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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凶杀档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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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加班加到早上才回家,收入突然增加到了每天200。我们以为日子要好起来了,可谁知,还不到两个月,他就出事了……”
  到了医院,卡夫卡与莫雷尔一同赶到了他父亲的病房前,里面已经站了好几个护士和医生。但见莫雷尔的父亲此刻正在床上左右翻滚着,如同梦游者一般。他的双眼紧闭,两脚不时地做出踩踏的动作,并且紧握双拳高举两臂。不时的,他那一直保持着高举姿势的两臂还会随着身体微微的倾斜而做出打转的姿势。莫雷尔一见到此景便冲进了病房,与护士一起按压住数次差点儿滚下床来的父亲。
  卡夫卡坐在病房外,一直到天微微亮时,莫雷尔才从里面精疲力竭地走出来。他告诉卡夫卡,父亲有的时候,一到入夜就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已经二十年了。
  “医生也查不出原因。起初我们以为这是他快要醒过来的征兆,可是……”说到这里,莫雷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忽然之间,他想起了什么,便把手伸进衣服内的口袋里翻了翻,掏出了一个钱包来。他将其在卡夫卡的面前打开,一张夹在其中的照片被展现在卡夫卡眼前。
  “这就是我的父亲。”
  卡夫卡顺着莫雷尔所指的看过去,一张稍有褶皱的泛黄的照片上,幼年的莫雷尔被父亲亲切地抱在了怀中。而在他们的身后,停着一辆橘黄色条纹的小型巴士,车头正面一块绿色的牌子上写着——4路。
  “他叫唐泰丝。”





第24章 第八章 幽灵车 中
4
  柯林斯是双峰镇仅有的一家巴士公司,历史可以追溯到这个镇子出现第一台四轮汽车的时期。它坐落在距离小镇2公里左右的一处空旷地上,一座青灰色的小楼后有一块偌大的停车场,停着栉比鳞差的数十辆依次准备出发的客车,它们早已不是20年前那般方头古板的模样,那时清一色的橘黄条纹如今成了被漆在极富现代感的流线型车身上的天蓝色。在皑皑的雪地上,好似洁白的天空浮动着朵朵蔚蓝色的云彩。
  遇到莫雷尔第二天的下午,卡夫卡来到了柯林斯巴士公司,他要求调阅唐泰丝出车祸前3年的所有出勤记录。保安部曾经通过一项法案,任何与人有关的记录,但凡记下便不得销毁,以50年为期,逐一上报审批,经过准许的部分才能进入销毁程序。
  在一份份老旧的记录里,卡夫卡发现唐泰丝的出勤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记录。除了从无迟到早退之外,加班的印章几乎盖满了允许范围内的每一个格子。而变化则是出现在最后的两个月里,唐泰丝不但没有再加过班,甚至不时地出现了缺勤的记录。这实在是不可思议,卡夫卡心中疑惑道,一个勤恳了那么久的人怎么会突然间有这样大的变化。再加上莫雷尔所说的,那是他们家生活开始改善的两个月,那每天多出的200元加班费究竟是谁给的唐泰丝的呢?
  抱着这一连串的疑问,卡夫卡找到了一位在柯林斯工作了近30年的会计。曾经乌黑的头发、微翘妩媚的眼角,如今已参杂了些许银发,再也掩盖不住的鱼尾纹亦无可挽回地爬上了她的眼梢。再有一年,她便会从这家公司退休了。
  “20年前一天的加班费通常是多少?”
  会计肯定地说道:“普通工作日是10元,假期20元,如果遇到特别恶劣的天气,最多也不会超过30元。”
  “那个时候司机有没有可能赚一些公司之外的外快?”
  “有一些,但不多。”会计的头稍微低了一下,似是在仔细回想。很快地,她便又补充的说道:“那个时候的管理不像现在这样规范。夜班的司机收工后会直接把车开回家,到第二天一早再开回来。所以就有机会接到一些黑单,也就是你们称为外快的活。”
  “这种收入一天会有200元吗?”
