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后宫佳丽心悦我-第1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并笑吟吟问她昨夜睡得如何,还说自己昨夜太累晕了过去。
  ……嗨呀,何贵妃好气。
  她在房间里等了德妃一夜没合眼,德妃居然在隔壁呼呼大睡!她才不信德妃是晕过去了,能扛着几十斤青龙偃月刀,把北燕战神打下马的彪悍女子,居然能晕过去?
  借口,都是借口。
  何贵妃闷闷不乐,一路骑马绝尘而去。
  她这一路不说不笑,昨夜德妃那句“我也不喜欢”就冒上心头,她越想越迷茫——明明谢令鸢自己也是豫章谢氏的嫡长女,也是世家出身,怎么能附和屠眉,说出这种话?
  人一旦陷入不忿中,各种猜忌、不忿的思绪就如杂草蔓延,迅速覆盖了心田。
  她此刻隐隐有点被背叛的心情。
  。
  饭馆是搭起来的棚子,用粗布和木栅栏一道道隔开。何贵妃坐在最里间,正冷冷地想着这许多事,桌子对面,谢令鸢坐了下来。
  ……好吧,德妃主动来找自己了。
  看在谢令鸢主动来搭话第三次的份上,何贵妃好似也没那么不高兴了。不过仍然是虎着脸不说话,鼻子里哼出个疑问句。
  店老板将切好的牛肉和馍馍送上来,何贵妃咬了一口,被硬得硌了牙。她放下手中的馍,干脆也不吃了,谢令鸢见状,问道:“要出去走走么?”
  见德妃似乎是有话要同自己讲,何贵妃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冰释前嫌了。不过心情还是愉悦了起来,掀开棚子,往外面走去。
  棚子背靠一片树林,何贵妃走在前面,踩着厚厚堆积的落叶,谢令鸢跟在后面,她昨晚就想找个没人的时机探问,一直未能找到机会。
  参天古木遮蔽了阳光,何贵妃转过身,见谢令鸢一路踌躇,似乎是为难又斟酌的模样,便道:“你有什么直说便是。”她还能怪德妃不成?
  谢令鸢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昨夜山上总是有人,我便没好问出口。你……你前两日在山上,有没有遇到过……咳,就是……没有受伤吧?”
  何贵妃的瞳孔骤然一缩,她最心惊的事,还是被问出来了。
  被山匪劫掠,此事传出去,别人都会揣测她名节有损。果然,谢令鸢不也这么怀疑她吗?
  德妃问这样的话,是出于什么用意?


第一百一十三章 
  何韵致内心一直揣着一件很复杂的心事。
  这心事太复杂, 问不出口, 自己也消化不来。
  自从知道皇帝出宫,她第一念头就是——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倘若她能把皇帝请回宫,必然能在青史上留一笔,稳坐皇后之位。
  所以,在肃武县获救, 看到谢令鸢时, 其实她心情也是十分复杂的。
  先是喜悦, 最初蔓延心头, 后又逐渐被别的猜忌所取代——德妃必定也是来找陛下的, 目的也是为了争得皇后之位。
  不然, 为什么要冒着这般危险, 远赴千里之外?
  甚至还笼络了三位嫔——白昭容、林昭媛、武修仪, 形成了自己的势力。
  且不提林昭媛那些云里雾里的罪名, 白昭容可是被陛下金口玉言赐死的。可如今,她们却光明正大跟着德妃——可见, 太后与皇帝必然是十分信任德妃,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私底下与谢令鸢达成了什么商议,才将二人交给她。
  而武修仪, 更是背后有怀庆侯的兵权势力, 如今也站队了德妃。想来怀庆侯与豫章谢氏,大概已经私下结盟了——武将勋贵和世家文官,简直可怕。
  。
  “真可怕……”她轻轻自语。
  可怕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 这些利益的交换,家族的结盟,以及——德妃对她用的阴谋手段。
  谢令鸢为什么不杀屠眉?
  到这一刻,何韵致终于想通了!
  屠眉的存在,就是她的污点;屠眉活着,就会有损她的声誉!
  昨晚她要杀了屠眉,德妃却唱了反调,丝毫没征询她的想法,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越过她下了决定——她们德妃小团体,将她排挤在外——武修仪也赞同不杀,白昭容愿意给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林昭媛这方面随意德妃。
  所以谢德妃大势已成,风头无俩。
  何韵致就是在那时候,蓦然警觉,自己没有了主导权。
  ——她贵为众妃之首又怎样?德妃一样架空了她。
  所以,明明获救之后,有许多话想说,有许多疑问想问,譬如白昭容活着是怎么回事,譬如究竟何时才能杀了屠眉……都不能问了。
  时机不对。
  她昨夜期待着德妃主动向她解释,又何尝不是希望相信德妃,希望谢令鸢对她没有坏心算计?
