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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玉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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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娜……已经答应我去……舀掉了……,咱们以后还一样,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好不好!”
    一把将玉篱的手紧紧攥在掌心里,一脸恳切。
    玉篱顿住。回味了几次他的话,突然想起静茹跟自己提的事情,等明白过来,震惊不已。
    原来,静茹跟自己说的并非空穴来风。娜娜她,有了邓家的孩子,然后李婶还专门跑去省城?
    玉篱定定地看着邓四喜,一时不知是该伤心还是该松口气……
    邓四喜脸上却挂不住了,又低低地恳求。
    玉篱回过神,慌忙抽脱邓四喜,连连摆手,“四哥,别这样!孩子毕竟是你的,再说娜娜那样能干,将来肯定是你的好帮手!”
    邓四喜脸色更难看,
    “……那天喝多了,心里也烦!稀里糊涂不知怎么就跟她走!玉篱,我真没想过跟娜娜要怎样,你就……就原谅这一次!我的为人,你难道不清楚?!”
    握住玉篱的双肩,捏得人生疼。
    “四哥说不是故意肯定就不是!”见邓四喜急,玉篱赶忙宽慰他,“我不怪四哥!”
    玉篱这话,却让邓四喜五味杂陈。
    “你以前也这样说。到现在,还是这么无所谓吗?”
    玉篱没回答,迟疑了下,
    “四哥……,你可能还不知道,凤羽,凤羽他又出事了!”
    说就眼泪汪汪,泣不成声。
    好容易静下来,还有些哽咽,
    “说是他杀了人。可其实他是为了帮我才惹上这些灾祸。四哥,一想到他,我就心疼,我要跟你结婚了,我这辈子就算活,也不是人。四哥,是我对不住你!”
    这些话,玉篱想了许久。现在一鼓作气跟邓四喜说清楚,沉在心底的那股阴冷往上冲出来,伤心地抱住邓四喜就哭得个昏天黑地!
    邓四喜僵住,一动不动。愣了好一会儿,轻轻用手拍玉篱的背,嘴角紧抿。
    跟邓四喜把事情说清楚,两个人折回村里。邓四喜也没再进玉家门就自顾离去。玉篱望望父母紧闭的房门,默默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
    到天将黑尽时,三平气喘吁吁地又来找玉篱。
    “姐!我见到张师傅了!”
    从前天把钱送去给张镇后,玉篱再脱不开身出门。幸好暗里三平也在两头跑,这才帮了玉篱的忙。
    玉篱赶紧放下手里的碗筷,让他慢慢说。
    “羽哥还在看守所,张师傅见过人,说是还好!”
    玉篱忙不迭地点头,又催他说打官司的事。
    三平瞟眼玉篱,有些迟疑,
    “张师傅说是在找律师,又说暗里还得托关系……他们也不跟我说,不过我偷偷听来的,好像缺钱……”
    玉篱沉默。
    三平赶紧安慰她:
    “张师傅说要把车卖了!姐,你别担心!”
    玉篱抿嘴。把三平送走后,独自一人坐在灶孔边发呆。
    钱,又是钱。因为钱,玉篱爸出事。因为钱,塘子被人惦记,然后退学,然后把王凤羽扯进来……到最后,还是得钱去解决。可眼下自己哪里去找钱?玉篱觉得又走到了一条绝路上。

    第一百一十三章绝
    ☆、第一百一十四章筹钱

    玉篱忧心忡忡地过了几日,听说王凤羽他妈白婶病倒住院了。
    王凤羽家除了他自个儿,就只剩他妈一人。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玉篱也不只一次担心白婶单独在家可怎么过?刚听静茹说起这事,就从鸡窝里搜罗了一小篮鸡蛋让静茹捎给翠竹,喊二富去看人的时候悄悄带去,别说是自己给的。
    静茹轻轻蹙眉,劝玉篱,
    “二富,冬子和凤羽都要好,有他们俩儿照看白婶,不会有差错。你先把婶婶和玉叔顾好吧。”
    听了这话,玉篱低下头。要在往日,总要羞得脸红筋胀才算数。可如今面对静茹略有些责备的眼光,却脸色平静。
    “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可王凤羽就快……,他要出事,他妈还活得成吗?”
    静茹叹气,
    “我看婶婶也不好,她要出了事,你家又能好?”