  “不可能!”会计的语气非常肯定,她玩笑似地说道“即便是地震了,他们的收入也不会超过100元。”
  从柯林斯公司走出来,抱着愈来愈加剧的疑惑感,卡夫卡坐上了车子。车子的启动将一股夹着冰雪味道的冷风带进车内,卡夫卡并没有关上车窗,他任由呼呼的寒风肆意地灌进来,享受着从未有过清醒感。这是第一次,从未过的,他觉得自己离真相是那样地接近。
  飞驰的车轮在大路的积雪上留下了两条长长的车辙印,向着双峰镇警察局的方向逶迤而去。

5
  卡夫卡调阅了近20年来双峰镇的人口失踪记录。他发现至少有六件案子,报案人在口供中非常明确地提到了那辆橘黄色的4路巴士,甚至有一个失踪人口的丈夫描述出了当时那个司机的长相。可惜的是,当时的警察似乎并没将这起案子当回事,因此对于司机的描述只有文字记录并没有肖像画。卡夫卡抄下了这个人的电话号码,他叫瑞德。
  瑞德接到卡夫卡的电话时,一听到问的是他妻子失踪的那件事,立刻语义含混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让卡夫卡傍晚时分到家里来找他,匆匆地留下了个地址后,便急切地挂断了电话。
  根据资料上显示,瑞德的妻子是在10年前失踪的。当卡夫卡来到地址上的房门前时,天色已经黑了。房子内楼上楼下的灯光大都亮着,内里还不时地传出小孩子奔跑与女人呵斥的声音。
  看来他后来又结婚了,卡夫卡心想。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听到自己的来意,瑞德会那般地闪烁其词。
  瑞德开门后先是小心地往后面的厨房看了一眼,便迅速地合上了门,将卡夫卡拉到了前门外的街道上。他尴尬地解释说自己现在的妻子并不愿意听到有关他前妻的事情。
  卡夫卡开门见山地问他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那应该是一个夏天。”瑞德平静地叙述道,言辞之简洁看来曾经复述了数遍,“她的一个亲戚突然病重,我便送她去赶那趟车的末班车。”
  “你没有和他一起去?”卡夫卡问道。
  “没有。”瑞德摇了摇头,“我第二天还要上班,而且又不是像她父母这样特别重要的人,所以就让她一个人去了。当时我们等了很久,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那辆车子才来。其实我们并不是没有感到奇怪,毕竟,那辆车子的样式是已经淘汰了好几年的。但是当时我太太赶时间,就有没有往别处想……”
  说到此处,瑞德顿了一下,他低下了眉眼,说话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其实当我看到那个司机和乘客不正常的脸色时,心里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我还是让她上了车。直到出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预感……”
  瑞德没有再说下去,他问卡夫卡要了一只烟,燃着。由于第一口抽地太急了,他连呛了几口。瑞德现在的妻子不许他抽烟,已经生疏了。
  “你还记得那个司机的长相吗?”卡夫卡问道。
  “记得!”不同于刚才的语气,这一次瑞德回答的非常肯定。他低头将烟掐灭,那声音几乎是从咬着的牙缝里说出来的。
  “是这个人吗?”卡夫卡掏出了柯林斯公司所保存的唐泰丝的证件照。
  “没错。”瑞德只看了一眼便爽快地回答道。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照片,不一会儿,他又说了一遍:“没错!就是他!”
  瑞德并没有与卡夫卡多聊的打算,他几乎是机械地回答着卡夫卡的每一个问题。结束后,他便急切地跑回了家。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问过一句,曾经的那个妻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还有回来的希望。但卡夫卡并不觉得这是瑞德无情的表现。从与他对话的过程来看,卡夫卡仍能感觉得到瑞德对那个消失了的妻子的爱。他的不问,或许只是失望太多之后的不敢罢了。这时,卡夫卡想起了八角枫曾说过的一段话——“这世上哪儿来的那么多的情深意重,多的是不堪于世的将就。但是,你不能因为这样便去否认将就里的那一份,可能只有短短一瞬的发自内心的情义。因为只要存在过,那便是曾经爱过,那便都是难能可贵的。”

6
  在双峰镇的西北角,有一条直通镇外的槐絮路,沿着这条路可以一直开到罗山城。20年前,道路的两排是笔直参天的白杨树,周围并没有任何住宅和商铺,有的只是一块块四方的田地,大多种植着向日葵或者西瓜。一根挂着“4路”牌子的杆子伫立在道路的尽头,夏天的时候,白杨树枝叶茂密,葱茏的绿荫为等车的人们遮挡去了大部分毒辣的日光。而现今,高大挺秀的白杨树依旧直立在槐絮路两旁,只是那些供了多少孩子童年戏耍的田野上盖起了座座商铺,红的、绿的、黄的,一排排整整齐齐地从那上面拔地而起。连那个存放了多少人,多少家庭回忆的4路公交车站的牌子也被换成了专门投放不可回收物的棕色垃圾桶。
  卡夫卡将车子停在站牌的旧址前,现在已经接近午夜12点了,便利店早已打烊,唯有招牌上揽客的字牌上的灯光还亮着。曾几何时,他都是与父母一起站在这里的,而如今,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卡夫卡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等到那辆橘黄色的巴士。他抱着试试看看的心态从午夜等到清晨,一直到天边翻出了鱼肚白都没有看到它的踪迹。他茫然地望着那空荡荡的道路尽头,有些自嘲地轻笑自己的傻气。
  “你在等什么呢?”卡夫卡在心中问自己,“即便等来了你又能做什么呢?”
