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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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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忐忑的陆七夕,低头将目光锁在石板岸边,久久不肯挪离。
冷寂清冷的声音扬了起来,“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派人替你彻查此事,算是……替我母妃研制香粉的答谢。不过……倘若下回再来相求,你最好先掂量清楚,身上有否我愿意交换的价值,方可再来。”
继而,听到陆七夕微弱却执拗的回答他道:“那就先谢过九王爷的恩德,小女自当尽全力替太妃娘娘……呀!”
颔首而立早已多时,又加上小腿麻劲未褪,陆七夕这一欠身,倒让自己朝着地面扑去了。
及时伸出的那双手,冰凉似铁。指缝间,仿若凝聚着整座冰原,使指尖永远僵硬、绷直。
被冷寂这一扶,陆七夕凛然失措的以迅疾之速,将自己的手抽离出来。
这一举动远非失礼一词可解,上一次王府前,冷寂当着端宁公主的面扶起她时,她也未觉难堪。今次不同于那日的,恐怕是因着冷寂适才一番言语所致。
他的面容映于眼帘,俊美到令人发指,不似凡间所有之物。雕刻般的棱角,却也因这极尽精致,反而显得了无生气,不像个活人。
陆七夕骤然屈身后退几步,气息被她刻意憋在吼间。
面前的冷寂,收回双手重藏于袖间,看不出他神情里的喜怒。顷刻间,眉眼就恢复如初,仍是狂傲不羁的扬起,尖锐的眼神抛向彼端,似要一眼戳穿陆七夕的尴尬和狼狈。
不知从何而来的胆子,陆七夕竟迎上了冷寂的目光,怅然凝视他许久。他如铸的脸上,在某些角度流露出的神态,像极了皇城里那个易倦薄情的年轻帝王。
饶是不经意发觉,惶惶之态却已使她,无法再直视那张原本生疏的面庞。于是她便只好,改而凝向那抹与记忆迥然相左的绿眸,以示安心。
“你该回去了。”
冷寂和煦的笑了,笑容假的叫人惶恐。
她听罢,只勉然回笑,重垂眼睫。
纵使极力收回面上的异色,郁郁渲染过的眼神却不胫而走。
直到回到陆府之后,直至黄昏降临,陆七夕依然难整思绪。
曾几何时的洞房花烛夜,于她,却似一盆浇至脚跟的水,彻底浇熄了她里的奢望。然后,身着龙纹黄袍的男人对她说道:“你就留在这玉煌殿里,继续荒废时日吧!此后无事,勿需前来觐见。”
该取的,该舍得,从来没人教过她如何区分,纵使谨慎留守于那一方天地,纷争却化骨磨皮,借她姐姐的面目拖她入了苦海。
自铜镜里,宛若看见昔日已死去的面容,正咧开嘴朝陆七夕笑。
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正在逼近,惊慌之余,胡乱抓了桌前一把木梳,有一下没有下的梳理发丝。
脚步声顿时消失在了门边,陆七夕才回眸就与九夫人的目光来了个碰撞,九夫人果然贼心不死,青天白日之下,居然敢不期而至,来找陆七夕。
她似笑非笑的挺着不显孕态的腹部,踏步而入。陆七夕握紧了木梳一端,柏氏能如此大摇大摆寻来,不过就是因着她肚子里的那一块肉罢了。
陆七夕有数千种方法,可以叫柏氏一下子便失去这座大靠山。奈何,她的骨肉尚且还生长于她腹中,不论腹部有无赫显孕态,不论这孩子的来历如何不明,但只要九夫人踏入陆七夕房中,她便只得以退为进了。

第22章 初战告捷

陆七夕仍是满面笑容堆砌着,似迟觉般,自然回身相迎。
“难得九姨娘对七夕如此疼惜,这一日里总要见上我一面方得安心似的,倘使不明事理之人瞧了去,只怕还以为九姨娘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如此殷勤呢……”
学柏氏掩嘴巧笑的姿态,陆七夕手里没有丝绢,却是做足了九分形似。余下这一点不似,那就要看,柏氏能以这张恍若不知的嘴脸撑到几时方休了。
自是以浑身无半点与香粉相关的长处之躯,做上陆家最小一房妾侍,且自进府便独占荣宠,经久不衰,柏氏亦非省油的灯。
“人都道,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你这蹄子倒好,进了几回王爷府,就不知自己幸甚名谁了!知你连日来为着大公子那点事,正愁找不到把柄呢,故此今日我特地前来给你指条明路,好让你……”
柏氏顿了顿,心不在焉的于鼓掌间,把玩那条她最喜欢的绢帕,眼骨碌转了一圈,才道,“好让你,可在这得来不易的“闺房”多待些时日。”
她口气中的笃定,眼神里的轻蔑,似在对陆七夕宣扬,她终有一日会被打回原型的预言。仿佛话,只消经她柏氏玉口一开,便就都成了真的。
滔滔不绝的听她说了几大段之后,陆七夕便已知,那柏氏的聪慧,原来已被偷人耍滑这等卑劣之事,使耗过尽了。饶是多一点都挤不出,来用在别处。
“九夫人说了这许多,无非是想我同你联手好对付大公子。可夫人可曾想过,要派谁潜入大公子房中偷取帐本?而那所谓的秘密帐册,是否真的存在也未可知。恕我冒昧,九夫人还是养好身子,安心待产即可。”
“好你个陆七夕!适才看在你唤我一声姨娘的面上,我本以为你还算识时务……你口口声声道大公子私自倒卖古玉,犯了辱没皇室的灭顶大罪;那么我今日倒要问一问你,你是过门夜就克死了夫君的遗孀之事,九王爷可有耳闻?不过就是凭着那点年轻容貌,不知使了何等不耻的下三流手段,引得九王爷肯对你侧目。我倒要看看,你这点狐媚能否保你不涉欺上瞒下的罪罚!”
