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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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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儿知道了。”乖巧地应答,环儿心中也在疑惑,她到底是怎么就对姑爷这么害怕了,就因为那日姑爷让她改口小姐为少夫人吗?不,不是让她改口,而是当时姑爷的语气和背影的模样,阴风阵阵,温柔的语气却透着死气沉沉的感觉,叫她每每回忆起都毛骨悚然。
  等环儿为她绾好了发,穿戴好了衣,她还是没有考虑清楚要不要去见洛修竹。直到午膳过后,哄着书臣去睡了,她坐在堂上,看着外边天井下明晃晃的冬日光芒,心中开始怪道:“我什么时候这么不敢面对了,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一个洛修竹罢了,哪里需要费这许多思量。”
  想罢,她便起了身,没有吩咐环儿备马车,拿上斗篷,出了门,自己叫了一个轿夫,便独自去了大理寺。
  使了银子,进了牢中,见到洛修竹的时候,他正背对着她,徒然坐在地上,也不觉得冷,仰头看着铁窗外的冬日,似乎还很专注。
  “洛大人。”站在牢门口,长孙碧烟整个身子笼在斗篷下,只露出一张娇羞的容颜,可因着她凝眉的神色,娇羞便化做了冷漠。
  洛修竹身上一动,似乎被吓到了,随即转过身,还是坐着,微笑地看着她:“苏夫人来了,这里简陋没什么好招待的,请随意坐。”
  他坐的随意,说的随意,竟还真的随意请她坐。长孙碧烟看了看牢房中的布设,最后选了那破破烂烂的宽凳,坐下后,她便看去他,等着他说话。
  而洛修竹只是看着她笑,笑得毫不邪狞,反倒很纯真很清澈,这么难得的模样,叫她心中大吃一惊,等她吃惊完了,便听他说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洛某便觉得与苏夫人很是熟悉,也不知道这能不能叫做相见如故。不,应当是不能的,因为在与苏夫人正式见面之前,洛某便观察苏夫人很久了。”

☆、再相见

  长孙碧烟眉头动了动,却对于洛修竹的话没有多少惊讶,她既然知道洛修竹真实意图是要离间帝后,曾将她当作一枚棋子用,那么事先观察她这枚棋子,便也是情理之中的。
  她整了整斗篷,觉得这牢室中还是阴冷了些,有些想快些解决,便沉着声音问:“请问洛大少爷要见妾身所谓何事?”
  “洛大少爷?”洛修竹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怔忪,随后又是一笑,极赋深情地道,“小时候,她总是这么叫我的,还带着一点藐视的语气,跟苏夫人此刻说的模样很像。”
  长孙碧烟眉心又深皱了一分,心中苦恼,她可不想在这里陪他回忆童年,对于她来说实在有些久,不光是时间的久,更是空间的久,久得她一想起都会心中憋闷。
  还好,洛修竹并不是为了回忆旧事才叫她来的,只见他沉默了片刻,便抬起头,望去她,手里捏着一根草折腾,头顶是铁窗。
  “苏夫人与洛某本是素昧平生,可洛某之前为了一己私欲,便想要不顾夫人意志强加利用,虽然最后利用失败了,但是现在反省一下,还是觉得多有亏欠,想了很久弥补之策,却奈何如今被困牢中,帮不了夫人什么实事,只能卖几个消息给夫人,权当做赔礼了。”
  “请说。”凉凉的两个字,她干脆连客套话都省了,只希望早些知道洛修竹要见她到底要做什么。
  “苏夫人认为您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洛修竹幽幽一笑,玉冠不束发,额上发丝垂落几分,竟然让他不显丝毫狼狈,反倒增添了几分潇洒不羁之气,原本邪乎的人,此刻看着却有几分豪迈之气。 
  “洛大人,妾身没什么闲工夫在这儿陪您闲聊,还请直言。”
  见长孙碧烟已经不耐烦了,洛修竹忽然笑得痞气,怪一声道:“哎,我这不是看你可怜,想要委婉一些吗,夫人怎的这么性急。洛某总觉得苏夫人与洛某一样,是个痴情的人,同病相怜便生了惜情。不过苏夫人喜欢直来直去,洛某便也不卖关子了。”他顿了一顿,随后极为认真地道,“苏夫人,您的丈夫苏长亭可不是什么好人。”
  面上没丝毫动静,苏长亭不是个好人,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需要他再给她重复吗?不过她此刻是长孙碧烟,洛修竹应当是认为苏长亭在长孙碧烟的心中是个痴情的儿郎。
  洛修竹没有瞧见料想中的疑惑、愤怒、不解,便自己奇怪了起来,不由地凝眉道:“难道夫人早便知道一些?”