  身为何家精心教出的长女,身为和皇后暗斗的贵妃,她却居然对其他妃嫔,生出了如此单纯、天真的热切愿望,并最终被浇灭,失望了——谢令鸢最终也没来向她解释,还敷衍地说自己前夜是晕倒。
  所以,谢令鸢扣下了这么多人证,只为攥有贵妃的把柄,在后宫相争中得到优势吧。如今,她甚至故意问出了这种问题——你被凌辱了么,贞洁还在么?你还配当皇后么?
  这样赤裸裸的恶意,这样不加掩饰的摊牌。
  何韵致冷笑了一下。她长相随太后,那瑞凤眼平时看人带了点儿含情的样子,此刻闪动的全是冷光。
  忽然是觉得没意思极了。
  也许并不是谢令鸢手段狠毒,毕竟后位之争,根由不在她们俩,而是背后的何家与谢家的争夺,所以她们俩的个人意志都不重要。
  她已经尽量避免与德妃发生这些利益冲突了,她不对德妃使阴谋诡计,不搞什么宫斗陷害。可是她不去犯人,人却不会放过她。
  也许谢令鸢自己也很无奈罢……利益攸关又如何能谈情谊,她也必须要遵从谢家意志,在乎谢家的荣辱与兴衰。
  所以,自己有什么好气愤的?本来也是自己抱了不切实际的愿望,权力斗争不容儿戏,不是几句姐妹情深可以揭过的。她们身在局中,背后落棋的却是家族。
  何韵致转身往回走,踩着堆积的枯叶,“沙沙”的破碎声,将谢令鸢甩在身后。
  哪怕内心帮谢令鸢开脱了这么多理由,但这样的德妃,她实在没有办法面对。
  。
  谢令鸢关心地问完话,怔怔地看着贵妃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冷笑拂袖绝尘而去,背影甚至有两分凄冷无奈的意味。
  她赶紧伸出尔康手,‘我也没直接问出口吧?……’
  已经这样委婉了,贵妃还是接受不了么?她们对贞操究竟是有多在意,多执念啊!
  但讳疾忌医总是不行的,万一何贵妃真被凌辱过,伤口发炎感染,又忍着不说,害病可如何办。
  她快步追了上去,走在何贵妃身后,口气轻松道:“你不必挂碍,我不在意这些,就算你真遇到那种事,我也不会放在心上……”
  何贵妃听到这里,猛然顿住脚步,胸口激烈起伏,回过头瞪她,眼睛都瞪圆了。
  这话槽点太多,竟不知从何反驳。
  她憋了半天,才爆出一句:“和你有什么干系!”
  你谢令鸢是皇帝么?要在意本宫有没有贞洁也是皇帝的事儿,你作甚要放在心上?
  何贵妃莫名其妙又怒火熊熊地转身大步走,一阵风远去,远处已经能看到休息的凉棚。谢令鸢一怔,眼前蓝光毕现,星盘弹了出来。她打眼一瞅,这一眼心中惨叫,糟糕!
  ……怎么搞的,她在何贵妃心中的声望,竟隐隐呈下降趋势!
  夭寿啦!
  我到底是哪里戳了你的暴躁穴,你说出来啊,求让我死个明白好吗?!
  谢令鸢彻底变成了蒙克的呐喊脸,撒腿向着何贵妃追过去。
  她还记得上一次从【众望所归】跌落到【死不足惜】时,星使已经牺牲掉了,如今她绝对不能再失去何贵妃的好感了!
  何贵妃,韵致!小宝贝!皮皮虾!你看我,我对你的一片丹心,就像那地里的红高粱!
  这一刻神魂附体,所有意志凝聚在丹田,控制了谢令鸢的躯体,她向着夕阳奔跑,自由伸出双臂,深情紧紧地抱住了贵妃!
  “……”
  拥抱,对,拥抱!星使说过,拥抱是增进感情的法宝。原来以拥抱的方式寻找星君,就是为了建立感情基础,现在懂得还不算晚吧?
  何贵妃:“……”
  她冷不丁忽然被糊了一个拥抱。温热的怀抱,让她脑海里一片空白。  ???