能借来抨击陆七夕的,无非就是两样东西,一样是她改不了的出身,另一样便是这莫名其妙的“克夫大罪”。
“幸得夫人提醒,免我日后被人落下欺瞒九王爷的话柄,七夕先谢过夫人了。适才我叫夫人一声姨母,实在是因着九夫人的身份之故。夫人是我爹第九个妾……室……!这不假吧?我叫得出口,不代表我心中承认,无非是阐述事实罢了。再者,唤你夫人,是因你所言而变的。你既是预备与我联手,你我自然平起平坐,这一声夫人已算是敬称。至于九王爷知不知道我的事……这个七夕眼下不好断定,毕竟九王爷回京也才几月,对于这种街知巷闻之事,我想他大抵是不知的吧。出于对陆家名声的顾虑,我自会同王爷解释清楚,自然也不会忘在王爷耳边替九夫人你,多美言几句……我定会告诉他,九夫人对他的甚多溢美之词,譬如提说王爷孤陋寡闻,连街上的无知妇孺都知道的事,他却不知……请九夫人放一百个心,七夕一定一句不落的传达到九王爷处!”
“陆七夕!!我们走着瞧!”
一个趔趄,九夫人差点就凭空摔倒。击倒她的,是“妾侍”二字?亦或是陆七夕咄咄逼人的气势?这些陆七夕尚猜不出,只是看她掉头离去,陆七夕也猛然松了一大口气。
未察觉,手中木梳的木齿已在刚才“舌战”时,被自己捏断了几根,看来以后该换一把用了。
直到艳阳的灿金转瞬成了余晖,落在外院矮草坪上薄薄罩上一层暖黄。再到这层温煦渐渐隐至房顶,褪去不见,陆七夕才惊觉黄昏已近消逝。而她竟于梳妆镜前,呆坐耗去了大半日的光景。
九夫人的话,她仅在耳边过一遍,就知不可行。
诺大一个陆府,岂能全无守卫?且要去的还是陆家长公子的卧房,实在有些痴人说梦的感觉。柏氏以为陆七夕必会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不顾一切的以身犯险。
其实,她到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只可惜陆七夕虽有勇亦善谋。她不会傻到同一个卑劣之人为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是真有什么帐册,也被陆七夕取了来,谁又能说的准,柏氏会否因此打消害陆七夕的念头。
尤其当陆七夕的存在,成了她登上高位的阻碍时,陆七夕就更不能掉以轻心。
翌日
天幕刚破了晨晓,陆七夕便被门闩往复细碎的抽动声扰醒。
疾步下地,披了件外衫就去敞门。婢女流粟立于门边,手里揣着一根细小的木枝,似是正欲将陆七夕的房门撬开。
“七……七小姐……!”她即刻行礼,面上的怯色却难退去。
本就到了陆七夕起来的时辰,被者动静吵醒倒不觉恼怒。奇怪的是,流粟不敲门竟要撬门。陆七夕疑心骤起,虽未责难流粟,那丫头却被陆七夕吓得不轻。
“九王爷府中来人了,说是请七小姐您过去一趟。奴婢不敢吵醒小姐,只好自作主张……”
流粟怯怯解释道,脑袋已是低到不能再低。陆七夕这才了然,若非九王爷派人传话,流粟怎么敢如此僭越。远水难解近火,殊不知神仙就是神仙,位高者即便远隔千里,也能让人畏敬。
果不其然,流粟进门没多久,杨氏风风火火的也跟着来了。
倒弄了许久,才肯让陆七夕出门。陆七夕暗觉好笑,原来九王爷的一举一动,竟都被有心人当成了喜讯,欣喜之情只怕比陆七夕本人更甚。
日暮时分,陆七夕才缓步从王府出来。
来时的种种疑虑已在此刻,悉数打消。心内笃信,已有十成把握能成此事。
回到时,虽亦难回避杨氏的诸多问询,陆七夕也少有的不再厌烦。杨氏关心的与旁人不同,就如同听一出戏,即便票价低廉,亦还希冀着能值回票价,不负所出。
常人无心栽柳,柳却成荫,实属意外。而杨氏殷切渴盼的,是无需她多加照拂任意成长的的陆七夕,可以给她带来可观的回报。
明眼人都知,只剩杨氏自己看不破,还守株待兔的守在一株未见肥兔奔走过的大树下,傻等着。
