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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宠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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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温柔乡,为一点小小才名而沾沾自喜。真正是愧为男儿……何况,连君焕那家伙都去从军了。我们若是还这般下去,哪有颜面见列祖列宗。”
对着七景就是一抱拳:“小煞,得你一语惊醒,感激不尽。只司徒此番却要告辞,去那四皇子麾下效力。有缘来日再聚。”
“司徒大哥一路顺风,他日必定衣锦还乡,名垂青史。”
“借你吉言。”
司徒敬竟就这样走了。
他一走,季疏郎也叹了一声:“罢了,谁让我们一起长大,只能陪他一起了。”拍了拍七景的肩:“小煞,今天看来是不能陪你玩了。哥哥先走了。”又招呼花清傅:“老花,你呢?”
“你们都走了,这里还有什么乐趣,我自然也要跟着一起的。”对着七景笑了笑,却是叫来童子,将他之前的古琴取来:“人生难得一知已。此琴,赠你。”
七景心中一动,“多谢。”
望着三人的背影,七景突的便有了弹琴的兴致。
手抚琴弦,一曲《将军令》倾泻而出。三人的背影微微一僵,可三人只是背挺得更直,步履更坚定外。便是最好琴的花清傅,都没有回一下头。


 第一百三十四章杀鸡儆猴效果好杀鸡儆猴效果好

四大才子大败于春风楼的头牌,一时间,这成为苏州城最热门的谈资。人们一会儿说,四大才子有风度,为了成人之美,不惜自侮。一会儿又说,四大才子虚有其表,有名无实。
可没两天,四大才子先后离开江南,投军报国去了。人们一下子又热闹起来了,有说他们报效国家朝庭,保家卫国,乃真男人,真汉子。也有人说,他们这是输给了头牌,再没脸再留在江南,躲羞去了。
他们引起的诸多话题,有褒有贬。七景让人关注着,适当引导一下,再煽个风,点个火。偶尔也推上一把……结果,便推出了一个投军热潮。
七景见势头大好,便不再关注。从客栈搬到清凉寺,供香客住的禅房里。
傍晚搬进来,熟悉了一下周边。第二天一早,她便直奔那万佛井而去。
到如今,这万佛井也就是一个噱头。周边时时上香拜佛的人,都不稀罕看了。便是远来的客人,看到的,也不过是个八角的井边。往下望,黑黝黝的,一些水花泛着冷嗖嗖的冷气。
对此,大多也没什么兴趣。因此,这里除了打水的,几乎没人。
井就在庙后的山底。一条山溪,从山顶流下,汇聚到山底的水潭里。井就在水潭不远处。
据说,这水潭极深,井底跟水潭底是相连的。
换句话说,井水就是潭水。
七景在井边、潭边全都转了个遍,又专门打了水上来尝过,确定,井潭相连的传言并不假。这两边的水,效果是一样的。真要细品,这潭里的水,所含的能量,比井里更浓郁些。
“主子,这井有什么问题吗?”苏离不解,这水他们都尝过,除了特别甘甜外,并无其他特别之处。
“去寺里打听打听,关于这水潭的事情。”
“是。”
将人打发了,七景便独坐在潭边,手放在潭里,时不时的摆一摆。
远远看着,便是一个无邪的孩童戏水之景,偶有人路过,也只会心一笑。热心的会提醒一下,注意安全。多是悄然而过,并不打扰的。
两个时辰之后,苏离他们先后回来。
七景的精神力从水里收回,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主子?”
