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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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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不自觉地动了动,她没明白他说这些的用意,然而也不用她思考太久,苏长亭便温温柔柔地解释道:“太后,长亭是在陛下亲自执政之后才死去的,那是太后死后的第十年。”
第十年?
指尖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当初没有立即判断出苏长亭也重生了,因为她现在面对的苏长亭是她死去十年后的苏长亭,如同七年前的苏长亭一样,她都不曾接触过,便都觉得是陌生的。
“十年?”她笑了笑,笑容是没什么意义的,忽然很想问问十年后一切都怎么样了,她的父亲会怎样,挽晨又怎样。
不,既然他说挽晨已经亲自执政,便证明父亲杜麟已经……
“对,十年,十年的时间,足够让我淡忘恨意,也足够让我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能够从容不惊,更何况我自己的重生本就是一件荒诞离奇的事,再去接受一件更离奇一点的,倒也不难。”他清山俊水的眉目间柔光婉转,仿佛一卷缥缈远山画,悠悠长长,“我弄不明白为什么重生在碧烟身体里的不是她自己,而换成了太后您,但是我很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应该做什么。阻止您入宫,这是再正确不过的事。”
她瞳孔一缩,对于苏长亭的这句话隐隐有些不适,随后便见他笑得有些无奈地说:“太后不会一直都觉得长亭上一世杀您,便真真只因为您杀了碧烟吧?”
“还因为挽晨。”她的心忽的沉静下去,面上也由疑惑变地深浅不明。
苏长亭笑容再灿烂一分,似乎很满意她如此的明白他,声音好听地说:“没错,大熙国始终是宫氏的天下,陛下才是一国之君,杜相太过跋扈,甚至有挟天子之嫌,我与老师不能坐视不理。而太后您便是最重要的一个突破口。”
她的唇动了动,很想问他们是如何对付她的父亲杜麟的,那样深不可测,心狠手辣的父亲,他们是如何扳倒他的,可是话在喉间却如何都吐露不出,活活又被她自己咽了下去。
那些已经与她无关了,杜家、皇族、朝堂、后宫,这些都与她再无半分关系,她根本不能问,因为她不能让自己再卷入其中,还是以无权无势的长孙碧烟的身份。
“那么你留下我,也是因为要重振宫氏皇族的缘故?”眼帘轻慢地掀了掀,她笑着问,洁白的齿像是一粒粒深海珍珠,透着海风的凉意。
“是的,后宫里有一个心思缜密的杜后便够了,实在不需要再多一个心狠手辣的太后,那只会让时局变得更加难以揣测。”苏长亭坦然地道,澄清的双目淡然地看着她。
指尖轻盈,宛若无骨的五指玩转着桌上的空杯,她笑着垂眸看缓慢旋转的杯,一圈,两圈,第三圈杯斜倒桌面上,她便停住了指尖动作,移动眸光望去他澄清的眸中,问道:“有一个更加一劳永逸的方法,为何你不用?难道十年后的苏太傅,已经变得心慈仁善?”
她瞧见苏长亭的眸中怔了怔,仿佛她的问题是多么地出乎他的所料,半晌后他笑容熠熠,笑声清朗,他说:“太后,您如今用的是碧烟的身躯,长亭就算是个再怎么心狠的人,也狠不到这样的地步,亲手了结碧烟的生命……”他苦笑着顿了顿,“长亭怕是会后悔。”
“所以你不杀我,留我在身边,随时监视,杜绝了我扰乱时局的可能,又保住长孙碧烟的身躯。”她将桌上斜倒的酒杯摆正了,提起酒壶斟满一杯,酒液高悬而下,泠泠声响,很是好听,“明面上用着花言巧语哄骗我,暗地里用着阴计阳谋阻碍我,叫我蒙在鼓里,以为你未重生。可是苏太傅,你这招瞒天过海想要用多久?一直用到你再次杀了杜后,扳倒杜相,重振皇室吗?”
