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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生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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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成想这么个结果,田果儿惊慌地站起身来,连行礼也忘了,踉踉跄跄奔了出去。
  宝晴走进来,重新掖好被角,“娘娘,为何不拿此事将皇后扳倒?”
  “傻丫头,她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那杨广是谁?从皇上还是郡王时就跟随左右,出生入死多次,称得上是第一心腹。”
  “若不是他策反了陈平,领着宣府卫所的精兵进京阻击罗家军,皇上能不能登上这个皇位还不一定!”
  “如今又掌管亲卫军,皇上是把整个皇宫的安危都交给了他,这是多大的信任?说他和皇后有染,恐怕皇上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想谋反。”
  王贵妃冷笑道,“这林嫔好心思,知道本宫受罚定然心生不满,变着法儿地挑拨本宫和皇后斗,她好坐收渔利,我真是小瞧了她!”
  宝晴道,“林嫔看着温温柔柔一个人,想不到心思如此歹毒,指使别人来,即便不成,也能推说不知情。”
  “这宫里,哪有什么好人呐。”王贵妃叹道,忽而一笑,“不过田果儿倒能用用,你附耳过来。”
  宝晴听她低声说了一通,又细细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娘娘好计谋!”
  王贵妃缓缓向后仰去,靠在大迎枕上,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笑容,“今日所受之辱,他日用命来偿吧!”
  王贵妃受罚,发挥了非常明显的作用,宫内关于皇后的流言慢慢平息下来,再也无人敢说皇后陷害朱庶人。
  皇上之后的举动,更让朱庶人成了朝野上下的禁忌。
  他派人直接将白山庄大门的锁封死了,铁水浇铸,永不开启。
  太后得知,又一次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看到皇上坐在床边,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
  太后莫名心头一缩,抓着他的手说道,“皇上当真要你大哥去死吗?”
  她的手又湿又冷,朱嗣炯觉得很不舒服,却不好把手抽出来,“母后,快一个月了,您就不问问儿子伤好些了没有?”
  太后一怔,这才把目光移到他的额头。
  各种灵丹妙药下去,伤是好了,但留下指盖儿大小的疤,在他俊雅白皙的脸上,分外的刺眼。
  太后喃喃道,“这不是一眼就看得到嘛,还用问……你还和你亲娘过不去?哀家又不是故意的,失手,失手你懂?”
  朱嗣炯心中竟没有丝毫起伏,他抽出手,淡然一笑,“身体发肤,皆为母赐,朕怎会记恨母后?但朱庶人一事不要再提,母后歇息吧。”
  太后见他要走,忙唤住他,声音已带了哀求,“哀家不替他说情,只是……你别叫那起子小人欺辱他。”
  看着老了不少的母亲,朱嗣炯也不大好受,温声说,“母后放心,他到底是皇家血脉,与朕同父同母,朕自会给他留些体面。”
  朱嗣炯并未扯谎,他这个位子也不屑说谎。
  这话说得诚恳,不知哪一句触了心,太后涨红了脸,眼睛里竟蓄满了泪水,拉着朱嗣炯的手,颤巍巍说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哀家哪个都疼,可这心生来就是偏的……”
  “他打小在哀家身边长大,从未离过一天……哀家受姓阮的窝囊气时,都是他伴着、劝着,还没桌子腿高,就踮着脚给哀家倒茶。”
  “自己还咧着嘴哭,就知道用小手给哀家抹眼泪……”
  “你有本事,不用哀家操心,他不成啊,自幼娇生惯养的……看着他受苦,哀家心疼啊,心疼得睡不着觉!”
  太后呜呜地哭起来,不同于之前的撒泼哭号,这次她是真伤心。
  朱嗣炯眼神有些黯然,“母后放心,他不会受苦,白山庄顶两三个太阙宫大,里面什么都不缺,朕只是把他拘在庄子里,又没有让他坐牢。”
  太后顿了顿,想反驳什么,看他一副毫不动心的样子,又忍了下去,心里一灰,沮丧和失望袭了上来。
  但终究还没死心,她试探道,“哀家不替他求情,那糊涂官司判也判不清,只是稚子无故,说起来也是堂堂皇室子弟,不能养成废人啊!”
  “哪个稚子?”
  “你忘啦?就是你大哥从山东带回来的侍妾,出事时不是有孕了吗?是个女娃,现在都快一岁了!”
