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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凶杀档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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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墙不倒,米诺斯永不覆灭。”不知为什么,八角枫的脑海里竟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她觉得自己曾经见过这堵墙,她记得似乎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可是又一细想,又仿佛它们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列车驶入罗山城时正是子夜交织的时候,它如同幻影一般穿过城内的大街小巷,在中央政府大楼旧址前停了下来。
  当卡夫卡、八角枫和唐纳下车之时,街上到处是欢庆的人群。空中的烟花将罗山城照耀得犹如白昼,所有的商店皆灯火通明。有人告诉他们,新来的市长上任了,宵禁已经结束,再过两分钟,就是1991年了。
  “新年快乐!卡夫卡”看着五彩的光芒四散在空中,八角枫忽然有些热泪盈眶。
  “新年快乐!八角枫”卡夫卡在最后零点敲钟的那一刻对八角枫说道。
  “新年快乐!你们!”站在一旁的唐纳尴尬地说道。
  “新年快乐!”八角枫和卡夫卡一齐转头对唐纳说道,“新年快乐!唐纳!”





第32章 第十一章 复仇者 上
1
   新年过后,强冷空气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月,夹着雨的雪花便从天空漫漫洒洒地飘扬而下。积雪开始消融,浸染了雨水的白雪变成了暗灰色,被清扫到了街道的两旁,露出了黑魆魆的柏油路来。将罗山城一分为二的李莉丝河上的冰层也已化开,一块块分裂四散的碎冰在河面上漂浮着。贪婪而又油滑的冻藻从河底深处涌出来,释放出大量的毒素击杀弱小的鱼虾,大肆地吞噬着它们飘上来的尸体。
  在2月初的一个清晨,一条专门清理冻藻的小船穿过一片朦朦胧胧的迷雾,静寂的河面上只听得到船体缓缓地擦过碎冰时发出地细微的响动,清凉的风中有一股湿湿的草香味。突然之间,一块硕大的冰块拦在了平缓行驶中的清藻船的船头。一具被裹在冻冰之中的男性尸体被打捞了上来,人们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张工作证,上面写着-重案组,海瑟。

2
  “在昨天深夜,东区一街道又发生了一起命案,作案手法与在近一个月内连续出现的另4起凶杀案手法完全一致。市长呼吁市民尽可能提供一切有助于破案的线索。而对于该案的凶手,警方称之为‘开膛手’的,市长也做出表示,任何能将之绳之以法的警员都会是即将空缺出来的副警察局长的合适继任候选者之一……”
  卡夫卡关掉了收音机,他的车子刚刚转过最后一个弯,一侧的轮胎刚好压过一个浅坑,溅起了混着淤泥的水花。他径直将车停在了自己居住的那栋楼下的街道上。雨已经停了许久,但雨刮器仍在挡风玻璃上来回刮蹭着。透过玻璃上的弧形细痕看去,外面是灰蒙蒙的天,街道两旁是两排粗糙的灰石建筑,无精打采的店家门口只有闪灯的招牌是愉悦的,其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空虚、压抑,连呼吸的空气中都充满了烦躁不安。
  卡夫卡熄灭了引擎,将手伸向副驾驶座上的报纸和干洗店取回来的衣服。他早该拿上去了,可是最近老是心不在焉的他却迟迟地把它遗漏在那里。
  突然,车头闪过了一道熟悉的人影。卡夫卡心中一惊,也顾不得那袋子和报纸了,他立刻一手摸向□□,一手推开了车门。一阵湿润的冷风硬生生地吹过他的脸颊,带着冬末春初的那种特有的刺痛感。哪儿有什么人啊?他不甘心地又往前走了两步,冷清的街道上连半个人影也没有。卡夫卡竭力让自己相信那是开了大半天车子所带来的疲劳所致,他锁上车门,迈进了楼道。
  卡夫卡所居住的是一座位于中心城区的普通公寓楼。他那简约装饰的两室一厅位于整栋楼的第三层,除了他对门的那个邻居外,整层楼还有4家住户。
  躺在床上的卡夫卡由白天发生的一切回想起了自己初入重案组的那段日子,像幻灯片一般,回忆着一幕幕特殊的时刻,心里感到一阵怀念、一阵得意、一阵懊悔、一阵心悸。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夜色浓重起来,他沉沉地睡了过去。卡夫卡没有做梦,可有一个偈子像虫子一样钻入了他的脑海,不断地重复着、重复着。
  “纵使千百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卡夫卡猛地睁开双眼,一股透心的寒气瞬间从他的脊椎直侵大脑,他感到自己的脑袋一阵发麻。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几次出现过在自己梦中的人脸真切地呈现在了眼前。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管来自于那人手中的麻醉针便被扎入了自己的脖子。一片遮天盖地的黑暗袭上来,卡夫卡失去了全部的知觉,悲伤的、恐惧的、空虚的,都没有了。