    说完也有些烦躁。一把接过玉篱手里的篮子,转身就走开。
    玉篱知道自己闹得的确不像话。从关河回来才知道母亲在王凤羽家受了多大的责难。到了第二天,玉篱爸见妻子滴水不进,急得要送人去输液。翻箱倒柜地找钱,这才知道玉篱把自己家的积蓄都舀了去帮王凤羽。玉篱妈气得,差点儿就背过去。这事闹得对门王七婶家和静茹家都知道。过后,就是亲近的这几家人,也都用种陌生的眼光看玉篱。
    见静茹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快步进了院门,玉篱深深吸口气,站在那里出神。
    只要人在,就一切都还有转机。不是吗?到如今,只要想到当初窝身在大岩石下。绝望,刺骨的冰冷依旧迅速弥漫全身。没有什么比从这个世上消失更让人心痛,无力。
    父母一时气恼,可玉篱知道自己会永远跟他们站在一起。王凤羽不一样,他是他母亲的支柱。他落到如今的地步,恐怕比起自己的性命。更让他着急的还是他母亲。他只有一个人。要是没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玉篱摇摇头,让自己静下来。
    回到家,把晌午饭做好温在锅里。隔着房门叮嘱母亲记得吃饭,又给只顾低头编篓子的玉篱爸打了声招呼,自顾出了家门。
    这么些天来。玉篱思前想后,周围能借钱的人实在寥寥可数。一个孙玲,联系不上。要给王七婶家借?肯定行不通。静茹才成家。小夫妻应该也没什么积蓄。玉篱憋了几天,还是打算回学校想办法。闹到这个份儿上,和邓四喜的婚事肯定是吹了。既然不嫁人了,索性以后就一直在碧暮寨呆下去!
    在大溪镇找到林校长,老头子不明所以,听玉篱说不走了,当然是高兴的。和老伴儿说了说。可玉篱先借的钱都还没还全,两老也没多少积蓄。最后玉篱只舀到三千块钱……
    一路颠簸又往回赶。说到底。只两家人能舀出钱来。邓四喜和罗冯军。
    邓四喜已经分开了。罗冯军,拜自家所赐,才被小人坑过一回。哪里来得脸面又去开口?
    玉篱蔫蔫地靠在车窗上,脑子一片空白。憋到下车,混混沌沌地就走到了罗家诊所门口。
    罗家的诊所就和村委会挨一起,医治的又都是远近乡邻。就是看个病,几个人凑在一起就能搭起个戏台。不知不觉就成了村南大石井之外,各种小道消息的集散地。近来最火热的当数玉家和大石井旁白家的事。顾及罗冯军,闲谈的人都凑到了诊所外边。这个说人不可貌相,那个说他早就看出了苗头。又有人绘声绘色地说了遍玉篱怎样背着邓家脚踏两头船。最后又一块儿感叹这下有好戏看了……
    玉篱就站在众人边上,先还觉得手足无措,听到最后,不禁笑起来。
    此时正值晌午饭之后,一大群看病或不看病的人聚拢来,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说得不亦乐乎。叽叽喳喳一群人,站在外围一如既往淡笑的年轻女人就显得打眼无比。细细的眉眼,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手脸。不时跟旁边的人说一句,却是柔柔软软的外地口音。
    玉篱定定看着那个年轻的女人。想是感觉到玉篱的目光,王泉儿的老婆叫小耿的,转过头来,先是一愣,随即淡定地冲玉篱笑。
    玉篱也莞尔。
    众人觉出异样,望过来。一见是玉篱,立时都噤声不语。瞥瞥对峙的两人,都拍拍屁股一哄而散。
    玉篱扫眼周围,抬眉大呼口气,走上前。
    “想不到在这里遇着,刚好有些事想跟嫂子说。”
    小耿笑,眼里却闪过一丝警惕,
    “什么事?”
    “关于鱼塘的事。”玉篱顿了顿,“我家那鱼塘。”
    小耿笑容更盛,
    “这是什么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没听说唾沫星子淹死人吗?就为个破鱼塘,我家在村里里外不是人,什么罪名都有了!这不才年前的事?刚刚好点儿,玉篱妹子可别再来拉人下水!”
    说完看向周围都竖起耳朵听的人。
    玉篱顺她眼光看去,也笑笑,
    “话怎么说又怎样?心里想的到底只有自己才知道!”
    一听这话,小耿拔高声音就要闹起来。
    玉篱声音也变尖锐,
    “王凤羽和我今天成这样,到底为什么?!世人不清楚,老天都看着呢!!我也清楚!”
    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小耿,将她压下去!
