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后宫佳丽心悦我-第1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点点头,向何贵妃一笑:“好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她说完,步履轻盈地往凉棚走去,何贵妃走的慢了下来,落在她之后,却因为这句话,觉得心里有点微甜。
  有个流民奇怪地瞥她一眼,何韵致瞪他,旋即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傻笑……不不,是微笑。何贵妃放下手,板起雍容高华的面孔,眼角余光又看到郦清悟的背影,不禁蹙了蹙眉。
  谢令鸢在宫里当德妃当得好好的,却为了这个男人,宁愿放弃荣华。所以她看向郦清悟的心情,难免带了丝微妙。
  众人早在凉棚里等久了,如今修整过后,再动身时已是过晌。她们继续向着柳不辞的踪迹赶路。
  
  过晌的日头似乎昏昏,西关口外的战场上,尘埃弥漫。
  叱罗托带领一万八千精锐骑兵,与安定伯带领的晋军交锋了。
  十一王子拓跋衮闷闷不乐地等在十里外的营地后方,相当于挂帅坐镇——不是他不想上阵,而是先前在腾格大漠遭遇晋军时,他受了重伤。
  这是件十分羞耻的事,所以他怎样也不肯回王都,坚持要留在军中。
  。
  从他这里远眺战场,几乎看不到什么,只看得到天际隐隐有一片昏黄。
  十几个斥候骑着快马,来回奔波于前线与大营,向他喊军情,他听的眉头伸展,嘴角松弛下来,神色从凝重逐渐平静。
  叱罗托将军是他舅舅,带了七千重骑兵从正面冲撞晋军,两路轻骑兵从侧翼包抄,果然一如往常,晋军的兵阵很难抵挡,都被叱罗托的重骑兵冲散了,合了几次都没能找回来主阵,被杀得措手不及。
  而安定伯反应很快,马上命令晋军击鼓换阵,然而已经被西魏抢了先机。叱罗托手下的副将也是手气好,一阵乱箭射过去,居然射中了安定伯的右肩!
  “哈,真是痛快!要不是他,我也不必在这里等,早也杀上去了!”拓跋衮喝了口闷酒,对于他们而言,勇士就应该冲锋在前。上不了战场,拿不了战功,这仗打的还有什么意义?
  。
  斥候一个接一个从前线回来报信,拓跋衮盘算着这趟该怎么写战报,好从王叔拓跋乌的手里抢战功。忽然外面传来异动,护卫奔走大喊:“有人偷袭!晋人偷袭!”
  之所以说晋人,而不是晋军,是因为突然出现在山坡后的这群人,衣着褴褛,没有战甲,连像样的锋利兵器都没有,谈不上是“兵”。
  拓跋衮即便受伤了,不便动弹,也反应很快,他从胡床上弹起,腹部一阵疼痛,大概又撕裂了伤口。帐篷很小,门帘大开,他两步就跨了出去,旋即被眼前的一幕震惊。
  ……那是黑压压的密密麻麻的人群。
  他粗粗略算,竟有七八千人的模样!这么多人,行军不可能没有动静,是怎么埋伏在山头,没有被人察觉的?
  所有西魏兵都感到了荒诞与不可思议,七八千人如同从天而降,他们是乔装成牧民或乞丐,早就躲藏在附近了吗?一定是埋伏了很久,等叱罗托带兵离营,在战场上分身乏术,才来偷袭?
  拓跋衮大骇,且不说如今他受伤,他身边只留了一千精锐护卫,其他的勇士,都被他派去战场争夺军功了——他不能亲自上阵,就必须让心腹替自己拿人头,让勇士替自己建功立业——此刻面对七八千人的偷袭,难免被动。
  他大怒,用胡语问道:“早干什么去了,这里哪里冒出来的!快去告诉叱罗托,这里有麻烦了!剩下的人,结阵,给我把他们冲散,不能让他们合围!”
  他的精锐护卫早已骑在马上,银刀雪亮寒气四射,锋利的杀意,指向山头后黑压压的人群。
  只是所有人心头都徘徊着一个未解之谜:这么多人是怎么冒出来的?
