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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生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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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殿内痛楚凄惨的哭声,饶是对此事抱以怀疑态度的吕秀才都不由信了。
  他抬头看看惨淡毫无生气的太阳,摇头长叹一声,扶着一个内侍一步一滑地去了。
  皇长子死在西北战场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宫内宫外疯传,上午刚到的军报,不到黄昏便已人尽皆知。
  皇上仅此一子,皇位的传承俨然又成了京城人口中的热门话题,但无人敢堂而皇之谈论,只三三四四躲在暗处交头接耳。
  这京城的态势就像结了冰的护城河,面儿上平静坦荡,下头却是激流湍水。
  便是与此八竿子打不着的林嫔,也刻意留心起来。
  初五的夜,静寂深冷,永嘉刚从含山那里回来,就被叫到林嫔跟前。
  皇上御笔一勾,轻轻巧巧划掉了英国公世子,想想乘龙快婿就这样飞了,林嫔一连几日没缓过神来。
  但今晚永嘉瞧着她,脸色中虽然还带着疲倦,但全无前日那种恍惚游离的神情,她一扫阴郁沉重的表情,眼眸闪烁着,“你的机会来了!”
  永嘉心突地一跳,瞠目望着林嫔,“母亲这是何意?”
  “亲事啊亲事!傻孩子,皇上不顾我哀求,硬是不让你嫁去英国公,我白白伤心许久,现在想来真傻!”
  林嫔喜不自禁说,“郡主算什么,长公主的身份才是威风!你若得封长公主,天下好儿郎还不是由着你挑?还能有自己的公主府,到时候母亲就搬进去和你一起住!”
  她越说越兴奋,永嘉越听越心惊,终忍不住喝道,“母亲你魔怔了?这种杀头的话怎么敢说!”
  林嫔打了个顿,似乎醒转过来,她怔怔看着永嘉,“我说错什么了?大殿下已死,皇上要不然就再生一个,要不然就过继宗室子弟。”
  “但皇后的肚皮都十来年没有消息,肯定是生不了的,她又极其善妒,断不能容皇上广纳后宫,临幸其他嫔妃,那就只能过继。”
  “几经叛乱,近支的宗室子弟凋零大半,只剩你弟弟,他是皇上的亲侄子,对皇上皇后是恭敬畏惧,最最听话,你说,还有谁比他更合适?”
  永嘉仍是摇头,“母亲,此话万不可再提,你我在宫中本就处境尴尬,全凭皇后的脸色过日子。现下她正为大殿下的事悲痛欲绝,这话她要知道了,只怕你我都要丢半条命。”
  林嫔讪讪道,“是母亲考虑不周,我只是瞎想,你不要在意。”
  “母亲,瞎想您也是想岔了,就算皇上真把皇位传给弟弟,等他继位,我至少也三四十了,何谈选婿?”
  林嫔心情已平复下来,她慈爱地抚着永嘉道,“母亲只是可惜,我儿这么好,凭什么不能有般配的婚姻?”
  “母亲,老实说我还真没看上英国公世子,即便皇上不勾掉他,我也会和皇后说。”
  真话假话,俱是无用话,林嫔不去细想,轰她回去歇息,“你又劝慰含山,又伺候皇后的,累了这一整日,赶紧睡去。”
  又状若自言自语,“可惜啊,世事弄人,本应你是大公主才对,本应是含山讨好你才对……”
  永嘉正要离去的背影晃了晃,然终是装作没听见,默然走了出去。
  

  第99章 反转

  枯杨之上,冰冷的残月; 恰如一把寒气森然的玉钩; 忽明忽暗,太阙宫廊檐下吊着的玻璃宫灯,甬道上的青砖; 还有白皑皑的残雪都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
  锦衣卫指挥使冷库半低着头; 一五一十将林嫔和永嘉的对话说了个明白。
  朱嗣炯半靠在檀木宝座上; 闭目凝神听完; 不置可否,问道,“王氏呢?”
  “并无动静,今日王家长子去了顺王府,和顺王谈了小半个时辰,回府时特意绕到镇北侯府罗家的门前,但没有进门,只停了一息便走; 中间没和任何人接触。”
  “继续盯紧这两家; 西北的密信到了吧?”
  冷库忙呈上西北线的密信。
  朱嗣炯一目十行看完,长长吁了口气; 紧绷的脸一松,露出几分疲惫,挥手叫他退了下去,暗自思索片刻,从案头抽了本折子掂掇一番; 缓缓起身回凤仪宫。
  杨广早有密报,镇北侯冒领军饷,在军中大肆任用嫡系亲信,打击异己,更疑似与北羌暗中勾结。
  冒领军饷的不必说,那是人人都有的,朱嗣炯并不在意,但与北羌勾结,他是万万容不下的。
  这事必须要查清楚!