“打听到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是。传说,这里本来没有庙,只有山。山下住的一群百姓。有一年大旱,天上三个月没下一滴雨,河干土裂,多少人被渴死了。突一夜,这山顶雷声阵阵,电闪雷鸣。炸了三九二十七个响雷,雷消云散。
依旧未下半点雨来。百姓失望之极,谁知第二天,便从山顶流下一条小溪,小溪汇聚成潭……就是这潭里的水,不知救活了多少人。后来,人们为了感谢这潭水,才建的庙。据说,这潭里的水,一年四季不干不冻。不管外面天旱成什么样,这里的水,永远都是清凉如春,滋润着大地。
所以,这潭,又叫长生潭。这井,却是后来才打的取水处。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这水的传说,信的人越来越少。”
七景听着越发意动,直觉得,这里面必然有着什么。看着潭水,听着那入口处的潺潺水声,她突的心中一动。
“咱们上山去看看。”潭里没有异常,那么顺着水往上找,总能找到。就是不知道,找到的会是什么。
“主子,清凉寺的后山,游人禁止进出。”苏离道:“主子稍等半日,容奴婢去跟庙里说一声。”
“那便明日再上山。”
苏坎去找寺里的僧人。七景却带着人,出了清凉寺,再一次来到春风楼……隔壁的楼酒。与红颜姑娘约好的七日之期已到。
红颜姑娘早早的侯在那里,同来的,还有三个人。全都一身黑衣,兜帽遮脸,只能看到下巴和身形。
“公子,红颜只找来三人,另有两人,与毒姑的关系较好。他们并不信红颜,反而离开江南,去找毒姑去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七景冷呵了一声,便不再问未来的人。她将另外三人,从上到下看了一遍。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精神力去看。
他们长什么模样,身高多少,有什么特征,自然再瞒不过她。只是看到其中一人时,不免有些意外。
这人,是她见过的,还不是一次。而是好几次。
那个她一直以为,是幽冥阁的杀手的人。
“煞,是我的代号。”七景站在几人身前:“牢记这个名字吧。它将会烙印在你们的灵魂里,让你们永生难忘。”
“本煞可以给你们荣华富贵,给你们高官厚禄,给你们想要的一切。只要你们,将本煞交付你们的任务,不打半丝折扣的完成。”
“说的到是好听。”三人中,唯一的女子不屑的开口:“我不要荣华富贵,不要高官厚禄。只要你给我解药……靠着药来控制我们。又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跟做裱子,又立牌坊有什么区别……啊!”
看着被拍到墙上,吐血的女人。七景慢慢的收回手:“想要解药吗?可以。可我敢保证,得了解药之后,你会更加后悔。”
“呸。”女人骨头到硬。
七景笑了,手指轻轻一弹,一丸解药,便弹进她的嘴里。
女子先是一惊,接着就是狂喜:“是解药,果然是解药。”她盘膝而坐,不一会儿,头项冒出丝丝白烟。脸色忽金忽黑,忽的,一口黑血被她喷出,血中,一条比发丝稍长些白色的虫子,奄奄一息。
再过两息,便已经僵死,直接化了,消失不见了。
七景挑眉,这就是盅虫吗?她还是头一回看呢?
女人也看到了虫子,脸上一喜,随即却眼冒狠戾之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弯刀,直扑向七景。
七景冷哼一声,迎面而上。
赤手空拳,对她的弯刀。
七景的战斗力,有多强?
这个问题,七景自己不太好说。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就没真正动过手。当然,她动过异能。对于普通人来说,异能就是作蔽的手段。
而这一次,她用的是她真正的身手。
杀人的手段,杀丧尸的手段。
丧尸怎么杀?断了颈,劈开头颅,挖了里面的晶核。这才算完。这个不是个简单的活,人的骨头很精密,骨头卡的紧。如果没有天兵利器,想要将这断颈和开颅这两件事做得干脆利落,那是要技术的。
从哪里下刀,以什么角度进去,用多大的力……所有的,都是有讲究的。
而她,是干这些的好手。
上辈子的她,没学过武。她有的,是速度,是反应力,是攻击的技巧,是力量。
对方武艺再精妙,再想将她砍成两半,可刀砍不到她,有用么?
刀,永远只能追着她的身影跑,永远都要慢两步。而自为是天罗地网般的防御,却被一破再破。
她的身形,根本没有人能看清。她的动作,更无人能看透。快,极快。
然尔就在所有人都紧张的,震撼的望着。并猜着,她到底还能快到何种地步时。唰的一下,一切静止了。
“跟本煞动手,你做好死的觉悟了吗?”