“如果可以,长亭自然希望。”垂下眸,苏长亭笑着说,略有窘迫,似乎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想法实在是痴人说梦了些。
冷冷地笑着,她饮下了最后一杯酒,举在面前转着看瓷杯剔透的表面闪着烛辉:“哀家很感谢太傅能为哀家解开疑惑,终于明白太傅的心计不止能用在朝堂上,连情爱上也亦然。”她转眸看去他,眼中是冷泉深潭,“长孙碧烟上辈子没有选择你,应该是她一辈子最聪明的一回。”
苏长亭淡然地望着笑,笑容徐徐的像是山头上第一缕春风,温柔慈爱,拂过每一寸草滩,亲吻每一节枯枝,然后花还未开。
“太傅之前问我,如今我待如何处置你。”她笑得很妖娆,细细柔柔的声音好似缠绵的夜风,站起身,她弯下腰从桌子底下摸出一把匕首,“前世当我求父亲放过杜薇的时候,父亲问过我一句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匕首的刃口闪着冷光,她拿着匕首的模样仿佛握着一杆笔,轻轻地捏着刀柄,凉凉的目光放在刀刃上,一步步朝他走去,其实很近,话还未说完,她便已经近无可近。
“我当时犹豫片刻,才脱口而出,以德报德,以怨报怨。然而父亲还是摇头,他说我总是照本宣读,却从来不明白其中血淋淋的真理。”她将刀刃贴去苏长亭的颈项,看见他淡定地侧目看她,深邃的眸中没有一丝的慌乱,尚有一些纯真的颜色,很清澈,“父亲说以德报德,以怨报怨,都是圣人的说法,委婉的遣词。做人,真正能做的,希望得到的,是以德止德,以怨止怨。因果循环,循环最苦,人总想要超脱恩怨情仇,便要做到一个‘止‘字。”
苏长亭还是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笑容虽然没了,然而他的神色还是那么的从容漂亮。她多看了两眼,然后才平静地说:“太傅,你我的恩怨太久,你看从前世延长到了今世,不如就在此刻——”
骤然间,刃口冷光一转,笔直而下,开封的匕首深深地陷入了苏长亭肩上的骨肉里,血缓慢地流,当他平稳的神色终于被冷汗与苍白逼破的时候,她才接着说完:“止了吧。”
松开手,她看着他肩上的血越流越快,她的心中也越来越平静,深吸了一口气,她站着,望着坐着的他,道:“你当知道我想离开,这一次别再阻我,我们的恩怨在这一刀上便完结了。我曾杀了长孙碧烟,你曾杀了我。你骗我,我伤你,两次的循环已经够了。当然,我这些都是善意的话,非善意的是,你与宫夕月之间的交易恐怕是不便让杜后与杜麟知道的,如果不想让他们知道,便记得这一次一定不要再阻我。”
她如泉眼的眸亮亮的,像是闪着最璀璨的星辰,笑了笑,她转身的动作很像秋季柳条最后一次扫过湖面,门扉开启又关上。
苏长亭坐在椅子里,依旧动不了,而眼睛久久地看着门,桌上的红烛还在燃烧,桌上的菜肴没有动过一口,安安静静的屋中,没有一个人说话。
他的血在流,他的汗在淌,他却根本不觉得自己会这么死去,竟然丝毫没有担心害怕过。
等到那红烛周边的烛液越淌越多,流溢出来的冷冻成霜的时候,屋顶上一片瓦动了动,一只眼睛从外边朝里看来,片刻后瓦片又合上,一个人堂而皇之地开门进来,入了苏长亭静默成了宝石的眼睛里。
那人一副悠悠闲闲的模样,很是有礼地先将门关上,边关上边唠叨:“我说你有病啊,让我过来找你,又在屋外摆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阵,弄得兄弟我瞎逛了半天你苏府。如果不是你媳妇儿从阵里出去,我到明天早上都进不来。”
转过身,玉炎的心情是极为不好的,漂亮的眉头皱着不松,很是不想看见他苏长亭,等漫不经心地看见的时候,又惊的好大一阵跳脚,惊呼道:“卧槽,还以为你穿了件开牡丹的新衣服,没想到是有人在你肩上插了一刀啊。”
玉炎觉得好新奇,心情不由地好了一些,然后小碎步走近了瞧瞧,见他脸色苍白,额上细汗如瀑,忍不住戳了戳那刀口的周边,也没听见什么叫唤声,于是乎又戳了戳。
正待他戳第三下的时候,苏长亭开口了:“二哥,你善堂里的弟弟妹妹们,最近是不是挺温饱不愁的?”
