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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后宫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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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就饶道而行吧。”夜未央哼了一声,复又闭上眼睛靠在御辇上。

    水漾一计果然高妙,除去这条带冰的路,那么轿夫自然而然的便会走暖秀宫门前的路,因为除了这边就是依暖秀宫而行最为近了。一行队伍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夜未央稳稳靠在御辇之上闭目养神。

    御辇又行了一会儿,忽地一阵似有若无,若隐若现的琴音飘进他的耳中,细细听来却又这般熟悉。琴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他细细品味竟是那日在墓地听到的《如意锦》。

    夜未央歪头四下观看,这里离柳如烟的悦仙宫还尚远,琴音不可能传得这么远,何况自柳如烟入宫后,他曾几次要求她给自己弹《如意锦》,而柳如烟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了。事隔数月,再听此音,依旧叫他忍不住心弛神往。

    思索间声音似是已近在耳边,琴音越发的婉转流畅,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悠扬。他越发的感觉此曲正是那日在墓地,也是几次在宫中所闻的《如意锦》。

 第一二二节:相知

    夜未央身子一颤,本来斜靠在御辇上的他,“腾”的一下直身坐起,对着张一劈头就问:“琴声从何而来?”

    张一歪头仔细听了听,方才缓缓说道:“回皇上,前面不远便是暖秀宫了,奴才听着好像是从暖秀宫里传出来的,要不皇上稍等一会儿,奴才进去瞧瞧?。”

    夜未央对张一摆了摆手,喃喃说道:“难道是子衿弹的?”

    张一道:“既是出自暖秀宫,那么除了暖嫔娘娘,奴才看恐怕旁人自是弹不出的。”

    夜未央心中一阵激荡,胸中似被塞了什么东西一般,溢得满满的。

    御辇就此停在了暖秀宫门口,夜未央迈步而入,却不见一人,只闻得琴声越来越急,如万马奔腾一般响在耳彻。掀帘而进仍旧无人,只一盆上好的银碳丝丝地燃着,不时冒出几个灿亮的火星。

    他继续向前,二度掀帘时却是眼前一惊,只见一女子黑发披肩,发上没有任何珠饰,一身娇粉色家常衣衫,脸上遮一同色纱布,盈盈落于凳前,手中轻柔而灵巧地弹着一架七弦琴。

    那琴音就如行云流水一般缓缓流进夜未央的耳中。眼前的一切仿佛让他回到了数月前的那一天,一个脸遮面纱,眉心盛开着一朵红梅的年轻女子,手捧七弦琴,正弹着一曲清妙绝伦的《如意锦》。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这般情景,竟和那天出自一般模样。

    时间仿佛就此静止,他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静静地看着。而那女子竟也似当他不存在一般,整个人完全投入到琴音中去。时而高亢有力,时而婉转绵长……

    终于,一曲将毕。女子青葱般的玉手缓缓止于琴上,本以为她要就此罢曲,哪知手腕一转,竟是又一曲《思亲曲》缓缓弹奏起来。顿时此曲如泣如诉。戚戚哀哀的绕梁于暖秀宫之上,一时之间殿内顿增几分凄楚之色。让闻声者无不心中动容。

    《如意锦》加《思亲曲》不是她又是谁?

    “子衿……”夜未央终于在她两滴清泪挂于睫上未落之时叫出了她的名字。

    琴声嘎然而止,她双手颤了颤,曲长的睫毛也颤了颤,那两滴莹莹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滴在娇粉的面纱之上。甚是可亲可怜。她缓缓摘下面纱,露出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梨花带雨又妩媚万千地叫了一声:“皇上。”

    他的目光出神而又入迷地瞧着她,声音微有沉意:“子衿,你要给朕多少惊喜?”

    “什么?”子衿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他叹了一声,伸手抚着她光滑俊美的脸颊:“朕那日在齐云山脚的墓地第一次见你,你独自坐于微黄草叶之间,手抚一把七弦琴。两行清泪蜿蜒至腮边,那种淡而清远,楚楚动人的模样。真叫朕永生难忘。”

    子衿做惊讶之状:“难道那日听我弹琴的人真是皇上吗?”

