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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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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阑珊闻言,才又扶着腰,翻了个身重又睡过去了。
  而此刻在李府的后院里,鸣瑟跟西窗还有尚书府的几名仆人,众人围着中间一个人。
  那人蹲在地上,抬着头道:“你们别误会,我是认识舒姐姐的……你们难道不认得我?我是嘉义侯府的徐勇,之前在决异司的。”
  这人身着蓝色缎袍,只是袍子上沾了些泥尘,头上的纱帽歪戴着,右眼圈还是青黑的——是因为先前给鸣瑟打了一拳,却果然正是嘉义侯府的徐勇。
  他报了身份后便缓缓站了起来,双手却仍是防备地遮着脸:“你可别打我了啊?”这是对鸣瑟说的。
  尚书府的管事也是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碍于他的身份不敢怎么呵斥,只苦笑道:“小侯爷,您说您是这般身份,怎么鬼鬼祟祟的要从后门摸进后院来呢?您想干什么?”
  徐勇见鸣瑟没有动手的意思,才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先前自然是打前面堂堂正正来的,可我递了多少次帖子了,你们只管拦着不许我来见舒姐姐,我自然要另想办法。”
  西窗说道:“小侯爷,您为什么要见小、见舒阑珊呢?”
  徐勇笑道:“我先前听外头传了两句话,不知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担心舒姐姐,想亲自来看看。”
  鸣瑟抱着双臂冷冷地问道:“什么话?”
  徐勇道:“他们怎么说舒姐姐有了身……”
  话音未落,西窗上前捂住他的嘴。
  徐勇忙把他推开:“小公公,您这是干什么?”
  西窗道:“你哪里听说的?是谁说的?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徐勇道:“啊,是前两天我去、咳,去喝酒……无意中听那里的人提了一句,只是还没说完,不知怎么他就给锦衣卫带走了。我也没听真切,但我记挂舒姐姐的心是不变的,想必他们是胡说,是不是小公公?”
  西窗听到这里,便不理徐勇,回头拉着鸣瑟走到旁边。
  鸣瑟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西窗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无意中听见了的。好像是靖国公府的人,想要指使人在外头散播有关小舒子的流言,说什么不守妇道之类很不堪的话,不知怎么就给主子知道了,那些人都给锦衣卫拿住了……这会儿应该都给处死了。”
  鸣瑟皱皱眉:假如真的给那些人得逞,对于阑珊的名声自然大有损害,何况她现在最受不得那些刺激,这郑家的人真是……
  幸亏镇抚司出手迅速,但是都杀了?这似乎是太过狠辣了些。
  “我发现主子行事跟先前更、更不一样了,我都有些害怕,所以我宁愿跟着小舒子身边,”西窗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徐勇,道:“这人怎么处置?”
  鸣瑟道:“不能让他见舒阑珊。”
  西窗说道:“你回京后没大在外走动,所以应该不知道。这嘉义侯府小侯爷到处宣扬他喜欢小舒子,非她不娶之类的,先前给嘉义侯狠打了一顿,本以为收敛了,没想到还是这样。以主子的手段……这个人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也就仗着主子先前不记得罢了,以后还不知怎么样呢。”
  鸣瑟也回头看了一眼徐勇,见他虽然给鸣瑟□□了一只眼,却仍旧精神十足地伸长脖子四处打量,显然不死心地还在找寻阑珊。
  看见鸣瑟打量自己,徐小侯爷便道:“你们好歹给我通报一声,舒姐姐未必就不肯见我啊……对了,南边鄱阳湖的案子我也听说了,还有滇南那边的事情,舒姐姐去不去啊?若去我自然是跟着的!”
  西窗听到这里便回到徐勇身旁:“你快住嘴!我告诉你啊,你不要痴心妄想,小舒子是我们主子的,你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徐勇眨了眨眼:“是荣王殿下吗,不是说荣王殿下定下靖国公府的姑娘了?怎么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呢?”
  西窗见他居然敢回嘴,气的口不择言:“你再说一句试试?我们主子爱吃多少吃多少,用得着你多嘴?不要以为你是小侯爷就不敢打你!”
  徐勇哼道:“王爷又怎么样,舒姐姐未必就喜欢他不喜欢我。”
  西窗瞠目结舌:“我看老侯爷不该打断你的腿,该把你这舌头收拾了才是。”
  他终于忍不住,便凑过去对徐勇道:“小侯爷,外头还不知道……但我不妨悄悄地告诉你一句,我们主子已经跟皇上求了,要小舒子进荣王府当侧妃,怎么样,你总该死心了吧?”