虽然心里未免对她有些不屑,但杨氏到底还是陆府中唯一不会伤害陆七夕的人,这并非是因她们的关系有多紧密,陆七夕只不过恰好与杨氏同属一利益阵线,彼此不相悖逆罢了。
反正明了杨氏爱听什么,陆七夕也就尽捡些好听的来说与她听。这讨好人的本事,曾在她亲姐姐处见过几次。
曾嫌之如尘土的东西,如今陆七夕自己倒能活学活用了。在谄媚时,她竟只顾讨好,忘了那点嫌恶。
人领悟了可以轻而易举就虏获人心的办法,就不会再去费力真心对旁人好,陆七夕原先不大懂,今朝方能悟解,隐隐有些诧异。也许她姐姐当年比她更出众的缘故,是姐姐清楚人人相处,未必需要以心换心,要的无非是一张笑着的脸面而已。

第23章 迫在眉睫

自陆七夕回到陆家,风平浪静过了两日后,外面就开始露出了某些不太平的端倪来。
先是陆家的几间香粉堂,无端端被人封了。京城中陆家开设的香粉铺子原共有六家,封的统共是三间,算是半数。
但凡是夏朝的中心都会所处之地,皆有陆家香粉的足迹可寻。既然各地都设有陆家香粉的分号,京中这三家被查封只能说是九牛一毛,不足为患。
偏京城乃是陆家家业根基所在,查封的铺子里还有一家是专管各地香粉运送的,停了一处,各处分号的运作便戛然而止。陆老爷急得似是火烧眉毛般,成日不见他归府一次。
他疲于奔走,同交好的宦官大臣打听,礼源源不断送出去,消息却不见报来。仍是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听当日在场的帐房先生说,进来的人个个穿铁色铠甲,脚上着着军靴,像是将士,禁卫军的样子,来时不肯解释半句,急急就将铺子封了,只说了句是上头的命令,便不再多言。
京城中,能随意调动禁军的除了皇上本人,也就只剩身兼兵马大元帅之职的九王爷冷寂了。想到这里,陆老爷立刻身后一寒,不禁有些发抖起来。于是立刻派人寻陆七夕前来,陆七夕许久才至中堂。
她稳稳踏来,面上带着见惯了的温和笑颜,眼神却似一潭死水,冷漠的泛不起半点涟漪。仿佛那个带笑而来的,并不是她。
才要施礼,陆老爷就已疾步迎上前来,他殷切的目光里饱含期待,看着陆七夕的时候,更像在看一尊可救苦救难的泥塑般虔诚。
可惜,陆七夕过来并非为了救他脱离苦海,确切的说,苦海这水势还未见增加,眼下这点破浪惊不起什么浪花。得需到海水涨潮时,水势泛滥至足够成灾境地时,方才轮到她陆七夕现身。
随后,不论陆老爷如何诚恳的求陆七夕想想办法,她都是以无声叹息做了回应。有时,沉默比开口更能说明问题,即使陆七夕一言不发,陆老爷也以为陆七夕知道些什么,只是帮不上忙,才做叹息。于是乎,陆老爷心内越发乱如麻团,根根纠缠不清,明明看得见线头在何处,但只能束手无策,让自己被愈勒愈紧。
又过了一日,陆老爷仍是天未亮就仓促出了门,午时,他提早回到了府中。陆老爷面色凝重至极,连下人都不敢问他可需叫厨房重做午膳。
而他原本期望着一切恢复原样,现在却唯有不被牵连丧命这点奢望了。
陆老爷今日拜访的是皇上身边的内务府总管,周艮周公公。
陆家素来都与宦官有着不可脱离的干系,陆老爷在周艮未入宫做宫人之前,机缘巧合下救过他一命。
后来新帝登基,周艮即成了他身边的随行宦官。彼时,陆家香粉的名气早已如日中天,于是几次三番登门送礼之后,周艮亦地位的不断攀升使他成了陆家至关重要的一座靠山。
尤其是在人脉关系如此错综复杂的京城,有人在背后撑着即便是个宦官,也总比无木可依要好。在靠山做树荫空出的乐土里,能者如鱼得水,不能者亦可一步登天。
相较其他家仪仗权臣而言,像陆家这般借太监乘东风,面上看有些耻人,可实际上却是明智之选。权臣还分派夺权,得势者平步青云,然广厦倾塌也不过一朝一夕而已。
宦官则大为不同,不出大错之下,一般少有被削职罢免之说。且权势纷争之时,也不必急着站立阵脚,可轻易立于不受纷扰的清静之地,其中的益处自然不言而喻。