    “不然我怎知这两首曲子叫《如意锦》和《思亲曲》?”他笑一笑继续说道:“朕对那日的琴声与佳人尤为难忘,日后在宫中倒也偶尔听得两回这个曲子,但终是若隐若现不大清楚,更不知道是何人弹奏。没想到当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栏栅处。”

    说罢他伸手将她搂进怀中,用微有胡茬的脸颊在她的脸侧磨蹭着,呢喃着:“子衿,朕庆幸那日误打误撞跑到浣衣局认识了你,朕庆幸我的人生中有你的存在。”

    子衿依着他的身子,低低说道:“子衿没有那样好,宫中百花齐放,人比花娇,又才德兼备的人真是数不胜数,子衿远远不及,真怕让皇上失望。”

    “任他百花齐放,人比花娇,难道你还看不出朕独钟爱与你吗?”

    “皇上。”子衿低低唤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脖子。夜未央本是眉目清俊,眼中颇有刚毅之色的男子,再加上九五至尊这道光环的包围,使他愈发的男子气息浓重。然而在她面前,他总是那样温柔,如山间清泉细流涓涓,又连绵不断。

    “子衿……”他热烈地回应着她,伸手抚上她光滑如瀑布一般的黑发,两人唇齿间温热的气息便越来越近……

    这一夜即便是翻了柳如烟的牌子,但夜未央依旧宿在了暖秀宫。他什么都没问,没问那日她为何在柳家的墓地,更没问今晚为何遮着面纱。整整一晚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如失去了一件心爱之物,复又重新找回一般欣喜、狂热。

    第二日,子衿在御书房内给夜未央研墨,张一进来报:“皇上,悦仙宫的宫人又来了,说柳才人病得严重,想见皇上。”

    夜未央头也不抬地说道:“朕又不是太医,见朕何用。告诉那宫人主子有病就找太医,别再来扰朕了。”

    “是,皇上。”张一弯腰出去了。

    夜未央将笔吸满墨汁,抬头看了子衿一眼笑道:“朕写书,子衿研墨,这算不算夫唱妇随呢?”

    子衿娇羞一笑,一双狭长的凤目在夜未央脸上瞟来瞟去,咯咯笑道:“皇上可真是好打算呢!那我可要向皇上多讨得一份研墨的月例钱。”

    夜未央也笑着看她,打趣道:“把朕这个人都给你如何?”

    “皇上难道忘了。”子衿伸手轻抚夜未央的胸口温柔说道:“皇上说过我在皇上的这里,所以皇上一直都是我的不是吗?”

    “是。”夜未央抓了她按在自己胸口上的玉手,抬头与她四目相汇,动情说道:“是,朕的子衿一直在朕的心尖上。一直都是。”

    子衿笑着,那笑是幸福的,笑得几乎溢出泪来。

    这时张一复又进来报:“皇上,罗修恩,徐重,等几位大人在殿外求见。”

    正自调情之间被打断。夜未央沉下脸提笔继续批折子,口中却喃喃道:“刚下了早朝,他们又来做什么?”

    “唔……这个几位大人倒是没说,只说有事求见皇上。”张一杵在门口不知夜未央何意,等他发话是见还是不见。

    “皇上,既然有朝臣求见。那我就先回去了。”子衿停下研墨的手,弯腰福了一礼。

    夜未央一笑。放下笔柔声说道:“好,那你先回吧,外面路滑,朕让御辇送你回宫,晚上朕再过去陪你。”

    子衿也笑:“怎么就那么娇贵了,走回去就好。平时我连妃嫔用的轿辇都不坐的。又怎会兴师动众坐了皇上的御辇,还是让我走回去吧,就当舒络一下筋骨也好。”

    出了议政殿。如子衿所说并没有坐夜未央的御辇,而是被水漾扶着缓缓前行,如意跟在后面。

    自浣衣局入得后、宫之后,她不能说不得意。一路下来圣宠不衰,日子不多便被晋为嫔位,在别人眼中她有无数得意的理由,然而越是如此,越是不能露出半分娇色。

    此时的她怎能不深刻的明白,在这皇宫之中,有得宠的女子,便有失宠的女子。如今即便夜未央再宠爱与她,也要时时记得切莫招摇,无论何时何地哪怕宠冠后宫,谨慎与隐忍都是一条可保无虞之策。

    主仆三人正自前行,却见柳如烟带着宫女暗香迎面而来,柳如烟迈着大步急急走在前头,暗香在后面紧紧跟着。

    待柳如烟看到子衿时,突然驻足停下,也不上前行礼,而是恶狠狠地用眼睛剜了她一眼恨道:“暖嫔娘娘,昨儿夜里皇上翻了我的牌子,却被你半路劫了人,想必这一夜过得极是快活吧?”