  “哦,此事朕知道……朕还知道,前不久,他的另一个姬妾也刚生了。呵,接二连三的生子,他这日子过得很顺心啊。”
  “皇上不用这样不阴不阳地说他。”太后不乐意了,“三宫六院,你尽可以广纳佳丽,女人一多,还怕孩子少?何必酸他!”
  简直鸡同鸭讲,朱嗣炯最后一点儿耐心消磨完,“太后,前朝政务繁重,朕先回去,稍后再过来问安。”
  说罢,他抬腿就走,那架势就像后面有狗追他。
  “等等!皇上你叫人把那两个孩子接到宫里吧!”
  朱嗣炯仿佛被天雷击了一下,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在地,他慢慢转过身,好似不认识太后般的,下死眼盯了一会儿。
  “母后在说笑吧?”
  “哀家什么时候同你说笑过?”
  “母后,朕有儿子……”
  太后没好气说道,“知道你有!又不抢他太子之位,哀家只不过想让孙子孙女少受点苦!”
  “睿儿不是母后的孙子吗?”朱嗣炯笑了起来,笑得惨然,笑得释然,也笑得让太后惑然。
  “自然是,但那两个孩子也是啊!就算他们爹有罪,他们又有什么罪?”
  “从生到死,都困在庄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绝望套着绝望,这种日子凭什么叫哀家的孙子来承受?他们才是个孩子啊!”
  碰到了疼处,太后再也忍不住,哇哇地嚎哭起来。
  朱嗣炯没有再劝,带着满腹的委屈和怨情离开了寿康宫,脚步灌了铅似的沉重,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他不知道,他刚刚离开,王贵妃就去了寿康宫。
  一呆就是小半日,没过多久,太后就病了。
  御医请了几次脉,均说忧思过重,气机郁结。
  朱嗣炯只当母后又装病作妖,太后几次恳求,均不肯松口。
  太后的病愈加重了,后来竟卧床不起,过年时不但没有出席家宴,连内外命妇的请安都免了。
  毕竟是亲娘,朱嗣炯免不了忧心忡忡,万碧虽和太后不对盘,却不忍见自家爷愁眉不展,便让李重生进宫给太后请平安脉。
  哪知太后深恐她害自己,一顿臭骂将人轰了出来。
  李重生一挥袖子走了,言明即便砍了他,也不会再给这老妖婆看病!
  好心当成驴肝肺,万碧也撒手不管了。
  如此便到了二月间,皇宫内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御花园的湖面上已有彩鸳鸯、绿头鸭等禽鸟戏耍,春水鸭碧,再加上岸柳吐黄,冬青染绿,迎春花灿烂如金,俨然向索居深宫的人们宣告,艳阳天又要来啦!
  万碧这胎已是坐稳,刚有些显怀,见春日晴好,便扶着小雅到御花园散步。
  她随意走着,冷不防迎面走来一个内侍,端着一盆滴水莲。
  枝叶繁茂的花挡住了他的脸,看上去花盆不轻,他端得很吃力,跌跌撞撞地,好像随时都会摔倒。
  看他直直奔过来,小雅忙挡在万碧身前,呵斥了一声。
  那人吓得手一抖,“呼啦”一声花盆摔在地上。
  也因此他的脸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小雅强行将尖叫憋在嗓子眼,若不是顾着后面的皇后,她立刻就要转身而逃。
  万碧也看到了,心猛然一紧,紧接着砰砰乱跳,连带着小腹也隐隐作痛。
  随行的宫女嬷嬷们一阵倒吸气。
  怨不得她们,只因她们看到的是一张形同鬼魅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簪纓の豆腐愛讀書”、“静静的”、“笑开了容颜”灌注营养液~~~
感谢留评的小天使,感谢看文的小天使~~
好爱好爱你们!

  第78章  死讯

  初次相见,两类人最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一是美貌无比; 二是丑陋无比。
  眼前这人显然属于后者,且他长相不是丑,而是吓人。
  他的脸似乎被什么烫伤过; 坑坑洼洼; 布满深红色的疤痕; 左眼的眼珠灰白; 应是瞎了,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是,他的上唇少了一块,露出暗红牙床和森森白牙。
  他完好的那只眼睛圆睁着,好像也被众人的反应吓到,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猛然捂着脸,砰一声跪在地上。
  “给娘娘请安!”他的嗓音沙哑,听上去像是拖着木箱子从青砖地上划过的声音。
  万碧受到了惊吓; 但看到他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样子; 没有来的泛起些许怜悯。
  “起来吧,”她尽量让声音平缓; 揉了揉发僵的脸,笑道,“你在哪里当差?”
