连杀十三人之事禀明皇帝,怒斥荣王残暴冷血,滥杀无辜,独断张狂之罪,其中还有一人是有功名的秀才,另一位则是当世颇有点名声的儒士,却都给荣王不由分说地砍了头。
  面对言官义愤填膺,咄咄逼人的,皇帝便让荣王给众人一个交代。
  赵世禛却依旧的面无表情:“这件案子,是顺天府觉着棘手,求到了北镇抚司,我才勉为其难接手了的,一干卷宗都在北镇抚司,若有人想要验看,欢迎前往一探真伪。”
  此刻顺天府知府忙出列道:“回皇上,王爷侦办此案的确是顺天府移交的,那些人营私结党,图谋不轨,臣是亲眼看过卷宗的,个中的隐秘却不足以公之于天下!”
  言官还嘲讽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不能告知天下的?”
  知府皱皱眉,先看了一眼皇帝,才对那人:“难道你不知道,那被拿下的朱秀才跟那所谓的王大家,正在密谋为昔日的大殿下喊冤吗?”
  这话一出,满朝皆惊。
  大皇子赵元塰先前给荣王赵世禛跟司礼监的人押送回京,一直秘密关押在司礼监某处,正是京城中讳莫如深的事情。没想到这被杀的人居然还跟此事有关。
  那言官有些悻悻的:“虽然话是如此,可到底这罪名是不是真,谁又知道呢,镇抚司的手段厉害,保不准有什么屈打成招……”
  赵世禛道:“镇抚司的手段的确厉害,只可惜王大人你好像还没领教。”
  王言官吃了一惊:“什么?荣王殿下,你是在当着皇上跟众位大人的面儿,威胁下官吗?”
  “这怎么是威胁呢?”赵世禛淡淡地道:“王大人,本王要办你,是手段,不是威胁。”
  满堂文武嗡嗡然惊动起来,言官们虽然有时候立场不同,但见同僚给荣王当面要挟,自然危及他们的存在。
  当下有人忍不住道:“荣王殿下,纵然您身份特殊,也不该就这样藐视臣子吧?尤其这还是在朝堂上,当着皇上的面儿,殿下仍旧这般嚣张,可知私底下行事又是何等的无法无天。”
  直到这会儿,皇帝才道:“荣王,你在说什么!”
  赵世禛道:“回皇上,臣说了,不是威胁,所以也并非藐视大臣。”他转头看了眼那王言官,道:“王大人就是给我杀了的那王大家的亲戚,本来因为他言官的身份,不想办他的,免得叫人以为镇抚司还搞株连那一套,没想到王大人自己跳出来,这也好。”
  王言官呆了呆,冷笑道:“荣王是觉着我也跟那谋反之罪有关?笑话,我行的正坐得直!请殿下不要空口说白话,试图污蔑!”
  “治你的罪当然不是谋反,”赵世禛仍是那副波澜不惊,冷冷清清的神情,“听闻王大人府内有一妻三妾,对吗?”
  “殿下无端提下官的家事做什么?”
  赵世禛道:“没什么,只不过你的继室也算是极‘贤惠’了。”
  王大人目光闪烁,却似乎不明白荣王为何突然问起这些事情。
  赵世禛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环顾现场百官,正色淡声道:“皇上器重,叫本王做了这个镇抚使,我兢兢业业,不敢有违,生恐渎职。所以京城跟天下的事情,总是要第一时间知道,哪一家哪个人多多少少都认识一点儿,在场各位大人多数都是洁身自好,品行皆上之辈,比如首辅杨大人便堪称其中楷模,虽然早年丧妻,自此后却越发勤谨自修,专于朝政,非但不纳姬妾,更加约束下属,严禁流连风尘之地,本朝的官风端正,自杨大人始。”
  说到这里,赵世禛的目光投向百官之首的杨时毅,杨大人却只淡淡地回瞥了他一眼:“多谢殿下高誉。”
  “可不免有些害群之马,比如这位王大人,”赵世禛瞟了那人一眼,道:“你原本出身寒微,原配却始终不离不弃,直到你给你现在的继室陈家看中,陈家薄有资产,女儿也有几分姿色。于是你的原配杨氏很快就识趣的‘亡故’了,你们家的老夫人本来疼惜原配杨氏,为她几乎哭瞎双眼,最终却孤苦伶仃的在后院冻饿而死,当着皇上跟百官的面,你不如告诉大家,他们是怎么给凌虐而死的?”