  徐勇的眼睛瞪大:“你说什么?是真的吗?”
  西窗道:“事儿很快就会昭告天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徐勇大受打击,呆若木鸡,西窗趁机对管事道:“赶紧送这位小侯爷出去吧。”
  管事见徐勇大有黯然失魂动弹不得的势头,便叫了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搀扶着徐勇送出府去了。
  是夜,阑珊吃了晚饭,早早地便睡下了。
  自打陆婆婆经手给她调理了一番后,阑珊的心情比先前要纾解了许多,不知是不是这个的缘故,这些日子,她觉着孩子都长的比先前要快很多。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小家伙时不时地在挥拳舞脚的活动。
  渐渐夜深,外头飒飒地响动,是夜风裹着小雪。
  鸣瑟和衣在外间的小榻上,直到半夜,突然从榻上一跃下地。
  在他眼前有一道影子,悄然无声地立在那里。
  为预防晚上伺候,室内还点着蜡烛,那人的脸在烛光里半明半暗的,发端还沾着几片没融的雪花。
  鸣瑟张了张口,却仍是无声地垂了头。


第217章 
  这深夜来客,竟是荣王赵世禛。
  赵世禛并没有理会鸣瑟,只是迈步往内而去。
  里头有两个婢女,因为夜深困倦,都站在床前垂着头打盹儿。
  赵世禛脚下无声,靠近过去的瞬间出手,两人只觉着脑中昏了昏,一声未出便双双倒在了地上。
  一步一步靠近,赵世禛看着那垂落的帐幔,眼神变幻不定,过了半晌,他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伸出手,将那帘子缓缓地掀起来了。
  阑珊睡在里间,外头的烛光照到这里已经显得很幽微了,沉睡中她秀美的脸显得十分恬静。
  秀气的柳眉,长睫,樱唇……就在看着这张脸描绘她容颜的时候,荣王竟有一种无端心悸的感觉。
  他没有办法解释,就像是那天在李府,看到温益卿接近她,那种本能地厌恶突如其来,却没有原因。
  当初华珍来跟他商议,求他把富贵借给她,华珍说的非常恳切,声泪俱下,在她的口中,温益卿是那么软弱,无助,绝望,因为新婚大变濒临崩溃,赵世禛虽然听着,实则很不以为然。
  那时候温益卿对他来说不过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而已,借就借了,横竖也没什么影响。
  甚至对于温益卿,暗中还有一丝的不屑。
  直到自己也身受其害。
  才知道当初的他,何其的可笑,哪里想到有朝一日作茧自缚。
  赵世禛想象不出自己对于“舒阑珊”是怎么样的深情,但同时又有些畏惧,因为他知道那一定非常、非常的刻骨铭心。
  否则他不会在见到她的时候会做出下意识的反应。喜欢跟厌恶,都是骨子里的本能,如同动物一样。
  他没有了感情,但是本能还在。
  他安静地凝视着面前的这张脸,有那么一瞬,他觉着自己可能会想起什么东西,但等他意识到头在突突地剧痛甚至渐渐不可忍受的时候,血已经从鼻端一涌而出。
  赵世禛抬手捂着口鼻,同时又想攥紧自己的脑袋,这种痛就好像脑仁儿在颅骨里跳跃,撞在骨头上,发出了咚咚咚的响声。
  他不知道是脑仁先碎,还是颅骨先碎。
  但在这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之下,他甚至很想自己捏碎摧毁这一切。
  身形微微摇晃,赵世禛却又怕自己不小心弄出声响把阑珊惊醒,他尽量放轻脚步后退,却又差点跌倒。
  一只手从旁伸出来及时将他扶住了,是鸣瑟。
  “主子……”鸣瑟皱眉看着赵世禛,也看到血从他的指缝里涌了出来。
  赵世禛想叫他别出声,但是此刻荣王连简单的摇头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咬牙靠着鸣瑟,一步步艰难地挪了出来。
  鸣瑟把荣王扶到外头的桌子边上,他身上没有帕子,就去花梨木的衣架上拽下一块来替赵世禛揩拭。
  血在丝帕上那么醒目:“主子……”
  鸣瑟知道不该多嘴,却还是艰涩地说道:“您不该为难自己。”
  赵世禛只是竭力对抗脑中那不停窜跳的痛,此刻那剧痛仿佛正在慢慢消减,是因为他没有再那么入神地看着阑珊,也没有再拼命去回想有关于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水。”
  鸣瑟忙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茶,赵世禛握在手中一饮而尽,齿间都是难闻的血腥气,灌入喉咙的不像是水,却像是血。
  他喝了这杯茶后,那痛又散去了一些。
  赵世禛站了起来:“好好照看着。”
  “主子……”鸣瑟不放心。
  赵世禛脚步一停,微微转头似乎想说什么,终于道:“伤都好了?”