他这话一落地,玉炎便像是木偶人被提了线一样,整个人都端正了,老老实实地站直了,然后拿眼风瞟他,见这人动了动便一声不吭地将肩上匕首拔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玉炎心头直发寒,虽说他的武功是最强的,但是在忍痛受苦上,他还从来没见有人比得过他这个三弟,当然了,在城府上,他也同样未见过。
“曼陀罗花蕊加七迷香制成的蜡烛?”玉炎一下子跳坐去桌子上,拿起那烛台便把玩着,“你家媳妇儿是越来越有创意了啊,第一次用毒,第二次设陷阱,第三次干脆打算用爆炸做掩护假死,这一次用迷香让你不能动。你说你们是青梅竹马,不会是骗二哥我的吧,人家是被你抢来做娘子的吧。”
苏长亭淡然地苍白着脸去找药,坦然地解下衣服,将药涂在伤口处,那里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可他涂药的动作和过程从容不迫,仿佛那伤口不是在他的身上,他分毫不感到痛一样。
玉炎侧身看他,见这人当真是油盐不进,可心里的好奇又不解不快,还是问道:“三弟,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感情用事的人,更不曾见你如此在意长孙碧烟,这次再见怎么觉得你用在她身上的精力多了很多?难道你当真是深陷情爱,不能自拔了?”
“二哥,再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许你再开十座善堂,规格由你来定。”苏长亭没有回答他的话,稳稳地坐在床边,单手包扎肩上的伤口。
听见十座善堂,玉炎的目中立即泛起闪瞎人眼的光来,跳下桌子,也忘了自己刚刚才问出的问题,三步到了苏长亭的面前,殷勤地问道:“什么事?三弟只管吩咐,二哥为了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长亭一边包扎伤口,一边淡定地说道:“替我护在她的身边。”
☆、新的日子
盛夏里,洛阳热得蝉鸣斐然,木桌上的牛肉发着闷闷的香味,配着酒气才叫做相得益彰。酒肆里光着膀子喝酒的大汉们,热热闹闹地聊着。
“嘿,老陈这一次去京城赚的不错吧。”一身肌肉喷涌的大汉笑着拍了身边的一个瘦子,他满脸的络腮胡子,大热天像毛毯一样的扎眼。
“还好还好,是现下的时局好,朝中鼓励耕农行商,买卖做起来就方便多了。”那老陈笑得很谦虚,眼睛里倒是很狡黠,摆摆手,袖口都磨出了毛。
“我说你也算是做上了大买卖,怎么就不舍得给自己买件像样的衣服。”
“这衣服好着呢,买新的作甚,我又不是女人,时时刻刻都要打扮自己。”无所谓地卷了卷袖子,挑着牛肉往嘴里送。
“这次京城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这穷乡僻壤的,想听到一点稀奇事都稀奇的不得了。”大汉爽快地勾搭着老陈的肩。
“稀奇事?”瘦子商人想了想,然后放下了筷子,接着低声说道,“倒是有一桩的,不过你确定现下说?那老板娘……”
“一个娘们儿,你管她啊,快说快说。”大汉催促着。
“好吧,是这样的。这次我进京去倒卖瓷器,听京城里的人说了一件宫闱秘事。你可听说过早些时候被皇后娘娘处死的淑妃岳云裳?”
“听过听过,怎么能没听过,那淑妃胆儿真大,竟然敢招惹杜相的独女杜皇后,简直是嫌命太长了,最后不仅自己死了,还连累她父亲也被杜相扣留京城,恐怕再也回不去远襄城了。”
老陈贼眉鼠眼地左右瞟了瞟,然后俯下身子,一手遮在嘴边说道:“这件秘事就是说那岳云裳的,据说自淑妃死后,夜晚朝凤殿内时常传出女子的啼哭声,可是住在里面的皇后却从来没有听见过。人都道是皇后的煞气太重,鬼都怕她。原本这件事也没什么,毕竟住里头的皇后没事,可哪知道皇帝某次去朝凤殿的时候,却被这声音吓得不轻。这下就大事不妙了,宫里又是请法师,又是烧香拜佛的,连太后都惊动了。”
“这可了不得,那后来怎么样了?”大汉紧张地问道。
“后来啊,亏得一个宫婢在淑妃原来的寝宫门前摆上淑妃的牌位又烧纸祷告,那女鬼的啼哭声才止了。”
“那宫女有点道行啊,居然还能驱鬼除魔?”