  “回娘娘的话,小奴是御花园的花匠,专管给花草施肥。”
  “小雅; 去和御花园的管事太监说一声,这盆花是因本宫才摔碎的,让他不要为难这人。”
  那人闻言又立刻跪下,砰砰连磕了几个响头,“谢娘娘大恩!”
  免一人的无心之过,于万碧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她并未放在心上。
  但许是身子日渐发沉,精神也随之松懈起来,她竟忽视了一点。
  宫里伺候的人,无论是宫女还是内侍,虽不能说个个都相貌过人,但起码也是中人之姿。
  毕竟要让贵人们赏心悦目不是?
  那这人是如何入的宫?
  小雅倒是偷偷将此事告诉了杨广,不过她是当笑话讲的。
  “大白天的,我还以为见鬼了呢,吓得我差点儿撒丫子跑啦!”她乐不可支地说。
  “知道了。”杨广点点头,“娘娘身边有什么可疑人出现,切记及时告诉我。”
  小雅还想和他多说几句话,奈何人家施施然去了,只好干瞪着眼生闷气。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苏娇娇坐在廊下,斜倚着柱子说,“眼力不错。”
  “用你管!”小雅气呼呼走了,片刻后又折返回来,威胁道,“若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苏娇娇却道,“为什么不和皇后说?娘娘肯定会替你做主。”
  小雅一下沉默了,半晌才佯装不在意道,“我才没瞧上他呢,哼!”
  她俩说话间,林嫔和田果儿的身影出现在宫门口。
  小雅即刻紧张起来,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让苏娇娇十分好笑。
  她人本就极美,一旦笑起来更让人挪不开眼。
  那主仆二人登时有些愣神,林嫔还好,少倾就恢复如常,田果儿却是板着脸,死死盯了好一阵,直到林嫔唤她,方收回视线。
  许是先前那段不堪的经历,如今苏娇娇最厌人家这样看她,当即脸就沉了下来
  田果儿见状,讥讽道,“不过是个卖笑的,装什么装,还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小姐吗?”
  本主还未说话,小雅已叉腰骂起来,“怎么说她也是宫里的贵人,你又算什么东西?敢以下犯上!”
  “小姐……”田果儿眼泪汪汪地看向林嫔。
  林嫔叹息一声,“都省些事,果儿你太多话,雅姑娘也嘴下留情吧。”
  小雅不能和她顶嘴,瞪了田果儿一眼,颇有点稍后找你算账的意思。
  林嫔是为了私事而来。
  她父亲林勤在任上染了病,久治不愈,蒙圣恩归家养病,前两天刚回京,她挂念父亲,想回家去看看。
  因没有嫔妃出宫的先例,万碧有些犯难。
  她犹豫了一会儿方道,“本宫允了,多带些伺候的人,早去早归。”
  林嫔自是再三谢恩。
  思父心切,隔日一早她便前呼后拥地出了宫门,直奔林宅。
  眼看家门口就在前面,哪知半路上却碰到出殡的!
  是贵人给死人让路,还是死人给贵人让路?
  晦气!
  林嫔脸色发白,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
  田果儿大着胆子向外张望一眼,“娘娘,是罗家!也不知道是谁死了,难道是罗太夫人?”
  林嫔思虑一下,吩咐道,“我们退后绕道,让他们先过。”
  林嫔掀开一角,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到,罗家送葬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也就二三十人,没有鼓乐哀鸣,路边也没有亲友搭祭棚。
  所以林嫔一行人走来,竟没有任何察觉。
  罗家的人抬着棺椁,一路沉默着,消失在街巷深处。
  林嫔放下车帘,心生感慨,曾经显赫一时的罗家,如今却连丧事都不敢大办。
  毕竟是别家的事,不过叹息两声罢了,要紧的还是自家的事情,也不知父亲如何了。
  如是想着,林嫔进了自家的宅门。
  殊不知皇上也在说林家的事。
  朱嗣炯一肚子的牢骚,对林勤十分不满,“好好的忽然生病,说得快要死似的,结果一回京就好了大半,我看他纯属得的是心病!”
  “此话怎讲?”
  “还不是新政的事,唉,方田均税这等利国利民的好事,就是推行不下去!我本指望林勤能打破局面,可他竟抗不下去,逃了回来,真枉费我大力提拔他!”