  
  萧怀瑾骑在马上等着。那还是以前听白婉仪讲故事时得来的灵感了。玉隐公子取朔方城的时候,用的是奔袭冲城,事先伪装成马贩子,麻痹朔方城内的西魏人。
  黑七是山匪出身,深谙伪装。半草原的沙地上,西魏人驻扎在水草丰盛的地方,背靠山谷,是游牧民一贯扎寨的偏好,也方便了他们乔装绕行。
  所以半夜他们就绕到了山后,又一直等到了今天黄昏。这靠的全是纪律性,对流民而言实属难得——萧怀瑾记得方老将军说过,汉军对上胡人的军队,最大的优势便是严密的纪律。这一点他始终不敢忘,这样长久的埋伏,也只有晋人才能做得到。
  他盘算着自己四千人的兵力能支撑多久,拓跋衮的精锐护卫向两边奔袭冲击,地面隐隐震动,跑在最前面的流民们抬着绊马桩,萧怀瑾握着长刀的手心也沁出了汗,总有咚咚的声音,仿佛在天地间回荡,分不清是马蹄践踏的震动声响,还是他的心跳声。


第一百一十四章 
  拓跋衮的护卫骑马飞驰电掣, 如两片黑风冲入流民阵中, 冲在最前面的人被绊马桩绊倒,而流民阵的前方也被骑兵冲击,交锋前线尘埃漫天,一阵阵混乱。
  西魏骑兵护卫们率先恢复了阵型,这才发现, 方才他们措手不及地派人求援, 似乎是上当了——
  这些灰扑扑的偷袭的晋人, 他们原来是每个人身后绑了一个稻草人!有斗笠的将自己的斗笠给稻草人戴上, 有破烂外衫的把外衫给稻草人披上……还挺逼真, 所以远远的一打眼看过去, 黑压压的一片, 密密麻麻, 像是七八千人挤成一团的模样。
  如今冲近了, 这放眼望去,才揣测出偷袭人数大概还要减半的。
  那样他们要突围反杀并不太难。只不过这些晋人身后背着稻草人, 草枝起了缓冲作用,让他们砍杀都失了利头,一时间竟有些难杀。
  冲击阵的大后方,萧怀瑾紧紧抓牢缰绳, 双腿一夹马腹, 对着黑七使了个眼神。
  列阵的人群中,黑七向他点点头,行了个手势, 那意思要他是放心。
  昨夜绕到山后设伏之前,柳不辞曾说过,他需要两刻钟的时间,无论如何,一定要为他拖住两刻钟。黑七问他要使什么计谋,不是听说打仗都要玩什么三十六计么?
  柳不辞说没有。黑七有些不解,不玩诡诈的兵事,那还叫厉害吗?
  柳不辞告诉他,兵种不同了,但不玩诡诈的兵事,反而更考验主将。今日战场凶险,是要拿命来打下局面的。
  黑七犹豫了一下,很快便横下了一条心,决意无论生死都跟着柳大帅了。
  于他这样的流浪之人而言,饿死、被人杀,哪样不是死?但好歹跟着柳不辞,死在战场上,拼一把血性,也算是条好汉,今生不枉为人。更要是运气好,活了下来,柳不辞一定会带他们挣更多钱粮,说不定还可以分快递,有田有房过上好日子。
  黑七就是这样信任柳不辞,那人出身贵族,又懂得多,上到行军打仗的天文地理,下到古往今来的名将战役,他都能说得头头是道,连往身上绑稻草人壮大声势的办法,都是他想出来的,这么厉害的人,对他们许下分田地的重诺,他们怎么能不信,怎么舍得不拼一把?
  如他这般既有蛮勇,也有想法的人,在四千多流民军中虽然不多,但也有百来个。
  这些人,便是萧怀瑾的精锐,于他而言真正意义上自己培养的心腹。
  眼下这些精锐跟在他身边,趁着前方战线胶着的势头,向着对面的骑兵阵冲去!