  “洛大人,妾身说了,妾身没什么闲工夫,若是洛大人喜欢拐着弯儿说话,妾身就不奉陪了。”她意欲坐起来,便见洛修竹连忙抬手止住,道,“苏夫人且慢且慢,洛某这便如实说来,不再慢吞吞的。”
  她又坐了回去,静静地等着洛修竹的下文。其实她本就不是真的想走,听了洛修竹前面那些话,她便觉得洛修竹必定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这些事关系苏长亭,她若是得知了,很可能解开她许多疑惑。所以她方才只不过是假意要走,便是料定了洛修竹非说给她听不可。
  “苏夫人可知道洛某为何败的这么迅速,这么惨?”不等长孙碧烟有所反应,洛修竹便连忙又道,“慢慢慢,不用夫人回答,洛某自己回答,那是因为苏长亭。不知苏夫人可还记得与洛某第一次在元家班相见,洛某正与自己的师兄大打出手。”
  他笑得略微楚楚,笑意里面似有些佩服:“苏长亭也算是厉害,布局设路竟早到了那个地步,事先便断了我与潜云斋的瓜葛,叫我如今连寻个求救的地方都没有。苏夫人可能不知道,那日与我大打出手的师兄萧守义其实与苏长亭是结义兄弟,而他们另一个兄弟是谁,说出来,夫人必定会惊讶的很。”洛修竹笑得眼睛都闪着光,不放过她脸上分毫的变化,“玉炎,元家班的台柱子。”
  可惜的是,洛修竹想象的再美好,他实际看见的长孙碧烟依旧一副木板刻出来的神色,纹丝不动。他气馁得眸中暗了暗,百无聊赖地干脆大说特说:“当初他们三人一起捣毁了稽城的一个贼窝子,就此相逢恨晚,结成了异性兄弟,我师兄萧守义为大哥,能歌善舞的玉炎便是二哥,你的夫君苏长亭便是三弟。哦,夫人必定也不知道,苏长亭不仅用笔厉害,用剑同样深不可测,武功方面当竟次于玉炎,与我不相上下。”
  “他也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我意图做什么,这个小人竟然告状告到了我师兄萧守义那儿,萧守义又是个老实的,立即便禀报了我师父潜云居士。觊觎皇后,不仅大逆不道还有违道德,我师父当即决定我若不收手,便将我从潜云斋除名,从此不再是潜云斋的弟子。所以那日,苏夫人才看到了我与萧守义打的那一架。说来羞愧,洛某竟也是过了许久之后才知道这竟是苏长亭设计的。”
  说着羞愧,他的神色却不见丝毫的惭愧,反而眸中闪现一些光芒,叫人觉得他此刻隐隐有些兴奋。
  “这个人看着温润如玉,底子却是深不可测。虽然苏夫人当初也是自愿放弃进宫陪王伴驾,甘愿嫁给苏长亭的。但是洛某还是觉得有两件事,夫人必须知道一下。”他眸中兴奋的光芒越盛,笑得嘴角细细地上扬,“这第一件事,恐怕陛下已经忍不住告诉了夫人,那便是他与陛下之间的协议。”
  洛修竹仔细地看了看长孙碧烟的神色,见到她眉目中有一抹了然无趣,便知道宫夕月必定是说了,却还是解释了一遍:“去提亲之前,先去田阁老府上,借由自己老师将他与你之间的婚约透露给杜相,算准杜相有意拉拢田忠仁,必定会帮一手,得田忠仁一个人情。果不出他所料,杜后插手,查明你们的婚约属实,革除你秀女之名。赐婚一定,苏长亭滴水不漏又巧设心机与陛下达成协议,美曰其名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需要等到后位空悬,才是送你入宫的最好时机。”
  “断了你入宫的路,又安抚了陛下的焦虑,苏长亭这一番做下来,出面的少,却是面面俱到。苏夫人,您知道这件事的当下,难道不会觉得自己被利用了吗?”邪气的笑容又覆上了洛修竹的脸上,“洛某记得上一次夫人可是非常恼怒别人利用您的,这一次换成了苏长亭,难道就可以无所谓了吗?”