  德妃这是在做什么?
  居然……抱住她?
  陛、陛下,臣妾冤枉……
  。
  何贵妃瞬间凌乱,一时忘记该作何反应,直到谢令鸢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天际飘过来:
  “我只是关心你,怕你受了伤忍着不讲会吃更多苦头,并不是故意戳你痛处,我说不在意这些是因为……咳咳,你看我,我还喜欢那个……那个……郦清悟呢,我还打算和他私奔呢,等陛下回宫后,我就和他私奔了!”
  这消息之劲爆,冲击来得之猛烈,让何贵妃更加凌乱了。她下意识道:“你大胆!怎么可能……你是真的么?”
  她不敢相信,德妃身为高位妃嫔,居然敢和别的男人私相授受,这不是死罪是什么?
  谢令鸢生怕她多疑不信,赶紧满嘴跑高铁,开启了口若悬河模式:“当然是真的,不然他为什么与我们一路同行?因为啊……我们已经私定终生了!”
  何贵妃吸了一口凉气。
  “你知道他姓郦,是世家子吧,他也是抱朴堂的人,我被陛下撵去了抱朴堂时,在那里对他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定终身!”
  何贵妃又深吸了一口凉气。
  德妃之大胆肆意,超乎了何韵致的想象。她口气不稳,急促道:“那你置陛下于何地?”
  “嗨,你还记得陛下夜宿储秀宫,一夜御二女么?”谢令鸢摇头,神秘地眨眨眼:“他那里呀,其实根本不行!武修仪可以作证,我们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何贵妃再深吸了一口凉气,吸得她肚子都疼了。
  谢令鸢见她总算是半信半疑,便又加了一剂猛药:“所以陛下不行,我就另找了个很行……的……人……”
  远处,一道幽幽的锐利的目光射了过来,谢令鸢的声音越来越小,湮没在那人目光里。  !!!好想死。
  还有什么比随口扯谎,找了个人来抹黑,结果恰好被对方撞个正着……更尴尬的事?
  。
  郦清悟与谢令鸢之间隔着个何贵妃,三观已炸裂。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原本只是去检视下流民军的秩序,不巧就听见树林里有两人拉拉扯扯,随即他的名字被莫名其妙地反复提起,他越听越不对,越听越面红心跳,循声看过去——
  只见树林里微风轻拂,秋叶纷飞,落叶如金,一派静谧。而德妃和贵妃正深情拥抱,说着老不正经、老少不宜的话。
  他一时失去了仙君的灵气,整个人都呆滞了。
  清誉被毁。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德妃,你……德在何处啊!
  好么,假设她真的和他私定终身了吧,却又抱着何贵妃,算怎么个事?
  尴尬对视良久,谢令鸢放在何贵妃背后的手,悄悄冲他挥了挥,示意他别出声,先离开。
  郦清悟……心情更复杂了。他带着受伤的三观,默默地离开。
  被当着别的女子的面说和他私定终身,他要静静。
  。
  树林还是那个落叶如金的树林,依旧那般静谧。
  何贵妃被炸得也是半晌回不了神。她觉得脸上很热,大概是红透了。
  她信了,不信也得信。德妃身为世家贵女,都说出了这种闺房女儿的悄悄话,又怎能作假?
  然而除了震惊,聪明如她,又忍不住咂摸出了其他意味——德妃把这天下之大不韪的秘密告诉了自己,等于是将把柄拱手送上,交换秘密。
  并且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她无心于后位,以后总是要离开的。那么她们之间不存在你死我活的争斗戏码了。
  她轻轻松了口气,谢令鸢并不是一味心思想害自己的。
  方才心头激荡的不安,那盘旋不散的阴霾,似乎稍稍云开雨霁。
  。
  星盘也终于稳住了,谢令鸢松开怀抱,长松一口大气:“所以你要知道,我不会觉得你不好,更不是心存了什么别的念头……”为此她都自黑到这种程度,简直比玩游戏手气烂的非洲人还黑!
  何贵妃一时震动,不言语,就那么嗯了一声。
  “……只是怕你受伤又不肯治。”谢令鸢诚恳道。
  何韵致抬眼看她,这句话情真意切,她相信是真的。
  她心中抗拒的坚冰终于溃散,被关在山里几日的委屈,又如潮水冒出了冰面,非要得到点安慰什么的才肯平息。
  “我也是太傻了……”她说出这句话,忽然心绪复杂,隐隐品出一丝酸涩无奈。
  其实这一路,她真的害怕。山匪的事总会被何家知晓,待那时,她有了污点,家里会不会放弃她?