    不待子衿说话,水漾已是眉头一拧,喝道:“大胆!见到我们娘娘不但不行礼,还出言这般不逊,柳才人是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还是不认得我们暖嫔娘娘?”

    柳如烟看了看水漾冷冷一笑:“行礼?我就是给你们暖嫔娘娘磕一百个响头,她也不会放过我的,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那般虚伪?何况这又没有其它人在,做样子给谁看啊?”

    “这……”水漾不解何意,愣愣地看着子衿。

    子衿面上粲然一笑,眼角却飘着比天气更冷的寒意瞪视着柳如烟,她咬了咬下唇,恨恨说道:“柳如烟,你杀母弑兄,人神共愤,

    叫我如何能放过你?”

    柳如烟依旧冷笑:“既然已经不共戴天,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更没必要做那些虚伪之事,早日划清界线也是明智之举,看咱们谁能笑到最后吧。”

    子衿挑了挑眉:“我好像从来都是不屑与你为伍的。”

    “说得也是。”柳如烟说完,一甩袖子直奔御书房而去。

    子衿却只微微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娘娘……”水漾微微诧异地看着她,包括身后如意的目光也是怪怪的。

    子衿也不看她们,只是叹了叹说道:“水漾,如意,我不是不信你们,只是前尘往事太伤人,我只是不想提及罢了。”

    水漾微微失神地说道:“奴婢只是想为娘娘为忧。”

    “我怎会不知。”子衿拍拍她的手继续向前走了几步,才悄声说道:“你若真想知道,就去问小康子吧,他尽数全知。”

 第一二三节:盒子

    回到暖秀宫时只有欢颜一个人在殿内擦着门口的几个玻璃花瓶。见她们进了殿中,忙拿了个暖炉塞进子衿手中笑道:“外面天儿冷,小姐捧个暖炉热一热手吧。”

    子衿接过暖炉淡淡笑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小康子和随喜呢?”

    “康公公去内务府领月例了,随喜染了风寒,刚刚喝完药,现在在寝房躺着呢。”

    子衿“嗯”了一声,捧着暖炉转身坐在椅上。不经意间,却有一样东西突然间映入了子衿和水漾的眼帘,她们几乎是同时一惊,又同时问向欢颜:“这盒子哪来的?”

    欢颜一愣看了看那盒子,赶紧答道:“这是婉才人刚刚送来的,婉才人听说咱们娘娘最近睡眠不大好,就将这块黑色玛瑙石拿来送与娘娘,据说这个东西避邪安眠最好不过了。”

    “黑色玛瑙石?”子衿的脸微感异色,她的手颤了颤,但还是摸向了那个盒子。

    水漾在一旁道:“娘娘,我来!”说着她伸手将那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放着一块黑色的玛瑙石,远远望去晶莹剔透,质地细腻,用手一触却又坚韧无比,温润爽滑。

    “果真是极好的东西,这么大的一块已属难得,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质地,当真是罕见了。”子衿说完,目光便没有过多的在玛瑙上停留,而是扣上盖子拿着那个盒子上下左右地瞧了个遍,半晌后才开口道:“水漾,你看这盒子与我生辰当日所收的盒子是一样的吗?”

    “依奴婢看,除了这油漆颜色不一。其它完全一样。”说着水漾跑回自己房间,将上次装死鸡的盒子和白布取了来,将两个盒子放在一起对比,除了颜色果真是一模一样。

    如意的一张小脸惊得通红,她顿了顿说道:“两个盒子居然这般相似,莫不是这盒子就是装玛瑙石的盒子。只是在黑色上面覆盖了一层红色油漆而已?”

    水漾略有深意地点了点头:“大概应该是这样了。”

    如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莫非是婉才人她?”

    “不会。”子衿摇摇头说道:“世上怎会有这么笨的人,做了坏事后,又送些能看出破绽的东西来等人指认吗?何况以我与婉妹妹的情意她应该不会。”

    “那这盒子又如何解释?”如意依旧不甘心地说道。

    “当然是一问便知了,左右现在也没什么事,你们就拿着这盒子随我去启祥宫走一趟吧。一来问清此事,二来也看一看婉妹妹的胎。”子衿说罢起身披了斗篷。带着水漾和如意又出了门。

    今年的雪好像特别的多,待子衿等人出了暖秀宫时。外面又开始稀稀疏疏地飘起了雪花。她依旧没有坐轿辇,只是带着水漾和如意在雪中缓缓前行。

    待走到启祥宫门口时,雪已经由稀稀疏疏的小雪演变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抬头望去,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白茫茫,美则美矣。就是太冷了。