高高的女子,双腿跪在地上。弯刀落在地上,持刀的手,扭出一个诡异的角度。黑色兜帽早已脱落,妍丽的脸,扭曲惊惶,变得面目可憎。白晰细长的脖子,被一只小小的手,捏着。面色青紫,看着七景的眼神,全是惶恐惊惧。
“呃,呃呃……”听到死字,女人眼露绝望。下一瞬,又生出臣服和哀求。
七景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当着他们的面,将一根冰针,拍进她的大脑。“本煞说过,解了毒,你只会更后悔。本煞的冰针,连解都解不掉。”
随手将人扔到一边,点了她的哑穴,让她尝一尝噬骨之痛。
七景重新坐到正位,看着剩下的两人:“说说看,你们都擅长什么,现在正在做什么。”
两人虽然站着,可看到角落里,正疼的脸色惨白,浑身抽搐,正试图去拿离她仅一步之遥的弯刀自尽的女子。两人哪里还敢有半分抗拒心理。
“回公子,属下代号钱串子,是个商人。擅长赚钱,如今是江南商会,分会会长。”
“回公子,属下代号杀,是个杀手。曾是幽冥阁里的杀手,幽冥阁散了之后,属下便一直单干。”
红颜接着道:“属下代号红颜,最擅长收集消息。如今是春风楼的头牌……那个人叫黑寡妇,是个土匪头子,手里千把口的人,行的是拦路抢劫,杀人越货的勾当。”顿了一下,又道:“她带着手下,占了六七座山头。据属下所知,那山头里面有矿脉。最近还听说,京里有来人,正在接触她。”
矿脉?
便是觉稳如七景,心跳也为之一乱。
粮食,碳,盐,矿。这四样东西,算得上最重要的战略物资,打仗的时候,缺了任何一样,那也就别打了,认输吧。
可见其重要程度。如今,居然有一座矿脉,让她如何不心动?
可有些东西,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拥有的。
“这消息,你是如何得知的?”
红颜立刻道:“回公子,是黑寡妇的亲弟弟,亲口说的。这消息知道的不多。京里来的人,本来不是奔着矿来的,是奔着她的人手和手里的钱财。结果,矿的消息被人得了去……”
“京里来的,是谁的人?”


 第一百三十五章乐泰的秘密乐泰的秘密

“京里来的,是谁的人?”
“这个属下并不清楚。毕竟我们算得上是自己人,在她的地盘上,属下总要收敛些。”红颜微微垂头,眼底全是惧意。她可不想落得黑寡妇那样的下场。
七景对这样的答应,自然不满意。而这消息,她又很在意。只好先停了对黑寡妇的控制,让她不再疼痛。
“说,矿脉是怎么回事?京里来的人,是谁的人?干什么来的?”
“回,回,回公子,矿脉是属下底下的人发现的,后来我们找人探了探,就是一座铁矿,靠边上,说不定还能弄些银矿出来,可我们到现在也没挖出来。至于京里的人,那人自称姓余,乃,乃二皇子母妃娘,娘家人。可属下觉着不像……他想让我们效忠他,答应给我们一些好处。可那些玩意,我们不稀罕。谈崩了,后来他勾搭了山上一个小娘们,得了矿脉的消息,就逃了。属下派人一路追杀,还是让他溜了。”疼慢慢下去了,她说话到是利索了些。只是到底虚弱下来,有气无力的。
“这件事,你查清楚。矿的消息既然漏了出去,必然就瞒不住。”顿了一下,才想起来问:“那矿,你们采了多少?”
“回公子,采过,采了两年了。”
七景盘算了一下。“把采出来的矿,先运走,红颜负责消息,钱串子负责线路。接下来的时间,你们那里继续采,能采多少采多少。那个姓余的,继续追。但先留他一条命,探探他的底。”看向杀:“你协助黑寡妇一起,给我把那人的底,全都挖出来。”
“是。”
事情说完,七景又将他们的盅毒全都解了。一人拍了一根冰针,直言:“只要不背叛我,你们就跟常人无异。”
有黑寡妇这个前例在,他们再无半点抵抗之心。
让他们离开,七景则要了桌酒菜,摆在大堂靠窗的位置。
上能听酒楼里的酒鬼胡言乱语,下能看街上行人的千姿百态。
身后那一桌只两个人,一个穷酸猥琐,一个富贵粗俗。两人谈的是一出人口买卖,穷的那个是个赌鬼,欠了一大笔钱,正要将十三岁的女儿,卖给这快五十的富户当小妾。
一个女儿,只卖了五十两银子。
身前那一桌,是一桌书生,初时吟诗作对,到也风雅,慢慢的,便说起风流韵事来。这个言自己跟家中丫环如何如何,那个说哪个小寡妇怎样怎样。慢慢的便说到那些闺阁中人,声音压低,却时有窃笑传出。就这些人,不知坏了多少姑娘的名声。
“主子。”苏离突的开口,示意她看窗外。
七景转头看去,看到那张脸,不由惊讶。居然是乐泰:“他怎么在这里?”