3
  “我不以为你是个信因果的人。”
  “我信,但我不认。”
  卡夫卡睁开眼睛,一段自己与八角枫的对话将他从一片晦暗的氤氲中唤醒。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条笔直的隧洞内。这隧洞狭小、高不过两米,离卡夫卡最近的一端是一堵坚硬的花岗岩石壁,而另一端,隧洞的尽头正闪烁着微弱的红光,让身陷幽暗之处的人有了可奔之处。虽知危险,也要前行,即便预知是陷阱,也要到往。因为人毕竟是弃暗奔光的生物啊。来到了那隧洞的尽头,沐浴在一片混沌的红光之下,卡夫卡刚刚站定,数道刺眼的白光便从四面射来。
  啪!啪!啪!啪!啪!
  一个全是银白色金属墙壁的房间将卡夫卡笼罩在内,他听见一声沉重的铁门垂落在地上的声音,发出了金属间撞击的巨响。卡夫卡朝两边望去,这仍是一个长长的过道,两端各有一扇房门,而自己则站在它的正中间。自他脚下到左边的门前是一整个的深坑,上面架着一条斑驳腐朽的木板,摇摇欲坠,下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锋刃。若有人不幸掉入其中,必定会是个碎尸万段的下场。
  “别来无恙!”在卡夫卡正对面的墙顶上,一个镜头缓缓从墙角的圆孔中伸了出来。这是令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了。
  “卡夫卡。”
  卡夫卡略略往后退了半步,以便能让那个镜头更全面地看见自己。他没有表现出半点惊慌,仿佛对这一刻已经预习了很久。他平静地仰头看向那个镜头,淡淡地对它笑了一下。他知道那个人此刻一定正坐在某个屏幕前透过它看着自己。
  “你不感到奇怪的吗?”
  “相信我,和你比起来,我后来所见过的要怪异得多。”
  “你要忏悔吗?”
  “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那种?”
  “你应该知道,那并不过分,或许这样我会原谅你。”
  “恐怕会让你失望。我可以接受审判,承认自己犯下的罪,但是我从来都不忏悔。”
  “你真是一个矛盾的人。做着兔子,又心向豺狼。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心里却又时时刻刻地盼望着攀附权势。”
  “海瑟,对于那件事,我很抱歉。”
  “你是在求吗?”
  “我只做应该做的事情。我认为应该向你道歉,但我没什么可求你的。”
  “即便是死在这里?”
  卡夫卡满不在乎地笑道:“我不认为此情此景,还有什么别的可期待。”
  “你放心,我会给你选择的机会,就像那个时候一样。你现在左右的两扇门都可以出去,只是……”
  说到这里,那声音忽然停了下来。但见左边的那扇门前,一根吊绳缓缓地将一个小男孩从上面垂放下来,绳圈正套在他的脖颈上,要去救他,必须要踩着那块朽坏的木板,冒着落入布满利刃的深坑的危险。
  “你可以选择,自己离开,还是救那个孩子。我提醒你,你只有两分钟的时间,因为如果你思考的时间过长,即便那个孩子得救也会因为大脑缺氧而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卡夫卡没有犹豫,在那声音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奔向了那个在绳子上痛苦挣扎着的孩子。在那根布满裂痕的木板上,卡夫卡踩过的每一步都仿佛会让它断裂开来。坑底的刀刃闪着冷冰冰的寒光,几乎照的卡夫卡睁不开双眼。他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保持向前而不往下看,用最快的速度穿过朽败的木板,来到了那个孩子身下将他解救下来。那男孩儿因为受到了过度的惊吓而在卡夫卡的怀中抽搐不已,卡夫卡一面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部轻声安慰,一边推开了铁门。
  海瑟没有骗他,这果然是出口,他抱着孩子向外跑去,突然之间,两颗麻醉弹分别射向他们两人。在他们一一倒下之后,一个男人屋内走了出来,将又一次陷入昏迷的卡夫卡和男孩儿拖上了车。