    “娘娘,我们快进去吧,这雪越下越大了呢。万一冻着了娘娘,皇上可是要心疼的。”水漾上前徒手给子衿抖了抖披风上的雪花,又紧了紧衣领才又扶上她的手臂。

    子衿一笑:“就你们整天把我娇贵的,这下雪的日子多美啊,我想看一会儿都不成。”

    几人笑着迈步进了启祥宫,进得宫门直奔偏殿方向而去。没走几步,却发现正殿那侧的亭子前在雪中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头戴一顶瓜皮帽,大冷的天居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头上身上四处都挂满白闪闪的雪花,若是不细细看去,竟然已如雪人一般。

    子衿回头问水漾:“那孩子是谁,怎么这么冷的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水漾瞟了一眼正殿,悄声说道:“这启祥宫的正殿由辰妃娘娘居住,那孩子恐怕就是大皇子了,不过辰妃娘娘一向疼惜大皇子,怎么会大雪天的让他站在那里受冻呢。”

    子衿又看了一眼那孩子,无不担心地说道:“这样冷的天,还下着雪呢,莫不要冻坏了手脚才好啊!”

    这时妙竹听闻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便推门迎了出来,一见是子衿等人来了,忙满脸挂笑地迎了过来,行礼道:“暖嫔娘娘吉祥!我们才人小主正在小睡,奴婢这就去唤小主起来。暖嫔娘娘请前到殿中饮茶休息。”

    子衿微笑着随妙竹进了偏殿,刚刚落座就见元婉满面笑容地从暖阁里走了出来:“刚刚妹妹在暖阁里小睡,闻听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就想着这声音怎么和姐姐这般相似,哪知起身一看竟真是姐姐来了。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啊?竟刮来了这样的尊贵的稀客。”

    元婉说罢坐在子衿的身侧,热情地抓起她的手。

    子衿也淡淡笑道:“姐妹之间常来常往是自然有的,什么稀客不稀客的。”

    “姐姐说得这就不对了,姐妹之间自是常来常往。可是只有妹妹我常去姐姐那,姐姐却是甚少来我这。”说罢她一扬手:“妙竹,快去把中秋时太后娘娘赏下的‘蒙洱月芽’拿过来泡上一壶,给姐姐品茗。再拿两个暖炉来,外面雪这么大姐姐这一路过来,一定是冷了。”

    子衿低头抚着衣裙上的绣花,嘴角盈盈含笑:“妹妹这般客气,倒是让我以后不敢多来了。”说着她伸手抚上元婉还很平坦的小腹,目光极是温柔地问道:“郭太医可来诊过脉了?”

    元婉接过妙竹端上的茶碗,放在子衿面前:“姐姐喝茶。”复又说道:“郭太医来过了,说目前看来龙胎一切正常,说我近日贪睡倦怠,没什么胃口也是有孕之人常有的事,待过了三个月就都好了。”

    子衿一笑,缓缓松了口气:“那开了安胎和开胃的药没?”

    “开了,那郭太医是极为细心的,一应药物都给妹妹准备好了。并且每日都是郭太医亲自看着人煎来给我服下的。”元婉叹了叹,一脸笑容:“说来此事还得多谢姐姐,若不是姐姐想着法子帮我调换了太医,妹妹还真是提心吊胆的呢!”

    “姐妹之间,无需客气。”子衿拍了拍她的手,才端起茶碗撇了撇上面的浮沫,复又喝了一口,半晌才眯眼点了点头,“果然是好茶呢,观之色泽明亮,品之香味清润。”

    元婉嘴角上翘,正欲开口,却见水漾将那黑色玛瑙盒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她忍不住面上一僵,当即问道:“怎么,妹妹送给姐姐的礼物,姐姐不喜欢吗?怎么又给妹妹拿回来了?”

    “怎会不喜欢,这么一大块玛瑙石已属世上罕见,竟然又是黑色,更属稀中之奇。妹妹舍得割爱,可见我在妹妹心中之分量。别的不说,仅这一份情意,姐姐都有些汗颜呢!”

    元婉却越发的急忙道:“既是如此,为何又给妹妹送回来。”

    “不是给你送回来,而是有话要问妹妹。”子衿努一努嘴,水漾便把另一只红色的盒子也拿了出来放在元婉面前。

    元婉看那红色盒子“咦”了一声说道:“莫非姐姐也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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