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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天下:将门商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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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过许多人,见过百态众生,于是多了几分阅人本事,只觉得这女子……看似温软,实则深而沉。
  他未作言语,任由小厮推着,跟着厉千川进去。
  彼时,却有小厮呆愣愣张着嘴,一溜烟跑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谢锦辰神色不明地回头看了看院子大门口,最终什么都没说。
  倒是厉千川,将食盒和桃花酒交给了听到动静从今早刚整理出来的小厨房里钻出来的沉施,含笑解释道,“来的路上遇到了锦辰,想着好久没碰个头了,便自作主张一并邀请了。三小姐莫要怪罪。”
  暮颜含笑,“怎会?小叔多次提到,说是至交好友,能得二位大驾光临,今日小院蓬荜生辉。”
  可不就是蓬荜生辉,刚刚跑过去的小厮别以为她没注意到,想必不一会儿,老夫人就该知道这两尊大佛来了这将军府最落魄的小院了。
  她笑地意味不明,“不过就是得委屈两位大人了,这院子……着实有些简陋。”
  可不就是简陋么,就快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暮书墨似乎才发现一样,环顾了一圈,院子空荡荡的只有几根杂草,正厅说是正厅,却看着很是阴暗潮湿,一点儿都不亮堂,嘀咕道,“丫头,我说你这院子,少了个桌子凳子啊……小谭,去,叫上几个人,把我院子里的石桌子搬来。”
  小谭本来在帮着沉施张罗碗筷,一听,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堪堪稳住了,抚额,什么石桌子,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玉石好么?三爷当年还是三少爷的时候,从老太爷那软磨硬泡抢来的,珍惜地不得了,连擦桌子都是亲自来的,半点不假他人之手。
  如今倒是大方,说送就送。
  可主子都交代了,也只能领命,下去寻了人搬桌子,那桌子可重着呢!
  暮颜一听就知道,这位爷送出的东西,绝对不会寒碜,当即也不推脱,道了谢笑眯眯受了,又张罗着沉施去搬了凳子出来给安阳王爷坐着,目光不由再次落上谢锦辰的腿。
  谢锦辰,在熠彤身份之尴尬,和她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家渊源细数起来可以长达千年,兴衰起落早已能写一部编年史。到了前朝,更是盛极一时。只是朝代更迭,这些前朝旧物、旧人自然免不了颠沛,而良渚开国陛下就是她那位外祖,素来手段狠辣性情凉薄,当初的开国功臣前朝旧臣能砍的都被他砍完了,而谢家,以举家财势搏了一线生机。
  其实她始终觉得,谢家能保一命,最重要的还是太上皇担心全砍完了史书上不太好看,便留了那么一个,何况,太上皇征战杀伐,军中一应开销皆需钱财银两,开国之初更是国库虚空,谢家的钱财的确不亚于雪中之炭。
  也许,那终究是一代帝王的恻隐之心。
  而当今陛下,却比他爹更谋于算计。
  他不信任谢家,甚至不信任自己父亲留下的人,上位之后一两年,便把一应老臣全部贬的贬,杀的杀,来了个大血洗。
  谢家的生意、仕途顷刻间分崩离析。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的是,数年后,他给了谢家最不得宠的庶子最闪耀的仕途——大理寺卿,正三品。看似胸襟博大容人雅量,只是这扇仕途的大门独独给了一个最不受宠的庶子。
  谢锦辰成了历史上唯一一个坐着轮椅“走”上朝堂的人。
  庙堂之高,陛下从未信任与他,周身布满了各方眼线,一个行差踏错就有可能丢了小命。
  家宅内院,父兄亲情早已被各种猜忌消磨殆尽,每个人都在怀疑他是不是陛下安插的眼线,就算不是,那也必定是卖主求荣。


第二十七章 
  暮颜想着那些个道听途书的坊间二三事,想着这四大公子还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主,也不知道那素未谋面的崔子希又是何故事。
  想着想着,眼神又不自觉瞄向毛毯下的腿,她蹲在炉子边上,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小厮推着轮椅恰巧就停在了她边上便被小谭招呼着一起去搬桌子了,她眼神一瞄,就正对着谢锦辰的腿。
  这腿,是真的长啊……若是能站起来,该是何等风华无限!这毯子,也是真的好啊……好像上去虎摸之!这手,也是真的美啊……
  小眼神瞄了许久,见被瞄的那个始终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这厮是来干什么的,就这样的性子,能因为安阳王爷的一个邀请,就莫名其妙地跑到她的小院子里来吃鸡?