  王大人的脸色早变了,连咽了几口唾沫:“我、下官……”
  他想据理力争或者否认,可又知道既然荣王提起这些,那么镇抚司里的证据只怕多到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百官轰然,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毕竟同朝为官,稍微也有些风声私底下流传。
  赵世禛多一眼都不愿意再看此人,转而对着百官道:“这种逼死原配,虐待生母的禽兽,却来指责本王滥杀无辜,不觉着可笑吗?”
  李尚书将朝堂上的事情跟阑珊说了,叹道:“当时大家都惊呆了,你没有在场,所以不知道……荣王殿下那时候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修罗再世,煞气十足的,啧啧,那些言官们向来可都是以不怕死自称,连皇上做错了事都敢面斥的啊,那会儿却都噤若寒蝉。”
  阑珊道:“这么说皇上没有怪他。”
  李尚书道:“皇上怎会怪荣王?这种罪名不闹出来无人可知,一闹出来岂是小事?且皇上最恨这种抛弃糟糠且又逆了孝道的人了,当下命荣王全权彻查,此刻那王家跟陈家都已经给抄的干干净净,涉及其中的人只怕都要人头落地了。”
  说到这里,又打了个寒噤:“所以我说荣王殿下的行事越来越风雷狠辣,令人防不胜防了。”
  夜风有些大了,李尚书觉着微冷,便劝阑珊早些休息。
  他正要走,阑珊道:“义父,我明日欲去东宫一趟。”
  李尚书微怔,这次却没有拦阻,笑道:“也好,只是注意身子。”原来李尚书也知道,今儿太子妃已经回东宫去了,阑珊纵然去自然也无碍。
  当夜,阑珊翻来覆去,心中一会儿是李尚书的话,一会儿是高歌。
  迷迷糊糊中又觉着肚子里那小家伙又开始活动,阑珊闭着双眼叹了口气,抬手在上头抚了抚:“好孩子别怕,别怕,没事儿的,会好的……都会好的。”
  耳畔似乎听到一声熟悉的笑,如梦似幻,似假似真。
  阑珊怔了怔,困倦之中想:“我又做梦了么?怎么总觉着跟他还在身旁一样。”
  次日乘车前去东宫,入内见了郑适汝。
  正龚如梅也来到探望,大家坐着说了半晌话,龚如梅知道她们两人感情分外不同,略坐片刻,便借故告退了。
  郑适汝抱着花嘴巴,笑瞅着阑珊道:“是想我了么?这么冷的天,巴巴地赶了来。”
  阑珊早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见她脸色红润,并没有什么憔悴或者清减,便说:“几天没见了,的确是有些想着。”又望着她的肚子问:“可都好吗?”
  郑适汝嗯了声,看着花嘴巴眯起眼睛的样子,低低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两个毕竟都不是蠢人,且又是手帕之交,彼此相知,郑适汝才照面就察觉了不对。
  阑珊垂眸:“你说什么?”
  郑适汝的手一松,花嘴巴才跳下地去了。
  郑适汝忖度了半晌,示意宫女们都退了出去,才道:“我很好。你不必多心。”
  “你知不知道,你让我觉着可怕。”阑珊突然道。
  郑适汝的心一紧:“姗儿……”
  “你怎么能下得了手。”阑珊无法面对她,只仍垂着眼皮:“若是有个万一,你叫我怎么活,你不如把那东西给我吃了。”
  “别胡说!也没有万一的,”郑适汝忙阻止了她,顿了顿又道:“我之前算计过的,月份大了,剂量也轻,绝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我不喜欢,”阑珊摇头:“你亏欠了这孩子。”
  郑适汝微怔,继而笑道:“这孩子没那么娇贵,我是有数的。”
  阑珊忍无可忍,蓦地站起身来:“郑适汝!你要是再敢做这种事,我或者一走了之,或者这辈子也再不跟你照面了,你信不信?”
  她很少直呼太子妃的名字,多半都是用昵称,可见是真的动怒了。
  郑适汝愣了愣后,忙说道:“我信。再不会了好吗?”
  她拉了拉阑珊的袖子:“你起的太急了!小心些!”
  阑珊扭头,却也随着她慢慢坐下了。
  郑适汝又温言好语地劝了半天,阑珊才重又平复了心绪。
  阑珊说道:“今日我来还有一件事,我、会进荣王府。”
  郑适汝因为略听了风声,便道:“我也正想问你这件事,是你答应的?”
  “是。”阑珊重又缓缓落座,“之前皇上亲自去了尚书府,提了这件事,皇上从不肯轻易出宫的,已经是给了我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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