  但是第二天,卡夫卡依旧会在同样的时间,回到这同样的地方做同样的事情。然后现实又会甩给他同一般的结局。就这样,日复一日。卡夫卡每次落空的心情似乎不能用失望来形容,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让他避开了那个自己一直以来拒绝面对的东西。
  就这样到了第五天的凌晨,当那辆多少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橘黄色巴士终于活生生的,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真实感从那道路的尽头缓缓驶出时,卡夫卡那麻木已久的心,在20年之后,第一次激动地跳跃了起来。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原来自己的那颗心竟然带着如此之大的愤怒、狂躁、几乎可以用歇斯底里来形容。他的四肢由于极度的怨愤而紧绷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那辆车的车头。
  20年后的今天,卡夫卡站在20年前的那个相同的位置上,等待着那辆橘黄色4路巴士车,从自己身前经过的那一刻。





第25章 第八章 幽灵车 下
7
  “卡夫卡!”
  母亲那惊愕的眼神又重新出现在卡夫卡眼前,他就是在这里松开她的手的。唐泰丝的侧面缓缓地从卡夫卡面前经过,他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他那消瘦的脸颊、泛青的面色,橘黄色的铁皮上锈迹斑斑,阴暗的车厢内没有一个乘客。它就这么歪歪斜斜、晃晃悠悠地在卡夫卡脚跟前停了下来。只停了短短的一瞬,卡夫卡伸出的手甚至还来不及碰触到车门,它便好似打了个冷颤一般哆嗦了一下,猛地又往前飞驰了出去。
  卡夫卡一阵恍惚,但见它一下子驶出了二三十米后又停了下来。忽然,那黑洞洞的车厢内亮了起来,几乎所有的灯都被打开了。与此同时,车尾上面所放置的车牌自动翻了下去,一声震耳欲聋的欢快的歌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在排气管冒出的滚滚黑烟中,它又重新开动起来。向着远方,踉踉跄跄地奔驰而去。它是如此的兴高采烈,几乎是雀跃地,如同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在狂欢一般,欢欣鼓舞、手舞足蹈。而紧随其后的,便是怒气冲冲的卡夫卡,他将油门踩到了底,恨不能一头撞上去,却无奈地始终被前面的那个破烂巴士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于是,这两辆车一前一后地飞驰在槐絮路上,这天的天气极好,没有半点风。雪停之后,高远的夜空里满是璀璨的繁星,与散发着柔和的瓷白光辉的月亮遥相呼应。
  它驶向哪里?卡夫卡没有想过,也完全不在乎。此刻的他只一心想要追上去,狠狠地将它撞翻。他觉得自己有一肚子陈酿已久的怒火要发泄。他把速度提到了最快,而与之对比的是,前面的那辆4路巴士似乎永远是不紧不慢、吊儿郎当的。它并不用费多大力气,便可以将卡夫卡甩在身后。
  一个急转弯下,卡夫卡差点将车翻到路边。这时一阵沙沙的声音还混杂着人的说话声响了起来,打破了车里死一样的寂静,原来是广播的开关不当心被碰到了。卡夫卡将车子开回路中时,曾试图将其关掉。可是事与愿违,它的声音反倒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起来。
  “现在我们来听一首歌曲。”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从里面传了出来,“这个世界充满爱。”接着,一连串满是“爱”的歌词在欢快的伴奏中从一个声音沙哑并略带戏虐的男人嗓音唱了出来。歌声悠扬而轻快,伴随着重重地敲击声,那是卡夫卡的拳头砸在收音机上的声音。他咬牙切齿地想关掉这鬼声音,他将自己的心门紧紧地关上,不允许有丝毫的缝隙让这歌声溜进去,就像自己一直以来做的那样。可是,事与愿违,越是用力地敲击它,它的声音竟越大起来。卡夫卡产生了一种幻觉,那声音似乎并不是来自那里,而是来自车内的每一个黑暗的隐秘角落,来自前面的那辆巴士,来自整个世界。一种委屈感窃窃地爬上了他冷酷的心头,突然之间,他不再是一个已经历经世事的男人。他仍是那个12岁的男孩。霎那间,泪水充盈了卡夫卡的眼眶,他的视线模糊了,前方的4路巴士成了一团橘黄色的朦朦胧胧的影子。
  “你还记得你父亲的样子吗?”卡夫卡从一片昏天黑地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他睡了过去,直到这声从收音机里传出的问话将他唤醒。
  周遭的一切是那样静谧,以至于连极轻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得格外清晰。车窗外黑乎乎一片,只能看见远光灯尽头的那辆橘黄色巴士的背影。
  “你还记得你母亲的样子吗?”