  鸣瑟一愣,突然明白他的意思:“是!”
  应了这声,泪迅速冲上眼眶。
  赵世禛却只淡淡地点点头,这才往外去了。
  门打开,那道身影悄然无声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鸣瑟想到他方才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几乎忍不住要追出去跟着。
  才到门口,就听见里头阑珊隐隐地叫了几声。
  他愕然回头的时候,旁边隔间的西窗外裳都没穿,闷头闷脑地就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一眼看到两个婢女在地上,西窗微怔,即刻骂道:“混账东西,叫你们看着的竟都睡死了!”
  也来不及去踢她们起来,西窗忙忙地跑上前去,撩开床帘道:“小舒子你怎么了?”
  阑珊已经坐了起来,也是满脸的惶惑。
  西窗扶住她,上下打量,又看她的肚子。
  阑珊才睡醒,也有些茫然的说道:“刚才心口突然难受的很,这孩子……也像是踢了我一下。”
  “做了噩梦了?”西窗忙拿了件袄子给她披起来,又给她轻轻地抚着后背:“别怕别怕,我跟鸣瑟都在呢。”
  阑珊张了张口:“鸣瑟……”
  话音未落,见鸣瑟走了过来,他并没言语,只是俯身在地上两个婢女身上轻轻一推,实则是解开了她们的穴道。
  那两人懵懵懂懂地醒了来,还以为是自己困的厉害睡过去了,忙双双跪地道:“奴婢该死!”
  西窗喝道:“你们果然粗心,我在隔壁都听见了!你们睡的倒沉。”
  他气的很:“要你们何用?赶紧出去。”
  丫鬟们满头雾水,不知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忙悄悄退了出去。
  阑珊低头想了想,又看向鸣瑟,却见他并不靠前,只仍是站在拔步床的外头,低着头闷声不响。
  “刚才……”阑珊知道自己不该问,却忍不住问道:“有没有人来过?”
  鸣瑟蓦地抬头。
  赵世禛来去无声,自然不会露出破绽,他们之间说话也是特意压低了的,阑珊不可能听见。
  不等他回答,西窗却笑道:“这半夜的……说什么梦话?哦……会不会有人进来通炉子了?”
  鸣瑟闷声:“没有人。”他转身走开了。
  阑珊抚了抚肚子:“大概是我做梦了吧,都怪这小家伙,突然就闹腾起来,也不知怎么了……”
  “是不是晚饭没吃到小世子爱吃的?所以闹脾气了?明儿再多弄点好的来,”西窗不失时机地再度推销自己的喂食理念,对上阑珊瞪过来的眼神,才又笑眯眯地说道:“或者是做了梦,对了,你口渴么?给你弄点燕窝来润一润可好?”
  阑珊哼道:“不要,要喝水。”
  西窗忙跑回来给她倒水,却见一个茶杯放在桌边上。
  他本以为是之前用了没收起来的,但越看越觉着奇怪,拿起来细细一瞧,杯子上竟有个模糊不清的血手指印,吓得西窗差点儿把杯子扔了。
  幸而是鸣瑟看了出来,及时地握住他的手,将那杯子拿了过去。
  西窗张了张嘴,回头看看阑珊,又看看那杯子,像是明白过来似的:“是、是不是……”
  鸣瑟向着他摇了摇头,西窗会意,忙紧紧地闭了嘴。
  阑珊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第二天早上醒来,还有些心神不宁的。
  想了想,几天没有郑适汝的消息了,按照她的做派,总会派人来送个东西,或者传递个消息之类。
  难道是她有个什么吗?
  早上送李尚书出门的时候,阑珊道:“义父,我今日想去东宫一趟。”
  李尚书本笑呵呵的,听到“东宫”,那笑容有些微妙地僵了僵,然后和颜悦色地说道:“好孩子,你的身子才妥当了多久,怎么就又要出门呢?不如再多养两天保险。”
  正说着晏成书也来了,闻言问道:“谁要出门,姗儿吗?”