4
  “卡夫卡,醒醒,我们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我终于知道实验室里的老鼠是什么感觉了。”卡夫卡回答道。这一次他被放置在了一个四方的房间里。这房间里的一面墙上挂满了电视屏幕,屏幕上是罗山城不同位置的实时录像,而在房间地面的中间则有一个深洞,从上往下俯视,内里漆黑一片,一眼望不见底。
  “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
  “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折磨我吗?”
  “不!我想要的比这个残忍。”
  听到这里,卡夫卡坐了起来,忽然又有了兴趣。他靠坐在墙边对着墙角处的一个镜头笑问道:“有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你的全名就是海瑟?”
  “我一点都不奇怪你会这样问一个和你搭档了两年的人。因为你的眼睛里从来都没有别人。”
  “你想研究我?这能给你带来什么快感?比杀了我更痛快?”卡夫卡说这句话时神色是及其平静的,甚至语气中还带着调侃。
  “你会知道的。你先看看墙上的那些屏幕。看到中央大楼那个地方了吗?看看那个商业中心,现在是晚高峰,人真多啊。再看看那个维卡大桥,挤满了下班回家的车子,在那个上面,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你是不是还要炸几个无伤大雅的地方来证明你所说的真实性?”
  “这个,我早就准备好了,你看!”那声音刚说到这里,卡夫卡便立即看见屏幕上有两处没有行人的绿地陆续发生了小规模的爆炸。
  “好了!”卡夫卡打断道,“我相信你,你想怎么玩?”





第33章 第十一章 复仇者  中
5
  “你好,我想调阅一辆牌号AM3546小型汽车的停车记录。”八角枫向管理员出示证件后,拿到了一份纸质的记录册子。她翻开查看,发现卡夫卡自上周六将车子开回后便再也没有动过。由此联想到卡夫卡已经两天没有来上班,以及他那无人应声的家门,八角枫越发觉得其中的蹊跷了。她知道卡夫卡虽然经常表现得吊儿郎当,但并非是一个不打任何招呼便突然消失的人。
  于是,在卡夫卡失踪的第三天一早,八角枫来到了他家楼下。她砸碎了卡夫卡的车窗玻璃,拿出了一份上周五的报纸,上面还用特大的版面报道着追捕开膛手的事情。一袋装着干洗衣服的袋子引起了八角枫的注意。她照着袋子上所印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干洗店。店员告诉她,其实卡夫卡走的时候,领走的除了这个,还有另外一袋。 
  “你还记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八角枫问道。
  “那倒没有。”店员回答道,“不过他洗的衣服里有一套很不错的黑色西装和大衣。我们问他是不是要去参加婚礼,他否认了。”
  “谢谢。”八角枫拿起了干洗袋,在走出店门时又回头问道,“对了,你们这条街附近有没有花店?”“
  在店员的指点下,八角枫跑遍了卡夫卡家附近所有的花店,终于在其中的一家里问到了卡夫卡在上周六的一早曾经来买过一束白玫瑰。
  “他是不是当时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配了一套西装?”八角枫向花店老板确认道。
  “没错。”说到这里花店老板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她笑道,“其实如果是别人,这么久了我肯定记不得。但是你那个朋友太出众了,尤其是穿了那套衣服……”
  走出花店后,八角枫在一路边的报亭里买了张地图。她坐上了车,朝着蛇口墓园的方向开去。
  这天上午刚刚下过一场小雨,厚厚的乌云遮住了太阳,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与湿润的柏油马路交接在一起,凛冽的寒风在其间肆意地飞舞。到处一片萧瑟,却又是不同于深秋的那种残败荒凉。那树枝上微露出来的青绿嫩芽无不在告诉着人们,肃杀的冬日正在过去,再不远那生气勃勃的春天便要来了。
  八角枫的车子开过一条蜿蜒向上的蛇形小径,经过的路上,两旁尽是些枯树残枝、灰墙暗壁,当她从一个岔路口驶上一个斜坡,蛇口墓园的便到了她的眼前。
  “上周六确实有一场葬礼,好像是一个警察的。”
  “你告诉我那个墓所在的位置,我自己去看一下。”
  八角枫按照被告知的地点走到了那个墓前,在一个新砌的墓碑上看到了一个名字-海瑟。
  八角枫心里暗暗觉得有些奇怪,卡夫卡从未透露过自己要去参加这样一个葬礼,并且有这样一个朋友的事情。她并非要责怪卡夫卡对自己有所隐瞒,毕竟他们只是同事而已。只是卡夫卡的只字未提,更像是一种刻意的隐瞒。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在回去的路上,八角枫在一个加油站加了油。当她从付费的房间走出来时,发现车窗的挡风玻璃上赫然夹着一个信封。她将其打开,从里面倒出了一把钥匙和一张写了一行地址的纸条。