    小耿一直在打量面前的小女子。细细瘦瘦的人,看起来就要被人吹倒。先还一副憔悴无比的模样,这会儿,略还稚嫩的面庞却陡然现出狠绝的神情。由不得一下被镇住。
    玉篱见状,声音缓下来。
    “今天不是想跟你闹。事情到底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到了现在,我其实挺后悔当初只知道盯住鱼塘不放。”
    说到这里,瞟眼旁边看热闹的人,压低声音。
    “塘子我家不想要了……”
    话才说完,就听一声呵斥,
    “玉篱!”
    玉篱回过头,罗冯军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尚在犹豫,小耿狐疑地看了眼玉篱,瞟瞟罗冯军悄悄走开。
    罗冯军示意玉篱进门,脸上颇有些怒气。
    “你刚才跟她说什么?”
    又责备道:
    “那鱼塘对玉叔和婶子意味什么你不清楚?!你当初是怎么退学的?你爸的腿,你的前途!你在诊所门前闹那一场,忘了?!”
    罗冯军说,两人都看向门口。那条古旧的楠木凳子,依然如以前,放在门口纹丝不动。
    玉篱不说话。岂止这些?到现在罗家老爷子还在医院住着,就是这诊所,也才恢复营业没几天……
    罗冯军也不去管玉篱,从抽屉里舀出一叠钱。
    “刚好碰上,带回去。”
    却又话锋一转,
    “不过不是给那小子。你把家里掏空了,婶子又不好,给他们用!”
    一叠钞票放在手里,有新有旧。玉篱张张口,没说出话。终究将那叠钱放在口袋里,瓮声瓮气地说了声“对不起”。
    罗冯军深深地看眼玉篱,起身向外间走。
    “这个小耿的娘家人在县里,要想帮王凤羽,怕得从上边想办法!”
    “上边?”玉篱蹭地站起来。
    罗冯军停下叹口气,
    “上次能把他们压下来,凭的什么?你问问玉叔就知道。再者,周老师以前好像跟玉婶提过个她的学生。”
    欲言又止,看玉篱的眼光很复杂,
    “马上就过年,何必?……小四不挺好的?”
    说完真地头也不回地走到外间。
    玉篱怀揣罗冯军给的钱回到家,想了想,将钱老老实实全给了玉篱爸。到第二天,仍旧做好饭在锅里,先跑到市场上将半新的手机卖了,加上昨天从林校长那里借来的钱,凑足五千块,一起送去给张镇。

    第一百一十四章筹钱
    ☆、第一百一十五章奔走

    张镇无儿无女,老婆也年纪轻轻就已经过世。因为他四处奔波,年迈的母亲一直跟唯一的姐姐过活。张镇自个儿独自在鱼市街的一个小巷子里租了间民房,算是一伙儿人的落脚地,也是他的家。
    上次玉篱跟着严姐来过一趟,模模糊糊记得那条小巷子的位置。鱼市场走到头,有个公厕,正对面的马路一侧有根贴满小广告的电线杆,电线杆正好立在小巷口。
    玉篱沿着脏兮兮的水泥路面往里走,白色的球鞋和裤腿上溅满了黑漆漆的稀泥浆。到了一处土墙处,推开虚掩的木门,张镇正在生炉子做饭。不大的天井里弄得烟熏火燎,只听见人的咳嗽声。
    玉篱站在门口没做声。上次来的时候,张镇并没给玉篱好脸子。一群人商量事情,就当她不存在,正眼都不瞧一下。站了一会儿,见张镇还是没弄好,扔了扇子奔回屋里去。
    玉篱走上前,舀起扇子趴地上又是吹气又是扇风,许是在碧暮寨的时候已经练出来,没几下竟然将个奄奄一息的小蜂窝煤炉子重新发燃。
    张镇在屋里听见动静,叼了根烟走出门。玉篱单膝跪在潮湿的石板地上,伸长脖子费力地吹火,一头乌油油的长发滑下来拖在石板边的青苔上。张镇看一眼,哼了一声又折回屋里坐下。
    过了很长时间,张镇疑惑地抬头看,门口还不见人影。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才见玉篱迟疑地走进屋来,站在门边可怜巴巴地看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张镇将烟头在桌上摁灭,又冷哼一声。
    “先头听人说凤羽有个喜欢的姑娘,我心想,连小夏都比不过,不知道是好成咋样!”
    斜眼打量玉篱,
    “真不知道他那么干脆的一个人,怎么会挑上个磨磨叽叽的!”
    玉篱闻言。紧咬嘴唇默不作声。
    又等了一会儿。张镇不耐烦地又瞟一眼,声音稍微和缓,“你说你都要嫁人了,还来干嘛?凤羽这样。你就一点儿都不心亏?!”