  长孙碧烟气定神闲,对于洛修竹的挑衅,没有半分反应。并不是被苏长亭利用无所谓,而是因为在这件事上,他们本就是双方利用,苏长亭达到了杜绝长孙碧烟入宫的目的,而她又何尝没有达到同样的目的呢。
  只不过,这些事之前虽都是知晓的,却听洛修竹这么连串起来,仿佛苏长亭本来的意思便是利用好一切,将长孙碧烟留在宫外。与宫夕月的协议是作假的,因深爱长孙碧烟才找到田忠仁帮忙也是假的,仿佛这一切的安排背后,苏长亭的目的另有所在。
  可具体是什么,她却尚未有任何头绪。
  眼帘微微垂落,眸中神色淡然,片刻后,在洛修竹仍旧等待着她的惊讶愤怒神色中,她抬起头来,看着洛修竹,缓缓地道:“洛大少爷说有两件事,妾身必须知道一下,这第一件事已经说完了,不知第二件事是什么?”
  洛修竹笑容一刹那僵住,眸中兴奋的光芒极快地暗淡下来,须臾尔,浅浅地嘲笑自己一声,垂了垂头,再抬起时,神色又变得肃然,他道:“这第二件事,是去年除夕夜的事,那场爆炸,洛某不巧瞧见了凶手是谁。”
  他话起自此,她的心才是一停,精神不由地聚集起来,认认真真地听着看着,不放过洛修竹脸上的蛛丝马迹。那日去牢中确认歹徒,临走时她看清楚了那歹徒对她最后用唇语说的话,“洛大人让我给您问好”她当时以为真凶极有可能是他洛修竹。
  而原因则是为了使长孙碧烟受伤,刺激宫夕月,使用苦肉计叫宫夕月为了长孙碧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可是那番猜想也只是猜想罢了,因为从那日之后,洛修竹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也不曾再有利用她行事的迹象。
  如今叫洛修竹说起这件事,她便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那歹徒说的那句唇语像一道空响的闷雷,不起丝毫风雨,这太奇怪了些。
  “那凶手是谁?”不等洛修竹慢悠悠地接着说,她便已经等不及催促道。
  “咦?洛某当真是越来越难看懂夫人了,之前的一桩桩一件件,夫人丝毫不惊奇,唯独这一件事,夫人却似乎兴趣极大。”有些哭笑不得,洛修竹好奇了好一会儿,直到看见长孙碧烟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这才收起打量,说道,“那日苏长亭与您在屋前情意绵绵,洛某见月色极美,做了一回瓦上君子,不巧便瞧见了一个人潜入屋中点燃了导火线。洛某当时好奇,于是便追了半条路,最后没追上,却是有八分确定此人只能是武艺绝顶的玉炎。”
  听罢后,她的呼吸停滞片刻,心口一阵堵,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通透了,焦急之下,她皱起了眉,一手无意识地曲起撑在身旁木桌上,指尖抚摸着眉尾,一下一下,似乎在捋顺自己的思路。
  洛修竹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吃了一惊,却片刻后恢复,垂下了头,阴霾下是暖暖的笑容。他觉得长孙碧烟思考的样子很熟悉,那正是杜敏贤每次想问题想到难处的时候不自觉的动作。
  他心中一下苦一下甜,苦于自己竟然在长孙碧烟的身上找她的模样,甜在他记得儿时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分都不曾忘过,历历在目,鲜活淋漓。
  有这些记忆便很好了,他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就算最后得不到,他也不悔,只是遗憾,他应该再早一点的,早到她还没有对宫夕月动心之前便回到京城,回到她的身边。
  “玉炎是苏长亭的二哥?”她脱口而问,眸中涣散,显然还在思考之中,只是下意识地将自己心中脉络点说了出来。
  洛修竹倒也不介意,很乐意地回答道:“没错,玉炎是苏长亭的二哥,两人感情极好。”
  “玉炎点燃了屋中导火线?”这还是她下意识地问话,眉心依旧锁得紧紧的。
  “是,那夜玉炎显然是有备而去。”洛修竹笑道。
  随后长孙碧烟不再问了,摸着眉尾的动作停住,手缓缓地放回了斗篷中,片刻后,她抬头看去洛修竹,眸色渐渐聚拢,汇成星子光芒,寒气隐盛,问道:“你可知我会唇语?”