6
  “唐纳,你现在记下这个追踪器的编号。从现在开始,我每隔一个小时就会给你打一次电话。如果超过十分钟你没有接到,就马上定位这个追踪器的位置,那说明我遇到了一些麻烦的事情。”
  唐纳深知八角枫既然这样说,便真的有可能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他不敢怠慢,仔细地记录下了八角枫报给自己的编号。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卡夫卡之前是不是曾经有一个叫海瑟的搭档。”
  “没错,前段时间他的尸体被发现了。我们在上周六去参加了他的葬礼。”
  “他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和卡夫卡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掉进了冰窟,所以尸体一直都没有找到。”
  “他还有亲人吗?父母,妻子之类的。”
  “听说有一个哥哥,不过他并没有来参加葬礼,我们也从没见过他。”
  “再帮我查一下他的资料。”
  “好的。”
  挂上电话之后,八角枫从公用电话亭走了出来。站在车旁时,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辆自她从蛇口墓园出来后便一直紧紧跟随在她后面的一辆白色面包车。八角枫隐约觉得那车上的人是知道自己已经看到了他,甚至她觉得那人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
  八角枫上车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从副驾驶座的储物箱里取出了一管特殊药剂以及针管来。她将其中的药剂注射入了自己的右手臂,巨大的疼痛只让她微微地皱了一下眉毛。因为与她过去所注射的东西比起来,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注射之后,八角枫便将空瓶针管放了回去,她期望着这种水溶性的跟踪器能在她体内尽快发生效用。因为她有一种预感,要不了多久,她就要被迫去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了。

7
  卡夫卡一定没有想到,在他每日追查探寻他人的同时,在自己家门对面的那扇门后,也同样有一双如影随行的双眼在暗暗地注视着他。
  八角枫来到了字条上地址所指的那扇门前,它正对着卡夫卡家的那扇,两者之间仅仅隔着一个狭窄的过道。凭着信封里的钥匙,她推开了门,走进了一个简陋的两居室内。空荡荡的厅室内只有一个四方桌子,上面的电视还在放着回播的早间新闻。布满油渍的墙纸上密密麻麻地钉满了照片,每一张的上面都有她和卡夫卡。他们在某个学校,他们在中央政府大楼前的咖啡厅,他们在大雪纷飞的火车站……
  出乎八角枫的预想,那个人感兴趣的明显不光是卡夫卡,而是另一种东西。她在一张自己与卡夫卡吃棉花糖的照片前停了下来,她还记得那是在中秋庙会的时候。正当八角枫陷入遐想之际,桌上的电视忽然跳出了一个神采飞扬的年轻人接受警察局长表彰的画面来。
  “警界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
  那是8年前的卡夫卡,八角枫记得,那应是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光了。瞧他在台上的那倨傲神气的模样,稍显稚气的脸庞上那充满了一股锐不可挡的气势的双眼。这都是八角枫未曾见过的。如今的他变得祥和了,眼睛里的那股犀利的光彩早已黯淡。这是值得高兴的吗?八角枫只感到了一丝悲悯,那种虽不是她所追求的,但她却极其地了解这样的男人。这样无可摆脱的困局,对于他们来说,倒不如死了的好。
  “卡夫卡警官,当你看到这卷录像时,就说明我已经不可避免地被你击毙了。我知道你迟早会找到这里来,而且是一个人。因为你认为我在这里藏匿了大量蜂巢组织的材料,凭借着这个,你可以在警界一飞冲天。”
  一个带着笑脸面具的男人突然在一阵雪花之后出现在了电视机的屏幕上。在沙沙的噪声中,他说话的声音里有一种特别的金属质的冰凉。这是他送给自己的劲敌卡夫卡最后的礼物。
  “我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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