  。
  骑兵对阵,没有别的诡诈计谋,只有一个“快”字诀。你比他们更快更猛,冲乱他们的阵脚,杀入他们的腹地,你就赢了。进可攻,退可守。当年韦不宣就是靠这一招奔袭冲城,夺回了朔方。
  这是方老将军告诉萧怀瑾的,也是他自己上场打马球意识到的。马球赛上他冲得快时,对方阻拦而不得,这球就掌控在他手里。和战场杀敌都是一样的道理。
  他骑的是黑骏的西域名马,冲锋陷阵如同迅疾的猛箭,看不清轨迹又犀利见血,所经之处,身侧飞起的两道鲜血长线,像是赤红的护身一般随着他推进。
  太快了,看不清他人,只看得到那两道笔直前行的血线,和血线两侧倒下的西魏精骑。
  红的黑的交织出一幕杀气腾腾又壮丽混乱的画卷,红的是血,黑的是人。
  。
  拓跋衮已经等不及叱罗托带兵回援了,前线七千重骑和一万轻骑正在几里外激烈交战,他正欲上马先转移阵地——身边还有些护卫去冲击绊马桩去了,他身边层层叠叠拥了几十个护卫,只等突围后就撤退——
  这时他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骚乱,还有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他忽然觉得脸上落了几滴水,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一把,入目是一片鲜红。这一错愕,四周的护卫大喊着,亮出银白刀锋挡在他的身前,闪着寒光严阵以待。
  隔着密密麻麻的黑色人群,和参差交错的刀锋剑戟,从那黑白交错的缝隙里,拓跋衮看见了。
  那是昏黄的西方,天际线上一轮残血红日,金芒沉沉笼罩。一个穿着黑色风袍的男人,整个脸遮挡在风帽的阴影下,隐隐看到下半张脸,看起来年纪不大。
  他冲过来得太快——看不清面貌,但想来神情也该是狰狞的——以至于风袍都被迎风吹得高高扬起,黑色遮蔽了背后那一轮殷色红日。
  红日似乎沦陷了,全被那黑袍盖住,沉默仿佛冷却世界。
  鲜血飞溅,红色溅上黑袍,是谁的头颅,高高飞起。
  拓跋衮是西魏草原部落上的十一王子,骁勇善战,论摔跤射箭都是极好身手。也就看得出,这个黑袍男人,身手不算绝佳的。
  可他背后好似是有什么信念推着,以至于一路碾压这些护卫。他身边的勇士已经落后,簇在他身后,衣衫褴褛灰扑扑着,为他挡住侧面后方来的明枪暗箭。
  拓跋衮心中忽然涌起一阵不服输的豪情。
  倘若他不是腹部重伤,拉不开弓弦,他此刻必定要抬箭,穿越重重人群的包围,直取此人咽喉!
  刀剑撞击声不绝于耳,而远处,拓跋衮的护卫凝聚成骑兵式矛阵,宛如黑压压的巨矛,在青黄参差的沙地上砥砺,锋利而激烈,终于,将几百流民一道道的绊马阵型冲散!
  军伍最前线的往往是军中较为精锐之人,那些前线流民手里发了点兵器,被冲散了阵型后,没命地挥舞着兵戈,面对西魏的铁骑,勉强还在纠缠,却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西关口黄沙万里的关外战场,经历一番鏖战,伤员尸骸如那些青黄的枯草随处散落,乌黑的硝烟弥漫,红白旌旗颓丧地在风中飘荡。
  安定伯斩断了插在左肩的剑,血已经将伤口四周晕染得发褐,他忍痛作战,军鼓号令不断变化,以应对西魏的骑兵冲击。
  长风猎猎地吹,他嘴唇干得流血,正要派人去朔方主营求援,忽然听到远处西魏军的后方,似乎也响起了后撤的鼓声。
  一时间,他以为是自己太累,出现了幻觉。他不敢大意,吩咐晋军咬住敌军,以免被敌人缓兵之计再冲个措手不及。
  晋军疲兵之末,却还是警惕不敢放松。却见敌人真正仓皇撤退了一半,似乎焦急不堪,连地上有些伤员都来不及管。
  晋军面面相觑,不知西魏是装了什么打算,然而敌兵急急撤退,他们不免回升了士气。
  安定伯眯起眼远眺,灰白的胡须一动——竟是叱罗托亲自率兵撤退,带走了一千重骑兵和六千轻骑兵,还留了一半人在战场上,是由副将带兵。
  他心中一震——他和叱罗托交手有些年了,深知这些西魏人打架凭的是一腔蛮勇,并不讲究兵者诡诈,也想不出那些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来。
  所以如今撤并,定是敌人后方生变!
  “追击!”安定伯大喊,嘴唇和伤口又崩裂了渗血。他凭着丰富经验积累的直觉,隐隐意识到这千钧一发之际,是扭转战局的关键时机!
  他挥臂几番,军鼓随之变动,晋军骑兵阵分成两翼,如两支银色亮剑,从敌人主力前长迂回侧面包抄,以轻骑的机动来压制重骑兵。白剑反杀入黑阵,可见叱罗托走的时候是真的慌了,留下的兵种配比都乱了套。
  
  西魏王将近二十个儿子,叱罗托是十一王子拓跋衮的舅舅,眼见外甥被偷袭告急,他不着急才怪了。
  打仗兵败事小,十一王子却是他的政治资源。叱罗托支持十一王子争位,带外甥来抢军功,怎么能让拓跋衮出事?
  营地离战场十多里,他已经远远看到了十一王子被围攻的状况——那是很多步兵……不对,他们还欠缺了汉人步兵的素养,只是胜在人多罢了。
  叱罗托举起长刀呼喝一声,身后数千骑兵奔驰在广袤的沙地上,潮水般的乌黑铁骑向着流民们快速移动,两方碰触的刹那,几乎是瞬间杀入了流民群中!