“你当那宫女是谁?正是那淑妃生前的贴身婢女,如今她在这件事上有功,陛下破格将她晋为了云嫔,简直是一步登天。”老陈喝了一口酒,咂吧了一下嘴,说的是津津有味。
“唉?不对啊,皇后如此记恨淑妃,怎么会让淑妃生前的婢女轻而易举地成了妃嫔?”大汉听得聚精会神,忽的一下奇怪了,声音一提,周遭众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还不等大汉与那老陈有任何举措,一道声音从楼上而来,声音细柔亮丽,仿佛盛夏里的寒冰,叫人浑身一震。
“燕燕,将他们扔出去。”楼上人说话的时候正慵懒地躺在摇椅上,旁边是一张小几,几上是一壶凉茶,一盏小杯,说完话后,她一边摇着,一边用青葱细指握住杯,喝了一口茶。
燕燕,这名字很娇俏,当是一个活泼漂亮的丫头,可是店里的熟客都没有去找寻什么美人,而是淡然地低头喝茶吃酒,不熟的客人则是四处张望,想要瞧瞧这名唤燕燕的女子是否真如飞燕一样灵动曼妙。
“是,老板娘。”这是一个低沉的声音,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众人循着声音望去,惊恐的发现这个叫燕燕的人——居然是个男人,还是个皮肤黝黑,长得老实巴交,没什么出彩的男人。
“老板娘,你凭什么扔我们出去?我们可是花了钱在这儿歇脚吃酒的!”大汉拍案而起,愤然地望去二楼那栏杆后,侧对着他们的女人。
摇椅停住,人从椅子上起来,她一旋身,双手撑在栏杆上,笑着看了看那义正言辞的大汉,随后侧头,侧头的动作很优雅,叫人看得眼中一阵痴迷。
“一山水清静止,勿论国事。”朱唇轻启,她慢慢地念,像是吟唱一样的好听,又一侧头,望去另一边的木柱,“二红尘纷乱休,禁谈情爱。”
念完后,她笑着下楼,手指像是杨柳条拂过水面一样抚在楼梯的木扶手上,她一边下楼一边接着说:“这两句话不止屋里的柱子上有,外边的门侧也大大地写着。你若是不认得字,如今我也念给你听了,只是你已经坏了我的规矩,便留不得。所以,燕燕怎么还不扔人?”
那大汉脸有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女人的笑容而羞蛮,还是因为自己坏了店里的规矩而羞愧。却还没等他再说话,已经听见一声“哎呀”惨叫,侧头一看,同桌的老陈人已经不见了,随后他忽然觉得自己临空飞起,接着自己叫出一声“啊”便见到了同躺在地上的老陈。
大汉爬起来,还想进去理论,却被老陈给拉住了:“别,刚刚也的确是我们坏了规矩在先,别把事情闹大了。”
“这什么破规矩,我就不信了,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忌惮的!”大汉还想往里冲,又被老陈拼命扯住。
“我们当然不用忌惮一个女人,但是她身边那个叫寻燕的男人却一点都不好惹,别看他长得还没你壮,但是人家徒手拔起一棵八人环抱的树都不费吹灰之力!”
“这么厉害?”大汉停了停,不敢信地问。
“我就问你,你现在屁股痛不痛?”老陈脸色很不好地问道。
不说还好,一说大汉又脸红了,还真痛。那小子看着年纪轻轻,也不是什么五大三粗的模样,居然将他举起扔走,就像是扔一块手指大的石头一样轻松,看来的确不容小觑。
“况且更让人不敢惹的还另有其人。”老陈揉了揉屁股,觉得自己方才真是傻,居然顶着冒犯老板娘的危险去跟这个没脑子的人说宫闱之事。
“什么人?”大汉已经放弃了冲进去找茬,就站在门口好奇地问。
那瘦子皱了皱眉,很是厌烦,正欲说的时候却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酒肆门口,马车很是奢华,下来一个人,一身赤红色叫他穿出了妖娆邪狞之感。
当即,瘦子便闭了嘴,等那人迈着悠闲地步子进了酒肆,他才猛然拉下大汉,附在他耳畔说道:“就是刚刚进去的那个男人,他是洛修竹,当初合谋淑妃诬陷皇后的名门之后洛修竹!”
进了酒肆的洛修竹,笑容昳丽,左右一看便瞧见了正啪啪打着算盘的女人,他走过去,双手叠放在桌面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洛大少爷今日又是什么风将您吹来了?”她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算着账问话。
“今日刮的什么风,便是什么风将本少爷吹来的。”洛修竹笑得唇红齿白,眼睛里都是别有意图的贼光,一瞬不瞬地将她瞧着。
落空抬起头来,杏眼星眸中满是嫌弃,抿唇半晌后,她才道:“要借燕燕可以,付租金,一日一百两——黄金。”
“大小姐,你可别忘了当初你那么顺利的离开,如今这么安稳地开店做生意,可都是托了谁的福。过河就拆桥,大小姐您也做的太顺溜了吧。”
落空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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