  军中能调动,且能与镇北侯抗衡的将领,他满朝划拉来划拉去,就没找到一个。
  睿儿应是察觉到他的心思,主动请缨,他身份贵重,足够压得住镇北侯,且他性子跳脱顽皮,即便行事有什么不妥,说一句“小孩子不懂事”,镇北侯还真能揪着不放?
  所以他权衡一番还是答应了,怕阿碧担心,他父子商量好了,这事瞒着她。
  然而他万没想到,西北竟传来了睿儿阵亡的噩耗。
  万碧承受不住,几乎昏死过去,他这才说了出来,“睿儿是去查案,我一早做了布置,绝不会有事。”
  万碧将信将疑,只是默坐垂泪,茶饭不思,几日下来瘦了一大圈,他是干着急没办法。
  如今好了,朱嗣炯拿着西北的密信,逐字逐句读给她听,“皇长子行踪不明,未寻到卫队踪迹,哼!镇北侯没找到尸首就敢上报阵亡,其心可诛!”
  万碧苍白的脸色终于浮上一丝血色,“这么说,睿儿还活着?”
  “肯定还活着,过不了几日就能回来,你且放宽心,好好将养身子,若孩子回来看你憔悴得不成样子,可怎么让他心里过得去?”
  万碧叹道,“这孩子,探案就探案,怎么还碰上北羌大军?碰就碰上吧,能打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这不就和两个人打架一样?为何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朱嗣炯笑笑,没有说话,有些仗是退不得的,朱祁睿身为皇储,面对敌国进犯,是决然退不得!
  万碧拿起他带回的镇北侯请罪折子,粗略看了一遍,气得柳眉倒立,“啪”地用力扔到地上,连连冷笑。
  “这位大人口口声声说有负君恩,没有看顾好睿儿,但言下之意却是睿儿贪功冒进,不听劝阻孤军深入才惹此祸,我瞧着,这分明是替自己开脱。”
  朱嗣炯眼中杀机一闪,冷冷道,“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他说睿儿死了,可尸首都不去寻,战场在哪里都说不清楚!几年都没有北羌进犯的战报,怎的睿儿一去就碰上了?”
  万碧也气恼道,“还说睿儿贪功冒进,睿儿这身份用得着贪功?简直荒谬!你可不能饶了他!”
  “当然不能饶,但我觉得奇怪,哪有请罪折子这么写的,简直是故意激怒我。就连吕先生都说,镇北侯此举异常,劝我不要惩戒他,反而要宽言安抚。”
  “为什么?”
  朱嗣炯目光陡然一闪,轻声说,“反正不遂镇北侯的意就对了!”
  皇上金口玉言,说没事就没事,初十这日,西北消息传到京城——皇长子找到了,活的!
  只是遭遇不太好。
  如何不好?官面上可没人敢说,但平头百姓就没那么多忌讳。
  当晚,茶馆酒楼胡同场子就传出新话题:皇长子被俘始末!
  他不顾镇北侯劝阻,非要带着百十个侍卫出营游玩,恰碰上北羌抢劫归来的一队人马。
  对方没准备打仗,匆匆交了几下手就跑。
  皇长子一声令下,“追!”
  追着追着,就被引入了北羌的大军之中。
  皇长子多金贵啊,掉根头发丝儿都要让整个内宫为之震荡的人,哪里见过杀人的场面,当即腿就被吓软了,只差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丢人啊!祖宗八辈儿的脸面都丢尽了!
  这种人活该去死,怎么还回来了?
  不能不救啊,不然皇上还不杀了镇北侯一家?
  倒霉催的镇北侯,不顾花白胡子一大把,跨马要去杀敌。
  小孙子拦住,我去!
  全凭镇北侯的小孙子拼死相救,才从北羌人手中把他夺了回来。
  皇长子活了,镇北侯小孙子战死了。
  说闲话的人喝着茶水,唾沫横飞,听闲话的人磕着瓜子,津津有味。
  人们在替镇北侯唏嘘同时,又悄悄猜测起皇位的承继。
  开国两百年,可从来没有当过俘虏的皇子当皇帝。
  如果此消息属实,那朱祁睿就彻底失去了继承大统的资格!