  四下环顾了一圈,没找到暮小叔,安阳王爷也不见了人,连八卦也没个对象,前世的职业病却又冒了出来压都压不住,就想上去一探究竟。
  可是这男人自始至终跟个哑巴一样寒着脸,明显是不好相与的。
  ……愁啊!
  她这小眼神一会儿瞟一下,一会儿瞟一下,谢锦辰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得到,何况,他一点都不迟钝。他素来不喜欢别人注视他的腿,这些年来也没多少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看了,只是这孩子眼神很是奇怪,好奇、不解,甚至带着点渴望……
  直看得他背后凉飕飕的,仿佛砧板上的鱼肉。
  他倒是很想问问暮书墨,他这个侄女是怎么回事?今日过来,纯属是被骗来的,厉千川说暮书墨找他,来了之后才发现,压根儿是来蹭饭的。
  终于,进了院子始终一言不发的男子终于开了口,“暮三小姐?”
  音线冷而沉,还带着些沙哑。
  回神,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的抬眸看过去,格外光明磊落,笑得风光霁月,“嗯?谢大人有何指教?”
  “暮三小姐这般看着一个男子,可觉得有何不妥?”
  “并无不妥。”
  嗤笑一声,“倒是我忘了,三小姐从小在那乡下野蛮之地长大,没个教养也是正常。”
  呵……
  “在那乡下野蛮之地长大的民女尚且知道做人要留有口德,对于仅有一面之缘所说不过寥寥数字的人切勿胡乱下定论,想不到,繁华帝都天子脚下的三品大理寺卿,竟然不知。”暮颜抬眸,看过去的眼神凛冽而锋锐,“堂堂男儿言行竟如市井无知妇孺!”
  少女的眼眸黑而亮,带着点不再压抑地怒气。谢锦辰微微一愣,也知自己言语有失,他该是比任何人都知道言语如刀四个字的意思,今日却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了。
  却也没有道歉或者解释的意思,当下抿了嘴,无言。暮颜却一点都不想就此罢休,来了这熠彤,真是什么人都要在她身上踩两脚,当真她性子软好说话不是?当下冷了声,“听闻谢大人和小叔、王爷同是熠彤四大公子,万千少女梦中情人,以前也曾好奇是何种风华,如今一瞧,却也怀疑这熠彤女子该是都瞎了眼!”
  “你!”他素来不会和女子相处,方才也是被看得不舒服了才出言不逊言辞孟浪了。这会儿再解释却又不甘了,今日果然是不该来的,暮书墨那厮的侄女也像极了他,半分亏都吃不得。
  正腹诽着,小谭指挥着下人们抬着石桌进来了,后面跟着暮小叔和厉千川,暮颜便也不再搭理这男人,他腿好不好的,跟她又没关系,想来也不是愿意给她看的人,没必要碰一鼻子灰。
  哼!
  让他残一辈子去!
  她虽然心里气哼哼的,面上却是一点都不显,看着小谭摆好桌子,便招呼了沉施摆好碗筷,完全不知道刚刚出去一会儿里面就吵了一架的暮书墨迫不及待地开锅,厉千川张罗着倒酒,一时间,屋子里都是药香、肉香、酒香。
  这浓香中,暮颜心里的不畅快便也渐渐消弭了,乐呵呵地给暮小叔和安阳王爷舀了鸡汤,“两位请,尝尝小女子的药膳鸡汤。”
  至于你说对面的那位?要喝不会自己盛?再说,小厮都回来了,小厮盛!
  如此明显的差别待遇……谢锦辰一噎,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在座都是人精,瞬间瞧出不同寻常的气氛来。
  厉千川看好戏般,笑着说道,“听闻你喜欢王大娘的水晶虾饺,以后想吃了就来王府,我还有一个妹妹,叫厉千星,和你差不多年岁,你们应该玩得来。”
  他自称我。
  战神王爷抛出的橄榄枝,谁不接谁傻,而暮颜自认为走哪都不属于那个傻的。当下笑嘻嘻接了,“好呀,正好我初来乍到,也没什么朋友,只要王爷不怕我把令妹带坏就行……想来您在我小叔那必然听了我不少坏话的。”
  无辜躺枪默默给谢锦辰盛鸡汤的暮书墨:“……”
  他什么时候说她坏话了?看了看意味不明笑地诡谲的厉千川,担心继续躺枪,赶紧换了个话题,“这孩子嘴厉害着呢,半分不肯输的。……想不,快尝尝,保你没喝过。我可告诉你,用你一壶酒,换这一锅鸡,肯定亏不了你。”
  暮书墨夸完,一口汤下去,自己倒是意外怔了怔,他也是昨天才听到“药膳”这个概念,刚刚纯粹是转移话题的,至于好不好喝自己都没底,药就是药,膳就是膳,如何可以放在一起吃,却不想,两者竟然能混合地这么恰如其分,他边喝边咕哝:“唔,真香……好吃!”