  “既然他有负君恩,那就换了他!……你不是要开恩科?天子门生,选一个不就得了。”
  朱嗣炯笑道,“哪里有你说得那般轻巧。”
  看万碧不解,他正要细细说明,却听外面一阵喧闹,汪保满头大汗跑进来,“陛下,朱庶人去了!”
  朱嗣炯握笔的手一顿,问道,“怎么去的?”
  “……自缢身亡。”
  “啪嚓”一声,御笔直直掉落,朱嗣炯眼神有些发怔,半晌才道,“去寿康宫。”
  出乎意料,听闻噩耗的太后并没有哭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的脸毫无血色,苍白得可怕,脸侧几缕灰白的头发耷拉下来,无神的眼睛愣愣盯着承尘。
  再无往日的雍容华贵,所有的精神气仿佛都被抽走,此时的太后,不过是个陷入深深丧子之痛的委顿老妇罢了。
  朱嗣炯鼻子发酸,轻轻唤了声,“母后。”
  太后慢慢移过目光,眯着眼睛辨认半天后才说,“是炯儿啊,送过你大哥没有?”
  许久没有听到母后这般称呼自己,朱嗣炯内心某处忽然一软,“这就要去,只是不放心母后。”
  “哦,哀家没事,你去吧。”太后缓缓转过头,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好好送他走。”
  朱嗣炯低声吩咐宫人小心伺候,陪坐了一会儿才走,走到门口不放心似的回头看了一眼。
  然太后并未回头看他。
  朱嗣炯的心情无法抑制地又被送入一个低谷。
  就在他转身离去的瞬间,背后猛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哭声,“炯儿!”
  朱嗣炯惊得浑身一颤,却见太后挣扎着坐起来,“炯儿,他人都死了,你就赦了他的罪吧!让他体体面面地走,娘求你啦!”
  太后仿佛又被触了伤情,老泪断线珠子般滚落,憋了半日的悲痛一下子爆发出来,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
  朱嗣炯看着她脸上纵横溢流的老泪,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号啕,到底惦念母子之情,他脸上血色霎时褪了个干净,疾步上前跪倒,“请母后安心,儿子会按亲王世子规格给他下葬。”
  听他松口,太后缓过气来,似是救命稻草般,紧紧抓着他的手,声断气噎道,“炯儿……那两个,孩子……接进来让哀家看一眼,就看一眼,不成么?”
  “哀家活不了多久啦,死前就这一个心愿,不成吗?”
  朱嗣炯十分的犹豫,半晌后才张口,“母后,您太为难朕了。”
  太后刚燃起的希望被灭掉,悲从中来,“嘤”一声闭过气去,脸色发灰,一探竟没了呼吸。
  “母后!”朱嗣炯大惊失色,惊惶喝道,“快传御医!”
  当整个内宫因太后昏迷而鸡飞狗跳之时,皇宫东南角一个破旧的小院子中,那个长相恐怖的内侍,正蹲在地上烧着什么东西。
  黑漆斑驳的木门“嘎吱嘎吱”响着从外推开,苟道一脚迈了进来。
  那人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苟道吓得一哆嗦,随后甩了一把冷汗,抱怨道,“你这张脸,什么时候看什么时候都能吓死个人!”
  “什么事?”
  “人走了。”
  那内侍身子僵了僵,问道,“什么时候?”
  “今早,走得挺平静的,大概是看开了吧。”苟道叹道,“死了对她而言也是种解脱,活着反倒是折磨,——你在烧什么东西?”
  “信!”他头也不回答道,“阅后即焚,不是你们说的吗?”
  “呵,你这鬼地方,能有什么人来?”苟道嗤笑道,“不过你细心些也是好的,老太爷说了,让你留心凤仪宫。”
  “我一个最卑贱的杂役,怎么留心?”
  “凤仪宫不是有个花园子吗?我会给你弄个缺儿,抓不抓得住就看你了……”
  “若我没抓住呢?”
  苟道仍旧一副笑模样,只是笑容里透着阴森,“那你只好去阴曹地府找你心上人做夫妻!”
  寿康宫离不得人,苟道提点了几句后匆匆离去。
  他刚走,那内侍的胳膊便无力地垂了下来,手里的纸悠悠飘落,上面是一行清秀小字:“春色正浓,空教人风雨替花羞”。
  且说太后,这次昏迷非同小可,直到两日后才醒转,但醒来后嘴有些歪,竟出现中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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