  理智的做法是应该让家中派死士,在边关杀了谢令鸢她们灭口。
  可这个决定,她无法做出。
  所以说她太傻了,此时心慈手软,就是日后的没落。
  “我没有受伤,他们没有对我不轨,有人想扒了我的衣服拿去卖……那个屠眉不准,叫他们不许动粗……就这么几天都是如此。”她垂着眼,平静地解释,听见谢令鸢似乎真的松了一口气。
  谢令鸢安抚地拍了拍她。得庆幸屠眉是个女人,也管得住这群山匪。
  也许屠眉憎恨强暴之事吧,可是又轻飘飘地说出发卖妓院这种话,也是三观成谜。
  “如果你怕被误会,我们会为你作证的。”谢令鸢温声道:“有我德妃在,我陪你出入过山里,谁也不能怀疑你。要怀疑你,就先怀疑我和林昭媛好了。”
  何韵致一怔,谢令鸢清澈的眼中坦坦荡荡,无所畏惧又给你依靠的模样。
  她心中一暖,忽然就踏实了。
  也不知这种安心的感觉源自哪里,总之那心底深处的慌乱不安,渐趋被抚平了。
  也罢,这样结果或许也是最好的,总好过为了掩饰自己的丑闻,就杀掉很多人。昨夜谢令鸢说屠眉漠视人命,与世家比烂,比起张将军差远了……那她也不想做烂人,不想让许多人为了她的秘密而殉葬。
  谢令鸢轻描淡写安抚道:“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对她这种浑不在意的思想,何贵妃已经麻木了,她只是怀疑豫章谢氏是怎么教嫡女的?但想到谢令鸢方才说的私定终身,她还是不能无动于衷,遂提醒道:“你方才与我所说……回去便忘了吧,我权作没听见。日后你也别再说了。你我身为陛下的妃妾,自然是该为他守节的。”
  谢令鸢反问道:“可陛下为你我守身如玉了么?”
  何贵妃觉得这人怎么就抬杠呢?她很努力也总是跟不上德妃奇怪的想法:“这能一样么?他是我们的夫君,他乃天子!家中从小要教你女戒女德,我看你没一点正形,全给忘了。”
  她有点轻微的责备,谢令鸢温柔地笑了笑:“你不觉得这些戒律很奇怪么,你看你被山匪俘上山,到头来却要担心名声受损,但这分明不是你的错。”
  何韵致一窒,没有再反驳,却当然不忿。
  ——没错,她被屠眉抢上山,被屠眉要挟性命,是她的过错么?怎么所有人都在猜忌她?怎么没人去打骂屠眉呢?她为什么会害怕家里抛弃她,会想要杀人灭口?
  谢令鸢动身往回走,午后的阳光炽烈,她微眯起眼,看见海东青在天空盘旋觅食:“你说,你养鹦鹉,陛下养虎豹,你们是为了什么?若它们飞走逃跑会怎样?”
  何贵妃想到了自己那该死的鹦鹉,天天念着“皇后是个贱人”,现在也没有皇后给它骂了,竟一时还起了些怀念心思。“自然是用以取悦的,怎能放出笼子呢?你瞧那日陛下生辰宴,它们没被关好,闹出天大的祸端。”
  谢令鸢点点头:“一旦它们跑出来,要么远走高飞,要么威胁主人。”
  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何韵致跟上了她,并肩而行。“没错,所以才要将它们的獠牙拔掉,将他们的利爪剪断,让它们失去反抗之力,如此才能放心豢养,才不会威胁到饲主。陛下偏不肯这般做,难怪被太后责怨。”
  谢令鸢偏头看她,微微一笑:“那你不觉得,你我……天下女子,都不过是被豢养的动物,剪断翅爪取悦于人么?”
  何贵妃的步子一顿,她觉得耳边轰鸣,眼前如同炸开了一团白色的烟花,雾蒙蒙地看不清世界。
  良久,她缓缓地转身,各种话到了嘴边,唇张开又合上。
  她往前走了几步,终于才拣了一句:“我……谢令鸢,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我只当没听到了。但不能对别人讲,更不能回宫里说。”
  谢令鸢并不为她的态度有什么,与聪明人说话总是很轻松的,你在她心间种一棵树,她就会自己浇灌成密林。
  她点点头,向何贵妃一笑:“好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她说完,步履轻盈地往凉棚走去,何贵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