  对前半句格外感同身受的谢锦辰默默点了个赞,的确是半分都不肯输,胆子比天大,怎么着自己也是个三品官儿啊!家中那些女眷不喜自己,却也没这般明目张胆的。
  暮颜没有喝鸡汤,她喝着酒,今日倒是换了酒杯,小谭连着桌子一起送来的琉璃夜光杯。少女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斜斜撑着下颌,下颌线条优美而流畅,从谢锦辰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少女纤长浓密如同蝶翼般的睫毛覆盖下来遮住了眼睑,在脸颊上投下形状姣好的弧形阴影。
  她看着酒杯,似乎很是陶醉,漫不经心地问,“王爷觉得如何?”
  说话间,蝶翼轻颤,如同羽毛轻轻刮过心间,痒痒的。


第二十八章 
  厉千川今日不知打得什么算盘,闻言喝了口汤,抬头若有所思地回道,“药膳?以前从未喝过,倒是新鲜。”
  暮颜抬了眸,微笑解释道:“药膳是我家乡的做法。我这次加的是黄芪、当归、党参、麦冬、枸杞,准备的比较仓促,这是最常规的做法。其实针对不同的人群,有不一样的配方,比如说,对于像王爷这种,可以加一些枸杞、茯神、百合,养心安神、抗疲劳、助睡眠;对于体质较弱经常生病的人,可以加些别的,益气养肺调节免疫;对于年轻女孩子,可以养颜护肤、美丽容颜……虽然药膳没有正儿八经的药来的见效快,但经常喝必然可以强生健体、延年益寿的。”
  一口气说的话有些多,但是这毕竟关乎于自己未来的第一桶金,帝都权贵是最好的活招牌,而安阳王爷,绝对是最闪耀的招牌之一。
  “哦?”安阳王爷的确是起了兴趣,又喝了口汤,吃了块肉,才问道,“暮三小姐懂医术?”
  “略知一二。”
  “那极好!”厉千川突然扬眉一笑,“谢大人的腿好多年了,太医院那些个庸医始终治不好,要不三小姐给看看?”
  他说的极快,即使是意识到想要阻止的暮书墨都没来得及,谢锦辰端着碗的手一滞,没有说话,若无其事地放下了碗,拿起了筷子。
  “呵……民女不敢。谢大人乃是朝廷命官三品大员,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治不好,小女子刚刚从蛮夷之地乡下犄角旮旯里出来的一介无知少女,如何敢医治谢大人,一个不好,可能还连累了偌大将军府跟着一起遭罪。”
  酸!厉千川吸溜一声,只觉得这话听着牙都酸了,偷偷和暮书墨交换了个眼神,瞧,果然谢锦辰把人给得罪了。
  暮书墨点了点头,回了个眼神,我说过吧,这孩子嘴厉害着呢!就谢锦辰这厮,看着冷,实则压根儿没什么杀伤力,怎么说得过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
  两人眼神一触即分,厉千川把握着分寸,也不想得罪这俩难缠的,当即就向打哈哈活跃下气氛,却不想,谢锦辰的下一个动作直接让他楞那了——
  他认识谢锦辰很多年,不算深交,却也是能凑一起喝个酒的交情。不记得上一个被他丢出去的医官是谁了,反正太医院那些太医们每次例行检查出来,听说都是死灰着脸的。
  至于那些敢针对他的腿进行议论、探究,或者进行其他非友好性互动的人,后来一看到谢锦辰,就闻风而逃。
  可如今,一只手横过了小小的石桌,手很白,白地微微晃眼,手指纤长,节骨分明,很美的一双手。宽大的黑色衣袖撩起,露出白皙而瘦削的手臂一节,手腕的地方正好搁在桌子边缘。
  意思不言而喻。
  厉千川一愣,暮书墨也愣了,身后的小厮忘记了呼吸,张大地嘴直接没合上。
  暮颜却并不领情般,嗤笑一声,“谢大人的信任,小女子受不起。”哼,她暮大小姐也不是谁想医都医的好么,也是有脾气的好么?