  由于叱罗托是从后面打来的,流民军后方的阵型,比不得前线阵型牢固,素质也差得极远,这一下子就被西魏的援军冲垮了。
  随后如同狼入了羊群,西魏骑兵破阵后,开始单方面的猎食厮杀。
  流民军前后阵线皆被冲散,而西魏骑兵人高马大,骁勇嗜杀,快如闪电,势若奔龙,他们这些人哪儿见过这样野蛮的打法?许多人瞬间被吓破了胆,抓着手里的兵器或刀棒,就在人群里躲闪起来。
  在边缘的不少流民丧失了战意,大叫着往回跑,四周的督军见状,照着柳不辞大帅的吩咐,马上把逃跑的流民当场斩杀,一遍遍不停地重复喊道:“后退者死!后退者死!后退者死!后退者死!”
  却依旧抵挡不住溃逃。
  流民的意志和纪律,比起正规晋军,还是差了。
  西魏骑兵回援后,他们斥候的声音也再次从四面八方响起:
  “敌军阵列被我军冲散!”
  “我军杀入敌军阵中腹地!”
  “敌军试图包抄,被我军一次突围!”
  “敌军发生溃逃!”
  “叱罗托大将追击!”
  
  如一把尖刀般插入了拖把棍护卫群的萧怀瑾,也听见身边的护从对他大声喊报军情。
  “又有好多胡人杀过来了!”
  “胡人冲乱了我们的队伍!”
  “我们的人拦不住他们,还被杀了好多!”
  “我们的人开始散了!”
  “大帅!后方乱了!都跑了!全都跑了!”
  “大帅,我们撑不住了,我们也撤吧!”
  四面八方的声音,如层层叠叠的潮水般,在萧怀瑾的四周回荡,盘旋。
  逐渐的他都听不见了,他眼里好像只剩了眼前黑压压的西魏护卫,以及银白的刃,赤红的血。
  一路杀过来,那受伤了的十一王子身前,只剩十来个护卫了,他们正要带着王子撤退——汉人流民军的包围圈被他们冲出了很大的缺口,足够撤退逃命了。
  。
  他只有一步之遥,只要追上凑近,伺机杀了十一王子就好……
  萧怀瑾目不斜视,身边那些声嘶力竭的劝阻、呐喊,都仿佛是另外一个隔绝的世界。
  远处,叱罗托也快要冲破流民军杀过来了,挥刀所向之处,周身炸起一团团殷红血雾,他脸上溅满细碎的血珠和红白脑浆碎肉,马下的流民军溃散得更厉害了。
  忽然,萧怀瑾的马长声嘶鸣,高高跃起了前蹄,而萧怀瑾也从这专注的杀意中,猛然震醒了过来。
  长风吹得他头脑愈发清晰,他眼前的一切也重新清晰。
  他的刀尖两步之外,就是西魏十一王子。
  而在他百步之外,流民大军已被杀至溃散,他性命亦岌岌可危。
  是孤注一掷杀掉这个西魏主战派的王子,拼着完成此行目的;
  还是为保全性命故,忍痛放弃多日的谋划,舍弃……近在眼前的成功?


第一百一十五章 
  那一瞬间仿佛是想了很多, 却又仿佛很短暂来不及细想。
  一年前的他就因负气, 拖着北燕睿王爷坠马,保住了晋国的马球赛,却被太后斥责,被大臣诟病。
  其实这些年来,他意气之下做的事, 实在不少。也一次次被太后数落, 与她争吵, 少年时恨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 好在后来遇见白昭容……罢了, 都过去了。
  他这般糟糕, 远远比不得大皇子, 却捡漏捡了个皇帝当, 他比每个摇头叹息的大臣都更怀疑自己。可是尽力地想证明给自己看, 却总有人告诉他,陛下你又做错了, 想当年大皇子……
  你怎么总是这么差劲……
  你看看大皇子和二皇子……
  他永远无所适从。
  害怕又憎恶这个强加在身上的帝位。
  既然在他人眼里这般那般都是错,那不如找一条对自己正确的路。
  于是逃出了深宫院墙,心却还在被撕扯着。会忍不住担忧朝廷里是怎样,何太后会怎样恼怒。可他无所适从, 他真正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怎么做才能让他们眉头舒展, 不再叹息,不再失望。
  而这无所适从,真正如影随形, 时至今日也不放过他。
  他看着对面重重刀影之后的十一王子,那人脸上狼狈的血迹被风吹干,如鹰隼的锐利目光回视,他想起了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