  阑珊便说了去东宫的事情,晏成书跟李尚书对视了一眼,便咳嗽道:“昨晚上不知是不是着了凉,早上总觉着有些犯晕。”
  李尚书忙道:“怪不得看老先生你的脸色不佳啊,快快到里头坐下说话。”
  晏成书再度咳了声,道:“李大人公务在身,不能耽搁,你且去吧,有姗儿在,我自然无事。”
  阑珊也忙道:“义父且自去,我叫人找大夫来个老师看看。”
  李尚书这才道:“那我就先去了……姗儿你替我好生照看着老先生。他要有个头疼脑热的,杨大人那边会掐死我呢。”
  说话间趁着阑珊没留意,便向着晏成书使了个眼色。
  鸣瑟在旁边从头到尾看的明白,倒也是挺佩服这两位先生的,这般大年纪,一唱一和,倒是演得甚是逼真。
  于是阑珊自然出了门儿了,只好吩咐西窗,让派个去东宫,向太子妃问安之类。
  西窗表面应承,实则知道郑适汝还未回东宫,当然不会当真派人。
  只是回头跟阑珊撒了个谎,说太子妃一切安好,还说什么改日再请她过去坐坐之类的鬼话,让她只管好生在府内保养身体等等,好歹先把阑珊瞒了过去。
  这日晚间,李府之中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人竟是高歌。
  鸣瑟正在廊下看晏成书的小厮洛雨在教训那两只狗,一板一眼地说着不许它们往外头跑吓唬府内的丫鬟们,就见尚书府的管事陪着高歌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鸣瑟忙站直了身子,心中却在疑惑高歌突然到来是有何要紧大事。
  管事向鸣瑟笑道:“这位是荣王府的高管事,特来见姑娘的,你同姑娘说一声。”
  鸣瑟打量了高歌一眼,高歌却笑对李管家道:“我们认得,管家且去,我说完了话自己就走了,以后少不得彼此来往,不必拘礼。”
  李管家忙答应了声,行礼先退了。
  鸣瑟道:“富总管不在,高大哥就荣升管事了?”
  高歌笑道:“我也是硬着头皮罢了。小舒怎么样?”
  鸣瑟道:“她尚可。只是高大哥这次来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主子的意思?”
  高歌想了想,笑说:“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你。不过我知道你的心意,小舒的情形我也听说了些,你放心,我绝不会做对她不利的事,我还很惜命呢。”
  鸣瑟见他果然很知晓自己的心意,这才后退了一步:“请高大哥稍等。”
  于是鸣瑟先入内告诉了阑珊,这才叫高歌进内。
  阑珊正在跟西窗为了一碗雪蛤炖燕窝推来推去,一个很不愿意喝,一个想要捏着她的嘴逼她一口气喝光。
  听到高歌来到,暂时解决了这个问题,西窗只好讪讪地端着先站住了。
  高歌入内见了礼,阑珊略微欠身还礼,便请落座。
  此刻高歌打量阑珊,却见她丽色依旧,只是眉眼中越发多了些许温婉气质,宽绰的长袄遮不住显了怀的肚子。
  阑珊道:“高大人突然来到,莫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高歌笑道:“知道你聪明,可是我又怕我说错话,或者词不达意的,让你误会。”
  阑珊道:“高大人向来长袖善舞,也怕这个?有话直说便是了。”
  高歌却看了看鸣瑟跟西窗,西窗很知趣:“我叫他们把燕窝再热一热,等会儿你一定要喝哦。”他不死心地捧着燕窝下去了。
  鸣瑟略微迟疑,就也退到了门外。
  其他两个丫鬟也跟着退了出去。
  阑珊道:“这会儿高大人可以说了吧?到底是什么事?”
  高歌的目光掠过她的肚子:“我听说上次皇上提起,让小舒你进王府为侧妃,你当时没有答应。”
  “是有这件事。”
  高歌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此事,王爷已经在殿前求过皇上了,如今只等你一个答复。”
  阑珊垂眸道:“这是在逼我作答吗?”
  “不不,”高歌笑容可掬:“你看,你是不是又要误会了?我话还没有说完。”
  阑珊才又看他:“那高大人是什么意思呢?”
  高歌扫了一眼门口处:“你知道西窗为何会过来么?”
  “不是王爷叫他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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