  又有些人蠢蠢欲动,走门串户,上蹿下跳,恨不能把这消息坐实了。
  一时间,各种流言甚嚣尘上。
  朱嗣炯冷眼看着,忽然明白镇北侯为何写那么一封不伦不类的请罪折子。
  先以此激起自己的不满,再加上护子心切,定会想尽办法平息事态,挽回儿子声望,而最好的办法是找个“替罪羊”——镇北侯。
  但是,如果人人都能看出来镇北侯是冤枉的,是替人受过,那军心就会登时不稳,搞不好会被有心人利用,趁机生乱。
  要么让朱祁睿失去皇储的资格,要么引起哗变。
  这便是镇北侯打的如意算盘?
  朱嗣炯真想仰头大笑,都当朕是吃干饭的吗?
  手上是睿儿的密折,儿子没有替自己做任何辩解,只说他身边有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受了伤,西北条件不好,想让皇上派兵送他们回京城疗伤。
  并再三强调,让李大神医必须随军过来,务必保证这几个人平安到京。
  朱嗣炯捏着折子琢磨了一会儿,忽明了一笑,这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大手一挥,派去五千侍卫,护送皇长子和镇北侯进京,西北军驻守当地,无令不得擅动。
  万碧自然也得知了这消息,于她而言,别管名声好听不好听,只要儿子活着比什么都好!
  她知道宫内有人不安分,但没想到首先坐不住的是林嫔。
  林嫔借永嘉的名义,频繁送东西去顺王府,还几次招顺王的屋里人进宫说话。
  万碧便委婉提点永嘉几句。
  永嘉回去便劝道,“顺王自有满府的人照顾,他也不缺这点东西,母亲若是有空,不如给皇后做些衣物什么的。”
  林嫔却说,“他是你亲弟弟,我是你养母,他也算是我的半个儿子,我不过问几句起居,难道还有罪?皇后若是拿这个当借口发作我,可没有道理!”
  “皇后要发作您,还用找借口?”永嘉简直哭笑不得,直言道,“皇后是看在您父亲拥立有功的份儿上,不曾难为您。又顾及我的体面,才给您留了几分面子情。”
  “若是平时往来频繁倒也没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风口浪尖,躲还来不及,还往上凑什么?真惹恼了皇后,她要是铁了心发作您,便是皇上都没办法!”
  林嫔便有几分吓住了,喃喃道,“可我也是为你好啊,王选侍说了,若是你弟弟荣登大……”
  “母亲!”永嘉厉声喝道,“此事绝无可能,想也别想!”
  林嫔一哆嗦,语气中透着几分委屈,“为什么啊?”
  永嘉扶额叹道,“大殿下还活着,凭皇上皇后对他的疼爱,他必会平安度过这个坎儿。就是他……真的当不了皇帝,皇储也绝不会是顺王!”
  林嫔眼神闪烁不定,悄声说,“你怎的如此肯定?听到什么了?”
  永嘉犹豫了半晌,凑近她耳旁说道,“我从含山那里听来的——她担心大殿下,特地去问了——皇上说了,即便宗室都死绝了,他也不会传位给顺王!”
  此言如一道霹雳,击傻了林嫔,“这、这怎么说的……”
  永嘉叹道,“帝后都恨我爹,能给我和顺王如今的荣耀,已是天大的恩赐。母亲,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帝后不是心胸狭隘的人,你安安生生地,总能善终,别跟着王选侍瞎掺和!”
  林嫔讪笑道,“我没掺和,只不过碰着说了几句话而已。”
  “您心里知道轻重就好,刚才那话事关皇位,出我口入你耳,万不可叫第三人知道,否则皇后治个‘搬弄口舌’之罪,岂不是平白遭罪?”
  林嫔满口子答应,思量了一宿,她虽耳根软,但胆子小,之前以为顺王继位是十拿九稳的事,才一时飘飘然,现得知皇上根本不打算传位顺王,便把心中那点子妄念彻底打消了。
  翌日一早,林嫔去凤仪宫请安,只说皇长子福大命大,遇难成祥,必有后福,劝皇后不要太忧心,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好,不必理会那起子小人。
  把万碧惊得,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但人家是好意,万碧心里再狐疑,还是笑容可掬地和她说了会儿话,赐了几样东西,才打发她回去
  林嫔从凤仪宫出来,自觉修复了和皇后的关系,心中不由大为畅快,待看到郁郁寡欢的王选侍,不知怎么想的,许是怜悯,便忍不住提醒她。
  “皇长子是无事的,你得罪他颇深,前途已然是无望,不如让顺王求求皇上,赶紧把你接出宫——反正你在宫里也只是个摆设!”