陆家也只在逢年过节时才往周艮宫外的府邸走动,多半是为着送礼,也为了给同是为着送礼而来的名门相识瞧见,自己是如何跨越这层叠的队伍,如何径直朝里头去的。
情况稍有不同时,就得往后门进,缘着送的这份大礼不得见人,而此等厚礼便是陆老爷精心挑选出的妙龄少女,每隔三两月便送去一回,送了给周艮做对食。
此事做的隐蔽,连跟着抬麻袋的都不曾见过里头的东西,就更少有人知道。
陆老爷顾及面子,也极少有求人之处,平日关系越是亲近的,他越不敢登门拜访,生怕被人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为着求人而来到周艮处的,这还真是头一遭。暗自咒骂着不争气的陆耀清,踱步进了周府。好在周艮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陆家向来优待于他,不吝成本以厚礼敬之。他见陆老爷面有难色,早猜到他的意图所在。三句话不到,还未说明来意便将亲笔写的短笺封入函内,转手递交给陆老爷,叫他前往薛太傅府邸,将短函交与他看便可。
陆老爷千恩万谢着离去。却不想马车转至街道,恰好经过被查封了的店铺其中一间,陆老爷掀开帘子一看,贴着封条的门外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正碎碎相谈着什么。
“这好好的香粉店竟被查封了,看来京城的达官贵人纵是再有脸面的,也都是朝不保夕,像陆府这样的人家,也惹不起那些官老爷呀!”
“你倒是会瞎说,陆家是京中四大名门之一,若非是底下自己人闹出了什么事,大约也不会如此。我听说,是陆大少爷触怒了刚回京的九王爷,这才弄成这样。”
“我记着,你夫家可是有人在王府当差的么?那八成不会有错了,要说那位陆大少爷可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见他不顾自家祖业,倒时常跑去当铺,一待便是整日。想来也实在是可恨呐,陆家出了如此的人物,日后只怕也少有好日子可盼喽……”
陆老爷大概听了一半就叫车夫立即打道回府。
逃也似的于晌午便回到府中,按着胸口喘息,就此才想起胸前还揣着周艮亲笔的信函。原是用来救命的信函,这下看着好似废纸般无用。
那逆子陆耀清倘若真的如坊间所言,几日前,陆七夕说的话便真是句句属实了,细想来倘若当日便能及时揪出他的过错,想法设法弥补,也不会到了今日这举步维艰的田地了。
陆老爷越想越气这不争气的长子,拍腿长叹几声,边扶额皱眉边叫人去请陆七夕过来。
小厮刚要跑出去,在门边意外碰见了陆七夕。上一次,请她来时,她只是哀叹不止,并未帮上什么忙。轮到要看陆老爷叹息时,她竟不等小厮去请就已动辄来到前厅。
陆老爷神色惊愕的望向陆七夕,她与上一次来时大有不同。收敛了面上的笑颜不说,连眸子里如秋雾吹过般朦胧深邃,叫人看不透。
陆七夕始料未及的出现,叫陆老爷燃起了一丝希望。当日一味偏袒陆耀清,已是无奈之举,近日想起更觉后悔莫及。他陆耀清一人而已,却做出了足以撼动陆家百年基业的勾当,他的死活陆老爷再无暇顾及,陆府上下三十多口人的命全因他一人正嗷嗷待宰!
要是能指望上陆七夕,保住陆家人,哪怕要他将陆七夕供奉起来以供后代瞻仰,他乐意之至!
“七夕……你怎么来了?”陆老爷开口的嗓音,被连日来的奔波弄的沙哑骇人,说一句话嗓子眼就似冒了烟,涩痛难耐。
白皙如薄纸一张的脸,渐渐靠近他。
没有急着坐在他身旁,而是站立在他眼前,淡淡说道:“还请父亲大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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