“奴婢去查查。”
摆了摆手:“不必。”乐辰曾跟她说过,乐泰的功夫很不错。如果不是必要,最好不要主动挑起矛盾来。尤其是,乐泰因为经常出外采药行医,交游甚广。
她身边的这些人,不管哪一个去查,估计都没办法保证不露行踪。若是被抓了,难免不好看。
“主子,他去了春风楼。”
七景的精神力看到了,而且,她还知道,乐泰在春风楼里,还有个老相好的。一来,就直接找那人。
“哟,公子,您可是许久没来了,我们牡丹可是想死你了。”
乐泰笑着递了张银票过去:“带我去见牡丹。”
“好勒,公子跟我的来。”
“牡丹是谁?”七景问苏离。
“牡丹?哦,春风楼的头牌。”
七景挑眉:“两个头牌?”
“不是,是两种。咳!”苏离想到主子的年纪,不由轻咳了一下:“红颜姑娘是卖艺不卖身。”另一个,则是卖身的。
七景表示理解,而另一边,乐泰已到了牡丹姑娘的房间。牡丹姑娘刚刚起身,衣衫发丝俱是零乱。
乐泰跟着老鸨并未避违,直接进了门。
门一关,两人齐齐跪下:“参见世子。”
七景在乐泰进门时,精神力就准备退出。她可没兴趣偷看别人调情,甚至是……可没想到,竟然看到这么一幕。一时间,到让她起了兴致,又继续看了下去。
这么一看,这世上聪明人果然多啊。想到借用青楼楚馆,来收集情报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
“起来吧。”乐泰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城里最近,可有什么新鲜事发生?”
牡丹姑娘跟老鸨相视一眼,才道:“半年前,楼里来了一位红颜姑娘。这姑娘到是好相貌,琴棋书画更是无所不精……前些天,跟四大才子斗艺,一人连胜四人。”
乐泰并未露出半丝兴趣:“还有呢?”
“四大才子全都离开江南了,听说,君焕公子去了京里。剩下的三位,是去了西夷方向。”
“一群自以为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暂时亦不值得关注。”乐泰犹豫了一下,提醒道:“最近,可有一位……唔,十三四岁的姑娘进城。或者,也许是位这么高的小公子。”
他这么一比划,七景眉一下就拧了起来。
是巧合吗?
“这,世子。这般大小的姑娘小子进城的,每天都有十几二十……”
乐泰笑着摇头:“到是我强求了,罢了,有缘自会相遇的。”然后又道:“父王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回世子,王爷那里一切如故,并没有其他消息。到是一个月前,那家的嫡小姐失踪了。那家派了一百多个人去寻找他们家的小姐,那些人一直没回来。”
“一切如故么!”乐泰低喃了一声:“看来,他们已经不那么在意父王了。也是时候,将父王救出来了。”顿了一下,又道:“你们可派了人,盯着那位嫡小姐?”
“盯着了,那女子扮作男装,往西夷方向去了。听那意思,似乎,似乎是去找四殿的。”
乐泰皱眉,“她与四皇子是旧识?”
“我们没查到,他们有关系。”
“那便不必在意,让我们的人,将她的形踪暴露出来,再弄些危险,把那家的人,引得远一些。再弄些事,给那家捣捣乱。待到他们乱起来的时候,便是我们的机会了。”
“……”
……
七景收回精神力,好一会儿,才将乐泰说的话消化掉。
人人都说景王是最神秘的存在,可原来,景王是被人困了起来吗?而且,还是关在这里。不是宗人府,不是天牢,而是那么一个地方。
乐泰行医,四处游历。并不是因为兴趣,也不是他对天下苍生有什么大慈悲。他只是借此,寻找他的生父。
发现别人秘密的感觉,并不好。
七景蔫蔫的靠着椅背,便听着苏离有些急切的道:“主子,景王世子进酒楼里来了。”
她说的太慢了,又或者,乐泰的耳朵太尖。哪怕隔着一层楼,她声音一起,七景便感觉到,乐泰的视线,直往她所在的方向而来。
七景便干脆道:“下去请乐泰公子上来,一起喝一杯。”
苏离犹豫了一下,“是。”
不等她去请,乐泰已经浅笑着上了楼。并直直的看着她,走了过来。
“他乡遇故知,缘份不浅,真让人高兴。”乐泰径直走到她对面,在她对面坐下。
七景拎起茶壶,亲自给他倒了杯水:“这种时候,你怎么也出来了?”京中正是用兵用将的时候,不管是皇子还是世子,又或者其他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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