  谢锦辰抬头看去,端着酒杯的少女正懒洋洋看过来,墨色的瞳孔在暖暖的光晕中,呈现瑰丽的琥珀色,邪邪勾起的嘴角昭示着她此刻心情很是不好。谢锦辰微微局促,低了头,低声说道,“对不起。”
  耳朵诡异的泛红。
  他从不曾有这般的经历,从不曾道过谦,从不曾有过和这样的女子相处的经历,这个女子,仿佛和所有人都不同,潇洒、恣意、优雅,浑身上下散发着光。
  “噗!”暮书墨一口鸡汤喷了出来,他惊悚地看向同样惊悚地厉千川,然后又转头看向暮颜,动作滞涩而僵硬,仿佛缺了油生锈的齿轮。
  天呐!谢锦辰会道歉了!
  其实事情如何他多少猜得到,他的这个侄女天不怕地不怕,必然是好奇谢锦辰的腿去了,然后被谢锦辰怼了几句,这事儿不用脑子都能想到,但是事情的发展却是万万想不到的,谢锦辰这万年冰山竟然在哄自己侄女?这是哄吧?耳朵都红了!
  他瞥厉千川,这是假的谢锦辰吧?
  将众人神情看在眼里,暮颜也知道估计那双腿是他的雷区,她踩到了。其实说到底还是她先冒犯了人家,后来貌似也是她揪着不放,最后人家好歹也给她道歉了,看小叔的反应,估计这是一件相当难得百年不遇的奇事,当下也就没了火气,“哼”了一声,搭上了脉搏。
  微微一怔,手底下的脉搏,虚弱无力,杂乱无章,远比她想象的更为严峻,难怪太医院那么多太医,竟然都束手无策。
  她凝了神。众人一看她严肃的表情,不由得也敛了声。
  唯有谢锦辰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脉搏上的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此时已是开春,她还穿地些许厚实了,却还是这么冷么?
  “几年了?”
  “六年。”
  为何又是六年?
  “怎么伤的?”
  “……”
  静默。
  好吧,不能告诉她是吧?哼!这男人就应该做个哑巴!她没好气地收了手,对着身后伺候着的小厮,“推过来我看看。”
  小厮一愣,大气都不敢出,愣那一下没反应过来,暮颜嫌他墨迹,自己几步走过去,一把掀开谢锦辰腿上的毯子就摸了上去。
  “嘶——”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瞬间响起。
  谢锦辰是谁,虽说是四大公子之一,但素来冷情冷心,手腕狠辣不输崔子希,现如今……暮书墨和厉千川偷偷对视一眼交换了个彼此都懂的眼神,身后推轮椅的小厮唰地一声,就跪下了。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
  谢锦辰全身一震,明明双腿早已失去知觉,这会儿却仿佛有酥麻渐起,一直痒到了心间,从他的角度俯视,少女墨发松散毛茸茸的脑袋甚是可爱,他下意识搭上自己的手腕,那里有股淡淡的凉意还未散去。
  片刻后,少女抬眸,眸色浓黑而深沉,沉得仿佛夜色下茫茫海域的飓风席卷而过,她说,“下人都退下。”
  声音同样冷而沉,这是她第一次称呼他们为“下人”。


第二十九章 
  人精如暮书墨,挥了挥手,看着所有人都退下,才沉声问道,“如何?”
  这么谨慎严肃,必有隐情。
  的确有隐情。难怪所有人都查不出来……只是真相到底是什么,会森凉诡谲到什么地步?她抬眸看去,正好对上浅灰色的眸子,那双眼睛古井无波,什么情绪都没有,宛若说的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般。
  “毒。”
  6年前,还是孩子的谢锦辰想必伤势看着极为惨烈凶险,否则不会这六年来无人起过疑心为何再如何“对症下药”都没有丝毫起色。
  “为何大夫们始终没有查出病因?”暮书墨问。
  “江湖郎中府里大夫大多擅长头疼脑热跌打损伤,对于毒本就不擅长,更何况此毒甚是少见隐晦,我也是在闲暇时翻阅医书古籍中见过,症状也的确便如这般像是旧伤未愈罢了。”她淡淡解释,“何况,世人多明哲保身,谢大人三品大理寺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若人人都诊不出,尚且还好,若说了什么大不敬或者得罪人的,若侥幸治好了便好,若治不好,脑袋就此搬家,可能还累及家眷祖上蒙羞。
  何必?
  众人静默,天淡淡的阴了下来,有风自背后吹过,暮颜低了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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