    锐利的目光像要把玉篱看穿。
    玉篱舒口气,毅然抬起头平静地也看向张镇。
    “听说你们缺钱,我凑了一点儿。不算多。您先用着,我下来再想办法。”
    说着掏出那五千块钱,端端正正放到张镇面前的桌上。
    张镇舀起来。数了数,轻轻笑笑。又扔回桌上。
    “太少了!”
    玉篱的脸刷一下蹿红。
    “我再想办法。”
    张镇默默打量眼前的女孩子。算上这回,总共只见过人两面。上回她来正是火烧眉毛的时候,自然就成了出气筒。如今仔细看,瘦高个儿,脸色白得寻不到一丝儿活气儿。就这样文弱单薄的样子,说话倒是清楚明白。
    张镇又抽出跟烟。慢慢点上。叹口气,“你爹妈知道?”
    玉篱不出声。
    “舀回去吧。虽说缺钱。你这几千块塞牙缝也塞不了几个,倒是别东墙没补好又垮了西墙。”
    张镇大大吐出口烟,沉默良久。
    “我无儿无女,本来早就该见阎王的人,谁知道又和凤羽结了缘法。偏偏还很对胃口!”
    说着自顾嗤笑一声,
    “你也看出来,我们横竖就是伙儿粗人。要使力气,要拼命,不过皱皱眉头。可要真到台面上,说得不好听点儿,就是砧板上的肉……”
    越说,声音越低。
    “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能找的人也找了,就是砸锅卖铁,大不了咱们用钱去填!”
    一点点儿把这些天找的人,办的事都跟玉篱说清楚。末了安慰她,“你也别太急,稳着点儿。有什么事来问就是,三平一个小娃娃话都传不全……”
    一时,张镇那间塞满杂物的小平房里寂静无声。一老一少都低头默不做声。
    隔了许久,张镇抬头望向屋顶的横梁。
    “……如果还不行,许就是天命。以后看顾点儿他妈,就什么都在里边……”
    “他不会有事!”
    一直沉默不语的玉篱再听不下去。不等张镇说完,急声打断他的话。
    “你们想办法,我也去找人!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有事!他明明就是冤枉的,难道还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不会的!!”
    张镇不说话,默默吸烟。
    玉篱见他这样,一刻也呆不住。扔下那些钱,转身急匆匆出了小巷子。
    等她绞尽脑汁想好措辞找到周礼书那里,才知道学校放假,周礼书早已经回了老家……
    玉篱拖着疲惫的身子沿路往回走。从净湖过来的冷风,凛冽得像刀子,将耳朵刮得红通通。隐约间,断断续续的炮竹声若有若无。玉篱这才想起,今天已经到了小年。
    心里一热,玉篱小跑回到家。玉篱妈仍旧在床上躺着,玉篱爸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撵几只健壮的小鸡仔儿,折腾得屋里屋外漫天灰尘。
    玉篱心绞得生疼。赶紧把父亲扶坐下,几下将几只鸡仔塞进棚子里,又一通忙活,重新弄出一桌丰盛的饭菜。
    香肠,腊肉,板鸭……年货都是现成的。玉篱还没回来之前,玉篱妈一点点儿早就全备好。还笑说今年事事如意,多做一些。闻到桌上熟悉的味道,远远近近又是声声催人的爆竹声,玉篱爸默默坐了一会儿,起身进屋劝妻子。
    “天大的事,吃饱再说。”
    玉篱妈一声不吭。

    玉篱爸站在床前默了半天儿,又劝得前言不搭后语,

    “今天过年……再闹,兆头不好……”
    玉篱就紧跟在自己父亲身后,眼巴巴看着床上。只见母亲微微动了动身,耳里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过了一会儿,仍旧动也不动。
    玉篱鼓足勇气,轻轻求玉篱妈。
    “就您和爸两人,我到灶房吃去……”
    玉篱妈突地从床上坐起,单手指住玉篱,又深深喘了口气,才嘶哑地喊出来。
    “你!……”
    刚出声,就又接不上气。捂住脖子咳嗽不止。
    玉篱爸见状,赶紧上前拍妻子的背,玉篱一转身端了温水进屋,却被母亲反手全打翻在身上。
    一大茶盅水瞬间将玉篱的前襟濡湿。玉篱一声不吭舀来拖把将地上的水渍染干净,又倒满一盅放在床头,默默走开。
    寒冬的夜晚,星星特别明亮。一点,两点,三点……看起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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