  陡然间,卡夫卡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不知什么时候起,父母在他的脑海里竟成了两个虚幻不清的人影。
  “卡夫卡,如果你还记得我们,那说明你还活在过去悔恨的泥潭里。而如果你将我们忘了,也不要自责,因为那并不代表你不爱我们了。我们很高兴看到你已经放下过去,在活自己的人生了。我和你的母亲都希望你的每一天是在为自己而活的,是活在实实在在的明天中而不是过去里。”
  一道染血的金光在夜空中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那金红色的光辉向四周迅速地渲染开去,远处的云端一时间如同火烧一般。一夜的萧瑟晦暗终于过去,光明重新降临了大地。
  卡夫卡的车子终于与那辆橘黄色巴士车越靠越近了,不过它是自己主动慢下来的。它缓缓地靠在了一个破旧的两层小楼旁,外面的院门没有上锁,内里狭小的院落中满是废弃的杂物。它们被无序地堆得很高,几乎超过了斑驳的院墙。
  车门开了,唐泰丝手里提了个保温茶壶从上面走了下来。卡夫卡立时追了上去,拦在了他面前。
  “有什么事吗?”唐泰丝满面堆笑,和蔼地问道。
  “我……”卡夫卡一时语塞,心中积蓄的万种恼怒愤懑忽然间竟消失无踪。他转头看了一眼那辆橘色巴士。
  “钱我已经存够了,以后不会再开那辆车了。”唐泰丝看到了卡夫卡目光所指,便和蔼地解释道。说毕,他绕过了如同雕塑一般呆呆地站着的卡夫卡,向他挥了挥手,笑道:“再见!”转眼,唐泰丝消失在了院内小楼的黑漆门里。
  猛然间,卡夫卡觉得自己恍若做了一场大梦。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之时,莫雷尔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很惊讶会在这里见到卡夫卡。莫雷尔告诉卡夫卡,这里是他们家的老房子。就在昨夜,他的父亲唐泰丝去世了。而他走的时候,嘴角是含着笑的。
  “有什么事吗?”莫雷尔看出卡夫卡面色上有些异样。
  “都过去了。”卡夫卡脱口而出,他惊讶自己竟如此地轻松地说了出来。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释怀了,那种放下的感觉让他顿时豁然开朗。他简单地对莫雷尔说了句节哀。当他走出那座宅院时,仰望晴朗的天空,感到了一份从未有过的轻松感。

8
  翻开笔记本,卡夫卡将自己最后所写几行字划掉,重新写道:爱德蒙调转了车头,离开了。他并不是原谅了那个人。而是,他决定放过他自己。放下那份愧疚,并不代表他对妻子的爱有丝毫的减轻。他决定要带着她的那份,过好今后的每一天,不再把光阴虚度在仇恨里。那也是他最爱的人所一直期望的……
  合上笔记本;卡夫卡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向窗外望去。这天,阳光明媚,高远的晴空上闲散地飘着几朵浮云。阳台那边的院子里,正有三个孩子绕在秋千旁玩耍。微风中,那秋千荡来荡去的,发出轻轻地吱嘎声,听起来充满了生气,驱尽了冬日里的严酷萧瑟。在孩子的欢声笑语中,一只“汪汪”直叫的小黄狗从房子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

9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卡夫卡漫步在家门前的街道上。看着从肉店里拎着袋子出来的中年妇女,从杂货铺中拿着一根火腿出来的老人,还有几个不听母亲管教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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