  “什么?”洛修竹显然有些跟不上她如此跳跃的思路,但见她如此认真的神色,反应了半晌后,苦笑道,“洛某还真不知,苏夫人如此博学连唇语都会。”

☆、雨归

  是了,长孙碧烟一个深养闺中,弄花拂柳的娟秀女子怎会去学唇语这种东西。那歹徒若是洛修竹安排的,怎会将最后一句话用唇语告诉她。在洛修竹的眼中,她是长孙碧烟,而长孙碧烟显然是不可能会唇语的。
  所以那歹徒的确是个替罪羔羊,却不是替的洛修竹的罪。
  尤氏说苏长亭被长孙碧烟拒婚之后,摔碎了屋中所有的东西,还说了一句从此之后与长孙碧烟再无瓜葛,可是第二日又忽然更弦改辙,一反常态求助田阁老,再次上长孙府提亲。
  萧守义是苏长亭的大哥,从苏长亭那里得知洛修竹觊觎皇后大逆不道,因此导致洛修竹与潜云斋恩断义绝,落得一朝入狱再无可诉援之地。
  一边安抚宫夕月,承诺一但后位空悬,便是长孙碧烟安然入宫之时,一边维。稳她的前世杜后,透露长孙碧烟与他的婚约,奉行懿旨成婚,婚后宠妻如命,生活平顺美满。
  而这些,都是这一世发生的。
  上一世,明显不同。
  苏长亭没有经由田阁老吐露婚约之事,她并不知晓长孙碧烟与他的婚约。秀女大选之后,长孙碧烟受尽恩宠,被封淑妃,赐住鸳羡宫。
  洛修竹与潜云斋关系密切,由大理寺少卿到大理寺卿,一路平顺无阻,上一世秦遇的升迁也不过是在给他让位,手握大权后,刑法律理必经他手。
  宫夕月与长孙碧烟鹣鲽情深,最后合谋洛修竹陷害于她,终于导致她妒火中烧,休情绝义,毒杀长孙碧烟于朝凤殿,落罪洛修竹,却因潜云斋的缘故没有多久便将他放出,最后只是贬职查办。
  可这前后两世,最大的不同不在于这一段过程,而在于现在这个结果。上一世的如今,长孙碧烟死在了朝凤殿,而这一世的如今长孙碧烟还好好的活着,至少这个躯壳还活着。
  天上下了淅淅沥沥的雨,她思考的太盛,忘了雨水的寒冷,甚至连斗篷上的帽都未带上,就这么走在稀稀拉拉的街上,周围穿着蓑衣的百姓走的很快,偶有几个侧头看她一眼,心中都不由地好奇道,这人莫不是有病,竟然大冬天的淋雨玩?
  她却是无知无觉的,只是每想通一个点,便心中震得岩石熔烈,那热度由心口而起,蔓烧至周身,便不觉得冷了,反而觉得越发的热,热的整个人都想要做点什么来冷静冷静。
  她思绪虽深,脚步却稳健,方向也是清晰,并没有胡乱走路撒气,她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去确认,当真的确认了这一件事后,她才能真真正正地知道她那大胆的猜想究竟是对是错。
  这条路通往元家班,路有些长,在她焦急的步伐下却缩短了不少,到了元家班的后院时,天上的雨小了许多,朦朦胧胧,不像雨,倒像是山岚雾气。她已经将斗篷的帽戴上,也不顾湿发又被帽盖住,会多么的不适,之后又极有可能生病。
  轻轻地推开后门,透过窄窄的缝隙,她往里面瞧,看见一群打着伞忙活的男人,收拾着院子里的东西,嘴里还叨叨念念着。
  “这大冬日的,东西本来就难晒干,这一场大雨下来,更加不用想晒了。”
  “别唠叨了,赶紧让钱三来把东西抗进去。这个钱三整日好吃懒做的,也不知道班主为什么要让他留在班里干活。”
  “你小声点,这钱三可是玉炎公子留下的人,平日里连班主都看着玉炎公子的脸色,你要是得罪了玉炎公子,恐怕班里就没你的容身之地了。”
  “哼,真是狗仗人势。”
  不一会儿,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伸着个懒腰出来了,脸上的胡渣很邋遢,头发也是胡乱一捆,没个模样,只有仔细去瞧才能看出那人一张面容其实极为精细,收拾干净必定容貌出众。
  只是会去细看一个邋遢长工的人不多,显然先前说话的那两人就不是,见了钱三来,便立即说道:“快把这些个刀具都收拾好,拿进屋了再擦几遍,沾了水不擦干净,就要生锈了。”
  “知道了,知道了。”钱三懒洋洋地应道,收拾起东西来也是慢吞吞的,让本就看不惯他的人气愤不已,若不是同伴拉住,恐怕就要与他争辩再打上一架了。
  收拾东西的过程中,钱三都低着头,等他拿好了东西,站直了,正准备转身的时候,门外透过隙缝看进来的长孙碧烟才瞧清楚他的容貌。
  一年前,苏府柴房中,她给了他一袋包袱,里面有钱有粮,她开的后门,见着他离开。干粮上有毒,她料定这个男人必定会饿得吃下,然后毒发身亡。
  然而,今日在大理寺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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