  王选侍正屈膝给林嫔行礼,听得此话,脸上顿时生出怒气,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开罪林嫔,便凄然道,“顺王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养母?但凡有一点孝心,都会时常进宫来看我。”
  “皇上恨他恨得什么似的,他哪里敢来?”林嫔看看四下无人,低声说,“看在你我姐妹一场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别想有的没的,皇上是绝不会传位给顺王的!”
  “让你们王家人消停消停,顺王是永嘉的亲弟弟,别连累永嘉,别连累我!”
  

  第100章  再反转

  王选侍一直把林嫔看成手里一块石头,站在暗处; 扔出去; 砸中敌人,自己拍拍手,飘然离去。
  但她忘了; 石头也有可能砸了自己的脚!
  林嫔竟明目张胆威胁自己别连累她; 真是岂有此理; 她难道忘了当初是如何巴着自己讨好自己?
  但她如此肯定顺王无法继位; 这消息从哪里来的?
  王选侍强压下满腔怒火,微微挺直脊背,不徐不疾说道,“林嫔娘娘此话不妥,我王家是世家大族,一向与名人雅士、高门望族交往甚密,不知如何惹了您,竟教您说出‘消停’的话?”
  她目光灼然; 气焰一点儿不输以往; 林嫔反而心生怯意,不由后退一步; 强自说道,“我好意提醒你,你却不领情,罢了,咱俩不是一路; 多说无益。”
  林嫔要走,王选侍却不肯就此放过,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冷笑道,“林嫔娘娘消息好灵通,竟连皇位承继都了然于心,相比于朝廷重臣也不遑多让!只是您妄言皇位,若是皇上知道了,怕是才要您‘消停’!”
  这些话显然把林嫔吓得不轻,她结结巴巴说道,“我没有妄言,这原本就是皇上的意思!”
  王选侍讥笑道,“这话唬谁呢?你说我是摆设,你何尝不是?一年能见着皇上一次就是烧高香了,你又怎么知道这是皇上的意思?”
  她一把抓住林嫔的胳膊,连拉带拽,“走!和我去见皇后娘娘,我倒要看看,是让你消停还是让我消停!”
  “含山说的能有假?”林嫔急急说道,趁王选侍怔楞的功夫,猛地挣脱开,慌乱不已逃了个没影儿。
  天色越发晦暗,王选侍的目光渐渐阴沉下来,“总有一天我要拨云见日!”
  关于立储一说,民间各种流言都有,便是朝堂之上,也逐渐有人婉转向皇上进言——皇上子嗣不旺,非兴国之像,现皇上正值壮年,理应广纳后宫,延绵子嗣为要。
  朱嗣炯嗤之以鼻,直接下旨封皇长子朱祁睿为太子,待其回京后行册封大典。
  群臣愕然,登时纷纷直抒己见。
  “我朝开国二百余年,从未有降了敌军的皇帝,他若继位,我泱泱大国还有何颜面?此举万万不可,请皇上三思啊!”
  “此言差矣,皇上唯此一子,于情于理都应立大殿下,若贸然改立他人,势必引起新一轮夺嫡争斗,于国于民都不利!”
  “微臣附议,朝局平稳为重中之重,好容易休养生息这些年,好歹有了起色,万万再经不得动荡。”
  “臣冒死进谏,皇长子志大才疏,德不配位,不堪为君,若硬扶上皇位,实乃天下之祸,万民之灾啊!”
  “放屁吧你!大殿下才十几岁就敢上战场杀敌,你家孙子二十了还抱着奶娘吃奶呢!你有什么资格说大殿下?赶紧回家管你孙子去吧!”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
  “我呸!大殿下是否真投降还没确定呢,你们为何着急往他身上泼污水?”
  “镇北侯和几千将士作证,还能有假?反倒是你,一个劲儿替他开脱,阿谀奉承,投机取巧,小人!”
  “镇北侯先前还说大殿下死了,结果人家活着,谁知道这次他是否还在说谎?”
  ……
  大殿上吵得天翻地覆,一众臣工手比指划,个个嚷得稀里哗啦,满头油汗,真真儿好不热闹!
  就连矜持的吕秀才都撸起袖子,一会儿指这个骂一通,一会儿朝那个喷一脸,冷不丁又揪出站墙角躲清净的几人,非逼着他们说个子丑寅卯出来!
  朱嗣炯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看着堪比杂耍的列位臣工,心中已然将众人的态度看了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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